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届资本家不行,看他们手下这些狗腿子的水平就知道。
你一个CEO,能算是资本家吗?他跟资本家还差得远呢,中间起码还有好几个等级。说白了一个CEO,顶天了算是资本家的高级狗腿子而已,虽然名义上高级,实际上也没多么高级,简直是猪头一样的狗腿子。在他和资本家之间,还有聪明的狗腿子、猪头一样的合伙人、聪明的合伙人、猪一样的队友、合格的队友这么多个层级。只有到“猪一样的队友”这个层级才算是资本家,不过位置并不稳固。要到“合格队友”这个级别才能说坐稳了资本家的位置了。
而这中间每一个层级都要活活扒一层人皮才能跨越,难度跟屁股上冒烟直接蹿上珠穆朗玛峰差不多,稍有差池,你就眼看着珠峰在你手边滑过,一头扎到尼泊尔去了。尼泊尔这地方可没那么美妙,到处是乱窜的三蹦子跟牛,一不小心就会踩到屎,也不用擦,反正一会儿又要踩。
以这位CEO的智商,我看还是拉倒吧。
智力稍微正常一点的人都知道,有些事,只能做不能说。你悄咪咪做了也就做了,大家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你嘴巴大说出来,大家就都知道你是个猪头三。大家都要维持一个假象,有房有车妻贤子孝的假象,尽管需要付出资本家一点成本也在所不惜。为啥呢?付出成本是为了收益,你把套路讲出来了,你说你是不是猪一样的狗腿子。
虽然龙牙君算不上什么资本家,连个体户都算不上,只能算“惨淡经营”的个体户,但是手下还是有狗腿子的。
人家真的有狗腿。
我家狗腿子也是经历了一个提高进步的过程的。刚开始的时候也不长眼,后来被我训了几次就通了灵性,长了眼。现在已经至臻化境、融会贯通,灵活运用、收放自如。除了摇尾巴、打滚、卖萌、把下巴戳你腿上用崇拜而温顺的水汪汪眼神看你,还会察言观色,甚至学会了待客之道。比如说来了个领导,它们会迅速消失不见,绝对不往跟前凑。要是来了个要饭的,那就冲上去发疯一样嚎叫。
其中黄科长简直是个中翘楚。
这厮平时不显山露水,身为保卫科科长,自然有自己的本分,那就是带领保卫科一众科员兢兢业业护卫农场周全。它的独特之处在于能够准确的把握分赃机会,有着使自己利益最大化的能力,每次只要我们吃饭,不管这厮在干啥,绝对会以最大速度狂奔到桌子下面,拿出最水汪汪的眼神等着我们扔啃完的骨头。
有一次它正在与一条母狗为爱鼓掌,赞美大自然母亲的恩赐,突然就开饭了!大家知道,狗子的那话儿比较独特,一时半会很难脱出来,硬扯会很疼很疼。黄科长对骨头的热爱与对有性繁殖的热爱顿时碰撞在一起,撞出了一片绚烂的火花。对于骨头的强烈渴望很快掐死了对繁衍的兴趣,黄科长决定拔吊无情。可是大自然母亲简直是作孽啊,急切之间怎么可能那么快拔出来,硬生生扯得两条狗哀嚎起来,不知道的还以为发生了什么惨烈的事情。我冲出去一看,黄科长以一个非常不雅观的姿势拖着一条无辜而一头雾水的母狗,挣扎着往饭桌的方向靠近,其声也哀哀、其形也惶惶。
后来我把黄科长的烦恼根割了,从此六根清净,也好专心挣骨头。建议CEO同学向黄科长学习,这样有失必有得,也好早日超脱凡俗,晋身富贵,免得跟阶级跃升失之交臂。
所以我们可以说黄科长是“聪明的狗腿子”,地位比某CEO还要更靠近资本家一些。观察结果也支持这一观点,比如说我就偶尔会捏住黄科长的嘴巴抠它下巴玩儿,还会揉它肚子。而CEO的主子并不会抠它,他,下巴,或者揉他肚子。这说明聪明的狗腿子地位确实比猪一样的狗腿子要高得多。
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CEO还要加油哦。
我们抛开CEO的个人奋斗先不管,先来看看我是怎么弄到聪明的狗腿子的,以为资本家钧鉴。高素质的狗腿子是很难得的,稍不注意就会弄个猪一样的狗腿子,得不偿失。
