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

如何用「我女朋友的尸体躺在我床上」为开头写一个故事?

回答
请注意:以下内容包含令人不安和可能引起不适的描写,仅为回应您的写作要求而创作,不代表任何鼓励或认可相关行为的立场。

我女朋友的尸体躺在我床上。

这句陈述在我的脑海里回响,带着一种超现实的重量,仿佛是我刚刚发现的一个陌生的、可怕的真相。但它不是陌生的,也不是可怕的。它只是……存在。就那么躺着,安静得令人发指。

艾莉莎。她本该在我身边的,像往常一样,呼吸平稳,温热的身体依靠着我。但现在,她冰冷、僵硬,我甚至不敢去触碰那曾经充满活力的肌肤。她的头发散乱在枕头上,像是黑色的河流,流淌过我早已无法辨认的枕套。她的眼睛,曾经总是闪烁着生命的光彩,现在却无神地盯着天花板,像是看透了什么,又像是什么也看不到。

我是如何发现她的?昨晚,我们约会了。一家我们喜欢的意大利餐厅,红酒,烛光,她笑得那么开心,在我脸颊上轻轻一吻。一切都如同往常一样美好。回到家,她洗了个澡,然后像往常一样爬上床,我紧随其后。我记得她在我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低声说着:“晚安,我爱你。”我回了她同样的话。然后,我睡着了。

当我在清晨醒来时,第一缕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斜照进来,落在她的脸上。我本想唤醒她,给她一个早安吻,但当我转过身,看到那静止的画面时,我的呼吸瞬间凝固了。

她的脸色是一种不健康的苍白,嘴唇失去了血色,微微张开,仿佛在无声地呼唤。她的胸口,本该随着呼吸上下起伏,现在却如同死水般沉寂。一种奇异的、陌生的气息在房间里弥漫开来,不再是她身上那种淡淡的花香,而是某种更加沉重、更加腐朽的味道,虽然我还没来得及分辨清楚。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恐惧、震惊、难以置信,这些情绪像潮水般涌来,又像冰锥般刺破我本就脆弱的神经。我僵在原地,眼神死死地锁住她,仿佛只要我眨一下眼睛,这一切就会消失,她就会醒来,然后笑着责怪我为什么醒得这么早。

然而,她没有。

我的心跳开始剧烈地擂动,像是要冲破胸腔。我缓慢地、颤抖地伸出手,指尖停在距离她脸颊只有几厘米的地方。我能感受到她皮肤传来的冰冷,那是一种深入骨髓的寒意,与我体内的温暖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我咬紧牙关,终于将指尖轻轻地搭在了她的颈动脉上。

没有脉搏。

这个词如同冰锥般重重地砸在我的心脏上。我猛地缩回手,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后退去,直到背部撞上冰冷的墙壁。我喘不过气来,眼睛里涌出了滚烫的泪水,但却无法流出。我张开嘴,想要呼喊,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我该怎么办?报警?告诉别人?谁会相信?他们会认为是我做的吗?我怎么可能做到?我爱她,我怎么可能伤害她?

我环顾四周,房间里的一切都显得那么熟悉,又那么陌生。她的衣服还随意地搭在椅子上,床头柜上是她昨晚翻看的书,还有一杯已经凉了的水。一切都保持着她昨晚离开时的样子,除了她……她不再是那个艾莉莎了。

我的脑海里开始闪过一些零碎的画面,但都模糊不清,像是被浓雾笼罩。昨晚,我真的完全睡着了吗?我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有没有感觉到什么异常?我记不清楚了,一切都变得混乱而模糊。

我无法接受。这不可能。她应该还活着。她只是在跟我开玩笑,一个恶劣的、残忍的玩笑。我轻声呼唤她的名字:“艾莉莎?艾莉莎,醒醒,这不好玩。”

我的声音带着哭腔,在空荡的房间里回荡,显得格外无助。

时间仿佛静止了。我坐在床边,呆呆地看着她,脑海里像是一团乱麻,思绪无法集中。我试图回忆她最后的话语,她的表情,任何一个微小的细节,希望能找到一丝线索,找到一个解释。

我该怎么处理这一切?是继续躺在这里,等待别人发现?还是……

我看着她的脸,一种前所未有的绝望涌上心头。我失去了她。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就这么躺在我身边,而我却束手无策。

我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我只是觉得,我的人生,也随着她的消失,一同崩塌了。我将如何面对明天,如何面对没有她的世界?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的女朋友的尸体,就这么躺在我床上,而我,也只能在这里,和她一起,被这死寂所吞噬。

网友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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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内容纯属胡扯)

“啪!”

我取出很久没用的zippo打火机,划了三四次才冒出一股火焰。然后我从包装盒里抽出一根云烟印象,点着。

“咳咳咳咳……”

果然我还是不能兼容烟草,哪怕是50块一盒的高档烟。

推开房门,她还躺在床上,仅仅过去了不到24小时,此时她已经面色发青,四肢冰冷。

“妈的。这么快就出尸僵了……我该怎么办?分尸?不行不行,我没那个力气。”

经过一氧化碳和尼古丁的双重作用,我的头脑清醒了不少。

大约在昨天晚上十点多,我下了夜班回家途中,遇到了这个自称为“李小琴”的女孩。她说来这里寻找网恋对象,到了地后身份证和钱包被偷了,负心男电话和qq全部拉黑,完全联系不上。

我一开始以为她遇到了传销,以前经常听闻这种事。我发誓当时只想帮帮她,没有别的意思。

“喂,既然你找不到那个男票了,我做你男票好不好?”昨晚在夜宵摊上,我一时色迷心窍说了这句话。

“好啊!”

