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鹏 先生对这位除了气急败坏地给自己的对手扣“Far-left”帽子和召唤自己的财阀朋友降维打击什么也不会做的女士的评价我觉得已经说得很好了。但我还是狗尾续貂,引用几段名人名言补充一下吧。
自由主义已腐蚀了西班牙的国体,必须予以铲除,取而代之的应是持有‘整体主义、极权主义和民族主义原则’的人们对国家的一种持久征服。我们摈弃资本主义制度,它不顾人民的需要,残酷地剥夺私人财产,使劳动者处于低下阶层,使其贫困和绝望。
——何塞·安东尼奥·普里莫·德里维拉
当自由主义成为孤家寡人,它反倒向世界揭示出自己不过是集权主义话语的另外一种表现形式罢了。这种“集权”资本主义是一种不公平的意识形态,因为它向全人类强加自己的价值观、议程、规则等等。……西方的全球主义者在政治和经济霸权上已经日薄西山,但在大众传媒领域依然是一家独大,西方媒体可以说是他们最后的堡垒。因此,我们需要将媒体从这种病毒中解放出来。
——亚历山大·杜金
“我们现在所经历的是一个时代的结束:一个概念意义上的意识形态时代,……抛开那些装腔作势不谈,我们可以简单地把这个时代称之为自由派胡言乱语的时代。”
——维克多·欧尔班
在全球自由主义范式中,“第六纵队”是一个经济和意识形态的整合体,他们将俄罗斯和中国的主权主义执政思想视为实现理想中的单极世界的障碍。因此,他们能够用一种内部的颠覆来回应由“第五纵队”发起的颜色革命所释放出来的信号。这才是真正的危险所在——不在于那些支持街头“第五纵队”的外部势力,而在于自由主义者组成的“第六纵队”所酝酿的阴谋诡计(在俄罗斯,这些人恰恰伪装成忠诚于普京的样子)。
——亚历山大·杜金
我想问问这个帮她的肖辅警“你快乐吗?”
旧时代的“精英”们一向如此。
他们内心是真正怀念那个不平等、读书人拥有特权的旧社会的,他们非常排斥这个人民建立的新世界。斗争从未结束。
在新的时代,他们看起来进步了,假装替“民众”发声,实际上他们连家门都不出,从来也不认识任何一个工人和农民,却号称代表所有人,把自己描绘成一个城市、一个民族、一个国家的“良心”,就像当年“俄罗斯的良心”一样。
他们以“细腻”、“人性”的笔触,把自己的城市、国家描绘成“人间炼狱”,编造出火葬场遍地手机的故事,煽动远方人们的共情和共鸣,试图扭曲、改变、颠覆这个新世界,夺回属于他们的那个世界。实际上,早就有人说了:“凭什么她是XX的良心?我不想被她代表”。可是普通人没有她那样的能量啊,没有XX社长作为至交,没有XX日报卖力鼓吹。
他们一边呼吁着“言论自由、创作自由”,一方面又痛恨民众拥有“言论自由”,他们给反对他们的民众扣上各种恶毒的帽子,映射民众是“XX余孽”,甚至动用权力来威胁打压民众。
他们一方面反对“权力”,一方面有享受着权力带来的好处,他们一方面骂着这个体系不行,一方面又和体系中的某些人相交甚密,今天是某公爱读我文章,明天是某公赠我口罩,他们甚至堂而皇之炫耀这些“隐形特权”。毕竟读书人的事情,都是斯文风雅。
他们进入了这个体系,开始利用这个体系保护自己、替自己和体系中的某些人牟利。他们一方面要摧毁这个体系,一方面又在享受体系给予的特权和利益。他们不是觉得这个体系不公平,而是觉得这个体系太公平了,以至于不能体现他们精英的优越感。
汪主席曾有一部小说,诋毁的就是土改,诋毁的就是这个新世界、新秩序。
当时就有人评价:“有人说土改好,有人说土改很糟、很坏。如果你是站在封建地主阶级的立场上,必定会认为土改很糟、很坏,因为他们失去了作威作福的天堂。如果你是站在广大贫苦农民的立场上,必定会认为土改很好,是翻天覆地的大好事,几千年来从未有过的大好事。”
“这本书的出现不是偶然的,是反攻倒算。”
“西方搞颜色革命,搞和平演变,这些人就是内应。里应外合,弄不好是要出大问题的。”
这个答案可能不讨喜(笑)。
但个人理解,我们应该先厘清事实再问如何看待。
从目前的微博回复来看,据方本人陈述:
1、侄女母子为新加坡华人,飞往新加坡系新加坡政府撤侨。
2、因通知起飞时间为凌晨,急切间难以联系用车,故通过私人渠道联系警方。
3、经联系,警方派出肖警官以私人用车送相关人员到机场离境。
同时,由于事件发生在1月30日凌晨,我们需要额外注意此时的大背景,也就是武汉市新型肺炎防控指挥部发布的第9号通告。
依据第9号通告:
为控制人员流动引发的传染风险,现就城区交通管制事项通告如下:
自2020年1月26日0时始,除经许可的保供运输车、免费交通车、公务用车外,中心城区区域实行机动车禁行管理。市民确有通行需求的,按指挥部第8号通告执行,各社区配备足够车辆保障需求。
按照武汉市公安局管理局发布的对第9号通告的解答:
问:对哪些机动车将实行禁行管理?
