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

怎样看待《读者》张悦然的文章“高铁是快,快到破坏了回家这件事应有的形式感”?

回答
《读者》杂志上张悦然的文章“高铁是快,快到破坏了回家这件事应有的形式感”,触及了现代社会生活节奏加快与传统情感体验之间存在的深刻矛盾。这篇文章之所以能引起广泛讨论,是因为它精准地捕捉到了许多人在快速发展带来的便利背后,内心深处涌起的那份怀旧与失落。

要详细地看待这篇文章,我们可以从以下几个方面进行分析:

1. 文章的核心论点:高铁对“回家”形式感的破坏

张悦然这篇文章的核心在于,高铁以其无与伦比的速度,极大地缩短了物理上的旅程,但同时也压缩了我们在旅途中所能体验到的情感和仪式感。“回家”对于中国人而言,不仅仅是从A点到B点的移动,它承载了漫长等待、思念积淀、亲友团聚的复杂情感。而高铁的出现,将原本可能需要几天甚至一周的旅程压缩到了几个小时,这种“瞬间抵达”在客观上剥夺了我们体验“归途漫漫”的悠长过程。

形式感的流失: 作者认为,过去的长途火车、绿皮车,伴随着窗外景色的变幻、火车鸣笛声、沿途小站的停靠,这些都是构成回家仪式感的一部分。慢悠悠的旅程给了人们足够的时间去酝酿情绪,去回想过去一年与家人相处的点滴,去憧憬重逢的画面。而高铁站的现代、高效、标准化的流程,以及车厢内封闭、单调的环境,使得“回家”的过程变得过于功利化,像是一次简单的物品转移,而不是一次情感的回归。
情感酝酿的缺席: 过去,长途火车上与陌生人短暂的交流,看到沿途不同城市风貌,甚至经历的旅途中的小插曲,都可能成为后来回忆的一部分,并为回家增加一层色彩。这种“在路上”的体验,是情感酝酿和情感升华的温床。高铁的“快”,使得人们上车就进入了“目的地模式”,没有了过渡和缓冲,情感的积累也因此变得浅薄。
“远方”的概念模糊: 高铁的普及,使得“远方”不再那么遥远,回家也变得“随叫随到”。这在某种程度上削弱了“回家的珍贵感”和“对家的渴望度”。过去因为距离遥远,回家成了一件需要精心策划、充满期待的大事。现在,这种“稀缺性”消失了,回家的意义似乎也因此有所稀释。

2. 文章引发的共鸣与反思

张悦然的文章之所以能够引起广泛的共鸣,是因为它触动了许多人在现代社会中面临的普遍性问题:

效率至上 vs. 情感需求: 这是现代社会发展中一个永恒的张力。我们追求效率,追求便利,但同时也渴望保留那些能够滋养心灵的传统和仪式。高铁作为现代文明的象征,它带来的效率提升是毋庸置疑的,但同时我们也需要反思,这种效率是否以牺牲了我们内心深处的情感需求为代价。
技术的两面性: 技术本身是中立的,但它如何影响我们的生活方式和情感体验,却值得深思。高铁技术无疑是伟大的,它缩短了地理距离,促进了经济发展,但它也可能无形中改变了我们对“家”和“团聚”的认知方式。
“慢生活”的价值重估: 文章也间接唤起了人们对“慢生活”和“过程体验”的关注。在快节奏的现代生活中,我们开始重新审视那些被“快”所忽略的、充满人情味和仪式感的生活方式,并意识到它们在丰富人生体验中的重要作用。

3. 文章的局限性与辩证看待

当然,我们也不能完全否定高铁的积极意义,并对张悦然的观点进行辩证看待:

高铁的巨大便利性: 对于大多数人而言,高铁的出现极大地提高了出行的效率和舒适度,尤其是在春节等返乡高峰期,能够让更多人顺利回家,这本身就是一项巨大的社会福祉。如果继续使用慢速火车,很多人可能根本没有机会回家。
回家形式感的多元化: “回家”的形式感并非只有一种。即使在高铁时代,人们依然可以通过其他方式来维系和表达对家的情感。例如,回家前精心准备礼物、打电话与家人交流近况、到达后为家人准备惊喜,或者在有限的时间里更专注地与家人相处,这些都能赋予“回家”新的形式感。
主观体验的差异: 文章描述的是一种普遍的情感体验,但个体的主观感受可能存在差异。有些人可能更看重回家的效率和团聚本身,而不是旅途的过程。
时代发展的必然: 随着社会发展和科技进步,生活方式的改变是必然的。我们无法阻止时代的洪流,而是应该思考如何在适应新变化的同时,尽量保留那些宝贵的情感和体验。

4. 如何在高铁时代重塑回家仪式感?

