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借这个话题来讨论一个严肃的话题------底层的性工作者的生存现状。(只阐述现实世界的黑暗,让大家清晰地认知到某些肮脏现象背后的深层次原因,只把我个人的见闻和理解分享给各位)
https://www.zhihu.com/question/436659754/answer/1776713235(反思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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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4年,14年前,我上初中。班上的社会人同学给我说:
“耍一把只要100块,只用嘴巴的话,50块,妹儿还可以,少妇居多。”
那时候,我不知道什么是少妇。
长大了,我知道了:
“离婚的少妇居多,差钱的少妇居多,好吃懒做的少妇更多。“
那一天,社会人同学让我看到了更大的世界,原来,拿钱,是可以买到与陌生人的交配权的。
时间来到2012年,我20岁,对底层的性工作者有了更加清晰的理解。
大中小城市的理发店门面,那种昏黄霓虹灯的小门面,基本暗藏着性交易服务。
价格,很神奇,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出现了这个现象,不管是北上广深还是二线城市、三线城市,抑或是我那个老家的红灯区,价格都是150元的修车费,只口的话,100元,如果两样都来,一般在180元-200元之间,快餐。
这些,都是无法回避的社会现实,没有任何一个人可以马上完全杜绝它的存在,我只是为了引出后面的话题,所以才说了这个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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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性工作者那篇回答中,我提及过底层的性工作者,但是那时候,我对她们的了解,没有今日之深入。前几天,回老家开店,我爸爸陪我去银行办事儿,完了顺便跟他去新工业区看门面,我才发现了隐藏的更大的黑暗世界。
我父亲是一名驾驶员,隶属于租赁公司,帮人开车。他开车接送员工们上下班,每天路过新开发的工业园区。
老家的新工业园,从外地吸引了至少5万人青壮年劳动者,有的带来了自己的老婆或者女朋友,更多的劳动力,孤身一人在外挣钱。
那一天下着雨,下午四点多,我坐父亲开的单位上的车去到新工业区看新的小吃店的店铺地址。
我们下车,穿过一片闹市区,转入一片拆迁房,来到了一大片民房聚集的“商业街”。
正当我们一前一后走着,突然看到几个四十几岁的拿着包的中年妇女向我靠拢:
“帅哥,耍不耍,50一次,包你满意。”
我下意识地回复她:
“耍啥子?搓麻将吗?”
“帅哥莫装处哦,我们几个姐姐,你选一个嘛,安全得很,没得警察。”
我瞬间明白了她们是在拉客。
看着这些四十几岁的“求生存”女人,我没有生气,也没有厌恶,她们有叫我去玩的自由,我有拒绝去的自由。
我连连摆手,暗示我父亲在前面,就脱身了。
那是第一天,我只看到了7、8个类似的中年妇女,无一例外地40多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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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对新鲜事物的好奇心很重,更想探寻她们的生活状态,第二天,我一个人打车来到昨天被拉客的地带。
那七八个妇女不在了,换了另一批新的中年女人,我是去做调查的,我要装得像一些。
“还有没有更便宜的?”
“帅哥,你不像差钱的人撒,50还嫌贵吗?城里,我们这种,起码要150块,来都来了,走,我们去耍。”
“不不不,我穷得很,50我不想去。”
她们几个散开了,一脸嫌弃地鄙视我,我自然脸皮厚哦,随便她们鄙视吧。
经爸爸介绍,这里有好几万外地的男性工人,我就推测这里一定有更廉价的性工作者。
我在那些小巷子里走啊走,突然,有个摩托车司机问我:
“毛儿,走哪点,我拉你,这一圈都是五块。”
我把他叫过来,给了他一个中华点起,我说这附近最便宜的XX说好多钱。
他惊讶地盯着我:
“你可能瞧不起哦,50几岁的老太婆,15块一盘,有些好看点的20块,你要去吗?”
我知道我说我要去他肯定看不起我,但是为了追寻事情的真相,我还是上了他的车,“拉我去吧,我去看看,涨涨见识,不会耍的。”
不管我怎么解释,我知道他肯定不信我,心里肯定暗自嘲笑我吧:
“抽中华,还跟五十几岁的老太婆玩,这娃儿真是重口味。”
我还真去了,他把我拉到两公里以外的安置房聚居地,带我来到了一个清水房门面外头,门口零零散散站了八九个五十几岁的女的(有两个打扮了,看起来四十好几吧)。
她们估计我也不像是会玩这些的人,就没怎么搭理我,我主动开腔:
“有人吗?好多钱?”
“15,一刻钟。”
“走吧。”
我顺手叫了一个“阿姨”上二楼,楼梯的管线不好,日光灯要熄要熄,跟她来到了二楼散发某种液体臭味的房间。
虽然有过传说,但这是我亲眼见识底层性工作者的残酷现状,让我内心在激荡,很震撼。
单薄的床板,约摸1.5米宽,脏脏的床单,我担心那个床单没有换过,有些液体的痕迹,我没敢入座,怕屁股上沾染了某些病毒。你可以理解为第一次到这种地方产生的一种天然心理屏障和自我保护。几乎没有灯光,就窗口透进来的自然光线照在垃圾桶里,我能清晰得看到白色的卫生纸以及黄色的一些液体,散发着一股难以名状的晒干的生姜味。她坐在床上,刚一上去,嘎吱嘎吱,床板像要断了,她开玩笑说:
“有些骚老头儿喜欢这个声音,毛ner你告盘不?”
那肯定不敢哦。
我不想久作停留,开门见山:
“我给你100块钱哈,你陪我聊聊天,我想知道一些事情,真的很好奇,很感兴趣,你告诉我吧,问完了,我就给你钱,我这里先给你50,完了再给你50,放心,我不是警察,也不是记者,我只是纯粹好奇,麻烦阿姨帮我个忙,都是老乡。”
她虽然有疑虑,但是看在钱的面子上,毕竟比直接干那事儿赚的钱要多,还是点头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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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是真实对话,绝无杜撰,为了精炼,有修改,
我:“你们戴套吗?”
她:“不戴的话,再加20,一共35。”
我:不怕怀孕吗?”
她:“我都五十了,怀不起了,停经了。”
我:“那不怕得病吗?”
她:“还是要看看来的人那东西上面长没长癣,有的话,还是不敢不戴套的。”
我:“你为啥子做这个耶?”
她:“没得退休工资,想找点钱,这边来了愣个多工人,看到隔壁邻居都出来做了,我也跟出来做了。”
我:“好久咯?”
她:“去年春节过了开始的。”
我:“收入还可以撒?”
她:“一天一百多,有时候好的时候两三百,有些客人会多给十几二十块的小费。”
我:“你的老公不晓得所?”
她:“死了多少年了,喝酒死的,他在的话,我不敢来,要遭打死。”
我:“你不怕子女知道了吗?”
她:“娃儿在外地的,不晓得这些。”
我:“你们这边是拆迁户,不存在差钱啊,为啥要做这个呢?这边做个服务员也有两千多嘛。”
她:“毛儿,娘娘不骗你,我是打牌把国人(自己)毁了,输了房子,娃儿也不管我,打工呢,又要看老板脸色,倒不如来做这个,有点是点,多少有点钱。”
我:“这边警察不管吗?”
她:“风气成这个样子了,单身男人太多了,不晓得啷个管吧可能是,你不可能把所有来耍的工人抓进去该(吧)?”
随后,我给了她50元,她给我说了一些其他五十几岁底层性工作者的生活状态。
回来的路上,那里依然下着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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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并不对她们的生存状况担忧,也不同情,主要是被她们所说的不戴套只要35元给吓到了,而且,很多男的,都不采取安全措施。
如果,这些去的男的,正好那天去了城里的高档洗浴中心奢侈一把,如果正好又有性病或者更恐怖的艾滋病,正好又有伤口或者是溃烂,是不是好恐怖?
越往细致想,越是恐怖,越后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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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国各地的陪酒价格,大概在600-1500元之间,好一点的是2000起步,3000左右喝个酒。这次回老家,发现了一个更为扎心的地方。场子里面有各种各样的十几岁的少女,不知道是否满了十四,看样子是有的,陪酒价格大概在30元一个小时。(就你们知道的那个比较出名的小区,延绵几百米,几十家KTV,多的时候上千名小姑娘,陪酒价格是130两个小时;成都龙泉驿的某条街,也是如此,150俩小时,喝酒。喝完酒出来,找个角落,200块来一发,这是年轻妹儿,18-22岁的都有。
可悲可怜可叹可恨。
本该是上学的年纪,但是却因为贫穷、因为教育缺失、因为家长管教无方或者是不管教,因为智力上的短路而选择了这一行,那一瞬间,你会觉得富贵,真的限制了想象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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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熟悉夜店、夜场等一切娱乐场所,也熟悉性工作者,本来不想写这个回答的,但刚才看到的一组数据,我老家省份的艾滋病人携带者是三万多人,所以就把这些骇人听闻的见识说了出来,望更少人中招。
关于我这个人,不希望被过多打探,也不想被任何人曲解这篇文字的用意,我只能做到把我了解的东西公开在这个平台上。
不光是物质上贫困导致的这些底层性工作者存在,如果有机会,如果有平台让写,我可以更露骨的把某些东西展示得更彻底。
你们能想象吗?
十五元,是多少人随随便便一顿午餐、晚餐外卖的价钱;
而在另外一个维度,有人却为了区区十五元人民币,让渡着自己私处的使用价值。
在她们亲口对我说十五元十五分钟的那一瞬间,我看到的,是庞大的底层挣扎,不只是她们,还有那些购买者。
这一次就不像往常一样祝福安好了,希望她们注重健康意识吧,别让传染性疾病扩散到其他人身上。
这篇文字,不求赞同,但求不被举报,能有一个人看见,就有一个人看见吧,也算是对所有关注我的朋友们的一次真诚的回报。
感谢阅读.
下一次写写目前全国最火的“纱纱舞”,十块钱一曲,可以蹭蹭,可以拥抱,可以亲吻,如果要发生点什么,那就去小黑屋,如果有熟悉纱纱舞的朋友,欢迎私信,一起讨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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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s://www.zhihu.com/question/29880322/answer/313252534
你愿意跟性工作者谈恋爱吗?
https://www. zhihu.com/question/2635 09237/answer/366969148
随着年纪的增长,你们可能会发现:
(注意是可能会)
越来越多的人主动问你:
“你能给我一些钱吗?我实在是太困难了,我陪你睡觉吧。”
也许,这是普通人最值钱的器官了吧...............
也许是50,也许是5000,也可能是50000..........
爽子一天挣208万人民币,我们一辈子能存下208万吗?又有多少人一辈子能存下208万留给下一代呢?
越来越多的人拜金,眼里只有钱,这不是个好现象,但却是客观存在的事实,可能有一天会改观吧.
目前有一大部分人秉持的价值观是:
“有钱就行,一切的道德、行为规范啥的都不重要,她们出卖的是器官,我们有些人出卖的是灵魂。”
笑他们的时候,我也暗自笑,为了钱,其他一些人做的事儿,恶心的程度远超这些器官让渡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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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岁的老大爷,还是去耍下10块钱一曲的纱纱舞......