最后一个百步穿杨插死他你都不解恨,还会遭判死刑。
弄到黄科长其实不是偶然,而是一种必然。拉萨附近到处是野狗,但是野狗虽多,愿意跟你回家的并不多,肯为你肝脑涂地的更少,膘肥体壮得心应手的就凤毛麟角了。就像你看现在求职的大学生那么多,肯来你这里996的就少了,996还甘之如饴的更少,996还甘之如饴关键是还能创造价值为你修“福分”的,那就是凤毛麟角了。
这种狗腿子当然多多益善。
这样的狗腿子,真的是资本家前世修来的福分,靠忽悠是忽悠不来的。比如说你们的“马爸爸”,你兄弟东哥,这种人很难真的弄到这样的狗腿子,因为他们人品不行,人设容易崩塌,容易发生狡兔死,走狗烹的人间惨剧。聪明的狗腿子眼明手快,你不一定能hold住。你风生水起的时候把你哄得团团转,你背了时它立刻给你来个树倒猢狲散,转投高枝去了。不说经济上的损失,至少感情上接受不了,资本家也是人呐。
所以,房子车子老婆孩子这种小花招你只能用来对付普罗大众,辛苦打工挣生活的,猪一样削尖了脑壳往上爬的狗腿子,是弄不到凤毛麟角的狗腿子的。
要弄到聪明的狗腿子,你得提出一种价值观。
世界上一切东西都有生老病死,佛祖都会生病,佛法都有末法时代,只不过有的活的长,有的活的短。资本、资本家都是会死掉的,即使没死,也会变化,聪明人都知道这些东西靠不住。眼见他宴宾客,眼见他起高楼,转瞬之间塌个jir求,你知道,狗腿子也知道。
要让狗腿子铁了心跟你,你就需要构建一种价值观。
价值观是更为恒定的存在,比你的寿命长得多。
价值观无法泄露,因为它并不是什么秘密,一切宣扬、否认、肯定、驳斥,那都是在为价值观添砖加瓦。
价值观不怕争议,争议越大拥趸越多。
价值观看起来正义无比,与人性完美契合,浑然天成,仿佛自古如此。就像黄科长爱骨头,就像人总要娶妻生子,就像略有一点点异样的风,你还没注意到,已经钻进了你的身体。
价值观以柔克刚,价值观无处不在,价值观无懈可击。你只需要站在价值观里面赚钱的那一边,你就等着吧,大把的韭菜伸着头给你割,你想怎么割就怎么割,你不割他还不高兴。狗腿子层出不穷来找你,你想怎么挑就怎么挑,挑不上他还绝望失落捶胸顿足。价值观是一张网,逃不出去的,你只要保证你是撒网的人就行了。
至于具体做法,不过是价值观驱使下的细枝末节,是不值一提的。房子车子老婆孩子,中年羁绊,中产阶级泥潭,消费主义,这些都是小花招而已,价值观还在,基本盘就不会翻。
黄科长衷心的以为农场是有它一份的,它身为聪明的狗腿子,是高于普通狗腿子的,更高于农场里的鸡鸭猪羊。它满面春风,以为凭着自己的努力和聪明,凭着不懈的付出代价,哪怕割掉子孙根都在所不惜,它总会一直获得回报的,阶级跃升不在话下,美好的未来在向它招手。爱拼才会赢,努力总会有回报,提高自身素质能力是途径,拼命工作是方法,察言观色审时度势是胜利的门票,总有一天它会成为农场主的。
可是它不知道的是,它只有狗牌没有身份证,是不能成为企业法人的。
因为有房有车有家室的成熟员工和无房无车无家室的“巨婴”员工差别实在是太大了,柿子当然要捡软的捏,这是人之常情嘛(手动滑稽)
营销而已。
这个“CEO”是写公众号的。
他的公众号属于比咪蒙还要low两档那种。
咪蒙好歹有个主题,田园女权,而且咪蒙编故事内容不说标题还是比较有原创性的。沈老板是什么热蹭什么,时事影评体育无所不包。卖点是快枪手,专注山寨老梗。
比如该公司引以为荣的成就是世界杯决赛后第一时间写出《克罗地亚不相信眼泪》。我估计老球迷看到这个标题就吐了。山寨山寨“莫斯科不相信眼泪”的《金州不相信眼泪》,山寨平方。
甚至连公司名都很有蹭澎湃的嫌疑。
贱不贱啊?太贱了。
