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动机十分低劣,但是东西写的确实好。
这你咋办?
中国本身对于纸质小说类出版物的管理就是最宽松的,有个作协的写得好,没办法管好吧。
时代的一粒沙这句话,有几个人写得出来?
嘛的只能骂一句路线错了知识越多越反动了。
首先她没有违法犯罪。
更重要的是,上面没想动她。
一些人充满了自己噪音多就代表自己的噪音有用的幻觉。
我这里我比较了解的古生物学角度来说下
鳄鱼和乌龟这种动物考古中被戏称为活化石。
原因是经过不断演化很多动物和自己的祖先已经大相径庭。仅仅白垩纪陨石砸下来不过几千万年。中生代的相貌几乎无差别的散装耗子就进化出了现在的无数哺乳类动物。而澳大利亚甚至有人怀疑占据澳大利亚整个生态位的所有有袋类物种起源于寥寥几种有袋类动物。
不过吧鳄鱼和乌龟和他们近乎接近二三叠纪的祖先长得几乎没有什么分别。
很多并不是二三叠纪的不过差的不远大家凑合看吧。
要知道不管是二三叠纪那持续100万年的火山爆发(西伯利亚暗色岩事件)还是接下来持续了,200万年的特大暴雨(卡尼期洪积事件)全球九成以上的陆地生物近乎灭绝,但这玩意儿没看出哪强咋活到现在呢。
其实吧无外乎初始装备极好,近乎完美的叠甲和绝对够用的咬合力能让其适应很多生态位。而且最关键的是,他们虽然是半个主龙类却选了离片椎类两栖动物的地盘——浅滩和沼泽。
你以为沼泽之主是啥牛逼词汇么,非也,实际上鳄鱼和龟完全固守地盘,上岸她的小短腿被合弓纲和主龙类狂虐。下水别说亿年霸主的软骨鲨鱼类。就是比他晚下海的鱼龙,蛇颈龙,沧龙(磷龙)还是晚了上亿年的鲸类哪个不是把他吊起来打。
方方也是这样,她其实目前依旧用二三叠纪的装备,博客作战。实际你看他发的所谓微博,也都是转一大段自己的文章,这是民国初年的隔空喊话模式。对战环境很慢,只要敢接下句自己就不算输,所以她根本没和网友硬肛过,主要还是隔空喊话。没错做过一次直播,被骂骂咧咧就走了,仿佛上岸被龙兽吊打回了沼泽。
所以看看几亿年龙龟靠着二三叠纪的身体构造都活的好好的。很容易理解方方的状态,她靠着民国初年的底子和战法,沼泽里和你拼的有来有回还不伤元气。你说她没被整,但你咋不想想除了民国初年的隔空喊话和著言立说,她有正经出来用现代人的网红直播和法律起诉杠过正面么。甚至连正经的回骂和买热搜都寥寥无几。
因为方方也没预计到洋人不喜欢看她那套。
她写的东西,只有中国人看了会愤怒,外国人看了根本没反应。
方方不懂欧美,欧美也不懂方方。
欧美以为方方能写一些例如说“中国制造病毒作为武器结果泄露了”、“中国死了上千万人”;方方以为欧美想看“中国防疫缺物资”、“政府瞒报几百人死亡”。
写出来书很快就没市场了,也就没有造成什么恶劣影响,国内的河殇派稍微压一下、帮一把,这事儿就过了。不要小看河殇派的势力,他们当初的目标可是改天换日的,现在保个人很简单的。
方方就是个der,就是个有点特权不用就pier痒的老家伙。一部分民众觉得她恶心,一部分民众把她当女神,河殇派觉得她性感,真正掌权的才懒得理这种边缘人物。
有河殇派的人保护她,有什么好怕的?
我同时在Quora和知乎都有帐号,我也经常关注两边的新闻。
丰县八孩的新闻在墙内几乎引发了一场革命,但在Quora上基本没有任何痕迹,你猜为什么?
我唯一一次看到说这事的,是一根香蕉拿这事儿怼我。我是中国人我怕什么,中国在西方政宣里已经比希特勒的第三帝国还邪恶几十倍了。谷歌几个美国绑架拘禁强奸的案例,用力地塞进他喉咙里。
洋人们——特别是非华裔——希望看到的新闻内容是种族灭绝、大屠杀、高压社会、秘密警察、7×24监视、饥荒……他们才不关心我们过得好不好,最好我们能生活在地狱里,因为可以满足他们的猎奇心态。
至于什么制度改革、提振民生、改善环境,那都是做得不好的时候拿来嘲笑我们的,别人才不希望我们的空气清新。
很多人搞不清自己的身份。
对于高居庙堂之人来说士大夫阶层的阴阳怪气有时候会被认为是直言诤谏,领导不服气不喜欢有时候也得憋着,而同样的话小老百姓去讲就是大胆刁民竟敢妄议朝堂蛊惑人心按律当斩。
而这个事情的有趣之处就在于很多小老百姓把自己和方方当成了一个阶层了,他们认为如果自己这么说就是妖言惑众,那么方方这么说那更是大逆不道肯定要吃不了兜着走。结果人家啥事没有,而且还能走特殊渠道海外出版,现在还住着武汉的大别墅,与是小老百姓纷纷破防了,纷纷表示为什么这样一个”反贼”能堂而皇之地逍遥法外,为什么她好像没事人一样?
