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

如何看待甘肃钍基熔盐堆核能项目施工方开工仪式请来道士作法?

回答
甘肃钍基熔盐堆核能项目施工方开工仪式邀请道士作法,这一事件在社会上引起了广泛的关注和讨论。要全面看待这件事,需要从多个层面进行分析:

一、 事件本身:一次“迷信”与“科学”的碰撞?

从表面上看,这是一个将传统宗教仪式引入现代高科技项目建设的例子。许多人会将其解读为“迷信”行为,认为在科学技术高度发达的核能领域,引入道士作法是一种落后、不合时宜的表现,甚至是对科学精神的亵渎。他们可能会提出以下质疑:

科学性上的不符: 核能发电是建立在严格的科学原理和技术规范之上的,其安全性和运行都依赖于科学的计算和验证。祈福作法并不能对核反应堆的安全性或发电效率产生任何实质性影响。
公信力上的损害: 这种行为可能会损害公众对该项目的信任度,尤其是在当前公众对核能安全存在一定顾虑的情况下。他们会担心项目建设方是否足够专业和理性。
资源浪费: 有人会认为,将本可以用于项目研究、技术投入或安全保障的资源,花在请道士作法上是一种浪费。
法治精神的挑战: 在法治社会,公共工程的建设应该遵守法律法规和科学原则,而非依赖于民间习俗。

二、 背后可能的动因与解读:

然而,简单地将此事件定性为“迷信”可能过于片面。我们需要尝试理解施工方或组织者的潜在动机,这其中可能包含多种因素:

1. 传统文化习俗的延续与心理安慰:
“开工大吉”的传统: 在中国传统文化中,许多大型工程在开工前都会举行一些仪式,以祈求顺利、平安、吉祥。这是一种历史悠久的习俗,寄托了人们对未来的美好愿景和对潜在风险的规避心理。
祈求平安顺利: 核能项目本身就涉及高度复杂的工程技术和潜在的安全风险(即使在科学管理下)。施工方可能希望通过传统仪式,为项目施工过程中的人员安全、设备顺利运转以及最终的建成运营祈求平安,获得一种心理上的慰藉和“心理锚定”。
对未知风险的敬畏: 即使是现代科学,也无法完全预知和控制所有可能出现的意外情况。对于一些难以解释或控制的因素,一些人倾向于诉诸传统信仰或仪式来寻求心理上的安定。

2. 地方文化与社会接受度:
尊重地方习俗: 甘肃作为一个地区,可能有着特定的文化传统和民俗习惯。施工方为了更好地融入当地社会,获得当地民众的理解和支持,可能会选择尊重并采纳一些当地的传统仪式。
争取当地人心: 在项目建设初期,与当地社区建立良好关系至关重要。邀请当地的宗教人士参与,可能被视为一种示好和争取民心的策略。

3. 宣传与仪式化的需要:
仪式感增强仪式性: 开工仪式本身就需要营造一种隆重、有仪式感的氛围,以彰显项目的启动和重要性。邀请道士作法,无疑会增加仪式的独特性和话题性。
吸引媒体关注: 这种非同寻常的组合更容易吸引媒体的报道和公众的讨论,从而提高项目的知名度。虽然这种关注不一定是正面的,但至少能让项目进入公众视野。
表达某种象征意义: 道教文化中强调“道法自然”、“天人合一”,可能施工方希望通过作法来象征项目与自然和谐共存,或者体现一种对工程的“敬畏之心”。

4. 管理层或地方政府的默许甚至推动:
缺乏有效制约: 在一些地方,对于这类混合式的仪式可能缺乏明确的禁止或规范。如果地方管理者认为这不触犯法律且能带来一些“好处”(如安抚民心、促进和谐),则可能默许甚至鼓励。
受传统观念影响: 项目的决策者或关键人物本身可能受到传统观念的影响,认为举行这样的仪式是必要的。

三、 批判性视角:

尽管理解了可能的动因,但我们也必须保持批判性思维:

