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军不熟,说说航空圈的事情
本人的带飞教员之一是原AF Bomber Wing 机长,带我的时候特别强调紧急程序。听起来啰嗦烦人,但是真正懂的都知道这是在救你命
1.08年汶川地震,灾区通讯完全中断,空降兵从5000m MSL高度跳伞。该高度事实上已经大大超出伞降安全规定。ISA下该高度温度为-15°,含氧量79%,气压只有海平面一半。最要命的是,地面被云雾挡住了,不知道下面到底是什么。如此恶劣大气环境空降兵毅然伞降未知区域。尽管这样很可能直接给他们投到断崖峡谷里去。最后完成集结建立通讯。
同年大量没有全天候飞行能力的陆航mi171,顶着山区云雾横风乱流天气运行许可下限冒险飞行(四川相对湿度大,山谷里对流强,云雾多),干飞行的一看就知道这是玩命,但是成百上千陆航飞行员昼夜连续空运空中走廊无间断,为灾区群众空运物资。没有一个乡镇因为道路不通没有运入粮食饮水药物。当时损失一架mi171,机长是一名有这5000小时飞行经验的飞行员,最后一句话是:检查一下高度。而损失顶级飞行员对于任何一个国家都是难以估量重大损失,这个级别的飞行员担任教员可以拉出一整只空军。(21世纪初期基于经费制度等等原因陆航小旧慢的问题一直没有改善,但是参与救援的飞行员,机务兵还有其他空勤人员,塔台指挥员已经在自己能力范围内做到了极致)
补个陆军的吧。当时汶川通信交通断绝,一支200的部队,31小时不休息强行军飞奔90公里(180华里),抵达汶川,抵达后没有休息,立刻投入救灾。
2.1990年运8C试飞(当然这个试飞院严格意义不是军队),以日薪1000美元的天价请美国LMT公司资深试飞员Henry Dees来试飞重载失速极限飞行。对方飞完30%载重拒绝再飞玩命,想拿钱走人,中国试飞员邹某将其飞完。运输机没有弹射座椅,发生深度失速没有弃机跳伞的机会。后来运8成为了一种经济型20吨级运输机。如果采购C130民用版本,会被LMT割韭菜,因为真的没有选择。事后Dees先生表示要和邹某这样的强者交朋友。邹在飞机全载重的情况下把飞机飞到159kph表速,一个几乎低的令人窒息的速度,而安全改出。
3.最近几年的中国机长,不说了吧。前轰5飞行员。没风挡,300多节的表速,0.8个马赫数的气流拍脸上,低温,缺氧,驾驶舱内PFD,ND,ECAM显示器丢失全部飞行数据,手操飞回。
4.两弹一星工程,自从天朝搞出了原子弹,列强基本放弃地面入侵中国的打算。当时首次战术飞机投氢弹实验,发现按钮按下,投不出去,飞行员拒绝跳伞,带氢弹降落排除故障。
5.20年的。一歼10飞行员,王某,半夜三更飞行训练,结果单发撞鸟停车,500公里的速度,不到100米的高度,还在继续控制,寻找完全没有人烟的地方才跳伞,跳伞时高度70多米,关键是还带向下的速度,结果落地时摔成重伤。
18年的。海航歼15,撞鸟了。结果单发失效;让情况更加糟糕的是:
a.一侧发动机起火了;
b.侧卫全家桶基本不用副油箱,所以内油特别大,装满了9400公斤燃油;不用副油箱的后果是燃油无法紧急抛投;
c.飞机机翼内侧挂架还挂了两个800公斤重的YJ-83反舰导弹,每颗弹都是190公斤战斗部,还有 数百公斤推进剂
d.飞机在城市上空撞的鸟
但是飞行员展现了极为坚定的意志和及其娴熟的技术,快速关断单侧燃油阀,单侧油门怠速,并且兜远路从城区上方绕开,返场降落;落地后消防员发现果然是被鸟撞的发动机油路泄漏,航空煤油全部洒在地上燃烧,火苗大概都有两米高...
6.96台海危急,当时2nd AD作为少数装备早期三代机的部队,是仅存的可能有效压制台军飞机的力量,但是少有人知道在那个军费不宽裕的年代,2nd AD的机务兵的营房也很简陋,有的时候还漏水漏风,夜里睡觉也不安稳,但是当时所有的机务兵都恪尽职守,竭力保障SU-27SK正常升空作训,使当年台军飞机不敢来大陆造次。
7.补个载人航天的。中国的载人航天实际上还是非常追求稳妥的,但是神舟五号之前,没有一个中国人(华裔不算)进过太空,没有老师,没有谁告诉你这块怎么弄,所以遇到了很多没有预料到的情况,首次载人航天任务,最大困难还是要应对任何意料之外的情况。果然:杨利伟升空时才发觉火箭有低频次声频段振荡,对人体来说不仅难受,而且存在危险;火箭二级发动机关车时突然从全推力状态关车,整个人感觉被踹了一脚揣起来(之前没有人感受过,怎么可能考虑到要慢慢的减小油泵转速缓缓的减少加速度呢?);当时设计宇航员耳麦,没有经验,耳麦的外形棱角比较明显,与此同时,返回舱落地时反推火箭的推力和燃烧时间并没有按照人类的承受能力去做舒适化改进,所以及时有反推火箭,落地还是比较重,杨利伟没有取下耳麦(因为没有人知道要取下来),结果嘴角被耳麦砸破,未能无伤完成任务。当然以上问题在之后就得到了解决,因此后面的任务乘员舒适度提高了,也没有莫名其妙的受伤。21世纪第一个十年,中国研发了1100多项新材料,其中80%是载人航天工程牵引的。
8.下面这个历史问题就比较沉重了。83年严打,很多明明不至于死刑的,也给杀了。朱德总司令的孙子,朱国华,因和很多女性有染,被判死刑。上报给小平叔,小平叔不敢批,把报告给朱德夫人康克清,康克清批示:枪毙。此为工业革命以来民族国家精英阶层最大义灭亲之举。
9.接下来这个事情也比较沉重。我国长时间内空军偏重于战斗机,军种也只是挂在军区陆军下的前线防空模块,因而很多辅助机种是非常欠缺的教练机就是其中之一。老款歼7人机功效低视野差进近速度快,被戏称为空中棺材板
我说他们是英雄,谁反对?
如果有人在这里挑拨军民关系,我说这些人就是汉奸
我是退役伞兵,来自千岁军,我们部队是打过上甘岭战役的英雄部队,黄继光和邱少云是我的前辈。
2008年,四川灾区,所见,可以证明。
我随队进入灾区,当老乡们第一眼看到迷彩队列的时候,看到我们的时候,大喊:
(该方军赏来喽,好像是这样喊的。我是山东人,这是印象中的川音)
然后,声口相传,此起彼伏,带着哭腔,喊声不绝。
我的眼泪止不住了!
那是感动的泪水,大灾大难面前,老百姓不相信我们还能相信谁?
那是骄傲的泪水,人民需要我,对于一个19岁的男孩来说,还有什么更值得?
那是激昂的泪水,看多了书本上先辈们的英雄事迹,今天,看我的!
我认为,对我们来说,一个人,一个党,一个军队,或者一个学校,如若不被敌人反对,那就不好了,那一定是同敌人同流合污了。如若被敌人反对,那就好了,那就证明我们同敌人划清界线了。如若敌人起劲地反对我们,把我们说得一塌糊涂,一无是处,那就更好了,那就证明我们不但同敌人划清了界线,而且证明我们的工作是很有成绩的了。——毛泽东
说几句闲话
因为网络和谐原因,禁用S—B这个词,有人拿“伞兵”代指。恶心!恶心!!恶心!!!
空降兵十五勇士,是伞兵;
黄继光,是伞兵;
打上甘岭的英雄部队,是伞兵!
我,退役伞兵,俄罗斯和中国伞徽拥有者,目前拥有两个国家伞徽的人可没几个。
伞兵,至高无上的荣耀;伞兵,无以言表的骄傲;伞兵,从天而降的杀神!
我就是伞兵,中国伞兵。
黄继光、董存瑞、邱少云,被键盘侠们质疑、编排、诋毁,可是,他们牺牲了。
键盘侠们,你知道他们是为谁牺牲的吗?
去你么了个碧的,槽!
关于评论区里伞兵与空降兵的问题
半瓶子醋水平的军迷们就算了吧!就你懂?
伞兵是空降兵的俗称,或者是空降兵里边的一个分类。
空降,包括伞降和机降,机降又包括着陆、半着陆、索降等。任何一种乘坐飞行器着陆的方式都可以称为空降。
82空降兵师、101空中突击师、第七近卫红旗空降师,美国佬和毛子也没有以伞兵作为番号的一部分。还只有外国有伞兵,中国只有空降兵?你开玩笑呢?我和我的战友们(包括俄罗斯的伞兵战友)更喜欢伞兵这个称呼。
中国伞兵师承苏联,知道吗?
伞兵刀、伞兵靴、伞兵突击车,前边都冠以“伞兵”。我们的训练叫伞训;投入战场的方式叫伞降;我们的荣誉叫伞徽。
然后,我是什么兵种需要你告诉我?你跟我说中国没有伞兵?你算老几?你想干嘛?
当兵五年
入了党,当过班长,代理排长。
我的上一任班长,文化水平不高,只有初中,但是我入伍第一天起他就经常跟我讲我们是军人,不是普普通通的自由个体,我们身上的这身军装不仅仅是风光和帅,更是责任和义务。他说是部队改变了他,他从小就崇尚军人,思想特别红。
我抗过两次洪水,一次第一年的时候河北邢台,7.19。第五年的时候江西九江。
国家无战乱,军人绝对有牺牲。
第一年的时候,那一次我们刚进村里进行洪水后的清理,群众们围在村口夹道欢迎,有高呼解放军来了的,有沉默不语带着敬意注视着我们的,我班长让我们挺胸抬头,拿出军人的气势出来。短短二十多米,两边围满了群众,那是我人生路上走过最自豪的二十米。
我们干着活群众们给送着水和吃的,太阳特别大,群众总怕累着我们,让我们好好休息。我说我们不累,为人民服务。
有个老大爷特别心疼的看着我们,说都是十八二十的小伙子,都还是小孩子呢,手上都磨烂了,我看着心疼。
中午吃饭的时候,班长掏腰包给大家买点冰棍,让我去跑腿,我去了小商店。老板一看我进来立马就站了起来。问我解放军同志你要什么?
我说老乡拿点冰棍,解解暑。
老板二话不说打开冰柜拿出了一箱,说解放军同志吃不要钱。
我说我不要这么多,我们有纪律,不能拿老百姓一针一线!
老板抱着箱子非得往我手里塞,我把所有的钱放桌上一扔拿了几个冰棍就跑了。
后来下午干活的时候老板满头大汗的跑了过来。
看到我就说解放军同志,我找了你半天。
说是怎么都不能要我的钱,你们解放军过来帮我们老百姓,我们老百姓什么也给你们做不了,这都是心意,你们都跟我小孩差不多大,你们是好样的。
后来听说老板把所有冰棍都发给村里干活的战友了,还不断责怪自己怎么都忘了给他们送冰棍。
因为商店不会太大,而且都是灾后刚恢复,老百姓都在困难的情况下,还想着人民子弟。
第五年抗洪的时候,有幸,那时候我已经带了很多兵,我不断跟他们重复我班长教过我的话。
我也可以单独带队去执行抗洪任务了。
江西九江,年年的洪水受灾重灾区。
我们做了一天一夜的卡车才到的九江,是一个岛。岛上人不多,基本都是中老年人在家。而且属于长江中下游,受洪水的冲击力非常大。
所以我们调了很多人手去增援,当时的主要任务就是加固堤坝,查找渗水点,因为整个岛的主要构成都是泥沙。
加固堤坝这个活最危险,因为需要跳到水里去用沙袋和塑料雨布垒成一层一层,而且长江的水流冲击力太大,人根本站不住,我当时是值班员,大家都在讨论谁下。
党员跟我来!我脱下鞋子腰上系着绳子喊了一声。
当时好几个预备党员跟入党积极分子都想下水。
有幸,绳子还算结实,我们完成了任务,没有造成人员的损伤。
因为脱了鞋子,大家腿上被水草和石头割的不成样子,刚上岸小腿就被血染红了,但是大家脸上都是完成任务的自豪感。
军人都有对自己的清楚认知,知道自己是谁,要干嘛,都有任务感,荣誉感。
还有我妈,特别对不起她,在部队当兵就很难再尽孝道,第一年去抗洪的时候,我妈不知道,我没敢跟他讲,毕竟儿行千里母担忧,我一说这个她肯定更担心了。
后来抗完洪我跟她轻描淡写的带过说了一下,她说她猜到了,我平时周末必会跟她打电话的,可是抗洪那一个多月都在外面,没有办法打电话,她通过新闻也看到了洪水肆虐,也猜出我去干嘛了,也没怪我,就说我长大了。
我笑嘻嘻跟她说为人民务服,我妈也笑了,从她的笑声中我听到了自豪,作为一名军人母亲的自豪。
第五年的时候抗洪,我也没跟我妈讲,我妈也猜到了,后来退伍回家才跟我妈一笔带过的,我妈理解我,是怕她担心,她知道的,我从小就这性格,不管是外面怎么样,回家永远是报喜不报忧。
当时洪水真的很凶险,长江太大了,水流太急了,当时我下水的时候都已经做好了评烈士的准备了,下水后最后想的一件事就是还好,之前写过一封遗书,也算是对家人有个交代了。
我为人民,人民为我,这应该是每个解放军的赤子之心了。
有一个大爷,是少了三根指头的,党龄49年,非常伟大的一个人,大爷年轻的时候也是当兵的,三根指头就是在训练的时候断了的。
我当时问大爷那您评残了吗?
大爷说不整那个事!这点小伤能吃饭能穿衣服就不能小题大做,去给部队添麻烦。
能认识大爷也是因为我们坐着车在抗洪的路上的时候因为躲避农作物,把大爷家门口的台阶给撞碎了。
大爷听到动静,出来一看我们穿着救生衣是去执行任务的,就立马挥手让我们赶紧走。
我们领导下来交涉给大爷赔偿。
大爷死活不要,他说他年轻的时候也是当兵的,天大的事都没有军人执行任务要紧,而且他这个台阶原本就不结实,连推带桑的把我们领导推上了车。
我们领导一看这不行,不能让老百姓吃亏,就见了我一声,给我打了个眼色。
我跳下了车,然后领导们开着车继续去执行任务了。
我下车以后就跟大爷说稍等一下,后来就去附近施工的工地上买一袋水泥给大爷糊上,大爷死活不肯,要推着我走。
我只能哄着他来,说我是军人,我们领导给我下达的任务就是修复您的台阶。
大爷说他自己可以弄,不麻烦我。
我让大爷等会,我直接就跑着去镇上,后来发现都没有卖水泥的,然后我就拿了点钱,想着回去赔给大爷。
因为有点远,我回去的时候大爷已经开始干上了水泥都快活好了。
看到我们回来,大爷着急的不行,非不要我们弄,非要让我们走。
在我一再坚持下我帮大爷一起把台阶修好了,准备走的时候大爷非要拉着我去他家喝口水。
大爷给我倒了杯水,我陪着大爷在一起拨玉米,我看见了大爷少的三根手指才知道他是一名老兵,是一个有着49年党龄的老党员!