答:对非用于疫情防控工作的机动车实行禁行管理。
问:采取什么方式进行机动车禁行管理?
答:交管部门将通过智慧交通系统,对禁止通行的机动车通过手机短信形式提前24小时告知车主,未接到短信通知的机动车可以通行。
问:遇紧急情况和群众生活急需,机动车需要通行怎么办?
答:先通行,再到交管部门补办手续。
问:对违反通告驾驶机动车上路行驶的如何处理?
答:由交管部门依照相关法律法规从严从重处罚,直至记12分。
洪山区属于武汉中心城区,综合通告和解答,在第9号通知发布后,仅有四类机动车可以通行,分别是:
基于以上信息,我们大致可以做个判断:
一、外籍华人归国显然属于「确有出行需求」的情况,因此搭车前往机场本身没有问题。
区别只在于如果提前申请,则适用第9号通告乘坐社区配备车辆前往;如果未能提前申请,则适用《解答》中紧急情况下可以先通行,事后补办手续的规定。
二、仅以方本人的陈述看,用车又要分为几种情况:
1、如果用车系「用于疫情防控工作的机动车」,则存在「公车私用」的问题。
2、如果用车如方所言是「私家车」,则:
(1)如果该车是暂未收到短信通知的机动车,那上路并无问题;
(2)如果该车是已收到短信通知的机动车,那么适用《解答》的规定,为送新加坡华人离境紧急情况许可通行,事后应该补办手续。
最后:
公民行使监督权,这固然无可厚非。
但遍观事实及事件背景,「乘车前往机场归国」本身不属于特权,无论是依据第9号通知还是解答,都属于确有需要可以申请用车(或紧急用车)的情况。
我们可以继续关注事件,查看用车是否存在「公车私用」或「事后未补办手续」的程序瑕疵,但只以目前的材料看,在本次事件中,警方并没有明显的违规行为。
希望大家能按照知乎规范,「先问是不是,再问怎么看」。
以上。
补一段:
说来惭愧,我现代文学读的不多,方女士的书恰巧一本都没读过,因此不太能理解很多答主为什么不就事论事谈用车事件,反而花费颇多笔墨去批评方女士的个人作品。可能对方女士曾经的读者来说趁机谈一谈她的作品很必要,不过我个人始终认为,就事论事最重要。
只从现有的材料看,本次事件其实就是一个因为以往工作与公安有所交集的人找到熟识的警官求助,警官或是出于为公民排忧解难的公心、或是出于维持关系的私利,帮了一个并不违反纪律的小忙(仅以现有材料,并没有明显违反纪律的地方)。事后,受助者出于个人虚荣心,炫耀所谓与警方的深厚关系,引发了舆情。
其实要看清这件事,我们只需要关注:新加坡华人搭车前往机场离境是否属于通告规定允许的用车情况;如果是,相关人员向辖区警方求助,警方是否有义务准许用车或协助配车。
只要以上两个问题的答案是肯定的,这件事大体上就没有问题。至于联系警方的是作协主席也好,求助者与警方有私人关系也好,都只是干扰项罢了。
当然,我依旧支持大家持续关注是否存在「公车私用」或「事后未补办手续」的瑕疵,这也是监督权的体现。只是就事论事,特权也好、警方违规也好,并没有大家以为的那么证据确凿,这一点也应当注意。
以上。
说来惭愧,由于年龄存在时代差,我还真不了解她到底写过什么作品,于是特意了解了一番。
就当和诸位茶余饭后的消遣罢了。
文学作品什么水平我不知道,但是百度百科的介绍还是挺精确的。
善于刻画卑琐丑陋的病态人生,以冷峻的眼光剖析人性的弱点,探索生命的本真意义。语气中常透露着一种冷嘲和尖刻,在简洁明快、舒畅淋漓的叙述中蕴含着敏锐的洞察力和深逮的人生思考。
看看,人家写个日常的生活片段记录,都要按照自己的创作风格来,这真是我见过人设立的最稳的女作家了。
她在2月4日的“武汉日记”中是这样写的:
“这么大的灾难扛得住扛不住都得硬扛死扛。但是就算扛着终也有憋闷不住的时候,我替你扛,你也得让我骂。”
乍一看,真的是正义使者,为我们披露社会真实的一面。
我也是很闲,在网上找了找她这几天流传度很广的文字片段:
检验一个国家的文明尺度,从来不是看你楼有多高、车有多快,不是看你武器多强大、军队多威武,不是看你科技多发达、艺术多高明,更不是看你开会多豪华、焰火多绚烂,甚至也不看你有多少游客豪放出门买空全世界。检验你的只有一条:就是你对弱势人群的态度。
在微博上,这段话被疯狂刷屏转发过,仿佛真的能触动很多人内心的痛点。
可是逻辑呢?
科技发达、艺术繁荣,跟文明真的无关吗?
文明的昌盛,真的只关乎对弱势人群的态度吗?
这话为什么火?