这个答案其实老祖宗早就说过了:
”与士大夫治天下,非与百姓治天下也”
她怎么可能没事?她都躲起来了好吧。
因为方方的统战价值,真的比骂她的人高得多。
方方曾任湖北省作家协会主席,中国作家协会第五、六、七届全委会委员。稍微了解一下,就知道她算是正儿八经的正厅级干部,还是正部委级别单位的“党组成员”,加上著名作家身份,湖北省大大小小的领导基本上全认识,国家宣传部系统的部委办局头头脑脑,也基本上认识。我们在网上对她口诛笔伐的时候,说不定她正和某个领导谈笑风生把酒言欢呢。
这种人,只要不涉及到党纪国法、规章制度,哪怕就是全社会口诛笔伐,也动不得她半分,顶多经济受损失(书卖的少),但这种人差钱?社会形象和脸面,既然她打算作了,就没打算要。
我们也就是在网上骂骂她,现实中骂一个试试,报警照样被抓,你说气人不气人。
如果键盘能骂死人,也轮不到方方先出事儿啊……
方方已经早就被风干了,挂在角落哪儿,风大一点,稍微晃几下,没人管她,管她干嘛?
傻孩子,
人家说话叫“意见”或“建议”
你说话叫“舆情”
那能一样吗?
能提出这个问题,明显是缺少政治觉悟。
中央集权的国家,中央统治者并不喜欢欺下瞒上的地方官员。因为这会导致统治者对各地方的情况,缺乏正确的认识,从而造成重大的决策失误。
而因为信息错误而造成的决策失误,有时候是会亡国的。
方方什么人,方方是把疫情中的很多情况给揭露出来的人。虽然我不认同她把这些东西在外国出版,但是她客观上确实起到了下情上达的作用。
如果她真的造谣造得非常严重,检察院完全可以公诉起诉她,可见方方日记里写的事情确实是有原型的,不是完全不靠谱的杜撰。
像这种情况,在法治国家,也确实不能把她怎么样,总不能像《纽约疫情日记》的作者蓝蓝一样,用卡车把她撞死吧?
如果方方因此而获罪,那么以后如果出现地方官员胡作非为的情况,还有谁敢站出来揭露呢?
如果各个地方官员,跟当地的知识界勾结起来,在当地呼风唤雨,整得地方官像土皇帝一样,这对中央的统治有好处吗?
所以方方现在虽然被骂,现在还是好好的。这也是在敲打各地官员,如果你们乱搞,说不定有第二个第三个方方一样的笔杆子,把地方上的情况揭露出来。
这不失为中央对地方,敲山震虎的一种方式。
何止是方日记没事,当初在武汉疫情期间阴阳怪气上蹿下跳造谣生事的“公共知识分子“们,有几个“有事”了?挨点批评算啥了不起,对他们来说那等于是“挨庭仗”,在圈子里可光荣得很!何况现在根本没有棍子落下来,比屁股开花的老前辈不知道舒服多少了!
其实写写日记又算什么大事?
公然主张放弃耕地红线和口粮自主、放弃钓鱼岛的茅某轼;公然主张废弃核武器向美国跪降的时某弘;摆明了和境外特务机构不清不楚的什么“察合尔协会”;贸易战一开始就满世界嚷嚷“尽快投降”的各路媒体人.....他们有什么“事”了吗?还不是国家津贴拿着,高校教授当着,智库高参做着,人模人样,舒服得很呐!