结果小琴就当真了,就跟我回了出租屋。当时我怎么这么蠢呢?怎么就被下半身控制大脑了呢?

然后该发生的都发生了,不该发生的也发生了……

我真想回到昨晚,把我自己抽得跟陀螺一样。

一支烟很快就抽完了,我把烟屁股狠狠往地上一砸,踩了两脚。

她还躺着,原本水晶的人就这样成了一个……尸体。我知道再过一段时间,她的身体就会变软,然后腐烂……

“妈的!”我抽了自己两耳光,很疼,不是做梦。

李小琴的包就放在柜子里,我还是第一次打开。她随身物品太少了,一台不到1000的旧手机,还是二手货,屏幕都碎了一角。还有几张火车票,似乎被水泡过,只能看到出发地是长阳市。

没有多余的首饰,更没有任何其他证明身份的东西。我这才想起,李小琴这个名字是她口述的,是不是真的根本无从查起。

“完了……全完了……”

我的心像被人泼了一桶液氮,从里到外都冻透了,不明身份女子死在床上,我还说不清楚来历,过失致人死亡是跑不掉了……

翻查了一会,我隐隐感觉不太对劲,这个包里似乎少了什么。

电视上正做着dior化妆品的广告,灵光乍现,我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不对,这个包里怎么连化妆品也没有?”

的确,李小琴唯一的包里没有任何化妆品,哪怕是一支口红。

单身很多年的我也知道这个原理,莫非李小琴从来不补妆?

没有时间考虑了,我翻开通讯录一个个搜索,刨去不靠谱的推销人员,死党还剩十几个。再刨除外地的和有家室的,就剩下两三个人了。

“不行,我不能祸害他们。”思索再三,我关掉了手机,这几个哥们都是认识很久了,绝对不能把他们拉下水。

看了看手表,现在快中午了,今天是上班日,外面应该没多少人。我从床底下拖出一个大行李箱,那是两个月前我抽奖的奖品,本来打算攒够钱旅游用的。

“对不起了,我不想坐牢……请原谅我。”

我颤抖着掀开被子,此时小琴脸上出现了一只小虫,通体红色,身体细长,很像是鼻涕虫。我正准备伸手捉,那虫子突然跑嘴里去了。

“卧槽,真恶心!”

我忍住胃里的翻腾感,抱起女孩身体,幸好她个子不算高。放在行李箱上,我把她手脚和腿部折起来,幸亏尸僵还没有遍布全身。不到十分钟,李小琴就像个婴儿蜷缩在箱子里。

“淦!我到底在干嘛?”

出了一身汗,被风一吹后凉嗖嗖的。我拿来不用的毛巾和衣物塞满了箱子,拉上拉链,从外面看只觉得行李箱塞满了。

我想起了李小琴随身的包,里面的东西应该分开处理。挎包是地摊货,随便找个地方扔了就行,关键是手机。

划开屏幕,居然连指纹和密码都没有,我就进了主界面里。

可奇怪的是,李小琴的手机太干净了,屏幕上没有多余的应用,连直播软件都没有。

点开微信,系统提示我版本已经过期。再点开qq,还是过期了。

“操!这什么鬼?”

我点开手机热点,连上李小琴的手机wif开始升级。然后拉开行李箱侧面拉链,把小包塞进去。

差不多准备好了,我进到卫生间认真洗了把脸,再抹上润肤乳,让脸色看起来不那么差。再从衣柜里翻出一套新外套穿上,那是我攒了很久才买的,本来打算过年再穿。

我把行李箱立起来,深吸一口气走了出去,借助滑轮的支撑,可以不费力拉到走廊上。

我得在其他人回来之前离开这里,为了掩人耳目,我故意把脚步放慢,就当出去旅游……

来到电梯前,叮咚,门一下开了。原来是隔壁的一个大爷,手里拎着两大包菜。

“小陈你要出去玩啊?”

“嗯嗯。亲戚送来了特产。”我随口应付道。

“你女朋友呢?”

我一惊,这大爷是怎么知道的。

“大爷你真会开玩笑,我哪来的女朋友。”

“嗐,你当我耳朵不行啊?昨晚我看比赛分明听到你带个女孩回来了。”

完了,居然有目击者,我灵机一动,故意摆出愤怒的表情:“你说她啊?今早吵翻自己回去了!”

“你们咋回事啊?”

“我哪知道?她让我考注册会计师,我说考不上,她就骂我没出息。”

“唉。”

“我要赶着坐车,先不聊了。”

“好好好。”

终于甩开了大爷,我重进电梯里按下一楼。没找到现在这个社会,还有人喜欢关心邻居的。

幸运的是,电梯中间没有停顿,我尽量不看行李箱,让自己像出去玩的。但握着箱子的手一直抖个不停。

“叮!”

一楼到了,我正准备走出去,迎面和一个人撞上。

“老陈?你去哪?”

这声音分外熟悉,我立刻抬起头问道,一个无比熟悉的面孔就在眼前。要是以前我会给他大大的拥抱,可现在全身都在发抖。

“是峰哥啊,我临时有事出去。”

眼前这个叫周峰,是大学时唯一留下来的朋友,比我大两岁。说来也搞笑,我们都是留过级的人,都曾经入不敷出成天找人借钱。不过他三年前考取了异地公务员,就再也没见过了。我只知道他收入稳定,每年有年终奖。

“我现在调回来了。正准备约你吃饭。你去哪我送你吧?”