张悦然的文章提出了问题,但我们也应该思考解决方案。如何在享受高铁带来的便利的同时,不完全失去“回家”应有的形式感,这是一个值得探讨的命题:

有意识地创造仪式感: 我们可以在出发前、途中、到达后,主动创造一些能增加仪式感的环节。例如,提前一周就开始规划行程,给家人写一封信,在火车上阅读与家乡相关的书籍或音乐,或者提前准备好一顿家常菜与家人共享。
“慢”一点的回忆: 即使是快速的高铁旅程,我们也可以放慢脚步去感受。例如,在出发前特意去一些具有纪念意义的地方走一走,或者在候车时观察周围的人群,体味这份即将归家的共同情绪。
注重相处的质量: 高铁缩短了时间,更应该让我们将更多精力投入到与家人的相处质量上。减少手机干扰,全身心地陪伴家人,深入交流,反而能让短暂的团聚更有意义。
接受和适应: 时代在发展,我们也要学会适应新的生活方式。与其沉浸在对过去的怀念中,不如积极探索在当下生活模式下,如何创造出属于自己的、有意义的回家仪式。

总结来说,张悦然的文章“高铁是快,快到破坏了回家这件事应有的形式感”是一篇具有洞察力且引发深思的文章。它提醒我们,在享受科技带来的便利和效率的同时,也需要警惕和反思其可能带来的情感剥离和形式感缺失。文章并没有否定高铁的价值,而是呼吁我们在快速变化的时代中,重新审视并有意识地去维系那些能够滋养心灵、连接情感的传统仪式,并在新的生活模式下,创造出属于现代社会的、同样具有温度和意义的“回家”体验。 这是一场关于现代文明与传统情感、效率与仪式之间的持续对话,也是我们每个人在不断进步的社会中,需要不断思考和实践的课题。

网友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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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篇文章里我并没有看出这样的意思,反倒是觉得《读者》断章取义的功夫的确一流。

当然,这也是《读者》的传统艺能了。

所谓“高铁是快,快到破坏了回家这件事应有的形式感”,源头是这句话:

是不是太近的缘故,近到破坏了回家这件事应有的形式感?火车一再提速,我却离家越来越远。

很显然,这是一个问句。

然而,在文章的最后,作者也给出了自己的答案:

旧时的离别具有一种美感,想来是与悲伤的质感有关。
离开之后,两个人各自待在自己的悲伤里,那是一种隔绝的悲伤,它完全是自己一个人的事,关在身体里冲来荡去,无法让对方知道。
总之,火车已经不再像从前一样,是一种沉重的、让人感到难过的事物。
这个词的属性已经改变了,变得平淡而日常。
这样想一想,在“火车”这个词失去了它所负载的情感重量的时候,那座老火车站适时地死去,变成记忆中的文物,或许也是一种合理的命数。

在这里,张悦然一边说“旧时的离别具有一种美感,想来是与悲伤的质感有关”,但后面笔锋一转,却说“火车已经不再像从前一样,是一种沉重的、让人感到难过的事物”。

因为不必担心久别,千里转瞬即至,所以高铁时代自然也就没了那种略带悲伤的美感。而随着高铁的开动,老火车站的消失,也就成了一种“合理的命数”。

你可以不认同这个观点,但作者既然已承认了老火车站的消失是合理的命数,所谓“高铁是快,快到破坏了回家这件事应有的形式感”,自然也就不成立了。

另外,高赞答案 @方孔圆楔 也已经提到,这篇文章原本的名字叫做《旧时的别离》,并且刊载在读者杂志的时候,就叫这个名字。只不过《读者》的新媒体编辑在重发这篇文章的时候,起了另一个名字。

要说恰流量这事,也属实让《读者》玩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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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岁数大了有个好处,就是某些人企图把某一个时间段进行扭曲的时候,我不用看什么报纸,也不用看什么期刊,仅凭记忆就知道他在胡扯。

90年代末,我来武汉上大学,最痛苦的事情,就是过年回家。

先说买票,那会可没12306,所以你得自己去买,买票有两种方式,一种是火车票代售点,一种是直接去火车站买票,你得提前很多天去,不然就是没票,而且没有任何简洁的办法,从茶山刘到火车站那可是要时间的,那会还没地铁,公交从茶山刘奔到火车站,1个半小时没了。