我想或许是因为,我们更多人,作为弱势群体,觉得自己应该被善待。
可单元思考问题的方式,在任何时候都值得我们去反省。
就是这样一个作家,闹出了热榜上的这件事:利用特权送亲属出境。
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她觉得我们的文明尺度还低得很,或者说文明尺度没有必要提高,毕竟对于弱势人群一视同仁,哪里还有她的特权?
总有人说,作家是这个世界上最能扯犊子的群体,子虚乌有的故事,随便编写的文字,却能让你时而痛哭流涕,时而欢笑不停。
我承认方方前辈,在此之前,可能有资格在中国文坛上占据一席之地。
然而中国从古至今,都十分看重的一点,就是要求文人的文和其品行相符。
当然,品、行,往往是在文字之后被发现,需要一些时间。
可让我真正悲哀的是,打着各种“呼唤正义”、“传递良知”、“批判社会”等幌子的文字大行其道,被无数人奉为圭臬,只是因为他们觉得,这仿佛是在为自己发声。
戾气横行的年代,人们对于批判和吐露真言,总是有莫大的敬意。
于是,一些为弱者发声的公知强者,在为弱者发声的途中,获得了更多弱者的支持,成为了更强者。
究竟要如何检验一个国家的文明尺度?
这个问题太过庞大,我不敢轻下定论。
但我觉得,无论如何,有一条,应该纳入标准,那就是:
这个国家的国民,是否有自己的脑子。
————
这首歌帅炸了。
大陆龙应台。
特权久了以为这是世界的正常模样。
我想起之前有个选秀节目还是什么的,有个少年在台上说自己过的特别惨,去健身房,洗澡的地方都没有隔间,评委气够呛,因为评委看来你都去的起健身房还逼逼啥。
贵族渐渐意识不到自己是贵族,剥削者渐渐意识不到自己是剥削者,特权渐渐意识不到自己是特权。
自古以来,这就是社会变坏的预兆。
当上层无法认知到自己的行为是多大的不公平,不公平就会越来越大,直到彻底撕裂这个世界
方方到现在也没有意识到,时代变了。
这已经不是50后60后那群人的时代了。
这个时代的部分人,在历史潮流中过于随波逐流,以至于无法自洽。他们可能年轻的时候举过红宝书,揍过老师,旋即这一切又被称为“动乱”“暴徒”;然后又要面对另一场变革,在他们因为之前的经历畏首畏尾的时候,就错过了人生发家致富的最大机会。
要不然是自己太笨,要不然就是这世道太坏。还能怎么理解呢?
所以,在有些人眼里,世道是坏的,大趋势是可疑的,充满算计的,是深入骨髓的认识,这种认识导致了他们在互联网上的行动准则。
但是时代不一样了。
随便转些来源不明的消息,只要是和政府口径不一样的,就可以不经鉴定直接被捧为真相、捧为良心,这是上个十年互联网的玩法,是五毛党vs公知时期的玩法。时代变了。
同时,一边宣扬自己的言论自由,一边给反对自己的人扣帽子,怀疑他们是有组织有预谋的坏人,这也是上个十年互联网的玩法。时代变了。
还有,在一个领域刚刚做到小有名气,就急吼吼地去别的领域到处开药方,以为“知识分子”四个字就能在一切领域通吃的日子,也只是上个时代的事了。
现在的时代,网民不缺知识分子,不缺专业对口的专家,也不缺信源不明的消息。所以大家学会了对“专家”和“
内幕”挑剔。
而旧时代的人,不适应。
方主席没有想到,我方方“听朋友说”的事,竟然还需要讲证据才有人信?我方方“从朋友圈看到”的消息,竟然还需要有出处和信源?我方方“偶尔”说错了话,难道还要道歉?我走到哪里都被人叫一声老师,老师是一般人可以挑剔的吗?只有微信公号下面经过筛选、顶礼膜拜的留言,才是社会的真实,一定是这样的。
她们不知道,现在网络一代最讨厌的几件事:
一是被别人代表
二是自由表达却被扣水军帽子
三是造谣被打脸后还嘴硬地不知悔改
分享另外一个视角:
1月28日美国撤侨当天,我华裔美国籍的同学在撤侨名单上,但仍需自己前往机场,而通往机场的高速需要通行证,而他并没有拿到通行证(可能是两国没有谈妥,也有可能是特殊时期,谈判时遗漏了重要细节)。
在他求助使馆、学校、警察后,都没能拿到通行证,只能放弃撤侨,留在武汉。
反观方方能在武汉封城,公共资源极度紧缺的情况下,靠私人关系,一个电话就能把侄女送到机场,真的是实实在在的特权阶级。
最讽刺的是,当微博上所有人批评她使用特权时,她第一反应不是恐惧,而是愤怒,觉得有人要搞她;
这只能说明:
这些我们看起来是特权的东西,在她看来,实在是太稀疏平常,不值一提了。
指责方方的人,80%的人恐怕都没读过两篇以上方方日记。就在我写这个答案的时候,下面推荐的 @申鹏 的回答,还在说“把自己的城市、国家描绘成人间炼狱”,无数人指责方方,说她散播负能量,传播悲伤情绪等等。
这是对方方日记最大的曲解!如果你一直读方方日记,如我而言,对武汉疫情的信心,对未来的希望,恰恰是与方方日记密不可分。
