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我在夕阳下漫步的时候,那片壮阔的红色触动了我,那是填充了整个天地的火红,它跳跃着、飞扬着、铺展着,从太阳远去的地方出发,把世界都涂上一层令人心潮澎湃的颜色,我在这一片宁静跃动的红色里陶醉着;
那天我在黄土高坡上跋涉的时候,那片滂沱的黄色感染了我,那是充斥了身心的深黄,它流动着、起伏着、延伸着,从黄河源头出发,把天际线都抹上一层深深的土黄,我在这一片粗糙肆意的黄色里徜徉着;
那天我在莽莽林海里穿梭的时候,那片深邃的绿色淹没了我,那是勾起基因记忆的嫩绿,它呼啸着、怒吼着、低语着,从宇宙洪荒中生发,把整个地球都染上一层舒适的翠绿,我一头扎进这一片张牙舞爪的绿色中呼吸。
那天我在蔚蓝通透的蓝天里翱翔,那片纯粹的蓝色窒息了我,那是通往天堂与未知的深蓝,它存在着、思考着、吟唱着,从一无所有里来,到无穷无尽去,把宇宙铺陈在你面前,我闭上眼睛,眼前拥有一切又空无一物。
于是我去寻找合适的画布,我觉得老农那粗糙的脸庞质感很好,那是沟壑纵横的质感,有着丰富的纹理,是风吹出来的,雨打出来的,太阳晒出来的,时光凝聚出来的。一切颜色都会在里面层次分明、过渡自然,渗进去、凸出来,平展的画布会充满了立体感,再没有比这更好的画布了。
于是我去寻找好用的画笔,我觉得工人那粗壮的臂膀最得心应手,那是最有力的画笔,有着粗壮结实的笔杆,灵巧万能的笔头,是智慧的凝结,是辛勤的安稳,是不屈的抗争,是勇敢的斗志,是团结的高歌,一切颜色都会在这里自由的挥洒,肆无忌惮,令则行、禁则止,颜色犹如从你指尖流出去一样,到哪里找这么好的画笔?
于是我去找最好的画架,解放军战士借给我他的钢枪,他说你拿去,我给你撑着,你画,你放心大胆的画,你聚精会神的画,我保证你不受到一丝一毫的打扰。
于是我去找画框,一位美丽的歌手送给我画框,她的声音像夜莺一样清脆,她说,等我毕了业,我要在你的画里跳舞!
于是我去找画板,一位素不相识的老者递给我,你画吧,你画,我早就想画了,却没有功夫,我忙着别的事情,现在轮到你了。
我说我还要一间画室。
工人、农民、战士、学生和老者都笑了…
祖国就是你的画室!
我欣喜若狂,赶紧去把红色、黄色、绿色、蓝色和别的所有的颜色都收集起来,跃跃欲试,挥毫泼墨。
这时候一个人跳了出来,他抓住我的手,他说:
“不许你画!”
我疑惑了,“为什么?”
他说,“你不配!”
我说,“为什么我不配?”
他说,“你这些土了吧唧的,洋大人看了会不高兴的!”
我挥起胳膊反手就是一个耳光,“去你X的!老子就是要画,关你屁事!”
你不喜欢,你算老几?
怎么搞臭一个人?
其实很简单。
如果他业务精湛,就攻击他私生活不检点。
如果他私生活干净,就攻击他政治立场不坚定。
如果他政治立场坚定,就攻击他是个民族主义者。
如果他不是个民族主义者,就攻击他是美粉精日。
如果他不是美粉精日,就攻击他业务不精。
所以,他们找到了突破口,我想它们已经忍受乌合麒麟很久了,毕竟他把它们的美爹西爸不止一次按在地上摩擦。
乌合麒麟已经渐渐成为民间揭示西方伪善的旗帜,它们现在想拔掉他,似乎并不奇怪。
当然了,也不缺乏一些小丑,借着攻击他人的行为标榜自己的“特立独行”和“真知灼见”,俗称蹭热点。
“我只说舔,也没说画的是谁呀!”“一派胡言,我为美爹工作这么久了,谁最会舔我们还不清楚吗?”