现在的武昌火车站是新建的,过去老武昌火车站那真是龙蛇混杂,你刚下车,就有人问你要不要住宾馆,还有人问你要不要不可描述的服务,还有小孩子过来直接抱着你的腿问你要钱,还有不知道什么人来兜售不知道什么的东西。

你穿过这些乱七八糟的玩意,来到火车站,然后迎接你的是巨长的人龙,有时候排队还不好好排,插队是平常事,经常因为插队打架。

你要非常清楚的知道你要坐什么车,所以你必须实现买好出行的火车时刻图,3块钱一张,就一张纸而已,因为你问的时候,经常有这种对话:

售票员会告知你:XXX票没有了。

你:XX号到XX的火车还有吗?

售票员开始敲电脑,然后说出一些你陌生的路线。

你不知道这些车到底是什么情况,所以你不回家了?不可能啊,后面还有一堆人在催你快点,你只能硬着头皮买。

过了一些天,到了启程时候了,你终于见到这辆火车了,好嘛,长途,脏的要死。

人挤人,运气好的,你有个座,没座也是正常情况。

没座就没座吧,无非就站几个小时。

你以为你站的安稳?每隔一段时间就有个小车子推出来到处售卖。

火车上都挤成饼了还要给它让路。

烟味,尿骚味,体臭味,乱七八糟的味道往你鼻子上涌。

火车站那厕所你敢上?憋着吧。

你早就知道你浑身脏兮兮了,忍着呗,不忍着又咋办?

看风景?别扯淡了,车上挤车啥样了你还看风景?心里祈祷着快跑完。

等下车那会都精疲力尽了,随便打个车赶紧回家洗洗才是正经。

仪式感?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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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诈骗犯最多的省是台湾,那个酸臭文人最喜欢的最怀旧的,那个所谓保留了中华传统,所谓最美风景是人的,还使用文人最爱的用的怀旧繁体字的,出了他们同类龙应台的台湾省,呵呵,文人就是文人,还以为垄断什么呢?


评论区来了胡汉三,哈哈,都不装给你带来皿煮了,直接玩高人一等了,纸糊不是整改了吗?这帮人没被整改?你我怕误伤友军,以为是开玩笑,点进去一看,只能说一句,汝母善守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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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资的矫情。

而且这事和高铁关系不大,因为飞机更快。

本质上仪式感这种事是基于不可逾越的鸿沟带来的距离感,但生产力发展从两个层面上改变了这一现状,高铁只是其中的一点。

一,过去的远离,那是要花钱买电话卡,在每周固定几次打电话的,还要注意费用,然后在几年时间里,从功能手机,到彩信,到电脑视频电话,到智能手机和3G,到4G5G,微信视频,基本上前后就十几年时间,彻底打破原本的交流障碍。

二,过去绿皮火车几百块那可能是好几天甚至一个月的生活费,绿皮火车本身还得跑上十几小时甚至更长时间,现在动车也就几百块速度也快,更不提飞机比火车更快,甚至有人跨城上班。

社会现状已经发生了变革,还抓着以前的仪式感不放,说好听了是怀旧,说不好听了就是矫情。


那现在聊回家的仪式感这事能不能聊?能聊,但不能聊距离,得聊时间,现代人工作忙碌,距离根本不是事,难得的是假期。

有时候好不容易请了假,休息的时候还要远程处理工作内容。

交流和交通的变革改变了生活和工作的方式和界限,欢迎来到现实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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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吧,破坏回家的仪式感的是微信视频。

隔三差五就和家里人视频,这有啥仪式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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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见到主动申请加入高铁黑名单的。

也还好,比她再去欠几个亿成为老赖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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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一大二的时候,最痛苦的事情就是在北京结霜的清晨,站在车票代售点的门口,当一回“狂站士”,一点点在队伍里挪着,也不知道到了自己有没有票,脚趾头常常冻到麻木需要原地蹦,等到上车了,在绿皮车上几乎一夜无眠,到了地方又是一个油腻困倦,手指冰凉的清晨,啥也不干只想把浑身衣服都脱了塞进洗衣机里,痛快洗个热水澡。

