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怀疑这问题底下歌颂这种士兵的人和俄乌问题底下破口大骂乌克兰士兵不识好歹怎么还不投降的人有一定的重合度。
“大国是没有资格投降的”,开始我以为这句话是历史上的某位大拿说的,后来才知道这种道理根本不需要说,因为事实永远胜于雄辩。
以第一次世界大战德国战败为例,战后,在战胜国英美法的压迫下,战败的德国马克贬值二十亿倍,一夜之间,德国民众全部一贫如洗,一个美国男人只需要拿着几十美元就可以在德国轻易购买豪宅,玩弄德国美女,这就是德国战败的代价。当德国战败后,任何有产阶级都荡然无存了,哪怕是一个高贵的德国绅士,他的财富和地位也无法与战胜国一个普通的士兵相提并论。
同样,苏联冷战失败后也很悲催,以苏联卢布为例:在上世纪80年代后期,100美元能换个90卢布上下,到了1990年,官方汇率变成了100美元兑换180多卢布,1991年苏联崩溃后,美元兑换卢布的汇率一下子涨到了100美元换17000卢布,到了1995年,100美元可以兑换45万卢布,到了1999年,这个数字刷新成了60万卢布。即俄国人在冷战失败后,他们的财富贬值逼近一万倍,一个西方人可以凭借不多的美元,在俄罗斯肆意收割资产和美女。
这里面的道理是历史总结出来的。
汇率是与政治密切挂钩的,支撑货币汇率的是政府信用,当一个国家战败(无论热战还是冷战),中央政府垮台,货币信用也就丧失了,人们会抛售本币,争相换成黄金或外汇,这会进一步加剧本币贬值。
中美对抗也将是类似的剧本,以前很多受过高等教育的人,对美国有很多不切实际的幻想,把美国当做救世主,真的迷信美国人宣传的那一套:自由、民主、博爱,以为人家真的在乎中国老百姓的权利。特朗普这几年的民族主义、种族主义搞法,对华人和普通中国人的无差别限制,海外华人遭遇的歧视,彻底改变了我的想法!中国人是一条船上的,不管你在大陆还是已经移民欧美,你改变不了自己的肤色和基因,也改变不了白种人对待你的方式,就算你在欧美社会定居上百年,人家依然不把你当做自己人。
如果中国没有一个强有力的中央政府来维持一体化,如果2015年美联储加息配合欧美主流媒体集体唱中国崩溃论,大量企业家和民众跟风兑换美元、资产外逃时没有采取果断措施,那中国的房地产泡沫估计早就破灭了,大量企业债违约、大量房贷违约、企业大规模破产、外资撤离留下一地鸡毛、民众失业、人民币汇率暴跌到1:20甚至1:200……
欧美跨国企业就可以以拯救者的姿态来超低价收购中国资产,来补充其资产池,消化美元泡沫……
如果这一幕发生,现在中国可能犯罪率飙升,国家分裂成几块,军阀割据,陷入持久的内战,人均年收入下降到3000美元以下,精英人才挤破头争相出国去欧美,女人以嫁给老外为荣……
中国和世界上任何一个国家或者地区无论发生热战还是冷战,舆论战还是经济战都没有任何退路,因为投降对于个人或许还能苟活,但对于国家和战败没有区别。
如上,干就完了,想太多没用!
假使我们不去打仗,
敌人用刺刀
杀死了我们,
还要用手指着我们骨头说:
“看,
这是奴隶!”