因为在武汉疫情从最惨烈到逐渐向好的那几天,我看到的是确诊人数在下降,但更多的信息怎么样呢?方方日记提供了一个很好的参考,正因为她此前的日记是十分平实朴素的,不回避悲剧,可信度很高,所以当她在多篇日记的开头就写到,“形势真的在变好”、“又听到一个好消息”、“医生告诉我,现在真的是变好了”,这些才能成为外界获取信息的有力佐证,我确信,武汉是真的在变好。
摘录一段3月15日的方方日记开头:
“疫情依然好转,新增确诊感染的数字越来越小。这几天都在个位数上徘徊。昨天,有朋友担心道,数字上不会有假吧?因为前期对疫情的隐瞒,让此时的人们心里充满了不信任感。万一为了让数字上好看,万一为了让自己有成就,再次隐瞒怎么办?我理解这种担忧,这就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绳”的心态,这种心态会引发对诸多事情的怀疑。为此,我专门向医生朋友询问:数字上是否存在作假的可能。医生朋友用肯定而坚决的态度回复说:不会隐瞒,也没必要隐瞒!这也是我希望的答案。”
事实上,方方日记已经是非常温和的记录了,她并没有对抗性的文字,甚至没有什么激烈的批判,她只是展露了自己作为一个人的悲伤和愤怒,而方方日记之所以流传,就是因为这种悲伤和愤怒切中了太多人的情绪,而她没有一味批判指责,也在告诉你“一天天向好”,而且这种告知直指大家最担心的焦点,不逃避,说人话,简直不能再正能量了。
方方日记水平怎么样?当然很一般。它称不上有什么文学水平,作为纪实文字也显得很絮叨,这里面夹杂了太多私人化的家长里短,但可惜的是,除了方方日记,我们还能看到多少在这场大灾难中的私人记录呢?
好像没有太知名的。为什么?
有没有比方方日记更高水平的记录?当然有,在这场灾难里,我们看到了大量媒体对集体和个体故事的记录,财新、三联、人物……等等这些媒体出了一篇又一篇大搞特稿,如果你不喜欢方方日记,大可以看这些更专业的媒体报道。
如果你连这些都不喜欢,那就只有写诗可耻的长江日报了。
回到这个“特权”的问题,这个问题方方已经解释过,至于说是不是特权,其实这件事应该说处于黑白之间的一个灰色地带,很难说,但终究是一件小事。去机场有着绝对正当的理由,找人送又是迫不得已,方方找警官送确实动用了一点人脉,而这个人脉据说还是主动找上来的。这件事情自然可以交由有关部门处理,如果有问题,那就按规定处理;如果没问题,自然就也没事儿。我们知道的是,至今没有人就此事进行追责。
需要注意的是,不管方方在这件事上有没有错、有没有被追责,不管她此前有过什么问题,都不影响她这组武汉日记本身的价值。对日记的讨论,应该围绕日记来进行,比如有的人不喜欢她的日记,觉得她的日记文学水平极差,这当然可以继续探讨;而现在反对方方的人,都在借着“特权”事件来否定方方,进一步否定她的日记。
写这个答案是想告诉这部分人,如果你没看过她的日记,建议把她的日记先读来看看,看看是不是真的是“负能量”,是不是都在骂ZF,事实上,方方的日记,已经是目前在可公开流传的作品里,相当程度上能给到读者希望和力量的文字了。
一个老太太凌晨要开车去机场接人,打电话给交警队问自己的车是否可以通行。交警队的人发现老太太是自己的邻居,关系还很熟,担心她年龄太大,又是女士,凌晨开车去机场不安全,于是答应找自己同事下班后帮她去机场接人。
以上这个故事,如果你觉得你是这位交管局的人,也有可能如此去做,那么我们再往下看:
我们看电视剧、电影里的刑辩律师,会把证据、证言、犯罪动机,逻辑严密的组合在一起,来证明某人有罪。也会寻找每一个证据、证言、犯罪动机里面的漏洞,来证明自己代理的被告人的清白。
这里吴法天老师批判方方老师搞特权,无疑是站在了公诉人的角度上。那么吴法天老师的证据、证言、犯罪动机,逻辑组合的如何呢?
事情很简单:67岁的方方女士的侄女是新加坡籍公民,在武汉封城后,要乘坐新加坡航空公司的班机,需要在1月29日凌晨1点左右赶往武汉机场。她求助于方方,方方不确定自己是否可以开车去机场,打电话问武汉洪山区交警队咨询,交警队之前认识方方,有过合作,就派一个方方熟悉的警官,下班后帮方方把侄女送到了武汉机场。
因为新加坡的确在撤离人员之前,照会了我国外交部,希望提供一切便利。我国外交部也答应提供一切便利。同机共有92名在武汉的新加坡侨民乘机返回新加坡。要证明方方在搞特权,或者洪山区给予了方方特殊待遇,其实很简单。
1、证明1月29日武汉封城期间,方方无权自行开车前往机场送侄女。
2、证明武汉交警队派警员在下班时间帮助方方送侄女到机场,是否是特殊待遇。
那么1月29日,方方有无权利自行开车前往机场?
