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厅买过一个灯,1500,十几年前。一般家庭,装修个10来万,1000多搞个主灯也很一般。
前年也买过一个钢琴,电的,也是二手的,音质也很好,非专业的耳朵根本听不出来,据说手感不一样。总之什么都好,就是太占地方。价格便宜的很夸张,不到800,全新的也就2千多。自闭症儿童有大学生义工义务教,同样的专长家长也会互助教。不过我家孩子没啥兴趣,钢琴也送人了。
自闭症是一种非常可怕的精神疾病,6周岁之前不有效干预治疗的话,成年后基本就是疯子。就算普通小康家庭,摊上这么一个娃,基本很难翻身。一年干预治疗费用在5万以上,上不封顶。更要命的是父母一方肯定要牺牲自己的职业前途全职照料孩子。不放弃,让小孩趋向于成为普通人,是最后的希望和信念。
作为同样的自闭症家长,对文中的家庭苦难感同身受。当然我是IT行业,收入尚可,不算贫困户。
有关部门的做法应该是很及时到位的。
各位看官啊:
贫困户又不是老赖,难道不能自己省些钱用些现代的电器?
个人观点,zf补贴和慰问,针对本地户籍的相对困难户,是效率最高,示范效果最好的善政。
回复一下
那你说的这些人,他们的困难,该如何认定?
如果不是上海户籍,会不会领完补助就跑了,知道套路的,全跑一线城市来薅羊毛后跑路,能有几毛落到真正需要的人身上?
算上海户籍的,过去十几年能新入上海户籍的,哪一个不是人中龙凤,年收入不少于15万吧,让zf给他们补贴?
然后你说的上海能供房,外地重病的case,按你贫困户不能用几千块电器的逻辑,难道就不能卖上海的房,起码大几百万,回老家给老人看病,起码老家还有住的地方,对吧?
但这些所谓的困难户,你让zf如何统计认定,弄不好查证的费用远大于补贴费用?到时候又有杠精来骂zf搞形式主义了。
实际这类血缘家庭从民政上算是2个小家庭,可以尝试去父母户籍所在地申请补助试试。如果用上海zf的帮扶示范作用来带动其它地区,可以算是积极思路。
zf帮扶,只能按户籍,按家庭收入简单划线。
当“东北养老金发生亏空,专家建议南方省市支援东北”,有些人是这么回答的:我交的钱凭什么给东北人用,他们养老金亏空是自己活该,凭什么用我的钱支援他们。
随后在“上海困难户家中有钢琴”事件中这些人又叫嚣:上海这种也算困难户!我们老家有多少人连饭都吃不饱,你上海那么有钱,为什么不先帮助他们?
典型的气人有,笑人无。
从照片上可以明显看出冰箱和钢琴是两家人,而且官方也说明这是两户人家。
但是,不知出于何种原因,绝大部分媒体都有意无意不提这点。
所有媒体的焦点都集中在冰箱、钢琴、洗碗机。
对于慰问的对象是自闭症患者和严重残疾生活不能自理毫无兴趣。
以上是:上海市困难家庭认定标准
以三口之家为例:每月家庭实际收入低于5820元(实际收入是指扣除掉基本养老保险、基本医疗保险、失业保险、公积金、个人所得税等剩下的那部分),家庭货币财产低于15万元,没有汽车和二套房。
从目前所知的信息来看,照片中的两户人家并没有违反上述规定的情况。
至于三林镇的财力,应该也不是问题
并不是说三林镇就没有比这两户人家更困难的
只是以前听老人说:大多数上海人是不愿意把自己家的贫困公布于众的。
以前我以为只是单纯的要面子,现在却有些明白了。
听着纷纷扰扰喧喧闹闹,不禁在想一个问题——扶贫是什么?在人们眼中的扶贫应该是什么?
一个可怕的假象从我的脑海里冒出来了:扶贫是一种仪式,是中产阶级用来观摩以进行自我界定的仪式。
这并不是一种阴谋论出发的猜测。毕竟我们从现存的常识和理性出发,扶贫作为一种公共服务,为那些必然存在的因为偶然性的灾祸而陷入困顿的人提供关怀,或者解决一下社会发展不平衡不充分的问题,是可以接受的。
但这完全不代表在公众眼中,或者说在实际的社会运作中,扶贫不会起着其他的作用。
当我们谈到贫困的时候,从脑海中冒出的图像是什么?如果对它进行白描,那么最典型的例子应当是这样的:一处鸟不拉屎的地方,一个困顿的家庭,家徒四壁,一贫如洗,孩子(这必须要有)衣衫褴褛,蓬头垢面,最好手里端着一碗生日才舍得吃的方便面。
描绘贫穷这个扶助对象的图景会是很多元的,但一定有这样几点特征。
第一个特征,遥远。遥远并不完全是空间上的,它可以是山沟沟里,也可以是三和人才市场,总之对于新闻的受众而言它是这辈子都不会接触到的空间。
第二个特征,障碍。阻止穷人走向富裕的障碍是可以被发现的,有可能是老旧的观念,有可能是体制的落后,有可能是交通的不便,又或者说是这个人个体的懒惰。总之,可以被移除的才能被称呼为障碍。
第三个特征,窘迫。一定很脏,一定很乱,窘迫到没有尊严。家里是没有一片雪白的墙壁的,甚至连一张干干净净的脸都没有。
第四个特征,猎奇。猎奇是远方的同义词,无论是一碗生日才舍得吃的方便面,还是步行两小时山路才能到的学校,又或者是别的什么东西,它是猎奇的,是受众日常生活中所看不到的。
当这样的贫穷被展示在公众面前的时候,作为中产阶级的观众是非常喜悦的,作为漂浮的中间阶层,恰恰需要某种他者来确定自身。
对精神病的展览建构了正常。
对穷人的展览建构了中产阶级。
体面,优雅,精致,个人奋斗,子女教育,社会环境。在China Dream的语境下美好生活信手拈来。
而有一种贫穷是被屏蔽的,它或许被作为一种焦虑贩卖着,比如流感下的北京中年,但是没有谁展示过之后怎么样。
当一个偶然的机会把这种贫穷展示出来的时候,愤怒就爆发出来了。
当穷人也拥有双开门冰箱,洗碗机,钢琴,水晶吊灯的时候,穷人也可以收拾得一干二净举止得体的时候,贫穷就不再遥远,不再窘迫,不再猎奇,也不再有一个难关横在穷人面前等待跨越。
poverty-stricken,就成为了与观众们声息相闻的东西。
一个每年小两口挣十几二十万,上有老下有小,有房无贷的家庭,勤俭持家的情况下,是可以过上比上不足比下有余的日子的——那如果被上帝赐予了一个自闭症的孩子呢?
愤怒的不是贫困户的资质,也不是官员们尸位素餐,而是这个贫困户太不像想象中的样子了,以至于让中产阶级的xx梦差点惊醒。当扶贫有可能扶到自己身上,那么这个他者就会烟消云散,一个喜滋滋的猎奇故事就会变成令人毛骨悚然的恐怖故事……
我一向不惮以最坏的恶意揣摩人,因为在一个尊严极度匮乏的地方,只有剥离最困难群体的最后一丝尊严,才能让伪君子们产生尊严的幻觉……但人们的虚伪和恶意,还是会一次次突破想象的边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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