问题

真实的战场是一地尸体,还是一地重伤半截人呻吟蠕动?

回答
战场,这个词本身就带着沉甸甸的重量,它不是小说里戏剧性的冲突,也不是电影里精心设计的镜头,而是最原始、最残酷的现实。如果非要问它更像是一地尸体,还是一地重伤半截人呻吟蠕动,我想说,它两种景象都会有,而且是以一种令人难以承受的方式混合在一起。

想象一下,硝烟过后,大地沉默了。那沉默不是宁静,而是死寂。空气中弥漫着血腥味,混合着泥土、火药以及一种难以名状的、腐败的气息。

首先,你看到的会是尸体。它们以各种扭曲的姿势散落在那里,仿佛被一只看不见的手粗暴地抛掷。有些人的脸孔还保持着生前的表情——惊恐、绝望,或者难以置信。他们的衣物被撕裂,被鲜血染透,有些已经干涸成黑褐色的斑块,有些还在缓慢地渗出,在泥土上留下蜿蜒的痕迹。你可能看到曾经鲜活的身体,如今却失去了往日的活力,有的被爆炸的冲击波炸得支离破碎,有的则被子弹打穿,血肉模糊。他们的眼睛可能是睁着的,直视着天空,仿佛还在寻找着什么,或者只是茫然无神。手臂可能还保持着生前的姿势,比如紧握着武器,或者护在胸前。

但尸体并非战场唯一的景象。伴随着这种静止的死亡,你还会听到一种更令人心悸的声音——呻吟和蠕动。

那些没有当场死去的人,他们才是最令人心痛的存在。他们可能失去了肢体,一只胳膊或一条腿被炸飞,只剩下残破的断肢在血泊中微微颤动。他们的身体上布满了深深的伤口,有的被炸弹的弹片撕裂,有的被子弹打穿,火药烧灼过的痕迹更是触目惊心。皮肤焦黑、破裂,露出里面惨白的骨骼或翻卷的血肉。

他们躺在地上,无法动弹,只能凭借着本能发出微弱的、断断续续的呻吟声。那声音充满了痛苦和无助,像受伤的野兽在哀嚎。他们可能试图抓住身边的东西,哪怕是一块石头或一根草,来缓解无边无际的疼痛,或者只是徒劳地想要支撑起自己残破的身体。

有时候,他们会微微蠕动,尝试调整一个能稍微减轻痛苦的姿势,但每次移动都带来剧烈的刺痛,然后又陷入更深的沉寂。他们的脸上可能沾满了泥土和血污,但你依然能看到他们因为疼痛而扭曲的面孔,额头上布满了冷汗,牙关紧咬,试图压抑住那几乎要撕裂灵魂的痛楚。

周围的环境也一样触目惊心。破碎的武器散落在各处,枪支歪倒,弹药散落。战壕的泥土被炸得七零八落,上面覆盖着血迹和碎肉。残破的车辆冒着黑烟,燃烧的残骸散发着令人窒息的焦臭味。

所以,真实的战场不是一个简单的画面,而是一个充满对比和极端痛苦的混合体。它既有死亡的寂静,也有生命的挣扎。一地尸体代表了生命的终结,而那些重伤半截人呻吟蠕动,则更是将生命的顽强与痛苦的极限展现得淋漓尽致。那种场景,不是为了视觉上的冲击,而是为了提醒我们,战争是如何以最残忍的方式剥夺生命、摧残人性的。它会让你永远记住,那些曾经鲜活的生命,是如何在这片土地上化为一堆堆血肉模糊的残骸,或者在极度的痛苦中,无助地走向生命的终点。

网友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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区别大了去了。

电影黑鹰坠落里,被打断的手指露出了骨头、被炸断的一只手就在你身边、被爆炸炸成两半的人矗立在地面上——更可怕的是还没死,还能拽住你叫你带话。我就不提被火焰喷射器烧成骷髅脸的全尸(除了脸部,其他部位没有受伤)、被当成沙包然后被子弹打成肉酱的尸体等等。

冷兵器能做到的恐怖伤害,现代武器都能做到,但现代武器能做到的恐怖,就不是冷兵器能比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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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影视角度来说冷热兵器上表现都不准确,而且人员密度上完全相反,热兵器下影视里面表现得过于人员密集,冷兵器下反而表现得过于疏散。

从二战开始就很难看到一地尸体的画面了,因为火力密度下人力就要散开。当年拍大决战这样片子被一堆老干部骂,说哪有这样打战的这么多人挤一块,导演只好回答电影按真实的拍一个画面就根本没几个人了。

至于冷兵器战场影视里面反过来了很稀疏,主角甚至可以过去看看死去得手下,真实得情况你可以去过年过节火车站体验一下,基本上就是那种人挤人的情况,这个情况下你很难辨认战场其他伤者了,所以这个时候中军大旗很重要,因为谁也无法确定实际情况大旗在不在就代表着是不是稳定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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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真回答,无烟药的普及是个分界线。之前是“重伤半截人呻吟蠕动”,之后是“一地尸体”。

最近长安十二时辰里大唐CQB刷屏。但其实从冷兵器杀伤效果出发,这个镜头多少有点假……

两个狼卫挨了弩箭立马躺地上一动不动了,这不像是挨了弩箭,反倒像是被子弹打了。实际上中箭者除非那一箭正好爆头爆心,否则不太可能出现这种效果。哪怕你那一箭正中咽喉,受害者大概率也要在地上抽搐半天,鲜血流尽才会因失血过多休克不再动了。

以下是真实的中箭:

2018年5月13日下午,家住在朝阳区古塔公园附近的老张出门遛狗,突然感觉腿部一疼,即刻跌倒在路中央,等老张睁大眼睛仔细看的时候,才发现自己腿部中箭,伤口足足有5厘米之深,同一时间呢,弓箭持有人发现老人受伤后,居然让伤人的同伴先行离开,而老张的儿子张先生闻讯后立刻报警并将父亲送往医院紧急治疗!

