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

如何看待作家赵丽华在李敖去世当日称其为「渣男」的言论?

回答
赵丽华在李敖去世当天发文称其为“渣男”,这番言论在当时引起了相当大的争议和讨论。要理解和评价这件事,我们可以从几个层面来剖析。

首先,时机的选择:

李敖是一位备受瞩目的人物,他的生平事迹和个人风格一直是中国台湾乃至华人世界许多人关注的焦点。在这样一位公众人物刚刚去世的敏感时期,对他的评价,尤其是负面评价,往往会受到格外审视。赵丽华选择在李敖去世当天发表这样的言论,这本身就极具冲击力,也更容易被解读为一种“落井下石”或者“消费逝者”的行为。

从人情世故的角度来看,一个人刚离世,即使生前有过节或不满,很多人会选择在一段时间后,待情绪稍稍平复,再来评价。当下的重点往往是悼念和回顾。赵丽华的言论显然打破了这种“默认的默契”,直接将个人恩怨或评价抛诸公众视野,这自然会引来许多人的反感,认为她缺乏基本的尊重。

其次,言论的内容与性质:

赵丽华将李敖称为“渣男”,这是一个非常具象化且带有强烈负面色彩的标签。这个标签通常指向那些在感情关系中表现出不负责任、伤害他人、玩弄感情的人。这样的评价一旦做出,如果没有充分的解释和依据,很容易被认为是个人攻击和情绪宣泄。

李敖本人在公众形象上是极具争议性的,他以其尖锐的文风、敢于挑战权威的姿态闻名,但也因为其私生活、与多位女性的感情纠葛而饱受批评。赵丽华的评价,很可能就触及了李敖在这些方面的争议点。

作为作家,他们的言论往往具有一定的传播力和影响力。当一位作家对另一位同样具有影响力的作家做出如此直接的负面评价时,这不仅仅是两个人的私事,也可能被视为文坛内部的某种评价或对话。

第三,公众的反应与评价:

围绕赵丽华的言论,公众的反应可以说是两极分化的。

支持者或理解者: 一部分人可能认为赵丽华说出了他们的心声。他们可能长期以来对李敖的某些行为或言论持有负面看法,认为“渣男”的评价是中肯的,并且赵丽华有权利表达自己的观点,尤其是在她认为李敖的某些行为可能对她本人或其他女性造成了伤害的情况下。他们可能强调“真实”和“敢言”,认为面对逝者,不应回避问题,而应该基于事实进行评价。
批评者或反对者: 更多的人则将矛头指向了赵丽华的言论本身,主要集中在以下几点:
不合时宜: 如前所述,在逝者刚去世的敏感时期发表攻击性言论,被认为是缺乏人情味和基本礼仪。
动机质疑: 有人猜测赵丽华此举是为了博取关注,通过制造争议来提高自己的知名度。尤其是在李敖去世这一巨大流量事件下,这种说法很容易产生共鸣。
缺乏证据或公允: 对于绝大多数不了解赵丽华与李敖具体恩怨的公众来说,一个简单的“渣男”标签显得过于武断,并且缺乏公开的、足以支撑这一评价的证据。人们倾向于认为,即便有过错,也应该经过更全面的审视,而不是一个简单的定论。
“消费逝者”: 这种说法将赵丽华的言论定性为利用李敖的死亡来表达个人立场或宣泄情绪,是对逝者的一种不尊重。

第四,可能的背景与联想:

要更全面地理解这件事,还需要考虑到赵丽华和李敖之间可能存在的历史纠葛。虽然在公众层面,他们之间的具体“恩怨”并不总是清晰可见,但作家之间,尤其是曾经有过交集或公开评价的作家之间,存在个人层面的分歧和不快是很正常的。赵丽华的言论,很可能是有其个人经历或感受作为基础的。

例如,在一些公开的访谈或文章中,赵丽华曾提及自己与李敖有过交往或认识,并且对李敖的某些言行表达过不满。如果她的评价是基于亲身经历的负面感受,那么“渣男”这个标签就有了更具体的指向。然而,在没有充分公开细节的情况下,公众很难去核实这些说法的真实性。