参考:
forcode奇想录
假如现在还是民国 卢克文
电影《自由战士》
彼时捷克已经沦陷,德军仅用18个小时就占领了布拉格。
但这一群聚会的共产党员没有放弃。
或许和西方国家整天四处乱打的的“自由战士”相比,他们才配得上称为真正的自由战士。
看到欧洲各个沦陷小国的反法西斯游击队在一个目标理想下战斗,尽管最后他们大多数的游击队迎来了全军覆没的结局,也没有阻止自己的祖国和家乡沦陷。
面对绞刑架的年轻人毫无畏惧
但是他们依然没有放弃。
匈牙利的裴多菲游击队,是“若为自由故,两者皆可抛”的绝佳现实写照。
德国的杰里马纳反法西斯部队,相比于党卫军的“忠诚”,才是真正的热爱自己祖国。
你可以喷他们是理想主义者。但是目前为止人类历史上,用一种歌声和信仰团结不同人种、不同民族、不同语言、不同国家的,我只能想到这一种。
凭一首旋律就可以将语言不通肤色不同的人拥抱在一起,是只认钱和资本的资本主义社会永远不明白的道理。
现在的欧洲一片乱象,种族分裂严重,移民秩序混乱,经济发展滞后,债务危机加剧,社会矛盾对立突出,老龄化拖垮欧洲,
他们可曾想过,偏偏是法西斯占领的最黑暗的时候,却有过一群人将国际歌唱遍欧洲?
成群步枪的另一头,又是什么人?
很不幸,只有在最黑暗的时候才知道什么是最光芒的。
黑暗结束,天亮了,人们却忘了头顶的电灯给他们带来过什么。
凭着简陋的轻武器,去面对高度机械化的德国装甲部队的压迫。往往一辆装甲车出现就会摧毁整个游击队伍
至少共产主义的存在,让人类社会明白,曾经我们的理想是那么崇高。人类的理想可以达到怎样境界。
共产主义好像一个“绝对圆”,绝对圆在现实生活中可能永远见不到。但是如果没有绝对圆,你怎么知道其他东西不“圆”呢?
你可以喷苏联最后自我毁灭,但是你要知道,苏联毁灭了,但英特纳雄耐尔并没有毁灭。
赤旗依旧传接着,现在在我们手上。
我希望英特纳雄耐尔的大同社会,最后出现在我的祖国。
“亲爱的中国游击队同志们:
我看到你们分撒在山沟里的宣传品,知道你们是共产党的游击队。你们是爱国主义者,也是国际主义者。我很想和你们见面,同去打倒共同 的敌人。但我被法西斯野兽们包围着,走投无路。我决心自杀了。我把运来的十万发子弹赠送给贵军。它藏在北面的松林里。请你们瞄准日本法西斯军射击。我虽身死,但革命精神长存。祝神圣的共产主义事业早日成功。
关东军间岛日本辎重队
共产党员伊田助男
1933年3月30日 ”
1945年3月东线的德军基本是抱着尽量拖延苏军速度,为同胞争取西逃的心理而战斗的
当然这是正规军的想法
又到清明时,家家祭祖,我自然又想起了爷爷。
我的爷爷参加了抗日战争和解放战争,但他不能算作英雄。
爷爷李泰然,是新四军陈毅部队的一员。他作为中共地下党员,专门收集高邮和江都境内的日军及伪军情报。
他27岁,死于抗日战争后,渡江战役前夕。
是什么机缘巧合,让他成为一名共产党员?奶奶不知道,没人告诉过她。
《红岩》中的男主原型许晓轩,是我爷爷的上级。当时因为要保密,家里没人知道详细情况,现在小辈更没人知道。但江都县中共党史中有爷爷的名字,老干部局有爷爷的档案。
我们只在儿时,听奶奶讲过,爷爷27岁就去世了。他是新四军地方武装武和乡的一名指导员。爷爷曾在抗日战争中,参加过高邮三垛河伏击战,打过日本鬼子。后来,又参加了解放战争。
新四军北撤参加平津战役和淮海战役时,他被留地方,为渡江战役做人力和物资、船只的准备。