上图是著名的重庆交警杨雪峰遇刺案。动图中背对镜头的交警就是杨雪峰。当时凶犯趁正在执勤的杨雪峰不备,用一把十几厘米长的尖刀向杨雪峰颈部、胸部、腹部连刺五刀,血流遍地。杨雪峰反手与凶犯扭打,控制住凶犯并坚持到战友赶到。但送医后杨雪峰仍然因失血过多去世。

这一案例也告诉我们,从受致命伤到休克乃至死亡,其实并不像很多人想象的那么迅速。


休克(shock)是机体遭受强烈的致病因素侵袭后,由于有效循环血量锐减,组织血流灌注广泛、持续、显著减少,致全身微循环功能不良,生命重要器官严重障碍的综合症候群。此时机体功能失去代偿,组织缺血缺氧,神经-体液因子失调。其主要特点是:重要脏器组织中的微循环灌流不足,代谢紊乱和全身各系统的机能障碍。简言之,休克就是机体对有效循环血量减少的反应,是组织灌流不足引起的代谢和细胞受损的病理过程。多种神经-体液因子参与休克的发生和发展。所谓有效循环血量,是指单位时间内通过心血管系统进行循环的血量。有效循环血量依赖于:充足的血容量、有效的心搏出量和完善的周围血管张力三个因素。当其中任何一个因素的改变超出了人体的代偿限度时,即可导致有效循环血量的急剧下降,造成全身组织、器官氧合血液灌流不足和细胞缺氧而发生休克。在休克的发生和发展中,上述三个因素常都累及,且相互影响。

划重点:充足的血容量、有效的心搏出量和完善的周围血管张力

因此,武器伤害能不能再瞬间破坏这三者(通常是血容量),是受害者能否在短时间内迅速休克的关键。如果武器性能可以在大部分情况完成这一任务,那么在战场上就会留下一地的尸体(其实不完全是尸体,很多是休克的伤员),如果完不成这一任务,那么战场上就会留下一堆“重伤半截人呻吟蠕动”。

在冷兵器时代,大部分情况下武器是不足以达成这一效果的,尤其是在目标还着甲的情况下。除了像夏侯渊这样被“连头带肩”砍成两段的,或者被一箭爆头穿脑的,被锤子敲成脑震荡什么的,哪怕是被骑枪捅了个对穿,如果不是把心血管给打爆了造成心搏出量归零,通常也还是要挣扎半天才会休克并死去。毕竟流血流到低血容量导致休克也是需要相当一段时间的。哪怕是打破了肝、脾、肾之类富血器官,或者砍断了腿动脉也一样。比如说古希腊第一智将伊巴密浓达在曼丁尼亚战役中被标枪穿腹,但他还是苟到战斗结束,安排完后事才咽气死去。凯撒被乱刀捅死总共挨了23刀。太史公记载项羽死时“项王身亦被十馀创”,最后还是自己抹的脖子。《宋史》载杨再兴在小商桥之战中遇难,尸体上烧出箭簇二升(再兴以三百骑遇敌于小商桥,骤与之战,杀二千余人,及万户撒八孛堇、千户百人。再兴战死,后获其尸,焚之,得箭镞二升)。无论中外,在激战中受创多处仍奋战不休几乎是猛将的标配。甚至有人在肾上腺素作用下奋战至鲜血流尽,站着死去的情况。

因此,冷兵器时代的战场大致上类似于电影《黄飞鸿之狮王争霸》里面最后那场狮王争霸的场面,一大堆中箭着枪的伤兵拥挤在墙角哼哼。当然决出胜负之后,胜方自然会对跑不了的伤员(如果他们还没有鲜血流尽或者被人马践踏而死的话)补刀割脑袋记功。所以以前有“怜悯一击”的说法,就是对受了致命伤还在挣命的敌人切断其大血管令其速死。欧洲骑士们为此还要携带专用的匕首。

黑火药时代的枪械杀伤力远非冷兵器可以匹敌。一把典型的18世纪滑膛枪枪口动能在1000焦耳以上,远远超过通常只有几十到两百焦耳的冷兵器,其制造创伤性休克的能力也远非冷兵器可比。但实际上,现代人印象中的黑火药枪械的威力仍然是被夸大了的。像爱国者之类的电影里一排枪过去整整齐齐倒下一片这样的场景仍然是不怎么客观的。比如当年明月在《明朝那些事》里举过一个例子:平壤之战中,老将吴惟中率3000南军进攻平壤北城,被一发铁炮子弹击中胸部。胸口挨了一枪的老家伙居然连火线都没下,操着刀子继续督战冲锋。再举一个例子,七年战争中非常有传奇性的亚伯拉罕平原之战,蒙卡尔姆侯爵对战沃尔夫将军,两名指挥官都在军阵第一列指挥作战,双方大约9000士兵在仅仅20码距离上排队枪毙,蒙卡尔姆侯爵和沃尔夫将军双双中弹。其中蒙卡尔姆侯爵被一发子弹击中腹部,而沃尔夫将军则是身中三弹。但是两人都没有即刻昏过去。狼将军仍然坚持由随从搀扶着指挥作战,直到看到英军杀入魁北克城才奄奄死去。而蒙卡尔姆侯爵坚持得更长一些,他被抬到位于圣查尔斯河岸上的魁北克总医院,医生告诉他说自己已经回天乏术,蒙卡尔姆平静地回答道:“那再好不过了,我很庆幸不用活着看到魁北克投降。”经过数小时的独处与忏悔,近代游击战术的创始人,七年战争中仅有的法国好汉于午夜时分翘辫子了。

2014年春节,湖南衡阳的刑警李江(音速论坛网友“羽千翩”,军品爱好者)在执行抓捕过程中被歹徒用自制火药枪在5米距离上击中腹部。这支火药枪枪管长1米多,子弹用12号钢筋车制,长47mm,口径17mm,相当于一支打钢芯穿甲弹的19世纪制式军用步枪。这个案例可以清楚地让我们看到被军用等级的黑火药枪械击中后会有什么样的后果。