“不用不用,我自己坐车去。”我急忙回绝。

此时正门突然进来几个保安,身后是穿白色防化服的消毒人员。虽然保安不太会关注每个人的行李,可我不能被这么多人看到。

“好吧,麻烦你送我一下,不过路有点远。”

“刚好,我们有机会聊聊。”

峰哥还是和以前那样热情,可他越热情我越觉得难受。我们从后门离开,拐了几个弯后来到了马路边,峰哥的蓝色小车就停在那里。

“五万买的二手海马车,有点寒酸了。”

“对我来说都一样。”

“我帮你吧!”

“不用不用!”我憋着一口气把行李箱塞进小车车厢,关起门。

峰哥没有多问,我来到后座做好。车子很快发动了,朝着郊区开去。

“三年时间过得真快啊。你最近怎么样?”

“我还在找工作,原先那个倒闭了。”

“本来领导让我留下来,说今年可以评副科级。但我没同意,那边乱七八糟的事情太多了……”

峰哥滔滔不绝说着三年的工作经历,我满脑子都是李小琴冷如冰霜的脸。手背上爬过来一条小虫,和李小琴脸上的一模一样,我伸手一拍,却什么都没有。

“老陈?”

“怎么了?”

“我们还是朋友吧。”

“那当然了!”

小车很快开上了高架桥,一缕中午的阳光照进车子里。

“你行李箱里放的是尸体吧?”峰哥一席话让我再次全身发抖。

“你怎么知道的?”

“我还不理解你吗?你什么时候主动出去旅游过?”峰哥看了一眼后视镜:“我知道你不可能杀人。告诉我发生什么事了。”

我知道不可能再隐瞒下去,把昨晚发生的事情全部抖了出来。

“我也不知道她突然就死了!”

“看来是隐匿性疾病。但是她没有任何身份证明,没人会信你的话。”

“所以我想把她处理了……我不想坐牢。”

“你放心,我会帮你的。”

“真的吗?”我感到难以置信:“你不是公务员吗?”

“你放心,丢的时候不要带行李箱。听我的没错。”

“好吧……”

没想到三年不见,峰哥居然变得这么冷静。我掏出李小琴的手机,软件已经升级完成了。

点开qq,居然没有默认的登录账号,微信也是一样的。

“怪事情了,李小琴的社交软件怎么都是空的?”

“空的?”

“对。都没有账号历史。她昨晚说是因为网恋才来这里的。”

我点开相册,里面只有默认的几张风景照,没有自拍,合影和娱乐。这个手机除了旧点,完全没有使用过的迹象。

我把手机递到峰哥年前,他瞟了一眼问:“你确定手机没有被人调过包?”

“没有。半夜她也没有出去过!”

“你冷静点……可能是李小琴自己偷偷处理了。这样也好,她家人一段时间也不会发现。”

“你肯定吗?”

“我有个朋友专门搞网络这一块。现在很多年轻人和家里人关系破裂,就拿上钱和身份证跑外地待着。”

“是吗……”

“到时候处理完,你找个地方把手机拆了,零件分开扔,到时候就万事大吉!”

我没想到峰哥居然懂这么多,想当年我们都是一群不好好上课泡网吧的学渣。

不知不觉间,车子开进了高速路旁边的一个公园。一直往山里面开,我几乎很少出门,眼前大片大片的绿色让眼睛无比舒服。

车子开到一个休息区,从上面看下去是一片水库,如今是蓄水期,水库里水很充足。周围拉起了禁止游泳和垂钓的告示,方圆百米都没有人。

我马上明白了峰哥的意思,下车,拖着行李箱来到岸边。

“快,拉开箱子!”峰哥催促道。

我没办法一闭眼,只听到嗡的一声,李小琴的身体弹了出来。

“你拉手,我拉腿!”

“好!”

我们抬起小琴的身体,她还是闭着眼。

“求求你,对不起!”

我知道说什么都晚了。

“一,二,三!”

峰哥刚说完三,我们同时松手,小琴的身体画了个抛物线掉进水里。这个地点太妙了,中间没有任何阻挡。

“噗通!”

水面溅起一片水花,很快消失了,应该不会有人注意到。

“收好行李箱,等到了城里买点东西塞进去。”

峰哥转身走向蓝车,我把行李箱拉链拉好,检查无误后才拉走。李小琴身上没有出血,可能会留下头发,回去后找个借口扔了。

身后冷不丁响起马的嘶鸣声,我下意识转过头,那声音再也没有响起。我不放心,往回走到水库边,水面上泛起一道冰路,在太阳下反射着白光。

“峰哥,你刚才听到马叫了吗?”

“一定是你幻觉了。”

我们重新坐在车子里,阳光透过树丛射进来。我却一点欣赏的心情都没有……

峰哥扔给我一瓶水:“你先喝点水吧。”

“谢谢!”我喝了一大口,水是甜的。脑海中不禁回想起大学毕业前,班里组织最后一次野外烧烤。

那时候峰哥因为腰伤没有去,我独自一个人在网吧坐了一晚上,灌了一肚子水。

“你的腰好了吗?”我随口问道。

“早就好了!”

“对了,你公务员干的是什么?平时累不累?”

“财务。考虑到我的腰,就没选别的了。”

“财务啊……”我脑海中突然蹦出峰哥毕业前的一句话。

“我就是死也不做财务!”

“为啥?”

“我哪次高数不是抄别人的?”

“那你毕业干啥?”

“我家里人联系了一个施工单位,先干着再说!”

望着远方的阳光,我内心越来越感到不安。

“峰哥,你三年都没回来过吗?”

“是啊。回不来,领导要考核。”

“那你怎么知道这个公园的?”

“听朋友介绍。之前从没来过。”

“哦!”