结果,大部队一走,国民党还乡团实行白色恐怖。留守在地方的中共党员,转入地下斗争。有97%被逮捕,残杀。爷爷的通讯员也被发现,追捕。他虽身中数枪,仍挣扎着,潜回我家后门口的小竹林。因缺医少药,不久他便牺牲。幸存下来的我爷爷,东躲西藏,由于饥饿寒冷,加之惊恐无援,生了场重病,一周暴亡。
爷爷不是英雄。抗战8年,他坚持了下来。又侥幸活到抗战后,内战中,渡江战役前夕。
他为祖国的和平,究竟做了多少事?为陈毅的部队,他提供过多少个有价值的情报?其间,他曾经历过哪些惊心动魄的故事?他曾杀过多少日本鬼子和伪军?。。。只有那些曾和他浴血奋战过,牺牲了的战友们知道,当时的党组织少数成员知道,和天知道。
是什么信念,使他熬过了8年抗战?又是什么信念,令他宁可去死,也不肯背弃组织?那只有将来,我们去九泉之下,问爷爷本人了。
任何的猜测,都未必正确,咱也不费那个脑子了。只要爷爷的后代活在和平的年代,相信他在九泉之下,也该瞑目了。
今年春天4月20日,是奶奶100冥寿。奶奶活到93,守寡近70年。遵照奶奶的遗愿,我们把爷爷奶奶合葬。我们这才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看到,爷爷生前的旧照一一一张很年轻的脸庞,一对和善的眼晴,和略厚的嘴唇。他就是个普通的中国人。
抗战8年,民族真的到了生死存亡的关头,许多如《白鹿原》中鹿兆鹏一样的热血青年,义不容辞的担起了民族救亡的重任。我们的国歌,也早已经诠释了他们的行为:中华民族,到了最危险的时候,我们每个人被迫发出最后的吼声,前进,前进!
如今的年轻人,只知道唱,根本无法亲身体验战争年代,那种国破家亡的痛。他们当然更无法理解,当时的热血青年,为什么个个都有为国家民族,慷慨赴死的决心。
在那个年代,民族救亡,是无数如我爷爷一样年轻人的使命,就因为他们生在了那个时代。他们必须要挺身而出,哪怕是拋头颅,洒热血,挽大厦于将倾。
他们,终于成功了,他们的血没有白流。
我八千健儿已经牺牲殆尽,敌攻势未衰,前途难卜。若阵地存在,我当生还晋见钧座。如阵地失守,我就死在疆场,身膏野草。他日抗战胜利,你作为抗日名将,乘舰过吴淞口时,如有波涛如山,那就是我来见你了。
——郭汝瑰
更新:修改了错别字。感谢评论区热心、热血的各位。
2019.10.10 更新一张图片
1938年1月中旬,第五战区第二路少将游击司令刘震东给家里写了一封信,该信不料成了刘震东的绝笔。
二君共鉴:
来函已悉。家里平安。丙辰儿有下落,已走入救国的道路甚好。长生儿,补习功课也很好,家里事甚为放心。我在外专心杀贼,万一不小心备【被】日贼罢【把】我杀了也更好。在此时间,只有牺牲一途,别无路去走。家里的事也没心去顾虑,实在也顾虑不及了。只等待将日本贼杀个干净,才能了卸我的责任。
刘震东
1个月后的2月22日,刘震东率部死守莒县,壮烈殉国。而信中提到的【长生儿】即刘震东次子刘恕心,1944年牺牲在印缅战场。
1938年5月9日国府下令褒䘏刘震东:
【陆军少将刘震东,夙娴韬略,卓著勋劳。此次率部抗敌,于莒县之役,奋身卫国,力战阵亡。良深轸悼,应予特令褒扬,追赠陆军中将,交军事委员会从优议恤,并将生平事迹存备宣付史馆,用彰忠荩。此令。】
刘震东原系东北抗日义勇军领袖,九一八后在辽北、热边组织义军抗日。1933年参加热河-长城战役,后又参加察哈尔抗日同盟军,参与收复多伦。同盟军失败后,一度出任任西北行辕总务处长。西安事变后,刘改为“高参”赋闲。全面抗战爆发后,经多次请缨,虽无正式编制,刘被任命“第五战区第二路少将游击司令”,随即刘在山东老家自掏腰包组织部队抗日。1938年2月17日,日军进攻莒县,县长带保安队逃逸。刘率部开入县城死守,至22日壮烈殉国,时年45岁。