吴法天老师说:“当时私家车已经被禁行了”。那看来必须要搞特权才能通行到机场了。但实际上我们查询1月25日武汉发布的公告,并没有完全禁止私家车。紧急情况和群众生活所需都可以先通行,后补办手续。
也就是说方方有权利自行开车到机场。
那么,武汉交警队派警员在下班时间帮助方方送侄女到机场,是否是特殊待遇呢?
我们要注意几个关键词:1、67岁 2、女士 3、凌晨一点左右。4、开车去机场 5、送新加坡侨民
下面我们把这几个关键词组织一下,大家自己评估一下,武汉交警队是否可能做这样的事:
一位67岁的老太太,需要在凌晨一点把新加坡籍的侄女送到武汉机场,打电话到交警队询问是否可以通行。交警队接电警员确认可以通行,但发现老太太是自己的邻居,担心她岁数大、又是女性、半夜开车不方便,于是安排一位同事,在下班后帮助老太太送外籍侄女到武汉机场。
或者武汉交警队是否可能做这样的事:
一位67岁的老太太,需要在凌晨一点把新加坡籍的侄女送到武汉机场,打电话到交警队询问是否可以通行。交警队接电警员确认可以通行,但发现老太太是要送新加坡籍的亲属,考虑到我国政府答应为新加坡籍侨民乘机撤离提供一切便利,又担心老太太岁数大、凌晨开车不安全,于是安排一位同事,在下班后帮助老太太送外籍侄女到武汉机场。
如果要否认这两种可能,那要么就是武汉交警队的人极其冷血,连自己的邻居都不愿意提供帮助;要么就是武汉交警队的人把国家的要求不放在眼里,也毫不顾忌群众的实际困难。
吴法天老师则认为:
撤侨并不是私人行为,都是由所在国驻武汉领事馆协调的,方方的侄女为什么不接受统一安排,要找姑姑,因为方方不是普通老百姓,她一个电话给交管局,交管局可以直接派警察送其侄女去机场。你们当然可是说是交管局或者那个辅警主动,但试想,一个普通老百姓提出这样的要求,会得到一样的待遇吗?
作为一个具有多年法律素养的刑事律师,吴法天老师在指控方方“搞特权”的时候,却故意把方方的年龄、性别、凌晨送人的要素忽略掉,反而咬定新加坡撤侨有统一安排(不知吴法天老师是否有证据,否则也是造谣和构陷)。再强调方方的所谓特权身份(退休副厅级待遇),完全忽略了即使方方只是普通老百姓,武汉交警队也会提供相同的帮助可能。
作为一个混迹法律界多年,给特权人物辩护的吴法天老师(他说自己代理厅官受贿案,那应该是被告律师而不是公诉人),他搞不清楚官场人走茶凉,权力当期不用过期作废的事实?
这就让事实从:
【67岁的方方女士】的侄女是新加坡人,要在【凌晨一点】左右赶去武汉机场,乘坐新加坡班机回国。【没有车去机场,求助于自己的姑姑】。方方【不清楚自己的私家车是否可以通行】,咨询交管局。交管局【认为可以通行】,但是方方是【著名作家,年龄比较大,身体不好,凌晨开车不安全】,派辅警在下班时间代为送到机场。
变成:
【完全可以自行开车的】方方,其侄女是新加坡人,要乘坐新加坡班机回国。【明明有统一安排,但其知道姑姑是厅级干部,因此找到方方求助】,方方【搞特权搞习惯了,立刻找】交管局。交管局[在明知不可以通行的前提下],但是方方是【厅级干部】,【违规】派辅警在下班时间代为送到机场。
在吴法天的指控里,他造了两个谣:
造谣1:武汉禁止私家车通行 (实际武汉允许私家车通行,而且可以先通行,后补票)
造谣2:新加坡统一安排撤侨(实际并未有证据证明新加坡安排统一安排侨民到机场)
忽略了三个对方方有利的证据:
证据1:方方女士已经67岁,患有多种疾病。
证据2:方方女士需要在凌晨送侄女到机场,安全性堪忧
证据3:武汉交通局即便方方不是退休厅级待遇干部,也不是著名作家,也又可能安排警员在下班后帮助。
有人会说,我怎么不信证据3?
您可能忘记了,武汉当年可以全城帮助外国人找自行车来着。那可没什么方方特权的事情。
我们可以看到,吴法天老师虽然在自己的文章里,对我国的司法制度颇有微词。但是,一旦他站到了网络公诉人的位置上,他的手段令人发指!
有一些人他们在为了达到自己不可告人的目的,对事实掐头去尾,半遮半蔽。故意宣扬方方享受特权却没有被处理的所谓事实。
但是却导致给不明真相的人一种:我们政府明明知道有人搞特权却不处理的假象,从而消解政府的公信力。
要知道,即便在疫情期间,党和政府对于特权行为的打击是全方位、全天候的。政府对于各级政府工作人员耍大牌、搞特权,都是雷霆万钧,发现一个,立刻处理一个。别说一个小小的退休女作家,时任武汉市统计局副局长违规拿口罩,一经曝光立刻处理。
而这些人对党和政府的反腐决心,反腐制度和反腐措施很熟悉,但是他们视而不见,大肆鼓噪所谓特权问题。还煽动一些不明真相的人,来进行网络暴力。
他们是为了什么呢?让我们拭目以待,狐狸的尾巴早晚要露出来的。
而一些不明真相的人,在上述别有用心的人的煽动下,在没有了解事实真相的前提下,就不负责任、毫无警觉性地成了别人的“网络马仔”,真的是可悲且可叹!