大爷当兵的时候条件非常不好,不像我们现在的伙食,当时训练强度很大,但从来没有人叫苦叫累。
我一直以为我这个党员做的应该算及格,但跟大爷聊了会天后感觉自己羞愧难当。
大爷说自己把儿子,孙子全送去当兵了,儿子转业了,孙子还在部队,跟我差不多大。
大爷问我党龄里面了,我小声的说快三年了。
大爷说没事,你到我这个年纪也四十多年了!
走的时候我给大爷敬了个军礼,大爷站起身,利索的给我回了一个军礼。大爷敬礼的时候右手仅剩的那两根指头特别刺眼。
我跟大爷说。
老班长,以后国家就请放心交给我们年轻军人!
大爷说看到我们他就踏实多了。
从九江走的时候,我们担心打扰老百姓,特意选在了凌晨三年走的,那时候天还灰蒙蒙的,但是我们车才刚开出宿营点的时候就看到了两遍街道占满了闻讯而来的群众,凌晨三点多,虽然是夏天,但还是有些冷的,那些群众就站在街边集体送行。
有个老大娘,估计有六七十岁了,一直忘车上扔熟鸡蛋,扔包子,因为腿脚不好,所以有些一瘸一拐的,我们看着也非常心疼,跟大娘说够了够了,大娘听到了总说不够啊,一直到把筐子里所有吃的都扔完才停下来。
我因为是班长骨干,所以坐在车最后面,车在缓慢的前进,为的就是不辜负群众一大早送行,我们在后面集体敬礼,那也是我这辈子除了宣誓军人誓词,入党誓词以后最庄严的一个军礼,人群走着送了好远,我们的手没有放下,我是一个比较感性的人,当时我的眼中已经热泪盈眶了,被感动的。
一想到一个微弱的自己做了本职工作,却得到了如此之巨大的殊荣,就很受恐若惊。
我因为自身的身体和家庭原因,我只能选择当五年,千千万万个我守护了这个国家五年,日夜站岗守护了很多人,一家不圆万家圆,我很骄傲很自豪。
最后我希望看我文章的你,如果正是青春年华,请你去参军,当一名军人,刻苦训练,保卫国家,就算生而渺小,不妨碍我们干事伟大。
如果你还小,那就努力读书,科技强国,军队也在向科技强军迈进!我希望你能以成为一名军人为荣的目的去前进,接替我们成为下一代,下一批的人民子弟兵。
希望你加入我们,同志!
我们的事业虽不显赫,但将与人民一同永存!
这是那年九江抗洪任务一天回来的晚上,那时候我心中还是有归途的。现在,以后,不会有了。
常羡人间琢玉郎,天应乞与点酥娘。尽道清歌传皓齿,风起,雪飞炎海变清凉。
万里归来颜愈少,微笑,笑时犹带岭梅香。试问岭南应不好,却道:此心安处是吾乡。
吾心安处是吾乡。
老家在中越边境线上。
我老家的小镇上驻扎着陆军边防部队。80年代的时候,边防部队的通讯水平非常落后,与县里团部的电话通信不是现在专用的国防光缆,而是由一杆又一杆的电线杆拉成的线路。亚热带南方的气候很多变,一旦刮风下雨什么的,线路很容易出现通信不畅的问题。
大家可曾知道,那是与越南十年对峙的时期,这条军用通信线路,关乎边防的安全。
通信排官兵,风里雨里,每人背着一个电话盒子,一个电线杆一个电线杆地爬上爬下测试线路。
士兵A爬上电线杆,接上电话机:“喂喂喂……”
士兵B隔着一个电线杆的距离:“听到啦,通啦……”
我们这些小伙伴,下学归来,刚好碰上他们修复线路,就在路边围观。
很多时候,出了问题的电线会被拆除下来。官兵看我们这些乡下孩子没什么可玩的玩具,就用废弃的电线给我们做玩具。
电线做的手枪、冲锋枪玩具,小孩人手一把。
士兵渴了,到村里的老乡家喝水。
老乡给士兵倒水,“留下来吃午饭吧!”
“不不不,部队有纪律……”士兵赶紧拒绝。
“越南人不会打下来吧?”
“不会,有我们在呢……”士兵回答,咚咚咚喝了水,笑得灿烂。
有一次,线路又在一个风雨交加的夜晚断了,修了大半天还没好,这下把部队首长给急的,开着吉普车来现场指挥修复线路。
我们这群小孩去围观他的吉普车。
首长把我们叫“细蚊仔”,应该是粤语方言,小屁孩的意思。
他让我们这些细蚊仔上他的吉普车玩。
“这个细蚊仔,谁家的仔啊?”首长指着我,问其他小孩。
“他爸爸是老师。”我表哥说。
“靓仔,做我儿子吧!”首长说罢,一把把我抱在怀里。
我当然是一脸懵逼啊,我只是来看吉普车的啊,怎么就被一个大男人抱在怀里……这个男人长得比我爸爸还壮,想挣脱都挣脱不了。
我吓哭了,我不想离开我爸爸,我不想给这个男人当儿子啊。
首长见我大哭,赶紧放开,慌乱着安慰,甚至掏出香烟来,说这个送给你爸爸,我让你当我儿子是假的啊……现在想起,这个男人其实很可爱。
最后,他束手无策,送了我一大卷的电线,够我箍很多很多的玩具。
要问,我们当地边民是不是对解放军很信任——那当然啊,非常信任他们,他们是守护祖国边防线的守护神。他们是新时期最可爱的人(脑海中不禁响起《十五的月亮》)。
时间来到了90年代中期,国防光缆修通了,村口的军用电线拆了,那些通信排官兵再也没有出现。听说,首长后来也转业了。
我曾经报名参军,我想成为他们那样的人,成为他们的一员。但事与愿违,因为近视没通过体检。
那一抹橄榄绿,他们在我们村口修复线路的样子,在我的记忆里永远抹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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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大家喜欢,那我再说一说我们家那边边防部队的一些往事吧。
为防止泄密,所以,我不会说到驻地部队的规模,级别,以及详细的地址,大家也不要问。
人民看到解放军,产生信任,是因为啊,解放军也信任人民。这是互相信任,缺一不可。这就是人民子弟兵。
八十年代末,那时候和越南的十年对峙已经进入收尾阶段了,但边防部队还是严阵以待,没有丝毫松懈。备战、巡逻边界以及防止敌特渗透是常态。
驻扎在边境,部队的生活很枯燥啊。
一次,镇上来了一个马路杂技团。所谓马路杂技团,就是那种行走江湖的野生杂技团。为了丰富驻地官兵的娱乐生活,这个杂技团走进军营演出。
镇上来了杂技团,到营地演出,这下把十里八村的边民给高兴坏了。
于是,大家托儿带口的去镇上,去军营驻地门口打听演出的消息。
军营驻地大门紧闭,岗哨上,哨兵在持枪站岗。
有人问:“解放军同志,什么时候演出开始啊?”
哨兵:“还有一会。”
“收钱吗?”
哨兵:“不收,演出开始才能放大家进来。”
演出不收钱,那是天大好消息,这下子,来到军营大门口的乡亲就更多了。
那天的演出是在军营的操场(也是篮球场)举行的。
边防官兵们穿得整整齐齐,一人一马扎,一排排地在看演出,节目演出精彩处,连拍手喝彩都是有节奏的。而闻讯而来的群众,则把操场围个里外三层,来晚的,只能跑小山坡上眺望,有人甚至为了取得最佳的观看视野,爬到操场旁边的树上……
我们这些小伙伴,有的觉得节目不好看,就在营房里四处溜达,于是,我们在无意间参观了部队的宿舍、食堂、猪圈、菜地……以及厕所,对啊,厕所也分男女。
也许营房里的厕所分男女,主要是因为方便部队家属吧。
原本是部队的一场内部演出,结果因为不知道谁走漏了消息,无意间成了一场军地大联欢……
如果不是部队和群众关系很融合,这种事怎么可能会有?军营本为禁地,同时,谁也不知道在边民中是不是混入越南的敌特前来搜集情报。
只能说,我们的解放军边防官兵很自信,那是来自胜利者的自信,也是来自对边民乡亲的信任。
那天,一直记得岗哨上的哨兵同志朝操场方向偷偷望过去那羡慕的眼神……对了,他站岗时用的是八一杠。
下面说一说边境敌特的往事,虽然和边防部队无关,但和边防派出所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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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敌特,不对,应该叫越南特工,在十年对峙时期,那可是相当的猖狂。
80年代,广西边境收复法卡山,云南边境收复老山、者阴山,由此拉开了轮战的序幕,各大军区派出部队去云南练手,胖揍对方。
前线危险,但其他没有战事的地方,其实也危险。
中越边境线上的村镇,尤为如此,因为,有越南特工渗透下来搞情报。
80年代中期,我爸在一个离边界只有两公里多点的小学教学点当老师。他是学校里唯一的老师,班里也就十来个学生。
因为离家远,他偶尔选择住校。
1984年深冬,天气有点寒冷,半夜下起了大雨,我爸已经熄灯上床,正要入睡之际,忽然听到窗户外面有声响。
他的宿舍,窗户面对的是山坡和那个村子的祖坟,一般人晚上都不会来这里,除了因为有坟的存在之外,也是因为树木比较多,显得阴森可怕。
我爸意识到,窗外的屋檐下,有人在躲雨。
我爸还忽然想到,深更半夜不回家,在这个地方躲雨的,如果不是盗贼的话,只有一种可能——坏人。
就在我爸提高警觉时,窗外传来了打火机点火的声音。
但是,打火机打火之后,并没有传来人抽烟的吸气吐气的声音——我爸是抽烟的,他想,一般人怎么可能那么悄悄抽烟呢?
这么深入分析下去,我爸更是睡不着了,睡不着就算了,甚至不敢翻身,发出任何的声响。他害怕惊动窗外的人,会导致不测。
这种警觉性必须要有。
因为,附近的村子就有人去山上砍柴,结果无意间发现在山洞里休息的越南特工,但越南特工也发现了他——结果人被越南特工砍首杀害。
天蒙蒙亮时,雨停了,窗外的人也走了,我爸一夜无眠。
我爸在天色大亮,村里人都起床之后,才敢绕到午后去查探究竟——他看到,昨晚那个人站立的地方,就在他的宿舍的屋檐下,两个深深的脚印,以及好多个烟头。
他想,自己不出门看情况是对的,那个人,可以站几个小时不动,一定是个坏人。
雨过天晴,学生们在早读,学校外来了三个人。
这三个人,腰别手枪,背上斜挎着56式冲锋枪。
他们是镇里边防派出所的干警。
他们找我爸了解情况,他们说,他们在追踪一个越境的越南特工。我爸赶紧把昨夜的遭遇和干警说了,然后带他们到屋后的现场。
后来我爸回忆说,干警们看了仍在地上的烟蒂之后,确认那就是越南人抽的香烟。
昨夜在小学校躲雨的,就是越南特工了。
干警不无后怕地和我爸说:“梁老师啊,幸亏昨夜你没有出门,不然会被这个人杀害的啊……越南特工不留活口的。”
我爸亦是惊得一身热汗。
干警们在走之前还不忘交代我爸,以后不要住校了,另外,放学后赶紧回家,不要赶夜路,危险。
后来我仔细分析过,越南特工为什么不留活口或者杀人,一种是怕暴露行踪,另外一种是提受害者的人头拿回去邀功,也证明自己曾经渗透到过中国。
一直到现在,我们都知道越南特工喜欢干砍头邀功的事。
这件事情没有后续,但边防派出所追踪越猴敌特的事,后来又发生了一次。
时间来到了1987年。
当时与越猴的十年对峙已经进入收尾阶段。越猴已经被轮战放血拖垮了经济,越南的边民也是苦不堪言,开始只能偷偷跑到中国来赶集采买物品,后来则变成了公开的浩浩荡荡的越境队伍。
双方的边民交往,自古有之,禁是禁不了的。
一天,有十几个越南边民被闻讯而来的边防派出所干警抓住,被看押在我爸所在的小学教学点的村子的某家村民的菜园里。
公安干警们怀疑,这批越南边民里有特工。
甄别用了一天一夜,这些可怜的越南边民,把菜园里的萝卜都吃光了——饿的啊。
那个村民也是哭笑不得,这些越南边民也是厉害,能把一菜地的萝卜吃光。
要问抓到了那个被怀疑是越南特工的人了吗?
抓到了,但并不是在关在菜园里等待甄别的越南边民中间,而是在某个村民的家里。
那个特工嫌疑人,和那户村民有亲戚关系。他躲在村里的牛圈里。后来被村民供出,在国家利益面前,亲戚又算个什么?