下照为1933年初刘震东在热河开鲁前线。
完全不会做题的人,在考场是很放松的,所以更在意握笔的姿势。
你要真站在前线过,你就明白,战斗中的士兵不会去想祖国什么的,他们只会想如何打好这一战,如何活下来。
只有陷入灭顶之灾,逃生无望,或者迎来了胜利,他们才会想这些劳什子。
战斗,是我能想到的跟日常生活最大相径庭的东西,你只能尽力适应它而不可能完全适应它。防御战斗中很难有功夫琢磨别的事情,几天几夜睡不好觉,也没法集中精力琢磨什么事情。挖战壕修工事也挺累的,敌人一轮炮火覆盖过去,赶紧检查胳膊腿还在不在,命还有没有,如果还是整个的,得赶紧抢修工事,抱起枪守着阵地,敌人的冲锋快开始了。
战斗中最有可能想起祖国的时候,实际上是发起冲锋之前,如果你比较轴的话。我这种时候想不起祖国来,有限的时间除了观察地形,找躲避障碍物,找到合理的冲锋路线之外,我会想想父母妻儿。然后大炮一响,敌方阵地冒起黑烟,你希望炮兵兄弟打准一点。等冒烟的地方往敌纵深转移,抱起步枪挣工资去吧,兄弟。
还活着,你会想X你妈,熬过来了,赶紧抽根烟压压惊。
要是死了就拉倒吧。
我在中印边境呆过很长时间,每天除了有限的工作,就是检查营房,检查阵地。每次检查阵地,我都会无数次的脑补印度人扑过来的场景。
有一种说法,我们的任务就是坚持够10分钟,以便通信兵把敌人入侵的消息发给后方。当然这种说法不可能见诸于任何正式文件,是老兵们口耳相传的说法。印度如果发起进攻,肯定第一时间饱和火力轰击我们阵地,然后一波冲锋冲垮防线。
我相信这种说法,我自己的判断也是这样。
即使穷尽一切办法,包括利用地形优势、耍尽阴谋诡计、战士们拼死抵抗、印度人只要正常发挥,我们多半在十分钟后就是一堆死人了。力量对比太悬殊了,他们人数是我们三倍不止。
我曾经试过制订用一个排拖延时间,牺牲自己掩护另外两个排撤退的方案,发现行不通。敌人很快就能绕过那个排,对撤退的两个排形成追击。
我们只能寄希望于后方二线战友们替我们报仇了。但是我们可以为二线提供好几个小时的预警,这个时间对于现代战争中的战役决战至关重要,印度人将会一头撞上我们火力配置合理、陆空联合、成体系的反冲击。随后还会在失去战役优势的情况下,彻底失去战略主动。
只要我们把信号发出去,印度就失去了战役主动性,所以他们不敢拔掉我们这个小小的、微不足道的哨所。
这是一种基于博弈的恐怖平衡。
所以,我们当大兵的脑子简单,脾气糙,不知道啥祖国祖国的,也看不出祖国必胜还是必败。
我们只知道用自己血肉为祖国争取多一点胜利的可能性。
以下内容节选自《忠诚的成本》
历史上,日本武士在战争不利的时候,往往选择战死沙场。如果我们抛开所谓的日本武士道精神,就能发现背后的经济逻辑。
古代日本极其贫穷。即使到德川幕府末期,溺死婴儿(尤其是女婴),把女孩卖入妓院,遗弃丧失劳动能力的老人,也是常态。在这种社会之中,靠劳动实现温饱,基本不可能。想过上相对体面的生活,就要在各藩担任官僚。但是,各藩的官僚由世袭武士担任,而不是采取科举制对外招考。藩主与武士之间,是一种家族式的关系。为了维护队伍稳定,藩内的职务都是子承父业,藩主不会轻易雇佣外来武士和本藩武士竞争。在这种环境之中,武士除了武艺高强,既没有一技之长,又没有足够的田产,更没有巨额资金,一旦成为浪人自然极难谋生,必定极其贫困。