我挂职的时候,分工有一项是协助常务分管民政局
当时发现,以前的时候啊
农村老头老太太死亡率很高,
得病了熬过去就活,熬不过去就死,子女请村里的医生花几毛钱打一针或者奢侈点挂一瓶水,然后就是等死
医院是什么?没人知道
至于上吊的,喝药的,不给孩子添麻烦自己寻死的,更多。
那么什么时候这种事儿少了呢?
是县里开始给过了六十岁的老人每个月发钱。
只有几十块钱,
但是,这就是一条命的钱。
另外就是经过几次清查和处分人送监狱人
农村的集体资产出租的租金,终于每个人每年都能分十几块钱到几十块钱,面积大的年底有一百多。
这就是人命的价格。
前段时间接了个私活,也不算私活 ,因为没拿钱。
一个带过的学生,刚刚接手一个诊所,让我帮她做个位置特殊的脂肪瘤,病人也是她朋友邻居的妈妈的二姐的奶奶什么的。
诊所,也不算诊所,应该叫卫生所,因为就一间房子。距离市区大概30分钟车程,到的时候已经天黑了。
以为会和省里专家来我院做手术一样,一堆人在门口欢迎我,汗。。。除了这个学生指挥我把车停路边,没有一个人。
你自己他妈一个住院医要什么自行车呵呵呵
患者是一个高龄老人,从来没有缴纳过合疗,没有钱,没有贫困户身份,自然也不会去医院看病。据学生说这个手术也算村里的政治任务了。
手术过程很顺利,现在基层政策也好,口服抗生素可以直接发给病人。
抽烟的功夫我跟她聊,你在这里干些啥?好像没什么病人,比跟我那会闲多了吧?
她苦笑了声,陈老师,你没发现这里就我一个人吗?
我觉得跟着你那会,应该是最轻松的日子了,在这里,开药是简单得活,刚刚的手术器械,是我一件件洗干净蒸出来的
说话间给我指了指墙角的锅
在这里,接诊,开药,配药,打液体,建立档案,值班,处理医疗垃圾,买药,买器材,全都是我一个人,明明在编有三个人,但只有我一个人在这里。
更可怕的是还要出诊,上山走十几公里,好几次爬了两个小时,去了人都凉了。
然后背着箱子往回爬
没想到基层这么苦
知乎上能看到这篇文章的医生医学生,大多数都在二级医院以上工作,
虽然大多数医院工作压力大,收入不高,但至少,冬天不用挨冷,夏天不会酷热,在室内工作的医生们,是难以体会背着药箱翻过山岭、滑过铁索桥、走在暴雨或风雪中行医的感受的。
我很难想象眼前这个女生,半夜背着药箱行走在这路灯都没有的小村里,去给人看病。
而这样的生活,正是全国一百多万乡村医生行医状态的缩影与真实写照。
我们在大医院,习惯了一年四季的开水,冬暖夏凉的病房,手术做完手套一脱就走,看病敲敲电脑就可以等护士查对打针。
基层医疗一个人撑起几千人的医疗需求,很难想象。
~~~~~对了,你们不用担心这个小姑娘~
没多久,当地的中心卫生院对她那进行检查,说哪里不合规,要罚3000块,小姑娘才上两个月班一分钱没领到,当天就回家了,现在在省里医院助理医师规培
以上。
地下帮会。一种比暗网更加古老,更加庞大,更加等级森严的组织。事实上我对这种地下帮会是否存在至今,不能做出准确的判断,只有一些细节让人细思级恐。
1,真实的贼王大赛
贴吧上关于2012年贼王大赛的帖子。
https:// tieba.baidu.com/p/14699 28018?red_tag=2875979553
相关新闻报道,有兴趣的按关键字继续挖。
我问过道上的人,细节不谈,说多惹麻烦。这种大会一般4年一届,时间与世界杯同步。
上一次轰动全国是1988年黄鹤楼下武汉警方的一次严打。
另外东北地区找同伙的切口后来很多人都很熟悉。
南来的北往的,哈尔滨的鹤岗的……
多了就不说了。
2,丐帮。
丐帮在全国范围内流动很大,有自己的习俗。由于多数时候不与主流社会接触,一般人知之甚少,现在还有没有就不知道了。
丐帮的历史从汉代就有记载了,历朝历代延绵不绝,不过一般行事都比较规矩,更像是行会组织。
丐帮出门吃饭一般会吃百家菜。就是将一桌菜倒进一个盆子里,由辈分最高的人先吃,然后依次夹菜。
丐帮在北方比较普遍,上面这一出是我一个前辈90年代在西安看见的。
道上人说,丐帮内部规矩很讲究。另外金庸小说里的几袋长老一说,也是有事实依据的。
3,江相派。
千门中南方比较大的一支。主要是卖假药,炼金丹做局这类的营生。因为是高智商营生,这一派自认为是江湖上出的相国,所以得了这个名。这一派源流很长,行规森严据说不少人已经转行洗白上岸,我只能讲这么多了。
4,一贯道。
跟红枪会什么的差不多,应该说是个迷信组织,解放初作为反动会道门的典型被镇压,一样被镇压的还有红枪会之类,现在应该凉透了吧。
5,袍哥。
袍哥人家绝不拉稀摆带。这不是说着玩的,袍哥是黑白两道都认可的组织,我跟那边接触不多,不知道现在四川还搞不搞这一套了。
6,洪门。
古老的帮会组织,中山先生加入该门后将致公堂洪门改组为致公党,成为现代政党,至今在华人中有些极高的地位。
以上全凭记忆。喜欢的点赞关注。
我算不上富,温饱以上,不到小康。
我只说一件事。
提到失足妇女,大家脑海里是不是都是电视里的大白腿,前凸后翘之类的?宾馆小卡片,怎么也是159.199之类的。
我家这里,有一些50多岁的失足,一次20,加口活儿30。
还得分给小旅馆老板一半。
卖淫违法,可是她们除了卖淫啥都不会。麻木,抓到了拘留,拘留吧,出来接着卖。快餐20,加活儿30。
我他妈一盒玉溪23。
生活很残酷的朋友们。
有人说她们只是因为懒,对啊,就是懒,可是这偷懒的代价也是一种残酷,不是么?
再更新
有人问我怎么知道这个价格的,你们猜。
再更新
有人DISS我,说我为妓女发声,为妓女疯狂打call,熟知我的知乎老朋友们,应该会觉得这个DISS很荒诞吧。我只是想表达对社会最底层价格的诧异,而已。
另外,我国没有妓女,都必须叫失足妇女。
评论区两大派系之争,【就是懒】VS【好可怜】
还看见了一些小党派
比如
【还是贵】WTF?
【口活好】偏题了兄弟。。。
【吹牛逼】兄弟你是去过东莞的人,我这20的入不了你法眼也正常。
【怨社会】社会不差多这一口锅。
看来只要涉及到性相关,大家都很踊跃,不到一天一千多赞了。。。。
两千赞了,我的内心毫无波澜,我也不是曾经的我,万粉大V对区区两千赞也是微微一笑罢了。
再更新
我对评论区的两派之争没有偏向,我努力让自己保持中立,话题是我提出来的,我只是想表达对超低价位突破想象力的表达,可是我必须要反驳一些观念。
评论区里很多人都拿环卫工和保洁(刷碗)大妈说事儿。
【老妓女就是懒,不懒的话可以去做环卫以及保洁(刷碗)】
大概就是这个意思。
第一,当说出这种言论的时候,就已经在心里把环卫工和保洁定义为社会中的低级工作,我觉得不对。有优越狗之嫌。
第二,不要做对比,不要做对比,不要做对比,如果环卫保洁以及家人看见我的这个回答,再看评论区,会被伤害。感情这世界上的环卫和保洁都是那另一部分勤劳的卖淫大妈转型???荒谬!
第三。我说这些人会洗碗扫地,但是绝对做不好。
很多人不理解我说的意思。
这位同学替我的解释我十分认同。
阎某人:因为干体力活是需要“心灵手巧”的,她们年轻时就没有干体力活,所以会“笨手笨脚”,雇主不会愿意雇佣的,体力劳动者也面试的,雇主让你干活看看,你麻利不麻利,一下就看出来了。
比如洗碗大姐,你要洗得快,洗得干净,客房阿姨,你要很快地打扫完,一间房也就十来分钟,否则你干不完。你说,不常劳动的人,怎么可能合格呢?
