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个是2016年的文章,之前看过温铁军在2014年写的《21世纪中国资本主义革命与法国大革命》,讲的是中国民族资产阶级觉醒并进行资产阶级革命夺权。
事实证明这种左右的意识形态舆论战从来没停,无非是你有没有关注,或许无意识间就被各种文豪盖了帽了。不管是右派夺权还是左派夺权,在今天已经是右派萎靡左派躺倒,没得看了。
在中国的政治环境里,由于独特的政治权力架构,所有政治学都只有一个服务对象,一种意识形态。西方那种以左右党政为基础的《朋党论》在中国政治生态是一个贬义词,从来都只有《御制朋党论》。
不管看什么政治文章,你看他讲左,最后往往是反左。你看他讲右,最后结论就是反右。从政治权力内在需求来看,研究左右从来就不是为了站队,而是为了控制和消灭左右。
所以有时候觉得学术工作者们也挺不容易,面对一个几千年的老事实性问题,总得搞学术创新水论文。发现政治定义名字不够用了,就在前面加个“新”凑合用。
没有无限制的自由也没有无限制的民主,中国的中国左派右派之争说到底就是在讨论自由及民主的界限,本身并没有问题。萧功秦属于偏右派一点的学者,他自己也说“新左派作为一种学理,在市场经济现代化过程中,强调不受约束的市场经济会导致社会阶层分配失衡,导致社会不公平,是有其合理性的。作为一种对经济新自由主义的制衡力量,它可以起到学理上的平衡作用。随着社会经济的多元化,社会利益的分化,新左派思潮的存在,也是社会文明发展到差异化阶段的思想反映。”可见中国的温和左右派之间本身并没有出现极端对立的情况。
然而值得人注意的是任何一派走向极端,并妄图独自垄断舆论,极左极右才是需要警惕的对象。
在中国这样的国家,由于国家性质原因,整体社会在政治光谱里是相对偏左的,因此极端右翼如果不加伪装直接以极右翼的面貌示人是难有生存土壤的,因此在所谓的极左阵容里你可能会看到不少形左实右的人物。
萧功秦提到了新左派从“文革”理论中,从对“文革”的浪漫历史想象中,去建构自己的合理性基础。
我们都知道“文革”破坏性很大,而所谓的“文革”的浪漫历史中破坏性最大的是什么?是一些形左实右的人借着斗争的机会,裹挟希望获得公平的普通人民群众,毫无节制的给人扣上各种帽子,未经审核讨论辩解即对见解不同的人进行打击报复甚至肉体消灭,其目的是为了个人的所谓政治野心。
任何人把一切与他们持不同意见的人,打成是所谓“黑五类”,自己则“根正苗红”——具有权威主义者特有的解释权,虽然嘴上没说但是“文革”式阶级斗争逻辑层出不穷,这样的形极左实极右才是非常值得警惕的对象。
知乎的田园自由良心们平时一个个人模狗样为民请命,唯独这时候比建制还要建制,他们的屁股和脑袋在哪里,一目了然。
阶级斗争不是无产阶级的发明,恰恰相反,无产阶级一直是被斗争的那部分,阶级斗争自从人类进入阶级社会就出现了,在古代,统治阶级阶级斗争那根弦绷得不要太紧,底层人见到上级动不动磕头,说话用词要十分小心,甚至连穿衣服的颜色图案都有严格的规定,君君臣臣父父子子,一不小心僭越的帽子就扣过来了,底层人民习以为常,甚至认为天经地义。到了近代,封建主义、帝国主义和官僚资本主义三座大山更是把底层人民压的喘不过气来,前三十年非常特殊,变千年以来的自上而下的阶级斗争为自下而上的阶级斗争,但这不是历史的常态,到了去阶级斗争时代,某些人肆无忌惮掀起了瓜分国有资产的高潮,并宣称,你穷是因为你不努力,你骂资本家就是仇富,福报论甚嚣尘上,不仅如此,右派文人也上蹿下跳,比如方方,又是写小说给地主阶级平反,又是给人批发极左文革余孽的帽子。不得不说,底层人并没有阶级意识,但某些阶级的阶级意识可是深入骨髓,一切不过回归常态而已,这叫历史惯性。
鲁迅先生说过,翻开书本,里面都是瞒和骗。
他们右人,一边紧握手中枪,和左人激烈豆争,一边散布豆争熄灭论,说豆争不存在了,不应该豆争,要和谐,还说左人无事生非,挑起豆角。
他们还特别善于指鹿为马,瞒天过海,掩耳盗铃。
一个动物,样子像鹿,叫声像鹿,习性像鹿,哪点都像鹿,没有一点不像鹿,左人说它就是鹿,可是右人偏偏说它是马,是有特色的马。
