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

如果刘备没有死,诸葛亮的出师表会是什么画风?

回答
若是刘备未曾离世,那份《出师表》的画风,怕是要截然不同,少了那份“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的悲怆与决绝,多了几分运筹帷幄、踌躇满志的豪情。

我们不妨设想一下,当时的情景。刘备虽已垂垂老矣,但依旧神采奕奕,坐在帐中,龙目炯炯有神地看着诸葛亮。他身体或许不如往日强健,但精神头儿依旧,时常会与诸葛亮一同商议国事,甚至会亲自过问军情。

那么,诸葛亮此时的《出师表》,自然不会是“臣本布衣,躬耕于南阳”的自谦之语,也不会是“先帝创业未半而中道崩殂”的哀伤。相反,他会以一种更加直接、更加 confident 的姿态来陈述自己的战略和决心。

首先,开篇的基调会截然不同。

刘备若在,诸葛亮不会写出“先帝创业未半而中道崩殂”这样直击人心的悲伤开头。他可能会这样开头:“陛下(或称‘主公’,取决于刘备的具体称谓),臣亮自受陛下托孤以来,励精图治,兢兢业业。今国家大业尚在征讨之中,魏贼司马懿狼子野心,欲倾覆我大汉。臣亮以为,天时人事,皆已具备,正是北伐中原,兴复汉室,以慰先帝在天之灵的绝佳时机。”

这里的“陛下”或“主公”直接点明了刘备健在的身份,少了对逝者的追忆,多了对眼前君臣共议大业的现实感。语气也会更显自信和坚定,而不是带着一丝对先帝遗愿的沉重责任感。

其次,对于人才的论述会更加积极。

原版《出师表》中,诸葛亮反复强调“先帝不以臣卑鄙,猥自枉屈,三顾臣于草庐之中,咨臣以当世之事”,以及“侍中、侍郎郭攸之、费祎、董允等,此皆良实,志虑忠纯,是以先帝简拔以遗陛下”。这其中隐含着一种“先帝已经为我们奠定了人才基础,我们要继承并发扬”的意思。

如果刘备在,诸葛亮会更直接地强调“陛下圣明,知人善任,近来选拔贤才,任用忠良,如马谡、王平,皆勇略过人,诸将亦皆能为陛下冲锋陷阵。臣当竭力用之,以报陛下知遇之恩。”他会更加强调当下人才的可用性,而非仅仅是追忆先帝的知遇之恩。同时,对于一些年轻有为的将领,可能会有更直接的推荐和鼓励,例如:“臣以为,魏延将军,勇猛过人,善于奇兵,若能加以善导,必能成为陛下荡平北境的一大助力。”

再者,对于北伐战略的阐述会更具前瞻性和部署性。

原版《出师表》中,诸葛亮虽然提出了“兴复汉室,还于旧都”的宏大目标,但更多的是一种对局势的判断和决心。如果刘备在,诸葛亮可能会将战略部署描绘得更加细致和具体。

他可能会说:“陛下,臣以为,北伐之策,当分三路并进。一路自汉中出斜谷,直捣长安,此乃奇兵之路;一路自上庸出武关,迂回袭取洛阳,此乃腹地攻坚之路;再一路则扼守荆州,牵制东吴,使其不敢妄动。臣亮以为,此三路并举,方能令曹魏疲于奔命,首尾不能相顾。”

这样的论述,更像是君臣二人讨论一个具体的军事计划,而不是诸葛亮单方面向皇帝汇报工作。诸葛亮会根据刘备的经验和判断,融入他对战局更深层次的理解,甚至可能在战略上征求刘备的意见,而非仅仅是陈述。

在劝谏方面,画风也会有所不同。

原版《出师表》中,“此皆良实,志虑忠纯,是以先帝简拔以遗陛下。愚以为营中之事,悉以咨之,则治乱之分,可两 महत्त्वा矣。” 这是在劝诫刘备要信任和重用郭攸之等人。

如果刘备健在,诸葛亮或许会更直接地劝谏他注意身体:“陛下虽英明神武,然年事已高,当少操劳,以防劳累伤身。臣以为,军中大事,陛下只需龙骧虎步,坐镇后方,臣自当竭力而为,不敢有丝毫懈怠。” 这不是说诸葛亮会变得怠慢,而是说他会以一种更像是臣子对君主关切的语气来提醒刘备,而不是以“先帝托孤”的名义来强调责任。

此外,在自我评价方面,会少了那份“先帝创业未半而中道崩殂,今武 गुणन已晚”的自我苛责。

原版中的“先帝不以臣卑鄙,猥自枉屈,三顾臣于草庐之中,咨臣以当世之事,由是感激,遂许先帝以驱驰。后值倾覆,受任于败军之际,奉命于危难之间,尔来二十有一年矣。” 这其中饱含着对刘备知遇之恩的感激,以及对过去创业艰辛的回顾。

如果刘备在,诸葛亮可能会说:“臣亮受陛下提拔重用,辅佐陛下征战天下,历经风雨,至今不敢忘怀。今陛下圣德光辉,海内归心,臣当勉力图报,以陛下之圣德,定能早日成就大业。” 他会强调的是“臣亮帮助陛下成就大业”,而不是“陛下委托臣亮完成遗志”。

最后,结语部分会更加积极和充满希望。

原版《出师表》的结尾是:“诚宜开张圣听,以光先帝遗德,恢弘志士之气,不宜妄自菲薄,引喻失义,以塞忠谏之路也。宫中府中,俱为一体,陟罚臧否,不宜异同。若有作奸犯科及为忠善者,宜付有司论其刑赏,以昭陛下平明之理,不宜偏私,使天下一同。愿陛下 v v v ,以兴复汉室,还于旧都。”

如果刘备健在,诸葛亮可能会这样结尾:“臣亮誓以身许国,为陛下扫平天下,恢复大汉疆土。臣以为,陛下当善用群臣,明辨忠奸,赏罚分明,则天下可定,万民乐业。臣亮此去,必竭尽所能,不负陛下所托,誓要将北疆扫清,迎陛下巡视故都!”