东莞的人民对不起,没有摸黑的意思。只怪新闻联播宣传的太到位了。
在很久以前日本的一个穷困山村里,有一位已经69岁的阿铃婆。她有一口整齐的好牙,但这却并不让人羡慕,反而让她成为村民乃至家人嘲讽取笑的对象,就连阿铃婆自己也因为牙齿而苦恼不堪。
(1958版)
日本老电影《楢山节考》讲的就是阿铃婆的故事。
阿铃婆有两个儿子,生活虽然穷困但好在大儿子辰平孝顺。阿玲婆最关心的就是辰平的续弦问题,对于一个家庭而言,一个勤劳肯干的儿媳其作用不亚于顶梁柱。然而就在阿玲婆为儿媳操心的时候,她自己也在坦然与筹备中迎来了生命的最后关口——前往楢山祭山神。
在楢山下的这个小山村有这么一个习俗,当父母70岁的时候,子女就要按照传统把老人送到山神所在的地方。在背着老人进山过程中要遵守一下几条:
第一条、进山后,不能讲话;
第二条、离家时,别让任何人看见;
第三条、从山上往回返时,千万别回头。
说白了就是把年迈的老人遗弃在荒郊野外,任其自生自灭,以节省下本来就不多的资源。这种弃老的习俗在讲究孝道的国人看来可谓是丧尽天良。
在我们所熟知的历史与现实里,家里的老年人长辈有一口好牙无疑是值得庆幸的事情。但在电影中的楢山脚下,老年人的一口好牙却意味着消耗了更多的粮食给家庭带来了更大的负担。久而久之,在极端贫瘠的生存状态下,老年人的健康反而成为一种可以被公然嘲笑的耻辱。
在生存边缘常年挣扎中,人的道德观念围绕着节省资源建立起来:
老人健康的牙齿被视为家庭邻里的丑事
丢弃溺死新生儿的决定在谈笑间敲定
孙子的婚配不如为一家之主续弦重要
晚婚晚育被编入儿歌口口相传
四代同堂的家庭会嘲笑为一窝老鼠
迎进一个新人老人就需要让出家里的位置
70岁的老人如果没有上山被认为会带来厄运,而被儿子背着体体面面上山又是一种非常光荣的事情。
同村的老头阿又因为不肯上山被儿子虐待得饥肠辘辘,阿铃婆对此阿又的遭遇既痛心又生气。
但同时阿铃婆也数落着阿又违背了传统习俗将带来衰运。
值得一聊的是原著里楢山下的这个村子里都是晚婚,村里传唱着一首歌谣,歌曰:
三十过了也不晚,增加一人算添俩。
这是一首鼓励晚婚的歌,添俩是指食物会相应地不够了。在这个基本都是文盲的山村,居然自觉的执行着我们称之为国策的“晚婚晚育”。也许“计划生育”决策者真的忽略了人类群体在生育问题上的自我调节能力了。
另外一些现在骇人听闻的事情在村里也是如此的风轻云淡。
在这种道德观与舆论的压力下,阿玲婆甚至想过磕碎牙齿,是辰平抢下了手中的石块扔到水池,也是大儿子一次次将哄笑的人群赶跑。但最后,看到新儿媳的能干、孝顺,为了尽早下定上山祭山神的决心并且给儿媳让出粮食与家庭的位置,阿铃婆终于还是在石磨上把牙齿磕碎了。
阿铃婆心想:儿子终于能背一个体体面面不被嘲笑的老太婆完成那古老而神圣的仪式了(原著)。
(1983版)
此时,冬天已近,即将70的阿玲婆一边安慰着痛苦的儿子,一边坦然地等待着上山的那一天。
没有武力强迫、没有硬性制度,甚至在上山前村里的长老还跟阿玲婆的儿子挑明过:
如果阿玲婆不想上山,也是可以回头的。
母亲慈爱、儿子孝顺、婆媳融洽,但辰平背着母亲依旧踏上了风雪山神路。上山的途中,舆论压力、道德束缚、孙子的催促以及现实的压迫下,尽管辰平一而再的踟蹰不前、再三询问母亲意见,阿铃婆总是默默挥挥手示意儿子继续向前,最后来到了尸骸累累的山神之地。
分别之时,阿玲婆依旧仔细地拾掇着每一件物品塞到儿子怀里带回家去,母子相拥而泣。
辰平泪别母亲后在返回途中撞见了老头阿又被儿子捆绑着推下山崖……
辰平震惊之余急急忙忙跑回山神之地看到了风雪中的阿铃婆。
在自然界里,群居的动物中也有衰老的个体主动离开群落寻找一个固定的地方了结余生,可见这种弃老的现象源自于动物繁衍生息的天性。联想起《楢山节考》中所细腻描写的那种道德环境下村民理所当然的态度,我不禁在想也许动物世界中的老年体选择离开群落也并不是那么主动。极有可能在群体活动交流中,成员之间有一整套人类难以察觉的交流反应机制在迫使老年动物选择离群索居,而这中机制也许正是影片中小山村道德体系的原始形态。
这种遗弃老人的做法不仅仅在日本有,国内在许多地方也发现过类似习俗或者遗迹。
从山东到湖北、四川到河南,各地都有类似于让老人自生自灭的洞穴、窑洞,名称不一,有的甚至设有方便自杀的结构。比如:“自死窑”、“弃死窑”、“弃老洞”、“老人洞”、“巴人洞“、“古墓”、“模子坟”、“丘子坟”、“油篓坟”、“六十花甲子(葬)”、“生藏”等。
详见:
探询“弃老俗”寻访“弃老洞”
中国传统社会,对于孝道的严苛乃至变态要求是我们一直以来熟悉的,但是“弃老”习俗分布地域的广泛、距今年代之近却又常常被掩埋在文明外壳下。
或许两者是同时存在的两个极端,是伴随着人群在生存与发展的矛盾中相互斗争的产物。
随着物质生产力的提高,在知识越来越重要的前提下,由于老年人天然作为知识与经验的载体,因此“弃老”的习俗就被社会主流价值观所摒弃。然而一旦资源陷入短缺或者落后的未开化之地,这一蛰伏的天性就会潜移默化的改变着整个人群所依赖信奉的道德价值体系。
就如同电影里不论善良还是邪恶、孝顺还是叛逆、无知的幼童还是年迈的长者,每一个人都以自己的方式一代又一代自觉、虔诚地遵循、维护着那个以节省资源、延续种群为核心的道德体系。
在常年富足的环境里,我们即使能够假设物质极端匮乏的极端场景以及随之而来爆发的人性之恶。但也觉难想象数千年来世世代代一直处于求生边缘的人们会以怎样的方式对此安之若素。
在适当的时候,原始的天性并不会如僵尸爆发般挑战、颠覆现有观念,而是悄无声息地改变着你我的利益倾向,进而动摇道德所依赖的社会核心价值观。最终让每一个身在其中的人都习以为常。
顽童、无赖、慈母、孝子,在个人意愿选择范围内残酷的生存法则又显得不那么冷酷。电影中的小山村的日常与当下的现实如此相似,但却又在弃老与敬老的道德观上截然相反,就像是一面映照着人类社会自身的镜子。
即使在今天,“老而不死是为贼”之类观念依旧大行其道。不论是偏远地区的老年人自杀的现象还是屡见不鲜的虐待丑闻,这一切都在告诉我们,“以老人健康为耻”的价值观并没有离现代人多远。
面对“弃老俗”,原本以为是道德观念约束我们的想象力,但实际上却是优渥的资源安抚着人类野蛮的天性。
道德与天性,人性与兽性,文明与自然之间,一线之隔而已。
截图来自两个版本的《楢山节考》1958版与1983版
某同事,富三代
人生第一次吃烤地瓜
焦黄流汁香喷喷
当时出差,天气很冷,开始有些嫌弃,但耐不住当时饥寒交迫,一口咬下去
当时表情是这样的
接下来得几天,每天都吃烤地瓜...
后来我问他,他说,他妈从小不让他吃路边的东西,加上从小到大确实没见过,真没想到这么好吃...
那一刻,我骄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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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释下,其实这种大桶装烤地瓜,绝大多数8090后应该小时候都见过,价格不贵大部分人都吃过,只不过我这个同事是见都没见过,
我当时也问过原因,
从小就是高端小区别墅区,私立学校,车接车送很多东西都不知道,大学就去了国外,这东西没见过。
在分享个这家伙的故事:
他从小到大没怎么坐过火车,更不要说绿皮了。前年我们去甘肃那边活动,县城有点偏需要做一段绿皮,他兴奋的一宿没睡着觉,特别亢奋,坐在硬座上眼睛放着光,摸来摸去,和个五岁小孩,一会儿你看羊群,你看这山都秃了……
周围老伯老婶都用很奇怪得眼神看着我们……
在我还是一个实习医生的时候,
有一次跟某位主任上门诊,
接近中午十二点,门诊快结束了,
进来了一位弓腰驼背、衣衫褴褛、头戴蓝色头巾的老太太,
膝盖已经弯成严重O型,
双手费力的拄着一根木头拐杖,
每一步走的都很艰难,
看得出膝盖应该非常疼痛。
没有儿女,
没有轮椅,
没有挂号,
老太太带着恳求的眼神说:“我没挂上号,能不能帮我看下。”
主任点头应允,
老太太说着她的病情,
年龄大了,有点啰嗦。
主任听了三句,
打断她说:你这个除了手术,没别的好说的了。回家准备十万块钱,把两个膝盖都换了就好了。
老太太的眼神一下呆在那,停了至少有二三十秒,想说什么,又停在嘴边,
慢慢转身走了。
当时还小,没有多想,
只是很清晰的记下了那个老太太呆滞的眼神和一瘸一拐,弓腰驼背的背影…
旁边一位戴眼镜的病人自语到:
怎么早不来看,
腿都弯成这样了,
哎,咱国家的病人就是这样,
太能忍。
主任想说什么,
但是最后什么也没说。
多年后,
我去乡镇卫生院支农义诊,
因为是义诊,挂号不要钱,又是市里三甲医院来的医生,
所以村里的很多平时舍不得挂号看病的病人,都会闻讯来看。
第一个病人,
当他走进诊室,
我看到他的第一眼,
我就想到了那个当年老太太。
破烂的鞋子,
脚趾头两三根漏在外面,
我就懂了,
别说手术,
他连一张100块钱的X光都拍不起。
给病人查体时,
难闻的味道,
破洞的袜子,
补丁套补丁的衣服…
衣食尚忧,如何看病?
可是他们一个一个的病情却是那么的重,
我看着他们关节疼痛、畸形的程度
我都不知道他们是怎么忍下来这么多年,
腰椎间盘突出压迫神经到那种地步
居然还能每天早出晚归养老带小,
类风湿双手双膝双足重度畸形残废,
居然每天还能下地干活自己一人耕种好几亩地…
癌症全身骨骼多处转移剧烈疼痛的离婚妈妈
居然带着一个大孩,哺乳着一个小娃,
可是他们真的做不起检查,
拍不起片子,
吃不起止痛药,
甚至不到义诊的日子,
连几块钱挂号费都舍不得,
更别谈…
手术…
突然想起了曾经的那句,
“回家准备十万块钱,把两个膝盖都换了就好了”
话,没错,
但,真的很残忍。
那天感觉自己好无助,
突然不怎么会当医生了
不怎么会治病了,
只能尽可能仔细的查体,
尽可能教会他们生活中要避免什么动作,
要锻炼什么部位,注意什么姿势,
尽可能的,去安慰,
甚至,
去撒谎,
去隐瞒…
义诊回去的巴车上,
一路颠簸,
眼前的荒芜贫瘠,
和城市里的灯红酒绿,
对比是那么鲜明,
距离是那么遥远。
晕车,想吐;
可就在昨晚,
我还想以晕车为由推辞掉这次义诊。
那样恐怕,
永远也不会知道,
在路灯尽头的那大片大片的漆黑中,
还有那么多被痛苦折磨的灵魂。
也可能永远读不懂,
“回去准备十万块钱…”这句里包含了多少绝望,
还有那老太太呆住的眼神,
扭曲的背影,
蹒跚的步态,
以及那树枝改成的拐杖…
“小孙,上台之前严格按照无菌刷手,要知道这一个关节置换,这五万块钱,是几万斤粮食,是几年甚至十几年一家人的全部积蓄,千万不能给人搞砸了”
“小陈,23床那个病人用普通的纱布就行了,不要用敷贴,她家里太穷了。”
“你这个病啊,回去别到处试野法子了,好好做这个
康复动作,会慢慢缓解的,别急于求成…也别乱吃药了…”
尽吾所能,用吾所学,
佑吾所及,偿吾所愿。
从此,
每一次义诊,
都是一次自我救赎。
15年回国,父亲跟我说他资助了本地乡下一个小学建了个操场。我开玩笑道:我什么时候变成了富二代了你都不告诉我?他说这个小学一共就两个班,几十个学生基本都是留守儿童,建个水泥操场只花了5千块钱。
我看了看手上的新iphone,惊讶地说不出话来。
今天是2018年2月16日早上10点,正琢磨着怎么给知乎上的盆友们送上一份礼物,突然就看到了这个题。
有钱人一般不大会彻底榨干资源的最后一份价值,而贫穷就会让人在这方面有着无穷的想象力。比如说你就不可能指望中东石油土豪琢磨出怎么节约用油。美国人资源丰富,他们的汽车就爱大排量大空间的,日本人资源匮乏,就会精打细算把抠门发扬到极致。
我小时候家里很穷,所以养成了抠门到极致的性格,在怎么榨干最后一滴价值方面有比较高的天赋。
这几天盆友们对我养的会上树的鸡很感兴趣。
实际上这是我已经做成功的一个实验。但是一来没有时间推广,二来拉萨本地的市场空间有限,所以免费送给想搞这个的朋友,或者你有一天归隐田园,也可以自己试一试。
先说结果:这种饲养方法一是极大节约饲料,二是鸡蛋的品质非常高,蛋黄明显比一般商品鸡蛋的蛋黄更为红润有光泽,口感更香,腥味很淡。
老母鸡本身更健美,身手也矫健,蹿上树是没问题的……
缺点就是很难抓,只能在黄昏的时候趁着鸡夜盲的时候去抓。大白天你想一个人抓住它们简直是痴心妄想。
闲话少叙,直接上饲养方法,让你领略我抠门的极致。
大家知道,鸡的消化道很短,不发达,大概有30%的饲料是没办法消化的,会随着鸡粑粑排出体外。作为一个穷孩子,我想起这30%就肉疼,这可是活生生的小钱钱啊……
怎么办呢?猪我有办法,让猪粪发酵成蘑菇,再让猪吃回去。鸡不行,鸡不吃蘑菇啊。没关系,鸡吃蚯蚓虫子,用鸡粪喂蚯蚓、面包虫之类的东西,再让鸡吃回去就行了。
具体方法如下:
1、选地。
你要是在南方潮湿地区,最好在高地做。如果环境过于潮湿,这个方法可能不好用,因为潮湿环境下鸡粪里会长一种寄生虫叫做“球虫”,鸡会得球虫病。北方和高原地区,球虫病很好控制,南方想要用鸡粪喂蚯蚓的话,最好把鸡粪搬出鸡场单独饲养,然后把虫子再采集回来喂鸡。
2、挖蚯蚓沟。
在鸡场里面挖几条土沟,深60厘米左右,沟里填埋上秸秆渣渣起到疏松的作用。
3、接种蚯蚓。
把蚯蚓卵孵化,等蚯蚓长到2厘米左右长,接种到蚯蚓沟里面。每天清理打扫鸡舍扫出来的鸡粪,给扔蚯蚓沟里面去。
4、接种菌群。
接种蚯蚓之前,要在蚯蚓沟和整个鸡场里面接种益生菌群,形成优势菌群,利于蚯蚓、鸡的健康,也利于鸡粪的发酵。这个益生菌,可以使用本地的细菌,也可以购买商品菌种。
用菌种扩繁形成菌液,喷洒接种到鸡场里就行了。担心菌群死亡,可以定期喷一次。
5、采食。
然后就让鸡群愉快的玩耍吧!
