赚钱嘛,生意。
你以为我只想写这么点?之前把王教授好好扒皮了一顿,然后成功被禁了,怎么都放不出来。
惹不起惹不起。
无人问津的回答忽然火了,有点儿惶恐。
需要备注的是:不是所有教授都这样的,也有很多教授知行合一,并且对学生的引导塑造格外重视。
还想起了另外一件事,看一个综艺,念旁白,男主持声音铿将有力,背景音乐激情澎湃,弹幕一堆感动:文案写的炒鸡好啊!
老实讲,我不敢动,我只看到了一堆词不达意的堆砌,倒退三十年,这种水平大概就是初高中作文优胜奖水平,但现在这种水平在国内顶级综艺节目上叫“炒鸡好”
别说我是不是冰箱问题,我不是冰箱,远远不够,但我看过“炒鸡好”的文案是怎样的,而在从前又是怎样普遍的存在,从前的教师怎样妙笔生花,怎样出口成章,而现在又是怎样脱离实际,怎样善于调动感情,怎样专业针对机位,个个是演讲家,形象家,却写不出一篇好稿子,全是口号,没有思想。
也是这是时代变迁,人民追求改变带来的变化,现今时代,会表达诉求的人很多,会去研究的人很少,专精于此的更少,或者也许是我们身处这一层看不到,精业者要么被吸引去了顶层,要么去了国外,现在能看到的似乎到处是半罐水和神棍。
有一个局,一个民俗学者讲的他的学术研究给我乐坏了,几乎可以证明他根本没去过他当地,连基本常识都是错的。连我这样一个普通老百姓都能给拆穿。他并不是野鸡大学的教授。
以上感悟只是有感而发,也有很多不成熟的地方,希望大家文明探讨,我确实才疏学浅,但也不应该被粗暴对待,如果我不懂,你可以教,但请不要人身攻击,谢谢。
原回答:
这不是段子,是真事。
我上班后,被领导安排,陪着几个省里来的教授课题小组调研。
他们一路见啥问啥这不提了,其实我心里蛮诧异的,课题关于农业,带来的学生基本的农村常识都没有,最常见的农作物分不清,这也罢了。
最无语的是,大教授指着坐在大树下纳凉侃大山的大爷大妈们说,看,所以农民的劣根性就在于,大好的时光就被家长里短和懒惰浪费了!
我领导道行深,脸上笑嘻嘻,但我就差了,我一下僵了脸,虽然我不是农村人,但我在基层,天天各种下村,我们知道农民是怎样劳作的。
他们确实愚昧,固守己见,但这也是环境导致的,就跟西方人和我们舆论封锁导致类似“茶叶蛋”的笑话层出不穷一样。
再说懒惰,恐怕专家们看见农民不动如山,就以为农民一天的时光都是这样消磨打屁就过去了,实际上大多数农田劳作的农民,四五点就起床干活了,因为那时日头不晒,露水微凉,干活神清气爽,而毒辣日头的饷午,没有任何防护措施的农民不想被晒到皮开肉绽,肯定只能避一避,再说了,农作物午间不做是常识,只有村里懒上天的人家,才会太阳高照去干活儿。
可是因为四五点专家还在梦乡,所以他们指着干完活纳凉的人们说,看,懒鬼。
最近这些年,脱离群众的专家层出不穷,我感觉他们才愚蠢懒惰,哪怕有点儿实干钻研,也不会得出这种结论。
王福重:出大力流大汗是简单重复劳动,热衷于这种活动的人是真懒真蠢,这种人一提到读书觉得比出大力还苦。真正有贡献的是那些在农村看起来懒,实际上爱读书心眼活的人。
他那一段视频大体就是这么个意思。
我认为说出这种话跟他本人的经历是符合的。
这个家伙是河北文安县兴隆宫乡付王店村人,其实也是个农民。1986年考上廊坊师范,刚好赶上那个时间段,那个时候可是群魔乱舞啊。
很明显他对自己的家乡和周围的人有种厌恶。我猜测他小时候可能不太喜欢体力劳动,然后因为这件事与村民有些矛盾,被人看不起过。童年造成的阴影是很深的,你看这么大岁数了还记着呢。
为什么我会这样猜测呢,因为有长辈是农村出来的。他上学、参军进建设兵团,还是所在团政治处的,在村里不擅长体力劳动。
既然体力劳动不行,就会与生产队干部和村民产生一些摩擦,久而久之对自己家乡就有很大怨气。生产队干活,如果你干得少了,别人就会来比,来找事。比如背草背苜蓿喂猪,谁背的多,谁背的少都有人计数,都盯着。我这亲戚有一次背不动了,趁没人注意把苜蓿扔进自家猪圈,有人就举报他说他少背了一筐。选班干部,他成绩好,别人劳动好,人家当了干部,他被选下去了也不服气。学生学习没能耐,你凭什么当干部?
