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

为什么黄河入海口没有形成大城市?

回答
黄河,这条中华民族的母亲河,孕育了灿烂的文明,也塑造了壮丽的河山。然而,当我们把目光投向她奔腾入海的终点——黄河入海口,却很难发现像长江三角洲那般如火如荼的超级都市群,也很难找到像珠江三角洲那样充满活力的经济中心。这不禁让人产生疑问:为什么黄河入海口,这个地理位置如此特殊、又承载着历史意义的节点,却没有孕育出与之匹配的大型城市?

这背后,是一系列复杂的地质、地理、环境和经济因素相互作用的结果。要想理解这一点,咱们得一点一点掰开了聊。

首先,黄河入海口的地质“不稳定性”是关键。

黄河,顾名思义,它带走了大量的黄土。而这些黄土,在数千年的河流作用下,不断在入海口地区沉积,形成了广袤而肥沃的黄河三角洲。听起来好像是好事,能造陆,能提供土地。但问题在于,这种沉积是动态的,是不断变化的。

快速的地理变迁: 黄河的泥沙含量极高,河流挟沙量世界闻名。这导致黄河的河道在历史上频繁地发生变迁。所谓“三年两决口,百年一改道”,虽然有些夸张,但黄河几次大的改道,比如1194年,黄河夺淮入海,1855年,黄河在山东再次改道,都深刻地改变了入海口的地理形态。这种河流方向的不断改变,意味着入海口的位置、水系、乃至海岸线都在不断地重塑。
对城市发展的影响: 想象一下,在一个经常改变“靠山靠水”地理格局的地方建立城市,会遇到什么问题?港口设施需要不断地迁移和维护,交通网络需要适应不断变化的河道,甚至整个城市的基础设施建设都会受到地理不确定性的干扰。这使得早期大规模、固定化城市建设的成本极高,风险也极大。

三角洲的“年轻”与“软弱”: 相较于一些拥有稳定基岩的地区,黄河三角洲是相对年轻的地质构造。这里的大部分土地是由河流冲积而成的泥沙,其地基相对疏松、含水量高,且容易压缩。
对城市发展的影响: 建立大型城市需要坚实的地基来支撑高层建筑、密集的交通网络和庞大的工业设施。在疏松的地基上建造,不仅工程难度大,而且需要投入巨资进行地基加固。同时,三角洲地区容易发生地面沉降,这也会给城市基础设施带来长期的压力。

其次,黄河入海口独特的“水沙特性”也制约了其发展。

黄河的水沙关系,可以说是它最显著的特点,也是制约入海口城市发展的一个重要因素。

“地上河”的形成: 由于泥沙在下游河道不断淤积,黄河下游许多河段的河床比周围地面还要高,形成了“地上河”。这使得黄河的防洪任务异常艰巨。
对城市发展的影响: 沿黄河地区,特别是入海口附近,必须将大量资源投入到水利工程建设和维护中,以防止洪水泛滥。这种“与水争地”的模式,无疑会分流原本可以用于城市基础设施建设和经济发展的资金和精力。而且,一旦发生溃堤,其破坏力是毁灭性的,这对于依赖稳定环境的城市发展来说,是一个巨大的隐患。

“断流”现象: 在某些年份,由于用水量过大、降水偏少等原因,黄河下游会出现断流现象。这意味着入海口的水量会锐减,甚至消失。
对城市发展的影响:
港口功能的缺失: 港口是城市发展的重要驱动力,而港口的存在很大程度上依赖于稳定的航道和充足的水深。黄河入海口的水量不稳定,特别是在断流时期,严重影响了通航条件,使得大型航运和港口经济难以形成。即使有港口,也面临着航道淤积、维护成本高的问题。
淡水资源的紧张: 入海口地区的淡水资源,除了上游来水,很大程度上也依赖于河水的补充。断流意味着淡水资源的匮乏,这不仅影响居民生活,也限制了工业和农业的发展,而这些都是城市扩张和繁荣的根基。