右人的逻辑,马有眼睛,它也有眼睛;马有四条腿,它也有四条腿;马身上有毛,它也有毛,所以它就是马。这就是右人强大的逻辑。
掩耳盗铃,骗人骗己,有意思吗?右人活得真累,为了创新理论,让自己的理论能说得通,绞尽了脑汁。
萧功秦与1927年的吴稚晖一模一样。
他这篇文章根本就不是给平民百姓看的,而是幻想凭着歪曲和污蔑进行危言耸听,期待某种的“强大势力”能够出手,帮他“解决”掉一部分人。当年吴稚晖曾经不顾老脸给汪精卫下跪,哭着求他“放弃左倾”立场。汪被吓坏了,连说“受不起”,扭头跑了,成为一时的笑话。
可惜,现在不是1927年,汪、蒋也早就死了,中国也发生了巨大的变化。空留下一个吴稚晖有什么用呢?只能自取其辱。当年吴稚晖求到了“力量”,中国得到了“四一二”;但是萧功秦做不到。
在8、90年代,这种人或许是吃香的,现在什么时候了?明显很久没出门了,还躺在30年前做梦。
根据段落解读一下萧功秦的文章。
1、你们搞的是“平均主义”。
他不敢公开支持压迫剥削和不平等,否则扑街。所以就要先定个调子,把求平等的声音污名化,叫做“平均主义”。这可真是一派胡言。
什么叫“平均主义”?“背米不分大人小孩身强体弱,要平均背”、“一副担架两个伤兵的情况,宁愿大家抬不成,也不愿把一个人抬了去”,这种思想也是被批评的。但是“官兵薪饷平等”就不属于“平均主义”。
恰恰是无从反驳,所以萧功秦需要在求平等的话题上进行回避,不谈现实问题,只是加以污蔑。
2、欲抑先扬
他认为新左派反对社会不公,具有一点进步意义:“学理”上的平衡作用。
3、4、这个社会没问题!
前面虚晃一枪,提了一点点“进步性”作为掩护。
接着进入实质,认为“自由竞争”的“市场经济”中,诸多社会问题的产生,是新左派“想象”出来的,而且进行了“夸大”。
说白了,他认为:问题嘛,自然有一点点,然而只是一点点嘛!
你看,他只敢用一堆名词概念翻来覆去,涉及社会现实和具体问题,他是提都不敢提一句的。
5、你们没事找事
他指出新左派犯了大错,竟然认为中国已经“资本主义化”了,中国民众已经成为“被资本家奴役的奴隶”,这种判断是假的,不存在的。
在这个错误认识基础上,他们产生了需要为“下层讲话”的错觉。实际上,没这个必要!
也许下层很舒服,很爽,甚至可能像萧功秦老爷一样舒服,没人敢拖欠他们的工资,保险都交的很好,也没人加班猝死。而且大家都吃胖了(这一句是我乱加的,作者还没无耻到这步田地)。
6、要什么理想、信念
他认为,现在这个道路是法治化(是法治不是法制)的历史趋势。新左派诸多表现,以及对“理想、信念”的执着,那都是过去极左教条啊!
7、我们是一家人啊
他认为讲阶级斗争完全错了。因为现在都是“人民内部矛盾”。
我建议大家多去现实中感受一下“谁特么跟你是人民内部矛盾”。
在这里,他把谈“阶级斗争”,偷换为“阶级斗争为纲”。这两个概念是很不一样的。之所以这样做,无非是他为达目的不择手段,也不要一点廉耻了。
8、
直接引用原文:
正是这种历史记忆,使中产阶级与企业家阶层产生疑虑与恐惧心理,并引发了社会大众的担忧,其后果是十分严重的。
萧功秦巧妙地回避了“资本家”一词,以“企业家”代替。他似乎想说“资产阶级”但是硬生生憋回去了,发明一句新话:“企业家阶层”。
还真别说,这么一改,字面上顺眼多了。
9、10、11、
陈nie述zao新左派的危害:以上的罪行,表示他们公然对抗,直接否定了依法治国。
他说:“一旦中国经济出现某种挫折,经济萧条与社会失业面增加,社会矛盾就会进一步扩大”(原文)这种危害就更大了!
注意了,在前面3、4段,萧功秦认为社会矛盾被虚构夸大了,实际上没什么问题。
几行字之后,他居然开始忧心忡忡,好像社稷有累卵之危,生灵有倒悬之急。
一开始认为“稳得很”,现在说“要完”。嗯?对不起来了吧?
萧功秦先生简直是现代荆轲,他一步步展开画卷,每一帧都画满了“没事”、“勿虑”,最后却寒光一闪图穷匕见了。
12、
他认定了未来会发生动荡,而且会来个大的。在这个大动荡中,新左派将要“在社会骚动状态中上下窜动,煽动社会不满”。
那么这种动荡的根源是什么呢?