我见过那个特工嫌疑人,被干警武装押送时。
那个人神色很阴郁,身材高大,一看就不是普通越南边民。
和那个越南人有亲戚关系的村民说,那个人在越南当过兵。
至于最后那个越南人是不是特工,不得而知,也没有了任何后续的消息。
下面聊一聊边防派出所干警巡逻以及我第一次摸到56式冲锋枪的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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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有些朋友对边防派出所的职能不太了解。
边防派出所,为集防范、管理、打击、服务等多种职能于一体的基层综合性战斗实体。隶属县(旗、市)边防大队。设所长、教导员,根据辖区的任务需要设副所长、副教导员,编制一定数量的警官。边防派出所原则上按照沿边沿海地区一线乡、镇的行政区划设置。
偷懒,以上直接复制自某度,不过,这个解释是正确的。
在这里划重点:基层综合性战斗实体。
另外一个重点是:公安边防大队,这可是原来的武警编制,是武警“八路军”之一,叫“武警边防部队”。
边防派出所,受公安部门领导,也执行武警边防的工作职能。所以,在武警边防部队退出现役之前,能够在边防派出所里见到武警官兵,而不是单纯的警察,这是一种基于国情的特殊的双重领导机构。
因为这样,所以边防派出所的干警是需要执行边境巡逻的,那是职责所在,在与越猴的十年对峙期间尤为如此。
上回说到我爸爸在离边境两公里多的小学教学点当老师。
他在那个教学点一干就是八年,拿到了作为一个人民教师在那个年代所能拿到的最高荣誉——省一级的先进教育工作者。
既然梁老师工作能力那么突出,又刚好有代课老师来顶替他的职位,那他就不能让他留在教学点了。
我爸就这样被调到了村里的完全小学(简称完小)。
村小学离边境更近,只有一公里多一点。
村小学处在交通要道上,和村委紧紧挨着。
对了,当时村一级行政机构刚从人民公社体制改过来不久,大家都还习惯把村小学称“大队完小”。
1988年秋冬之交,阴雨绵绵,天气有点不冷不热的。
我还记得,那天下午的课间休息,学校里来了三个风尘仆仆的黑衣人——这三个人,真的是一身泥泞,披在身上的军用雨衣,都被泥巴染黄了,黑色的长筒雨鞋亦是如此。
他们三个径直走进大队完小的办公室。
我们其实没什么奇怪的,因为他们经常以三个人的形式出现在我们的学校里。
他们就是镇上边防派出所的干警,他们在执行边境巡逻任务。
他们三个人进了学校的办公室,我们这些教师子女胆子更大一些,赶紧趴在办公室的窗口上看热闹。
只见三位干警在学校的办公室里脱掉雨衣,然后,我们这些细蚊仔看到了他们背上斜跨的56式冲锋枪,胸前的子弹带(正确的说法应该叫56式冲锋枪弹夹袋),以及腰间武装带上的手枪。
三位干警同志浑身都湿透了,脸色苍白,看起来又冷又饿。
可以想见,边境巡逻的辛苦和凶险。据我后来想起,他们巡逻走过的地方,其实都是深山老林,没有路可以走,就算以前有路,但因为对峙的关系,原来的路早已经没有路,多年没人走过,更没有路了,鲁迅先生说过“人走多了就有了路”,但在边境那个地方,还真没人敢轻易去走——因为有地雷啦。
干警同志和学校的老师们都熟,所以,老师们以及这几个干警筹钱,去村里买鸡回来杀了做饭吃。
老师们做饭的时候,三个干警把身上的武器卸下来——
冲锋枪子弹退膛,枪弹分离,取下的弹夹放回弹匣袋,然后,那三把冲锋枪就整整齐齐的排放在办公室的桌子上。
我喜欢枪械玩具,看到真枪,我两眼冒光。
一个干警似乎看到了我的渴望,笑嘻嘻问我,你是梁XX(我爸的名字)老师的儿子?
我说对啊。
“想玩?”他指着桌上的枪。
我点头。
“进来吧!”
我兴奋地溜入办公室,能玩真枪,太爽了吧。
但玩枪的感觉并不好。
第一,56式冲锋枪很重,我差点就拿不起来。
“抵肩,瞄准,三点一线!”干警同志教我怎么样瞄准。
第二,56式冲锋枪的味道不好闻。
在我学习瞄准的时候,我闻到了枪身上刺鼻的枪油味以及火药味。
这个味道让我打了一个响亮的喷嚏。然后,我放弃了继续玩枪的想法,太重,也太累,和玩具枪不是一回事。
好了,这就是我人生中第一次摸到56式冲锋枪。
死沉死沉的,枪体的金属冰凉瘆人。
直到很多年之后,我才想起一个恰当的词来描述我摸到的那一把56冲锋枪——杀气,那是一把有杀气的枪,甚至,是一把杀过人的枪!
为什么连边防派出所的干警都配56式冲锋枪呢?
是因为在那个特殊的年代以及特殊的环境里,他们需要配如此猛烈的自动武器——他们巡逻边界原本就很危险,如果与越南军队遭遇的话,如果只用公安干警配发的制式手枪,在火力压制上没有任何优势。对面越南的陆军或者公安军,使用的可是我们中国抗美援越时援助的56式冲锋枪!
其实56式冲锋枪大量配发,不再用56式半自动步枪,也是血的教训的来的经验。
另外,边防派出所的干警们为什么背着冲锋枪的时候,斜挎并枪口朝下,听说是在遭遇突发情况时有利于快速出枪射击,同时预防枪械走火时打到自己人(此点存疑)。
90年代之后,随着越南被揍惨,和我们恢复外交关系,边防派出所的干警背着56式冲锋枪去边界巡逻的景象也就没有了,倒是边界上双方埋下的地雷,成了隐患,预示着,惊心动魄的边境排雷的日子不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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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文说到“火力压制”的问题,再插个题外话。
我村里有个叔叔,是退伍老兵,他是边防三师的,曾经驻守过某要地,在对越自卫反击战发生之前。
据他的回忆,他们连队,除了连排级军官以及他们的班长配有56式冲锋枪,其他士兵标配56式半自动步枪。
他说:“56半能装10发子弹,但我们怕卡壳,那个供弹弹簧有时候回弹不起来,一般只压了8发子弹。”
他又说:“56半射程远,但子弹太少,扣几下扳机子弹就没有了,往枪里压子弹很费时间,如果在开阔地,你一打完子弹,正压子弹呢,对面的冲锋枪就打过来了……”
这个可以理解为自动武器对半自动武器具有强大的压制优势。
据叔叔的回忆,1979年那一会儿,他们连队深入越南腹地几十公里。
他们在一个山谷里遭遇越猴的伏击。
我问他:“敌人是不是像电影里那样,一波波从山上冲锋下来?”
他摇头:“没有,敌人都是在山林里往山谷里打枪,看不到人的。我们是哪里有枪声就往哪里盲打,然后呼叫炮兵支援,至于打不打得中,谁也不知道,反正把手里的子弹全部打出去就完了。”
我又问:“你们连队有人牺牲吗?”
叔叔的神情忽然暗淡:“有,我们连长负重伤,排长牺牲了,我们班长也受伤了。”
“后来呢?”
“战后,我们把大功给了我们排长,毕竟他牺牲了,我们活了下来。”
这位叔叔2021年初因为患上鼻咽癌去世。
他的晚年,退役军人事务局给了无微不至的关怀,也对得起他年轻时的牺牲与奉献。相对那些已经牺牲的军人,他很感激,所以也没什么索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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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5年冬,我边防部队在离我家几公里的地方,收复三个被越南军队占领的高地。这三个山头,越南人占了去,对我边境以及边民造成了很大的安全隐患。何况,这三个山头自古以来就是我国的固有领土,岂容他国占了去?
关于这场战斗,网上有老兵的参战回忆,我在此就不多描述了。
我只记得,那天早上,我和我奶奶在家门口玩耍,忽然——
天空中传来了“呜呜呜”“呜呜呜”“咻咻咻”“咻咻咻”的轰鸣声,接着,大地在轻微颤抖,咚咚咚地传来了沉闷的爆炸声。
这个爆炸声此起彼伏。
我们的村庄一瞬间鸡飞狗跳,人心惶惶。
村里不知道谁大喊:“越南人打下来啦……”
我爸那天正准备出门去教学点,一看这状况不对,把我往胳膊里一夹,招呼家里人,赶紧跑路——
村里人一窝蜂往村外跑的时候,炮弹的落地咚咚咚的爆炸声依旧继续,当我们一家和乡亲们往村子附近的山洞里转移的时候,耳畔传来了沉闷的重机枪射击的声音:哒,哒哒哒!哒,哒哒哒……
据我妈后来的回忆,说我们村子常年都在做一旦发生战争立即转移的准备。我们家还准备了一袋的干粮和一大塑料桶的水,随时准备“提桶跑路”。
那天忽然从天而降的炮声、枪声,把附近各村子的人们都给吓坏了,纷纷启动应急机制,躲避战争去了。
后来我读大学,在网上找到了关于那场拔点战斗的资料。
那三个山头上的越军,已经被我边防部队在进攻前强大的炮火准备打得失去招架之力。炮火准备后,收复失地的我边防部队冲上阵地,很容易就把高地夺回来了。但是中午的时候,不甘心的敌人组织反扑,战斗相当激烈。在那场战斗中,我边防部队有六人牺牲,四人受伤……
要问为什么不在战斗打响前,政府部门通知附近的几公里内的边民转移?
因为那是战争,是拔点战斗,打的是一个措手不及,打的是一个出其不意,要的就是一个突然性,所以,只能委屈边民们担惊受怕了。
一直到现在,那三个山头依然在我国的手里。
向在那场拔点战斗中做出英勇牺牲的烈士致敬,向那些保卫祖国边境的边防军人致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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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写哪到哪,那就说一下小时候在那个村完小读书时,和小伙伴去边界游玩时看到过的一些景象吧。
毕竟,那个村完小离边界真的近在咫尺。
通往越南的是一个山谷。
在山谷的两边的山上,隐藏着我们的永久战备工事。
也就是我们常说的碉堡、暗堡。
做了一个简单的示意图,如下:
碉堡在山崖两边星罗棋布,大大小小不计其数。
这些工事修建于1979年之前,全部的钢筋混凝土结构,很厚实,估摸着一发迫击炮打下来,也没什么卵用……
这说明什么呢?
说明,越南在边界搞摩擦不是一天两天了,我们备战也不是一天两天,我们已经做好了越南人一旦打下来,全民皆兵迎战的准备。
毕竟,当年的越南自诩“世界第三军事强国”,叫嚣着“打到友谊关吃早饭”、“打到南宁过春节”、甚至喊出“有木棉的地方都是越南的领土”。
是不是梁静茹早生几十年给越南人的勇气?
但我们中国人有“专打世界第三”的传统经验,“小朋友不听话,该打屁股了”,所以结果大家也都知道了,北越被我们打了个稀烂,他们的现代化进程被延后了几十年。
经验表明:中国人不好战,但记仇,一旦报复起来,你懂的。
还有,好战必亡!不自量力的好战,尤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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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2年,又是一个春天,有一位老人,在中国的南海边写下诗篇……
而在前一年的1991年,越南向我国求和,双方恢复往来,这意味着,十年的边界对峙结束。
西南边境已经没有事实上的战争威胁,改开继续深入,我国在边境地区屯兵数万防范敌人,已经没有必要。
这也是边防三师撤编的时代背景。
边防三师是人民解放军历史上编制最大的师级机构,兵员一度达到1.4万人。对了,现在的联合参谋部的李总参,是其最后一任师长。
李总参是在实战里成长起来的优秀将领,而且是出身于边防部队,非常不容易。
我家这边,因为师团级机构的撤编,兵员也是压缩了的。
其中,有些分队撤离边境线。
1995年时,我读初中,我一个同学邀请我去他家玩。
他家就在边境上,村委附近原来是一个连队的驻地。
我们都是农村人,大家的生活也大同小异,没什么可玩的,于是,同学决定带我去部队的营房看看。
当时,部队的营房刚移交给当地村委不久。
我和同学走进连队营地,我不禁被眼前的景象震撼——
虽然人去楼空,但目及之处,宿舍、食堂、阅览室、操练场、连部办公室……一切依然井井头条,仿佛部队刚撤离不久(其实已经撤离三四年,具体时间没问)。
可以说,我们人民解放军的内务,是世界一流。
我和同学游荡在营房里,然后,我忽然内急。
在营房的公厕,发生了一件搞笑的事情。
出恭时,我发现坑位的下面有动静——仔细一看,发现刚拉下去的人中黄,被一条大鱼给叼走了……叼走了……叼走了!
我和同学说了这个事,同学说:“村里人不知道是谁往公厕里投放了埃及塘角鱼!”
嗯,吃人中黄的埃及塘角鱼确实很肥(好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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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乡那边有个水库,与镇子连接的公路横穿水库而过。
当年修这座水库时,国家很贫穷,所以,横跨水库的并不是什么大桥,而是一座大坝,公路就在大坝上。
这座水库和我们的边防军人有什么关系呢?
还真有点关系。
因为这座水库是驻扎在镇上的边防部队侦察排的武装泅渡训练场。
有些盆友可能不知道,侦察兵才是对特种兵的正确叫法。只是现在时代变了,把侦察兵叫特种兵更时髦一些。如果你遇到一个老兵,他说他是侦察兵出身,不用说,他就是大家所说的特种兵。
在十年轮战时期,边防部队侦察兵可是陆军边防部队中的精锐(越南人暗暗叫苦:老子……不,小的吃够了中国精锐的亏!),他们干的活儿,比如越境捕俘(就是所谓的抓舌头)、潜伏,不是普通步兵能干的活儿。
我读初中时,偶尔会在路上碰到侦察排的大哥们武装拉练。
每个人真的是全副武装,一路狂奔,有时是扛着原木,有时,是几个人扛着冲锋舟,队伍的后面,则跟着一辆晃悠悠的吉普车。
一行人全副武装跑到水库边,已经是累的精疲力尽,但还得下水,泅渡到对岸,然后还得泅渡返回,要计时算成绩的哦,部队的文书可是拿着笔记本登记呢。
一次,侦察排的大哥泅渡到一半,发生了点状况。
有人喊:“XX抽筋啦!”
一艘冲锋舟赶紧开过去救人。
我们在岸上看着他们,一些围观的老人说:“那些仔真厉害,身上背的东西那么重,还游得那么快,不是一般的兵!”
所以,后来我看《士兵突击》,老A选拔新队员的方法,其实我在90年代就遇到过了,而且是在现实中——侦察兵的日常训练,都这样。
边防部队侦察兵的训练都这么严格辛苦,何况是解放军中的精锐——成建制的野战集团军侦察部队的训练呢,足以想见,我们人民解放军的战斗力,真的不是说说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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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三时,碰到我们中学的建校周年庆。
在学校操场上开大会,主席台上有县里教育系统的领导,还有一个我们当地驻军的首长,我们中学是拥军单位,也是结对子单位。
首长是列席不发言。倒是我们校长的发言稿很长很长,哈哈。
而后,进入文艺表演时间。
来了一个学长表演节目。
学长穿着作训服,黑瘦黑瘦的,上台后“啪”一声,给全校的师生敬了一个标准军礼,自我介绍道:“我叫XXX,是XX中学XX届的毕业生,我来自中国人民武装警察部队XX总队XX支队!”
学长是休假回乡探亲,被学校领导知道了,拉过来参加校庆的。
学长给我们表演了军体拳、格斗术,以及——徒手劈砖!
哇,徒手劈三块砖,一劈就断,脸不红心不跳的。
全校师生掌声雷动。
这就是活生生的征兵广告啊,同志们!
果不其然,当年秋季征兵,我的几个同学都当兵去了。有个同学还放出豪言:要当就当武警特警!