中国这帮文科知识分子,思想上极度媚外,凡事以西方概念为标准,没有任何思考能力,所有西方营销的东西他们照单全收,不敢有任何质疑。对内则否定本国文化传统,鄙视劳动人民,在他们眼里,工人是瞎混的,农民是懒惰的,没有任何贡献。虽然他们自己高居象牙塔里,和生产脱节、和实践脱节、和社会脱节,但是他们觉得任何事情,都需要由他们来教训和指导,不听他们的,就是大众愚昧无知,要是听了他们的而最后事情办砸了,那更说明“你国不行”“你国的人不行”,然后我沉思定体问之类都来了。
你让他们从象牙塔出来多接触社会,放下架子参与劳动,那就是“迫害”他们,可了不得啊!非喷死你不可。
他们满口“爱国”“爱民”,其实爱的就他们自己,国家倒霉他们能出国,外敌入寇他们换老板,始终立于不败之地。
不知我是否说得合理合适啊?我觉得就是有意让这些“明星”作为公知标杆存在下去。这样才是最优解。
清除掉一个方方或100个方方其实也不难,最难是挖掘这些方方的支持者,背后金主,跟随者,然后转化支持者,斩断金主,感化跟随者。我国这么多年斗争经验,这些公知集体就是松散的,不忠的,无纪律的,大难临头一哄而散,但这样又很难一网打尽的(外面都等着呢,你们懂得)。
我猜想,现在国家强了,软硬实力都自信了。最后最好的手段可能就是树立起几个高大上的公知靶标,一定要高,尽可能多的吸引反动势力和不明真相的愤青簇拥,聚集成金字塔那样,最后通过铁一般事实从客观上远程强势打脸,使之自行内部坍塌。簇拥者本就是松散组织,谈不上忠诚和信念,一哄而散,留下一地鸡毛千古骂名,就像柴静那样。如此反复操作,一轮操作可能要几年甚至十几年,这样可以最大限度地消耗米过NGO的资源和精力。因为这些大V肯定会抢走其他小米分的资源,这些大V越牛,资源就越多,然后几年一收割,NGO多年布局一场空。
所以方方真正在国际才冒头一年,还早着呢。柴静彻底蔫了,现在我们正缺这么一个标杆人物做靶子呢。估计米过也在物色新的意见领袖呢,但显然过去30年他们在华的业绩惨淡,如果川皇连任,他们甚至会失业。香港的黄了,叙利亚的黄了,可以说他们遇到了几十年来最大挑战。新统领上台肯定会变本加厉的挽回损失的。我们绝不能掉以轻心。
看到很多批评、批判方方,批判方方日子的,我只想问一句,你看了吗?
方方日记(2020年1月25日—3月25日)共计60篇,你看了几篇?你了解武汉当时的情况吗?
武汉,我更记得李文亮,记得李文亮的训诫书,李文亮用生命发出的呐喊“不能只有一种声音”
如果你看过方方日记,了解了武汉当时的无助和悲哀,依旧觉得方方日记应该批判,那就批判吧,毕竟,谁也不能剥夺你批判的权利,这个世界|“不能只有一种声音”
…….另,总有说手机的,我就把那篇发出来,自己看吧
正月二十(2月13日)
中午开窗,看到太阳又出来了。今天是李文亮的头七吧?头七是远行者回望的日子。李文亮在天有灵,重返故地,他会看到什么呢?
从昨晚起,闷了两天的网络,突然又活跃起来。长江日报以三篇魔魅式短文,瞬间刺激到诸多人的大脑皮层。看了它们,大家觉得自己似乎又有了活力。这活力来自想要骂人的心情。其实,骂人或是骂事,都是疏导心理的好方式。我女儿的爷爷活到99岁。有次问他,你的长寿秘诀是什么?他说,吃肥肉,不锻炼,骂某某某。看看,第三条秘诀就是骂人。武汉人闷在家里,无事可干,无聊且心烦,这就需要发泄。见面聊天不行,怕传染;开窗高歌不行,怕飞沫;为李文亮号啕不行,怕不稳定;好像只有骂人还可以试一试。况且武汉人是喜欢并且也很会骂人的。骂完便有通体的爽快,就像北方人大冷天从澡堂子出来的感觉。不得不说,网民们三观很正。感谢长江日报,你们给憋闷的人们提供了一次畅快叫骂的机会。何况,李文亮去世后,上海的报纸都用头版为他悼念,你们跟李文亮的医院相隔不过咫尺,你们的版面呢?估计很多武汉人都记着这笔账,也憋着这口气。当然了,话说回来,骂别的也不行,骂你们还不行吗?睡一夜起来,想看看网管有没有删掉骂报纸的帖子。结果,居然没有!倒是长报那篇文章,删了。这倒让人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
疫情尚紧,网络主题却频频更换。又悲伤又欢乐。湖北武汉终于换了主帅。其实,谁来这里,对于我们来讲,无关重要。重要的是谁能有魄力将疫情控制下来,不再犯那些一犯再犯的低级错误,不再搞那些没有任何意义的形式主义,不再讲那些重复又重复、颠来还倒去的废话空话。这就足够。