因为鸡喜欢刨地,所以你不能让鸡儿过于愉快的玩耍,你自己的鸡儿你都知道克制对吧?要用厚塑料膜把蚯蚓沟盖起来,每周揭开塑料膜给鸡吃一天就差不多了。这样有利于蚯蚓沟的保温,也避免了鸡儿几天把蚯蚓吃干净了。
这样就确保了鸡儿有蚯蚓吃,蚯蚓也有足够的数量繁殖传宗接代。
养鸡场里,你乐意的话可以种果树,果树要高一点的,否则鸡儿会自己爬到树上去,影响果树的产量。不乐意的话就那么也行。
方法思路就在这里了,事实证明鸡本身得病很少,如果顶上再盖上网,隔离野生禽类,连禽流感也不用担心。别的东西就不要摊手给我要了,经常伸手给别人要,这不是穷人的精神,这是乞丐的精神对吧?穷人是精打细算,乞丐才整天问别人要东西。
如果我有钱,我是肯定不能想着从鸡屁股里节约那30%的……
最后,鸡年过去了,狗年来了,祝大家在狗年大吉大利,天天吃鸡。
黄婆婆的联系电话是13002388745重庆本地人是乘坐280公交车到歌乐山公墓下车
你养宠物吗?如果养的话,你养狗吗?
那你,有抛弃过它们吗?
那你知道,流浪狗的真实遭遇吗?
我是一个不怎么喜欢猫狗的人。但我身边亲朋好友,多是宠物爱好者。我家一富贵亲戚,家里更是名犬聚集,三只阿拉斯加就睡了两个房间。家里还放着一大堆没有拆封的国外进口狗粮。而哪怕是平常人家,也会把自家的宠物照顾的特别好。
直到今年年初,我和几个朋友因为一个机会想要去拍一个流浪动物收容所的纪录片。那家收容所的地址,在郊区大山里,与精神病院相邻,属于都市传说级别。
在去采访之前,通过一个电话的接触,我们只知道采访对象姓李,脾气暴躁,话语里充满了对社会的愤怒。这让我们有些小小的不安。
坐在进山的汽车里,我们都以为将会看到修筑好的楼房之类的建筑。结果一下山,我们几个人真的都惊呆了。
布满泥泞的山路,低矮潮湿的平房,门口放着一只发着恶臭的烧鸡,以及铺天盖地而来的狗吠声。而房里面是一个满头白发的老人。
老人姓罗。罗婆婆此时正艰难的伛偻着身子,将几根木柴扔进灶里。房间里有着十几个塑料桶,每个塑料桶里都装满了狗食,狗食显得多而稠,惨白的米粒漂浮在上面。
罗婆婆说话速度很慢,但看到我们来,还是很开心。
罗婆婆今年八十岁了,大约在七十岁左右开始来到这家收容所工作,工作了许多年,就一直每天照顾收容所的狗,给它们煮饭,从早到晚都在这里忙活,她身上的味道和流浪狗身上的味道是一样的。她聊着聊着还突然反问我们,“你们是不是觉得这里很臭啊,以前来采访我们的人一进来就捂鼻子,我知道的啊,我儿子他们都不让我回家,他们觉得我丢人。”
那你晚上睡哪呢,我们问。
罗婆婆把我们领进了厨房,厨房左边是狗栏,而更里面则是一张木床。
罗婆婆说:“我就睡这儿啊”
“那冬天你不冷吗?”
“冷啊,不过将就着还不是过了。以前在这工作的王婆婆,就是在这死的”
“是生病去世的吗?”
“没有哇,就是那天晚上给狗煮了饭,吃了就躺下了嘛,跟以前一样嘛,第二天就发现人已经没得了。”罗婆婆在讲这件事情的时候,脸上还有着笑容,脸上有着见惯生死的习以为常。
大家的心情都有点难过,而罗婆婆只是看着我们笑,对于有人来看她,她一直显得很开心。
我们转移话题,开始问她为什么想要来救助流浪狗,为什么能够坚持这么久。
罗婆婆说:“可怜啊,真的是可怜,而且这里也可以吃饭,我觉得就够了。而且以前我们收养了那么多狗狗,连住的地方都没得,还是靠李婆婆,她有能力,我们才有地方住。”
李婆婆来的时候,甚至都没看我们,她把头望向罗婆婆,问的第一句话是:“他们有没有把米买上来?”
罗婆婆说有。
李婆婆走过去看了下米,然后皱着眉质疑,为什么要买这个牌子的米,同等价格明明可以买更多的米的。
随后,这位罗婆婆口中有能力的人,给流浪狗们找到房子住的人开始了她的讲述。
李婆婆说,做流浪狗保护这件事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契机,就是一直觉得流浪狗在街上跑饿到死真的可怜,就想去保护下,也没有想到误打误撞一做就是这么多年,收养了许许多多的狗,有车祸的,有得病的,有被遗弃的,当然更多的还是野狗。后来收养了一屋子的狗,也没有办法再脱身了。首先要解决住的问题,以前是在山下的一栋小房子,房子本来就小流浪狗们住不下,邻居们也觉得吵,李婆婆就去和政府谈,也有官员同情她们和那些狗就把歌乐山上那处小平房批给她们了,这才算是真的有了个住的地方。
来就渐渐养不活了,钱不够,买不起米了。每只狗每天吃一点点稀稠的米汤,饿得瘦骨嶙峋,叫不出声甚至都站不起来了。以前在这里做工的另一位刘婆婆看不下去,拿着自家的钱买米,后来没有钱了又去米店赊米,后来米店也不赊了,逼不得已,那么老的人跪在了地上,求店家再给她两袋米。
再后来刘婆婆也去世了,去世前把自己收养的狗们再一次托付给了李婆婆。
在平房的正对面,是一个较为宽阔的狗栏。在那里,我们看到了李婆婆的流浪狗们。狗栏里大大小小的挤满了几十只狗,大多是乡间野犬,但也有几只阿拉斯加等稍微名贵一点的犬类,这些狗之所以会被遗弃,要么是遭遇车祸,要么是得了罕见的疾病。有一只我们叫不出名字的金黄色小狗,十分可爱,看到有人靠近还能呜呜呜的叫,只是它的双腿却是残缺的,只能在地上匍匐着前进。还有一只小狗,全程躲避在房间的一角,看起来蔫蔫的样子,李婆婆说这只小狗的种类还算是名贵,只是得了病,整张脸,全部烂掉了。
我们问,是不是心里有什么理由,所以能够坚持这么多年。
李婆婆说:“没得啥子理由的,就是觉得可怜,就是想要去救它们,而且不是我一个人这么想,还是有那么多人都在收留它们。”
在我们走之前,罗婆婆和李婆婆下山来送我们。走之前,我们说以后还会来看望这些流浪狗们,罗婆婆显得很开心,李婆婆则明显有些不信的样子,但过了会儿,她还是说:“如果你们再来,记得多背两袋米上来。”
李婆婆可能早就不指望也不寄希望于任何人了,在她有生之年并不知道自己能否看到改变的出现。所以她的所求是如此的简单,只要是两袋米就足够了。
在这样穷困地方,我第一次如此深刻的感受到了,生而为人应有的勇气和善良。这些被世人所冷眼的老婆婆,是如此认真而又执着的做着她们认为正确的,微不足道的事。没有任何回报,没有任何理由,就能够不惜一切的去热爱,不惜一切的去拯救,她们内心觉得可怜的事物。
人有不忍之心。你为何行善,只因不忍。
原来这世间有些人的情感,真的可以这样美丽,就像在泥泞里开出的花。
分割
我在评论里骂某些理中客的评论被举报删除了。能够理解,毕竟言语用词略激动,不够和谐高远。
理中客之所以为理中客,是因为对人和事物都缺乏实际的共情性。我也不喜欢狗,只因被文中老人的行为所感动,愿尽绵薄之力相助。我为她们做了什么,不需要在这里道尽,但肯定比某些人嘴上说得多。
评论里的某君高谈阔论,满口灭狗救人,和谐社会言论之无稽在于你们的所言完全忽视和伤害了老人们的想法。你以为老人们在坚持什么?就是在坚持没有让狗落到像你们这样的人手里。
不胜感谢。
鄙人何灼,有趣且猎奇,欢迎关注。
刚刚查到成绩了我来给这个回答画个圆满的句号
意料之外情理之中,高三以来考的最好的一次 已经决定学法学了,只是不知道这个排名能去哪里。
但其实去哪里都不是最重要的,我觉得一种生活的态度我已经有了,面对人生中的打击积极的态度,一种求学,向上的态度,考完我就去买了这几本书回来看
还有一个很深刻的感受,9300多条留言我都看了,很多时候我一想到那么多陌生人给我加油,第一自己不会松懈,第二紧张的时候想到那么多祝福也就能坦然以对了,说到底还是正向激励啊。在这里我也祝福每一个被我故事打动的人。
再说说方法吧,这半年我经历了三箱子红牛东鹏特饮乐虎,2箱泡面和好几条烟,从一年半前的年纪倒数第八到模拟考也考了2次正数第八,有人想看的话我另外开一个回答介绍介绍我的学习方法
最后,我始终相信这不是终点,而是另外一个起点
2018.6.23 12:13
晚自习下了更新一下,真的衷心感谢每一个为我加油的陌生人,希望你们也能被生活温柔以待
以下是正文:
高二升高三那个暑假,自己太浪,沉迷LOL,好了一年半的女友跟我提了分手,回家跟父母每天都要吵架,拿着父母的钱去网吧逃避,假期休学了。经常去的一个黑网吧在城边,三环外吧,那天刚通完宵中午骑电动车回家。
因为是城边所以车都开的飞快,看见一个老奶奶走在路中间,中间是绿化带(她就靠着绿化带走),背着一捆废纸板,大概有那么多
是的就那么一摞书那么多,其实还更少,我看着车少了点骑车过去,问她你要去哪里我带你过去吧(那里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她看着我才说小宝啊,今天是遇到好心人了,后来一问才知道,
老人96了,儿子在省外打工,跟儿媳在附近的城中村住着,没有养老保险,儿媳嫌弃她,把她赶出来,现在一天只吃一顿饭。我问她那低保呢(恕我无知)当时才知道一个月几百的低保其实是聊胜于无的,她说背着这捆废纸是去前面的回收站卖的。
当时知道这种情况对于尚衣食无忧的我来说那种震惊是无以复加的,我说你上车来吧我带你过去,但她蜷曲的背瘦小的身躯是爬不上来的(为我当时的愚蠢自责,)她说我自己走行啦,然后把那捆轻的不得了的纸板放在我车上,然后还是那么一个人孤孤单单走在路中央,我就那么跟着她。
回收站其实也就是街角边的一个两三平方米的小铺子,一对中年夫妻在那里吃饭。称了称重量给了她五块钱,五块钱!