自从通了动车,有了12306,就再也不用那么难受了,买到没座也不用担心,动车远比硬座车厢整齐干净,在车厢连接处穿厚点,多带一件外套垫在屁股底下,伸直了腿坐着比有座还舒服,没几个小时就到家了。

我不知道2017年的张女士到底在感怀点啥。

倒是文章里面有一句说给刚离开的人发微信,而不是站在原地消化离愁别绪,

我觉得说的挺好的,里面有点可咂摸的地方。

微信让现代人什么都太轻便了,

比如过去人和人要说几句话,

写封手札起码要斟酌一下,

再不济也有个顿首二字。

好像宝岛现在还保留着这套抬挪的系统,钧鉴台鉴之类的词依旧在用,给人一种不属于时代的“过时”感觉,

砍到太干净真的没关系么,我觉得是有的。

太多人讲话不假思索了,做事太容易。

微信一点,甚至一段语音撒手就发出去了,也不管自己过没过脑子,听的人乐不乐意听,

领导对下属随便安排个事情,管你休不休息,随便安排个差旅,管你乐不乐意,反正交通四通八达,飞机高铁动车,员工在规定时间到达某地是本分。

不管加班到多晚,网约车是随便能打到的,那就半夜再下班好了,几十块的事情,公司付得起。

大家一起卷到万家灯火都熄灭也不是不可以。

交通快了,便捷了,当然是好事,

但什么都没遮拦,人对人的意思传递得太便利,有时候也不是什么好事。

交通的便利是怎么变成情绪的不“狂烈”的,这里没说明白。

如果她能把这一层意思写得再清楚点,那也不失为一篇水得有点水平的散文,

如果大家一年有一个月的带薪假,在家里结结实实住了一个月,我想不管是磁悬浮的轨道还是核聚变高铁的站台,15分钟从济南到北京,那父母离别儿女的时候,离情也都是真挚的,是狂烈的,

因为待的实在是太久了,妈妈就差放烟花庆祝了:”这小犊子终于滚蛋回北京上班去了,不用给她做饭洗衣服了,终于可以打麻将去了……”

所以到底是什么造成了她们的感慨,张女士们从来不去想,只会非常熟稔地写自己敏感纤弱的视神经和脑神经都觉察到了什么,感悟到了什么,还停留在非常初级的写作阶段。

读者体的一大特色就是用一只眼望着过去,一只眼看着自己,中间是漫长的虚无。

把自己当成了在田野里蹁跹起舞的王下采诗官,只会比兴比兴比兴,像个聒噪的布谷鸟一样叫个没完,顺便展示自己漂亮的羽翼,如此几百年过去,陈胜吴广都快走到大泽乡了,

你还在那翩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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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幸坐过一次哈尔滨到广州的绿皮车,我要好好说说这一路的仪式感。

90年代,具体哪年记不清了,只记得那时候哈尔滨没有西站广州没有南站。

凌晨迎着刺骨的寒风坐公交到达哈东站。背包里装满了热馒头,商委红肠。挎着行军水壶里面是刚沏的茶叶水,在没遮没挡的月台跺脚二十分钟,终于在水壶已经可以玩舔一下是甜的恶作剧的时候,火车允许上了。

上了车,暖和——那是不可能的,始发站火车还刚清洁过,地面在我们的万马齐喑下已经成为平衡测试台。用实力讽刺了清洁工的无能,等等我桌下咋还有个泡面盒呢,你们清洁也糊弄是吧。

此时三天两夜的旅行仪式已经开启。

火车缓缓的启动了,在冰窖中的我们都把南方的阳光当做精神寄托,虽然很快我们就会后悔。

吭哧——阿城到了

吭哧——尚志到了

吭哧——亚布力到了

盒饭瓜子饮料矿泉水,合着半天过去了我们还没出哈尔滨是吧。好在身体啊——习惯了。

火车依然在慢悠悠的前进,窗外除了白茫茫的一片,还是白茫茫的一片,车内三三两两聚堆开始扯荤段子打发时间。

就是那些买无座票的能不能有点素质,打架去吸烟区。

四平到了,停车五分钟。突然想起这里熏肉大饼不错,下车直奔小摊,乖乖,五块大洋一个。咬着牙买了一个尝尝,笑死,根本咬不动。饼皮至少是三级防割起步。好像看出我的不满,小摊老板拿眼睛撇了一下地上的几个暖水瓶,示意我套餐要一起服用。