渊博的萧功秦先生他没说,估计也不敢说出口吧。我们权当是社会无缘无故动荡好了。
13、14、
通过改革开放而形成的XXX的合法性的新道统,就会受到挑战威胁
引用部分是原文,已经无需解读了,说的太特么明白了。
14、
萧功秦提出了一个有趣的观点。
他说呢,我们要想办法,让大众理解,我们的“道路”与“信仰”并不矛盾。
这就太有趣了,他显然敏锐的意识到:在“大众”之中,已经产生了疑虑和不信任。
那么我们可以思考一下,这种问题是新左派无中生有造出来的,还是出于什么别的原因产生的?
萧功秦已近77岁了,剩下的日子也不多了。最近这些年所见所闻,舒服不舒服啊?这个中国,有没有朝着你期望的方向发展啊?
他们做了什么,你明白。你想做什么,我们也明白得很。
可惜啊,你只能向别人呼号,自己根本没有任何力量去做这些事。
你的时间不多了。
中国人在近代对道路的探索是被帝国主义用大炮轰出来,国家意识的觉醒是被日本军国主义用刺刀杀出来,对中国共产党的拥护是被国民党用独裁暴政逼出来的,对伟大复兴的渴望是被贫穷积弱带来的后果搞怕了。
当某些人恐惧某种思想和潮流时,多想想这些思想的对立面做了什么事。
不过文中有一点说得没错欧洲的新左派与他文中所有的中国新左派起源的确有所不同,因为欧洲新左派和左派就不是一回事。欧洲新左派,也就是我们常说的白左是盲目最求政治正确的动机下被资本操作出来的产物,为了所谓种族平权,唆使白人黑人和黄人互斗。为了男女平等,互动男女对立等等这些目的就是一个,让绝大多数人忘了自己是无产阶级这一统一的身份认真,让无产阶级内耗。就连旧时代的欧洲社民党国际集体复活都要对他们嗤之以鼻。而文中也承认所谓我国新左派源自文革。我想但凡是个完成九年义务的中国人都接受过政治教育,知道国家的属性,人民的意义,阶级的划分。如果读完大学,那即使没读过毛选,都能说的上其中几篇具有重大影响力的文章,而且教员写文章本意就是为了让当时广大的共产党员、革命军人以及普通民众看得懂,道理十分易懂,完全能靠自己阅读和联系当时历史背景融汇贯通,不存在理解障碍。所以我想大多数思想上左倾的中国人第一时间会选择《毛选》,更深入一点,会把列宁文选、国家与革命、共产党宣言、资本论这些书都读一读。那么所谓中国新左派的思想根源源自于哪就不言而喻了。一边是盲目的政治正确、何不食肉糜,一边是讲方法讲理论讲阶级划分,两边的“新左派”自然不是一波人,这也是科学社会主义得以延续的原因,当遇到社会问题时总会有人去翻书本找答案,然后理论联系实际进行总结归纳,再把解决问题的办法告诉大家。哪有“从对“文革”的浪漫历史想象中,去建构自己的合理性基础。他们从这种虚幻的基础上去寻找支持自己现实立场的资源”?
最后,作者既然一边强调法治社会,一边否认阶级斗争。那我希望作者本人评价一下“在我国,剥削阶级作为阶级已经消灭,但是阶级斗争还将在一定范围内长期存在。”注:此话白纸黑字写在我国现行宪法序言中。
我们要认真学习党的十八大“不走老路,不走邪路”的决议精神,让全体党员和人民理解改革开放的目的就是为了建设社会主义,偏离了建设社会主义这一唯一目的,即使嘴巴上说得天花乱坠都是歪理邪说,因为经济发展与人民权益以及生活水平并不是矛盾的。决不能以经济发展为名,嘴巴上喊着法治社会,却迟迟不强化劳动法执行力,不能忽视人民日益增长的美好生活需要和不平衡不充分的发展之间的矛盾,更不能放弃解放生产力这一经济发展原动力,让部分居心叵测的人扭曲社会主义的意义和党的初心使命,走上改旗易帜的邪路。
一看到那些一向热衷于“为民请命”的自由主义分子在这种问题之下以秩序、法治的名义坚决维护他们平常最喜欢嘲讽的建制的样子,我就想笑。
先讲个笑话。
几十年前有两家穷人,最左边的穷人说要消灭剥削,左边的穷人说搞大公社,两家穷人抱在了一起。
几十年后,最左边的还是穷人,还是喊着要消灭剥削,左边的有房有车了,说要避免“极左”和“新左”然后对着最左边的穷人说:看什么看,说的是你呢!