当我迈出第二步时,我看到他转身了,同时一个暗红的火光一闪,接着就是一声巨响,然后就是火药味的气浪冲在我的脸上,我的身体身体像被人用一个红热的铁锤狠狠的打了一下,力量之大无法形容,身体里五脏六腑和所有的骨骼仿佛都跳动了一下,但是一点也不疼。
我一屁股坐倒在地,我倒下时看到我身后两支六四手枪枪口的火焰,和啪啪啪的枪响,以及子弹打在墙上噗噗的声音。我拼命往回打滚试图离开双方的火力线,一下子就滚到了屋子门口,我看见同事呆站在原地,他们似乎被我的倒地惊呆了,我见状高声大喊:我没事,你们赶紧追,别让他跑了。两个县局的同志立马消失在了黑暗里。
我的犬看到我倒地,松口跑到我身边。我爬到了屋内,犬在我身边转着圈,呼哧呼哧喘着粗气。我命令犬去追击,但是犬无论如何不肯走了。这时我突然感到腹部剧烈疼痛,肺部仿佛被巨石压着,受到巨大压迫喘不过气来,我只能大口大口的用嘴呼吸。不好,防弹衣穿透了!我立即意识到了这个现实。我伸手一摸,果然防弹衣腹部有个弹孔,尼龙材质的面料还有烧焦的焦糊的味道。

李江当时穿了一件IIIA级的尼龙防弹衣,这种防手枪弹的防弹衣自然挡不住巨大的钢芯弹。子弹在穿透防弹衣后击中了李江的胰腺(一个非常要命的器官),继续前进打坏肠系膜,接着又打破下腔静脉总管(最粗的静脉血管,但人体真是奇妙的东西,受创后的器官膨大挤压,把血管压住了,延缓了出血,否则李江会在半小时内因失血过多死去),最后停在脊柱旁边(万幸,否则高位截瘫)。

李江受伤后大约3个半小时,他被送到衡阳市附一医院。在这里,李江终于昏了过去(很大程度上是知道自己死不了以后精神上放松了)。如果在200年前,受了这么重的伤大概只能步蒙卡尔姆侯爵的后尘了,但好在现代医学毕竟进步了很多,经过长达5个小时的手术,李江活了下来并康复了。

所有这些例子都说明了黑火药时代子弹的杀伤力其实还是有很大局限性的。由于黑火药爆速只有500米/秒,无论是弹丸还是破片,都很难达到超音速(燧发枪的子弹初速一般在240~310m/s)。子弹侵彻人体后产生的瞬时空腔较小,只能杀伤其弹道周围的组织。如果不是运气特别差,受害者常常只有一两个器官受损,出血速度有限,仍需要在痛苦中挣扎很久才会休克继而死去(这算运气好还是差?)。

中国轻武器史学家刘学昌先生在评价林肯遇刺事件时引用一份70年代的创伤弹道学文件说:“林肯头部中的是低速弹头(约250m/s),所以能在9小时后才死去;肯尼迪中的是中速(约760m/s)6.5mm口径弹头……虽用最高明的医术抢救了30分钟,但仍以失败告终。如果使用现代高速弹头(约1000m/s)射中头部,可能引起脑浆爆裂,立即死亡。”

19世纪下半叶,随着线膛枪和强化黑火药的出现,子弹初速由300m/s提升到440m/s(即上图中的.45-70口径政府弹),达到了超音速。由此带来的南北战争时双方步枪制造了惊人的杀伤。对于超音速子弹,受害者的中弹体验相比亚音速子弹有明显不同。当高速物体在流体(空气、水或其他流体)中运动时,就会在物体头部附近产生高压冲击波。这些高压冲击波是由于流体的阻力而形成的。流体的密度越大,则阻力越大,冲击波波峰压强就越高,波传播范围就越广。高速物体在克服流体阻力的同时,将其动能传给流体,转变为流体的动能而传播开来,并扰动周围的流体。人体的某些肌体组织,如肌肉、血液等都类似于流体,只不过密度较大而不均匀。所以弹头将其动能传给肌体组织的过程,也类似高速物体将动能传给周围流体的过程。因为肌肉具有近似流体的性质,当高速弹头侵入这些组织时,受到肌肉、血液组织的阻力作用,在弹头前方和两侧形成高压冲击波,向各方快速传播,并将肌体组织向各方推压而形成所谓的"爆炸空腔",即空腔效应。冲击波的压强在传播过程中由于受到肌体阻力的作用而逐渐衰减至瞬时平衡状态,此时形成最大瞬时空腔,这一过程称之为膨胀过程。在此这程中,子弹的部分动能转变为肌体的弹性势能。瞬时平衡态过后,此弹性势能使肌体组织收缩,直至瞬时空腔缩小到0,这一过程为收缩过程。在收缩过程中,肌体中的弹性力又将原来胀大的组织拉回到原来的位置;由于肌体组织的惯性作用使其运动并集聚在原空腔轴线附近而形成第二次高压波源,波的压强可达数十兆帕,然后再次出现膨胀和收缩过程。由于阻力的作用和能量逐次耗损,波在这样的振动过程中也逐次衰减,瞬时最大空腔也逐次变小,直至脉动数次后而消失。

在强化黑药之后,火炸药在19世纪下半叶出现了技术爆炸。硝化棉、硝化甘油、苦味酸、TNT、黑索金等等纷纷登场亮相。这些新型火药的爆速超过了5000m/s,是黑火药的10倍。到20世纪初,在无烟药的推动下,子弹初速进一步提高到800m/s以上,并出现了可以在人体内翻滚的尖头弹和空尖弹。这些子弹能够在受害者体内制造巨大的瞬时空腔,伤害多个器官,扩大出血量并严重影响心肺功能,极易引起休克。我们看到很多士兵的回忆录中在回忆自己中弹受伤的经历时常常说像是被什么东西打了一下,然后就啥都不知道了。醒来时要么已经被战友拖回医院,要么已经被遗弃在战场上或者被敌人俘虏。这正是超音速子弹命中人体后引起休克的典型特征。如果这一枪未能造成致命伤(瞬时空腔对内脏的伤害效果至今没有研究透彻,而人体的修复能力也经常出乎预料),伤员苏醒后往往能幸存下来,而如果遭受的是致命伤,通常伤员也就醒不来了。