科学与迷信的界限: 在科学发展日益重要的当下,必须清晰地划定科学与迷信的界限。不能因为传统习俗就将非科学的元素引入本应高度理性的科技领域。
公共项目的严肃性: 核能项目关系到国家能源安全和公众安全,其严肃性和科学性不容置疑。任何可能损害其公信力的行为都应谨慎。
警惕“科学+迷信”的混合体: 最令人担忧的是,这种做法可能被视为一种“科学”与“迷信”的混合,试图用迷信的手段来解决科学问题,或者用迷信来“掩盖”科学的不确定性,这是一种危险的倾向。
示范效应: 这种做法可能会产生不良的示范效应,鼓励其他重要项目也引入类似的非科学仪式,进一步模糊科学与迷信的界限。

四、 综合评价与建议:

总而言之,甘肃钍基熔盐堆核能项目施工方开工仪式请道士作法,是一个复杂且多层面的事件。

从“目的”看: 如果目的是祈求平安、尊重民俗,并且不干扰项目正常科学运作,那么可以理解为一种地方性的文化习俗的体现。
从“行为”看: 如果将此行为视为对科学的替代或补充,或者是一种“万能灵药”,那么则是一种不科学、不明智的举动。

对于这类事件,更理想的处理方式应该是:

坚持科学主导: 确保项目的各项决策和操作都严格遵循科学原理和技术规范。
沟通与解释: 如果确有文化习俗的考虑,应向公众充分解释,并强调这只是一个仪式,不代表项目运行的依据。
专业性优先: 在高科技项目建设中,应始终将专业技术和科学管理放在首位,避免引入可能干扰专业判断或影响公众信任的因素。
区分场合: 在一些非关键性的环节,或者在与当地社区的互动中,可以适当尊重和融合地方文化,但在涉及核心技术和安全决策时,必须坚持科学的严谨性。

最终,如何看待这个问题,取决于观察者的立场和价值判断。但无论如何,在发展科技和建设现代工程的同时,我们都应该警惕迷信的侵蚀,坚持科学理性的原则,并促进公众对科学的信任。

网友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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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分太轻,如果有农民工信那说明农民工的文化水平不足以承担基本的工作需求,这种直接送进富士康创汇就完了,不要浪费功夫照顾他们的情感或者搞什么封建迷信。

我小时候翻铁道兵一些档案的时候没发现有哪怕一个排会信黄历、会做法会办出这么弱智的事情。

直接全部大学生劳动突击队+超级重型机械,谁信这种封建迷信当场开除党籍、团籍,吊销专业技术证书+全国通报并撤销全部学位、学历,户口文化程度一栏直接打成文盲且一辈子不许改就完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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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家太上老君的炼丹炉也是反应堆啊,请道士来没毛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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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事儿和核电站没关系,是我们土木工程承包企业的锅,而且多半不是总包的意思。施工队的态度和加菲猫差不多:

我向流星许了个愿。并不是因为我相信,而是因为它是免费的,并且没有证据证明它不灵。

土木工程是资金密集行业,施工中不可测的事情太多,花点小钱讨个口彩很正常。有和尚请和尚,没和尚请道士,都没有就找个当地闲汉比划一下。这次请的所谓“道士”就是当地农民客串的。以我在土建行业和农村生活的经验,这种农民你要他做道士就是道士,要他念佛经就念佛经,做弥撒发圣餐也是可以的,总之是宗教行业的全栈工程师,纯粹拿钱办事。

新华社28日报道,开工现场请道士做法为施工企业所为,请的“道士”也是当地农民。事发后,甘肃武威市民勤县县委、县政府立即成立专门工作组开展调查。

我之前写回答:

里面记录过一段对话:

“你说说,土建方面咱们最不了解的东西是什么?”
…………
“对了,就是土”

和钢材相比,土是天然的,质量不可控;和墙体相比,土埋在地下,状态很难描述。所以一般的项目,最大的变数就源于地基岩土工程。偏偏万丈高楼平地起,施工的第一件事就是打地基,挖基坑,钻桩孔。为了应对扑面而来的概率论,项目开工前请个道士,心理上稳一下,可以让自己的无知不那么成心病。我学土木工程,刚毕业那年,就有个做桩基工程的亲戚教育我这个后辈:

“开工之前一定要杀只鸡,烧柱香,点一挂鞭,拜拜过路神佛。接下来可以省很多麻烦”

