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吧
在真正的同志之间,他们面对在错综复杂的革命斗争中,不幸失败并为之奉献生命的战友,无论之前观点再怎么分歧,都不会指责革命践行者是废物。
举个例子
你见过教员指责陈独秀是废物吗?
你见过教员指责瞿秋白是废物吗?
列宁嘴上再怎么不客气,也没有称呼过哪个布尔什维克是不折不扣的废物吧?
要知道啊,
无产阶级社会主义革命,无一例外都是从失败走向成功的,哪有革命一下子走向胜利的说法。在最终的胜利到来之前,大家都是迷茫的,谁都不知道谁的路线是正确的。
在这样的情况下,谁有自信说自己的一时的成功就是通往胜利的真理,谁又能说别人一时的失败就没有蕴藏胜利的密码。
因此我们只有抱着学习的态度,谨慎的态度审视其他同志的革命探索,在斗争中不断地正视失败,反思失败进而避免失败,这样革命的无产阶级政党才能一步步走向成功。
每一次革命斗争的成败都是前辈留给后来人宝贵的财富。任何一个进步的革命的政党,对待前辈的革命经验态度应当是严肃的,对革命先辈的评价也应是客观的,公正的。我党对待历史问题,从来都是客观理性的,没有把任何一个在革命斗争中因为斗争失败而英勇牺牲的前辈批烂批臭,也正是因为有这样端正的对待历史的态度,我党才能一次次挫折中走向胜利,热衷于甩锅和内讧的蒋匪反倒是在一路凯歌中转进台湾。
这种把留给革命后来人宝贵经验的革命先辈骂成是废物的行为,就是对无产阶级革命本身的不尊重,对革命先辈的不尊重。先烈的鲜血为我们探索前进的路,我想象不出来有谁可以用废物这种带着极其鲜明贬损意味的词来形容他们。哪怕是残忍的敌人也不会把他们抓获的人称为废物吧,国民党反动派抓了多少我党的同志,他们对败在自己手里的英勇不屈最终就义的烈士的评价都很高,没有因为他们败在自己手里就骂他们是废物吧。
我奉劝一些人,讨论历史,我不要求你治史态度有多客观,但是拜托你尊重历史,尊重历史长河里出现的英雄。
别的不说,1914年一战爆发前夕,欧洲社会民主党纷纷背弃自己在几个月前要求和平的宣言翼赞战争,这个时候是谁站出来挽回了第二国际的声誉?
是布尔什维克、罗莎•卢森堡和卡尔•李卜克内西。
有人认为罗莎•卢森堡相比李德胜,列宁是废物,难道伟大的革命家能比出个高低贵贱吗?他们都是伟人,退一万步说,哪怕罗莎•卢森堡真是废物,也不比山高强千倍?
另外,入关人讲要统战,当然可以,真左派是反对一切帝国主义的,反美帝自然是左派的目标之一,反美帝的群体搞统战是没问题的。
但是统战的原则是什么?伟人讲过统战是既统一又独立,既联合又斗争,绝不是一味迁就。
主流入关人中马克思主义者是很少的,而且统战更要在双方同意的情况下才能进行。今天这个局面本就是统战破裂的结果,曾经知乎自由派强大时,那时候的红派就是统一战线的结果,自从2020以后,自由派势微,入关人一家独大,红派统一战线破裂。
想要统战首先要左派与入关人都同意才行,否则只会变成热脸贴冷屁股。左派对入关人的态度恶劣,可入关人对左派的污蔑解构也是显而易见。就比如山高辱骂罗莎卢森堡,帽子造谣马克思。
同时主流入关人与左派的理念有较大的区别。以斗争求团结,则团结者存。以妥协求团结,则团结者亡。怎么让两派存在理念冲突中,在斗争中维持团结?
我认为在当前的互联网上达成统战可行性不高,除非中文互联网上自由派再次崛起独大。左派与入关人的问题绝不是一句简单的"统战"就能解决的。
键政人哪有资格说这个啊,我们这些人其实连舆情通报都上不去。
“有一次,我突然接到你寄给我的印有李卜克内西和卢森堡像的明信片,你在明信片上写了‘希望我们两个人,将来也像他们两个人那样,一同上断头台’这样英勇的革命的誓言。那时我们都加入了无产阶级先锋队的行列。宣誓的时候,我们都下定决心,愿为革命而死,洒热血、抛头颅,在所不惜。”——邓颖超《西花厅的海棠花又开了》
搁这触摸谁呢?