本质上这是old money 和new money之间的矛盾,是富起来的左和未富起来的左之间的矛盾,至于右……不知道在哪个旮旯里收破烂呢。
这就叫“左”了?
只要某想家族、某山会那种肆无忌惮攫取国有资产的巨鳄们还活着,还在发展壮大,儿女门徒开枝散叶,继续吞噬社会财富,垄断社会资源,蚕食社会公平和发展机会,甚至当买办出卖国家利益....那么真正的铁拳极左就一定会来临!
现在才这点学术左,够干嘛哟!
我看各位都对背景不太熟悉,最起码先搞清楚,什么叫“新左派”。
“新左派”这个东西,既不是指新时代的左派,也不是指新出现的左派,更不是指搞出新意思的左派,它实际上是这么个东西:
大下岗太不像话了,应该管一管。
新左派的对立面新自由主义呢,同样认为:
大下岗太不像话了。
但是新自由主义认为不像话是因为不市场,越市场才能越像话。
故曰:新左非左,实乃威权之雅称。
萧功秦这个极左化危险指什么呢?
指的是新左派自己被自己的经济要求拐了去,认为政府管的还是不够,要自己去管。
这就是极左化危险。
我写这个答案时有五十四个答案,我看是没有答主赞成R(real)CR、自己上的,还是要有个政府。
所以你们反对萧功秦了吗?萧功秦还是在你们这一边嘛。
时至今日,别看我恨不能一天写一个答案要图农,但是我坚决支持老农办一件事:
自组织。
哪怕老农组织起来第一件事就是来把我鲨了,也可以。
只要你老农甩开威权自己上,你就是我极左中人。
只不过你们老农封建本性死不悔改,是断然不会加入任何公共生活的。
打男拳的我支持、当皇汉的我反对,没有关系,要害在哪里?
踢开威权自组织。
萧功秦这文章成功了吗?我看是非常成功的。
这篇文章写于——2016.05.04,萧功秦作为研究员的身份,在六年前的大胆预言,连时间周期都卡得非常准确,这是令我们很惊讶的。
但是,最令我们感到震惊的,却不是他这样在2016年5月份的这番话。
而是在2012年11月12号那天一个普通的豆瓣用户留言的话,这人叫X,精准地预言出了后十年之所的所有变化。
中国自从一九一一年皇帝被打倒以后,反动派当权总是不能长久的。最长的不过二十年(蒋介石),人民一造反,他也倒了。中国如发生反共的右派政变,那时右派可能利用我的话得势于一时,左派则一定会利用我的另一些话组织起来,将右派打倒。结论:前途是光明的,道路是曲折的,还是这两句老话。
——毛泽东 1966年7月8日 《滴水洞家书》
萧功秦教授看见了未来,他大胆地预言了,但是他没有办法改变,因为这原本就是事物发展的自然规律;
豆瓣上的神奇用户X也看见了未来,并且大胆地预言了,但是他也没有办法改变,因为这原本就是事物发展的规律;
毛主席也看见了未来,也大胆地预言了,会不会改变呢?我不知道,但是聪明的你,一定知道
知乎小管家温馨提示本人的回答含有可能被折叠的内容,所以新读者看到的都是阉割之后的回答。原答案在这里
放出答案的重点,也就是教授写这篇文章的的真正原因和动机:
俗话说,同行是冤家。教授之所以猛烈攻击左派,真正原因是感觉自身和自身阶级的话语霸权与优势正在消失,因为教授不屑于上知乎,不会玩儿抖音,也不爱刷B站。在他们这一代人看来,他们的声量之所以在减弱,信徒在减少,完全是因为左派的反扑。本人甚至觉得教授对微信支付这种东西都会不屑一顾,毕竟人家自以为是old money,虽然old money们并不这么认为。
注:文中错把小布尔乔亚打成了小布尔什维克,评论区已经指出,文中便不再更正。
以下为原文:
从萧先生这篇小评来看,原来早在六七年前,便已经有了敏锐的知识分子察觉到了左翼之风的兴起——不过从现状来看,这股风不但没有被萧先生这样的“吹哨人”所扑灭,反而大有星火之势——今天便从一个后来者的视角,评一评萧先生的这篇小文。
从萧先生谈到的来看,“从对‘cr’的浪漫想象中,建构自己合理性的基础”,确是事实;“用极左的教条来对抗社会主义法治进程的趋势”,也谈不上错。
“使中产阶级和企业家感到疑惑恐惧”,“使社会对中央大政方针产生误解”,于是萧先生便在这样的忧虑下,痛心疾首地写下了“警惕新左派极左化”的文字。
如果从萧先生列具出的这些现象来构建一个富有攻击性的群体,那或许逻辑可以自洽——不过顺着这条逻辑演绎下去,许多富有攻击性的群体也能构建出来了。例如:
“从对民国的浪漫想象中构建自己合理性的基础”
“用右翼的教条来对抗社会主义民主化进程”
“使人民大众感到疑惑恐惧”
“使社会对社会主义史感到误解”
这样一来,果粉这样一个“富有攻击性”的群体便构建出来了。实际上,如果按照萧先生的判定范式,可以在中国社会中找到许许多多类似的不稳定因素,更多的例子便不在这里举出了。
萧先生对他范式中那么多的“不安定因素”熟视无睹,而单对新左派的兴起情有独钟,确实格外耐人寻味——或许知萧先生之音的,只有陈国师了。
虽然国师之见,吾辈凡夫俗子难以理解,但试着够够国师的高度却也无妨。既然萧先生在他范式中“满地的不安定因素”中单独揪出了新左派,我们便来做一做找不同,看看是什么让先生按耐不住,写下这热情的文字的。
对cr怀有浪漫想象,这一点确是存在的。但问题却也没那么严重——毕竟先生本人都提到了“浪漫想象”——那便只是一种对理想国的愿望。每人可能都有自己理想的世界,萧先生自己也难说没有牛排香车大豪斯的理想城。理想本身并无威力,理想只不过是社会诉求的高度凝结——令先生感到畏惧的,恐怕是此。屁股决定脑袋,在海殇年代,私营企业主们的诉求形成了灯塔的理想;近些年来,小布尔什维克们的诉求又形成了民国的理想——随着新中国的不断崛起,他们便又寄理想于中国成为新的美国。把cr时期作为理想,也只是诉求的凝结。新左派怀有cr的浪漫想象,不是看不到cr的消极性,恰恰是进行了扬弃,弃掉cr的混乱,发扬其与我们诉求相呼应的进步点。说到底,人们想象的不是cr,想象的是作为一个精神图腾的文革,想象的是这图腾所象征的——纯粹的社会主义,民主,进步和全人类的解放。
这是每一个无产者和劳动者最合理的愿望,反而在萧先生这里成为了不安定因素,不免令人费解。萧先生把人们对进步的向往理解为对无序的怀念,或许因为身份的类似,萧先生把自己带入了cr中被迫害的对象,又或许是心虚......不管为何,萧先生对秩序的追求也在他不断对“社会主义法治化”的呐喊中表达得淋漓尽致。
但这里便不得不说车轱辘话了:cr的浪漫想象,不代表对无序的向往。一个秩序井然的自由民主公平正义的社会,我认为没有一个左派会拒绝;但既然萧先生提到了这个问题,那我们便不得不辨识辨识秩序的类型了。其实这问题也好回答:法治是有很多分支的。在不同的立场上,所向往的法治也是不同的。萧先生所言“被阻碍的法治”是《民法》,是市场法规,但对左派来说的法治却意味着《劳动法》,《反垄断法》。如今先生站在高处举着喇叭拿着民法市场法高论法治化被阻碍,人们自然可以挥着旗子拿着宪法劳动法反垄断法和他辩一辩。来吧!不都是想推进自己所希望的法治化吗?那就看谁力量大吧。
到这里,萧先生这篇小文也被捅得差不多了:只不过是先生给左派套上了一层纸糊的范式,然后用大笔在上面列举累累罪行。譬如指着扶老人的青年说他想赚名声,指着和他抢特价菜的人说他想坏规矩——再雄辩的议论也不能掩盖其诡辩在逻辑上的无力。
而在最后,使企业家和中产阶级感到恐惧的忧虑也彻底揭示了萧先生与左派在立场上的根本对立。他本身在模糊私营企业主(资本家)和劳动者的界限(当然在这里他“中产阶级”的称谓也说明了这一点,什么是中产阶级呢?),但面对着劳动者手持马经的觉醒,却又毫不动摇得站在了企业主的一边。这样的人,说什么都是有可能的。劳动者索取血汗钱,他会说那是恶意**;劳动者说你企业主马太效应,他会说那是先x带后x;劳动者说贫富差距大,他会说那是勤劳致富,是人民富豪。反正,无论你说什么,立场的根本不同会让他一味得模糊概念,一味得当不同理论的缝合怪——还是那句话,屁股决定脑袋,屁股位置不同,逻辑漫天飞舞,诡辩无法无天。当然,这样混淆视听的目的,是不可能得逞的。
在最后,萧先生为了给自己苍白的逻辑增添权威性,便把我们的党当做论据。先生认为左派误解了党的大政方针,但是实际上,误解甚至曲解党的政策的,恰是诡辩家们自己啊。
“共产党人不屑于隐瞒自己的观点和意图”,这是在《共产党宣言》中就留下的血脉。无论是井冈山还是解放区;无论是三大改造还是鞍钢宪法,党的路线在名称上换过很多:代表人民根本利益,以人为本,以人民为中心......但“人民”二字从未缺席——说到根上,便一直是几百年来未曾变过的梦想:公平,公平,还他妈的是公平!