例如,南昌起义后,当时还是教导队学员的粟裕跟随大部队作战。在武平退却战中,粟裕随队在朱德指挥下击退了追兵两个团。在战斗中,粟裕中弹,子弹从他的右耳上侧头部颞骨穿了过去。粟裕只觉得受到猛烈一击,倒在地上,动弹不得(瞬时空腔对脑部的影响)。迷迷糊糊中,粟裕听到排长在说话:“粟裕呀,我不能管你啦。”排长卸下了粟裕的驳壳枪,丢下他走了。部队走后,粟裕恢复过来,爬到路边一片水田里。这时正好有几个起义部队战友沿着山边走来,发现了在水田里挣扎的粟裕,连忙把他扶起来,给他包扎好伤口,搀着他赶上了部队。

1933年5月,时任红11军参谋长的粟裕在硝石战斗中被一发子弹击中左臂,子弹打穿了骨头后穿透手臂飞出。粟裕再次当场晕倒,醒来时已被转送至军医院。在没有麻药的情况下,医生对粟裕进行了手术。术后,因为没有消炎药,医生把蚊帐布剪成二指宽、五六寸长的布条子,用盐水浸泡后,每天早上从子弹进口处捅进去,第二天再从子弹出口处抽出来,重新放进一条清洁后的盐水布条。这次受伤使得粟裕的左臂落下终身残疾。

常德会战中,川军150师师长许国璋率部坚守桃源县,不意被一发流弹击中,当场陷入昏迷。部下以为师长殉国,便抬起师长撤退。不料撤过沅江以后,许国璋却悠悠醒转过来。得知阵地已经丢失,许国璋愤而饮弹自尽。

但这仅仅是事实的一部分。火炸药的进步带来的另一个效果是炮兵在一战中成为伤害输出最高的单位。在此之前,虽然拿破仑时代炮兵就已经号称战争之神,但是在一战前三百多年的时间里,步枪才是战争中头号伤害输出者,炮兵制造的伤亡顶多只有一二成。但是随着火炸药的发展和榴弹的成熟,炮兵的伤害输出迅速超过了70%,即使机枪的加入也不能撼动其地位。反倒是步枪的输出量越来越低。三百年步枪战争时代,在短短十年间就结束了。

炮弹对目标的杀伤可以分为2种,一种是冲击波杀伤,一种是破片杀伤。冲击波具体还可以分为超压和动压。超压就是由于空气被压缩而产生的压强,使人体内外压强严重失衡,从而对内脏造成致命杀伤。解放战争时曾经使用过的“没良心炮”,就是通过抛射高剂量炸药包产生超压杀伤,许多被炸死的人身体是完好的,但是七窍流血,这就是超压对人体内脏的挤压产生的可怕效果,用通俗的话讲是活活“震”死的。冲击波的另一种杀伤是动压杀伤,动压就是空气受冲击波驱动快速运动产生的高速气流,可以像一把刀一样撕裂物体。战场上很多士兵被榴弹命中后,瞬间就被炸成了碎块,肢体不全,除去弹片的切削外,主要就是冲击波产生的动压杀伤所致。一般认为,超压为0.02-0.029MPa可引器轻度伤;0.029-0.059MPa可导致中度伤;0.059-0.098Mpa可造成重度伤;大于0.098MPa可造成极重度伤。动压为0.01-0.02MP a可造成中度伤;0.02-0.039MPa可造成重度伤;大于0.039MPa可造成极重度伤。国内曾做过类似的实验,使用7.5kg的TNT药柱(近似155mm炮弹的装药量)其超压分布如下:

可见在7米范围内,超压达到0.108MPa,已经超过了“极重度伤”的标准。换句话说,在爆心7米范围内,所有无遮蔽的人都会在瞬间被冲击波杀死。

此外,一枚榴弹爆炸后通常可以产生数千枚大小不等的破片,这些破片的速度超过1000m/s,小的如四射的子弹,大的如同超音速飞行的刀刃,所过之处切得稀烂。松本草坪在《诺门罕,日本第一次战败》当中说他曾经在诺门罕见到过一个日本军官四肢全被炮弹切断,成了个“海豹人”。

被这些超音速破片击中的效果比子弹更为可怕。奥斯特洛夫斯基就是在进攻利沃夫的战斗中头部和腹部被炮弹破片击中,失去了右眼并昏迷了十三天。这次重伤也是后来导致奥斯特洛夫斯基致残的主要因素。

1935年4月,四渡赤水过程当中,红军干部休养连遭敌人空袭,贺子珍在奋力救援红三军团12团政委钟赤兵(攻打娄山关时负伤)时被炸弹击中,全身中了17块弹片,当场昏迷,几天后方才醒来。这次受伤也成为贺子珍后来悲剧的诱因。

“8·6”海战中的“钢铁战士”麦贤德也是在海战中太阳穴被弹片击中,弹片一直插到大脑额叶处,脑浆都打出来了。麦贤德当场昏迷。在战友为其包扎好伤口后,麦贤德又逐渐醒转,以惊人的意志坚持战斗了三个多小时。这次受伤使得麦贤德在很长时间内智力和记忆力都严重衰退,直到新世纪后因为医学技术的进步,麦贤德的智力和记忆才逐渐恢复。

老山战斗中的1·7拔点战斗中,二等功臣李玉山率领的6人突击小组被炮弹击中,除李玉山被冲击波击中昏迷外,其他5人全部当场牺牲。李玉山醒来后,发疯似地继续在高地上战斗,又挨了多发炮弹。在被战友救出至野战医院抢救时,发现其身上有300多处弹片伤,其中有70多片细小弹片无法取出。李玉山后来回忆说醒来后就完全不知道痛了,弹片打在背上只感觉热,血流出来感觉像是在流汗。

和李玉山类似的还有“100名改革开放先锋”,一等功臣韦昌进。1985年7月19日凌晨,越军以猛烈炮火袭击我那拉、偏马、八里河东山、老山地区后,以1个加强团的兵力多方向、多路向我发起攻击。韦昌进身边的4名战友先后被炮弹击中,当场牺牲。韦昌进也被弹片击中22处,左眼珠子都给打出来了。韦昌进把还连着视神经束的眼珠子塞回眼眶,用步话机高呼“向我开炮”,孤身奋战11个小时,打退越军8次冲锋。战后,韦昌进先后经过十五次大手术才活下来。