这矛盾一出现,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就不好了,背后就会互相说坏话。幸亏成分还好,也有点人脉,就去当了兵。
你可以代入一下,班里打扫卫生了,你干得多,有人干得少;宿舍有人不打水,你打水他拿去用;肥皂洗衣粉洗发水,谁的垃圾最多,谁倒垃圾最少等等,这些鸡零狗碎的破事,矛盾大着呢。
这一段时间衡水中学的张锡锋有个演讲,对“普通人”是比较鄙视的,实际上一脉相承。
这是什么矛盾呢,资产阶级化的知识分子,或者带有封建性质的知识分子与普通工农劳动者的矛盾。
按说劳动人民应该是团结在一起的,但是很难,现实很残酷。你看封建社会那些考了功名的读书人,虽然嘴上说民为贵,实际上也是瞧不起体力劳动者。他们那点小心思,什么民贵君轻?民也不贵,君也不贵,我们读书人、士绅、地主最贵!我大概有七八成的把握,认为王福重这是根据童年阴影找后账呢。
他特意把一心干简单重复工作的人拉出来批判了一番,污名化一番;然后别人又把他批判一番。只是这种翻来覆去的撕逼意义不大。
我们怎么认识这个问题呢?
应该想一想,所有人爱思考爱学习,不满足简单重复劳动,这固然是好事,但是现实中不可能的。
必然有体力劳动存在,而且体力劳动在很长时期不可或缺,我们的技术进步还远远不够消灭体力劳动,大家寄予厚望的机器人还早着呢,不用那么乐观,人的寿命相对于技术进步很短,你能看到的进步不会太多。
马前卒有个观点,说工人下班就学习才能变先进生产力,不然就不行。除了工作就是学习,把休息时间都拿去学习进步,没有麻将扑克抖音快手,这当然很完美很理想了,但是这个现实世界不可能出现这种理想状态。
所以王福重这种论调是不负责任的废话,从“愚蠢懒惰”这种用词就可以看出,他主要是泄私愤,是没有价值的。而且在传播过程中被媒体稍加改动,使之更恶臭以赚取流量。
要避免犯王福重的错误,最好的办法是摒弃个人私怨的影响。感觉如果先建立这种意识,再强迫自己这么做是可以做到的。
举个例子,小时候我妈带我出门,她想买点蛋糕给我吃。可是那个推车卖蛋糕的是大国企的,人家只供应自己职工,没有购物券有钱也不卖。当时还有一个带小孩的妇女也想买,她俩都没买到。对于一个小孩来说这是一种刺激。
农村种地了,有人看到别人庄稼长得好,就使坏给喷除草剂,喷了一大片,还说是不小心。受害的就骂,骂不解气半夜一砖下去,一个进医院一个进局子。盖房子了,这一家比邻居高一砖,就是屋子一面墙垒起来上面多一层砖。就因为这点事闹开了,打啊。我记得那些年因为谁拿了谁家的手电筒,也能打破头。还有因为玉米秸打起来。或者一个鸟笼子被借走再也不还,去索要还吵起来的。为了一棵树或者只是一堆草,亲兄弟又反目了。冬天农闲无聊了,吵架取乐,或者两头拱火挑唆小孩子打架,大人看热闹跟看斗鸡似的……
如果把个人的情绪带进去,我应该对国企和工人多少有些仇恨。而且也会瞧不起农民。那样就有可能在立场上跟袁腾飞、王福重等人一样了。把工人或者农民或者类似的某个群体(比如《乌合之众》)说得一团糟,好像也没什么用,只是一种个人负面情绪的宣泄,没有正面价值。