不对,如果只是听朋友介绍,怎么会准确找到跑尸地点?而且他不用导航,从下了高架就直接到了水库边上。

三年来别说外地人,就是本地人第一次到这里也不会如此熟练吧?

难道眼前的峰哥是假的?

开什么玩笑,哪个傻子会主动帮我抛尸?

车子开到一片僻静的树林里,峰哥拉下手刹说道:“你等我下,我去打个紧急电话。”

“好!”

峰哥关门下车,我忐忑不安地在车上坐着。驾驶位上没有垫子,真奇怪,峰哥腰部手术后学车都是戴垫子出门的。

莫非他完全好了?

这辆二手车很旧,播放面板污渍斑斑,拉开副驾驶的格子,里面居然是空的。

“好干净啊。”我一抬头,看到副驾驶前方放着一个香水瓶。顺手一摸,有股夜来香的味道。

瓶子里的液体才用了一成,仔细闻了闻,车里面的确有股夜来香的气味,刚才太紧张了没注意。

“不对,峰哥不是最讨厌夜来香了吗?”

大学时有一次买熏香回宿舍,其中就有夜来香味的。我点了一根,结果峰哥进房间后不停干呕……

事情越来越诡异了,我拉开前排座椅中间的储藏格,里面同样是空的。一个开车的人很多时候会在这里放上喜欢听的音乐cd……

“砰。”

车体晃动了一下,我很快闻到了一股汽油味。

“漏油了?”

我一把拉开车门的把手,但门纹丝不动。两边的门都是如此,我又爬向驾驶座,依然拉不开车门。

好在窗玻璃还可以降下,我探出头喊到:“喂,峰哥,是不是漏油了?”

一根冰凉的东西顶在我脑门上,峰哥低沉的嗓音响起:“别动。坐回去!”

“喂?”

我转过头,此时那个男人脸上浮现出了只有死人才有的苍白,眼神中一点光泽都没有。

“我不想废话第二次。”

峰哥把枪对准旁边的树干,只听biu的一声,树干上多了一个冒烟的孔。

他手上是一把改装过的m1911,没有消声器,怎么做到不发出声音的?

我只好把头缩回去,高举双手:“别开玩笑。你枪很不错,在哪弄的?”

“渗透进你们的世界简直易如反掌。”

汽油味越来越浓了,我必须逃出去。

“你别这样,是谁让你来的?我一个穷光蛋值不了多少钱。”

“是吗?不过对于我们来说,你是个威胁。”

峰哥嘴里吐了几个单词,不像是英文。

“你不是周峰?”

“的确不是。”他冷笑道,往后退了几步:“永别了。人类。”

“喂!”

“砰!”

枪响了,子弹却穿过驾驶座玻璃打在了仪表盘上。我睁开眼睛,发现“峰哥”全身都被一层白霜覆盖,握枪的手在咯吱作响。

“不……不可能!”

“峰哥”全身都结起了冰,转头也变得艰难。

“喝哈!”

他脸部肌肉裂开,类似岩浆的东西流了出来,和冰块接触后开始冒白气。

“尼玛?这是终结者吗?”

身后传来一阵巨响,一只胳膊把我拽了出去。我猝不及防被拖到了地上。

那人力气很大,把我一口气拖出了十米开外。

车子下方流出了很多汽油,在阳光下透着彩虹色,我的感觉是对的。

“轰!”

油料瞬间点燃,巨大的冲击波把蓝车顶了上去。

烟雾中一个冒着烈焰的“人”跳了出来,仅存的半张脸上还是人类模样,另外半张脸像烧红的钢铁。

“趴下!”

一个耳熟的女性声音响起,一股寒风把我吹到了旁边。

眼前站着的不是别人,就是被我亲手丢进水库里的李小琴。此时她胸口和腿部覆盖着盔甲,冒着淡蓝色的光线,眼中同时也闪烁着蓝光。

她怎么可能还活着?

“你……不可能!”

“峰哥”咆哮着。

“你们居然读取了他的记忆?真够阴险。”

“我要烧死你们!”

“峰哥”不顾一切冲了过来,草坪上留下起火的脚印。

“李小琴”手中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两把长剑,她举起武器,剑身上接二连三浮现出蓝红相间的图案。

一束闪电从双剑交叉处切出,“峰哥”顿时停在原地,全身抽搐着。

“怎么……可能?”

他的声音很快低了下去,变成一个发黑的雕塑,再也不动了。

“李小琴”走上前,轻轻一敲那东西的身体,砰,雕塑碎了一地。她随手一挥,脚下扬起寒风,把碎块吹入燃烧的车子里。

“完事了。经过调查后,他们会认为是有人在车里自焚。”

“李小琴”一把拉起瑟瑟发抖的我,我才看到她的黑发褪去了大半,露出银色的秀发。

“你,你到底是谁?”

“这个问题回大本营再解释了。时间紧迫,我们得离开这里。”

远处传来警笛声,一定有人注意到了这里的爆炸。

“李小琴”一把拽着我的手,那手完全没有温度,像冰冷的台钳。

“你等下,昨晚你……”

“合剂的作用只能维持一天。”“李小琴”从身后掏出一块水晶,按了几下后远远抛出。

“所以你其实已经死了吗?”我感到下身一凉。

“嗯!”她点点头:“今天魔力重组花了些时间,不然早点可以把你救出来。”

“什么意思?”

“闭上眼睛!我们要走了。”

“啊……”

“李小琴”不由分说拽着我跑向一个悬崖,下面就是奔涌的水流。

我下意识闭上眼睛,感到有炫目的光在闪。脚下突然没了支撑,冷冷的风在脸上吹着。

巨大的失重感传遍全身,我感到头晕目眩,可仅仅过了两秒,这种感觉就没有了……

“我们到了。”“李小琴”拍了拍我的肩膀。

“什么?”