相比之下,做钢结构,做路面的朋友就没那么多讲究。可见这几柱香里面也有唯物主义社会规律——不确定性越大,科学越无力,宗教就越泛滥。

此外,施工单位做法事,负责人上前敬香,无论心里默念还是开口祈祷,第一件事都不是赚钱,而是别死人。施工现场什么奇奇怪怪的死法都有,绝大多数都源于操作不规范。其中重要原因就是我们的施工人员素质不高,一线工人不服从指挥。再怎么罚款,离开视线往往还是一切以省事为主。所以,有人不带安全帽,被二楼落下的砖头砸死;有人不穿防刺鞋,被小钉子扎了一跳,在旁边的坑里摔死;有人非得用电炉给自己开小灶,一把火烧死全宿舍……赔钱是小事,工期、处罚、整顿……让活人生不如死。

这些不可控的事情太多了,必须烧香安慰一下自己。只要建筑工业还在大批量使用低素质简单劳动力,开工前的小型迷信活动就不会消失。

我们马克思主义者反对迷信,但更反对简单粗暴地消灭迷信。既然这事儿的根源在于土木工程全行业技术水平低、人员素质差,那赶走了道士还有和尚,赶走了和尚还有萨满。就算你把施工现场全封锁了,也拦不住负责人找人算黄道吉日对不对?别以为车头上挂个主席像不是迷信。游戏里氪金一下,心里还会默念口诀呢。几亿的项目,花几百块钱雇的假道士很可能是最省钱的方案之一。

还是那句话,产业升级不一定能解决所有问题,但工业社会不往前发展,几乎所有问题都没法解决。还是把进步的希望放在社会创造更多物质-精神“增量”上吧。听说这次都出动纪委了,我希望对非党员不要那么上纲上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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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见多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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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道士太显眼了。其实杀一只鸡,是不会有人注意的。兄弟我也爬过脚手架,以下你就全当迷信听好了:动土,要拿命来奠基的。所以重大建筑工程,往往会死人。杀一只鸡,祭一下土地爷。其实是李代桃僵,用动物的命,代替人命,去奠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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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乎人真是不食人间烟火,建筑工人很多都是初中文化水平以下,他就信那东西,就愿意花钱买个吉利。尤其是土方作业,你一挖机挖出个棺材,挖机师傅直接撂挑子你怎么办?要是挖出一些稀奇古怪的玩意, 就得报警处理,建筑行业耽误一天的工期,就是知乎程序员一个月的工资,你觉得人家会在乎请道士花多少钱?

再说钱的问题,某高票说花纳税人的钱。你得多无知才能说出这样的话,知道什么叫招标不?一旦中标,甲方就是爷爷,合同款能给你按时付就谢天谢地了,你还指望请个道士甲方再给你报销了。人家中标了,工程给你干好就行了,你管人家钱怎么花,你说请个道士是违反哪个部门的规定了?质检?安监?环保?卫生?消防(点纸钱算个消防隐患)?还是甲方的监理?

屁大的事,上纲上线的。

。。。。。。。。。。。。。

知乎现在风气不太好,评论区说两句就掐起来了,先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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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人恶心的双重标准:

人畜无害、濒临灭亡的中国本土宗教就是十恶不赦的封建迷信,必须彻底打倒;

暴力恐怖、大肆扩张的某教则被中华田园政治正确严密保护着,是触碰不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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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被立案调查的公职人员喊冤!究竟什么是迷信?—由甘肃核项目请道士做法公职人员被立案调查谈起

核项目、奠基、道士做法保平安、立案调查,看起来风马牛不相及的因素连在一起,就显得诡异了,而真正理清楚其中的问题,当地县政府贸然对公职人员立案调查,其根本在于我们要问“究竟什么是迷信?”


针对项目本身,核项目更能引起人的关注,在一些人眼里看来,这就是封建迷信与看科学的碰撞,潜意识里就认为这是迷信,是对科学的玷污,这里面充满了错位感,好像很多人认为一旦出现了道士,就是迷信,一旦道士做法,就是迷信。


当然,在外来宗教侵蚀国人信仰的同时,我们的传统宗教始终摘不掉迷信的帽子,对于国家的核项目,出现这样的事情确实尴尬,不过能引起一些反思,能借此机会,谈一下信仰与迷信,也是好的。


公正的来说,这样的做法也是违反国家宗教事务条例的,不得在非宗教活动场所进行公开性宗教活动,施工方请的道士,也是当地农民,不具备国家法定的宗教教职人员身份,属于民间信仰,我觉得对此类现象进行纠正是无可厚非的,毕竟核项目事关我们国家的发展。


从法律法规角度来说,施工方公开聘请道士,哪怕是民间道士,可以确定是违规的,但不至于到立案调查的地步,并且这次道士做法,是施工方聘请,不是政府公职人员通过行政命令让施工方聘请,施工方出现这样的问题,显得尴尬,政府公职人员被立案调查,他们甚至毫不知情,简直是无辜!