所以,那些抱着愚蠢梦想的诡辩家,当你们对左翼感到不安的时候,你们才是真的膨胀了。请翻开《中华人民共和国宪法》吧,请翻开《党章》吧,去看看自己的真正的地位吧。tg是最不怕左派的,因为tg本来就是在“英特纳雄耐尔”的歌声中打江山,打天下的。
最后,萧先生,我来告诉你,你所说的经济发展奇迹,是怎么来的:
那是人,不被你看到的人。是在农村耕种一生,勉强糊口的人,是在工厂每天十二小时,一个月一两天月假的人,是在几十米高处做基站的人,是一群深信劳动致富,实业兴邦的人,是一群叫做劳动者的人。虽相当为企业家们谱写正史,但这些人才真正是中国的脊梁。
当劳动者们决定隐忍,为了民族的进步而奉献自己时,你们趁机爬到了他们铁铸一般的肩上。当你痛心疾首为左派而恐惧的时候,那就请小心,那是劳动者抬身的号角。想去看“左”真正的伟力,理论是最不值一提的武器,你应该去看看地底下。
这篇文章撰写于2016年。实际上,从现在的视角来看,尽管新权威主义和新左派两个思潮不是以他们在90年代的名字而被提起,但实质上在思想上为现在的互联网键政圈子继承了下来。
文章本身的论断,说穿了其实不过是“紧随总路线一起摇摆”和“不争论(不辩经)”的结合升级版,维持了一贯将左侧的反对者打成“回到那个时代”的“反d分子”,其实质不过是继续开帽子工厂。
萧称这种论调“使中产阶级与企业家阶层产生疑虑与恐惧心理”,而实际上正如同他在文中所持的观点一样,官方已经持续不断地反驳这种所谓的“左翼民粹主义”论调。无论是自国务院收入分配改革方案以来就一再重申的“不搞杀富济贫式再分配”[1],再到最近的“三次分配并非强制”[2]。几乎无不显示出这种思路的一脉相承。
当然,这不是说中国的民营企业家们就多么安全了。以一种委婉的方式说,民企面对官方,宛如放养的鸡鸭,填一填喂肥了,时不时挑两个宰了充饥而已。宰了充饥既能够有效威慑其他民企,使他们继续支持当权者,又能够有助于平息一下民间的不满。前段时间高高举起轻轻放下的反垄断模式,几乎已经说明了这一切。
当然,这问题底下 @林先生 又鼓噪起什么民粹主义之论,随手便把俄国社会民主工党和民粹主义话到一起去。奇妙的是,以林为缩影的中国自由派,和他们对立面的那个利维坦/新权威主义者在一系列问题上恰恰是共识多过分歧的:拒绝“那个年代”、呼唤“法治”和警惕民粹主义。可惜的是,随着贫富差距的日益增大,自由派的论调已经不能够满足日益躁动的小资产阶级,他们迫切需要一种新的、有别于新权威主义的意识形态来代表自身诉求。
林说萧某某是什么大棋党的思维,蔑称支持他的人不过是自认“汽车驾驶员”。但谁又能说萧背后的那群人不是汽车驾驶员呢?事实是在今天,尽管某些人对于官方日渐进取的政策相当高兴,但却相当程度上抛弃了曾经的“大棋党”思路。南拳人士愤恨于妇保法和“官拳一体”,皇汉悲叹起“二等汉”来。这无疑意味着国内舆论场共识的进一步撕裂。当然了,这种撕裂不是某一派别的可以决定所致,恰恰是建立在社会经济环境的变迁之上。
1 歷史是螺旋上升的
2 “揚棄”
3 作為一種“依附階層”如果不去真正去瞭解社會最廣大人民的思想,去探知其經濟來源故步自封,必定會以“民粹”、“極端”來概括。我們稱之為不食人間煙火。
且待小僧伸腳。
前有高编辑哀叹“启蒙失败”
今有萧先生提醒“极左危险”
二者之间 确实颇有几分相似
萧的这个“警惕极左”的观点 是非常偏颇的
这和萧先生一直呼吁大家警惕“威权”的学术态度
其实是一脉相承的
在这个问题上
他拿改开之初的反思心态 来分析当今形势
犯了拿旧思路套新时代的错误
萧先生所言因为新左派的“怀念文革”
而担心他们“变成极左”
这是不成立的
文革的确有“极左”问题
但是凡事都不能搞教条主义
过度吹捧西方自由主义的“极右”
就没有问题吗?