说实话我当时是知道那叠废纸板根本不可能值5块(把我那捆复习资料卖了都不要5块吧),那对夫妻看起来也不容易,我把剩下的70多块网费掏出来都给了她,她一个劲的感谢我,说看你还在读书吧,一定要好好读书啊。我赶紧走了因为留在那里我的情绪已不受控制,回家路上我哭的稀里哗啦。我不知道一个快期颐之年的老人大中午还要走那么长的路只为了换5块钱,每个星期500生活费的我却像个废物一样在网吧混吃等死逃避现实逃避责任。
至此以后再也没有去过网吧,跟我爸说我想读书,从新找了个很好的学校重读高二,因为在学校越来越忙(每个星期只放星期天下午),也只去看了老人两次,带了家里的半袋米和几百块钱去看了她。
不只是限制了想象力,我觉得这件事情改变了我的人生态度,生活中总有不期而遇的温暖和生生不息的希望,那个因为一点打击就颓废到底的废物已经一去不复返了。今天离高考还有131天,一模分数离一本线差着20分,泡了桶泡面乘着吃饭的时间敲下了这篇文章,文笔不好请见谅。
看到
@陈文斌的回答,想到了一个事情
一个法国科学家主导的项目,想将一种特别方便快捷的脑膜炎检测试纸推广到非洲某国(全世界最贫困的国家之一),能快速诊断脑膜炎和定型。
结果考察后发现,5美元/人(道听途说,数据或许不准,见谅)的检测成本抵得上当地人大半年的收入……_(:з」∠)_
当然可以想办法要政府合作和联合国卫生署的赞助,但是当地政府到底有没有这么多钱,当地人有没有这个意识,就不好说了……
一个南非的朋友。
致力于研究一种廉价的食物组合,可以提供儿童足够的热量、蛋白质、维生素,可以解决贫困儿童的营养不良问题,同时又便于存储运输,以及足够便宜。
这样就可以用很少的钱救助足够多的儿童。
我一直觉得无法做到。
努力了几年后,最终的一份食物的所有成本(包括非常卫生的封闭包装、仓储费用、人工以及到偏远地区的物流)不到人民币3元,每份食物包括主食、配菜、少量肉类、饮料。
然后这哥们把配方、制作工艺、组织流程免费给了一食品公司,每天现在可以救助几十万贫困儿童。
———————
更新:
各位要在国内买的。现在国内没有。
刚问了这哥们儿。现在的配方和所有的流程管理、物流都是基于非洲的当地情况设计的,如果换到其他国家都要重新进行测试和调研。
关于他的名字,只能说他叫Alex。其他不便透露。
巧克力,很多人都爱吃。吃的不关心做的,做的不关心巧克力豆是咋来的。小电视带你走进科特迪瓦的西非地区看看那里的儿童被跨境贩卖后充当苦力的事实,了解一下巧克力背后的苦涩故事。
世界上超过60%的可可来自科特迪瓦和加纳的西非地区,那里有八岁的孩子被跨境贩卖到可可农场从事繁重的体力劳动,而且是强迫劳动。
一旦被贩卖到可可农场,这些孩子们就无法离开,他们使用危险工具,接触化学品完全没有童年,眼睛里充满迷茫,其实就是囚徒和奴隶。在巧克力行业每年获利8000亿美元的丰厚利润里就有这些奴隶孩子们的泣血劳动所换来的。
西非是可可的最大产地。而它的原产地在中美洲,100多年前被殖民者带到这里,利用统治者权力剥削非洲人民从而获利。科特迪瓦和加纳由于处于赤道两侧地理气候条件适宜可可生长。
科特迪瓦、加纳两国有1000万人以可可为生,政府也获得了大量税收。但由于当地人力成本极高,他们就把获取廉价劳动力的目光投向了世界上最贫穷的布基纳法索。儿童被拐卖成了受害者,人贩子有时是儿童的家人,人们把这些被拐儿童叫“可可奴隶”。
这些儿童被强迫劳动,使用砍刀在炎热的天气里干活,晚上被锁起来,长时间受到惩罚。当地大人不让儿童和外人说话。
在科特迪瓦有10万名儿童从事这项工作,因为贫穷他们无从选择。
由于年纪小,使用弯刀或砍刀时时常发生被砍事件。
可可经销商们站在商业角度根本不考虑是谁采摘了可可豆,一天即使赚上百万美元他们觉得这和西非的“可可奴隶”童工没有任何关系。
在有关人士呼吁和媒体的揭露下,国际大牌巧克力公司对童工问题有所重视,签署了“国际可可协议”,不再从有雇佣童工的合作社或农场进货。一些消费者面对调查问卷回答说:巧克力都爱吃,在过去不知情的情况下可能吃到了与童工有关的巧克力,一旦知情坚决抵制不吃。
小电视在纪录片中醒目地看到了“中国”字样,它的原话是这样的“每年有超过50万吨的可可通过这里被运往中国,美国,欧洲和英国”。
大家,小电视今天没有用表情包,只是分享一个“有钱”限制了想象力的故事。
爷爷奶奶家在农村,有一年国庆跟着爸爸妈妈回奶奶家,看到有户人家的小姐姐跟着爸妈在干农活,年纪跟我差不多大,就自然聊起了学习。
妈妈职业病发作,问那个小姑娘,你这会在这干活,你作业能写完吗?小姑娘答,我不写作业的,没有时间写。又问,想写吗,小姑娘说想,但是怕爹妈看见了被打。
我妈妈当时就愣了,她学生大多都是被家长赶着骂着写作业,然后我就觉得,贫穷学生真的太不容易了,我们觉得学习是一件很累的事情了对于他们可能是一种奢望,能生在不用为生计发愁的家庭,其实已经挺富贵了。
不知道算不算强答,以上。
假装有一个分割线………………
知乎小透明第一次受到这么多关注,先谢谢大家。好了好了,改答案了,农村不穷不可怜,特别好,我说的只是贫穷的,对,就是我,私信骂人的可以消停了吗?
富足有可能让我们意识不到这个世界的危险。
美国司法部在2014年发布过一项研究报告,统计2008-2012年美国犯罪受害者的收入分布情况。研究表明,在该统计期间内,生活在家庭收入低于联邦贫困线以下家庭的个人,遭遇犯罪的概率为3.98%,而生活在“高收入家庭”(指家庭收入高于联邦贫困线4倍)的个人,遭遇犯罪的概率为1.69%,前者是后者的两倍多。(链接:Bureau of Justice Statistics)
上图表示了遭遇暴力犯罪的概率与家庭收入的关系,可以看出,家庭收入越高,遭遇暴力犯罪的可能性越小。
有人可能认为,有钱人更可能被贼惦记,但该报告所发布的数据表明,穷人遭到抢劫的概率更高。2008-12年的数据显示,家庭收入在联邦贫困线以下的个人,遭到抢劫的概率是0.55%,而高收入者(同样是指家庭收入在联邦贫困线四倍以上的)遭遇抢劫的概率仅为0.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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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句话说,“刑法是穷人的法律”,这里说的不仅是犯罪率与贫困有关,而且也是在说,遭遇犯罪的可能性和贫困相关。诚然,这是一项美国的研究,但其所揭示的结果也值得我们思考:自己对社会治安程度的感受,是否也因为自己或者所在家庭的收入水平而受到了影响,不能很好地代表普遍情况?
贫穷会限制人的想象力,让人难以想象如何摆脱滋生犯罪的环境,如何脱离伤害自己的人群;希望富足同样不要限制人的想象力,而是让人们意识到,除了一些被推上社会新闻风口浪尖的案件之外,更多的罪恶发生在我们看不到的地方。
评论中有一位朋友提到,电动车比汽车更容易遭到盗窃,这一点我深有同感。有次听一场关于汽车盗窃案的培训时,检察官前辈就提到过,在美国旧车和便宜的代步车遭到盗窃的概率要大于豪车。当时我还觉得这一点有些反常识:玩侠盗猎车的时候,我都会努力争取偷好车啊! 但更加接触现实以后才意识到,这根本不反常识 -- 豪车停放的环境,自带的防盗功能和报案后警方的重视程度,哪是两三千美元的八手旧车能相提并论的?而后者一旦失窃,对失主的毁灭性远大于富人丢了一件玩具。
谢邀。这种体验我有,而且很深刻。
有一年夏天的午后我们接到乘客报警,说辖区里一座地铁站有个醉鬼躺地不起,于是赶紧过去处置。
这是我第一次中午碰见醉鬼,虽做足了准备到现场还是抓了瞎。喝多的中年男人烂醉如泥,倒在车站的台阶上一动不动,呕吐物翻江倒海,身上满是污秽。这家伙穿着粗布麻衣,一双皮鞋破烂不堪,身无长物,除了手边扔着的一只白酒瓶子。我看实在没有办法找到他家里的联系方式,只能蹲下来硬着头皮跟他交流,问他哪儿人、要去哪儿。
他意识混沌,除了偶尔蹦出两句脏话,便不听地打鼾、磨牙、蹬腿,丑态百出。我站在人来人往的地铁口,忍着恶心挠着头,给我们领导打电话。
不一会儿领导带着同事过来,跟我说先把他抬回所里吧,总跟地铁口晾着也不叫事啊,回头酒还没醒呢人倒中暑了。
我脑袋都大了,看着地上死猪一样的大汉,问:“……这行吗?”