本藩战败,意味着本藩的土地被其他大名兼并,所有幸存的武士将集体失业。失业对武士来说是什么后果?可以看看1962年的日本电影《切腹》。
宽永七年十月,一名叫作津云半四郎的浪人来到名门井伊家,要求在庭前切腹自杀。家老斋藤勘解由起了来此提出同样要求的千千岩求女的事情——家老欣然应承了求女提出要求,然而在为他准备好一切后,求女却又用再等一、两日来推托,后来众人发现他携带的原来是一把竹刀便逼他以竹刀切腹,求女不堪痛苦最后咬舌而死。原来求女是半四郎的女婿,他为了给妻儿治病,才出此策筹钱。半四郎呵斥那些人不问缘由就逼他切腹,所谓的武士精神只是表面的虚饰。井伊家的武士们围住了半四郎,武艺高强的半四郎奋勇地砍倒了几个家臣,但终因寡不敌众而被打到。最后,半四郎切腹,因此而死的家臣们被说成是病死,井伊家的勇武之名依然响彻四方。
津云和求女的父亲,当年都是福岛正则家的武士。福岛被剥夺封地之后,两人失业,成为浪人。求女的父亲剖腹自杀,求女死于贫穷,津云最终也选择了战死。
1962年,太平洋战争结束将近20年,《切腹》这部电影其实在影射日本战后失业军人的命运。
类似的还有忠臣藏事件。赤穂藩藩主被判切腹,封地被没收,赤穂藩武士全部失业。于是,前赤穂藩的47名武士,在飘雪之夜,去找主公的仇人寻仇。
此外还有西南战争。明治维新,废藩置县,当年支持维新的旧萨摩藩的武士集体失业,于是推举西乡隆盛为首领,造反了。搞笑的是,好莱坞拍了《最后的武士》,把旧萨摩藩武士造反归结为保留武士的传统。把经济矛盾,简单归结为意识形态。这些造反的武士,当年也是积极投身倒幕运动的武士。他们真尊重德川家给他们制定的传统吗?显然不是。对他们来说,只要能吃饱喝足,养尊处优,谁在东京(江户)掌权都无所谓。但是,如果剥夺他们的生存条件,他们只能铤而走险了。
对日本武士来说,一旦战败只有两个选择,死于贫穷或者战死,从金字塔中上层跌落到底层,生不如死。所以,与其说日本武士更忠于主公,更不惧生死,不如说封建时代,日本更加贫困、社会固化更加严重,武士的利益与藩主的命运结合得更紧密,战败武士即使生还,也没有再就业的机会,注定走投无路。日本武士不是不怕死,他们是知道贫困的可怕,与其战败后像流浪狗一样屈辱地活着,最终死于贫病,还不如一了百了。所以,他们的选择自然是要么战死,要么自尽。
看到很多答案都在发共产党人的事例,其实并不是太切题的。
无论是长征、抗日战争还是解放战争,广大共产党员都是抱着必胜的信念在进行战斗,当然,其间也有部分消极悲观的软骨头做了汉奸,或者成为了国民党反动势力的爪牙。
但总的来说,无论是从宏观思想上探讨,还是从微观操作(农村包围城市的游击战)上来说,共产党人所面临的局面都不算太差,外有国际力量支援,内有人民力量可以发动,自己的理论前所未有之先进,革命信念又远高于以往任何一个历史时期,这摊子还不够烂。
事实上,历史上最烂的摊子莫过于南宋的崖山海战,但即使是崖山海战的最后一战,在陆秀夫背着小皇帝跳海之前,南宋水军的实力也是要强于元朝水军的,元将张弘范用了引兵之计,先是佯扮修整示敌以弱,再以炮火掩护冲入敌阵,使元舰与宋短兵相接,充分发挥元兵陆战优势,这才冲破了张世杰的防御,直插宋帝所在的旗舰。在赵昺跳海之前,张世杰和他的军士们还觉得大概率能够获胜,而实际上即使赵昺身死,张世杰仍旧凭借风浪,轻松使元将李恒的援兵全军覆没。