回到车上,得,这回我也得无素质了,我们三人的座位被某个无座大哥一躺。把我们的红白蓝编织袋扔地上和雪泥水为伴。好在我们都是有素质的人把对方轻轻拿起来放地上。

后面其实记忆比较淡,除了北戴河和长沙以及到广州前可能有点印象其他可能只能楞编了。先写到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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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典型的代沟了。

我这代人小时候还是有过年的概念的,不像现在,到处再说没年味,过年就是旅个游。

我至今还在回忆小时候过年的味道,也就是所谓的年味。

一大家子人,大人在一起,做菜的做菜,炒糖的炒糖,出去压马路的压马路。

小孩子们嘻嘻哈哈,打打闹闹,看电视打游戏机吹牛皮放烟火炮仗。

现在,人少了,烟花炮竹没有了,小孩子们……也没有了。

你以为是长大了的原因,其实并不。

是因为仪式感的来源,被掐断了。

人,是需要一点仪式感的。

过年,回家,耗费半天时间,就是这种仪式感的组成部分。

高铁当然是好的,但当你的人生当中缺少了仪式感以后,

你一定会在未来的某一天,像这篇文章的作者一样,怅然若失,又说不上来到的缺少了什么。


作者的重点,根本不是火车愈来越快,而是后半句:他离家越来越远。


他的家在哪里?

在仪式感里。

不要笑,我们所有人的家,都在仪式感里。

父母,妻儿,亲情,感情,都是要仪式感来维系的羁绊。


为什么现在圣诞节那么流行?

为什么洋节流行?

因为洋节的仪式感,很显白。

斋戒,沐浴,外国人都休假了在单位里没事了,

不需要老母亲,不需要儿时的玩伴,

不需要因为时间空间问题无法陪伴在你周围的各种人,

只需要你的爱人或者孩子,吃一顿大餐,买点小礼物,

这种仪式感,廉价而令人满足。


而春节……太贵了……

贵到了我们普通人,出不起那个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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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路回家吧。这样仪式感直接提莫的拉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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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来唱个小小的反调:

人是否可以矫情并写下来?

答案我想不言而喻,人当然有矫情的权利,也有把矫情写出来给别人看的权利;一如别人有反驳TA的权利,这就是人类最正常的社会生活的一部分。而作家,本来就是一批“矫情的人”。没有一个社会认为作家是多余的,那么也就是变相承认社会有一批“矫情的人”,他们理应发声。

我们来想这样一个问题,大家就没有矫情的时候吗?

多少人怀念过小时候的街机房和网吧?怀念过小时候偷偷玩仙剑奇侠传?想起小时候不能自拔的红警和CS?想起度日如年的下午,就等着铃声一响去网吧或者家里享受那难得的游戏时光?感叹过现在游戏虽然很多,随便玩随便买,但就是找不到小时候那种简陋环境下的味道和仪式感?

会有人指着你说,你这人怎么回事,不服你找个农村黑网吧去怀念那烟味泡面味汗臭味?你自己去买个旧电脑旧主机?现在技术这么先进,3A大作一个接一个,你怎么不领情就喜欢在这种破事上矫情?不可能的,相反这类怀念文章从来都热度很高,因为这就是青春的记忆嘛。

这是不是一种与这篇文章异曲同工的矫情?人总是会有意无意地去美化理想化自己的童年和少年经历,这是人的一种天性,谁都差不多。

下一个问题,作者是在反对高铁吗?我看也不至于。文章结尾提到:

"火车已经不再像从前一样,是一种沉重的、让人感到难过的事物。这个词的属性已经改变了,变得平淡而日常。这样想一想,在“火车”这个词失去了它所负载的情感重量的时候,那座老火车站适时地死去,变成记忆中的文物,或许也是一种合理的命数。”

从这一段来看,就是一段司空见惯,人人都写过或至少想过的回忆文学的调调。承认社会发展进步,旧的东西要进入历史,新的技术和产品让生活更加便捷,不再需要感到沉重和难过。抛去文学化的表达,本质上就是一个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经历高速发展时代的中国人的感怀而已,无非是她对着火车,其他人可能对着游戏厅、小卖部或者其他什么东西而已。我也没有发现作者有任何一处提到了高铁不好要拆掉来保持仪式感什么的内容,我看作者用微信和坐高铁,出门出差方便轻松,也蛮开心的。

没有人想真的回到没有高铁的时代,就像让你扔了你那畅玩3A大作的电脑换个装着赛扬3的古董你会愿意吗?无非是托物言志,抒情感慨一下,也就是“矫情”一下罢了。真的值得被挂起来拷问吗?尊重所有人都可以“矫情”这个事实,不是什么坏事,也不会有什么损失。

再说张悦然本人,迄今为止没有任何什么辱华什么的记录,如果有怕是这几天早就有热心群众挖出来了。现在她就是一个有一定知名度,拿过一些荣誉,比较有钱的作家和大学讲师,可以认为至少目前没有证据证明她做过什么危害国家、违法乱纪的事。

那么,就“矫情一下”,有什么问题呢?何至于这样批判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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证明了脱产文科生对社会不但无用,而且有害!