额,发现写着写着变成英烈事迹展了……

算了。总而言之,在火炸药革命之后,武器致伤致死能力获得极大提高,受害者当场死亡或休克昏迷的概率也大幅度提高,受伤后继续挣扎的士兵相对减少。因此,现代战场上往往是一地尸体(也包括混在其中的休克的伤员),一大群伤兵呻吟喊痛的场面主要集中在战地医院里。虽然并不是说所有的战伤者都会立即死去或昏迷,但确实比起冷兵器时代和黑火药时代来说,“重伤半截人呻吟蠕动”的情况大大减少。

但这并不意味着战场变得更加仁慈,仅仅代表人类更加擅长自相残杀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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钊明从小铁盒里摸出了一只皱巴巴的香烟,放在鼻子下用力地闻着,烟草的香味混合着已经有些发霉的味道,脑子里便浮现出点燃香烟的情景,一股子刺激的烟气大口的深深地被吸进口腔,透进肺里,然后从鼻子里喷出,幻化的烟雾熏得眼睛都有些迷糊,只需要吸几口,一支烟就烧没了。能够把这支烟点燃,狠狠地吸进尼古丁,是多么快活的事情。想到这里,骨头都感觉到痒酥酥的。妈的,这支烟再这样揣下去,迟早要霉变。再多闻几下,叹口气,小心地把香烟用手捋捋平,放进小铁盒,贴身放好。

来青川江修机场已经第10天了,进度一直都快不起来。上面催的发火,下面干活的嘴都撩起泡,也没办法。怎么快的起来?白天大家都躲进林子里,用树枝和浮土将工地隐藏起来,夜里才出来干活。一个原本承担作战任务的团现在改做工兵,业务也说不上熟练,虽说是一个简易机场,但是平整这么一大块地方,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钊明是某连的一个枪炮班班长,自己最熟悉的武器是无后坐力炮和迫击炮。以前只是在家里给别人打短工时干过建筑活,也只是会筛石子而已。

钊明还没有完全适应自己的班长职务,每次听见战士叫他班长,都会下意识往旁边看看,然后再确定这是在叫自己。

就在一个月前的夜里,他们连队通过一个敌人的封锁线。敌人用机枪和迫击炮火力锁住一条壕沟。他们静静地伏在壕沟边,仔细地数着机枪子弹的射击规律,在射击的间歇,便快速通过。

枪炮班的老班长是钊明的师傅,也是兄长。钊明人年轻,吃得苦,最重要的是,钊明读过6年私塾,识字会写信,会双手打算盘。老班长对这个徒弟非常满意。把他收在身边,将枪炮射击维修知识尽数传授。迫击炮这类的武器是要会计算射击诸元的,没文化是玩不了的。班里的一门无后坐力炮和迫击炮只有几发炮弹,谁要浪费一发炮弹就是犯罪。老班长挂在嘴边的话:打偏一炮,是要上军事法庭的。

但是这一次,不能干掉敌人的机枪阵地,他们是要隐秘通过,任务是安全到达后面的攻击地点。

老班长对钊明说:你带着炮管子先过去,我跟在你后面。

敌人机枪出现了射击间歇,钊明纵身一跃,像一只敏捷的兔子,稳稳地落在壕沟的另一边。他低身伏好,等着班长过来。

班长将身边的东西收拾好,隔着暗夜,钊明仿佛看见了班长的憨笑。

当机枪间歇出现的时候,班长瞅好落点,起身跳起。这时,他们听见了一声熟悉的声音“嗵”一发迫击炮弹从敌人的阵地射出。

不偏不倚,正好打中班长。一团火光和爆炸声在壕沟上升腾。钊明眼睁睁看着班长在眼前被撕碎,瞬间分解。就像老班长从来没有在这个世界存在过一样,待到硝烟散去,老班长无影无踪,只在一颗小松树上发现了一小块皮肤和一丁点血染的布条。

钊明双手紧紧地扣住泥土,牙齿咬住棉衣袖,巨大的悲痛是无声的。

钊明在脸上抹了一把,转身向目的地跑去。没有时间悲伤,活着的战士还有任务。

到达预定地点,钊明向连指报告了班长牺牲的消息。

几分钟后,连指和几个党员悄声讨论。

指导员从背包里拿出画着党徽的笔记本,放在地上,和钊明匍匐在地上,一起举起右手,几乎用唇语说:我自愿加入中国共产党。

没有多余的话,钊明完成了火线入党并代理枪炮班班长。

2小时后,战斗打响。

在青川江修建一条简易机场是经过多次勘探的任务,上面非常重视该计划。

但是紧切之间,没有那么多的工兵,他们这个战斗团承担了这个任务。

前面十天虽然进展不尽人意,但好歹没出什么差池,钊明他们连队主要的工作就是在河边筛石子。静悄悄的,没有说话声,只有干活时工具碰撞发出的声音,独轮车驶过水沟发出的哗哗声。

大约晚上9点多钟,工地上的战士正在加紧施工。远处传来了飞机的轰鸣声。

这也正常,天上总有敌人的飞机掠过。在夜间,敌人大多数情况下都是出动侦察机。只要敌人没有发现异常情况,或者看见灯光火光,都是转一圈就走了。

听见飞机声,大家立即就地隐蔽,等待飞机飞走。

但是,这次明显有些不同,飞机的声响很大,并不是单独飞过来的几架侦察机。这些和敌人面对面拼杀过的战士,心里出现了一丝不祥的预感。

突然之间,从远处的山头上打出了信号弹和照明弹,目标正是指向机场。

敌人的轰炸机和战斗机黑压压地飞临机场上空,一排排的照明弹和炸弹从天而降。照明弹将整个机场照的明亮亮的,人们无处遁形。炸弹密密麻麻如同雨点一样砸落,爆炸声此起彼伏,将机场炸出一个个深坑。处于爆炸中心的人们被炸弹掀起,飞向半空,然后掉下来;爆炸产生的冲击波将人和器具冲向四周;这些炸弹的威力太大,冲击波可以将人冲出几十米远。

布置在机场四周的高射炮阵地,慌忙反击,一发发炮弹将天空映红。敌人的战斗机在搞清高射炮阵地位置后,立即俯冲扫射,机炮子弹将高射炮阵地的弹药箱殉爆,好几个阵地也是火光大作。