附伊里奇对于卢森堡评价:
保尔·莱维现在特别想在资产阶级面前——因而也是在资产阶级的代理人第二国际和第二半国际面前——大献殷勤,所以他再版了罗莎·卢森堡的那些恰恰犯有错误的著作。对此我们可以用俄国一个很好的寓言里的两句话来回答:鹰有时比鸡飞得低,但鸡永远不能飞得象鹰那样高。罗莎·卢森堡在波兰独立的问题上犯过错误,在1903年对孟什维主义的评价上犯过错误,在资本积累的理论上犯过错误,在1914年7月犯过同普列汉诺夫、王德威尔得、考茨基等一起主张布尔什维克和孟什维克联合的错误,1918年在监狱里所写的著作中也犯有错误(不过她已在1918年底1919年初即出狱以后纠正了自己的很大一部分错误)。虽然犯了这些错误,但她始终是一只鹰,不仅永远值得全世界的共产党人怀念,而且她的生平和她的全部著作(德国共产党人延缓她的全集的出版太久了,他们在艰苦斗争中遭到空前惨重的牺牲也只能使他们在某种程度情有可原)对教育全世界好几代共产党人来说都将是极其有益的。罗莎·卢森堡说:“1914年8月4日以后,德国社会民主党已是一具发臭的死尸。”这句名言将和她的名字一起载入世界工人运动史册。可是,在工人运动后院粪堆上的保尔·莱维、谢德曼、考茨基及其同伙这群鸡,自然会因这位伟大的共产党人的错误而欣喜若狂。各有所好嘛。
——《政治家札记》
从这我们就可以看出山高和他的拥趸对于革命的看法有多么幼稚了。革命不是简单的“长街,雨巷,国际歌”,而是繁琐的工作,残酷的斗争。看看罗莎卢森堡, 她大量的时间都花在领导罢工,向工人们演讲,在议会斗争,去革命地区当记者调查,在党校培养干部……即使是他们津津乐道的“辩经”,卢森堡也主要是和伯恩施坦、考茨基辩。至于卢森堡对俄国革命的批评,我想看过她文章的都能读出她的态度是真挚诚恳的,是希望俄国革命胜利的
贴一下昨天的文章
前入关鼻祖,现b站十万粉up山高县先生于近日发表了如上动态,秉持其一贯的“不辩经”风格张口就点草“德共(KPD)及其创始人卢森堡”比陈独秀还“废物”,其粉丝也对其指点江山大加赞赏顺带不无讥讽的对“网左”开了一波AOE。但似乎山高县先生和他的粉丝们忘了,指点江山的前提条件是掌握其评价的这段历史事实本身。
从第一段讲起,山高县先生念了一波第三国际的经,经文表明:“卢森堡的错误在于‘斯巴达克斯同盟在意识形态上和组织上的巨大缺点”,试图以诉诸第三国际权威的形式给十一月革命盖棺定论——看看,国际局已经钦定斯巴达克斯同盟就是个废物了!山高县先生和他的粉丝如此叫嚷,全然忘了自己的论据正是国际局的经文。
念经的问题先放一边,这段话是否有问题?当然是有的。无论是山高县自己的引用问题或是国际局发言人的失误,一个基础常识需要说在前面——斯巴达克斯同盟的词义并不完全等同早期德共(斯),更多时候,它是十一月后革命派的代称。如果这段话单指德共(斯),那么显然忘记了KPD与各泛革命派间的关系在一月前只能称作合作而非领导的事实。胡戈·哈泽与菲利普·谢德曼的徒子徒孙将一切革命派都打为“斯巴达克斯主义者”,其中包括:
·德国国际共产主义者集团(IKP),被称作“不莱梅人”,前身是国际社会集团。该组织在不莱梅地区有广泛影响力,汉堡的左翼激进派和柏林的博尔夏特小组也加入了他们。
·左翼独立社会民主党(L-USPD),斯巴达克派脱党后党内倾向于革命立场的激进派,其代表人物包括格奥尔格·累德堡、恩斯特·多伊米希等几位重量级。
·革命工长组织(Revolutionäre Obleute),战时坚持阶级斗争政策和反战立场的工会活动家以柏林五金工会为基础组成的工会反对派网络,逐渐发展成革命工长组织
·斯巴达克斯同盟,不用多说。
