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

满语和汉语在历史上是否曾有彼此影响的关系?

回答
满汉之间的关系,那可真是源远流长,错综复杂。要说有没有彼此影响,那真是肯定的,而且影响还不小。这事儿,还得从头说起。

满语:从兴起走向融合

满洲人,本是女真人的一部分,他们的语言也是源于女真语。女真语在金朝时期就已经有了文字,也就是所谓的“女真大字”。但随着女真族的衰落,这门语言也慢慢沉寂了。到了清太祖努尔哈赤统一女真各部,建立后金,才开始有了“满洲”这个称谓,以及后来我们熟知的“满文”。

努尔哈赤当真是个有远见的人。他深知,要建立一个长久的王朝,光靠武力是不行的,还得有自己的文字和文化。于是,他命人以蒙古文为基础,创制了满文。起初的满文没有圈点,读起来比较费劲,后来经过改进,才有了带圈点的满文,读起来就方便多了。

满语在清朝初期,那可是官方语言,地位显赫。从皇帝到官员,都必须学习和使用满语。科举考试中,也有满语科。那段时间,满语的风头可是压过了汉语不少。

汉语:润物细无声的渗透

然而,汉语的生命力实在太顽强了。满洲人虽然统治着中国,但他们是少数民族,而汉族是主体民族。在长期的统治过程中,汉语的文化影响力,如同春风化雨,一点一点地渗透进满洲人的生活。

首先,在政治和管理层面。清朝虽然强调满汉一体,但毕竟统治者是满洲人,很多官员本身就是满洲人。他们需要与汉族官僚沟通,需要理解汉族的政治制度和文献。这自然而然地就需要学习汉语。很多满洲贵族,尤其是后来几代,汉语说得比满语还溜,甚至有些人都不会说满语了。

其次,在文化和思想层面。汉族的儒家思想、文学艺术、哲学伦理,在明朝就已经达到了一个高峰。清朝统治者也认识到,要统治好汉族,必须尊重和学习汉族的文化。康熙皇帝更是身体力行,他通晓汉文,精通儒学,经常与汉族文人交流,编纂了大量的汉文典籍,比如《康熙字典》、《全唐诗》等等。这在客观上就促进了汉语的传播和影响。

再者,在日常生活层面。满洲人进入中原后,虽然有自己的生活习惯,但与占人口绝大多数的汉族混居,耳濡目染之下,很多满洲人的生活方式、服饰、饮食等都受到了汉族的影响。语言也是如此,人们日常交流,总会不自觉地受到对方语言的影响。

相互影响的痕迹

那么,这种影响具体体现在哪些方面呢?

满语对汉语的影响:
词汇: 一些满语词汇进入了汉语,尤其是一些与满洲统治、官职、服饰、饮食等相关的词语。比如“阿哥”(哥哥)、“格格”(小姐/公主)、“萨满”(神职人员)、“戈壁”(一种地形)、“额伦”(奶头,引申为母性)等等。还有一些词,比如“坦克”(后来的翻译词,但“坦克”这个词本身的源头之一就与满语的“輦”有关,虽然中间有演变过程)或者“马车”之类的,在很多研究中都认为受到了满语的影响。
语法结构: 这种影响相对较少,但也有一些学者认为,满语的语序或一些句式结构,在某些程度上可能影响了汉语的表达。但这方面的证据相对模糊,需要更深入的语言学研究。

汉语对满语的影响:
词汇: 这是汉语影响满语最明显的地方。大量的汉语词汇,特别是与政治、法律、哲学、文学、科学技术等相关的词语,都被引入了满语。比如“国家”(guojia)在满语中是“wa ḍa”(汉语“国家”的音译)、“皇帝”(huángdì)是“hū ngdeli”(汉语“皇帝”的音译)、“臣子”(chénzi)是“cengzi”(汉语“臣子”的音译)。不仅是词汇,很多汉语的成语、典故,也被翻译或借用到满语中,丰富了满语的表达。
语法结构: 随着越来越多的汉人进入满洲人的社会,以及满洲人学习汉语,满语的语法结构也开始受到汉语的影响。一些研究表明,满语的句子结构,特别是在晚期,出现了一些类似汉语的语法特征。
书写和文学: 汉字的传播和影响,使得满文在学习和应用上,也借鉴了汉字的一些特点。满文的文学创作,也受到汉族文学的影响,出现了仿写汉文诗词、散文等作品。

