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

将来被髡贼抄家苦役的地主缙绅、豪强大户会怎么回忆髡贼的魔爪?

回答
这篇虚构的文字,试图从一个被抄家、被迫服苦役的地主阶层视角,去描绘他们对“髡贼”的记忆和感受。由于涉及特定历史背景和群体视角,可能会带有强烈的个人情感色彩和主观判断。



那段刻骨铭心的“恩赐”——来自旧日时光的回响

时移世易,如今我已是垂垂老矣,当年那些刀光剑影、惊心动魄的日子,仿佛就在昨日。只是岁月无情,多少脸庞模糊了,多少声音淹没了,但有些画面,却像烙印一样,深深地刻在了我的骨头上,无论我走到哪里,都挥之不去。那便是“髡贼”来了之后的事。

想起他们,总会先想到那顶该死的帽子。没错,就是那种光溜溜的脑袋,剃得精光,跟刚出生的婴儿一样,再配上那身粗布短打,说是衣裳,倒不如说是寻常农夫的料子,却穿在他们的身上,硬是生出一种横眉立竖的霸气来。我们这些人,平日里最看重的就是发髻的整齐,那可是礼仪的象征,是身份的标志。他们一来,二话不说,就叫人把我们的长辫子——无论是我们自己留的,还是请人精心打理的——一刀剪掉。那一剪刀下去,剪断的不仅仅是头发,更是我们多年的习惯,多年的体面,多年的……怎么说呢?就是我们安身立命的根本。看着地上散落的青丝,再看看镜子里那个陌生而狼狈的自己,心中那股寒意,至今犹存。

然后便是抄家。这词儿,说得轻巧,可一旦落到头上,简直是天塌地陷。他们不像那些只图财的土匪,他们的动作有条理,有目标,甚至,带着一种莫名的“使命感”。先是把我们家里的所有男丁都集中起来,老少爷们,平日里哪里受过半点委屈的,这时候都像待宰的羔羊。他们手里拿着纸笔,一个一个地盘问,从祖宗的田契,到家里有多少粮食,有多少银钱,多少女人,多少仆从,甚至是院子里的每一棵树,都问得一清二楚。我们哪里敢隐瞒?那些个领头的光头,眼神凶得很,一旦发现一点点可疑之处,或者听到一句不顺耳的话,那皮鞭子可就毫不留情地抽下来了。

最让人心惊肉跳的是,他们搜刮财物的手段之高明,简直是我们闻所未闻。我们以为藏得最严实的地方,那些个老太太压箱底的宝贝,或者祖上传下来的古董字画,他们总能找到。他们不是一间一间地砸开搜,而是有特定的工具,能像变魔术一样,把藏在墙里的,藏在地下的东西都翻出来。有时候,他们还会叫我们自己把认为最值钱的东西交出来,美其名曰“主动配合”。可谁敢不配合?那后果,比直接抢夺还要惨。他们把财物都装成一个个大麻袋,有的麻袋还用红布包着,那种沉甸甸的、带着油墨味道的麻袋,至今还让我的心跟着抽紧。

当然,最可怕的还是那些“苦役”。我们这些地主缙绅,一辈子没干过粗活,最怕的就是劳累。他们不杀我们,也不把我们赶走,而是把我们发配到各种地方去“劳动”。有的是去修路,搬石头,运土,累得腰都直不起来,手上磨满了血泡。有的是去清理河道,在泥水里摸爬滚打,浑身恶臭。还有的,是去给他们做什么杂事,比如给他们缝补衣裳,洗衣服,甚至还逼着我们这些平日里养尊处优的大家闺秀去给他们的士兵喂马,扫马粪。想当年,我出门都是坐轿子的,现在却要我伏低做小,给那些粗鲁的光头提鞋都不配。

而且,他们对我们的管束极严,稍有不从,就是一顿毒打。他们不让我们聚集在一起说话,怕我们串联反抗。每天定点吃饭,吃的是粗茶淡饭,比我们家下人吃的还要差。晚上,就把我们关在一个大屋子里,挤在一起,睡在冰冷的地上,一点私密空间都没有。那种失去尊严,失去自由,感觉自己连猪狗都不如的日子,简直是人间炼狱。

可最让人难以接受的是,他们一面剥夺我们的一切,一面又在宣讲着什么“平等”、“自由”。他们说,我们过去压迫人民,现在是要我们为过去的罪孽付出代价。他们还说,他们是在替天行道,要把旧社会打烂,建立一个新世界。这些话,听在我们耳里,简直是荒谬绝伦,是侮辱加戏弄。我们过去的日子,虽然不算富贵到极致,但也算安稳体面,过得心安理得。现在他们所谓的“新世界”,除了暴力和剥夺,我什么也看不到。