上述各组织中,唯有国际共产主义集团在一月起义前与斯巴达克派合并,但其领导人约翰·克夫尼认定“赞成在德国成立一个布尔什维克党,他却认为这么一个党里不应该有卢森堡及其支持者,因为他认为这些人与布尔什维克主义的精神是不相容的。”他与劳芬贝格等人因大选问题产生争执,但有一点贯彻始终:反对卢森堡主义。弥漫在IKP与斯巴达克派中的“极左主义者”们更是如此。
那么其他革命派呢?遗憾的是,“斯巴达克斯同盟”并不像山高县先生臆想的“与布尔什维克无二的组织架构,失败仅源于以卢森堡为首的领导层‘废物’的作风”。事实上,直至一月起义前夕,泛革命派与德共(斯)也仅是同盟关系,革命工长组织批评了占领《前进报》编辑部的做法,但德共(斯)成立大会又拒绝接受列维与卢森堡的分析,USPD激进派在中派与斯巴达克斯间犹豫不决。在如此情况下,斯巴达克斯同盟又做的如何呢?十二月初,艾伯特当局调遣了一支由十个师组成的一线部队前往柏林并试图解除革命派武装,然而其结果正如莱奎斯将军与贝努瓦-梅尚所说:“在斯巴达克派的极端宣传影响下,军队垮了”“这些师刚一进入柏林,它们就崩溃了,瓦解了。它们的团一个接一个地被腐蚀了,跑到革命那边去了。斯巴达克派同样没有无视士兵工作,汉堡七条(废除军衔标志、废除纪律、在不执勤时不穿军服、取消敬礼、军官由士兵选举产生、把军队的指挥权转交士兵苏维埃)受到了士兵苏维埃的坚决支持。而在至关重要的十二月圣诞夜交战中,柏林卫戍司令,多数社民党领导人奥托·威尔斯指挥莱奎斯的部队与近卫骑兵师一部镇压人民海军师,然后便被革命派水兵与柏林工人共同击溃,最终“有些士兵把步枪扔到了地上,其他的则被示威民众缴了枪。眨眼间防线就崩溃了,民众高声呼喊着冲进了部署在宫廷马厩前面的近卫骑兵师的后方”。平安夜交战后,多数党遭遇重挫,USPD部长们甩下无法为十二月二十四日行动解释的多数党政府退出了内阁,随后在苏维埃的比例代表下掀起反对SPD中央的活动。毫无疑问,革命派以其坚强有力的回击成功推动了社会主义运动的进一步激进化。
那么这时候也许有人有疑问:那么,为什么一月起义失败了呢?
没错,除去山高县先生及其粉丝的冷嘲热讽外,这也是许多一般通过历史爱好者与左派的疑惑。历史的迷雾似乎为我们捏造了这样一幅假象:斯巴达克斯同盟一把好牌被卢森堡打了个稀烂,一月起义失败的根本原因在于KPD“意识形态上和组织上的巨大缺点”,充分证明了KPD领导层德性匹下费拉不堪的本质。
很可惜,这种观点自根子上便站不住脚,因为卢森堡反对一月起义,也并非起义领导人。
谈及德国革命的转折点——一月起义前,必须先回到德共及革命派内部策略的争论中。
与常规印象相反,罗莎·卢森堡与保罗·列维、利奥·约基希斯等人(也许他们可以被称作“卢派”)反对“当机立断的一举式革命”与极左派的盲动,并主张德共(斯)参加国民议会选举。正如列维所说:“只有跨过国民议会的尸体,无产阶级才能走上胜利的道路。……尽管如此,我们向你们建议:我们不应该对国民议会大选袖手旁观。……国民议会要召开了。你们无法阻止它召开。它将在几个月里主宰德国的全部政治生活。你们无力让人们把眼睛从它身上移开,你们无力阻止任何人——哪怕是你们最好的拥护者——对它产生兴趣、打听消息、进行预测和想要知道国民议会中将发生什么事情。它将会吸引德国工人的关注,面对着这个事实,难道你们还想置身事外,抛开它进行活动吗?”卢森堡在《国民会议》一文中写道:“ 今天,谁抓住国民会议不放,他就是自觉或不自觉地将革命拖回到资产阶级革命的历史阶段;他就是一个经过伪装的资历产阶级代理人或者是一个不自觉的小资产阶级空想家。”卢派的态度显而易见——可以将国民会议视作可利用的工具,但它是也必然是将被打翻在地的资产阶级遗产。