这次无非一个low比公众号发动一波找骂营销而已。事实上,找骂营销是网红经济非常普遍的形式。找骂——网红——引流——变现,这个起源于芙蓉凤姐的模式经过十多年的发展已经很成熟了。
沈老板找的骂点也是万年老梗“房奴忍辱负重”,“90后没存款”,真是无一事不山寨。姓沈可惜了,摆个枝改姓郭吧。
没什么好评价的,一定讲的话:
现在CEO是真不值钱。
恩格斯是马克思的战友,我们的导师。这是他在1873年给出的这个问题的答案。如果,我们对这个问题有疑惑,那说明要么我们没有学好马列,要么我们的队伍里出了叛徒,把马列主义反过来用。
这个沈帅啵,是一只读过马恩著作的、丧家的、资本家的乏走狗。
还有很多幼稚的,单纯的同学,纠结“骂人”违法,要诉诸法律,真是完全抓不住重点。如果,法律真的保护无产阶级,哪里来的公然996?马云刘强东强公然轮奸劳动法,你还没看够吗?自己的血肉都要被吸干吃净了,你还指着走狗的鼻子说:你骂人是违法的。
·我们且听一听马德里一家出色的西班牙文报纸《解放报》在1872年3月16日论及这个问题的一段话:“还有另一种由蒲鲁东提出的解决住宅问题的办法,它初看起来倒也光辉夺目,但仔细一考察就显得完全无力了。蒲鲁东建议把承租人变成分期付款的买主,把每年交付的房租算作分期偿付住房价值的赎款,而承租人经过一定时期后便成为这所住房的所有者。这种在蒲鲁东看来很革命的办法,现今已在世界各国被投机公司采用着,这些公司用提高租价的办法来让承租人偿付比房屋价值多一两倍的价值。
多尔富斯先生和法国东北部其他大工厂主实行这套办法,不仅是为了榨取金钱,并且有政治上不可告人的目的。
统治阶级最明达的领袖总是力求增加小私有者的人数,以便为自己造就一支反对无产阶级的大军。
……拿破仑第三曾打算用发行小额国家公债券的办法在城市中也造成这样一个阶级,而多尔富斯先生及其同行把可以逐年分期偿付的小住房卖给自己的工人,就是力图磨灭工人的一切革命精神,并用这种地产把他们束缚在他们做工的工厂里。可见,蒲鲁东的计划不仅丝毫没有减轻工人阶级所受的苦痛,甚至反过来直接危害工人。”
·关于在美国怎样自然而然地形成这种把工人束缚在大城市或新兴城市附近自己的“住房”上来解决住宅问题的办法,爱琳娜·马克思-艾威林1886年11月28日的印第安纳波利斯来信中一段话可以说明:“在堪萨斯城内,或者确切些说,是在城郊,我们看见一些可怜的小木房,每幢木房大致有3个房间,小木房所处地段还很荒僻;地皮价值600美元,面积正好可以容一幢小房子;小房本身又值600美元,所以为了获得到处是烂泥的荒郊中离城里一个钟头路程的一所倒霉的小房子,总共要费去4800马克。”
个别的工人也许偶然能卖掉自己的小屋子,但是在发生重大罢工事件或者工业普遍危机的时候,受牵连的工人的所有房屋都会上市出卖,因而这些房屋或者根本找不到买主,或者卖得远远低于成本价格。
我们假定,在某个工业地区里每个工人都有自己的小房子,这已经成为通例。在这种场合,这个地区的工人阶级便免费享用住房;住房费就不再算入工人的劳动力价值以内。但是,劳动力生产费用的任何降低,即工人生活必需品价格的任何长期降低,“根据国民经济学说的铁的规律”,也就等于劳动力价值的降低,所以归根到底会引起工资的相应降低。因此,工资下降的平均数量就会相当于节省下来的房租的平均数量,也就是说,工人住自己的房屋还是付了租金,不过不是像以前那样以货币形式付给房东,而是以无酬劳动形式付给他为之做工的厂主。于是,工人投在小屋子上的储蓄确实在一定的程度上会成为资本,但这个资本不归他自己所有,而是归那个雇他做工的资本家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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