看到别人对西方自由主义的反思
看到别人对资本主义制度的批判
就想到文革
就觉得人家要搞极左
这恰恰说明
在当下西方世界日益暴露危机的背景下
盲目迷信西方的“极右”同样值得警惕与思考
其实
萧先生的担忧折射出来的
是上一代人日益跟不上时代发展而更新思想
眼下的中国
比以往任何时刻都要更加平和居中
政府能够看到资社两种制度的优劣
年轻人也大都能做到就事论事
既有足够自信 又不避讳深刻分析
即勇于正视自身 也能够平视西方
反而是老一代中的一些人
喜欢管这个叫极左 管那个叫极左
明明自己思维极端 唯西方正确
明明对中国制度毫无信心 反思过度
却动不动说别人极端
和视野开阔 心态平和的年轻人相比
殇派一代才是极端主义者
他们年轻的时候极左 上街当红卫兵
极左受挫后晚年又成了极右 上网骂年轻人
他们已经深陷二极管思维不可自拔了
他们把不听他们启蒙和教训的年轻人骂作极左
实在是挺讽刺的
这只能说明他们深陷极极端思维而无法自拔
他们自己更接近他们常用来说别人的那四个字
文革余孽
其实有很多人都在知乎和WordPress评论区或是付费聊天来向我提到过这个问题。我对这种问题的答案始终是一致的。下面简述一下。
有个玩意叫经济学帝国主义,前些年在中国大行其道,当时遍地都是《在星巴克要点大杯咖啡》之类的玩意,很多人都对世间万物背后的经济学理论津津乐道。这两年经济学帝国主义好像退潮了,中华大地满眼都是意识形态小将,这究竟是为什么呢?我在这个问题上倾向于回归经济学帝国主义。
背景1:这两年就业越来越困难,读个普通大学出来实在是没啥满意工作,而且这片土地对年轻人躺平极不友好。
背景2:移动互联网浪潮之下,做一位基于移动平台的自媒体从业者又实在是个不错的职业选择。
背景3:悲剧的是,做个自媒体从业者也越来越卷了。就和金融活动必将滑向(类)庞氏骗局一样,自媒体人必将发展为小将,因为只有这样他们才能在市场中继续活下去,
综合以上三点我们就发现了必然发生且正在发生的普遍现象:这些意识形态小将的牵头人实际上是自媒体从业者,主要目的是涨粉和收取流量费用,终极目的则是视察女性家国情怀、贩卖荣耀笔记本和避孕套。而庞大的中坚人群则是被上述自媒体从业者忽悠的学生群体,他们中有极少数已经参透了这本就业经,开始了自己的收割之路,而绝大多数执迷不悟的韭菜们仍然在自己的意识形态小圈圈里面无奈的挣扎。
所谓的“新左派”的“崛起”或“壮大”,本质上是一个就业问题,具体上是一个大学生就业(择业)问题,或者是一个兼职自媒体人想要尽快还完房贷的问题。和那个老板拍拍打工仔的肩膀说“你明年好好加班,我就又能换车了”的笑话一样,自媒体拍拍小将们的肩膀“你们好好一键三连,我就又能提前还贷了”。这俩有什么本质区别呢?值得思考。
另外,这还是一个传播社会学问题。因为在网络时代我们无数次发现这么一个规律:舆论实际上是由既得利益群体把控的,大众在这种把控面前做不了什么。而平台直接向自媒体付费的体系更是促使他们不得不更加劣质化、浪漫化和胡言乱语化。当剪辑一首苏联国歌配点画面就可以作为原创视频发布在B站,挣到一杯奶茶钱的时候(现在不行了),这种经济刺激必然山呼海啸般扩散的宣传反响。关于这点我已经谈的很多了,不再赘述。
这样,我们就得到了所谓“新左派”的所谓“极左化”危险的原因:
就业形势空前困难使得大学生的职业道路受到压缩,而技术普及又开拓了自媒体道路,再加上当今流量为王的时代特色。以上三个原因直接导致了当今铺天盖地的意识形态小将。还记得我有一篇辟谣文章,经常会收到这样的评论:先不管这段话是谁说的,你就说这话写的有没有道理吧?难道不值得思考吗?首先我不觉得这话写的有道理,完全是胡扯。其次我倒是觉得这种胡扯冒用一个人名就可以拿那么多赞这件事本身才更加值得思考。
最后,是否要警惕所谓“新左派”的所谓“极左化”危险?