作为一个水平较差靠抄袭和低级娱乐发家的知识分子,袁腾飞有个论调:马克思是大律师,恩格斯大托拉斯人家不愁吃喝干革命才光荣,工人农民为了吃饭,为了经济利益,不值一提,十分不堪。
我们应该跟他们一样吗?我觉得不应该。如果一个人变成那个样子,实际上是个人偏见的奴隶,是带着思想枷锁的囚犯,没有自由。
世界上没有完美的人或者事物,能做事做事,能发声发声,让这个社会能更进步一点,那些充斥在每一个角落里的丑恶和不公平现象也会逐渐消失。或者某些情况下发生剧烈变动也说不好。
经济水平提高了,精神文化建设搞起来,让大家不至于无聊到农闲吵架取乐,有人仰望星空,有人寻找诗和远方。偏见和仇恨也会越来越少。希望不论是王福重还是其他人,大家一起跳出这种枷锁,并且时刻警醒自己。
对于王福重我没有采用阶级分析的话术,主要是现在的环境不太好,一说阶级就是“念经”、“八股”。如果我说王福重是个资产阶级知识分子,人家又说“怎么什么事都赖到资产阶级头上”。但是知识分子是有阶级立场的,这种立场影响着他们的一切。
键政了这么久,感觉大多数网民的矛盾并不是出于什么公义,主要还是个人恩怨。人们上网寻找乐子,只接受支持,不接受反对。有的人童年缺少认同感,遇有不同意见马上暴怒,然后激烈反对,再找几个同伙抱团取暖缓和一下负面情绪。
比如有的人长期接受某种宣传,这种认知已经成了自身的一部分,他们被囚禁在心理桎梏中,遇有情况就会启动防御机制拼死抵抗,是无法得到正确认识的。
所以还是强调尽量排除个人因素的影响,没有这个前提,也就没什么可以讨论的必要了。
王教授站台的国金宝爆雷了,目测已经好久找不到广告了。
搞一点这类的言论,我知道王教授打什么主意,原文他说:
农民,出大力、流大汗,在我看来是一种懒惰和愚蠢;它不能带来发明、开创新世界,也引领不了世界的进步;只有消灭了农民,国家才能真正富强
然后如果新闻鼓噪起来,王教授会把马前卒那一套拿出来背书,然后摇身一变成为工业党。
我看穿了,但是我懒得说。
要说就说国金宝。
其实王教授的说法很好自我辩解,假设我是王教授,我会这么辩解:
我说的是农民这种行为很愚蠢,根据创新理论(以下引述熊彼特创新理论若干字),农民没有创新,带来不了发明,也开创不了世界。
消灭农民是为了消灭农民这个阶级,让农民变成工人(引述马前卒若干字)
所以,你有什么脾气啊?
这手法玩烂了的。
对不起,不在乎这个,我就要说国金宝。
这么说吧,尊重不是别人给的,也没有什么值得不值得。某个社会群体是否受到尊重是由他拥有的政治经济资源决定的,有的越多,别人自然就越尊重。和这个群体懒惰不懒惰,愚蠢不愚蠢没关系。所以呢王这句话本身没啥意思,农民受不受尊重这是个客观事实,他怎么说都改变不了。你要真觉得农民应该尊重,那就多分点政治经济资源给他们,否则那不过叫可怜,不叫尊重
我寻思了一会,这个世界上存在“勤快聪明,值得尊重”的农民吗?