总而言之,如果刘备未曾驾崩,诸葛亮《出师表》的画风,将从一份饱含深情的遗嘱和战略蓝图,转变为一份充满信心、目标明确、君臣共进的作战动员书。那份文字中,将少了几分个人情感的抒发,多了几分对现实政治和军事部署的精准把握。诸葛亮会更像是一位在君王支持下,充满干劲的实干家,而不是一位带着先帝嘱托,孤军奋战的悲情英雄。

网友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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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出师表画风主旨为阻碍刘备连年征战,为最不合理的遐想之一。

其他路线可以存在全力以赴助备出征系列、国家战略部署建议系列、集团内部争斗系列、三国大局纵横外交系列等等。从朋友们交谈及知友私信中,甚至品尝出了黑化孔明先生,树立太子党势力的意味,若是扩展脑洞也可进一步构想。(当然最终事实上,依照刘禅的历史描绘,腾云翻浪的可能性较低。)

广大知友尽可翻阅群书,探求真知,开发脑洞,呈现更丰满的当年河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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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为原遐想的出师表(仅在原有基础上略加拙见):

昭烈欲行,孔明一行三谏主公,皆不果,遂于征前祭礼,跪献后出师表,意为以后再出师也。

下文即后出师表全文,呈献主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汉室兴复未半而强敌根深,今天下三分,益州疲弊,此诚危急存亡之秋也。然侍卫之臣不懈于内,忠志之士忘身于外者,盖追陛下之殊遇,欲以兴汉报之也。诚宜修生养息,以光文景遗德,振奋志士之气,不宜意气用事,细卵迎石,以绝日后一统之路也。
州内州外,俱为一体,任贤择士,不宜异同。若有以公谋私中饱私囊者,宜付有司论其刑赏,以昭陛下平明之理,不宜偏私,使内外异法也。
荆州从事、越嶲太守马幼常,此实大才,志虑博重,是以臣下简拔以助陛下。愚以为大战之事,事无大小,皆可咨之,然后施行,必能裨补阙漏,有所广益。
将军文长,性行险傲,为人不实,尝用于在日,陛下信之曰勇,是以一力举延为太守,再擢镇北将军。愚以为营中之事,慎与咨之,恐难和诸将,军心不一。
亲贤臣,远小人,此先汉所以兴隆也;亲小人,远贤臣,此后汉所以倾颓也。陛下先前,每与臣论此事,未尝不叹息痛恨于桓、灵也。东曹掾、尚书、长史、参军,此悉贞良死节之臣,愿陛下亲之信之,则汉室之隆,可计日而待也。
臣本布衣,躬耕于南阳,苟全性命于乱世,不求闻达于诸侯。陛下不以臣卑鄙,猥自枉屈,三顾臣于草庐之中,咨臣以当世之事,由是感激,遂许陛下以驱驰。后值上征,受任于中庭之际,奉命于危难之间,尔来二十有一年矣。
陛下知臣谨慎,故临征寄臣以大事也。受命以来,夙夜忧叹,恐托付不效,以伤主公之明,故五月渡泸,深入不毛。今南方虽定,兵甲损耗,当犒赏三军,力行屯田,庶竭驽钝,攘除奸凶,扩充汉室,巩固蜀地。此臣所以报陛下而忠汉室之职分也。至于挥师北上,还于旧都,则公嗣之任也。
愿陛下托嗣以讨贼兴复之效,不效,则治臣之罪,以告靖王之灵。若无收复之迹,则责臣之慢,以彰其咎;陛下亦宜自谋,以营宫室,广纳佳丽,散叶开枝,则汉室长远已有基石。

今当答题,临纸涕零,不知所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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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为个人真实看法:

历史没有假设和偶然。如果有,那历史将会是最繁盛的、可供无尽探索的参天大树,每一支的分叉数不胜数。

刘备创业成功以后,其个人作为早已和蜀汉政权组织运转、和蜀汉朝臣命运连在一起。便是牵一发而动全身。

若关羽肯屈身同东吴进行利益交换来稳住东路,便不至腹背受敌,壮烈牺牲,同样刘备也不可能在那一时段转头进攻东吴,也不一定会有在白帝城含恨而亡的情节;另一条线讲,关羽没有轻视东吴力量而撤掉一部分荆州守军,且平素维系好集团内部关系,则荆州东路防线不会迅速崩溃,以此为襄樊前线争取更多时间和精力……

可以设想的分支太多太多,每一个历史人物在一场考验中深思熟虑的多个选择里,凡有一条变更,其后来的结果与史实相比都会大相径庭。在尚未完全准确掌握当时政治、经济、军事等全方位社会大环境和人物性格、关系、认知水平、已有知识等个人立体描绘之前,任何的假设都无法再现历史的精彩。

每每我们为自己喜爱的历史人物惋惜的同时,也存在着对历史大事种种偶然性的惊叹。这些偶然性既受历史人物的个人意志和所在的大小环境所影响,也受事物间的各自联系和发展所限定。

一方面我们通过不断钻研可以得到更可靠的结论;另一方面,就是再广泛的史料证据也无法再现当年的山河日月。唯有科学技术不断深入发展,我们才能更好地求知求真,任思维在天地宇宙间自由徜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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