“国语”与“官话”

清朝之所以强调满语(当时称为“国语”),是为了维护满洲的统治地位和民族特色。但随着时间的推移,汉族文化日益融入,汉语(当时主要是北京官话)的地位也越来越重要。到了清朝中后期,尽管满语仍然是官方语言之一,但在实际的行政和交流中,北京官话的影响力已经非常大,甚至在很多场合,汉语的地位已经超越了满语。

很多满洲贵族,虽然仍然学习满语,但他们主要依靠汉语来处理政务,学习汉族的典籍。这导致了一个有趣的现象:一方面,满语作为一种官方语言被维护,另一方面,它又在不知不觉中被汉语所“同化”。

最后的落寞与传承

清朝灭亡后,满语的地位急转直下。随着满洲贵族的衰落,以及民族主义思潮的兴起,满语的使用者越来越少。如今,能够流利使用满语的人已经凤毛麟角,它更多地是作为一种文化符号和历史遗迹被研究和保护。

然而,汉语对满语的影响,以及满语对汉语的点滴影响,都深深地刻在了历史的纹理之中。它们是两个民族在漫长历史长河中交流、碰撞、融合的真实写照。这种影响,不仅仅是语言上的,更是文化、思想、社会等方方面面的交融。

所以,要说满语和汉语有没有彼此影响,那答案是肯定的,而且是深刻而复杂的。这种影响,是历史上一个民族如何在一个更广阔的文化环境中生存、发展,并最终留下独特印记的生动例证。

网友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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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邀。

终于填完了很久以前答应别人的一个坑,可以好好写一写知乎了……于是愉悦的来回答这一题。

我要先说明,对于古汉语我并不了解。尽管我看过上古汉语构拟,也发现里面确实有大舌颤音,不过说大舌颤音是从满语中推测而言,这个我倒是第一次听说。就简单说一下关于满语对汉语影响这方面我的个人观点好了。

以前曾回答过

「满语」渗透入「普通话」中的常见词语,有哪些?

,这一次我主要谈一谈读音。

一言以蔽之,我坚决反对现代汉语(特指普通话)是在满语(没说其他民族语言)的影响下形成的这一观点。下面我会逐条反驳。


首先,满文中的确有大舌颤音R。这是现在汉语中没有的——我想甚至包括部分保留古音较多的南方汉语方言,也是没有这个颤音的。

满文的大舌颤音主要有如下规则:

  1. 一般不以词首的形式存在
    满文的每个字母基本上都有字头型、字中型、字尾型(拓展阅读——插播:那些关于满语文的基本常识 - 满语怎么说 - 知乎专栏),尽管r也可以写在字头,但是严格来讲r音是没有字头型的。满文原生词汇中,所有的r音前面一般都要接有元音。比如“写”这个词,arambi,等等,太多了不一一列举。

    甚至有一些音译词,本身以大舌颤音开头,在满文中也会加上一个元音头。比如俄罗斯,满文写oros,其实俄语本身是以R音打头的。当然俄罗斯这个词可能是遵循了蒙古语的习惯……

    在满文字典中,目前记录的、以大舌颤音r大头的词只有以下4个(全部是音译词):
    rabtan——阿拉布坦(人名,事实上我也见过这个名字写作arabtan的)、radi——魔力、rakca——罗刹、rakša——阿洛迦婆
  2. 可以做单辅音结尾
    单辅音结尾的大舌颤音R,通常出现在拟声词中(当然满语拟声词不仅仅指声音,所有比较形象的说法都算作拟声词),后面一半跟seme/sembi连用。

    随手举例:feser seme——形容摔得粉碎的样子、形容担惊受怕的样子;ser seme——形容极细、极小的样子;kar seme——形容保护自己的东西、不受人侵犯的样子……

    例子太多,不一一列举。单辅音结尾的时候似乎大舌颤音不用颤很久……
  3. 大舌颤音不一定很长……
    这个涉及到口语方面,还要 @瓜尔佳老五兄鉴定一下。尤其是词尾的ra/re/ro(最常见的大舌颤音出现的位置),南部方言似乎一般不会说的很明显。重读音节除外。

    另外满语中有一种两个大舌颤音连用的现象,比如manjurara——这种rara音我一直不知道怎么发音……舌头捯饬不过来!T T @瓜尔佳老五 angga gisun de ere gese jilgan absi tucibumbi?