至于免去的湖北主政官员,守土和安民,他们一项没能做到。让斯土斯民,悲惨如此,不换难平民愤。只是不知他们会不会换一个地方,再度出山。过去皇帝有“永不叙用”之法,对有如此重大过错的官员,且给国家和百姓带来如此重大的灾难,这个法子,至少适用,并且已算最轻。我想,让他们回家当当老百姓吧,或许那时才会懂得百姓。
今天有个消息,让我很难过:画家刘寿祥清晨去世。早就知道他被冠性肺炎击中,但不曾料到,他没挺过这一关。我的左邻右舍都是画家,所以,我也认识他。而更让我心碎的,是我的医生朋友传来一张图片。这让前些天的悲怆感,再度狠狠袭来。照片上,是殡葬馆扔得满地的无主手机,而他们的主人全已化为灰烬。不说了。
还是说疫情吧。湖北之外的所有省,已连续九天确诊人数下跌。而湖北,却恰相反,确诊人数今日成倍暴增,把所有关注者都吓得一哆嗦。其实原因大家也心知肚明,专业术语说,这是存量。就是说,以前有那么多人,进不了医院,只能在家挣扎等死。现在,政府用尽各种方法,把确诊者悉数收入医院,将疑似者全都隔离起来。今天的数字,大概也是顶峰吧?估计此后不会再有这么多人了。早期失误,尽管有各种客观理由,但对于百姓来说,所有的客观和所有的理由,都是人命。推诿无用,网民们一条条扒得清清楚楚。好在,呼天抢地求救命的视频这两天倒真没见了。这一次,相信不是网管让它们消失的。
能够明显感到的是,政府措施越来越有力,方法也慢慢人性化了一些。诸多的公务员被派到社区基层帮忙,就连作协这样的机构,都有派出指标。有党员身份的专业技术人员,也照例下派。一个人分管几户,协助政府了解他们的身体状况,生活需求等等。同事是长江文艺杂志副主编,尽管名校硕士毕业,跟公务员比,纯低薪阶层。她被安排分管六户人家。听她讲起各家的现状,很令人唏嘘。现在小家多是独身子女,老人多。有一家年轻夫妇二人必须分开来,各管各家的老人,妻子兼管孩子,丈夫负责奔波采买。武汉城市大,从这家到那家,就是有车,跑起来也辛苦。如在往日,他们这样,会被很多人觉得惨,但是现在,与病人和死者家庭相比,他们则倍感幸运。毕竟大家都活着,还能相互照顾。都说,我们还能坚持。我们对政府有信心。
援助物质也还在源源不断地运到湖北。小哥晚上说,匹兹堡市向武汉捐赠了18万只医用口罩,已通过中国国航班机运来。他们还计划陆续安排更多的医疗物质。你今天写一下好不好?我说,好呀。美国匹兹堡跟武汉是友好城市。很多年前,我曾两次去过那里,非常喜欢那边的氛围。但对于小哥来说,是不是友好城市,他也无所谓。他的儿子和孙子孙女都在匹兹堡生活。身在疫区最中心的他,想要对匹兹堡的捐赠表达一下谢意。
顺便要作一个说明:有家出版社,早前出版的一本绘画书,讲果子狸的肉可以吃等等。书上署名责编有“方方”。一些人把那本书的名字,用彩笔勾出,然后对我开骂。我要说的是:这个“方方”跟我没半点关系。今天还跟同事吹牛说,我什么时候当过书刊编辑?当年我直接就当主编了。
今天打住,引用段子手的话作为结束语吧:不指望烟花三月下扬州,只但愿烟花三月能下楼。
没有公知,地方上更无法无天。
管理和暴虐很多时候只是一念之差。
《新京报》多次造谣,最近还制造假新闻害死刘学州不也是啥事没有吗?
西安防疫出的事,全国都知道了,一片骂声。
可是西安那些事,和武汉比起来,远远不及。
武汉是全世界首个爆发的城市,那种害怕无助,那些悲伤绝望,绝不是西安这种程度能比拟和想象的。
当时刚刚封城,微信群管理还没那么严,就有护士崩溃到痛哭,不是她失去了亲人,而是从没见过这样的病人以及那么惨状。一排排的抬到医院,有的晚上就没了。然后第二天这些都删了,再也没见过。
我小孩同学的爷爷中风,一直找关系接收,最后找到了,人也没了。
我妈妈膀胱炎,住不了院,现在已经不能自主排尿。
现在都过去了,生活继续,但是当时的无助和绝望,确实存在很多人眼前。
方方的我都没看,不想去看那些痛苦。所以造谣不造谣,我不知道,但是当时武汉的痛苦远不止现在的几个数字。
当然不是所有武汉人都痛苦,有的人甚至发了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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