大概是被学长徒手劈砖给震撼的。
和我关系比较好的一个同学,还真的当上了武警“特警”——武警消防部队。另一个,也是去了武警部队。
记得那时候武警部队常在我们那招兵,其他军种很少。所以,我小姑的俩儿子后来一个去了空军地勤,一个去了陆军装甲部队,我还很惊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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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这个帖子可以写那么长,也许是往事太多,或者是被某位知友夸长得帅。作为一个在边境地区长大的孩子,亲眼见证着祖国的强大,边防军人是如何几十年如一日保护着人民的安宁,边防军人常说的“为祖国站岗放哨”,不是空话,是身体力行践行的诺言。
我这个人有点怪,经常干一些不是自己业务范围内的事情。
比如,我现在写的个人公众号:资优心理研究所,是研究资优者心理的,资优者是一个具有特殊的心理特征的群体,当然也是很有故事性的一类人群。如果大家对某些冷知识感兴趣,或者耳闻过资优者,不妨关注一下。
闲话少说,回归正题。
在说到1995年的中越边境排雷之前,可以再说一说边防公路。
边防公路,其实正确的名称叫国防公路。
我们家那一带的国防公路,是紧贴着国境线修建的。这条路,就是当年陆军边防部队的官兵、边防派出所的干警们巡逻走过的地方。当年,他们冒着踩地雷的危险,用脚步一步一脚印丈量祖国的边防线,而今,用上了汽车,这是时代的进步,也是国家强大的象征。
当然,边防公路的修建标准很高,比省市级公路的标准还高。
为什么呢?
当然是——边防公路可不敢是豆腐渣工程啊,还有,这是国家的专门拨款,要落实到位的,各地政府休想从中动歪脑筋。
边防公路修得又宽又硬。
连我妈这种农村老太太都知道,这条路是战备公路,是要行驶坦克和装甲车的,如果用普通公路的标准,不够钢铁轮子造的。
没错,边防公路可以行驶坦克、装甲车,而且宽阔到可以双向对开。
如果大家认为现在可以在边防公路上看到坦克,这倒是没有,除非和邻国发生战争,不然呐,这种事一定不会有。
就像某些高速公路的某一段会修得笔直,至少2-3公路没一个转弯的,另外,这段路的隔离带是活动的,为什么?
当然是为了在战时紧急情况下(把隔离带一推)起降战机啊。
这就是战备,这就是未雨绸缪。
当大家都安居乐业的时候,某些地方,其实战备从未松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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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这边,边境排雷发生在1996年,还是1995年,我有点记不清了,反正就是这两年。
毕竟,和越南恢复交往也有几年了,边防部队除了维持基本的边境守卫,已经不太可能有军事冲突发生。可以这么说,越南人摸了咱的老虎屁股,被痛扁的教训,够他们回忆几十上百年,从此中越边境无战事,迎来和平时期,经济建设才是主流。
中越边境线上,埋着大量的地雷,一种是越南人埋的,另一种,是我们部队在79年完成战略目标后撤时埋的。都说越南是中国的学生,在埋雷方面,双方都有天赋,可以用“诡计多端”来形容。
听我同学讲,他们村一头牛走进雷区,最后还安全走了出来。但不是每次都这样,很多边民的家畜走进雷区,能活着的很少。
地雷埋的密度太大,又随着岁月的流逝,具体位置,我看连当时有布雷任务的部队都不记得了。
一天,我们学校接到消息,说让我们听到爆炸声不要紧张,那是部队在边境排雷。
当然,是我们排我们这边的,至于越南那边的,归越南军队管。越南人什么时候排雷,咱可管不着。
排雷,是需要钱的。越南军队穷,哈哈。
我们这边排雷花了至少半个月吧,每天中午和傍晚,是边防部队把每天挖出的地雷集中销毁的时段。
“轰,轰轰轰……”
大大小小的爆炸声,我们根据爆炸声判断:那是反步兵雷,那是反坦克雷……
我们曾经在镇里的街道上遇到排雷部队,他们全副武装,真的是拿命去干活,靠的都是真本事,以及那么一点点的运气……
90年代中期,在我们家那执行的边境排雷任务,没有发生事故。
向排雷英雄们致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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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了边防部队和边防派出所的往事,那再说说村里的民兵的往事吧。
这个故事,得先从我的本家堂叔开始。
堂叔身高接近一米八,马脸,但挺帅,人也聪明,参军后当了连部的通讯员。那个年代,大家都知道,军队也受某个特殊时期的影响,他在部队里,连枪都没摸到几次。三年兵复员,已经是1978年。本以为复员后从此变得默默无闻,结果却迎来了他人生的高光时刻。
因为他当上了村里的民兵连长。
民兵,是共和国武装力量的组成部分,国庆阅兵有检阅方队的。我们家的民兵,在那个年代,并不是徒有虚表,毕竟,人在边境,越南人还经常放冷枪,当地民兵也执行备战与训练任务。战时,可是要执行人民战争(全民皆兵)的任务的。
既然堂叔当过兵,又是在毛主席的故乡湖南服过役,自然是根苗正红,让他当连长,带领大家练兵。
这位民兵连长就算多年后回忆当年,也是神气万分,这个连长当得太有排面了。
毕竟,村里以及附近两个小队的上百号小伙子,都是自己的兵。
听说,那一年,村里的民兵连被这位前通讯兵练得七七八八。
1979年2月中旬,万炮齐鸣,战争打响了。
村里的民兵连,随大队的民兵营,跟在人民解放军野战部队的身后面上越南,执行守卫要塞的任务。
民兵连的武器也真不差,一连下辖三个排,从连长到排长都是56式冲锋枪,每人4个弹匣120发子弹,以及4颗手榴弹。民兵们呢,都是56半自动步枪,每人也是4颗手榴弹。
他们驻扎在越南腹地一个村子里,一枪未放,毕竟残敌之类的已经被前面进攻的野战部队给清理掉了。
那个村子的越南村民早已逃之夭夭。
战后他们回忆说,那时候的越南老百姓,比我们富有。
因为有苏修的援助嘛。
民兵嘛,你说他是兵,也不是,所以在纪律执行这方面,还是有点问题。
第一天,民兵连吃干粮。
第二天,感觉嘴巴有点淡啊,压缩饼干吃多了,油水不足,有人建议,杀越南人的鸡改善伙食怎么样?
梁连长心想杀几只鸡也不违反纪律,同意了要求。
第三天,有弟兄报告,村里有几头猪,因为人跑了,没人喂食,饿的嗷嗷叫。
梁连长觉得既然鸡杀了也没什么问题,杀头猪也没什么大不了,“杀了吧,吃肉!”
美滋滋吃了两天猪肉,有位兄弟说,村外有几头牛。
梁连长心也大了:“动静小点!”
有位兄弟的56半在巡逻的路上走火,把牛打死了。哎哟,就是这么巧。
大铁锅里炖上了牛腿。
有位兄弟,在进屋搜查的过程中,发现了苏联产的收音机,手表。
谁发现了就是谁的。
第几天的时候,躲在山上的越南村民大概是弹尽粮绝了,有个老人下山来回屋拿东西。
她与村里的民兵碰了个正着。
后来我和这些当年的参战民兵叔叔闲聊,他们一直记得那个老人的神情:并不害怕他们以及他们手里的枪。
民兵们举起枪。
老人仿佛他们不存在似的,进屋拿米。
“打不打?”有兄弟悄悄问梁连长。
梁连长:“她只是个老人。”
枪并没有响。
我堂叔说,这是他参战以来,做得最正确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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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曾经把我们的县志仔细地研读了一遍,发现一个事情,我家那边的一块区域,曾经在晚清时被越南侵占。反正有几十年的时间,我家那里,属于越南领土。《中法新约》签订之前,当时的广西提督与法国人据理力争,以及我们当地民众的强烈请求,这块地又回到了祖国的怀抱。
也就是说,如果不是这样,现在的我,可能就是越南人。
如果我是越南人,那么,人生境遇也就不同,也不能像现在这样,坐在书桌前,在键盘上敲打汉字,给大家讲我与那片土地的往事。
有个教授在一本研究我们当地民俗的著作里,写到了那件事,还记录了一句话,是我们当地民众说的:宁为中国鬼,不做番外人。
字字泣血!
你看,这就是向心力,也就是文化认同,自古皆有之。
如果你去过广西,见过中越边境的老界碑,你会发现,我们这一面,写的是繁体的“中國廣西界”,另一面,用的却是法文!
没错,清末时,中越边境的勘界,是清政府和法国人搞的,和越南人没关系。
这也是作为一个小国的悲哀。
但这个小国家,后来还做着大国梦,忘恩负义不说,还“徒弟打师父”,又被教训了一顿。
十年轮战结束,从此中越边境无战事。
来,我们来看这两年的新闻标题:
这是什么意思呢?
就是,我帮过你,你恨过我,后来,我把你打了一顿,你终于发现,你永远打不过我,不管是过去还是将来。现在,为了防止误判,擦枪走火,每年的固定时间,我们在边界见个面,互通有无。
你摸着我过河,河水很深,水流也很急,你能过来吗?
我摸着太平洋对岸的那个货过河,现在,那个货已经被我撸秃了,我也只能靠自己去摸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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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认为,军队和人民是相互依存的关系,没有人民支持与爱戴的军队,是会打败仗的,与之相反,则战无不胜。
这也是我们这支军队与别的国家的最大的不同。
另外还有什么“党指挥枪”、“支部建在连上”等等法宝,地球除了此家,别无他家。
说到我家那边,多少顽劣少年,在小镇的兵营里成长为一名合格的解放军战士,成为一名无怨无悔的戍边军人。
又有多少人,保家卫国,长眠于我故乡的土地上。
根据资料记载,我家乡的烈士陵园,安葬着两千多英魂,大部分是对越自卫反击战牺牲的烈士,绝大部分来自42军。
很多人,他们的青春永远定格在17、18、19、20岁……都很年轻啊。
我妈娘家那个村子,在我们取得胜利,战略性下撤回国之后,驻扎着一支野战部队。我妈曾经和我说过,他们村子中央,在部队进驻的那一天,大榕树下堆着如山的行李。
那是无人认领的行李。
那是在战争中牺牲的烈士的行李。
足以想见,那场战争我人民解放军牺牲、伤亡之大。
2017年秋天,我因为有事回乡,我的小伙伴开车到县里来接我回村。
回家的路经过烈士陵园。
烈士陵园下的公路边,我看到,一个穿着65式军装、戴着65式军帽,背着军用书包,扎着武装带的老兵站在路边。
他的眼睛是红的。
他的脸,饱经风霜。
他来看他的兄弟们来了。
只有他一个人!
也是这位开车接我的小伙伴,我和他驾车去边境,在边防公路走了一圈。
我们看到,我们的边防战士,穿着最新款的丛林迷彩,脚踏作战靴,戴着凯夫拉钢盔,手持95式步枪,坐在东风猛士上沿着公路巡逻。
我和小伙伴说,你知道吗,边防部队开的那辆车,比你这辆车贵好多倍。
他们值得用最新的装备、最好的武器,保卫我们的祖国!
——————
1979年2月,农历新年就要来临,梁老师和卢老师刚刚结婚。
这两位,当时都只是民办教师,在同一个小学任教。
追卢老师的人还挺多的,结果不知怎么的,卢老师偏偏就看上了冬天连一件毛衣都没有的梁老师。她给他织了一件红色毛衣,然后,这两人就在一起了。
亚热带南方深冬腊月,天气其实也挺冷。
新婚夫妇俩一起去看露天电影,当天晚上,上映的是文革前的老电影《奇袭》和《南征北战》。
两人看完电影回家的时候,已经是深夜。
两人被公路上一辆接一辆的军车给吓着了,以前可没见过那么多的军车,而且是夜行军。
卡车上,一排排坐着的军人脸色严峻,军人手上的56式半自动步枪在车灯的照射下闪着寒光……
梁老师说:“赶紧回家,看起来要打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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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论区有知友提到过,在80年代末是不是已经有部队用81式步枪的问题。
有的,81式步枪其实在两山轮战期间已经投入战场,并以性能可靠、在复杂环境下不容易出故障著称,深受前线部队的欢迎。
驻守在中越边境的边防部队是一线部队,最早使用当时还未全面列装的81式步枪,是没毛病的。
话说回来,要验证一款新枪是否可靠好用,最好的验证方法是在实战中。
比如现在已经部分列装的191式步枪,最早见诸媒体的,就是驻扎在西部边境的部队在使用新枪。
还看过一些资料说,被诟病的79微冲,在两山轮战期间也以实验性质装备给执行侦察任务的侦察兵。79微冲在深入敌后捕俘(抓舌头弄情报)发挥过巨大的威力。当然,本人也没当过兵,只是看过很多资料并结合自身所见所闻,还望大家指正。
现在说一说弹药的问题,对,79年对越自卫反击战后散落在民间的弹药,以及所带来的安全隐患。
小时候一直到少年时代,我见过的弹药非常多,都是村里的参战民兵在战后留下来的。
战后,步枪被武装部门收回,但有弹药散落在民间。
几乎家家户户都有子弹。
见得最多的是56半和56冲使用的7.62步枪弹。
我们小时候以拆除步枪弹为乐。
拆除一颗子弹很简单,仅仅需要一把钳子,稍微一用力就能把弹头取下,然后把火药倒进蚂蚁窝,划根火柴,把蚂蚁窝烧得连渣渣都不剩。
至于被拆除了弹头和火药了的子弹,我们拿来做哨子,吹出的声音呜呜响。
清楚得记得,步枪弹的火药粉,其形状和我们见过的黑火药完全不一样,步枪弹的火药粉,其形状像粉碎过的松针,闪着黑亮的光芒。
这种火药,燃烧的时候,是一个方向缓缓地朝天燃烧,而不像黑火药那样,哗地四处炸开来。
现在想想可怕,如果当时的小伙伴有个不识相的,找个铁钉敲一下子弹的底火,那可就酿成巨大的事故了。
幸运的是,90年年代中期执行全面禁枪,派出所的干警同志一个村一个村一个家一个家的没收猎枪和弹药,并严厉告知窝藏弹药和枪械的后果:谁敢私藏弹药和武器,判刑坐牢!