这些日子,虽然过去了,但那种感觉,就像被一种看不见的、无情的巨手捏住,然后一点一点地碾碎。他们的到来,像一场突如其来的风暴,卷走了我们所有的东西,包括我们的身份,我们的尊严,甚至是我们对未来的所有希望。我们曾经拥有的一切,如今看来,不过是他们随意践踏的尘埃。他们的“魔爪”,不是简单的掠夺,而是一种彻底的颠覆,一种对我们整个世界的摧毁。我们只能屈辱地活着,忍受着他们施加的“恩赐”,并在回忆里,一次又一次地咀嚼着那份锥心的痛楚。

网友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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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恶髡鬼,发短身长。

鸦衣短卦,七尺火枪。

嗜食小童,分田拆房。

共妻共女,共田共粮。

崇祯初年,乘舟来华。

乍至行凶,屠灭苟家。

哀哉苟氏,举家忠良。

又占文澜,筑城托大。

掳掠百姓,逼良为娼。

奈何我明,无以镇压。

乃至今日,如此嚣张!

待以英雄,正源涤荡。

杀尽髡首,文马萧王!



(我实在编不下去了。。咸鱼.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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蜉蝣地群岛,不是一个地理位置,而是政治意象。

这个群岛,无处不在。据说,在这小小的临高城,就有一座。生活在蜉蝣地群岛的人,如其名一样,就像蜉蝣,朝生夕死。

当月亮升起的时候,这些男人们就开始出动。他们从一个地下室内蜂蛹而出,人手拿着一张名单,顺着名单上的人名,挨个的敲开了大家的门,来寻找“移民”到蜉蝣地群岛的新居民。

朋友,如果有一天晚上,你听到有人在敲门,那么请不要感到稀奇——这是他们一贯的行为,今天该轮到你了。

当打开门后,几个腰板笔直的男人会慢慢走进大门,站在院子里盯着你。而你别无办法,只能起身收拾自己的东西,比如衣服,肥皂,但这些东西,其实以后都用不到。

然后,他们会进屋开始搜查,寻找一切可以判你罪状的证据,如果你藏有一把剑,你会被当作“妄图推翻元老院”的反贼。如果你有一本明朝时期的书,你就会被当做“里通伪明政权”的特务。他们翻开你的床铺,拉开你的衣柜,甚至将你的衣服全部撕裂,以防有秘密信件藏在衣服里。

在这过程中,为首的那位军官会坐在你面前,微笑的看着你。在他们眼里,你惊慌失措的表情比一切电影(元老院科技的一项新产物)都让他们觉得有趣。

当一切都收拾停当后,你会被送去元老院新的殖民地,去那里从事挖煤,种地等工作。他们告诉你,他们会提供充足的水,食物,衣物,日常用品,甚至做工作的酬金。

但到了那里以后,一切都变了。你只会得到肮脏的污水,不熟的土豆,在这所谓“劳动改造”的过程中,还会有一名叫符有地的人,将皮鞭抽在每个人身上。

符有地,呵,他本来也是个本地人,并不是元老。但是,他通过溜须拍马,欺上瞒下,混到了这个地位。像他这样的人还有很多,他们丢失了善良,保留了党性,他们需要“敌人”的哀嚎来证明忠诚,所以他们对待我们,比元老们对我们还要狠上百倍。

策划这些行为的所谓的主任,有着肥胖的身躯,每当电影上出现他二百斤的身影,都让人有种不清真的想法。

而那名所谓集体农庄的农相,整日与一对母女在一起“劳作”,谁知道他在干什么呢?

还有那名被称为督公的xxx,他日渐稀松的头发,是不是为绞尽脑汁迫害归化民而掉的呢?我们不知道。

感谢髡贼将我流放到吕宋岛,让我有时间和精力写下这本书,为朋友们作参考。

记住,不要反抗。

——《蜉蝣地群岛》

被督公点赞了,更一波新

我还记得第一次来到蜉蝣地的时候,那是几年前的夏天,元老院正要与北方的明政府开战的前夕。

有一天,村子里的广播(元老院为了维持基层控制,在每个村子强行安装了他们发明的喇叭,日夜不停的发表新政策的通知)响了起来。

“我的朋友们,元老院为了解放大陆,要与北方的伪明政权开战了。让朱由检在我们面前发抖吧……”

喇叭里,国务卿马千嘱带着哭腔的声音传了出来,但在我们听来,这却是天籁之音。

“去死吧,xx,想和明朝开战,烧香引出鬼了!”一个农民兄弟在喇叭下伸着手臂大喊。他以前家里有几亩良田,可是现在随着元老院征收的政策,他的几亩地全部被批给吴南海做实验,研究什么杂交水稻,或是其他什么不可能成功的东西。