事实证明世上无难事,只要呕点高。我们一动那大汉他便开始吐,从头发到脸,从脖子到脚,花花绿绿,斑斑点点,整个人像从猪槽子里捞上来的,让人无从下手,避之不及。我们屏着呼吸,带着视死如归的心情抓着他四肢一步步向警车挪动。虽然警车近在咫尺,但我感觉像爬火焰山一样煎熬,当时心里想的是宁愿去工地上搬上一礼拜砖也不伺候这种极品。
好容易把他抬到车上,他鞋掉了。怎么形容呢?郭德纲说过岳云鹏的脚能治鼻炎,我觉得这位的脚能治全体绝症。
嗯,丫特么还打我。
车一开起来,醉汉就开始折腾,我们怕他磕了碰了,只能束手束脚地按着他,结果他就跟被粘住了的麻雀一样使劲挣扎,要扑腾着飞起来。
“啪”!声音清脆悦耳,我左脸挂了彩。
控制了他一路,下车时我们几个人身上汤汤水水蔚为壮观,透着浓浓的毕加索风格,味道沁人心脾。
俩辅警都吐了。
但恶心归恶心,我们还是给他擦干净了脸,又倒了热水,让他横在我们派出所大厅的椅子上醒酒,我们大厅清爽凉快,穿堂风一吹跟小城之春似的,大汉就在椅子上美美地睡了一觉。
我洗了澡,又去忙了别的事,半天之后想起来门口还有位醒酒的,便去看看状况。结果到了前面一看,椅子上空空如也,问值班的同事,他们说那个人睡了几个钟头,起来说去上厕所,就再也没回来。
我摸摸还火辣辣的左脸,看看地上放着的给他倒水的杯子,一阵摇头:盲流子终究是盲流子,甭管醉着醒着,都不那么地道。
——咳,也可能人家有生计要奔波吧,况且我也没做什么,一杯热水在如今算什么,人家就是赖在你派出所喝上一天热水你能不给吗?你好意思管人家要谢谢?
想想这些,忽然被穿堂风吹了一个激灵。心下有点儿悲凉,脸更疼了。
过了两天,也是一个傍晚,我要下班,走出门忽然看见一个有点儿熟悉的身影在门口蹲着,那人看见我猛地站起来,跟认亲似的死死盯住我不放。我吓一跳,仔细看去,发现竟是前两天那个醉汉。那天和他多次“亲密接触”都没来得及仔细观察他的样貌,只记得是一个满嘴胡喳一脸褶子的人,现在一看,他头发短了些,胡子明显刮了,齐齐整整的,倒显得有点儿青涩。
“那天麻烦您了,我正好路过,就看你们在不在……”他好像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显得有点儿扭捏。
我心里一暖,整个人忽然特轻松:“没事,少喝点吧平时。”
他指着不远处的地铁小卖部说:“要不我请您喝水?”
“不用了,不用了。”我笑笑,抬脚走了。
他还穿着那天的旧衣裳,但洗得非常干净,下摆处还有明显的搓痕。在和他擦肩而过的一瞬间,我忽然明白了那天他为什么不辞而别。他可能是担心自己当时不体面的形象污了这份真挚的谢意,抑或是还未走出醉汉状态时,本身也觉得自己矮了我们半头。总之,并非我是猜测的那样薄情寡义甚至理直气壮。
从那以后,遇到再落魄的人,我都不再以片面的、主观的穷人思维去衡量人家。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心思和傲骨,好像水葱一样,不管是绿油油亮晶晶的秋水葱还是被冻得干瘪僵硬的冬水葱,虽看上去天壤之别,但它们的芯都是又甜又辣的,那是世间每个人都应有的人生的味道。
做梦都没想到会在一匹马上体验的金钱的力量。
半年前接了一个广告,大概就是北京一个六环外一个豪华庄园的广告,老板觉得原来的广告不好,要换了一个重拍,于是广告公司找到了我,本着赚笔零花钱的想法就接了这个案子。在经过漫长的策划案,分镜确认阶段(就是每个镜头都要经过客户认可,感觉就是按照他们想法拍),终于可以拍了。其中有一个镜头是一匹马在草地上奔跑,原来交的方案就是这样。
计划如上图,庄园表示可是在他们草地上跑,他们自己也有马,可以提供马和马师,马随便选,想怎么跑就怎么跑。于是提前一周与他们商量提前看景,按照路线选景,来到了马厩。
工作人员小影告诉我这个马厩花了八千万,木头都是专门适合的原木,从很远的地方运过来的,刚建不到一年。心里感叹有钱人的世界看不懂,进入马厩看景。
看景时候天气不好,进入马厩。
看进了一匹匹马,感觉每一匹都不错,但是突然一匹金色的马跃入我的眼帘,大脑里一匹金色的马在跳跃,当时就感觉金色的马,镜头里表现肯定不错。
于是和陪我的小影说就这匹,小影说没问题,定下来拍摄那天由这匹马的专用骑手过来配合,当时没听明白,不太懂为什么要用专用骑手。
然后又去定下来让马跑的草地,在我的想象里,让这匹马在河边跑,摄影机放在湖上,湖里马的倒影和马一同奔跑肯定美极了。
我心里想的画面是这样
或者这样
或者这样
或者这样
没想到到了拍摄那天,正在拍老板的别墅,工作人员跑过来告诉我,那片马场明天要拆了,今天必须拍,要不然明天就开始拆了。
我当时就愣了,我说花了八千万呀,怎么说拆就拆,小影说老板下的命令。心里无奈,只能调整计划。
于是赶紧调马师过来,那天是周日,马师都放假,只有养马的在。于是来到马场架起设备,等待马师。我跑到金色马那里,寻找点灵感。看着这匹马越看越喜欢,不禁为自己的选择喝彩,心想今天肯定会拍出一个非常有质感的画面。
屋里光线不好,没拍出金色质感。
过了有一会马师姗姗来迟,把马牵出来,马在阳光下美极了。大概这个样子。
或者这个样子
马师过来问我在哪拍,我把他领到我选的那片草地。他当时就愣了,说能不能换个地方,我说为什么,他说草地滑。
我也愣了,我心说,要你骑你就骑就得了,哪来的废话。找来小影,小影过去沟通。沟通结果是说有可能马会滑倒,马会摔伤。
我当时有点恼火,没拍过大制作大场面,但也也拍过一些战争画面,摔个马很正常嘛。再说摔倒了也不一定摔伤。
让小影在沟通,马师不肯,我也很生气,我就问山庄负责人咋回事,山庄负责人沟通完说,这匹马有责任制,马师要负责,我当时就纳闷了一匹马有什么费劲的。
我坚持要这样拍,僵持了一会马师在领导的压力下妥协了,说签个证明,说是我的坚持才这样骑的马。想想说没问题,因为已经过会了,所以没问题,于是手写了一张保证书,说是我的坚持才让马去跑的。签完字,马师长出一口气,非常愧疚的对我说:不好意思,那匹马全中国就两匹,很金贵。
我当时就有点愣,我说:这匹有什么不一样。
马师:这匹马是汗血马,价格比这个马厩还贵一两千万,据说成龙成龙这些名人都骑过。
我当时一种很愤怒的心情油然而出:你妹,这么贵的一匹马,就和其他几十万得马养在一起根本看不出来?
马师:这里没有几十万得马,最便宜的也要上百万,都是有家谱证明得马。
我当时就泄气了,原来我把影视用马的思维带进来了。
内心挣扎了半天,我和马师说不要那匹了,我觉得那匹黑色的不错,还有把那个保证书还我。
马师说那匹是给老板拉马车,也很贵,而且不会做有难度的动作。
于是我又选了一匹相对便宜有说的过去的马,相比汗血马还是差很多,即使很优秀。而且这匹马也要签证明书,去你妹吧,还是安全重要,于是把马拉倒沙场上,完美的避开了我喜欢的湖水与草地,这里只有安全的沙子,即使马摔了也不会有事。
于是我期望中的湖水草地金色马在奔跑,变成黑沙地和枣红马。
创意再见,永别了。
家住一个小城市,算不上有钱,但家里有车有房。一次去奶茶店买了一杯奶茶,20块钱,坐在座位上,喝了一半。正打算不喝的时候,一个老人和一个大概五岁的小女孩走了进来,老人身上背着大麻袋,装着很多瓶子,应该是拾荒的。老人和小女孩衣服很旧,但很干净。老人问有没有5元的东西。这家店里,最便宜的也要10块钱,但这家店里的小姐姐特别好,看了老人后,给了店里最贵的奶茶。老人掏出钱,一元一元甚至有的是几毛。想我平常用几元都感觉不好意思,感觉受到了冲击。又默默地把奶茶喝完
当你拿着三千一个月的工资,走在冬友聚会火锅回家看到:巨大的钢筋混凝土桥下蜷缩着一个包着手,摔倒的40岁汉子。你跑过去把他扶起,正在包里找刚才随手抓的糖时,他说:谢谢你,我脑里有血块经常会摔倒,没事的,坐一下就好了。你住哪啊?你问。他说我是县城里上来卖菜的,还能动,不会添麻烦的。于是你想要给他买点菜,却发现自己根本不会做菜,也从来不做菜。他看出你买菜的样子,便开始阻拦你假买菜。推荐你买点圣女果,于是你抓起塑料袋,要往袋子里装,却发现一张印有我是残疾人,但是不会给大家添麻烦的单子。于是你把袋子放到称上,却发现只买了两块多的。你问他多少一公斤,他告诉你三块钱,于是你抓了一大袋,才终于有七块的。于是你悄悄把秤给调了,他又给你调了回来。他说把我扶起来就很好了。你问他晚上住那,送他回去。结果他说哪里都好住。于是你想给他塞点钱,可他用无力,颤抖的手给挡了下来。你递上10元,找了零便走了。回来后,你吃着圣女果,想着那块扎着手,一直抖的布条,和他的谢谢。
“冰花男孩”上了热搜,说是贫苦山区的小孩,在零下的气候中,跋涉一个多小时的山路去上学,我看完后很惊讶,这事儿竟然也能上热搜?
别误会,我并不是冷漠,只是这样的事情在woguo很少见么?