高含盐度与淡水混合: 尽管黄河本身是淡水,但其入海口区域,特别是随着河流流量的减少,海水倒灌现象会加剧,导致河口水体的盐度升高。
对城市发展的影响: 高盐度的水体不利于饮用、灌溉和许多工业生产(如电力、化工等)。这限制了入海口地区发展对水资源高度依赖的产业,也增加了水处理成本。

第三,经济腹地和交通区位的影响同样不容忽视。

虽然黄河入海口是地理上的一个“终点”,但在宏观经济格局中,它并非一个天然的经济核心。

腹地经济的相对薄弱: 相较于长江下游或珠江下游,黄河上中游地区的经济发展水平整体上要低一些,且地形多为山区,这使得它们能够辐射和支撑入海口城市发展的经济腹地相对有限。
对城市发展的影响: 一个大城市的形成,离不开强大的经济腹地提供原材料、劳动力和消费市场。黄河入海口缺乏那样一个强劲、广阔的经济引擎来拉动其自身的增长。

交通枢纽的劣势: 尽管有河流,但如前所述,航运条件不佳。而陆路交通,虽然国家近年来在山东沿海修建了发达的高速公路和铁路网络,但相比于长江三角洲那种拥有天然深水航道、陆海空立体交通网络且腹地广阔的区域,黄河入海口的交通枢纽地位并不突出。
对城市发展的影响: 现代大城市往往是区域乃至全球交通网络的节点,能够便捷地连接市场和资源。黄河入海口在海运上的天然劣势,以及河流自身的季节性不确定性,使其在构建强大的陆海联运体系方面面临挑战。

第四,历史发展和政策导向的作用。

任何城市的兴衰,都离不开历史进程和国家战略的影子。

历史上的发展重心: 在中国漫长的历史中,经济和人口的重心更倾向于南方,特别是长江流域。这使得长江中下游地区更早地积累了财富、人才和城市发展的经验。
对城市发展的影响: 城市的发展并非凭空而来,它是一个积累和传承的过程。黄河入海口地区错失了一些历史发展的先机。

政策的侧重点: 尽管国家对山东半岛和黄河三角洲的发展给予了重视,并投入了大量资源,但与其他成熟的经济区域相比,在城市化进程和战略布局上,黄河入海口可能并非一直是政策的绝对“首位”。
对城市发展的影响: 城市发展的规模和速度,很大程度上受到国家发展战略和资源配置的影响。

总结一下,黄河入海口未能形成如同长三角、珠三角那样的大型城市群,并非单一原因所致,而是多种因素叠加的结果:

地质上的不稳定性: 频发的河道变迁和松软的地基,使得大规模城市建设的成本高、风险大。
水沙特性的制约: “地上河”的防洪压力、断流现象严重影响航运和淡水供应,高盐度水体也限制了产业发展。
经济腹地和交通区位的相对劣势: 缺乏强劲的经济腹地支撑,海运条件不佳,影响了其作为交通枢纽的功能。
历史发展和政策导向的差异: 历史重心的转移和政策侧重点的不同,也影响了其城市化进程。

当然,这并不意味着黄河入海口没有发展。随着国家“黄河流域生态保护和高质量发展”战略的推进,东营、垦利等地的城市建设也在稳步发展,特别是围绕石油化工、海洋经济等特色产业,形成了一定的区域集聚效应。只是,与那些已经发展成熟的超级都市群相比,黄河入海口要成为孕育“超级大城市”的摇篮,依然面临着许多挑战,需要克服历史遗留问题,并适应其独特的自然禀赋。理解这些,我们才能更深入地认识一个地方的城市发展逻辑,以及自然与人文力量的交织影响。