总结来说:

赵丽华在李敖去世当日称其为“渣男”的言论,是一次充满争议且极具话题性的行为。

从道德伦理层面看, 在逝者刚刚离世的敏感时刻发表此类负面评价,很容易被视为不合时宜,缺乏对逝者的基本尊重,甚至有“落井下石”之嫌。这触犯了许多人对于“身后事”的普遍认知和情感底线。
从言论自由和个人表达层面看, 作为个体,赵丽华拥有表达自己观点的权利。如果她有切实的理由认为李敖的行为符合“渣男”的定义,并且她选择以这种方式表达,这本身是一种个人选择。
从公共舆论和媒体传播层面看, 这种言论的发布者是公众人物,内容又是极具争议性的负面评价,其影响力和传播范围是巨大的。公众对其反应强烈,既有对逝者尊重的考量,也有对言论动机和背后原因的猜测,更包含了对“蹭热度”、“消费逝者”等行为的警惕。

最终,如何看待这件事,很大程度上取决于个人的价值观、对李敖的认知以及对言论分寸的理解。一些人会坚持认为其言论不妥,缺乏基本的人情味;另一些人则可能认为这是对真相的揭露或对不公的控诉。无论如何,这起事件都深刻地反映了公众人物言论的复杂性,以及在涉及逝者评价时,个人情感、公共道德与言论自由之间的张力。

网友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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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4更新:

这个回答是3.22晚上写的,现在是3.24号,正好2天。

我向来都明白,群众大都是盲目的,只有少数人比较懂得独立思考,而在这少数人中,其实也只有极少数人的思考是方向正确的。截至目前,那位的回答3000多赞,我的回答只得到了100多个赞同,评论区还吵成一片,关键是,吵的质量还不怎么样……

原因何在?

第一,大v点赞引流;

第二,那位的回答引导性强,并且看起来简短有力;

第三,群众吃瓜看戏的多,追根溯源的少。

第四,我有意只摆冗长证据,不做归纳分析。目的何在?自然是看看和我的心中所想是否相符啦。看来果然如此。

玩也玩够了,正经做一下有理有据的批驳吧。

下面我对那位的回答做一下逐句分析:

1,“李敖有位师长叫殷海光”

这句话李敖是不怎么承认的。原文链接里有这段:

虽然我称殷海光做“老师”,但他清楚知道我没选过他的课,“老师”对他是尊称,是名不副实的。因此他对我,也是一种师友之情,算得上是“尊而不亲”。我的一些小朋友,像陈平景、像黄三,倒比我跟他面见得多。

2,“死了以后捐献遗体做医学研究”,这也是扯淡。殷海光是得癌症死的,死了以后遗体做了解剖,之后就火化了,没有捐献遗体做医学研究。

3,“李敖去送别遗体,回来就写到了书里”,看看,一个小人形象跃然纸上。这本书是什么书呢?李敖快意恩仇录。什么时候出版的呢?1999年。殷海光什么时候死的呢?1969年。原来李敖1969年回到家就把这件事赶紧写到书里,苦苦等待30年来暴露殷海光的隐私!

4,这后半句我都懒得引用,还是看原文:

殷海光死后三个月,我家门口也被治安机关站了哨,一连十四个月,直到我被捕,以叛乱罪被判十年……在人鬼之间、在生死线外、永隔的幽明与重泉之中,殷海光和我,自然更是遥远了。

殷海光死后,我和王晓波、王小明、盂绝子一起去看解剖,出来孟绝子对我说:“你看到老殷那个鸟了吗?那么小!…我想,殷海光可能在这方面不行,他的婚姻情况,他的教棍太太,都该从这一不行上来观察。他服膺罗素,但罗素写的《婚姻与道德》(Marriage andMorals)之书,他绝口不提,这可真怪也。

这里要说一下李敖为什么要提这一点:只要读了原文就知道,殷海光死前一段时间,和李敖疏远了,被国民党和各种别有用心的人利用,而他的太太,也被人以宗教的名义利用了。殷海光许多人可能不熟悉,但是在60年代的台湾,他被视作民主斗士,五四精神的继承者,可以称得上是青年的精神导师。这样的人,被人盯上利用是很正常的。打个比方,鲁迅先生死后,如果许广平和国民党派出的人员往来密切,篡改曲解鲁迅的思想和文章,会造成什么后果?