我的家乡在粤北的某县城,算不上贫困县,但依然有贫穷得限制人想象的家庭。如果不是高中的时候转学回到家乡,我也不会相信,世上竟然真的有贫穷到连基本的生活权利都无法保障的人。
当时我的舍友兼班长,一个黑黑瘦瘦的男生,平常只穿一双旧布鞋,零下的天气有时甚至不穿袜子,因为他只有两双袜子,而且都破了洞。
他学习刻苦,甚至从未在食堂吃过一次饭,每次都是在食堂打了饭就回到宿舍看书做习题,对了,他每天吃的饭菜式几乎相同,四两米饭加豆芽青菜,一顿饭合计1块9毛钱。
我和他同一个寝室两年,从未见过他的笑容,我们在玩闹时,他也不阻止,他就像一个遗世独立的人,和整个环境格格不入。有一次我向他请教数学题,其间聊了几句,对于家庭他讳莫如深,谈到理想他说“只想离开这里。”
最后他高考正常发挥,差几分上重点大学,但讽刺的是,他这些年来的努力,成了竹篮打水,家里没有钱承担他的学费。
原本他认为,只要自己考得好,家人就会想办法给他凑学费,但其实他的家人,一开始的打算只是让他读完高中,算是尽了父母的责任。
徒劳,一切都是徒劳,他依然困在这座县城。
去年我在凤凰网写过一篇报道,讲述的是我在家乡读书时,同桌在课堂上吸食字母粉的事情。他的父亲是当地的混混,不出意外,他以后也会成为一名混混。
大概这就叫“子承父业”。
在我念书那一年,家乡有一件事情上了省电视台的新闻,自然不是什么光彩的事“XX县数百名初中女生集体卖淫”。
这些事情数也数不清。
去年,我家乡的收容所,半年死了几十个流浪汉,只是因为官商勾结,贪了政府的百万补贴,一百万,折合一条人命几万元。
我们活在阳光普照的地方,我们感觉一天一天变得幸福,但请相信我,世上还有太多的人,即便努力地昂起头颅,依然只有一片阴云笼罩。
他们看不见光明,再努力,也不行。
从小生活在城市中的我,大概是在回家乡读书的时候,发现“富贵”限制了我的想象力。
不是因为我有多“富贵”。
是有些地方,你想像不到有多“贫穷”。
谢谢各位小可爱了,新年快乐❤️
看评论看的我有些难受
如果当时我不仅仅是给老爷爷一些钱,而是可以像评论里说的那样,将它曝光出去,让他它得到更多的社会关注,老爷爷的生活会不会好起来。会不会有更多类似的人得到关注…
难受
真的对不起,我没有想到那么多
评论里有人问我有没有老爷爷的联系方式和地址。
我问过爷爷他的家在哪里 ,他用方言说了很多遍可是我和那个哥哥听不懂。我还蠢得想让爷爷拿笔写下来 ,然后想起来爷爷不认识字。手机对于爷爷来说更不可能了。
我只能给他一些钱
他看到那些钱
老爷爷说:丫头子,我这些钱是不是看不起病
我特别难受,就哭了。
他不肯要钱,我硬塞给他的
老爷爷抓着那些钱跪下来开始哭,他给我们磕头...……
……
我发出来只是觉得憋在心里难受
我家不是多么有钱大富大贵多么豪
可是我从小到大是没有被金钱的问题烦恼过 花钱大手大脚的无所谓
我真的不知道,这世界上还有人挣扎在我和更多人看不到的生活的泥沼里
愿安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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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原答案
认识的一个小哥哥家里的猫咪生了宝宝,三只
我喜欢猫,就去抱了一只。之前家里也养过猫,但是跑丢了 ,之前什么猫碗猫窝猫玩具猫砂什么的我妈觉得占地方就扔了
我只能再去买,楼下就有一家宠物店。我和那个哥哥一起去的 ,一进门,就看见一个老爷爷在和店员不知道吵些什么,说的是一口方言,我不大听的懂。但好像是那个老爷爷一直在哀求着那个店员什么事,真的,是哀求。那种表情我真的现在想起来都觉得心酸。
后来才听懂,那个老爷爷是进城来看病的。他不认识字,手里有张纸条,上面是两个小学生写的一样大大的字:医院。我上面说是宠物店其实不太准确,因为门口挂着的牌子写的是宠物医院,不买宠物,分两个区域,一个是给宠物看病,一个是买宠物的相关物品。那个老爷爷只看到医院两个字,就进去了认为一定可以看病。那个店员就一直解释说这是宠物医院,不给人看病的,
老爷爷就呆呆的问了一句:啥是宠物。
店员说:就是给猫啊狗啊的看病的,说完还指了一下笼子里的动物
那个老爷爷就又愣了一下,他说,你们城里人可真讲究啊,猫狗都看病的
他说:那你们给人看病是不是要比别处便宜。
那种很期盼很无助的眼神,我看的难受
我跟那个老爷爷说这里真的不可以给人看病,人和动物得的病是不一样的,我带您去找医院。
我和那个哥哥去搀他的时候,很瘦,我觉得我摸到的不是一个活生生的人,是一把骨头。
我想先带爷爷去吃饭,老爷爷就挣开我们,一直摆手
他说:使不得使不得,爷爷有饭吃的,你看
他从怀里摸出来一个被压扁了的馒头 ,包在一个塑料袋里,还有被压碎的渣块
几乎是半拖着老爷爷进了一家饭馆
一个老人,抹着眼泪和我们说谢谢
他说:村里的医生和他说他脑袋里长了个东西,得去城里的医院治 ,不治随时可能会死
他说:不是爷爷怕死爱命,我怕我死了我的小孙孙没人管顾, 他才五岁 ,家里只有他孙子和他瘫在床的
老伴,他得赶紧回去,不然他俩都得饿死
2017年,我知道有些山区里穷,可是我不知道 会有人会饿死。
山路 是他走出来的,剩下的路,是被好心点的司机用货车和三轮带出来的
我给爷爷点了一份咖喱饭,点了些菜,一碗皮蛋瘦肉粥。我和店员说,多加肉,钱我多出。
老爷爷吃了一半的饭,他问我们有没有塑料袋,我傻子一样愣愣的把装猫粮的袋子给了他,他接过塑料袋就把咖喱饭往里面到,我吓得赶紧阻止。老爷爷特别不好意思对我笑,他说他的小孙孙没吃过这么好吃的饭,他得拿回去给他吃。我赶紧又要了两份,一份打包
他抢着要结账,说不能花你们小孩的钱。他从怀里摸出来一个塑料袋,一层一层打开,里面是一分的,一毛的,五毛的,最大的面额,是一张五块。我小心翼翼的问这是多少钱 ,那个数字我到现在都记得很清楚,老爷爷咧开嘴冲我笑,23块4毛3分
原谅我,我真的想不到现在会有分这个单位的出现
他只拿了这些钱,可是在他眼里已经是巨额了。
他说,这些钱要是能治他就治,治不了就回家。
他说的时候又在抹眼泪,他说他真的想活到他小孙子长大
我给了他五百块钱 ,那个哥哥没有多少现钱 搜遍了全身凑够了一百多。
愿安好
2016年年初,我刚生完孩子两个多月,不便外出购物,于是每天都在淘宝剁手,以至于每天都有快递上门送货。
有一个印象特别深,我刚开门,快递小哥说,您家里有没有什么吃的,能不能给我一点,我实在太饿了。我简直震惊,我家住五楼,没有电梯,当时差不多早上十点多了,不能想象他一大早饿着肚子,在零下近十度的北京,是怎么咬牙坚持一层一层艰难的爬着楼梯送快递的。我几乎立刻说,有,你等着,我给你热一下,你先进来,外面太冷了。他不进来,说,不用麻烦,给我俩馒头就行。我飞快跑到厨房,拿出馒头,放在微波炉里热,怕他着急,热馒头的空隙,内心煎熬的飞起,热好馒头拿给他,他边接过去边说,谢谢了谢谢了。然后就坐在我家门口的楼梯上大口吃起来,我说,我再去给你热点牛奶,他一边努力的咽完一大口馒头,一边说,不用了,我还有好多快递没送呢,谢谢了。说着就边拿着馒头边继续爬楼了。
关上房门,心里很不是滋味,晚上老公下班跟他说这事,他抱怨我说,你怎么不让人家进来吃点热乎的,或者给带点吃的,城里的早点多贵啊。始终记得那个快递小哥,我们这个小区每次都是他送,谁家谁家都认得,我每次寄快递都打电话给他,有时我在楼下陪孩子玩,有我的快递,他都会给我先拿上去,然后下来时跟我说,姐,东西给你放好了,每次在小区遇见都会腼腆的跟我微笑。不是什么富足人家,只是单纯觉得,这世上,比你不容易的,大有人在。
没想到自己随手一答,收货大家这么多赞,很是受宠若惊,哈哈谢谢亲们。关于评论里大家几点不同意见,我说一下,首先,那会我刚生完孩子俩月,我婆婆在这照顾我,所以家里有人。其次,这个快递员一直送我们这栋楼,也认识。最后,想和大家分享的是,一个人在家时,千万不能让陌生人进家门,尤其各位小仙女们,我老公也是因为我婆婆也在才跟我说怎么不让人进来,我婆婆不在时他每天出门必说,锁好门。送上门的快递可以自己走出去,走个一层楼梯去接快递,我都是这样,也免得人家多跑一层哈,一个人在家尽量不要直接开门接快递,毕竟,任何时候,护自己周全才是最重要的,至于说可以拿东西给快递员吃的,可以拿出去给呀,对吧,嗯,任何时候都要保护好自己喔。。。就这样。
亲们,再啰嗦一下,关于收快递,我们这老楼,没有快递柜之类的,传达室由于之前丢过好多快递,早就不给放快递了,之前我有一个必须有人接的ems,传达室都不给收,我老公让他单位同事开了半小时车过来接的。。。所以,快递员都是直接给送到家,至于说自取的,快递员估计都习惯了这片小区,,送之前从不打电话,直接抱着好几个快递上楼,所以。。。我家里没人的时候,一般打电话确认完就给放家门口了,没办法,不过,小区门禁还挺好的,没听说谁家门口的快递丢了。另外,我觉得一次抱好几个快递上楼好像更快,哈哈,家里有人的话直接就收,没人的话放门口,一家一家打电话的话估计有点浪费时间。
好吧,最后啰嗦一下,这篇文章很跑题,题目应该叫,快递员送快递很辛苦,哈哈,当时也是看很多朋友写了类似的东西,自己也就随手写了一下,大家随便看看就好了。
昨天晚上我删了好几条评论,因为真的很影响心情,我也不知道自己哪里做错了,甚至有人说,觉得快递员辛苦的话,就自己去网点取快递啊。难道网点快递是随便取得吗?人家在一堆快递中找你的快递吗?不知道说话有没有过脑子。还有的说我不应该那么做,就想问问大家,一个经常给你家送快递的小哥饿的低血糖了问你要点吃的,大家说怎么做才是合适的,直接拒绝吗,我觉得正常人都不会拒绝吧,何况人家也不进来,给点吃的怎么就不合适了呢,哎,不明白,当然,大部分的评论都是让我很开心的,亲们都是善良的人,本来我昨晚关了评论,今天有人给我发私信说我做的对,让人觉得世上还是善良的人多,本想评论下的,结果我关了评论。还是不关评论了,毕竟,世上还是善良的人更多。
看到“农村老人自杀潮”新闻时。
看到记者描写农村垂死老人自己挖坑烧纸钱的时候真的被 shock 到了。
于是把放在片单里很久的纪录片《乡村里的中国》拎出来看了,发现富足真的限制太多想象了。
导演带着摄制组在一个小村庄呆了一年多,记载了这个村庄平凡的一年。
这个村种苹果,大家都种苹果,等着秋天商人来收苹果,往年能卖到两块四的苹果,眼看着别人两块三就卖了,农民杜深忠还想再等等。
终于等来一个人看上了他的苹果
价钱还是没卖上去
杜深忠两口子一年的收成有多少呢?