网友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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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河,世界第五大长河,中国第二长河,全长约5464公里,在流经九个省和自治区之后流入渤海。黄河是中华文明最主要的发源地,可作为中国人的“母亲河”,为什么黄河入海口没有形成大城市呢?请看今天的文章。


黄河经过黄土高原之后,裹挟着泥沙奔流向大海。可是这些泥沙很快就会堵塞河道,让黄河难以稳定地在一条河道上流淌,往往溢流改道,四处蔓延。


出三门峡以后的黄河,在下游左右横扫,制造出了中国人曾经唯恐避之不及的黄泛区,令人闻之色变。


1938年黄泛区示意图


好在近代以来,黄河虽然还偶有泛滥,大规模的改道却已经很少见了。现代黄河稳定地向着山东东营的出海口进发,每年为东营贡献着全国最大的城市面积增长量。


但这个现状,其实并非必然如此。当黄河最后一次大规模改道时,晚清政府有过机会让黄河从苏北入海,却最终没有实施。


今天的文章,就一起来看看山东和苏北在近代史上互相“谦让”黄河入海口的往事。



黄河直北千余里

寃气苍茫成黒云


黄河泛滥是中国北方自宋元以后的一场噩梦。不断泛滥改道的黄河让定都于北方的历代王朝焦头烂额,成为了皇帝们的一块心病。清初,康熙把三藩、河务、漕运作为治国的三件大事,黄河在清政府眼中的重要性由此可见一斑。


马远《水图》-黄河逆流


出于对黄河的高度重视,清政府把河务作为中央专管的领域,设置了河道总督,专门治理黄河。


由于黄河沿途牵扯的河道众多,泛滥时影响的地区既多且广,到了清代中后期,河道总督一分为三:南河总督专管苏北淮河流域;东河总督负责山东境内的黄河;北河总督则由直隶总督兼领,防备河北水患。


三大河道总督

(底图来自中国历史地图集)


在清代前期国库充盈、资源丰沛时,河道总督能起到的作用很大。他们能够绕开封疆大吏的控制,以皇帝的名义治理水患。由于治理河务的高度技术性和复杂性,这类官员一般任期还比较长,在某种意义上类似于今天人们所说的技术官僚。在他们的治理下,黄河虽然时不时耍耍脾气,倒还在控制之中。


然而河道总督的作用到了晚清却很难再体现出来。


这一方面是由于黄河突然在晚清反复泛滥。十九世纪以后,由于夺淮河入海的黄河下游河道淤废不堪,水流日渐高悬,决口自然连年发生。决口河段从黄河入海口开始向上游追溯,以淮安至河口段河患最为频繁。


黄河故道沿线诸城在今天看来

似乎都已不是繁荣富庶之地

他们都曾饱受黄河水灾之苦


到了咸丰年间,黄河在1841年至1843年连续3年大决口,1851年又在丰县北岸溃决。抢修耗尽了河工预算。在水灾的连番冲击下,河道总督对堤坝沟渠的修复作用也难以体现。


清代黄河图


另一方面则是因为晚清政府面临内忧外患,海陆军建设的烧钱运动让中央国库空虚,拿不出钱给河道总督调配。面对揭竿而起的太平天国和捻军起义,清政府只能四面出击,这也就意味着河工预算不断被克扣。


太平天国对长江流域的破坏

极大削弱了清廷的经济资源


等到了1855年黄河在河南铜瓦厢改道,从夺淮河而来的故道向北改道,横穿山东西北部入海,告别了苏北和鲁南。原本镇守入海口的南河总督连黄河都见不到,河工部门的存在感也算是到头了。清政府为了筹措军费,裁撤了这些河政机构,标志着中央正式撤出了河务管理。


再次决口之后

黄河一头扎进山东


代表中央意志的河道总督一旦难以发挥作用,也就意味着黄河的治理成为了地方官的职责。尽管以山东巡抚为首的各地父母官对治河毫无兴趣,却也只能无奈地接收治河变成自己分内事的现实。围绕着黄河河道问题的无尽扯皮,也就开始了。