如同地狱的幽冥被放出来一般,机场工地上的人们被肆意屠杀,炸弹从天空带着巨大的呼啸声,急速地砸向地面,将所有活着的生灵毁灭。

这恐怖的情景,每一格都是骇人听闻,每一秒都是无法忍受的惨剧。

钊明他们真是幸运的人,他们因为工作是筛石子,处于远离机场的河边。当空袭开始时,他们匍匐在草丛里,就这样看着自己的战友被屠杀,却毫无办法。

钊明张着嘴,瞪大着眼睛,望着远处一道一道冲天而起的火光,看着战友的尸体被抛向半空。脑子里,却不断浮现出老班长牺牲的那一刻。

空袭持续了将近一个小时,敌人的炸弹扔完了,远远地飞走了。

这些隐蔽在四周的战士,疯狂地跑向机场。这是在和死神竞争,希望可以多救活几个战士。

钊明跑到了爆炸中心。尽管曾经多次和敌人战斗,但是眼前的一幕仍然触目惊心。

原本已经被推平的空地,出现了一个又一个的深坑,有的竟然深达数米。在爆炸的中心区域,几无活人,到处都是人体的残肢碎块。

先救活人,能喘气的都要救。钊明在坑洞间四处奔跑,大声呼唤,看见一个人的被埋在土里,用手使劲刨,拖出来的却是下半截躯体。

只有处于爆炸边缘的才有伤员,爆炸中心点没有活人。真的没有,生命都消失了。

钊明还看见一个工程师,身上一点伤都没有,却死了。他的眼睛、鼻子、耳朵、嘴都流出了鲜血。他是被炸弹震死的。他应该是没有进行过军事训练,不知道匍匐的时候躯体不能接触地面,要用手肘支撑,将身体和地面隔出一个空间。

钊明最初还在寻找相对完整的尸体,很快就发现这样的尸体非常少。然后开始去拼凑一些尸块,但是也是徒劳的,这些尸体根本拼不上。尸体上的衣服大多都没有了,不知道这些尸体究竟属于谁?

太多的残肢,用手拿根本拿不了。于是他们找来了原本用于挑石子的箩筐,看见尸块就捡,不管是人头、躯体、四肢;这时候的愿望就是都找到,都捡起来,放在一起。

每次装满两个箩筐,就用扁担挑起来,沿着弹坑边缘,挑到指定地点。

一排一排的箩筐,装着曾经活生生的战士,他们在死前的最后一顿饭就是凉水就炒面。在异国的土地上,被敌人撕个粉碎,连完整的尸体都无法拼拢。

钊明也不知道究竟捡了多久。

黎明时分,一道朝霞出现在天边,硝烟散尽的天空格外美丽。

钊明被一块石头绊倒,一时之间,却站立不起来。他瘫软在地,茫然四顾,这片工作了11天的工地,再没有了往日的模样。一切都显得那么陌生。到处是弹坑,碎石和尘土。死了这么多战士,却没有看见多少鲜血,这些战士的血都流到那里去了?

钊明从铁皮盒里摸出了那只香烟,习惯地闻了闻,又准备装回去。陡然间,又想明白过来,这时候,把这支烟点燃又如何呢?他翻了翻衣兜,苦笑一下,自己身上根本没有火柴。

一个路过的士兵,看见了钊明的窘迫,随手捡了一根还在燃烧的木棍,递了过去。钊明哑然一笑,这地方还缺火吗?

远处吹响了集合号。钊明一个激灵,迅速翻身爬起,一路跌跌撞撞,跑向了自己的队伍。

上级宣布:工地停工,后续工作交由其他单位负责。全团撤离修整。

半个月后,该团赶赴597.9高地。


这是一个老兵的口述历史。他在面对这如山的尸体时,心里没有一点害怕。这些都是自己的同袍,同志,战友,能够埋葬他们,纪念他们,就是自己的心愿。

共和国的鲜花之所以灿烂,孩童的笑脸之所以美好,人民之所以可以坦坦荡荡地躺在自己的家里睡懒觉,就是因为有这些伟大的战士用他们的躯体铸成高墙,将敌人挡在国境之外。

致敬我们最可爱的人!!!


这可不是一部小说或者纪实文学的摘抄,这是我家长辈的口述,我自己书写完成的。我可是正儿八经拥有这段文字的版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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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战的战场,只有打扫战场的人 才能看到战争的现场全部,打仗时 士兵的精力一切都集中在隐蔽自己,消灭敌人的身上,自己还不知道自己死活, 根本顾不得 也没有精力去看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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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评论里指出第二张是电影截图,我也是搜了相关新闻把新闻配图直接搬过来并描述了是网上找的图,大家就当看个示意,实际上那段视频里角度比这张图片更近,可以清楚的看到一枪打碎半个头———————————————————————我13年到泰国旅游,趁着那的网络在YouTube看了一段俄军在车臣的作战视频

以我基本等于零的英文水平还是看到了注释里“哥萨克”的字样,结合画面里俄军的穿着打扮明白了这是哥萨克人组成的军队

视频内容是这样的:

第一段,这群哥萨克军队在一个明显是营地的地方清点尸体,顺便殴打并枪杀了几个人,是那种对着一枪崩坏半个头使劲拍的近景拍摄,后来查一查,好像是抓到了活着的车臣俘虏,因为他们虐杀过俄军战俘,这群哥萨克人以同样的方式报复

第二段,一队哥萨克士兵与车臣军队交火,他们节节推进,战斗全程没有拍到一个敌人,但枪声和摄影师身边炸开的弹花才能让人感受到敌人确实存在,吓得他几次惊呼和躲藏

第三段,这队哥萨克军队打扫战场,是一个看着像村子的地方,摄影师边在路上走边拍摄,到处都是弹孔和火烟,画面里隐约可见一些残破的尸体,但是不多,随后摄影师进了一个布满弹孔的房间,里面有几具尸体,基本看不出人样了,摄影师还近拍了其中一具,除了一堆黑红的肠子实在看不出是个人了,这几个应该是被炸死的,随后画面跳到一群哥萨克人围着四五个跪在地上狼狈不堪的俘虏,说着说着一个哥萨克人突然一脚踹在一个俘虏身上,视频里可以明显听到“咔”的声音,也可以明显看出那一脚好像嵌入了俘虏身体里一样,俘虏痛苦的尖叫着倒在地上,估计哪根骨头已经断了,后来又是一大堆问话和不间断的殴打,最后俘虏中的两个被拖出来,一个被再次殴打后被捆在地上,然后被装甲车的小炮一顿猛射,等烟散了只剩一条腿和一点衣服碎片。另一个到是没被殴打,直接被割喉,放了会儿血,那俘虏还在挣扎,然后就被直接砍头了,我印象最深的第一刀没砍准砍在了肩膀偏上的地方,那俘虏疯狂的扭着身体...