我想当地政府之所以迅速采取行动,跟网络舆论有关系,很多政府部门对网络舆论畏之如虎,很多时候甚至屈从网络舆论的压力,而不是依法依规、冷静思考、公正裁量此事。


诚然,宗教和民间信仰都存在很多问题,民间信仰也需要规范引导,政府职能应该是从国家法律法规入手,引导与管理并行,而不是加重处罚或者一抓了之。


同时,该道士是当地农民,并非国家认定的宗教教职人员,那就属于民间信仰,如果民间祈福和祝愿都立案调查,其他宗教给食品念经是不是迷信,是否要抓?我们过年过节,给亡者烧纸钱,给生者祈福,算不算封建迷信活动呢?各地政府领导是不是要被立案调查呢?


不同的文明有不同的祈福方式,西方也有洒圣水或者给食物念经,为什么本土方式的表达就是迷信,就需要被立案调查呢?

这件事情的本质,可能不仅仅是公职人员的冤枉,更多是对迷信的定位和思考,更多是对外来宗教和本土宗教信仰的拷问,更多是如何公正的看待我们的文化,更多是如何摆脱文化上的自卑,更多是如何树立我们的文化自信。


最后总结如下:

施工方公开聘请道士工地做法,违反国家宗教事务条例,需要的是纠正和引导,而不是对公职人员立案调查,矫枉过正要不得,请公正看待华夏文明的信仰,不能外来宗教就是信仰、本土宗教就是迷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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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生动物研究者喜欢设置一种“自动触发式录像仪”。这种仪器在侦测到动静时,会自动开始录像——虽常录到吹落的树枝、好奇的村民、游荡的家畜之类,偶尔也能录到野生动物不受打扰时的自然样子。劳拉·基欧(Laura Kehoe)这次中了头彩。她设在一株树旁的仪器,录到了一只举止怪异的壮年雄性黑猩猩。

它走近大树,突然停步,迅速环顾四方——只有鸟鸣声——略放松,转头凝视树根,撅起嘴唇呜呜几声,拾起一块大石,尖啸着暴起,将石头全力掷向树干。

这是一种被反复举行的仪式。有些树根间的一小块中空里,已经高高垒起了石堆——全是黑猩猩的手笔。但这仪式仅限于非洲西角上的几内亚、利比里亚和科特迪瓦。东边的黑猩猩不搞这一套。

那么,西边的黑猩猩们,到底在搞什么?

这不是觅食,不是捕猎,不是标记地盘,不是练习技巧,不是敲树奏乐,亦不是向其他猩猩炫耀自身强壮……研究者在今年2月的《科学报告》(Scientific Reports)上发文说,这可能是种“神树崇拜”。换言之,人类的近亲们,在搞迷信祭祀活动。

搞迷信的动物,不止黑猩猩。哈佛心理学家伯尔赫斯·斯金纳(Burrhus Skinner)几十年前就发现,给鸽子喂食时如果遵循某种规律——比如啄了某个按钮就投食,那么鸽子往往很快就能找到规律,然后熟练运用。但是如果给鸽子喂食时完全没有规律——如只要投食者高兴,就随机投食,几次投食后,翘首盼望的鸽子里有75%仍然会“找到规律”:有的逆时针绕圈,有的不断点头,有的原地旋转……总言之,鸽子们总结出了一套“如此跳舞,就能得到食物”的理念,虽然这套理念完全是错的。斯金纳总结说,人类的各种祈愿活动,和鸽子的旋转跳跃点头没什么本质不同,都是搞迷信。