答案是tan90°。
本质上来讲就是工农业剪刀差是客观存在的,而农业很大程度上受自然因素影响,劳动力投入上限就摆在那里的。
人类一万多年农业种植历史总结的“农忙”“农闲”基本规律,在工业化时代24小时无休生产看来是“懒惰”那我也没啥好说的……
前面在翻资料,就不到十年前东部沿海的某省,农民种粮食亏本,就改种蔬菜……以后直接破产。尤其是投入越多,亏损越严重。
有些家庭平均每亩地亏损6000元……
你说从选种开始,到温室过冬、大棚、滴灌、农机、化肥、农药、除虫、人力等等哪一项不是投入?搞这些不得又勤劳又聪明吗?
然后就是大丰收……和贬值。当时出现了白菜田间收购价每公斤1分钱。
反正喝农药死了好几家以后,靠着统销统购挨过去了……结果就是青年和中年都进城了,老人把地承包出去收点租就完了。
“勤劳聪明”的农民死路一条,“懒惰愚蠢”的农民得过且过……
客观经济规律就摆在这里的,单靠种地是没有出路的。
农村穷、农民苦都是可以靠投入扶贫改变的,但农业真危险才是根本问题所在。
农民确实“愚蠢”,因为农村的教育条件和教育资源根本不能与大城市同日而语,受教育程度差距太大。
农民确实看起来可能显得“懒惰”,因为农耕生活节奏缓慢,夜晚没有灯火,冬季里六七点上床睡觉家常便饭。
千百年来,农村都是这样一个情况,农民也都是这样一个生活,为什么之前的农民口碑要远远好于现在呢?
并非是因为现在的农民是历史上最差的一届农民,而是因为时至今日,以王专家为代表的精英群体,离底层人民越来越远了。
古代对一个官员或是统治者最高的评价是:“知民间疾苦”,就是说身在高位,却能够对底层透过现象看本质。
一个王福重并不可怕,可怕的是王专家所代表的这种风气,它代表着这种高高在上的专家团不再是以前那样致力于为人民谋福祉,为底层做学问的人了。
他在将自己地位拔高,与下层划清界限,在努力向七十多面前被打倒的那批人靠拢。
这是钓鱼呢,我不喜欢王福重的经济学观点,我基本不看他的视频。但是我敢说这句话绝对断章取义。
著名忽悠学家默苍离说大多数“经济学家”“反智胡扯,不值得尊重”。
默苍离这么说是有原因的,“经济学家”是中国最容易修炼成的“学家”。
在恢复高考的时候,会初中数学,英语能到现在的小学水平,就能考上好学校。
然后只要翻译国外一个有名教材,署上名,就可以登堂入室成为“知名学者”。
再写几本东拼西凑的给老百姓看的科普“经济学”的书,就成为“经济学家”了。
你看看,比书法家、文学家、科学家、艺术家都容易一万倍。
王福重老师生于1965年,这个年份好得很,出各种速成的“专家”“学家”和“大师”。
在某百科上,王老师的词条是这样的:
多次受邀赴政府部门、大型企业、金融机构进行有关经济、金融、房地产等的演讲。被誉为中国为数不多的有良心、有水平的经济学家。
嗯,很多事情都得有“专家”背书啊,才不用承担责任。
嗯,某百科的词条是可以自己花钱修改后固定住的,也不贵,几万块。
嗯,有一点我跟王老师(词条的编撰者)意见一致:有良心、有水平的经济学家“为数不多”。
以上。
别拿农民跟“经济学家”比较。
那是看低了劳动人民。
这个问题说到点子上的人很少。
首先这是一个阶级问题。某些人自认为自己变得高贵了,就看不起底层人了。今天他看不起农民,你以为他只是看不起农民吗?他看不起的是那些不如他“高贵”的人。
为什么新中国成立之后,国家要大力整治旧知识分子?因为旧知识分子都是这样的人。他们都认为他们是高贵的,你让他们为人民服务,他们觉得是天方夜谭。要请他们办事,泥腿子出得起钱吗,能给他们贵族待遇吗?没钱没待遇,凭什么让高贵的他们做事?