山东人从此可就算摊上黄河了

尤其是鲁西北和鲁西南


一方黑照三方紫

黄河冰合鱼龙死


其实一开始接替了中央河务部门,勇敢承担治水大任的,是基层官绅。他们对水患的体会远比坐镇省城的巡抚们深切,无论是出于道义还是切身利益,都有很强的动力维护黄河河道的稳定。


这黄河要是一摆动

两岸的乡绅就只能看海了

(下图为黄河梁山-平阴之间河段)


现有史料可查的治河士绅为数众多。山东济宁直隶州知州宗稷辰“劝民筑埝”;平阴县知县张鹭立“率民筑沿河堤捻”;菏泽士绅谷韫琢“率众堵防,又会集各村沿河筑堤”;东明县士绅李恒“督修堤堰城赖以亡恙者数年”。


他们不光组织民众治河,还自己筹措经费修筑堤坝,可谓不问国家要一分钱。比如惠民“知县凌寿柏出银四百两倡捐修筑”,长清县“集灾区丁壮兴筑,不必筹款,即碾动该县仓谷以工代赈”。


在这个南北变动的过程中

南北之间的三角地带是受灾最严重的


在地方士绅的努力下,铜瓦厢决口之后数年“张秋以东,自鱼山至利津海口,地方官劝筑民埝逐年补救,民地可耕,渐能复业。”(《再续行水金鉴·黄河卷》)


但是水务治理毕竟是系统工程,尤其是黄河这样脾气暴烈的河流,并非单点修筑堤坝就能解决问题的。即使某县的堤坝修得再好,临县一旦决堤,水流还是会让该县遭殃。


铜瓦厢决口处


若要彻底解决黄河问题,还是要权力更大的地方官出手。


可是没有了中央的统一调度,哪个地方官还愿意摊上这档子烂事呢。以后来的记载看,为了治理山东境内的黄河水,山东政府不得已在一年之内调用了疏浚其他河道、购置机械、修筑防护堤、添置闸门甚至修建炮台的银两。


挪用银两勉强治河,严重影响了治理当地的民生状况,眼看着黄河改道进入山东的山东官员当然不愿意。思前想后,山东官员想出了一个“好主意”:让黄河复归故道,仍然从苏北淮徐入海,减轻山东的治水压力。


相互谦让


同治十一年(1872年)年底,山东巡抚丁宝桢会同漕运总督文彬联合上书,力主黄河复归故道从淮河入海。他提出了四条理由,每一条看上去都很有道理:


第一,让黄河重归故道,可以不用另外迁移民众;第二,黄河故道本就有沿岸堤防,不用另起炉灶;第三,南河总督手下的人都还在,随时可以调用;第四,复归故道的黄河可以不影响大运河的漕运。


丁宝桢同志(左)

和之后即将出场的潘季驯同志(右)


但其实当时距离黄河改道已经过去了17年,丁宝桢给出的前三个理由早就不成其为理由了。真正让同治皇帝眼前一亮的,是最后一个理由。


黄河铜瓦厢决堤之前,运河是由长江过淮河经黄河至京师;决堤之后,运河则需经山东黄河段向北进发,山东中西部地区成为黄运交汇处。


然而,此地地势低洼,黄河一旦泛滥就会连累周围所有的河道一起遭殃,原本就有高度相关性的黄河和运河水灾于是被进一步加强。而漕运直接关系着北京的稳定,自然是一等一的大事。



牺牲淮河流域保北京安危,历史上就不乏例子。明嘉靖年间,治河官员潘季驯就遵照圣意,把黄河北岸的长堤“着实用功”地修筑一遍。


从此,黄河下游只要泛滥,倒霉的就是淮河流域。从紧挨着淮河的盐城、淮安等地,到位于淮南的凤阳、泗州,都在皇帝一声令下变成水乡,有时连泰州南通等地也不能幸免。黄泛区真是名副其实。