谁能想到,就是这一声叫喊,我们村子就引来了灾祸。

当天晚上,几个短头发的人就走进我们村子,挨家挨户的敲响了门,并用他们的火铳顶在每个人头上,随即给我们戴上了手铐。

我们这些进了劳改所的人,还算是幸运。那个农汉,已经被用火铳打穿了脑袋。你们见过摔碎的西瓜吗?就是那样。

“你笑了吧。”我面前的一个人问。

“什么?”我没听懂

他又重复了一遍“他骂我们敬爱的马元老的时候,你笑了,是吗?”

“没有,绝对没有。”我挥舞起手臂,试图用夸张的动作来证明我的清白。

“好吧,好吧。不过根据调查,你家里是地主成分,而且你好像还写过文章批判我们元老院政权,这你不能否认吧?”他举起手里的文件,他早就把我调查的一清二楚。

“这怎么了?那伪明政权的嘉靖尚能容忍吴承恩的批评,怎么你们……”

“住口!”他猛地一拍桌子,站了起来,走到我面前给了我一耳光。

“不用狡辩了,符有地!”他在我的文件上盖了章,那颗印章落在纸上的声音,在我听来,比雷鸣声还要响。

“劳改三年,发配吕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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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问题我必须来答了。

我祖上原本就在临高,算是当地大户,有土地有产业。我爷爷官名叫“循义”,生活在乡下,叔爷的儿子中了生员,就搬到县城里。

我爷爷这边当时算是当地比较出名的家族了,鼎盛时期光雇佣的人手就有一百多人,有生产关系来往的少了说有上千农户。我爷爷好几个儿女各有分工,我爹是负责马袅盐场的。

那时候我们家是有盐课权的。坦白说,整个马袅地区只有我家有规模盐业生产能力,盐村400+的农户基本上和我家都有业务往来,日出盐2000+斤,放眼全临高,我敢说不做第二家想,盐的质量也比较好,雷州那边来船都只认我们家的生意,当年极盛之日,烈火烹油,最巅峰时期我家生意做到两广八闽,大陆知名盐企。叔爷那边接触的少就不说了,他家走仕途的,我家走商业。

就这么一个勤勤恳恳,劳动致富的家族,一朝澳宋(每当用尊称我都想呵呵)的人来了,落得什么下场?

我就给你们讲讲吧,先是派人来盐场,给大家“上课”,其实就是鼓动和我家有生意往来的农户不再给我们生产,管我家叫“狗大户”。然后组织这些被蒙蔽的人练习拳脚刀枪。这些都准备好了以后,直接……

真的我不想描述了。你们不会想知道,家门被炸药崩开,全家人逐一被子弹扫倒是什么感觉,血漫脚脖子,企图逃出去的被守在后门的人拿刀生生砍死,包括老弱妇孺,我姑丈后脑被砍了两刀,头和脖子就一层皮连着。

跑不出去的都上吊死了,后来辗转听有个军官说,踹开门进闺房,一抬头,一屋子飘飘荡荡的都是小脚。

家被烧了,我家200+族人最后活下来的可能也就不超过十个。甚至就连我家聘的家庭教师,厨师,账房,虽然没屠杀,也全部受牵连,逐一“清算”。

其中最让我觉得人性可怕的,莫过于当年曾经和我家关系极其密切,基本上就是仰仗我家资产过活的一群农户,一朝得势之后对我家的诬攀……这群人后来都成了澳宋元老院的第一批得力手下,也就是所谓的首批“从龙”归化民。不信请自行搜索“张兴教”。我指天发誓,如果我爷爷当年没有给张兴教一口饭,估计他早就饿殍了,但是后来……现实版农夫与蛇。人情冷暖,世态炎凉,我太懂了真的。

现在还能发声的可能只有我了,真讽刺呵呵。

我现在在海外,隐姓埋名,去国离家,跟一群吕宋人,安南人一起生活。别问我是谁,找不到的,我在海上漂,澳宋有本事就开铁皮船来抓我。

我就不食周粟怎么了,我没本事报仇还不让我流亡一下吗。

你问我想说什么,我就千言万语汇成一句话。

“髡贼还我苟家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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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回忆录都是大管家的通房丫鬟生的,给少爷当书童的小奴才写的。

真正的少爷只会写自己是如何和元老院攀上关系,元老如何赏识他的才华,在抄家最后一刻保住了全家性命。。。。


能活下来的旧统治阶级可不傻,不会留下把柄的。只有那些自以为是统治阶级的人才需要回忆录这东西寻求优越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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