他们(例如: @试用期精神病人 )缺乏对政府反腐工作的基本信任,因对政府工作的一些瑕疵或不足,就借风起浪对政府工作指手画脚,甚至暗示抹黑。
一些人(例如: @竹青 )应该是党员,却不能以党员的党性要求自己。而把自己当作普通网民,随波逐流,不能细究事情的原委和本质,不能通过组织程序反映自己的疑惑和问题。
一些人为外资机构工作,拿着外国的薪水,身在国外,却在对事实毫无探讨的前提下,大肆批判所谓的特权现象。甚至不惜借用上个世纪六七十年代的话术。
另外一些人(例如: @夜雨星风),被别有用心的人所蒙蔽,成了别人网络暴力的工具。被灌输一些似是而非的内容后,就毫无甄别能力、自控能力。
还有些人(例如: @临高启明陈宜中 @文刀半瞎 @蒋梦珊 ),被别人利用了而不自知。还以为自己正义在握,毫无顾忌、毫无底线地叫骂。大搞顺我者昌,逆我者亡的玩火游戏。
还有些人(例如: @申鹏 ),皮里阳秋,自我吹嘘,自我拔高。好像只有他搞清楚了一个叛国集团。毫无底线地制造阴谋论。
还有些人,完全不顾我国公安系统为人民服务的宗旨和现状,借机无端攻击我国的公安机关和民警,挑拨警民关系。
事实到底是什么,需要有一颗平常心和慧眼去发现。
对于并非因一己私利而宣扬特权事件的人,要相信政府。如果真的存在所谓特权现象,不必等一个多月,早就处理了。凡事三思而后行。如果仍然不相信,不妨再等等,多了解一些事实再说。
如果认为自己对事实不清楚,不妨多渠道多角度了解事实真相。没有人有义务替你去做这些事。
至于那些毫不顾及事实原委,醉心于趁机煽动网民,博的虚名妄名之徒,只能兴风作浪一时不能得意一世。
而那些拿着外国机构钱财,却把自己打扮成理客中反腐斗士的人,你们一言一行都记录在案。
大家要区分“我不喜欢祢 ”和“我要搞臭你”。切勿随波逐流。网络并非法外之地。
看看人家的回答,多硬气,“老子造谣还用你来管?”
美**音钦点之后,这个事件就变成了一个在某些人看来必须拿下的舆论阵地,什么账号都出动了,这很正常。
但是我就奇怪了,这么多突然出现的辩护律师,怎么没人解释一下下面两个问题:
1.为何不联系大使馆或者通过正式方式报警?
2.为何前后口径不一致?
来,谁来解释下?
其实这事件还有一个有趣之处,我乎上支持这位大作家的知友们,平日里表现的政治立场可都是……相当值得玩味的。
就好像前段时间某极度热门网络事件里,站队表示支持【不可言说】宣称反民族主义反种族歧视的这些带善人大佬们,日常里可从没表现出对【不可言说】一星半点的支持过。
所以说啊,这些带善人君子剑,哪里有什么原则可言,无非是习惯性在大字报模板里套用热门事件而已。
就好像这位大作家,也不外如是。
著书立传时一副温文尔雅细腻入微的姿态要“反思”,然而发表网络暴论攻击别人时,那就是行走的WG博物馆,可见其传统艺能从来没有放下过。
所以几十年前到处贴大*报的是他们;几十年后想把自己打扮成安妮·弗兰克和“俄罗斯良心”的,还是他们;跳出来为他们辩护,当举报小天使把之前一个相关回答干烂的,则是新一代的他们。
历史是毅种循环,某些人从来都是如此,只是难免有时掩饰不当而已。
说起来我之前其实从来没听过这位大作家的名字,不过得益于我乎某万众景仰的海外大佬的提点,让我不禁去了解了一下。
看了以后怎么说呢?感觉就像我上面说的,安妮·弗兰克的套路加上“俄罗斯良心”的思路,然后以6至9年纪(视天赋而定)学生的语文水平表现出来,就是这个样子。
这种奇妙深刻的组合倒是让我想到几十年前某个也就是普通中学生水平拿了炸药奖的小黄文作家,不过人家的套路是脱裤子……
恩,这也就难怪最近跳出来不少人为大作家保驾护航,毕竟瑞典文学院就好这一口。
日后疫情平息,这可是能拿出来大肆宣扬,扳回舆论阵地的好东西啊。
就差大作家渲染一番自己如何如何遭受(网络舆论)迫害了。
当然现在舆论环境也有了,我看大作家要成。
这作家文章写得很烂。笔调平实和笔调干枯是两回事。白描又舍不得冷峻,因为她有情感要贩卖。情感呢,絮絮叨叨说温度也有一点,大概36度多一点。写这种玩意完全算不上艺术创作和知识生产。
最多算是时代可有可无的角注。
在和普通人比,算得上文从字顺。作家……好吧好吧。卖得出去就算吧。
所以说艺术和宣传不适合官办。可以学学俄罗斯,抓紧舆论武器的同时,有效率和水平。
看看她自己对于这一件事情,怎么解释的吧:
3月12日
有人试图要挟警方对我进行打击吗?