上古音构拟中,好像大舌颤音通常出现在字首?


其次,在语音方面,网络流传的、普通话中“来源于满语影响”的成分基本上都不成立

刚刚我们说到大舌颤音R在满语中非常常见,这是现代普通话中所没有的。而传说中“来自于满语的卷舌音”——r,即“日”这种音——其实满语中反而是没有的。清代入关后,满人创造了一个借词字母来专门拼写汉语和藏语中的这种日音。

比如仁寿殿之“仁”字,满文为音译,第一个字拼写汉字“仁”为“r'in”, 这个字头(一横+一竖)就是后创造出来的、汉语中的日音:

而满文中大舌颤音R基本上是这样写的:

再说说儿化音。

“儿”这个音也是满语中没有的。现在教学中我们说单辅音结尾的L音发音为‘儿’,但这只是一个类比的说法,实际上是不准确的。单辅音L本质上还是“勒”音,只是因为后面没接元音,所以有le的口型,而没把le发完全,才产生了像“儿”音的错觉

清代满文对汉字“儿”的记音写作 “el”(注:e发音 ə),也只是个大概音罢了。儿音与el音,在说的时候实际上舌头的位置都是不一样的……并且满语中很少出现“L”音结尾的词,更勿论汉语中的那种儿化音。

汉语中的儿化音走的是深喉路线,又卷又深,也不知道是怎么演化出来的。这种发音方式,满语是没有的


还有一些传言说“zh ch sh”这种卷舌音也是满语带来的,随手google了一下:

普通话------满人创造的汉语

我就不吐槽文中开篇对mandarin一词的胡乱臆测了。但满语中的j c š(即zh ch sh类似音),发音的方式与汉语也不同。即便我们不考虑汉语中zh ch sh出现的年代(按上面那篇“奇文”的观点,很显然认为zh ch sh清代以后才出现的),满语中的j c š音比较类似英文的 dʒ tʃ ʃ 这三个音,而不是汉语的 zh ch sh

尽管清代用 j c š标记汉字的 zh ch sh,但如同上面用el标记“儿”一样,j c š也只是记个大概罢了。一直到清末,满语学者们都很清楚,满语的 j c š音与汉语不同,不可以“咬的太重”。如瀛生先生在《满语杂识》中描述幼时学习 j c š 三个音时:

幼时受教于家长和京语(注:即北京满语)前辈,每发 š、c、j 三音时,常受申斥说:“这不是汉话,别咬得那么重,舌头松点儿。” 甚至有时责骂说:“你也不怕舌头尖儿把上膛顶穿了!” 后来遵示练习,经长辈首肯,才知道是发音正确了。入中学开始学习英语,学到fish、church、just等词,同学们的发音常被先生指为不对,我借用学习满语时得到的窍门,发出音来颇受老师称赞。这是幼时学习实践中得到的一个深的感受(也可说是体会)。

——(瀛生, 2004, 《满语杂识》 p. 230)

汉语中zh ch sh 音,恐怕不能够由dʒ tʃ ʃ 这种发音的方式和位置演化而来,具体是由哪个音变来的,还要请研究音韵学的人普及一下。


上述奇文好像还试图把见组腭化这个事情扣到满语影响脑袋上,这个观点就更可乐了——因为普通话中虽然腭化了gi ki hi音,但其实满语一直都有gi ki hi 和 ji qi xi的分别……所以到底见组是因为什么腭化的,还是在汉语自身找找原因比较靠谱。

→还不如说精组腭化是满语影响的呢——对,满语没有z音哟 ← 友情提示,这个观点更容易忽悠群众 (╯3╰)。


这里还有一篇奇文:

笑谈普通话与满语的暧昧关系

提到了一个新颖的、满语“胡化”汉语的一点,我引用一下:

 在語音上,大致講普通话音系基本就是滿語音系。

   1.滿語5個主元音。普通话也是5個主元音,音值和滿語一致。其它方言主元音都比普通话多且音值有不同。

   2.ü绝非主元音,而只是元音。所以普通话只有五个主元音a o e i u。。

  3.古汉语里根本就没有ü这个怪胎音素,世界通行语英语也没有。无独有偶,普通话与满语却独创了这个怪胎音素,这其中隐藏了何种涵义呢?侏儒怪胎两兄弟?哈哈!