卢森堡的提案最终在一月得到中央局通过,却被分歧严重的中央委员会否决——因为极左派忘了,工人和水兵会因反革命政府镇压革命派而支持斯巴达克斯同盟,也会因斯巴达克斯同盟独断地发起“第二次革命”破坏立宪会议而冷眼旁观:十二月二十九日,群众为圣诞节事件中牺牲的水兵举行了葬礼,他们打出了巨幅标语:“我们控诉艾伯特、兰兹贝格和谢德曼杀害了水兵!”但就在同一天,社民党组织了人数更多的反示威,打出了“打倒斯巴达克同盟的血腥独裁!”。一月起义的灾难性失败更证明了这一点:以往受水兵爱戴的革命派领袖多伦巴赫被解除职位,大部分柏林工人没有准备好参与两个阵营,同样,他们也根本不认可这种社会主义者之间的内战。
即便已经走向了公开交战,在其中仍有转机。一月十二日施潘道的一万五千名工人要求人民全权代表辞职、在平等的原则上成立由三个政党(社民党多数派、独立社民党和共产党)的代表组成的各级委员会、重新选举工人士兵苏维埃。在接下来的几天里,同类的决议如洪水一般,这些决议全都要求罢免艾伯特和谢德曼、任命另一个独立社民党人为警察总监、成立一个由三个工人政党组成的政府。相当多的社民党活动家也支持这些提案,假如共产党中央采纳了拉狄克的建议,人们就不会直接或间接地责怪共产党,认为共产党必须为持续不断的斗争负责,也能让陷入混乱的独立社民党和革命工长组织转入必要的撤退,并且在社民党内孤立那些要求镇压极左派的人(这些人是军队总参谋部的自觉同谋)。而此时,国际代表拉狄克认为“革命需要退却”。但斯巴达克派领袖对形势做了不同的判断。他们强调抵抗光荣,坚持继续占领《前进报》,这样他们就跟革命工长组织及独立社民党竞相表现得更左。结果让独立社民党利用了群众对团结的渴望,而最终从这种渴望中获利的只有社民党多数派,因为他们成功地让人们相信:在这种情况下,是共产党对工人的大团结抱有敌意。共产党承认了自己对这场半途而废的起义负责,这就让社民党内反艾伯特的人对镇压政策无话可说,因为似乎没有别的办法能解决了。
革命领导层中,卢派的列维支持拉狄克的提议,约吉希斯在此基础上更进一步,他要求《红旗报》公开批评李卜克内西的盲动。卢森堡同样有这种想法,甚至私下表示“以后不会再和李卜克内西共事了”,但最终,她出于团结党内和党性原则考虑拒绝公开批判激进派,并支持了这场军事冒险和无望的起义。
至于“卢派”是否在党内居于领导地位或是否是一月起义领导层的主要成分,我觉得这种问题没必要进一步讨论,当奥托·吕勒的提案被六十二票赞成、二十三票反对(包括IKP克夫尼的支持者)通过已经能说明80%的问题,剩下20%参考一月起义中极左派的声势便能了解清楚了。
那么,如果KPD中央委员会通过了卢森堡的提议,事情又会如何呢?这是个很有意思的架空,但限于主题我在此不多讨论,仅说明几个要点。
(1)革命派缺乏时间,缺乏一段整合革命力量、形成统一领导层和有力的组织纪律的时间。布尔什维克整合区联派与国际派,与左派社会革命党(LSR)组成同盟耗费了六个月,而即便从十一月革命开始,斯巴达克斯同盟的时间也只有不到两个月。如果从KPD成立算起,更是仅有可怜的15天的时间。当然,也许在山高县先生眼里,KPD领导层必须得各个都属于天降伟人或现人神,能在15天内捏合比俄国革命派成分还复杂的各政治组织才算合格吧。
(2)魏玛当局-多数党政府的权威与支持随时间推移而逐渐被削弱。平安夜交战后,SPD领导层已陷入道义与政治伦理的双重不利的境地,大量SPD基层组织滋生不满,工人自发组织游行抗议示威,USPD更是进一步激进化——这就形成了恶性循环,SPD不得不进一步依仗军方的支持以保证反革命的统治,而群众会因此更加不满。但这种趋势最终被激进派的孤注一掷所打破,群众尚未准备好加入到社会主义政党间的内战中。