这段视频给我造成了很长一段时间的心理阴影,当时回国后念念不忘的我连续几天上网找就再没找到了,不过倒是找到了一点关于这个视频的描述,好像是车臣恐怖分子发的,意在宣传俄军的残暴,不过起了反作用,变成了宣传哥萨克人的勇猛,和俄军有仇必报的形象(只是一种说法,我记得还有说是俄军发的意在震慑恐怖分子,说法很多不知道哪个是真的)

网上找的图,这个就是哥萨克军队,但视频比这个残忍


这也是网上找的图,哥萨克军队枪杀俘虏

大家想看有条件的可以找一找,我当时就输了个“war”搜索无意间点开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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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大多数应该是一地尸体。

老爹78年转业到地方,79年对越自卫反击战打响,他所在坦克营调往西线参战。据老爹战友回忆,战役打响后,坦克营搭载步兵行进途中,看到地里居然有老乡在种地!十几个人。坦克停车,一方面准备确定自己位置,与上级联系,一方面让步兵休息一会儿,吃点东西,顺便也提醒越南老乡离开战场,而且老爹战友们心里还有些小九九:说不定老乡告诉我们越南部队位置……

徐叔说他当时不知道为什么,从炮塔里探出半个身子,看着地里干活的越南老乡,把坦克高射机枪摇了过来,对准了越南老乡。因为徐叔把机枪摇过来,坦克营基本上各车都把机枪摇向越南老乡的方向。

派去提醒越南老乡的步兵就要接近越南老乡的时候,越南人突然转身就跑,几个步兵还挥手喊老乡别怕,我们是中国人民解放军……

越南人跳过田埂,弯了一下腰,再直起腰的时候,他们手里都有武器。徐叔说当时想都没想,直接按下高机的击发钮。几十道火舌笼罩越南人所在的那片地儿。徐叔回忆说可能就打了十几秒吧,对面没人了。

为了防止越南人耍诈,机枪依旧瞄准,步兵散开,围了过去,到跟前看了一眼就往回跑。

徐叔感觉应该是安全了,坦克兵嘛,躲在坦克里面,哪见过被打死的敌人?他说他就命令坦克各车保持警惕,自己跑去看看。

比一个人肩还宽的田埂上被高射机枪子弹打出了一个个沟槽,田埂后面的越南人有的被打成两节,肠子流了一地;有的肩膀缺了一块,胳膊掉在一边,枪掉了一地。当时那个场景,差点把徐叔也弄吐了,赶紧扭头往回跑。

后来战斗中,他们支援步兵攻击一个小城镇吧,坦克炮装填榴弹,一炮轰掉越军一个碉堡。战斗结束后,徐叔去看的,根据地面的残迹来看,越军碉堡基本上墙壁基座厚度接近一米(往上的墙壁被炮弹轰掉,不清楚具体厚度有多少),用石头、钢筋水泥砌成的。从现场看,炮弹应该击穿了碉堡墙壁后爆炸的,看过几个被击毁的碉堡,都没有看到一具完整的尸体。

现代武器发射的弹药真不是想象的那么弱鸡。

下面有人质疑先父转业时间,回来找到先父的遗物。这是先父的转业证。抹掉了一些,但中华人民共和国国防部印鉴下的日期,一九七八年八月十七日,没有抹掉。

~~~~~~今天把回复功能关闭了。很生气!这是来知乎注册以后,第一次暴怒。

五号,帖子里提到的徐叔因病去世。我在他灵堂前跪了一上午。随后偶尔看到这个问题,想起徐叔他们偶尔提及的战场上的事,写上去了。但我没想到遇到这么多的无Nao。以为自己看了“很多”的“秘闻”、“公开资料”,俨然就是那场战争的指挥官?就是当时共和国的决策者?或者依照自己的想象,就以敲着键盘去否认甚至侮辱一群从战场上走下来的老兵?

很抱歉,亲友当中很多是军人,二姥爷(我外公的二弟)是参加过抗战、解放战争、抗美援朝的老兵,先父把自己最美好的时光奉献给了坦克部队,先父的战友们在先父去世后,视我如亲生孩子…… 文中提到的徐叔在92年坚持不同意我去参军,坚持“部队也要有知识的”、“你好好学习,搞科研,研究更好的武器也是对老营长在天之灵最好的安慰”这些态度。试问:谁可以亵渎这些军人?知道什么是战场?知道坦克兵从坦克里爬出来,靴子可以直接倒出水的感觉吗?

不满的,直接向知乎投诉!

~~~~~~~~~~~~~~~~~~~~~~~~~昨天一点获得点赞六百多。而且有知乎朋友私信给我,很感谢发私信的这几位朋友!谢谢!

已经忙完上午的事,这里再补充一下:

先父78年转业到地方,这是事实。军队里的事,可能就算是在军队里,都未必知道什么。老娘在我很小、那时候我都不记事的时候去部队探亲,却赶上部队集结出动,先父他们营级军官都不知道是演习,因为命令相当严厉,听老娘和先父生前战友们说,老娘抱着我站在路边,先父都不允许他搭乘的坦克靠边停车见见老婆孩子。直到坦克团回驻地,才知道不过是一场检验部队备战能力的演习!