说白了,即使是必败的战争,将首也要让走卒明白,这场战争是必胜的,否则就会像国民党抓壮丁那样,成片成片地投降了。老百姓没读过圣贤书,没听说过什么“求仁得仁”,自己活命最重要。
当然,还有几个例子,是领兵大将有充分的人格魅力,可以以上率下,对敌人发动自杀式的冲击,这里面有两个很典型的例子,一个是田横五百士,一个是项羽二八骑。历史上愿意以身赴死的人很多,但大多数都坚信自己的死亡是胜利充分条件的组成部分,而少有人真正愿意成为炮灰的。
所以,怀着必败信念作战的将领我能给你举出一堆例子,基本上历朝历代完结之时,总有一批仁人志士站出来求仁得仁,然而普通的士兵得知自己必败还冒死作战的就很少了,大多数不是被将领忽悠,就是觉得自己冲出去还能落草为寇,当个山大王,否则,绝大多数的士兵,不是放下武器,就是在逃跑的过程中被屠戮。
不要相信什么信念和意志,在我党主义生根发芽之前的数千年时光里,没有绝对的仁义,只有绝对的人性。
偶然看到这个问题,忽然想起初中时去祖父家吃中饭 忘了是什么事 他说了一句话 “现在的孩子过的就是舒坦,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要不是运气好,都不知道死好几回”。
我当时一想 祖父像我这么大的时候不是在胶东和鬼子伪军打游击吗 当时下意识问了句“ 八路军那么厉害 怎么会那么容易死呢 ”。 “你懂什么。那会部队,不说别的, 就光我们团 ,大家谁都不觉得能打赢日本人 至少没人想到3年后就能打赢日本。那时我17岁,身边都是年轻人,整个胶东只有我们敢和日本人作对,山东的国军除了八路都成了皇协军,连被八路改编的土匪也成了皇协军。那种感觉非常不好,42年大扫荡时,我当时感觉胶东快完了,山东快完了,甚至中国就快完,大家早已做好牺牲的准备,只希望自己牺牲的有价值,因为自己牺牲也能让咱晚点被日本亡了。” (时间有些久远,有些模糊,大体说的是这么个意思) 听到这话,我当时是震惊,我仿佛听到了一位八路军老兵当时的无奈和绝望,现在想起来更多了份壮烈。 “大家都抱着必死的决心过这一天又一天,胶东大扫荡前,当时我一个亲戚比我大几岁,在独立团当排长,当时我在团部有照相机还拍了个照, 半年后我知道大扫荡时他在马石山牺牲了”
临别时的留影成了最后的念想 为什么当时像花儿一样年纪的少年会义无反顾的为一场对胜利几乎于绝望的战争而战斗牺牲呢 我听完祖父说的话,抛出了心中的疑问。————————————————————“因为当时于司令员(于得水)说,胶东只要有咱们的人在,胶东就还是中国—————————————————————————分割线————————————————看到评论区说家祖父像李云龙,我觉得家祖父比李云龙还是要帅多了,虽然都是小学肄业
村民赵廷喜在山上砍柴时发现了杨靖宇,此时,这位东北抗日联军第一路军总司令已经好几天没有吃饭。他的全身长满冻疮,身边的人除去牺牲,即是叛变。而在山下,有无数的日本人在打探他的消息,准备抓捕。
赵廷喜劝杨靖宇投降可保得性命,杨靖宇沉默一会儿,对赵廷喜说:“老乡,我们中国人都投降了,还有中国吗?”
东北抗联人数最多时有三万多人,1942年整编成苏联红军远东红旗军第88旅时编制内仅有700人左右。
在千里冰封的东北,他们可曾想到我们最终能取得胜利?
可能这不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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