讽刺中国叫艺术,讽刺外国叫民族主义。
①如何让一个人放下武器?
假装是他的同伴,恶意的贬低敌人、妖魔化敌人的武器,让你没有办法合理的使用。把敌人说成狗,把敌人的攻击说成被狗咬,然后告诉他我们不能狗咬狗,或者在你被咬完了之后告诉你“己所不欲,勿施于人”,不要还手。但你如果顺了他们的意思,真说敌人是狗,他们还不乐意,会说你是阿Q,说你盲目骄傲,接下条“管自己”理论。
②如何让一个人低下头颅?
和他说你自己还没有管好,不要管别人,不要抬头看别人,说自己优点和说别人缺点都是盲目骄傲,只能夸别人、骂自己;如果别人自己没管好却来管你了,你想反击,他们会告诉你接上条“狗咬狗”理论。或者,高呼没有膝盖就不会挨打的口号。此外,如果你想认可一下解决问题的能力,他们就会高呼“丧事喜办”。
③如何让一个人永远不要睁开眼睛或者带上有色眼镜?
标准的缺失或者沿用②的理论设立“双重标准“。用民粹的所谓不满来掩盖自己的私利,将权利无限放大、义务选择性无视。常见表达如,我不管别人是怎么做的,我也不想知道到底应该怎么做,反正我就是觉得不行。实际上只是私利的得不到满足,却总是要包装为所谓的“天赋人权”。但这也很容易露出马脚,因为大义与私利往往只会在一小部分重合,所以暴露出双标也只是时间问题。
④如何让别人无法攻击自己?
将别人总结性的归纳他们的错误扣上“立靶子”或者“马后炮”的帽子,所以你永远不能事后总结他们的错误,只能当场指出他们的错误。此外你指出来他们的利益相关,他们会说你不要给他们预设立场。
某些人总觉得自己是正义的使者,启蒙的先知,与他们观点不同的就是愚昧的傻瓜、与他们观点不同的媒体就是糊弄傻瓜的媒体,他们总是喜欢在公共场合表演“众人皆醉我独醒”的自慰。还有很有趣的一点,他们很大程度上和民粹是重合的,这就导致了一个矛盾,他们可以说反对他们的另一部分群众是傻瓜,但是他们发表观点时总又想代表所有“睿智”的民众,他们是从来不愿意承认他们口中的傻瓜只不过是和他们平等的另一群人,他们也总是狭隘的认为世界上只有一种最优解,而这种最优解往往只存在于文艺作品中的言论和某些所谓的西方经典作品;他们的思维常常也只是线性的、非黑即白的。他们对自己的自相矛盾不敏感,但是对别人指出自己的自相矛盾异常的敏感,会将你的总结归纳扣上“树靶子”的帽子,所以你永远不能总结他们的错误,只能当场指出他们的错误。
如何让一个人悲观?
——
如何有效的攻击中国?
——
如何假装客观?
——
实在受不了评论区某些人自欺欺人似的幻想了,建议多去读读外刊,多看看经济学人等杂志,看看西方主流的漫画多有攻击性,文章的攻击性多强,天天被骂战狼的我倒是每周看经济学人,而这些自称独立思考的人怕是只会刷微博。建议搜经济学人封面,看看什么叫讽刺漫画。(这时候他们往往就开始撒泼打滚假装看不到大象、不会翻了)
⑤均衡理论
一方面打出自己是“少数派”的旗号,暗示真理掌握在他们手中,用“不同”作为自己的遮羞布,似乎只要少数、只要不同就是正确的、科学的。另一方面却又时刻想要代表多数派,想要实现话语权的均衡,实现和多数派一样、甚至更多的话语权,从而可以鼓吹他们既科学,又民主。他们总声称自己是独立思考的,但可笑的是他们说出来的话却又总是千篇一律的,连阴阳怪气都喜欢照搬他们的“意见领袖”的原话。好像在他们潜意识里,似乎只要和自称“独立思考”的人说一样的话,自己就变得会独立思考了一样。
右到极致必然左。之前那么多年普通人不发声或者没有发声渠道,就被某些人代表了。现在能够以及愿意发声的人越来越多,原来的既得利益者和渠道把控者开始跳脚了。他们过去最喜欢主动代表不发声的群体和死人。当发声的人越来越多,却和他们的观点不一致时,他们过去常常扛着的“民意大旗”就偃旗息鼓了。而且说到底,这股倾向是谁导致的?不还是西方自己吗?