所谓“迷信”,实质上就是一种“不适应环境的错误理念”。

英国university of Sussex的脑研究者Daniel Bor认为,生命有“正确理解环境,从而能更好地适应环境”的本能。从原始自复制化学分子,到单细胞生物,再到有神经系统的多细胞生物,形成对环境的正确“理念”都至关重要。

一只恰好诞生在幽暗的海底火山口周围的细菌,要是DNA里写着“我准备好了利用光能”的理念,基本上就是死路一条,无法留下后裔,这种“利用光能”的理念也无从传递;不过,要是DNA里写着“我准备好了利用化学能”——这个理念就非常适合环境,遂能顺利开枝散叶,扩散理念。

最初,生命用基因来传递“理念”,抱持正确理念的基因兴盛发达,抱持错误理念的基因门衰祚薄。当环境恶劣或发生剧变时,基因的突变率往往也增加——这就是在主动更改理念,以求“生于忧患”。

不过,改基因改的其实是“下一代的理念”,下一代太久,只争朝夕,有些生物走上了另一条路—— “在我这代就更改理念”。

动物就是这么干的。神经系统负责理解环境,运动系统负责根据理解来执行应对。动物不需要“下一代才改”。此刻,此地,动物就能通过“观察-思考-总结”,来摒弃旧理念,习得新理念——倘若新理念符合实际,就叫“发现”,不符合实际,就是“迷信”。动物之所以搞迷信,是因为寻求规律、形成理念,是生命本能。虽然受认知能力所限,动物有时无法做出正确的发现,但这种本能,只要动物存在,就永不会消失。

货船崇拜是19-20世纪中期在大洋州的许多土著社会中兴起的一种文化复兴运动,在某些情况下,它还与千年至福运动(millenarianism)勾联在一起(但不应该与千年至福运动如欧洲的弥赛亚运动混同起来)。船货(cargo)这个词指的是由欧洲人占有的外国货物。船货崇拜信仰者认为,这些船货本是属于他们自己的,终有一天,在祖灵(ancestral spirits)的帮助下,这些货物会以巫术-宗教的方式回到他们手中。例如,在所罗门群岛,土著人相信,有一天,一个海浪打来,会淹没岛上所有的村落,而一艘装有大量新式物品和工具的船只将在岛上着陆。

船货崇拜是在土著人民与西方殖民者的直接接触过程中发生的,它体现了本土人民试图应付在此过程中出现的一系列问题的努力。这种崇拜首先于19世纪末期出现在巴布亚新几内亚和大洋州。1919年,在巴布亚出现了被称为The Vailala Madness的崇拜,它有破除偶像的因素,这反映了基督教与本土神话信仰相结合的过程。这种运动在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获得了新的动力。在1942年,新几内亚西部地区的船货崇拜运动中,整个整个的村庄都模仿军队建制组织起来,有军官和仿造的军事装备,他们希望这些能够变成真正的装备。而在新赫布里底群岛的瓦诺图,John Frum的追随者们在陆地上修造了许多仓库,等待船货自天空降临。所有这些运动都利用传统的习俗、经验和观念。它们的一个共同之处在于,它们都试图调和新的需要与满足需要的手段这二者之间的关系。

船货崇拜是本土体系与西方体系的一个非常奇特的融合现象,反映出在本土人民面对外来的殖民力量时的双重心态。一方面,它具有非常明显在的政治含义,在许多运动中,土著人民都以象征抵抗的方式直接指向西方殖民者及其政治经济的支配;与此同时,大部分船货崇拜现象需求的却是以西方物品为代表的新式物品或工具。

关于船货崇拜运动的研究,有:
Peter Worsley《号角即将吹响:美拉尼西亚的船货崇拜研究》(1957)
K. O. L. Burridge《曼布》(1960)
Peter Lawrence《船货之》(1965)
Margaret Mead《旧世界的新生活》(1975)

许多文明社会的居民读到这则轶事可能会笑得前俯后仰,“怎么会有这么傻的土著?美军回不回来,跟你升不升美国国旗有一毛钱关系吗?”笑完了,他们拿出手机,随手点了几下屏幕——“转发这条锦鲤/杨超越,24小时内横财天降”,“地藏王菩萨节日,今日行善功德亿倍”……他们漫不经心地想,“嘛……万一有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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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事件是一面鉴定真假无神论者的照妖镜,那些假无神论者一个个都现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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