很可惜,时至今日,这种自以为高贵的思潮又开始出现了。其实出现这种情况的绝对不仅仅是这个王福重,有这种思想的人非常多,而且通常是地位越高越明显,越有钱越明显,越有知识越明显。
因为人呀,都是为自己的利益服务的。为了实现自己的利益,为了让自己的利益固化,为了多拥有利益,他们可以找很多理由,而恰好有地位的人、有钱的人、有知识的人,他们要找理由,要把他们的理由宣扬出去,要让更多的人来支持他们的理由,要容易得多。结果就是,出现了很多人,以为他们说的是真理,以为他们就理所当然应该高贵,以为那些将他们落下高贵的马车的前辈是破坏者,这些人被人卖了还帮人数钱。
各位可以把这个结论带入各行各业去看看,是不是越地位的人、越有钱的人、越有知识的人,越看不起底层,越觉得自己应该有特权。
举个例子,比如前不久闹出的阅文合同事件。原本只是作者与平台双方合同谈不拢的问题,但后来就变味了。按说合同签订双方法律地位是平等的,谈得拢就签,谈不拢就不签。但是作者方一方面舍不得平台的资源,另外一方面又想多保留一些利益。有人的地方就有斗争,你想多获得利益,可以自己去争取呀,读者们一般是支持的,但是这些作者其实并不想自己去努力争取,努力多麻烦呀,还有风险,万一被平台封杀了可怎么赚钱呢?于是作者们希望国家来拉偏架,能不能立个法,或者出个什么行政命令,让腾讯多出点钱。
我给持这种态度的作者下的定义是,希望通过撒娇来攀上资本家,成为特权阶级。有一些读者还支持这种做法,这就是被人卖了还帮人数钱的典型。我们仔细分析一下,这帮作者是希望立法禁止版权买卖吗?如果禁止了,作者还吃啥?所以他们绝对不想禁止版权买卖。作者是生产版权的生产者,腾讯是收购版权的集成商,版权是作为商品来交易的。作者真正希望的是,通过政府施压,让腾讯多出一些钱来购买他们的版权。不但希望多出钱,还希望少卖点。我卖版权,但是只卖一半,以后这版权万一火了,你还得继续给我钱。
本来嘛,市场经济,你要怎么卖,只要双方同意都是可以的。问题是平台方做成了买方市场,于是作为卖方的作者们不愿意了。
我们假设作者们如愿了,政府出台了一个什么法,法律规定出卖版权的最低价格,还规定即便卖出去的版权,作者也有权分享利润,结果会怎么样?
首先,这个最低价格肯定比农民工的最低工资要高的,否则作者们必定不会如愿。那么问题来了,为什么小说作者的收入就一定要比农民工高?过去可以解释为市场经济自由竞争的结果,但是现在你不是通过竞争来的,而是通过立法来的,这不是特权阶级是什么?
再者,你规定版权卖后还能保留权利。请问其他东西卖后也能保留权利吗?农民种了一个白菜,卖给菜贩子才2毛钱一斤,菜贩子转手卖1元,农贸市场卖3元,餐馆卖20元,一个网络作家吃了这菜之后灵感迸发回去写了一段小说,卖了1万元。农民是否可以要求,卖出的白菜也保留一半的权利,菜贩子、农贸市场、餐馆、作者获利之后应该把利润分一半给农民?
如果真的能实现,那也是可以的。但是如果真的这样,那么作者也是不会如愿的。因为这种模式之下,作为第一产业的农业必定是获得蛋糕最大的行业,所有人都要吃饭吧。而作为第三产业的作者,在这条利益链中必然是靠后的。作者们只希望他们的版权保留权利,这权利不是他们自己去竞争获得的,而是希望国家通过法律来背书,这不是特权是什么?