———————
说起小时候玩过的子弹,那还得再说一说我们小伙伴在山坡上经常捡到的迫击炮弹的尾翼。
有这么一段往事,是关于这些地里的迫击炮弹的,当然,是我爸和我妈以及村里的老一辈讲给我听的。
1979年2月中旬,对越自卫反击战打响,到了3月中旬,部队从越南撤退回国。并不是所有的部队都是从友谊关撤回的,虽然,现在我们看到的历史照片和纪录影片,很多都是从友谊关方向撤回,造成了所有参战部队都是从友谊关城门凯旋归国的形象,其实并不是。
撤回国时,兵分多路,交替掩护,有序撤回。
驻扎在我们这个小村的炮兵连,当时是从我家那个方向的隘口撤回来的。
这是一支骡马化的炮兵连,没有汽车,只有军马。其实,骡马化行军更适合北越多山少路的地形,汽车不能去的地方,军马能去。
找了一张战时炮兵连骡马化行军的新闻图,如下:
炮兵连的士兵,在我们村子的集体粮仓里打地铺,充分发扬我人民解放军不拿群众一针一线的优良传统,粮仓跟前的晒场,则变成了军马的饲养场。
听老一辈人讲,这个炮兵连只受伤几个人,没有人牺牲,大抵是炮兵不是步兵,没有在一线冲锋的缘故。
我爸说,炮兵连只有一个班有枪,其他都是打炮的。
打的什么炮?迫击炮。
虽然已经撤回国,驻扎在村里,但炮兵连的日常训练,依然很紧张。
我们家对面的山坡,成了炮兵连日常训练的轰炸目标。反正,回国了之后,炮弹多的是,每天上午炸,下午炸,听说,把山坡上那几块大石头都轰碎了。
3月正直春耕时节,炮兵连的士兵看到当地农人没有农药,所以,想了一个办法,拆除迫击炮弹,取炸药混在农家肥以及种子里,当杀虫剂。
有些心灵手巧的士兵,把没有用的炮弹包装桶给村里的老百姓制作能用的家什,比如:米斗等等。
这些劫后余生的士兵,和村里的年轻人一起去河里洗澡,去水库游泳,和他们讲战时经历,分享家里寄来的土特产。
炮兵连准备撤离村子时,他们还用炸药帮村民开山炸石砌院子。
这就是我们解放军的本色,不管走到哪里,都要与群众打成一片。
当我们这些没经过79年战事的细蚊仔在山坡上捡到炮击炮弹的尾翼时,我们相信,这个地方,一定发生过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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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一下小时候看过的关于对越自卫反击战的电影吧。
记得,看得最多的是电影《闪电行动》。有知友提到过的电视剧《凯旋在子夜》是很多年之后有网络了之后找到的资源才看的。
对了,《凯旋在子夜》有冯裤子导演出演的一名越军军官,可以说,这个角色形象太适合冯导了。当年的冯导瘦得像只猴子。这个角色,是导演尤小刚为冯导定制的?
冯导在片中的形象,如下截图:
不过,剧中越军的服装,比较新也比较时髦,真实的越军,那可是衣衫褴褛,在阵地上连伙食都无法保障,经常断顿。
《闪电行动》是1987年出品的电影。当时,十年对峙时期已经过去了一大半。这部电影是在村里的露天电影院看的,当时村里的电影队承包给了个人。我们村放电影的人家,把自家的院子改造成了露天电影院。记得那时候一张票是1毛,小孩免费。
《闪电行动》一连连看两个晚上,特别过瘾。记得片中的侦察兵可厉害了。演越军的演员表演得也很有趣。还记得片中的情节是,越南人在反攻之前,喝中国产白酒,用越南语大喊:越南一定胜!(发音类似于“越南一定疼”)
后来很多年才知道,片中饰演老班长一角的演员叫孙海英。
目前,还能在小荧幕上看到的演员,也就孙海英和赵小锐了吧。赵小锐就是演片中的越军军官,喝着五粮液喊“越南一定疼”的那个。
“越南一定疼”的赵小锐老师手持美械也是醉了,后来得知这个片子有港方合拍,在道具方面不严谨,也是了然了。
赵小锐老师后来还在央视版《水浒传》中饰演李逵。
其实小时候看的关于对越自卫反击战的电影还有《新兵马强》《蛇谷奇兵》以及《高山下的花环》等。
但要看懂《高山下的花环》,已经是成年之后的事,小时候只顾看战斗场面,对于电影中表现出来的各类复杂关系,不甚了解。
可以说,《高山下的花环》是所有关于对越自卫反击战电影中不可逾越的高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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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时候常常被村子对面山顶上的一片耀眼光斑吸引。
仔细辨认,能看到,那是一片红色金属在阳光的照射下反射的光。
问村里的小伙伴,那是什么东西,小伙伴也摇摇头。后来问了当过民兵连长的堂叔,他说,那是空军的导航标。
读小学之后,在外婆家对面的山上,也发现有这类导航标。
大家都说,那是空军用来引导飞机去越南轰炸的。
长大后,查了很多资料,并没有发现我人民空军在对越自卫反击战中的参战记录。
有些资料里分析,说我人民空军没有参战,一种说法是我们并不想把战斗规模扩大,另一种说法是,当时的越南空军比我们的厉害,毕竟人家和美帝空军真刀真枪干过,而我们呢,经历了十年浩劫,空军飞行员的实战素质……孰真孰假,不得而知。
不过,从我们早早在航线中设置导航标来看,当时的人民空军,是做好了参战的准备的。
现在的小伙伴可能不知道,当年的人民空军,根本就不具备超视距,得靠有限的雷达引导以及——肉眼。
可以想见,在进攻航线中设导航标,很重要。
这些导航标,在十年对峙时期结束后,当地村委让群众去山上拆除。有群众把建设导航标的钢构架当废铁卖掉了。
现在的我人民空军的战机,已经不需要此类导航标来作领航了,当然,越南空军,也根本不是我们的对手。现在不是,将来更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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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讲的一个80年代末期的故事,是听来的。
有个亲戚是隔壁乡镇的,在我的小的时候,经常跑来我们村子来玩,这是他给我们讲的故事。
他们村里有个无赖,吊儿郎当不说,还专干一些偷鸡摸狗的事。附近的村子,都被这个无赖偷遍了。发展到最后,无赖登堂入室,光明正大地走进人家里拿东西,屋主敢怒不敢言,还得陪着笑脸把东西奉上。
这样的人,已经不能叫无赖,叫恶霸还差不多。
无赖的父亲看着儿子无恶不作,在乡亲们面前做人都抬不起头来。
一个晚上,无赖又去隔壁村偷了两只鸡回来杀,还叫上几个狐朋狗友一起喝酒。吃饱喝足之后,无赖上床睡觉。
半夜,有人往他的卧室窗口塞了一口手榴弹。
一颗已经拉火的滋滋冒烟的手榴弹。
手榴弹落地之后,滚到了无赖的床底下。
“轰”地一声爆炸,把无赖的硬板床给炸飞了。
无赖并没有被炸死,而是在那一瞬间懵了或者疯了,夺门而出,寻找是谁扔的手榴弹。
无赖夺门而出的那一刻,躲在他房间门后的父亲,迎头就是一刀。
无赖也没被柴刀劈死,转而怒吼:“你为什么杀我?”
他父亲又是一刀。
无赖被砍了两刀,夺路而逃寻找生路。
他父亲一路狂追,一直追到村外的庄稼地,把无赖儿子砍死了。
父亲砍死无赖儿子之后,在庄稼地里坐了一夜,也哭了一夜,天亮后,拿着作案工具(柴刀)去派出所自首。
派出所看到是命案,赶紧来勘察现场。
亲戚说:“派出所的公安来看现场,发现脖子都砍断了,好惨烈的哦。”
中国有句话叫“法不责众”,这句话也适用于遥远的中越边境地区。
村里人纷纷请愿,要给无赖的父亲减刑,毕竟他是为民除害。但是,无赖的父亲说,他请求死刑,太丢人了,已经没有脸面生活在世上。
这位父亲在移交到县里之前,给前来看他的乡亲下跪、磕头。
听说,后来这位父亲并没有被判死刑,而是判了有期徒刑。
这是一个悲剧。
其实我讲这个故事,只是侧面证明了,因为战争的原因,战后的弹药遗留在民间确实是后患无穷,给社会带来很大的不安全因素。那颗手榴弹,就是战后遗留在民间的弹药。因为,那位父亲曾经是参战民兵,还是一名熟悉越南北部地形地貌、风土民情的向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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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在中越边境的民族,不管是咱中国这边还是越南那边的,其实都不复杂。
作为少数民族之一的壮族,其实也是一个跨境民族。在越南那边,壮族被细分为2个民族,分别是:侬族、岱依族。其实这两个民族在越南境内,语言是相通的,只是某些用词发音不一样。也不知道越南的民族识别怎么搞的,反正就变成了两个民族。
我有两个老表,娶的越南媳妇儿,都是越南边民,语言和我们的完全一样,唯一的差别,是在当下语境里,壮族边民借用汉语词,越南那边的侬族、岱依族借用越语词。如果不深聊一些涉及到专业领域的内容,生活中只用通用的壮族语言,沟通完全没问题。
我和其中一个表嫂,聊过几次。
这位表嫂主动介绍了自己的娘家情况,她父亲在那边(指越南)是政府工作人员,也就是我们所说的公务员,她父亲的工作地点,坐车的话,离家有一天的路程。
至于为什么嫁到中国来,第一,她在越南离过婚。在越南离婚后很难改嫁,所以遇到合适的就嫁过来了。第二,中国这边的生活水平比越南乡村好很多倍。
我问表嫂,有多好?
她指着我们村门口的一级公路,说这样的路在越南很少见。
我又问,村里的路呢?
她说,村里还是泥土路,不像中国这边,都是水泥路。
而且,她着重说明,越南那边的村道很烂,坑坑洼洼的。
足以想见,两国在乡村基建方面的巨大差距。
表嫂问我,在哪里工作?我不知道怎么才能告诉她,从我们村到我工作、生活的城市,有好几千公里。也不知道如何和她形容,中国之大。最后,我只能告诉她,去我工作生活的城市,坐飞机需要三个小时,就像从河内到胡志明的距离。而且,我所在的城市,只是在中国的中原。
她似乎明白了什么。
朋友们,要问越南媳妇儿在中国生活方便吗?是不是非法居留?
其实并不是。
越南边境的女性到中国来,嫁给中国人,开始的时候是属于非法居留的,但一旦和中国丈夫生了孩子,并去当地的三甲医院做了亲子鉴定,其子女是可以在中国入户的。对于母亲,我们当地政府也是想了一个周全的办法,给她们办理了长期签证——只要她们拿着亲子鉴定材料以及她们的护照去有关部门办理了长期居留的签证,他们可以像咱们国人一样,坐飞机,乘高铁,去打工,当然,也可以去中国任何一个地方,像中国人一样生活、工作。
对了,我妈娘家那边,还有一个亲戚的孩子,嫁给了越南人。
那个姑娘大学读的越语专业,在河内当翻译时,嫁给了越南人。听说,那个越南人也是个中国通。姑娘婚后怀孕,是在中国这边生的,孩子入的也是中国籍。
为什么不入越南籍?我妈曾经问她。
姑娘说,为什么入越南籍?我是中国人啊,我只是因为觉得他(姑娘的丈夫)人不错才嫁给他,并不是说我要做越南人,一旦以后离婚了,那我还是要回中国的。
所以,其实娶越南妹子当老婆,方式方法和以前那种拐卖方式已经不一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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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官方的文字来解释一下“对越自卫反击战”。
对越自卫反击战(国际称“中越战争”),指1979年2月17日—3月16日期间在中国和越南之间的战争。中国人民解放军在短时间内占领了越南北部20余个重要城市和县镇,一个月之内便宣称取得胜利。随后解放军开始对越南北部的基础设施进行系统毁灭后撤出越南。越南人民军在中方撤出之后也宣布取得了战争的胜利。这场战争令中越两国关系进一步恶化直至最低点。
20世纪80年代,两国继续军事对抗,在罗家坪大山、法卡山、扣林山、老山、者阴山等地区又相继爆发了边界冲突,时间持续达十年。20世纪90年初,两国关系逐步恢复正常,陆地边界也最终划定。
20世纪70年代中叶,越南结束抗美战争、实现国家统一后,把中国视为“头号敌人”,中越关系急剧恶化,中国边疆的和平、安定和人民的生命财产受到严重威胁。在此情况下,1979年2月17日,遵照中央军委命令,中国边防部队对侵犯中国领土的越南军队进行自卫还击作战。3月16日全部撤回国内,完成作战任务。9月17日,中央军委发布命令,授予对越自卫还击、保卫边疆的52个英雄模范单位、79名解放军指战员和12名民兵以荣誉称号。
通过十年中越边境战争,维护了中国西南边疆的稳定。对越南方面来说战争的影响是持久的,国力遭到了长期消耗和破坏,最终不得不改弦更张。1979年,中国军队在撤退回国的过程中回收了此前援助越南的大量物资,并沿途摧毁了越北地区的军事设施、公路、铁路、矿山。
其实,对越自卫反击战是一场几乎被忘记的战争。
这场长达十年的战争,从上个世纪70年代末到80年代末,南疆边境炮声隆隆,枪声阵阵,常年的一级战备,是生活在腹地的人们无法体会到的恐惧。
但是,参战的老兵、常年驻守在边境的边防军人、生活在边境的边民,是不会忘记的,当一个人十年都生活在战争带来的恐惧氛围中,对战争所带来的破坏,以及保家卫国的心,已经深入骨髓。
所以,中越边境的边民一直很穷,因为战争。
当隔壁的广东省搞改革开放的时候,广西和云南还是战争的最前线;90年代初,广西和云南刚从战争的创伤里走出来,边境一线的居民才刚解除战争带来的人身威胁,回头望去,大家都在已经在勤劳致富,而广西和云南,又陷入了打击东南亚毒品入境的缉毒战争之中……
你会发现,广西和云南,什么985、211的大学都很少,基础教育更不用说了,很差。很多人也在知乎上探讨为什么广西、云南发展不起来,毕竟占据了进入东南亚门户的位置什么的。
也不看看,东南亚那些国家都是些什么货色?
东南亚或者中南半岛上,有曾经与我们有仇的越南,穷得在联合国都排上号的柬埔寨、老挝,军阀混战不断不能称之为现代国家的缅甸……以及臭名昭著的金三角地区。虽然,马来西亚不错,泰国也不错,新加坡很发达,但东南亚整体加起来,依然不能让广西和云南靠进出口业务富裕起来。
所有的一切,都是因为战争和地缘关系。
但是,不说广西和云南的经济发展,这场长达十年的边界战争,以我们付出近万牺牲并取得胜利的战争,并让人民解放军推进改革,脱胎换骨变成一支现代化、机械化的军队的战争,让国家在未来几十年上百年都不会在南疆边境再次发生战争的战争,是值得的。
就像教员同志在抗美援朝战争时说的那句话一样:打得一拳开,免得百拳来。
东南亚国家,经此一战,从此只能当小弟。
中南半岛这块地盘,还是大哥说了算。
对越自卫反击战,和共和国的其他卫国之战一样,值得我们国人铭记。
我们今天的幸福与安宁,是一代又一代的军人替我们在守护。
从来就没有真正的和平,只有看不见的战斗。
祖国的边防线在哪里,边防军人的哨所就在哪里;边防在哪里,哪里就有我们的边民;对于边防军民来说:国,就是家,家,就是国!