一年劳作,七千多斤的苹果,如此收成。我仔细算了一下,如果重量准确的话,7300斤 * 2.34 - 7000,是一万块多一点。两口子算上在家的女儿,一个月只有八百多收入,还要供养在外读书的儿子。
于是老婆想:如果走出去打工呢?
此处的卖命,就是字面意义的卖命。就在当年,村子里就出了个卖命的例子。
他们自然承担不起昂贵的医疗费用。
杜深忠说了
外面的世界很精彩,外面的世界很无奈这话精彩在我身边的留学生口中出现,精彩和无奈在此处各有归属。
也是巧,看到朋友圈有人在聊果农滞销这一营销现象,指出他们应该使用更好的化肥,更勤劳。要是之前我八成也会同意,但现在看了这指责就像是“何不食肉糜?”
化肥的事儿,这片子里也说了。
即使基本生活都难以维系了,但他们也是人,也会有你我想要的文化艺术。
杜深忠从小就想买一把琵琶。
这一年终于买了。
农村人玩乐器不容易,其他农村人也很难理解,包括他的老婆,所以价钱的事情就还需要撒个小谎。
这一切要怎么办呢?一定会有人说要重教育。可教育资源是他们可以左右的吗?知识就是力量,是他们得不到的力量。上进并不是所有人都能拥有的权利。
所有资源或许都像是山上的古树吧,他们奈何不得。
从一个微信公众号上看到了这个问题,突然想到我之前在一个援藏的基金会工作时我们当时的那个秘书长,已经离开了几年了,我想这事儿可以说了吧。长文预警。
这个秘书长来我们基金会之前貌似一直在沙特工作,驻外的生活优渥自不必说,沙特是什么地方?土豪聚集地,纸醉金迷,极度奢华这些词都招呼上也不为过吧?与之对比非常大的就是他将要去到的工作地——西藏阿里。作为基金会工作三年的老员工,我每年都会常驻阿里一段时间,对那片土地非常了解,在新任的秘书长到任之后,我通过几次谈话意识到他似乎并没有对即将到来的工作条件的艰苦有什么心理准备,于是我们一次艰苦的阿里深度自驾之旅就开始了,也是这次自驾之旅,让我确信我无法和他共事,并导致我最终离开了基金会。
由于基金会的资金有限,我们出差都是两个员工住一间宾馆,等他到来之后,他的名言是我绝对不会和一个男性住在一个房间里,我们当时把他的这句话当做了对员工的体恤,还是比较欣慰的,可随后我发现我想简单了。可能从沙特回来,他已经习惯了那里的硬件条件和生活环境,他完全没有意识到他将要去到的地方能给他提供什么样的住宿和生活条件。基金会为阿里地区的一个藏医学院捐建了一个客栈,这样藏医学院可以有一些收入,我们每次出差到阿里也会住在这个客栈,这个客栈每个房间有2~6张床不等,每个房间都有一个烧牛粪的炉子,需要住宿的人自己去捡牛粪来烧,阿里一年四季都要烧炉子,六七月份下雪下冰雹都是正常的事情,我在阿里出差期间哪怕是六七月份也会要穿羽绒服。
这是前提,他到了之后,刚走进我给他安排的双人间没有5分钟就出来,表示无法忍受房间里的气味,说这个味道熏的他没有办法休息会发生高反……他表示要在车里睡觉,我和同行的另一位同事说这不可能,晚上气温会降到零下你会受不了,于是他就要说住到山下的一个比较高级的宾馆。客栈的藏族员工看着我们,我把他拉到一边小声的跟他说,这个客栈是我们捐建的,我们每次出差都会要住在这里,如果您作为基金会的秘书长不住在这里,那我们的藏民朋友会怎么想?我说服了他,他决定住在新建的客栈新区,没有牛粪炉子的房间,而且他表示要开窗睡觉,在我们一再提醒他晚上很冷开窗睡觉会冻感冒之后他才作罢。这是他第1次上高原,我努力以一个老高原的经验告诉他哪些能做哪些不能做,哪些是可能要命的,他的一些在城里人或者是说富人看来的所谓良好习惯在阿里这个地方,只能被称之为矫情和不切实际。
在经历了住宿事件之后,我和另一位经常上高原的同事开始担心他能否适应在阿里的环境下工作和生活。事实证明我们的担心是多余的,其实他可以在这样的条件下生活,只是过惯了富足生活的他,以及在富足环境下造就的思维定势,在之后的工作中给我们惹了很多的麻烦。
工作需要,我们要去我们捐建的一个小学进行考察,小学在典角村,一个位于中国和印度边境线上的小村子,这个村子有多小?你喊一嗓子全村的人都可以听得到。
这是我们去的村子的外面的环境,可以很容易看到这里的环境很恶劣,没有水,界河里的那一点点脏水根本不能使用,这是前提。
我们看完学校之后来到了一户村民家里,了解当地村民的需求,可以看到房间里的陈设是纯藏式的,我们的秘书长进去之后没5分钟就问了一个让我非常汗颜的问题——怎么没有床?你们怎么睡觉?我小声告诉他我们坐的这些藏式的椅子,就是他们晚上睡觉的地方,在这些地区有双人床的家庭几乎为0。他居然很大声的问我这种地方怎么能睡觉呢?我当时真的想找个地缝钻下去……你以为完了吗?并没有。图片的远处有一个小孩子在妈妈的怀里,聊着聊着天我们的秘书长突然嘀咕了一句这孩子的脸怎么这么脏也不洗一洗,我旁边的同事轻轻拉了他一下,没想到他却提高声音说了一句“孩子的脸太脏了应该洗一洗”……我又一次四处找地缝 ,我在他耳边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说“杨秘,这里没水,喝的水都要走5里地去背,没有水洗脸,也不需要洗澡……”他哦了一声说难怪屋子里这么大味儿……我真的十分感谢他这句话是很低的声音说出来的。
离开典角村,我一路开着车一路掰开揉碎了跟他讲,我们在的地方叫阿里,这个地方你开车两个小时都不一定见得到一个人,一辆车,这里的条件比不上北京甚至比不上拉萨和日喀则,这里的藏民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生活,你也得习惯面对他们这样的生活,咱能不再问关于卫生方面的问题了吗?他同意了,但是一路上都在想我表达他不能接受一个礼拜不洗澡的生活。我心想如果你要是知道他们一辈子可能都不会洗几次澡会怎样呢?
随后我们又去了中印边界的一个小村子叫做楚鲁松杰,我们是从扎达县县城出发,楚鲁松杰距离我们大概300公里,在出发之前我和另外一位同事说,我开一辆车打头阵,他们开另一辆车跟着我,秘书长不同意,说三个人开一辆车就够了,当天去当天回……我叹了一口气,我说秘书长,这300公里不是开高速,很多路段我们能开到时速20就不错了,我们一早出发能赶到天黑之前到达就是不错了,他不相信。还好,头天出发之前我们到当地驻军寻求一些帮助,军队的干部告诉我们抓紧点开大概十一二个小时就能开到,他这才意识到当天往返不可能。就这样我们三人两车一早出发上了路,我们开了七八个小时才见到一辆车,说明什么呢?说明我们要去的地方几乎可以算是一个鸟不拉屎的地方,这是个前提。
看到这两张图片,相信你们知道我们要去的是一个什么样的地方。等我们到达楚鲁松杰小学,孩子们都放假了,接待我们的老师热情的带我们参观我们捐建的学校,并自豪的向我们展示老师们自己搭建起来的一个“食堂”,当然这里面的自豪是我体会出来的,接待我们的老师只是告诉我们,有了这个食堂,孩子们不用为吃饭发愁了,老师们都可以自己做饭给孩子们解决一日三餐。 这个食堂在我看来的标准是干净的,退一万步讲,解决了一个有字。可就在参观食堂的时候,我们的秘书长又把我震惊到了。他掀开锅盖,嫌弃的用手里的纸巾擦了擦灶台,用脚踢了踢地上用来生火的牛粪(在这里解释一下,阿里地区烧火绝大多数用牛粪,因为海拔3千米以上就没有树木,所以不可能有木柴,而牛羊粪便干燥清洁热值高,是当地最好的取暖和烧火材料),叹了一口气说“我们的孩子就在这样的环境里吃饭,这怎么能是个吃饭的地方……”我一下子大骇,嘱咐同事跟老师继续参观,我一把把秘书长拉了出来,几乎是声色俱厉地质问他“这个食堂是教师们自己筹资搭建的,在这个地方已经很不容易了,你看看我们过来的路,哪有材料?哪有工人?您因为所谓的卫生问题说出刚才那些话不是打了这些老师的脸?你让这些老师们多心寒?”让我震惊的是他居然还在说这里就是不卫生,有牛粪,我几乎咆哮着对他说这里不是迪拜!我吞下了后面那句请你学会尊重他们的生活,因为我不想这第1次共同出差就造成太大的不愉快。
因为他来自富裕的地区,过惯了富足的生活,可能真的没有办法理解为什么有人的生活跟他不一样,为什么有人能每天都不洗脸,为什么有人可以一个礼拜不洗澡,以及为什么烧饭生活用牛粪而不是木柴煤炭甚至煤气……我和秘书长最终的决裂来自于一次在塔尔钦小镇餐馆里的吃饭,吃饭过程中有几个藏族孩子进来讨钱,饭馆老板小东北赶这些孩子出去,被秘书长制止,随后他叫这些孩子们过来打算每人给他们10块钱,我非常严肃的跟他说秘书长请不要给他们钱,我们是一个公益组织,但我们最忌讳的就是这种单纯的手心向下的施予,这是最低级的一种救助行为,而且很容易变味儿。然而他不听我的,执意要给,孩子们已经都聚拢过来,我只好用英文非常严肃的跟他说,请不要给孩子钱,这与我们基金会工作的宗旨不符。他说我自己的钱我愿意怎么花都可以,我给他10块钱他就可以吃一顿饱饭……那顿饭我没有吃完站起来走了,我特别想告诉他一个他可能都不知道的真相,这些孩子的家里面每家都有几百只羊,他们缺你这10块钱吃饭吗?
算了算了, 从那次吃饭之后我意识到我跟他共事会有越来越多的分歧,所以回到北京之后,他跟我谈续签合同的事情,我也就顺理成章的拒绝了。在我看来他的表现与这个题太贴切了,生活富裕的他,根本不知道低下头看还会有很多他从来没有涉足过的领域,以及他从来没有体验过的生活。因为富足而表现出来的无知,是对另一个群体赤裸裸的伤害。
最后送上这只我在神山脚下结识的小伙伴,我叫他杂毛,4年多过去了,不知道他还是否活着,我很想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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