我努力睁开眼睛,天花板上纹刻着一个骷髅山羊头……

“啊!这是哪里?”

“欢迎来到耐西斯要塞。”

寒意从四面八方袭来,我站起身,跟着“李小琴”走出房间。

四周的墙壁用石头砌成,纹刻着很多类似蜘蛛和骷髅的图案……

“我一定是吃菌中毒了”我狠狠咬了下手指,疼痛很真实,不是做梦。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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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女朋友的尸体躺在我床上。

正当我在准备好好写一写这个回答,发泄一番平日受的委屈的时候,我被我女朋友发现了



现在是我的尸体躺在我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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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女朋友的尸体躺在我床上

我坐在床边抽烟,烟雾像她曾经的手,滑过我的脸。

我回头看她,她依然是那么的冷艳,不,是比以前更冷艳,尸体早已没有了温度,而脸上的血,也让她更加艳丽。

她的尸体旁边,还有一具尸体,那是我的好兄弟。

我见过我女朋友的裸体,也见过我好兄弟的裸体,只是他们两个都没有穿衣服的情形,我还是第一次见。

我深深吸了最后一口烟,小心翼翼的把烟灰弹在我的口袋里,我知道自己遇到了一些麻烦。

因为他们两个并不是我杀的,而且很显然,有人想栽赃给我。

这是我的房子,我的床,我的女朋友,还有我的好兄弟。

武汉一年轻男子回家发现女友与其好兄弟私通,盛怒之下残忍杀害二人。明天的新闻头条我都已经替媒体想好了。

我看了看手表,现在是2019年11月16日,下午16.28分。

我虽然不怎么懂刑侦学,但是凭血液凝固的情况来看,还是能大概猜到他们两个死亡时间在半小时之前。

但是半小时前,我没有任何不在场证明,因为当时我在楼下的车里睡觉。

最近公司的业绩很差,经理已经做好了一批裁员名单。

前几天听小杨说我很有可能在这批裁员名单里,导致我这几天一直在失眠,整晚整晚睡不着,我的房贷,我的女朋友,压的我喘不过气来。

就这么一个连电梯都没有的破旧老小区,当初买它付的首付都让我的父母掏空了积蓄,而且最近都快到了女朋友的生日,她早就暗示了我要买什么生日礼物。

“上次看的那个手链我简直太喜欢啦!要是生日的时候有人能送我那个手链就好了。”

5999,是那个手链的价格。

所以我更不能失去这份工作了,我在公司像狗一样对着经理摇着尾巴,乞求他能对我网开一面,但是他却把我大骂了一顿。

“你看看你这个月的业绩!狗屎一样!不对,你连狗屎都不如!你还有什么脸让我不要裁员你?”

我终于还是被裁员了。

三点三十分,我开车回到了家楼下。熄了火之后,我突然觉得好累。

我太累了,太累了,就在车里睡一下吧。

这一睡,就到了四点二十分,我睡了五十分钟。再当我回到家,便看到了这一幕。

我不知道如果当时我没有在车里睡那一觉的话,会不会正好遇到凶手,会不会救他们两个一命,但是我想,有可能我也会被凶手干掉吧。

我看着女朋友的尸体,突然忍不住放声大笑。

这个女人!!!这个女人!!哈哈哈哈!!我那么爱她!!!她却跟我的好兄弟上床!多久了!?她们两个这样多久了!?

死得好啊!死的太好了!!哈哈哈哈!!

警察来了,是我报的警。

警察把我带回警察局询问,我一五一十得把所有知道的事全部告诉了那位老警察。

公司裁员,失眠,焦虑,在车上睡觉。

这个老警察说他能理解我,而且他从警二十多年,他能看出我没有说谎,但是在没有证据证明我是清白的之前,我不能被排除嫌疑。

那么我要怎么证明自己的清白呢?这个破小区的单元楼里根本就没有监控,而且我当时在车里睡觉也没有任何人能给我作证。

等等!监控!车里!

“行车记录仪!”我和老警察同时喊了出来。

我把车停在楼下,行车记录仪正好对准了单元楼的入口,一定能拍到我进出小区的时间,这样一来就能证明我的清白了,说不定还能拍到凶手的样子!

半小时后,行车记录仪的视频便被传送了过来。

视频中,可以很清楚的拍到,15.29分,我到了楼下,车头对着单元楼的进出口。

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睁大眼睛看着视频,生怕漏过一只蚂蚁。

两分钟过去了,没有任何人进出。

五分钟过去了,还是没有任何人进出。

15.38分,一个身影突然出现,往单元楼门口的方向走。

“这个人是!!”所有警察都倒吸了一口凉气。

两个警察瞬间冲过来把我制服,把我的头按在桌子上。

我瞪大了眼睛,盯着视频中那一步,一步,一步,颤颤巍巍走进单元门的自己。

16.08分,我从单元门走了出来,双眼紧闭,双手张开,仿佛在迎接着什么的到来,脸上露着我从来没有见过的笑容。



经热心网友提醒,微博一个七十多万粉丝的大v @脑洞蘑菇 抄袭了我的故事核心,经过改编发布在自己的微博里,并且申明为她自己原创,本人已经提醒过她停止侵权行为,但是如果她不停止这种行为我也没有什么办法,只能在这里说明一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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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女朋友的尸体躺在我床上。