(完)
到四川阿坝旅游时住一个藏家民宿。民宿主人是一个康巴汉子,聊天时说把自己的独生子送到部队当兵了。问为什么去当兵,他说,2008年地震时当地来了解放军,他亲眼看见,余震不断时山上时有飞石坠落,有解放军战士抢险时当场被飞石砸晕,后面的战士眼都不眨,抬下受伤的战士,一个接一个地上,又一个接一个地负伤……他说,他永远无法忘怀这一幕,说,这样子的部队,值得去!
我外公吧,8几年的时候在木材厂当司机,后来成了车队的小队长
两山轮战那会,有天政府广播说,有卡车的来帮忙运军火,十万火急!
副厂长是当过兵的,当即就下令说,军队的东西都有汽车连拉的,叫民用车去拉那肯定是出事了,我们要赶紧去帮忙,不然就危险了!
外公就赶紧带着厂里的司机去军火库拉炮弹,当时管军火仓库的同志说,你们把炮弹拉到指定的位置放下,由军用卡车运送到前线
到场的好多司机都说这样子不行,直接送去前线比较快。但是解放军的同志坚决反对,说不能让人民群众暴露在敌军火力中,外公想起副厂长的话,眼珠一转,用土话对厂里的司机喊,情况紧急,大军让我们直接送到前线
于是大家很激动地直接开车冲到前线,路上还加入了几台其他村的卡车,送到前线的时候甚至能直接看到炮长啥样。厂里有个司机想去加点军用的汽油,外公拦住他说,汽油回到厂里随便给你加,你把解放军的油拿走了人家还怎么打仗啊。几句话让那司机师傅不好意思地开车回去继续运了
那场仗打完后厂里给车队每个奖励了一头猪,还给戴了红花
后来外公每每说到这件事的时候就特别激动,仿佛自己也亲自上阵杀敌
当年在藏区服役,参加警卫班禅的任务。在阿坝的一个县城里时,因为当地政府没有组织好,藏族群众都想第一时间接收班禅的摸顶赐福,所以场面有点混乱,排队人群开始拥挤起来了。
我们中队在这一站本来是作为预备队在休息,接到了增援的命令后第一时间进入现场维持秩序。这时候有位年轻的藏族妈妈应该是抱不住她孩子了(我依稀记得小朋友应该是3,4岁左右),于是挤到我们身边请我们帮忙照看孩子,她要自己一个人进去接收班禅的摸顶赐福。于是我让我们班的几个新同志围了一个小圈,把小朋友放进去,叮嘱他在里面乖乖等妈妈出来。这个小朋友也确实很听话,就这么一直等着他妈妈来接他。
也是这次警卫班禅的任务,在另一个县城(德格县),有一位中年藏族大妈在排队等候的时候和我们闲聊,说看到我们金珠玛米(其实我们是武警)就像看到她的儿子一样,因为她的儿子也去参军入伍保卫祖国了。
那时候条件不好,没有在部队时多留下点照片作为军旅生涯的回忆,这一点我始终觉得遗憾。
这张照片是我新兵时送我班副退伍的时候,我班副军事素质挺好的,可惜没能转士官留下来。
中国人普遍认同的事
1.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珍惜粮食)
2.杀人偿命,欠债还钱(朴素的正义观)
3.珍爱生命,远离毒品(毒品是坏东西)
4.帝国主义亡我之心不死(不忘初心的西方列强)
5.解放军来了,我们有救了(解放军会保护我们的)
6.地不能空着,得种菜(本条由知友补充,刻在DNA里的农耕本能)
中国人民解放军传承于中国工农红军,是工农的子弟,是人民的武装,是国家和民族的希望。
如果有一天他们的枪口指向我,那一定是因为我的身后有敌人。
中国人对军人是一种信任,而不是崇拜,这就是中国人民子弟兵和各国军队最大的差别。
李安执导的《比利·林恩的中场战事》中,19岁的士兵因为在阿富汗战场中的英勇表现而成为了美国万众瞩目的英雄。当他和战友们做为英雄归来时,他们获得了荣誉,粉丝,数不尽的商业机会和巡回展示,以及令人羡慕的爱情。
可是当比利展现出自己的战后创伤时,他的英雄光辉便黯淡了,只剩下脆弱的人性。
于是他和战友们被欺骗,被侮辱,被殴打,甚至失去爱情。
原来,人们喜欢的只是英雄比利,因为英雄的比利可以给政客带来荣耀,给商人带来利益,给女友带来虚荣,给人民带来狂热。
所以,人们不喜欢真实的比利,因为真实的比利,只不过是政客手里的工具,商人牟利的机器,以及女友炫耀的牌坊。
不仅仅是李安的电影,当年《父辈的旗帜》中,也是一个类似的故事,展现出二战时期,美国社会扭曲的英雄观。
这样的英雄崇拜,恰恰造就不了真正的英雄。
而为什么我们对我们的军人那么的信任?
因为在我们的眼中,我们的军人首先是我们的家人,然后才是英雄。
当我们叫他们人民子弟兵的时候,他们不就是我们的亲人吗?
你见到叔叔伯伯,哥哥姐姐,弟弟妹妹的时候,能不信任他们吗?
我们的军人是最可爱的人,这是我们中国人眼里的英雄。
谁是我们最可爱的人呢?我们的战士,我感到他们是最可爱的人。
也许还有人心里隐隐约约地说:你说的就是那些“兵”吗?他们看来是很平凡、很简单的哩,既看不出他们有什么高深的知识,又看不出他们有什么丰富的感情。可是,我要说,这是由于他跟我们的战士接触太少,还没有了解我们的战士:他们的品质是那样的纯洁和高尚,他们的意志是那样的坚韧和刚强,他们的气质是那样的淳朴和谦逊,他们的胸怀是那样的美丽和宽广!—— 《谁是最可爱的人》
美国人眼里的英雄——美国队长,钢铁侠,蝙蝠侠——都不算是“人”。
我们的英雄近在咫尺,所以我们亲近他们,信任他们。
别人的英雄在天上,在梦里,何谈信任。
同為中國人的港人來答一波。
不是的。
香港沒有災情,就算偶有救援任務,也是消防隊出動就可以了。
香港經歷的戰爭比較少,見過的軍隊不是英軍就是日軍,都是外來入侵者,普遍對軍隊沒有好感。不論哪一邊勝,老百姓都是不能自主,只是比爛下英軍相對文明。
香港沒有被真正意義上的解放,香港的歷史是被殖民,然後在一夜之間回歸祖國,民眾不明白「解放」兩個字的含意,不知道中國人有多少的苦難因解放而被終結。
港人因教育原因,對解放軍在中國的功績一無所知。「抗美援朝」被稱為「朝鮮戰爭」,解放全國被稱為「國共內戰」,完全不清楚解放軍為什麼被稱為解放軍。
港人在媒體上看到的各國軍人,都在挑起戰爭,基無仁義之師,所以不相信拿著槍的軍人,會是仁義的。不相信有些戰爭帶來的是和平,也不相信有些戰爭不是為了私利。
因此,香港的解放軍估計是最不被理解和擁戴的解放軍。可能是國家也明白港人對軍隊的態度,所以極少出現在民眾面前。
要不是我在內地過了好幾年,想必我也是不理解的。香港人,活在弱肉強食的資本主義中太久,已經不相信有人會奮不顧身的去保護自己和自己的家園,甚是可悲。
真是辛苦各位在香港的解放軍了,您們肯定很寂寞吧。感謝您們的默默守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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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別鳴謝:經知友指正,應該用「你們」,「您們」是錯誤用法。打完字我就想看著不知哪裡怪怪的,原來。:)
基本是的,而且这种几乎是无条件相互信任情形非常罕见,甚至可以说是中国独有。
这根我们部队的传统相关,世界上绝大多数军队都是以“XX国防军”或者“XX武装部队命名的”,用人民作为前缀的少之又少,中国人民解放军是其中之一。
中国人民解放军也是世界范围内唯一能保持超高战斗力和优良军纪,且乐于为国民奉献的军队。
对于大多数国家来说,部队意味着暴力,代表着血腥和杀戮,普通人的死活是可以不管不顾的,应对自然灾害更不是部队的任务。
他们部队需要做的就是带枪武装进入灾区维护秩序。
所以你在欧洲或者美洲大陆上不可能看到哪个国家的部队被爱称为人民子弟兵,更不可能出现新兵入伍的时候班长告诉他们咱是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的人民武装。
但这种信念可以说是我们解放军的立军之本。
长此以往才会有了部队冲在救灾第一线,人民对部队无条件信任,部队进入灾区敢不带枪的情形。
去年年初,武汉疫情还处在上升期,后有冒出HSZH对于捐献物资的扣押,群情激愤。
境外势力发出假新闻:将派PLA全面接管武汉,实行军管。全国人民乐开花了,心想武汉总算有救了,就得让军队管理,把管事不干事的那群人该抓的抓,该该毙的毙,就盼着早点进去。
发新闻的那群人估计都傻了:军队哎,你们不怕吗?
对啊,我们就是不怕,教员的兵,是为了人民的,是保卫人民的,不是镇压剥削人民的。
教科书上说:军队是国家的暴力机关,是阶级统治的工具《人教版 政治生活》(十多年前了,不知道现在改没改)
教员给这个军队注入了魂!如果哪天连教员留下的兵都不能信任了,中国也就没了。
因为是他好不容易留下来遗产之一。
过程:
在老电影《农奴》里有这样一段对话:
“老乡,给碗水喝吧。”
“铁匠的黑水你喝吗?”
“哈哈,什么水放在我这里也会变清的,这是菩萨兵金珠玛米用过的(搪瓷杯)。”
“金珠玛米(藏语)?”
“是,汉话就是——解放军。”
“什么军都不是好人。”
“不,不。我这辈子,从唐古拉到喜马拉雅山,从阿里到珞瑜,走遍了全西藏,也到过汉人地区,从来也没见到过这样的军队,金珠玛米(藏语)。就是打碎铁锁的兵啊,他们离你们宗本府不远啦。在他们路过的地方,人们到处传着这样的话:东方出了个顶红顶红的太阳,太阳里站着个顶高顶高的菩萨,他什么都看得见,他看见了这世界上最远最高的地方,有人在受最深最深的苦。菩萨的手一指,菩萨兵就越过了千山万水,来解救人们的大苦大难,每个菩萨兵的头上,都顶着一颗五个角的红星星……”
无论是在革命战争年代,还是社会主义建设时期;无论是98年抗洪、08年抗震,还是20年抗疫,历史已经无数次地证明:从毛主席那个时代起,一直到今天,一直到未来,人民解放军始终是那支救苦救难、任劳任怨的正义之师,始终是各行各业各民族人民群众最可靠的菩萨兵。
这大概是毛主席留给我们的众多遗产里最不容怀疑的一项。
为什么中国解放军的战斗凝聚力全球最强?
原因有很多,但官兵一致,可能是效果最突出的那一个。
官兵一致这个原则,是从三湾改编和古田会议时树立的规矩,强调官兵之间只有职务的区别,没有阶级的分别,官长不是剥削阶级,士兵不是被剥削阶级。
但军队是个极其特殊的存在,理论上世间所有组织里最不能讲平等的地方,上级的命令下级必须无条件听从,否则这支军队不可能有任何战斗力。
既然兵必须听官的,而官不必听兵的,那又怎么可能实现官兵一致呢。
于是我军立了另外一条规矩,那就是遇敌冲锋,党员干部先上。
营、连级基层干部,和士兵同甘共苦,冲锋在前。
在抗美援朝二次战役中,38军112师335团1营3连在松骨峰阻击战中,以一个连的兵力挡住了美军几个主力师的进攻。
志愿军这边只有100多个轻步兵,而美军那边坦克18辆,大炮几十门,飞机32架,仅仅飞机坦克大炮的数量都比志愿军这边士兵的数量多,但3连就是挡住了,足足狙击了9个小时,给了大部队穿插合围的时间。
在战斗前,3连知道自己即将面对的敌军人数和火力,也知道自己必须独立支撑的时间长度。
戴连长领了任务后,一踏上松骨峰阵地上查看了地形,就知道这是块死地,无论任务是否完的成,自己这个连都死定了。
考虑过后,戴连长将全连分成4个梯队,依次上阵,并规定了各梯队坚持时间。
牺牲也得有先后顺序。
连长第一梯队,指导员第二梯队,排长第三第四梯队。
戴连长和美军肉搏而死后,指导员杨少成指挥全连继续战斗,拉响手榴弹和敌人同归于尽,然后是各排的排长相继阵亡。
当主力部队穿插到位时,3连只剩下了7个人,95%的人已经牺牲。
职位最高的先死,职位较低的后死。
这就是解放军的营连级军官。
而中高级军官则要爱兵如子,全盘思考,比下级想的更多更全,尽可能的减少全军牺牲数量。
同时,我军高级干部还有个习惯,就是喜欢靠前指挥。
彭德怀老总在关家恼战役时曾经留下一张照片,离日军阵地仅仅只有三四百米,流弹随时可能击中彭老总的头部,这么做只为了细致观察日军,找到突破口,尽快结束战斗,避免八路军主力被日军合围。
而红25军高级将领吴焕先,刘志丹,当初的牺牲原因也是因为指挥位置过于靠前。
除此之外,高级军官必须以身作则,在生活方面贯彻官兵一致理念。
井冈山时期,物资匮乏,毛泽东规定全军团、营、连的干部晚上办公的时候只能点一盏灯,里面只准有3根灯芯。
而毛主席自己,则只用1根灯芯办公。
朱德和士兵一起挑粮食,为了防止部下偷偷拿走他的扁担,让他挑不成粮食,在扁担上写下“朱德扁担,不准乱拿”八个大字。
而彭德怀爱兵如子,不喜欢骑马,经常和战士一起徒步行军,而且经常拿自己的水壶去救助晕倒的战士。这就是红军的官兵一致。
朝鲜战场上一个苹果的故事大家应该都知道,坚守上甘岭坑道阵地的志愿军官兵断水7天,后方终于送上来了一个苹果。
这个珍贵的苹果该谁吃?
干部说让战士吃,战士说让干部吃。
僵持到最后,连长带头咬了一小口,然后全连每人都咬了一小口。
一个苹果,居然传了2圈才吃完。
而在国民党那边,情况完完全全反了过来。
在国民党征兵工作人员吴韶金的文章《兵役法令之弊害》中,吴韶金写道:
在征兵的过程中,为了防止新兵逃跑,国民党征兵主管部门实行了“不让新兵吃饱”、“不准新兵穿裤子睡觉”等恶政。
而且,在新兵乘坐火车和轮船的时候,征兵主管人员往往把门窗全部封锁、以防止新兵逃跑。
而解放军这边,则是自愿参军,参军的人会挂花骑马万人送,家属后面喜盈盈!