他们总觉得墙壁是为防止“聪明”的自己看到“真相”,而不是保护假装独立思考的他们轻信假象。他们一边讽刺墙壁,一边却又讽刺别人看外面。
⑦非黑即白、一刀切、文字狱、树靶子(这也是他们声称厌恶的东西,但是他们无时无刻不在用)
指出他们低劣的逻辑和事实错误=不允许不同的声音、不允许批评、不允许讽刺
“在一个期间内不登或少登正面意见,对错误意见不作反批评,是错了吗?其目的是让魑魅魍魉,牛鬼蛇神‘大鸣大放’,让毒草大长特长,使人民看见,大吃一惊,原来世界上还有这些东西,以便动手歼灭这些丑类。有人说,这是阴谋。我们说,这是阳谋。因为事先告诉了敌人:牛鬼蛇神只有让它们出笼,才好歼灭它们,毒草只有让它们出土,才便于锄掉。农民不是每年要锄几次草吗?草锄过来还可作肥料。”
⑧从鼓励翻墙到阻止翻墙
你们怎么能出国看真相呢?出国的权利不应该牢牢掌握在文化买办的手里?而这时候问题就来了,文化买办说墙外都是真相,所以要推倒墙,但别人翻出去时候他们却开始装傻举报了。所以说靠墙吃饭的买办其实最怕墙被推倒,虽然嘴上一直嚷嚷着要推倒墙。现在他们叫嚣不要看国外的声音越来越大了,看来我们确实有进步。而且说到底挂VPN都不犯法,买卖盈利或者挂出去发表暴论才会被抓。
⑨解构手段的退化
他们的解构手段从过去利益链条的分析,退化为重复几个影视剧段子,再退化为直接阴阳怪气地重复对方的话。似乎只要他们把对方说的话用阴阳怪气的语气重复一遍,他们就不战而胜了,你这时候再拿逻辑和他们争辩已经毫无意义,因为他们已经没有多少逻辑可讲,并且把不讲逻辑作为自己的遮羞布,每每暗示似乎他们只要讲了逻辑就会被封禁,靠这种暗示作为挡箭牌。
我这么说吧……
如果一个人看了乌合麒麟的画之后,摇摇头叹息说:“这种表达方式太过激太不友好了,内涵也不可取。”
那么这个人可能单纯是道德标准比较高……
如果一个人看了乌合麒麟的画之后,怒不可遏地说:“你怎么敢搞这种东西!你是一个既无知又恶心的煞笔!”
那么这个人多半是立场有问题的……
“艺术表达不应涉及政治”这个观点其实是挺矛盾的。
因为只要你在进行艺术表达,你就无法避免同时在进行政治态度的表达。包括“艺术表达不应涉及政治”本身也是一种政治态度。
以“不应涉及政治”为由批评乌合麒麟站不住脚,还不如说“不许骂我爹”更坦荡呢。
第一次看到这张图只注意到了最明显的消毒液和卫生纸
后来有朋友分析,这幅图真是布满了细节
教员说过:
1.文化思想阵地我们不去占领,敌人就会占领。
2.我认为,对我们来说,一个人,一个党,一个军队,或者一个学校,如若不被敌人反对,那就不好了,那一定是同敌人同流合污了。如若被敌人反对,那就好了,那就证明我们同敌人划清界线了。如若敌人起劲地反对我们,把我们说得一塌糊涂,一无是处,那就更好了,那就证明我们不但同敌人划清了界线,而且证明我们的工作是很有成绩的了。
我想说:乌合麒麟干得太漂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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