所以部队的调动,别去打听,不该、不能告诉你的,问也白问。先父几位战友,上过对越自卫反击战战场的,几乎从来不提。先父八十年代初去世,那时候物质生活还不是很宽裕,难得有“好吃的”,而我每年老娘去部队探亲都带着我,于是在先父战友们心里,我很重要,经常喝酒的时候把我带着。即便他们喝的醉醺醺的了,对战场上的事提及的也极少。之所以我能回复这个问题,真的是从他们只言片语当中得到的。

比方说他们遇到越南人在田里干活。那就是八十年代中后期,开始有一些中越战争“秘闻”、“秘录”之类的书(现在看应该算是非法出版物?)。看了以后,我就问先父战友们:你们在越南杀过越南老百姓吗?有没有搞过破坏啥的?我看书上说好多越南老百姓装成傻不愣鸡的样,等咱解放军过去,突然拽出一只冲锋枪对着解放军扫射扔俩手榴弹就跑。

先父战友们听我这么问,就一个劲乐,说确实有部队吃了亏,他们也差点着了道,于是就提起行进路上遇到越南人种地的事。说他们干掉那群越南人以后,都是一身冷汗,看看散落的枪支,最起码可以相信这群越南人不是普通老百姓,不是越军穿了便衣,准备袭击我们小部队、后勤分队,就是侦查我们动向的。都感慨幸好当时还天真的以为让老乡避开战场,老乡会告诉我们越军在哪……从这一点上说,当时先父战友他们也确实有些思想意识没有转变过来的问题。

再就是我老是追问徐叔为什么步兵还没跑到越南人跟前,他就把高射机枪摇了过来。徐叔想了半天也不知道为什么。我只能归结为很可能上了战场的人,对于危险有一种近乎本能的感觉?这个月五号,徐叔,先父所在坦克营转业到地方、在本地的,最后一个老兵去世。这将成为一个永远的迷了……

再,为什么我知道坦克炮一炮能把碉堡轰掉,也是因为我在老头子们面前吹牛吹过头了。看了几本《坦克装甲车辆》——中国坦克专业情报研究网!和中国北方车辆研究所!联合办的一本杂志——那可是“老专业了!”的杂志(当时这么认为的)。于是就和几个老头吹上反式瞄准镜,光点注入式瞄准镜……老头子们认认真真听了半天,最终憋不住,笑的好开心的样子,提起了这件事:他们需要补给了,等候油罐车和弹药车跟上来的时候,上级通过电台要他们支援一下友邻部队攻击一个小城镇。

小城镇四周都是农田,放上了水。徐叔说他们坦克营说嘛都不同意伴随步兵冲击。理由很简单:坦克进了这种“水泥地”,跑不起来,发动机容易过热甚至开锅、拉缸,距离近、速度慢就容易被越南人火箭筒轰掉。所以说嘛都不陪步兵冲击。

我记得很清楚,当时我就目瞪口呆了:你们敢战场抗命?

徐叔乐的要命,说:P!老子是配合他们作战,又不是隶属他们,我们不陪他们冲击,停远一点呗,坦克炮是直瞄火炮,一千米距离上静对静,一打一个准。于是坦克营就分散开,距离越南人拒守的那个镇子七八百米远,不熄火(徐叔说他们也怕越南人有迫击炮,那玩意儿第一炮打不准,第二炮弄不好就落你脑袋上了,只要车旁边有人听到迫击炮弹落下就通知各车机动)每辆坦克负责前面一两百米的宽度,车长和炮长一点一点观察,看到一个可疑目标,一炮轰掉,反正后面油罐车和弹药车就快到了,随便打。

步兵冲击的时候,坦克原地不动,还是每辆车负责自己正面那一两百米宽度上的目标。步兵攻击完成,徐叔他们坦克营一群军官也跟过去看看坦克炮效果。所以我知道越南人的碉堡被轰的多惨,里面基本上没完整的尸体。

最后就是自以为看了不少美国大片,哎呀那老美拍的片子多好啊,人性啊,反思战争啊……那都是P话!先父战友们极少提及战场上的事,但绝对不是为了什么自己杀人了、有负罪感!记住:没有!说起他们用高机打死那群越南人、说起轰掉越南人碉堡这些事,他们激动的老脸发紫、绝对不是喝酒喝多的那种发红,他们拍着桌子吼自己一炮才几秒就轰掉对方火力点、你行吗?你慢一秒,咱步兵弟兄们就要多一秒危险!你不行!——看着一群老头这么争论,我没感到他们有什么负罪感。他们看到过被越南人炮击的学校,城镇!你让他们有负罪感?搞笑吧?

为什么他们不愿提及战场上的事,我认为一说起来,他们就想起自家兄弟倒下的事了。教导员搭乘的装甲车被越南人火箭筒轰掉,车里的人都被烧成了焦炭;刚才还在吹牛皮的步兵,打完战斗,叼着烟再去找他的时候,他已经躺在地上,再也不能爬起来跟自己“你们坦克兵吃的真好,来根烟给俺一点补偿!”徐叔他们就哭了。所以他们基本上不提战场上的事!

最后我想再强调一个问题:别看了几本“秘闻”、“密录”,就把自个儿当成了“砖家”!那是对为了共和国尊严把脑袋拴在裤带上,义无反顾走上战场的军人们最大的侮辱!

年少轻狂的时候,我问了一句至今都后悔的话:对越自卫反击战,是不是咱中国向美国人的“投名状”?——那么疼爱我的老头子们差点摔了酒杯。李叔一巴掌扇在我脸上,吼了一嗓子:小兔崽子!老子告诉你,要是老营长还在,你说这P话,老营长打不死你也打残你!

事后,我遇到另一位老兵,杨叔。他是高射炮炮兵,和先父不是一个部队也不是一个军区的,也是78年转业,他家和我外公外婆家很近。他对我说了一句话:别恨你李叔,你想的歪了,你知道我们抱着高射机枪在越南丛林里打美国飞机的时候,你在干嘛?你还尿尿和泥巴玩呢,你不懂去打仗的人是为了什么,是为了我们国家的尊严,什么投名状,你胡扯什么?——杨叔参加过抗美援越,没上过对越自卫反击战战场。

和先父这群战友长期相处当中,我不敢说我完全懂得军人的情怀,但多少知道一些,我尊重他们,尤其是这些上过战场的老兵,他们就是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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