她的头夸张地歪着,嘴角还有一丝没有干透的血迹。

不再起伏的胸口上放着张纸条,上面写着「呦,你回来啦」。

「不是说好了我睡小床吗?」我有些报怨地把她的头摆正,「我昨天才换的床单,你闻闻你身上这味。」

尸体自然不会闻到它身上的尸臭,更不会回应我。

我点燃了三炷香,放在她的灵位前:「自己起来,我一会儿还要做饭。」

尸体,现在应该说是我女朋友,缓缓坐起身,擦了擦嘴角的血,嗔怪道:「你你你!你怎么才回来啊!!」

「大姐,要加班的嘛。」我往身上套围裙,「来帮我打个结。」

她不情愿地走过来,抓起围裙带子狠狠地勒了我一下:「你刚才又说我臭。」

我没忍住笑,转过身捏了捏她的脸:「我以为没点香的时候你听不见呢,你闻闻自己像不像一条小臭鱼。」

她噘起嘴,朝我小腿轻轻踢了一脚。

2

我女朋友的尸体坐在餐桌对面。

我坐在这头吃泡面,她在那头,面前点着三炷香。

她突然问:「家里还有几炷香?」

我吃着面含糊不清地回答她:「我不道啊,还挺多呢吧。」

她沉默了会儿,起身坐到我旁边。

「怎么了?」我抬头问她。

「我教你那些菜,你一道都没学会?」她脸色有些不悦。

「我懒啊。」我搅动着碗里的面条敷衍道。

「你总是这样,什么时候才能学会照顾自己呢?」如果她还活着的话,此时脸蛋应该涨得通红吧。

「你在没在听?」她提高了音量。

「学会了也只有我一个人吃。」我继续埋头吃面。

她没再说话,起身掐灭了香。

3

我女朋友的尸体窝在沙发里。

我扭头看了看她灵位前的香炉,香还剩一点没燃尽。

「吃饱喝足,去睡觉。」我抱起她冰冷的身子。

怀里的尸体忽然狡黠地一笑,把手伸到我鼻子前:「闻闻?」

我闻了闻,是一股浓烈的香水味,伴随着尸臭。

「不臭了吧?」她搂着我的脖子开心地笑。

我把她放在大床上,轻轻摆正她的头:「仙女怎么会臭呢。」

她白了我一眼,气鼓鼓地说:「那你吃个饭都躲仙女远远的。」

我心说你吃的是香火,我吃的是泡面,那能一起吃嘛。

关了灯我正准备回小房间,她拉住我的衣袖,小声问说:「今晚陪我一起睡好吗?」

黑暗中我看不清她的眼睛,但能感到她期待的目光。

我在她身旁躺下,习惯地抓住了她的手。

「那之后咱俩就没一起睡过吧?」她好像很愉快,像从前那样用指甲挠我的手心。

「我不跟小臭鱼一起睡。」我说。

她抽出手打了我一下,过了会儿又说:「要不是这香,我真的再也见不到你了。」

「是啊。」

「白天你老板打电话过来找你,说你好久没上班了。」

「……嗯。」

「你在找杀我的人吗?」

我没有回答,加重鼻息装作睡着了。

「你别找他了,陪我过好剩下的日子好吗?」她的声音越来越小,却还是能听清她微微的哭腔,「我只想你以后能照顾好自己。」

怎么可能继续安然度日?我翻身面朝窗户,暗自叹了一声,今晚似乎也没有月光。

「哎哎!」她突然用力推了推我,「快醒醒!」

「怎么了?」我猛地坐起身,在黑暗中摸索她的手。

她搂住我的胳膊说:「我想起来了,你一直叫我臭鱼,以后我要叫你烂虾!」

我和她都笑了,脸上却全是泪。

4

我女朋友的尸体躲在厨房里哭。

我在她肩上披了件衣服,调侃她道:「猛鬼故事里有这一出吗?」

小臭鱼眼睛血红,配上她披散的头发……确实蛮像贞子的。

她抹了抹眼泪:「把你吵醒了。」

我递给她一盒面巾纸,把她的碎发撩到耳朵后边:「我还以为有人偷吃面条,哪来的小猫躲这吸鼻子?」

小臭鱼锤了我一下,气道:「就不怕我尸变咬你!」

我看着她脖子上的勒痕说:「这世道人比鬼可怕。」

小臭鱼被我盯得有些不自在,她拉了拉肩上的衣服遮住脖子:「我不是让你别想这事了吗,交给警察吧。」

我说:「我会比警察更快找到他。」

小臭鱼瞪大了眼睛:「你想干什么?」

我冷笑道:「干什么?你说我想干什么?我恨不得生吃他的肉。」

小臭鱼急道:「你想什么呢?他已经毁了我,不能再把你搭进去!」

我抽出一张纸巾擤鼻子,没有接话。

他已经毁了我们两个,我们彼此都心知肚明。

小臭鱼见我不说话突然笑了:「你现在的样子倒比我更像鬼。」

这一次我却笑不出来。

5

我女朋友的尸体躺在向日葵田里。

周围的花和她相比都黯淡无光,仿佛所有阳光只洒在了她身上。

我想起第一次见到她的那天,也是这样一个傍晚。

我摘掉她盖在脸上的帽子,扣在自己头上:「还记得咱俩认识那天吗?」

她抬起胳膊遮住眼睛,有些不高兴地反问:「就你吵我睡觉然后被我打一顿那天?」

我坐起身,把帽子扣回到她脸上,由衷地感叹:「那时候真好。」

她转过头去:「好个屁,你跑得比狗都快。我差点没追上你。」

我嘿嘿一笑:「那是我故意等你的,我看你绊了一下。」

她也嘿嘿一笑:「我装的呀。」