  4.滿語22个輔音。普通话也是22个輔音。且輔音位置和滿語一致而和冀魯方言不同。最明顯的就是那組個捲舌音。

满语一共有六个元音……a e i o u ū,其中ū标准音介于o u之间。满语中也没有“ü这个怪胎音素”,满语的ü音是复合元音 ioi,专门为拼写汉字才创造的 ╮ (╯▽╰)╭……

虽然满语的确有22个辅音(居然说对了一个!好吧,22个是不算借词字母的情况),但是普通话有22个辅音?不是21个声母么?(我百度的不对不要怪我)。如果辅音位置跟普通话一致,还要借词字母干什么?满语那22个辅音里还有小舌音呢,普通话声母有吗?有吗?哼 (傲娇脸)。

另外“滿語音系”是个什么音系 (¯﹃¯)


于是我再说说满语中的小舌音

小舌音 ka/ga/ha ko/go/ho kū/gū/hū,与e i u拼写时是另外一组不发小舌音的k g h音(罗马字母无法表达)。小舌音,就是小舌抖的音……跟 e i u拼的时候标准音是不抖的,但是口语中很多人也喜欢没事抖一抖……

在最近翻译《御制增订清文鉴》满文词条的过程中,我发现了关于小舌音很有意思的事情。《清文鉴》这本书本身是一本满语词条、满语解释的满文词典,乾隆年的增订本填上了词条的汉语语义,并且对汉字有一个满文字母的标音。

由于汉语中不区分小舌音,我本以为汉字诸如“花”这种读音,满文标记都是用非小舌的hua(满文转写 huwa)来标记的——但我发现我错了。满文对汉字的记音中,既有含有小舌的标音如“瓜”gūwa,也用不用小舌的标音如“光”guwang:

——这当然不是说汉语中是有小舌音的。我认为这可能是“瓜”音发音位置更深,所以用小舌音来表示的缘故。有空再做一个总结。不知道古汉语中是不是有这方面的区分?


接下来再说说入声的问题

满语中是没有严格意义的入声的,因为满语没有音调。但是满语中的确有单辅音结尾——相比其他阿尔泰语系的语言,满语单辅音尾不多,但存在。比如 bithe(bit he),baksi(bak si),tuktan(tuk tan),cikten (cik ten),tob,yamji (yam ji)等等等等。

这其中m尾是最多的,因为动词原型固定尾缀是mbi(m bi)。

清代满文中也有对汉语入声的记录,前段时间我在微博上发布过《清文鉴》上的记载:

偶然发现清文鉴里-人部-声响类记录了汉语的四声,其中入声写作 gocingga mudan,字面意思"收紧的声音".gocingga来源于gocimbi,有收缩收紧的意思。释义:wasingga mudan ci gocime hahikan hvlarangge be gocingga mudan sembi——比去声收缩着略紧急着读的,称为入声

最后,在说一说我对于“满语是上古汉语的孑遗”的不成熟看法

对于上古汉语,我完全没有了解。但是仅以书面文字表达而言,我并不认为满语是上古汉语的孑遗。这一点主要是因为构词、语法相差实在太远了。

在专栏中我曾简单介绍过,满语属于黏着语,语法变法都在词尾。以动词为例,满语动词原型全部都是-mbi尾,变过去时根据元音和谐换成 ha he ho(ka ke ko);语序上遵从主-宾-谓的结构;句子中有大量的虚词——这些特点恐怕跟古汉语风马牛不相及。

所以孑遗是谈不上的。

读音方面是否有所借鉴保留?我对音韵学不了解,还是留给此方面专业人士谈一谈比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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