完全不需要。因为就业形势严峻是未来的长期局势,自媒体从业者们通过劣质化、浪漫化和胡言乱语化的辛勤工作,获得合理的酬劳,本来就是我们优越社会制度的体现,坚决执行了关于走共同富裕之路的指示,应予以大力支持。其次,青少年荷尔蒙爆发是一种客观的自然规律,不从这里爆发出来就从那里爆发出来,既然我们暂时没有发现这种“危险”对社会有什么实质性危害,那么依照“法无禁止即可为”的法制观念,自然就不应有什么干预。
更多:可以阅读我关于入关学究竟是不是色情直播的两篇文章,这两篇文章其实并不是针对入关学的。
这篇文章出自于2016年,而今天,不需要在提醒了,因为他已经既成事实。
先介绍一下这位作者,萧功秦。
萧功秦是所谓新权威主义者,新权威主义者强调的是,在一段时间内进行威权式的经济发展,使得经济发展稳定之后,逐步转向民主政治。
而萧功秦作为新权威主义者的代表人物,他有着双重性,他是在WG式的路线,与自由主义的路线游移的过程,这个过程就表达为,对于秩序稳定的渴望,因此D是他们的精神图腾
所以他说
然而,当今中国的新左派,在运用其学理资源时,与国际上以法兰克福学派等“后学”理论为基础的主流新左派相比,有一个必须注意的特点,那就是他们更多地是从“文革”理论中,从对“文革”的浪漫历史想象中,去建构自己的合理性基础。他们从这种虚幻的基础上去寻找支持自己现实立场的资源,这在当下中国,就具有值得警惕的消极性与危险性。他们中相当一部分人过分夸大了市场经济与自由竞争过程中某种由于脱序与失范而出现的消极现象,并把此类消极面视为“资本主义的本质表现”。由于这种悲观估计,他们在情感上思想上对现实有一种更强烈的疏离感,并形成一种更具情绪化的、以“文革”为理想模式的激进的“左”的批判意识。
然后他说:
针对这种情况,许多干部无所适从,知识分子与社会大众也忧心忡忡。他们误以为这些“左”的思潮的代表人物不是“空穴来风”,似乎其背后有深厚的政治背景,造成社会上对中央大政方针的误解,影响了广大知识分子与社会大众对改革开放大方针的信任,这样的苗头性和倾向性值得高度警惕。更大的危险还在于,“左”的思潮的代表人物将有可能与社会上反对改革开放路线的民粹左派,里应外合,内外呼应,形成群体性的思想势力,来影响政府,对执政党施加压力。
可以预计,这样的过程有可能在未来五六年,或更长一段时间里出现。一旦中国经济出现某种挫折,经济萧条与社会失业面增加,社会矛盾就会进一步扩大;一旦经济大趋势在发展过程中受到各种因素的影响,而社会大众面对新的经济困境时,这种以全面否定改革、否定改革开放为基调的新左派中的激进思潮,就有了进一步膨胀的温床与势头。
那么对于萧功秦先生这番话,我的评价是,它的主张最终一定会被历史所抛弃,原因很简单,他忽视了,正是改革之中的威权路线,才导致民粹之局面,如果他对此不进行反思,那么只不过是扬汤止沸。
当然反对极左路线,是自由主义和新权威主义共同的认识。但是新权威主义毕竟不是自由主义,他只是适应一段时间内的意识形态,这个意识形态是工具性的,而非价值性的,所以他必然会被抛弃。他要么被招安,为左鼓与呼,要么就只能是看着自己的路线一步步被抛弃。
萧功秦认为,并不是资本的问题才导致贫富分化,这一点我也承认,如果说在西方,或许可以说是资本,但是在中国并不是,而是权力扭曲的产物。但是这样的观点,必然不被人们所认同,他缺乏感召力,如果不对真正的原因进行剖析,那么这样的辩护是无力的
自由主义也好,社会民主主义也好,新权威主义,他们会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学说被抛弃,走向民粹主义的汪洋大海之中。
当年20世纪初,俄国的自由主义和保守主义者,以及正统马克思主义者,不也是看着以民粹主义鼓噪起来的布尔什维克一步步走向历史的舞台吗?
但是真理是自证的,最终真理会证明,那一切都是虚假的。民粹主义只是一种盲目的破坏力,他丝毫没有建构的力量
萧功秦先生的悲剧,不正是在那种大棋党思维的产物。每次看到,某些人说现在就应该剿灭公知,或者现在就应该如何如何。仿佛他是驾驶员,可以驾驶汽车在哪里走哪个方向,在哪里停,在哪里开车一样,仿佛历史是被他控制着一样。萧功秦先生,希望通过秩序的经济发展,然后逐步走向民主。这不是也是一种大棋党思维的产物吗?
正如秦晖所说这番话
这个问题下大多数都在大谈新左派与新自由主义,新威权主义的势不两立。
有没有一种可能,有一种人叫新威权主义左派,有一种人叫新自由威权主义者,而他们之间存在着某种共性,对那个他们共有的词汇的迷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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