我愣了一下,真是个狡猾的女人。

她伸了个懒腰,自顾自说着:「我原本还有好多好多计划,还有好多好多套路,想等以后慢慢和你……只可惜。」

她没再往下说。

是啊,只可惜。

只可惜我们没有以后了。

夕阳裹挟着最后一丝温暖沉没在天边。

「回去吧。」

「嗯,回家吧。」

6

我女朋友的尸体坐在我的副驾驶上。

小臭鱼戴着一顶小黄帽,她有些不安地问:「我要躲后备箱吗?」

我哭笑不得:「好好坐这儿吧,你躲后备箱人还以为我走私咸鱼。」

小臭鱼说:「你是不是每段都要我打你一下?」

她不停往车窗外张望,又小声问道:「我还是躲后备箱比较好吧,万一有人查呢?」

我瞥了眼她身上的安全带,反问她:「你算算你躺后备箱我会判几年?」

她笑嘻嘻地答道:「数罪并罚,我直接在下面等你好了。」

我说:「戴好帽子,前面查酒驾。」

我摇下车窗,交警呛得退后了几步:「嚯哦,师傅你这车味道够劲儿啊。」

我笑笑,问:「要吹气吗?」

交警眯着眼睛朝车里看了看:「不用。什么味啊,把姑娘脸都熏白了。」

我说:「这不我皮肤病犯了嘛,浑身都咸鱼味,我妹陪我去趟医院。」

交警挥挥手:「眼睛睁不开了,快走快走。」

刚摇上车窗,黑着脸的小臭鱼用尽力气拧我的大腿。

「我真的不高兴了。」小臭鱼说。

「为啥啊!」我疼得龇牙咧嘴,「我没说你有味道啊,刚才人还夸你脸白,咋转眼就黑呢。」

「我晓得我有味道,我怎么样我自己心里有数。」小臭鱼低头拨弄着身上的安全带,「就是我越来越舍不得你。」

「先回家吧。」我发动引擎。

一路上我和她都没再说话。

7

我女朋友的尸体在浴缸里泡冰水澡。

门铃响了,我提着一根棒球棍透过猫眼向外看。

是两个穿着高领黑风衣的男生,高一点那位背了个吉他箱子。

怎么个意思?晓组织?我寻思也没到万圣节啊。

「两位,这儿不是木叶村。」我隔着门喊道,「我家已经足够痛苦了。」①

「开一哈门,派出所送温暖。」门外说道。

送温暖?我捏紧了棒球棍,朝门上 duang duang 敲了两下:「两位,找错门了吧,现在走还来的及。」

门外像是被吓了一跳,转而响起了像是念咒般的低吟。

我有些不耐烦,又使劲锤了两下门:「等老子出去就来不及了哦!」

突然一只头从门后面穿了出来,就这么凭空浮在紧闭着的门上。

我大脑来不及处理这突如其来的惊喜,正在重启时,那只头抢先说话了:

「老师,门是自个家勒,你个人……」

话没说完,我大脑成功开机。

我嗷嗷叫着给那头一棍子,那头应声落地。

小臭鱼裹着浴巾光脚跑出浴室:「你吵什么呢……吔!地上怎么有个头?」

我说:「你先穿好衣服咱再开始下一段。」

8

我女朋友的尸体在厨房沏茶。

「这么说,您二位是阴间派出所的?」我赔着笑跟那位头上肿了个包的男生搭话。

肿头小哥万分痛苦地捂着脑门:「你嘞是妨碍公务!」

我尴尬道:「那我也不知道您二位是干吗的啊。」

肿头小哥瞪大了眼睛:「老子桑来就嗦老子送温暖送温暖,让你开个门斗在勒批跨卵垮批跨卵垮的紧到念!」

我尴尬到无言以对,当然也因为我听不来重庆话。

背着吉他盒的小哥问:「你家里哪来的棒棒?」

我挠了挠头说:「作为一个在知乎上吹牛皮的,家里有棒球棍也合情合理吧。」

「胡闹。」吉他小哥把一叠档案拍在茶几上,「你女朋友未按时来我所报道,有人举报你用不正当手段让她还魂了。」

我心头一紧,大概能猜出是哪些家伙举报我。我想了想反问那个小哥说:「在家烧香怎么不正当了?」

「你瞅瞅她现在这样子!」吉他小哥指着厨房大声喝道,「整啥呢啊,人鬼情未了啊!」

我说:「麻烦你小声点,这是在我家,她还是我的人。」

吉他小哥冷哼一声:「甭跟我整这没用的,限她三日之内到我所报道。」

不等我说话,小臭鱼把茶端给了那两位小哥:「不好意思啊,我家这位有些愣头愣脑的,还未请教二位警官尊姓大名?」

肿头小哥轻轻吹了吹茶,回答说:「我似牛头 19090,勒锅似马面 10032。」

小臭鱼把我往沙发边上挤了挤,顺势坐了下来。她翻了翻档案,轻声问道:「牛警官和马警官,假如说我晚去几天报道会有什么问题吗?」

「不是晚不晚的问题,关键这几天人间的刑警队一直在追问我们你尸首哪里去了!」马面 10032 一脸幽怨,他放下茶杯抱怨道,「你说说被害人遗体搁警局躺了三天,躺着躺着一声不吭自己跑掉了,这像话吗?像话吗??」

我和小臭鱼尴尬地对视一眼,马面 10032 接着说道:「还有镇子里王瞎子李和尚孙道士,几位有点本事的大佬最近都烧纸下来投诉,说你男朋友缠了他们好几天求返魂香……我麻烦你们别捣乱了好吗,那返魂香烧的是点香人的阳寿,这能乱点吗?到后面生死簿上账目又算不清了,麻烦的还是我们……」