天色明亮,阳光没了。但春天的感觉还是很浓。
今天是个奇怪的日子,起床后遇到的尽是不愉快的事。先是看到几个朋友传来一个帖子。标题是:网民竟然如此痛斥方方,您怎么看。其中收集了两百多条对我恶意攻击的文字。我能说什么?这样的人可谓恶意满满,连一丝善都没有。起码骂的和夸的各选一半吧?发表这信帖子的是今日湖北网,主管单位是湖北省新闻工作者协会。这是官方的网?不会因为我喊了几声追责,或是引咎辞职就来这一招吧?
另一件事就更奇怪了。而且突然之间铺天盖地而来。大意是说,我利用特权,找交警把我侄女送出武汉,弄到了新加坡。好几个公众号,煞有介事地写文章。看来那些恶意攻击我的人是真找不到什么事了。
我侄女到新加坡有十多年了,本属新加坡侨民。回新加坡,坐的是新加坡接侨的航班。中新两国说好了的。还是过年期间,印象中飞机原说凌晨一点起飞(我记得不太清楚了,后来好像是凌晨三点?总之是很晚的时候。)。我哥嫂都上了七十岁,不会开车。那天刚下了私车禁行令。我是真守规矩,特意去咨询。坦率地说,我在武汉生活了六十多年,武汉的警察我的确认识不少。单位还有同事的家属也是警察哩。武汉市公安局有个写作班子,还邀请我去参观过。以前市公安局开什么会,也邀过我。我也写过不少关于警察的小说,很多素材就是从他们那里得来。我跟很多警察熟悉,这岂不是很正常的事?我认识他们,有急难事,向他们求助,其实也很顺理成章呀。肖警官和其他几位警察大约在前年曾经去过我家。我咨询时,被告知,肖警官正好休息,可以让他帮忙。我即给肖警官发了短信,他立即答应了。尽管肖警官是辅警,但我一直就是称他为肖警官。警察系统辅警很多,我对他们都礼貌称之,也是应该的吧?那天大约是初五(真记不太清了),短信应该都还在,如果有关部门想调查,尽可以去查。这个也叫使用特权,那么特权又是什么?其实,说到底,大概是有人试图要挟警方对我进行打击吧?
白天我在微博已经回复了这个问题。是因为我担心警方高层不了解情况,真的去处理肖警官,所以特别作了说明。微博平台,不是审判台,不是你们询问,我就必须回答的。作家可以有警察朋友,警察也可在休息时间为朋友帮忙,这是人之常情。电视剧里也都不少这种情节吧?这觉得这件事闹得这么大,真像是一个笑话。
顺便告诉一下那些缺乏常识的人(包括举报者)一点点我的个人情况,以免每次留言都犯错误:
我今年岁,已经退休,病也不少。去年春节前后,一直在医院治疗腰椎间盘突出,到年底才缓解。我的病历和我单位的同事,全都可以作证。因为我去年上半年,连走路都很艰难。所以,要求我出门当义工,是真的不合适。况我这把年龄,也实在承受不起义工的活儿。万一跌一跤或再闪了腰,那才是真给政府添麻烦。
我不是厅级干部!我不是厅级干部!我不是厅级干部!重要的事情说三遍。我连公务员都不是。所以,我是没有级别的。真是让各位口口声声叫喊厅级干部的人失望了。退休后,我就是个普通市民。当然,我也没有入党。我一直都是群众。尽管当了省作协主席,但了解体制的人会知道,我这样的主席,并不管事。省作协所有的事务,均由党组决定。不过,有些专业活动,我倒是尽可能地为作协张罗和帮忙。
因我是年的正高职称,资格老,所以,比起很多人,我的工资不算高,但也不算低,足够生活。现在社保拿退休金。省作协对于退休老作家一直都很关照。我印象中,从徐迟、碧野那一辈起,都是这样,这个传统一直保持至今。所以,我退休了,省作协也仍然像关照其他作家一样关照我,同事们对我也很好,他们好多人是我看着长大的,所以大家相处一直很和睦。我与普通百姓的确会有点差异。因我是职业作家,迄今为止,出版的书也有上百部。不少人读过我的书,对我很尊重,尤其是湖北人和武汉人。我的这点知名度,经常会得到一点照顾,这是真的。有时在餐馆吃饭,老板会加一个菜,的士司机认出我,也曾有过坚决不收我车费的事。这些都是让我很感动的。
极左人士一直在找我的碴,我的微博大概也被他们翻烂了。而且我觉得他们也应该举报过多次吧?可是我想不出来我有什么可被举报的。其实,我从来不担心有人告我。我担心他们不告我。不告我,就会有人相信谣言。而一旦告我,真是把我的优点都暴露了。不瞒说,连纪委的人都觉得我这种人比较适合到纪委工作,廉洁呀,又守规矩,还敢于实事求是说话。
今天的恶攻势头来得非常生猛,也是非常令人惊异的:突然有那么多人,集体用同一个话题、同样的语言、同样的图片、在同一时间来对我攻击,嗯,还有公开举报,通力合作的感觉。就好像昨天晚上开过会议,作出决定,约定时间,集体行动一样。这是不是太有点意思了?谁在主持(这样的行动,集体自发行为,傻瓜也知道不可能呀!)?又是谁在煽风点火,推波助澜?细想是有点恐怖的哦:这种组织者如果某一天,要煽动他的团队搞起义或是搞点破坏什么的,应该比我写个日记要厉害一万倍吧?这个组织以及他们的团伙,拥有这样的号召力和行动力,说攻击谁就攻击谁,群起而上地针对一些与他们观点不同的个体(听说,有两位教授因为帮我说了话,微博便被人翻了个底朝天,并被举报到官方。这样一伙人,一言不合,即下号令,集结团队,各种辱骂和恶意,围剿个体,这跟恐怖组织有什么差别?),难道官方不觉得更应该担心他们吗?他们要挟官方的次数,已经很多了吧?