所以,李敖要说的是什么?不是鸟大鸟小的问题,而是殷海光没有处理好婚姻关系,导致死后太太被人利用。

5,第二段。这一段写的很没水平,也很没逻辑。可怜为逻辑学大师殷海光“打抱不平”的这位,自己逻辑学的倒不怎么样。

知乎曾经是个好地方。可惜,一方面大环境变了,一方面知乎自己也变了,最重要的是,上知乎的人也变了。其实这样也挺好,没事多看看段子手的生花妙笔,匿名用户的低调装逼,大v小v的软广硬广,美女帅哥的爆照求赞,多好。

——————————原回答————————

我不怎么喜欢李敖,但是他是一个有个性的人,缺点和优点都很明显的人。

和鲁迅比自然逊色不少,但是比起其他所谓“大师”,李敖还是称得上思想家和战士的。

高赞有个叫源什么的,关闭了评论,大概也知道自己说的是什么玩意吧。

李敖对殷海光,是称得上真正的朋友之义了。

他的回答如下:

点赞的几个大v,你看过原文吗?

尤其是四个字的那位大v,不是胸大就有理的好吗?

节选原文《李敖快意恩仇录》如下:

我曾面告黄三,殷先生既住人台大医院,不宜再出院,更不可乱投医吃药。今既出院无效,再回台大医院,不可再事更张。如不幸不起,遗体应捐给医院,全权委由医院代办丧事。医院方面,最后骨灰宜交由家属领回。至于立碑台东,灰洒太平洋等议,如无技术困难,自应照办。

殷先生如去世,真正有意义的纪念方法是整理遗稿,保管遗物,以备发扬殷先生思想及筹议纪念馆。

殷先生死后,当尽量避免伪自由主义者利用。故所谓治丧委员会之类,当一律避免。不能组织维护殷海光学术自由者(如毛子水),不配为治丧委员。

当天深夜里,我进入台大医院,去探望多日不见的殷海光,护士小姐们泄漏了我来的消息,所以第二天,大家都知道李敖来过了。王晓波在《殷海光先生临终日记》中说,殷海光第二天“闻李敖曾来访露出微笑”。我想,这一“微笑”,就是他跟我之间的最后灵犀了。这天晚上,我又到医院一次。殷海光死在九月十六日下午,王晓波通知我,我立刻赶去,碰到齐世英。齐世英对我说:“殷先生生前说李敖是最够义气的人。我知道,殷先生能拖到今天才死,都是你义气的结果。我听了,没有说话。公道死在活人心中,公道活在死人心里。陈鼓应这批人跑到国民党的《中央日报》社,要求发消息。《中央日报、说殷先生是我们的同志,我们的主笔,我们愿意。消息发出来,竟只提他是《中央日报》主笔,《自由中国》上的事迹一笔抹杀。我真不明白陈鼓应他们为什么让殷海光这样被“尸奸”,真大不懂事了!文德《殷海光教授年谱简编》写着:

九月二十一日在怀恩堂追思礼拜,由周联华牧师主持,数百人参加。李敖没参加追思礼拜,因他反对在教堂作追思礼拜,怕殷会被教会拿作宣传。

当时国民党的刊物,却大力宣传说,李敖是个无情的人,因为殷海光的追思礼拜,他都不参加。我不但不参加这一次,一年以后的怀恩堂周年追思会我也不参加。我是特立独行的人,不参加就是不参加。“波澜起落无痕迹,似此奇情古所无。”这两行诗句,也许正是我的写照了。殷海光死后三个月,我家门口也被治安机关站了哨,一连十四个月,直到我被捕,以叛乱罪被判十年……在人鬼之间、在生死线外、永隔的幽明与重泉之中,殷海光和我,自然更是遥远了。