国民党那边,谁要是被抓了壮丁,全家老小都得挨饿受冻,因为凭空失去了一个壮劳力,也没有任何补助。
而解放军这边从红军开始,就有优待军属的规矩,谁家参军了,后方的地是有人轮流帮着耕的,前方战士可以安心打仗。
到这种优待军属的规矩,一直流传到了现在。
国民党那边的军官,都有皮帽、皮带、皮鞋、皮包、皮鞭,人称“五皮军官”,不但伙食特殊,还高人一等,打骂士兵是家常便饭。
淮海战役时,第8兵团司令部李弥和军官聚餐,大吃大喝。
而国民党士兵们,则瘦得皮包骨头。
当初抓壮丁时就能死一半,到了部队里连饭都吃不上,上级根本不把他们当人看,只把他们当数字而已。
这种巨大的欺压和不平等,让国民党士兵被俘后只要开一个诉苦大会,马上就能变成解放军战士。
上午开完诉苦会,中午就要求立刻上战场去打那帮狗娘养的。
淮海战役开始时,我军37万人。
打完后,我军55万人。
越打越多,越打越强,创造了人类战争史上的神话。
在《三湾改编:中国现代民主的源头》中曾写了这么一个事:
有个叫曹福海的战士,原来是国民党杨池生部的士兵,在永新战斗中被红军俘虏。
时任二十八团一营四连连长的杨至成动员他参加红军。他因受国民党“红军抓到俘虏要剥皮抽筋”的欺骗宣传影响,说什么也不肯加入红军。结果,按红军部队的规定,领了几块银元的路费放回去了。
没过多久,曹福海在七溪岭战斗中再次被红军俘虏,他还是表示不肯当红军,于是又领了路费回去。
后来,在一次战斗中,曹福海竟拉了十四、五个白军士兵拖枪投奔了红军,并对杨至成说:“你们红军里官兵一致,不打不骂,谁愿在那边挨打受骂?”
曹福海参加红军后,战斗勇敢,工作积极,很快当了排长,后来在随红四军主力转战赣南途中,在大余战斗中英勇牺牲。
这就是官兵一致的威力。
而这种风气,一直传承到了现在。
我举个例子,如今解放军的训练中,有时候会遇到大炮哑火的事情,必须得派人去拆掉炮弹,得用锤子和撬棍慢慢砸开。
鬼知道撞针现在是什么情况了,一锤子下去炮弹随时可能爆炸,运气好正常拆除,运气差周围的人全部都得灰飞烟灭。
谁去负责拆这个炮弹,是操作大炮的士兵么?
谁惹的祸谁负责嘛,让士兵上天经地义啊。
这种险情属于急难险重任务,按我军的规定,上的顺序是党员>士官>义务兵。
只要现场还有党员,士官是没资格上的,只要场上还有士官,义务兵是没资格上的。
如果都是党员,那就是现场职位最高的人上,营长>连长>排长。
有危险,党员上,义务兵是要靠后站的。
要是义务兵先死了,现场所有的党员干部都得挨处分。
这就是传承100年的官兵一致,中国人民解放军政治工作三大原则之一。
在中印边境冲突的现场,团长祁发宝当仁不让,第一个挡在了印军的前面。
因为祁发宝的团里有规矩:
“对峙时干部站前头、战士站后头,吃饭时战士不打满、干部不端碗,野营时战士睡里头、干部睡风口。”
按这个规矩,对峙时干部站前头,谁官大谁站最前面,当时冲突现场祁发宝官最大,是团长,所以站最前面,遭到了数倍于己方的印度军队的重点袭击。
团长身先士卒遭受重点袭击后,营长救团长,战士救营长,班长又救战士…
最终,团长身受重伤,头部被重创,左前额骨破裂,有一道十几厘米长的口子,晕倒在地,差点没命。
而营长牺牲,班长牺牲,另有两位战士牺牲。
身先士卒的结果,就是面对数倍的敌军,我军取得了辉煌的胜利,印军大败亏输,死伤无数。
中国第18批赴黎巴嫩维和的官兵们,在雷场扫雷时,下士张华杰突发险情,遇到了一枚引信外露,随时可能爆炸的地雷。
组长曹翔当机立断让他下去,在雷场喊道:
“你退后,让我来!”
山西省榆社县突发山林大火,难以扑灭,武警陕西总队先后派出两批官兵紧急支援,为了最快速度打通灭火通道,现场抽点党员组建突击敢死队,为后续部队开辟山路。
现场喊着五个字:
“党员跟我上!”
在武汉抗疫战斗中,陆军军医大学医疗队一名24岁的年轻护士,因在重症感染区长期工作,脸上被口罩压出了血印。
记者问她叫什么名字?她说:
“名字就不要说了,我是党员,也是军人。”
1900年八国联军侵华。
1950年我们就抗美援朝了。
中间仅仅只间隔了50年。
靠的,就是党员先上。
而这种精神,一直传承到了现在。
有危险,党员上,义务兵先靠后站。
作者:远方青木(ID:YFqingmu)
除了教员,我们所有人都要感谢他,他曾说“做了点微小的贡献”。
家里人经历得多,我也听过不少那个年代的事。没有他,很难想象今天的解放军会是什么样子,话不多说了 。
信任,建立是很艰难的,毁掉其实很容易的。万幸,大厦将倾之际,他力挽狂澜。
人民解放军,她最初叫“红军”,后来她叫“八路”、“新四军”,再后来她才叫“解放军”, 她还叫过“志愿军”……这每一个名字背后都有着一个成年的、脑子正常的中国人熟悉的历史,中国人民是亲眼见证着她一步步成长起来的,我们知道她 为了人民、为了民族做出过怎样的牺牲。在战争年代,他们不畏强敌,艰苦抗争,在和平年代,他们救灾,在洪水中、在地震的废墟中……百姓和人民解放军的信任是自1927年8月1日以来一点点建立起来的,不容易啊……
长城外力不可摧,但自掘倒是有可能摧毁的。
在公知猖狂的年代里,那群 东西 一味鼓吹“军队国家化、职业化”,还一味抹黑形象,这我们应该警醒,应该牢记啊,同胞们。
说明一下 公知的目的,鼓吹军队国家化,本质上是想夺走党对军队的领导权,继而为和平演变做铺垫(失去军权的后果不言自明了吧),鼓吹职业化的,是想弱化军队战斗力,像现在的德日一样,军队按时上下班,目前强国中只有这两战败国这么搞。
我觉得不少港台和大陆的一些神必“中国人”对于解放军……恐怕只有咬牙切齿的憎恨和歇斯底里的抹黑吧?
毕竟反动派不分国内外嘛。
我爸退休那年特地回到他当年服役的第一个部队,去拍照留恋。
可惜,当年的营地已经还给当地百姓,早就不知道在哪了。
就在我们询问的时候,当地一个大概四十岁左右的男人,听到我爸是那个部队,立刻来了精神,亲自带着我爸去找,还真找到了当年部队营房,虽然只剩下了残架。
我们要回去,他还特地搬了两箱水,他现在是当地矿泉水经销商。
他说我爸不是第一个回来找老部队的老兵。每一个老兵,他都会这么做。
因为当年他就是住在这个部队附近的村民。他从记事起,甭说刮风下雨,只要是农忙,部队里解放军就会出来帮忙,或是帮忙干农活,或是帮忙修房子修路通水沟。解放军把全部活都干完了,还会给每家每户挑满水,卫生打扫干净才整队离开。
这个叔叔当时还是一个小学生,印象最深刻的就是家门口的扫把被扫得少了枝(以前扫把都是树枝捆一起)。家里人都忙,就给忘了。但有一次,解放军过来帮忙插秧。他们回去时,他家那把扫把给重新填了枝,捆树枝的绳子都给换新的。
虽然那时大家都过得不如现在物质丰富,但住在部队旁边,他们很安心。
所以,这个大叔即便几十岁了,看着眼前头发花白的老兵,他那个眼神仿佛依旧是当年望着解放军叔叔的少年。
看到过一个评论
中国人民解放军和人民之间的根本矛盾,
是不拿群众一针一线的铁纪律
和人民群众坚持要投喂子弟兵的矛盾。
当然不是。
先看看你乎“左人”的高论。
这位“左人”在评论中还说正是“白卫军”抓了他们的同志,没来得及截图答案就被删了。
在这些人眼里,对“白卫军”不仅毫无信任可言,而且恨之入骨呢。
我上初中的时候,我们政治老师曾经问过一个拓展的问题:中国人民多还是中国公民多?以我们当时年幼的认知,当然是人民多嘛,毕竟还有一些黑户,没有取得合法的的公民身份。结果我们老师说,是公民多。因为公民中除了人民,还有敌人。
我唯一好奇的是,在“白卫军”镇压抓捕的敌人中,民轮突都跟左毫不沾边啊,这部分“左人”到底是什么妖怪变的?
是的。
初中的时候学校门口有个好几百米的大坡,那个时候学生们回家主要坐7路、23路、43路、48路。
我初三或者初四那年,年份我记不清了。
就记得那天下午在下雨夹雪,到了傍晚开始下雪。
因为一开始的雨夹雪路上结了一层很薄的冰,晚上放学的时候有辆公交车靠站的时候侧滑撞到路灯杆了。
侧滑的过程中撞到了很多人,车上也有很多人受伤,当时好多人都吓坏了。
后面的公交车和私家车刹不住车也撞了好几辆。
有人跑回学校叫老师,也有人跑到派出所找警察。
我当时在扶路上的学生,然后不知所措的站在马路边不知道该怎么办,那个时候也没手机想给我爸打电话也打不了。
后面不知道哪个人喊了一声【快去找部队的人来帮忙!】
我这才想起来大坡下面是个丁字路口,丁字路口正对的就是个军营,不是海军就是陆军,现在想想应该是海军。
我就骑自行车往下冲,结果没多远就因为路滑摔了,摔的我一脸血现在脸上还有个疤,当时是个老师给我扶起来的,我见过他但是不知道他是教哪个班的。
隔老远看见部队大门我就开始喊,上面出车祸了快来帮忙啊,上面出车祸了快来帮忙啊,喊着喊着我就哭了。
冲到大门门口回头一看那老师也摔了一脸血,趴地上半天才爬起来。
当时站岗的兵看到我这狼狈样就给我扶进他们的小房子里了,我就给他说,上面有车追尾了,撞倒了好多学生,有人让我下来找部队的我就下来了。
然后他就用小房子里的电话给指导员还是政委的打电话,他说有个14中学生说上面有车追尾了,很多人受伤了。
没一会就冲出来一大堆人,还有好几辆卡车。
那个当官的看着我的狼狈样就让我上车,车上他还哄我让我别怕,然后又让人赶紧去找消防队。
消防队在大坡尽头,右拐走个200来米就到。
解放军很快就整好队了,喊着1234就往坡上跑,当时听着1234别提多安心了,然后我才想起来哭,那个时候真是吓得我啊,感觉好多人都要死了。
我们到的时候警察、交警也全都到了,还有好多高中生和附近的居民自发出来帮忙。
部队的一到就把所有的学生清出场了,那个当官的让离家近的学生上车,他们会负责把学生们送回家,离家远的赶紧给家里打电话,让家长来接。
我们学校把校门打开了,部队的卡车把不能走的私家车还有公交车拖到操场上,因为学校门口是双向二车道,这些车停在路上肯定阻碍交通。
再然后就是消防的来了,拿着液压剪扩张钳那些。
从那之后我就知道有危险不止能找警察,找不到警察就去找部队,找不到部队就去找消防,不管你在哪不管什么事,附近总会有这三个里的一个。
泥巴裹满裤腿,汗水湿透衣背,我不知道,你是谁,我却知道你为了谁……
国民党的军队扫射福建渔民,
解放军为掩护群众牺牲了27名,
被救下来的小女孩,
用一生时间筹款为牺牲的解放军战士们建了一座庙。
到今天仍然香火鼎盛,甚至有人来求问祖国何时统一。
你怎么对人民,人民怎么对你。
信任不是天上掉下来的,
机枪大炮皮鞭枷锁带不来信任;
金圆券袁大头刀了也带不来信任。
是的
当年去大学带军训,学生打电话说宿舍被盗,还不止一个,都是新生宿舍。当时我们也没多想,跟领导汇报后组织了两个班的兵力就去了。了解完情况判断应该是内部人所为,就直接封锁整栋楼,禁止人员出入,同时联系领导增派兵力封锁学校各个出口(当时也就是我们头铁,后来想想我们哪儿来的权力封锁整个学校)排查可疑人员。不到一个小时人赃并获,学校派出所的民警看着我们也是N脸懵逼。后来领导也检讨说应该第一时间报警才对,按道理讲我们是没有权力干这个的。
不过这事儿过去之后,但凡有点事,不论是我们带的新生还是即将毕业的老生,都会跑来找我们帮忙。平日里对我们这几十号人的态度转变了不少,去食堂吃饭也都主动让我们先打,还有人跑来给我们送水,这在之前都是没有的事儿。
信任总是在一点一滴中积累起来的,98年抗洪,08年汶川地震,以及玉树地震、舟曲泥石流等灾害发生时,解放军都是救灾的主要力量。看看郑州救灾结束后百姓为解放军送行的场景,这种军民鱼水情在中国以外的地方是不可能出现的。
这么说吧,我连我老公都信不过,但是我信人民子弟兵。
几年前,头一次跟我老公,当时还是男朋友去他家。之前只知道他家很偏僻,没想到那么偏,就坐着破破的大巴七拐八拐感觉都到了深山老林了。
手机信号都没了,想给我妈发定位都不行,天色也黑得看不清啥了。
当时都不敢扭头去看我男盆友,好怕从他脸上看出人贩子的诡异笑容。。。
就在我心中不断冒出“完了完了,这局给我下得也太大了啊,为了拐卖我,还跟我谈了四五年恋爱?”的时候,我的眼角余光扫到了一道红色的光,我赶紧抬头去看,竟然是一颗大大的红五角星!!!还写着八一俩大字!
毫不夸张地说,我当时的第一感觉就是——
得救啦!
直到那一刻,我才敢转头去看我老公,并且意有所指地说了一句——
“这里得有解放军吧?”