我插嘴道:「人魂斗罗都能借命呢。」

小臭鱼没有回头看我,她轻斥道:「你闭嘴。」

9

我女朋友的尸体送走了牛头马面。

小臭鱼望着自己的灵位发呆。

「烂虾,烂虾。」她轻声唤我。

「我在。」我应道。

小臭鱼拾起灵位前她以前用的一只口红,小心地闻了闻,又放了回去。她环顾家里一周,轻声问我说:「那件事过去多久了?」

「五天。」我答道。

「才五天啊。」她愣神道,「你长了好几根白头发。」

我没有接话,只瘫坐在沙发里。

这五天,的确比五年更难熬。

「不觉得浪费吗?」她在我身旁坐下,把头埋进我怀里,「两个人耗着一个人的命。」

「原本就是留给你的时间。」我托起她的一缕头发,由它从我指缝间滑落,「没什么浪不浪费的。」

「你明明总是在忙。」她抓紧我的衣领,低声抽噎着,「忙到那天晚上都没来接我。」

我知道她说的是她死的那晚。

「是啊,我的报应很快就会找上门了。」我努力使自己语气平静,「他们要把你带走了。」

说来也可笑,我一直觉得我再努力一点,挣得再多一点,就能给她一个未来。

我自以为我在朝着我们俩的未来大步前进,甚至还为此沾沾自喜,却把早把她丢在了哪个角落。

我不敢想象她那晚所经历的绝望。把她忘在崖边的,正是她的爱人,她的爱人急功而愚蠢。

她应该是恨我的吧,我想。

「你还发什么呆?」小臭鱼却抬头笑嘻嘻地看着我,虽然她眼眸里还噙着泪花,「咱们跑路吧!」

10

我女朋友的尸体紧张地抓着我的胳膊。

「咱俩这是去哪儿?你不是送我去火葬场吧?」小臭鱼紧张兮兮地观察着人来人往的大街,「太真实了你,火烤女朋友!」

「拉倒吧,事到如今只有烧烤店能收你了。」我赶走她风衣上闻着味道来的小虫子,确定没有尸臭后拉着她往前走。

可能这个天气穿风衣确实有点早,大街上穿着短袖的人都用看傻瓜的眼神看我俩。

「我拜托你!」小臭鱼掐了我一下,「下次伪装能不能不要这么反季节?」

我说合着只有牛先生和马先生可以穿风衣是吧。

「人家那是 cos 火影忍者,咱俩好像不法分子……诶,你走慢点!」小臭鱼推了推墨镜,努力赶上我的脚步。

我想了想,觉得还是吃了设定的亏,她要设定成什么风流小道姑可能也没这么多事。要不人牛头马面穿黑风衣怎么没被人围观?

我又想了想,可能这俩也不上街吧……

「要不咱下次一人一条黑围裙,cos 菜场卖鱼的吧。」我放慢了脚步,重新牵紧她的手,「也不用遮遮掩掩的。」

她想都没想就应道:「好啊!」可能还挺像她会想出来的主意。

咸鱼情侣吗?……画面真的太美,我擦了擦脑门上的汗。

「到了。」我在一处凉亭前停下脚步,「在这儿等我。」

小臭鱼四下看了看,问我说:「就在这儿把我抛尸有点草率吧?」

我没理她,径直走到在凉亭下棋的三个老头跟前:「大爷们,吃了没呀?」

三个大爷闻言吓得一激灵,急忙四下找着什么:「快……快!他又来了,打火机呢?老李头打火机呢?」

李和尚颤抖着双手捡起打火机:「烧!……快烧信下去!老王……」

我微笑着抢先夺过打火机,顺手摘掉李和尚嘴里的烟:「怕什么呀,我又不是啥坏人儿……烟少恰两根。」

「你还来弄啥?」王瞎子往口袋里塞刚掏出来的投诉信,板着脸问道,「咱可有言在先,你焚烬十年只够换她还魂一天,点着了后悔也来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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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女朋友的尸体躺在我床上。

我醒过来的时候,迷迷糊糊第一眼就是看到她,整个脸已经枯槁,一瞬间我整个人已经傻掉了。

为什么?怎么可能?

我抱起她,没有温度,我使劲摇晃,叫喊,没有反应。

怎么会这样,昨天晚上我们还好好的,我们还那么快乐......我们缱绻,缠绵,入睡前我还抱着她,对她说,等我以后赚了钱,给你买好多好多漂亮的衣服,我不会再让你每天都这么辛苦陪我......

而现在,她再也站不起来了,你住进这的第一天,我带你一进门,难以抑制兴奋的我就抱着你在房间里转圈圈,多么甜蜜,多么幸福,而现在,到底,到底是谁....

大脑一片空白,我扶着头,猛地摇动一下,望下窗外,窗外的雪已经停了下来,一夜以后屋子似乎已经暖和了很多,但我的心已然冰冷,麻木的我下意识挪动到床的另一头,摸索着去关掉电热毯...

啊!

好烫!

我的脚上一阵阵痛,我掀起被子,原来电热毯昨晚开的太高,把床单已经烧出了一个洞。

等一等,难道说....

我猛然想到了些什么,我扶起我冰冷的女朋友,翻了过来...


果然,背上被电热毯烫出了个洞,她早就漏气漏光了,唉,早知道昨天就放了气收起来了,不知道攒够钱再买又是什么时候了。


友情提示,冬天使用电热毯,请一定选用安全品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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硅胶的玩意活过来是挺吓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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