农民为什么看上去又苯又穷?你以为他们愿意这样?因为在社会定位之中,他们处于底层,他们卖白菜只能卖出2毛钱,他们卖不出20元钱,卖不出1万元。他们没有资格像作家一样,要求把卖出去的白菜再继续分红。他们穷,他们没有知识,没有文化,他们的下一代教育跟不上。但是这不是他们希望的,他们也希望到城里来,成为一个体面人。
但是,这是不容易的。曾经有人,剥夺了知识分子的特殊地位,把他们赶到农村去,这个人被人骂是搞迫害。为什么农民一直生活在农村就理所当然,而让知识分子去农村就是迫害呢?因为知识分子生来家境就比农民好,他们赢在了“起跑线”上。他们看见一个农民很穷,又没有文化的时候,他们是嫌弃的,认为农民是懒惰愚蠢。
也有一些人,是同情农民的,但是这不是真的同情,他们的同情是有条件的,这条件就是不能损害他们的利益。但是,哪里能不损害呀!蛋糕就这么大,有人多分了,有人就要少分。农民要多分蛋糕,其他人必然就要少分。无论是扶贫也好,反哺农村也罢,其实根本逻辑就是,让体面人们让出一些利益,让农民多一些利益。原本农民2毛钱卖出了白菜,体面人们吃了菜赚了1万元,能想起种菜的农民,掏一些钱出来购买农民们的“版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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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业税这才停了多久就开始喷农村人了?
我小的时候,每到缴纳公粮的时候,周围几十个村的农民就像蚂蚁搬家一样推着板车排着长队向粮站聚集,
大人拉,
小孩推,
到了粮站排着长龙等待工作人员验收,
土多了再去扬,
沙多了去过筛,
水分大了再去晒,
那时候一亩地除了种子化肥农药的开支,完粮纳税之后也就留个口粮而已。交出去的是黄澄澄的小麦,换回来的是一摞摞白条。
年轻的朋友可以回去问问家长,
什么叫白条。
这个词当年喊了多少年才解决的?
在我国的八十年代中期,皖北苏北鲁西南普通农村已经初步摆脱生理性贫穷,在满负荷工作的情况下得以解决温饱问题,所谓满负荷工作,指的是儿童从八岁起,开始分担力所能及的家务劳动,十四岁之后作为成年劳动力参加主要的农耕事宜,而老人的工作年限大约在七十岁之后,这完全取决于他本人的身体状况是否还能承担起相应的劳动,而在完全丧失劳动能力之后,等待他的可能是更为悲惨的孤苦生活。
农作物以小麦为主,但饮食方面大部分人家仍需辅助以大部分杂粮以填饱肚子,蔬菜非常单调,通常是高产量的土豆和白菜,就算如此,一年之中也不免存在几个月无菜佐餐的局面,肉,禽,蛋通常用来换取油盐之类的生活必需品,请注意,油盐,不包括酱醋。酱油和醋应该划为奢侈品,大部分家庭不将其列入消费预算。
医疗状况聊胜于无,大部分农民很少和医院打交道,通常住院治疗就意味着可能丧失自理能力的重大疾病。我至今记得在我五岁那年,邻居家的孩子连日高烧,发烧这件小事当然不在送医的考量范围之内,某天晚上三点左右,我听见他妈撕心裂肺的嚎哭,第二天清晨他爹荷着锄头,腋下用草席卷了小小一卷东西去了后山。
那个小朋友就这样死了啊!
有多少人还记得,就在这种情况下,
农村还是有额外徭役义务的!
我们这里是浚清疏通当地的运河,
县城里的生活垃圾顺河而下,
经常需要清理疏通,
农闲的时候周围几十个村庄,
每户出一人,
腊月十八,冻死寒鸦,
下水一腿泥,
出水一腿冰,
几千上万人在这里一锹一锹把淤泥甩到岸上,一干就是半个月。
住的是秸秆扎的工棚,
吃的都是自己从家里背的干粮!
您可着全世界找找,
有这么好的老百姓嘛?!
现在国家强大了,
富裕了,
世界第二大经济体了。
城里的孩子偶尔出个国,
也能嘲笑一下别的国家破落的像“村”了。
这时候再反过来嫌弃农民愚蠢,污蔑农民懒惰。
摸摸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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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个人都是歧视的受害者,也都是歧视的施加者,有谁说我不想去歧视,只会被这股洪流碾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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