这南北待遇不一样啊


在丁宝桢的建议下,好不容易摆脱黄河支配恐惧的黄河两岸民众,眼看着就又要回到过去的噩梦中了。


已孤苍生望

空见黄河流


拯救了淮河沿岸人民的是李鸿章和翁同龢。尽管这两位素来不和,尽管他们被人编排了“宰相合肥天下瘦,司农常熟世间荒”的对联,但这两位南方官员在保护家乡民众方面还是联手挺身而出,反驳了山东地方官的建议。


李鸿章同志(左)与翁同龢同志(右)


丁宝桢的建议提出次年,时任直隶总督的李鸿章就指出三条理由反对黄河归故道:第一,淮徐旧道在黄河改道之后成为了山东难民的聚居地,已经不具备容纳河流的空间;第二,即使修复旧道,漕运也很难快速恢复到原样;第三,是捻军骚扰江北多年,黄河还能作为京师和捻军之间的天险。


其实捻军也时常跨过黄河

骚扰直隶

(纵横肆虐的捻军真是厉害了)


李鸿章的建议,既有保护江南家乡的考虑,也有防止捻军进入直隶地面的考虑。这一点没有瞒过皇室的眼睛,因此他的建议一开始就被搁置了。


这一仗,捻军把疲惫的敌人

杀得人仰马翻,抱头鼠窜

(新时代叙述)


不过清政府忙于内外军政,也没有财力实施丁宝桢的复道计划,这一拖就又拖了十几年。


真正起到一锤定音作用的,是帝师翁同龢。他和来自苏州的高官潘祖荫联合拟就《请筹堵郑州决口并设法补救疏》,历数黄河复归故道的缺点,其实和当年李鸿章说得没有太大区别。凭借和光绪皇帝的过硬交情,翁同龢成功让皇室下了保留现有黄河水道的决心,黄河由此确定在山东入海,一场持续30年的争论就此平息。


山东的黄河入海口

可以放心得持续生长了....


可是由于双方在河道问题上互不相让,治河方案也就在修筑堤坝稳固现有河道和疏通故道两边犹豫不决。京城朝廷上的争论没有结果不要紧,山东黄河新河道附近的遭灾百姓可吃尽了苦头。在这30年的争论里,山东百姓无人关照,独自面对着汹涌的黄河水。


治河是个系统活儿

(图为系统工程的一个角落)


这其中,甚至还出现了两地官员为了挽回局势,而以百姓身家性命做筹码的行为。例如山东巡抚文彬为了驱河南流,只在北侧修堤以防漫水,结果南侧决口形成一片泽国。


继任山东巡抚的张曜见南河旧道规复无望,要求将曹州所属濮州、荷泽起至运河口的二百里泛滥最严重的河道,拔归东河总督管理,以减轻自己的负担。


双方又是一阵扯皮,这段泛滥河道的工事当然也就无人主持修建。


孤单的张曜同志


终于,在中央政府的躲闪和当地百姓的哭诉中,山东地方官担起了责任。未能把河工推掉的张曜,组织安排了由省府指挥的抢险队伍,划分片区责任到人,很快完成了堤坝的修建。


清廷对此当然乐见其效,还成功地把治河负担彻底甩给了地方,鼓励地方性的治河机构与规章形成。晚清的陈朽衰败,由此亦可见一斑。




黄河泛滥,固然是一场天灾。可清朝官员的地域之见和推诿责任,却在天灾之外横添一道人祸,让晚清的山东充满血泪。河道治理也由此从清朝初年的立国之本,成为了晚清边缘化的地方事务。这样的糟糕局面,已经预示着这个风雨飘摇的老王朝走上了穷途末路。


处在危难关头,究竟是先党争出高下,还是先着手解决老百姓的困难,显然也正是一个政权长久与否的差异所在。


哪个朝代没被黄河考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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