殷海光死后,我和王晓波、王小明、盂绝子一起去看解剖,出来孟绝子对我说:“你看到老殷那个鸟了吗?那么小!…我想,殷海光可能在这方面不行,他的婚姻情况,他的教棍太太,都该从这一不行上来观察。他服膺罗素,但罗素写的《婚姻与道德》(Marriage andMorals)之书,他绝口不提,这可真怪也。

在殷海光死去一周年,殷太太在教堂为他做礼拜的前夜,我有长信给她:

殷师母:

海光先生去世周年,明天你们在教堂的仪式,我仍比照去年——不参加了。我这种不参加我不赞成的方式的态度,想早蒙您的谅解。

关于海光先生后事,去年九月十四日我曾有千字长信给您。其中关于遗著方面,我曾建议:“格于现状,需在保密及无保证条件下进行。”‘虽近不情,然非此不足有效。”当时也许您考虑得大周到,所以蹉跎经年,反无成绩,我的建议与自告奋勇,也就白费。

在那封信中我又忧虑海光先生死后恐被利用,结果都不出我所料。海光先生死后,“党化”者有之(如去年九月十七号国民党的The China News说他“He wrote editorials forthe Central Daily News for a while in Nanking”,但却只字不提他在《自由中国》的壮烈举动!),“国化”者有之(如把他描写成固有文化的回头浪子!),“神化”者亦有之(如把他收归上帝名下,做信教者的死证),其他歪曲他、窄化他的,更属不少。海光先生一生,困学知变,认识他,理当从他健康时期的理智表现着眼,这一时期的高潮,当然是《自由中国》时代。这一时代过后,海光先生日渐孤立,幢康情形日坏,尤其死前一大段日子,接近他的人,谁都可以摆出一堆笔录语录之类,俨然得海光先生真传,其实在我看来,这些非造谣即乱命。胡乱传布一个思想家心神衰退时的吃语,是一种不道德的行为,我为海光先生悲哀!

去年九月十五号晚上,您向我说:“李敖你是斗士,可是殷老师不是了,他已属于上帝。”如今一年过去了,感情的因素应该平静些了,殷师母,我向您说,您错了。海光先生仍然是斗士,只可惜能够陪他一起斗的人大少了,能够认识他这一斗士性格的人也太少了。所以当同他一起斗争的朋友坐了牢,包围他的,都是比他软弱的人,或是对他这一斗士性格缺少帮助和鼓动的人。大家不阻挠他,即倚靠他,以致海光先生精神负荷日益加重,同时他又是不善于调节精神与身体均衡的人(两次被我强制送进医院,即为一例),又最容易被小人利用,以致好恶无定,愁绪难排,最后终告不起。

我常常想,海光先生当年若陪雷震先生一起坐牢,也许他还不会死。这次接雷先生出狱,看到他气概非凡,器字轩昂,更印证了我这一假设。海光先生和雷震先生一样,他们都是斗士型的伟大人物,斗士的生涯就是斗,不停的斗,劝他不要斗的人,动机尽管好,可惜是妇人之仁,爱之适足以害之。海光先生英灵不泯,在斗士的行列里,他是先烈,他将永生!我们没死的人,虽然遗憾要分别采取不同的方式来纪念他,但对死后的海光先生说来,却并没有被“分裂”——海光先生仍是完整的海光先生,有人以为抓到了他的什么,其实只是利用死尸而已。真正海光先生的灵魂,不是二流以下人儿所能了解的!

一九七0、九、十五李敖

附上糖一盒送给文丽,一年不见,她一定长得更高了。

当然,殷太太不会回我的信,我也不会参加她的宗教仪式。那时我已经一天二十四小时被治安当局跟踪,我自然也不会去看殷太太了。

二十年后,有一件妙事发生了。一九八九年八月二十四日下午,我家来了不速之客,来的是殷海光的太太夏君潞,是由陈宏正陪她来的。殷太太与我二十年不见,如今重晤,大家都很高兴。二十年前殷海光老师来过我家多次,可是殷太太并没来过;二十年来殷太大自美返台一次,这是第二次,是应自立报系举办所谓“纪念殷海光先生逝世二十周年学术研讨会”而来的。殷太太抵台前,陈宏正到我家跟我说:“殷先生的朋友学生每人出一千元,联合请殷太大吃饭,盼你参加。”