一个被封在疫区的写作者,一个人受困家中,记录自己的点滴感受。该称赞的就称赞,该批评的就批评,这是一件很自然而然的事。是的,我一直没明白,大家为什么要看我的日记。但前两天,看到一个读者说,方方日记是我们在郁闷中的一个呼吸阀。看到这句时,我心里的感动,真是无词形容。我在让自己努力呼吸时,也帮助了别人呼吸。正因为有很多读者,留下了他们很多的鼓励我的文字,才使得我将这件事坚持了下去。这些读者是我在封城生活中最大的温暖。
但让我更难理解的是:为什么这样一份并不激烈的日记,会遭到那么多人的恶意辱骂和围攻?这件事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是什么人挑动起这些辱骂的?辱骂者主要是什么样的人?他们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他们大体持有什么样的价值观?甚至,他们的学历以及成长背景是什么样的?从事什么工作?网络有记忆,有心人查询和调研一下,或许便有真相。这是件颇值研究的现象。我自己也蛮好奇。
可惜了那么多年轻人。当他们把极左人士当作自己的人生导师时,他们这辈子恐怕都会在黑暗的深渊中挣扎。
疫情继续向好。新增确诊病人降到个位数。大多地区,业已归零。这个数字,让人高兴。今天本是心情大坏的一天,但疫情局势给了我上好的消息,也算扯平了。
方方涉事微博全文:
再对比看看这个:
最后说点自己的看法吧:
作家方方感到很委屈是很正常的,因为相关的特权不是某一个人,而是一个集体,是中国人情社会的潜规则。
在全国疫情这样的大环境下,不少武汉人,生了病还只能居家隔离,死在家里的都不在少数。
在这样的特殊环境下,方方的特权可是能抵得上一条命。
方方回应的主要观点,就是人情不算特权。
她以为是有人有组织有预谋的攻击她,却不知道,她刺痛了普大众的内心。
她口口声声说自己不是厅级干部,但作为虚职的省作家主席享受的是厅级待遇。退休了,在某些公职人员的眼里,更是"老资格"。
武汉原官场如此,她是在同样一个大体系内而已。
既然她是著名作家,文字颇有煽动力,不知道是否有和普通大众共情的能力。
她对大众的悲悯更像一个高高在上的同情者。
她撒谎。
她说警察局的人告诉她,局里有不少人是她的读者。
这句话我是无论如何不相信的。
她写了啥作品?普及到了一个小小公安局里就有不少读者啊。
中国当代文学,除了明朝那些事儿和鬼吹灯这些网文,或者有电视名人效应,比如易中天品三国这样,纯走投稿约稿的出版社渠道,100万册以上的发行量就算超级畅销了。
搜了下方女士作品,一个听过的也没有。
说局里好多是她读者?读的是什么?她递过来的条子么?
吹吧你就!
和大意失荆州差不多
本来没事
但是非要炫耀一下自己
结果出事了
荆州的是某科长私人联系一个朋友顺风车捎回来
但是儿子吹牛习惯了,说是找关系
方厅长也是,本来那几天私家车是能走的,非要鼓吹一下自己和交管局的关系派了警官互送啥的。
属于不作不死
所谓方厅长的一粒沙,落在小肖身上,就是一座山
喜欢吹牛这个毛病啊,真的是……
听朋友说过一件事,他们县组织部部长的爱人有一次参加一个婚礼,她那一桌有个人吹了半天,说某某县什么事就是他一句话,欢迎大家来玩。
然后回来问她老公,你们县还有这么厉害的人?
部长也纳闷,问了下叫啥
然后憋着笑说
就一个快退休的小科长
实际上,大家讨厌的是最近跟多媒体的双标,对内吹哨,对外吹箫
国内采取措施叫时代的一粒沙国外的同样措施就是英明果断
国外骂的我们的时候他们跟着骂
国外出事了又急忙发文“不要妖魔化外国抗疫”
总之就是不让你骂洋大人,只能骂自己
大家自然都憋着火
阿丘和方厅长都是冒出来了
自然就被集火了
再加上又有亲属移民……和前段时间的永居正好又对上了
这个故事告诉我们,少吹牛,少双标
冰山一角而已
另外
比起一千万人拥有几个额外的大学名额,这才是真正的特 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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