仪式感?你坐慢车就有仪式感了?你怎么不磕长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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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美抒药膏是好,好到治好了我的脚气,破坏了我工作一天回到家扣一下脚的形式感和快乐。

看懂了吗?为什么回家会开心?因为不能经常回家。那就再加速啊!3小时全国通行去你的形式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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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病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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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迅先生早就说过了,对于这种人应该让他求仁得仁。

《论“费厄泼赖”应该缓行》
中国人或信中医或信西医,现在较大的城市中往往并有两种医,使他们各得其所。我以为这确是极好的事。倘能推而广之,怨声一定还要少得多,或者天下亦可以臻于郅治。例如民国的通礼是鞠躬,但若有人以为不对的,就独使他磕头。民国的法律是没有笞刑的,倘有人以为肉刑好,则这人犯罪时就特别打屁股。碗筷饭菜,是为今人而设的,有愿为燧人氏以前之民者,就请他吃生肉;再造几千间茅屋,将在大宅子里仰慕尧舜的高士都拉出来,给住在那里面;反对物质文明的,自然更应该不使他衔冤坐汽车。这样一办。真所谓“求仁得仁又何怨”,我们的耳根也就可以清净许多罢。

既然高铁的快,破坏了他回家的仪式感,那么他就不应该坐,他应该走回家,这样就不快了,有仪式感了。

我们这样不需要他那种仪式感的人,就能坐高铁。

这样他与大伙都满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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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父母看见二米饭(大米+小米)就发愁,看见高粱米就胃疼(真的生理反应)。我姥姥至今不吃一切有粉条的菜。

因为父母那个年代,大米白面是不够吃的,他们都吃过小米饭,满嘴跑渣子的感觉让人欲哭无泪。姥姥那个时候,根本见不到肉,只能把粉条裹进去当肉吃。问题是你顿顿都拿粉条子冒充肉,那也有被识破的一天。

到我这,杂粮成了好东西,粉条我也超爱吃。因为现在的生活,大米白面唾手可得。甚至被起了个不友好的名字“精碳水”,是减肥大忌。肉类已经到了要控制摄入的地步,所以把一部分肉换成粉条,也算是减少热量摄入了。

这就是时代的烙印,是客观事实。但是我还是觉得这什么张悦然挺欠的,就好像我今天写个散文说生活水平提高是好,但破坏了吃细粮吃肉的形式感,那让我爸妈+姥姥一顿抽是一点也不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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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博看到了,我寻思这啥玩意儿?

从济南到北京速度快了,这tm不是好事儿么?

说这话就有点无病呻吟的感觉了。

我,人在天津,家在新疆边境小县城,足足3700公里!

每次回家真的要累死!

首先起大早赶航班,四个小时降落乌鲁木齐,然后联系小车来接,开回去七八个小时。

我早晨8点起飞,晚上8点9点到家,还得是春夏,要是赶上冬天那就不好说了。

老风口、玛依塔斯,不下大雪还好说,下了大雪你可等着啥时候公路能走吧。

作者要是需要这种仪式感,我送你啊,你拿走啊。

别一天到晚无病呻吟行么,高铁发展到今天是国家下了多少功夫,还在这儿不知足的。

作为一个一次回家不是两三千就是两三天的人来说,很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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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下原文明显不是这个意思,《读者》这标题就是在断章取义,毕竟年底需要冲一下KP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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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者》和《意林》我小学时都看过,当时觉得很厉害;不得了。

现在在看看,也就那么回事;没什么大不了的。

这些小资恰恰是与老百姓、与社会发展脱节最严重的人。一厢情愿、自命不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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酸腐杂志,流量劣手。

霍,人家文章叫这个名字吗?读者在这搞腥活吃垃圾流量、你知乎跟着吃?读者不要脸,你平台也不要脸?

还锁定编辑?这不要脸的流量要吃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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