我说:“我才不要同这些人吃饭!他们有几个配称殷海光的朋友?又有几个配称殷海光的学生?今天国民党尸居余气了、局面没有危险了,他们这些懦夫,才敢钻出来打殷海光的旗号了,试问当年殷海光挺身与国民党相抗的时候,这些人又在哪儿?当年我挺身声援殷海光、冒险为殷海光印书、出钱为殷海光治病的时候,这些人又在哪儿?至于殷师母,她与殷海光共患难那么多年,是我尊敬的女性,但是她把殷海光硬推进教会,并且不能辨别谁是真正在殷海光生前死后有爱于殷海光的人,未免令人遗憾。她上次回台湾,为什么不来见见我这位真正的义人。她整天在教会里找义人,其实真正的义人是不进教会的。”殷太太毕竟是有服善之勇的女性,她居然带着洋酒为礼,登门来看李敖了。她不介意我写文章攻击过她,她的度量宽大,也非常人所及。二十多年前殷海光生病,他的朋友学生袖手旁观,惟有我肯在自己负债的艰苦下援之以手,送他住院看病,出院后,殷太太特别亲手做蛋糕送我。接下殷太太送来的酒,我特别回忆二十多年前她亲手做蛋糕的往事,她还能记得。她说:“李先生,你的为人,上帝最知道。你并不孤单,上帝是和你在一起的。”我听了,哈哈大笑(一星期后,我在电话中告诉了黄三这段话,并说:

“三三你看,二十年后,她终于把殷海光从上帝手里放出来啦!

可是又把我给拖进上帝手里啦!”黄三听了,也哈哈大笑)。殷大太又谈到殷海光全集的事,二十年前,我是主张出全集的人,但是格于殷太太感情上的阻挠,未能实现。如今,二十年过去了,殷大太“感情的因素”终告解除,她同意全集由佳冠出版公司的赖阿胜出版了。我很高兴“已属于上帝”的殷海光,又属于了我们,虽然上帝已离我又愈来愈近了。在聊天中,我笑着向殷太太说:“这年头儿真变了!雷震死后十年,忽然冒出了许多雷震的知己,跑出来做雷震秀;殷海光死后二十年,忽然钻出了许多殷海光的朋友和学生,跑出来作殷海光秀——殷海光死后的朋友和学生,比他生前多,你说怪不怪?”殷太太听了,为之苦笑。二十年过去了,由于国民党的强弩之未,由于殷太太的一元复始,殷海光已不再被禁铜,已从封闭中解放出来。但是,各种利用他的秀局,却方兴未文。连吴丰山、张忠栋、杨国枢、胡佛、李鸿禧、何怀硕、郑钦仁等跟殷海光毫不相干的胆小鬼都敢抛头露面了,士林怪态,可真殷鉴不远呢!自立报系大做殷海光秀,由它的头了吴丰山接见殷海光夫人,即时表示:“任何国家或社会的光行者,在争取言论自由上总要忍受一些痛苦,一些煎熬。

现在,来自海内外数十位杰出的学者,一齐纪念殷海光先生的贡献,证实了人间自有公道。”其实,所谓“海内外数十位杰出的学者”,他们在殷海光受难之际、苦难之际、危难之际,不但没援之以手,甚至是殷海光的敌人的同路人,这些人今天以知己嘴脸,重现江湖,江湖之中,可没有这种不要脸。另一方面,当年真正对殷海光援之以手的人。二十年来一直为殷海光“吾道一,以贯之”的人,却被伪君子们视而不见并且大加排斥。伪君子们抹杀他们,上因为他们不是别的,而是“国家或社会的先行者”。如今先行者们如彼、伪君子们如此,正好证实了人间没有公道。

原文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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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户坟,

寡妇

门,

月子

奶,

骂哑巴

人。

梨花

体这

是五行

缺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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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在他

死了以后才敢骂他

如果他还活着

信不信

能把你

骂出

脑中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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