九八年洪灾的时候,江边危险地带的人被疏解到了对岸。看着对岸解放军奋勇抗洪,泪如雨下。当看到一个个解放军跳进江水堵口子的时候,人群急了,朝对面大声哭喊:小伙子们,不要跳了,房子我们不要了。
不知道这个回答算不算哈。我96年在南京当兵。98年参加抗洪之后,连队批准回家探亲。近两年了第一次回去,感觉应该穿军装回去让父母看看,我是空后,穿夏常服回家,白帽子(绿军帽上套个白色的布套),白衣服,蓝肩章,蓝裤子真的好看。
一上火车,列车员就找到我,解放军同志,麻烦您做我们这节车厢的义务安全员吧。(那个年代坐绿皮车外出打工的多,当然小偷小摸的人也多)。也不由分说,将我的行李放在他值班室,给我发个红袖章。说实话心里好激动。穿着这身军装,给老百姓的就是一种安全感。全程10多个小时,整个车厢热热闹闹,有个山东大哥还拿出一只德州扒鸡和我一起干了一杯白酒。所以老百姓信任解放军,信任穿军装的。退伍二十多年了,咱们的人民解放军还是咱人民的!
04年我去西安上大学,那年挺热的,新生军训特辛苦,一帮当兵的把我们这帮小娃往死里练。你想啊刚高考完在家浪了快三个月的体质哪经得起这么艹,当时我们一帮比较皮的家伙就对这帮教官们一万个看不顺眼了,每天训练的时候总要找点事儿。
教官们倒也爽快,拿出在军营里班排长对他们的手段对付我们,把我们整的叫个崩溃,什么在女生排前一个人单独练蹲姿啊,一个人冲着女生排唱歌啊,或者卡着表跑圈没跑到就加5圈之类的,搞得我们苦不堪言。
这种环境下双方的关系就比较紧张,当然我们也不敢做出格的事儿,毕竟学分在人家手里捏着。但言语里就不免夹枪夹棒的。
事情的转变是从一次休息时间开始的。上午练了俩小时给了15分钟休息,一个排的人都在地上死狗状喘气,教官就要我们说说这个暑假我们干嘛了,大家来了兴致就叽叽喳喳的笑闹起来。后来我们班长就问教官他暑假干嘛去了,他憨笑一下说我没你们这么好运,大一暑假(没错,他就比我们大一届,当时刚20岁,是某军校的学生)他们整个队伍被拉去某地抗洪抢险了,我们军训开始前几天才回到驻地然后休整两天就来我们学校了。
这话一出大家都安静了,看他的眼光也不再带着敌视挑衅,印象里他抗洪的地方是陕西一个地市,同学里也有从那儿来的,对他的态度立马不一样了,上去就攀谈套起了近乎,我们几个从长江中下游省份来的学生也不再咋呼,大家都想到了98洪水军人抗洪的事儿,眼前的教官虽然还是个身高不到170的学生兵,但在我们眼里忽然高大起来。
说这段是因为看到其他回答下有评论说起类似的事儿,才想起当年还是孩子的我们对于准解放军都有这样的态度。
想起来之前看过的一个故事
我是沈阳人,住的地方离抗美援朝烈士陵园很近。
前些年,有个开发商买下了烈士陵园附近的一块地,要盖房子,然后就有人说,这地儿不行,坟圈儿,没人要的
开发商的老板是个退伍兵,听到这个说法,他瞪了眼睛:
“别说没有鬼,就是真有鬼闹事儿,这些老班长们端起枪能把它阎王殿端了!”
然后楼盘正常施工、开盘,广告语就是
“居首府新城,与英烈为伴”
卖的相当好。
中国人大多迷信,但面对烈士,我们好像都不怕,甚至会很安心。
哦对了,烈士陵园旁边就是沈飞,每天都有各种型号的飞机在天上飞
我想,那些英烈们听到自己国家的飞机轰鸣,九泉之下,亦当含笑
之前忘记在哪看到的一个故事了,
不是原创是转述哦
一位解放军执行完任务后坐硬座火车返回驻地
列车上的乘客中有一位母亲带了一个小孩子
三四岁非常可爱的孩子很快让车厢气氛活跃起来
旅客们纷纷逗那个可爱的小孩
拿出自己携带的食物给她
看得出来小孩虽然很想吃
但是她的妈妈告诉她不要随便拿陌生人的食物
便礼貌的拒绝了乘客们的好意
一直说谢谢叔叔我不吃
那位解放军也拿出自己上车前买的苹果
伸手递给小孩
小孩说谢谢叔叔我不吃
但是小孩的母亲却说
陌生人的食物不要吃,解放军叔叔给你的可以吃
我所在的城市离汶川200-300公里,
512当天也是震感强烈,
上面是废话。
好像是12年还是13年左右,。
一个朋友做东,一桌人吃饭,
桌上有个一个哥们(具体名字不记得了,我这人记人名字不太行),
吃饭聊天过程中,
说起512的时候他就在汶川当地,
(其实是汶川附近的一个小镇)
然后就聊起了当时的故事,
聊了很多,其中一件事情就是:
地震过后一周左右,
地方情况基本已经稳定,
解放军已经到了,
当地政府人员也集结起开开始管理了,
住有帐篷,吃有方便面和其他运进来的食物,
只有一个大问题,
他们所在地方水资源比较匮乏,
当地自来水厂被震没了,
地下水不让用(灾区防疫要求),
只有靠运水车拉进来的水,
水车拉进来的水有限(道路勉强能用,但是余震不断),
当地政府就开始配给发水,
而且把当地所有超市里面的饮料也集中起来统一管理。
因为最开始水资源不多,
交通也不稳定,
政府人员也不知道下次水车什么时候能进来,
所以配给量给得比较少,
5月,四川已经有点热了,
天热,大家都在做灾后重建的工作,工作量大,
但是水少,的确很难受,
(其实也就那两天,后来水管够)
有老百姓就不高兴了,
有几个人就带头闹,
说那里还停着两辆装满水的运水车,
而且还有那多饮料被政府收走了,
是不是都给你们官员用了,
为什么就分这点,
政府人员一直解释:
道路还没完全恢复,不能确保后续还有水进来,
所以要做最坏的打算。
但是别人不听,
还说什么这些饮料一定被你们官员拿去喝了,
然后闹的人越来越多,
场面有点控制不住了,
最后一个解放军的军官(这哥们对部队了解不多,军衔什么的完全不知道)
站上台子,大声喊:
同志们,政府官员说的是实情,
道路还在抢修,在没有确保水能正常运进来前,
大家请辛苦一下,
政府收来的饮料还在那里,
我们解放军看着的,
绝对不会被人私自使用
那是大家最后的保险,
现在情况还没完全稳定,
请大家再坚持一下。
(其实他说的和政府官员说的基本都是一样的)
大家一看,解放军都这么说了,
瞬间就没人再有意见了,
大家就散了!
这就是中国人民对解放军刻在骨头里面的信任!!
我大伯是抗美援朝的烈士。
死于燃烧弹,据说尸骨无存。
我一直对他没有任何印象,除了英雄两个字。
毕竟我爸都没见过他。
他的一生都奉献给了祖国。
可惜,我对他没有任何感情。
对不起,没感情就是没感情,我不能说谎。
但是我从来不知道,我大伯的牺牲,会对我之后一件事,起到至关重要的结果。
那件事,发生在我面瘫的时候。
心路是从质疑,到愤怒,到绝望。
种种我不想再说。
反正是因为网络上的一句气话,后面被请去喝茶了。
当我咬着牙,想低头认错的时候。
对方看着我的档案,忽然说了句,你是不是有个大伯?
我点点头。
找我谈话的那个人,马上出去,等下又进来,忽然就对我和颜悦色了。
我其实一开始不明白,刚刚还是一副凶神恶煞的表情,怎么转瞬就变了一个人。
但是我心里回味了下,差不多就明白到底怎么回事了。
没人知道发生了什么。
在网上我也从来没和任何人说过。
甚至不关注我的人,都不一定知道我在说什么。
可我知道,
这一切,对我的震撼有多强。
今年过年的时候。
我家有烧香,烧纸的习惯。
我在众目睽睽之下,很恭敬的说,我化的元宝,是给大伯的。
所有人都很吃惊。
包括我妈,可是她吃惊完之后,她忽然比我还认真的说,应该的!
那天,
我莫名其妙从那个地方出来的时候,
腿是发软的。
找了个座椅,
一下就忍不住哭了。
嘴巴里,不停的念着,大伯谢谢你,谢谢你。
那种安全感,油然而生。
他生而为国。
死后还要保护我这个素未谋面的侄子。
保家卫国,我大伯做到了极致,
在我心里,他不仅仅是人,甚至是神了。
于情于理,于家于国,
他都是一座丰碑,
是可以刻在我骨子里的骄傲。
他是我大伯。他是人民子弟兵,我凭什么对他不信任。
金一南少将
他在一次演讲中提到了他去南海岛礁(吹填出来的)时的故事。
他前往华阳礁视察,华阳礁礁盘较浅,军舰停在8海里外,只能乘坐交通艇前往。交通艇上面有很多人。
有三个月一换补的官兵,拉到礁盘上的柴油,大米,面粉,蔬菜,食用油,猪肉等等。
当然,还有一群视察的领导。。。
结果就搁浅了。
随行的有一位参谋长,随手点了两个战士,让他俩跳下去推小艇,即减轻了重量,又能助力。两位战士听后开始脱衣服,摘手表,掏东西,准备下水。
金一南少将一看,说我先来,我先下去,结果被周围的人七手八脚拉住(他是交通艇上军衔最高的)
执意要先下去,你咋拉也拉不住,下去了,就起带头作用。
扑通扑通又跳下去两个。
最后,推小艇的一共三人。军衔分别为少将、大校、少校。
岛礁上等着换回去了官兵看见了。
交通艇上准备上去守边的也看见了。
拉齐尼·巴依卡
这位英雄的护边员的英雄家庭里,长辈对晚辈最深刻的教导就是:没有祖国的界碑,哪里会有我们牛羊?
这是伟大的人民军队!这是上下一体战无不胜攻无不克的强军!
有人存在质疑啊,那你自己看人家演讲就行了,举报我造谣?开玩笑吧?
你了解一下有随行军报记者行吧?
【金一南2020最新讲座披露南海岛礁现况每天进步一点点-哔哩哔哩】
来来来,告诉我,我说的是不是事实啊???还给我说我明红实黑?
来来来,是不是金一南将军第一个跳的?
是的。
别管小时候多么顽劣,入伍穿上军装就是值得信任。不论年龄。
我从小玩大的街坊家二哥,小时顽劣事迹就不列举了,参军后去抗洪三天三夜没睡,下水救人,上岸突发心梗牺牲了,但抱沙袋的手没松。
基友的三叔,夏天喝大了就光膀子跟我们秀身上两个大疤,吹牛说老子就是没死在越南,要死了那是上电影的的英雄。那两道疤,是侦查时候负伤,报了位置高喊着冲我开炮,滚进了一个坑里捡了一条命,围他的越南人被炸成零件了。
老家在冀东山区,算是半拉革命老区,有村民打了当地驻军指挥员。起因是山火,消防还没到,驻军战士就背着风机灭火器急行军十几公里山路进山救火。地方和民众得到消息开车拉了两车食品饮料堵在山下。因为往返三十多公里山路,等着战士们下来有点吃喝。结果从山上下来的解放军战士消防战士们全都满脸满身的烟灰,同样满身灰的指挥员说不能拿群众一针一线。
山区百姓和地方的人非要让战士们稍微吃喝休息一下。有个老爷爷拿拐棍打了指挥员的屁股,命令指挥员下命令让小战士们喝口水吃点东西,还说:老子给八路军兵工厂站岗放哨时候你爹都没生呢,老子就命令你了,你服不服....
最后,我就问问,各位对解放军战士,服不服....
出差住的酒店旁边是一个大坟墓,离的很近。刚开始有点害怕,担心晚上会睡不着。想着能不能换个房间。仔细一看坟墓前面有雕像,然后问了服务员。服务员说是烈士陵园。我就不害怕了,晚上睡的特别香。
我来答一个吧,我经历过两次
19年在新疆服役,有次班长让我上街办事,我是穿着军装出去的,走到十字路口看导航,阳光太大看不清就站在旁边银行的阴影下面,刚准备走,一个声音从背后传来:小伙子,你能不能帮我存个钱。
转过身去是一位少数民族大娘,操着一口新疆普通话问我,我说可以啊,话音刚落,大娘把早就预备好的一沓钱和银行卡递到我手里。我愣住了,二十年受到的教育从来都是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从来没有像那天一样会有一个陌生人放心地把一沓钱交到我手里。
我带着大娘进去,插上卡,准备教大娘怎么操作,大娘说,你帮我弄一下。我操作好了转过身去等大娘输完密码,发现大娘就真的输了个密码,连确认也不会,任由我把那一千多块钱放进去在机器上操作。存好钱我跟大娘说存好了,大娘说:谢谢你啊小伙子,要不是你来我还不知道怎么弄呢。
我珍重地别过大娘,心里满满的,好像存满了一种叫做被信任的东西。回去以后我把这个故事写在了日记本里,那天过得格外有意义。
第二次也是穿军装外出,是去解放军医院,临下车时发现微信里没有钱了,司机师傅又不用支付宝。我说师傅你等等,我班长在里面,我叫他转给我,很快的。师傅跟我说:算了吧,当兵的也不容易。这怎么行,说啥不能丢这人啊!加了师傅微信,保证回头转给他。
我进去好久办好住院还没等到师傅同意我,直到傍晚才通过。我转了钱,师傅还跟我说了谢谢,那一刻我才发觉:原来平常百姓对这一身军装是那么爱戴。
再说个我听到的
第一年的时候我做tx员,和领导关系比较近,有个年轻的领导,比我们大不了几岁,总是开我们玩笑。
有次,没事儿跟我们随便聊天,聊到军民关系他突然严肃起来说:"你们俩小子知道个啥,当年我们出去执行任务(忘记是抗洪还是上高原了),回来的时候全市的老百姓夹道欢迎的那种场面你肯定没见过,可能围了两公里吧,什么叫军民鱼水情,那就是最好的体现。那种场面是终身难忘的,是吧,老马"。说完,看了我们一眼就走了,那眼神好像在说:年轻人,你还嫩!
也许脱下军装的我们人生各异,但是穿上了军装站在军营外面就只有一个念头:不能给身上的军装丢脸!
根本是,人民解放军是人民军队,他们来源于人民,他们不是精英阶级,让百姓感觉不到面对精英阶级的那种陌生感。
相反警察,公务员,通过内卷成为其中一员,已经证明其就是一位社会精英,精英与平民是不同的人种可不是笑话,精英阶级会不可避免的脱离群众。
而人民军队为了保证其纯正性,我国也做了不少努力,比如一律不准经商,尽量减少军队与利益的瓜葛,民族和谐平等,让军队内部战士们之间不会产生隔阂。士兵选拔来自全国各地,基层军官的军事民主制度,等等。
所以人民军队反应的通常是我国最好的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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