(3)巴黎和会的失败将加剧现任政府的崩溃,但KPD将以反对帝国主义条约的面孔与之针锋相对。依据1919年中旬的决议,KPD旗帜鲜明的反对巴黎和会及其衍生的凡尔赛体系,反对协约国对德国主权的侵夺——在现实中,这种姿态已得到大量民族主义者和一般群众的支持,如欧根·莱布尼茨等右翼军官也因此转向革命派一方,并同时鼓吹德-俄的反协约国同盟。毫无疑问,如果革命派力量没有在一月遭遇重挫,他们展露出的希望无疑会得到更受“可团结力量”的青睐。
综上所述,关于KPD是怎么形成铁板一块的“卢森堡”式蜂群思维并被其“瞎指挥”葬送的,关于在党内甚至得不到多数支持的卢派是如何脑控全党甚至整个泛革命阵营的,关于卢森堡是如何处于尤里-“废物”陈独秀的叠加态的,我暂且蒙在山高县奇妙深刻的知识储备里。
十一月的问题说完了,我继续补充几点对山高县先生其他言论的批驳:
(1)列维派(卢派)在三月行动被国际局推锅后便集体提桶跑路组了KAG,之后的演进脉络(如KAPD,SAPD等)与KPD本党几乎没有任何关系。KPD内部争斗的各派基本是联共影子的投射——从亲托的“右翼反对派”布兰德勒派到季派嫡系马斯洛夫的左派,再到国际局马前卒左右逢源的乌布利希-皮克的中派,再到斯大林主义的台尔曼派,我很好奇山高县先生是如何将他们硬摁在卢森堡旗下的。先不说这批人愿不愿意,也许在山高县位面卢森堡确实能阴间脑控十万甚至九万个KPD党员并让他们走“卢森堡路线”,卢森堡要为KPD的失败负责吧。
(2)德共领导层的“废物”我一定程度上也算认可,不过再一看山高县先生前文念的第三国际经那真的爆笑如雷了。难道国际局指望的是,右派很拉跨、然后支持者到处随便找,然后有问题就推锅卢森堡,然后只要革命就一定能成功,不会吧?国际局未必这么想,但我觉得山高县可能有点这意思。
(3)“一死报阶级”这个不谈,可能山高县先生觉得牺牲精神属于“没有人性只有党性”的深刻体现,个人认知不多置评。“束手谈心性”我也不知道怎么评价,“拥有一个人数众多且在政治斗争中受过训练的无产者阶层,他们拥有对政党组织和公共权力机构施加影响以表达自我意愿的可能”写的算明白了。卢森堡自己一再强调“自发性”并不具有普适性,以德国的条件与起义中走在政治组织前面的群众来看,以SPD的拉萨尔-艾伯特体制造成的激进派对政党组织的怀疑来看,这跟“束手谈心性”有什么必然联系我也是蒙在谜语人里。
(4)第四段那一通资本间谍balala的……我上面写的够清楚了,这里不多谈。只是我不太理解他的脑回路,如果KPD真如山高县先生口中那么废物那他不应该开两瓶香槟庆祝下么?怎么反倒换位思考为康米操起心来了。
真当自己先锋队?
后面的动态还有一大串呢。连我这个反佐的人都看不下去了,题主最好不要一直看下去,因为简直让人血压暴涨。
至于罗莎卢森堡,列宁已经有了定义:鹰有的时候会飞的比鸡还低,但是鸡永远不会飞的和鹰一样高。
我不知道山高县打算以什么样的方式成功,但我对他和他b站的不少粉丝的评价是:没有昭和参谋的业务能力,却比昭和参谋还要昭和
山高桑的史学水平嘛。。。大家看看就好
前脚六镇如何洛阳高门如何,结果后来真受洛阳宗亲高门关陇世族共同认证的正宗武川子弟组成的团队就成了既代表不了汉族又代表不了鲜卑谁都可以吐口吐沫了,,,所以这个。。。
就好像在说某省是发祥地但既代表不了南方又代表不了北方谁都可以上去XX一样 亦或是我大周既代表不了夏人又代表不了西戎谁都可以上去,,, 堂堂大商封的西伯被狗吃了吗 所以说这些个东西是很难不让一个正儿八经看过史书的人无语的 暴论可以任意裁剪史料也可以(当代人看到的史料本就是前人裁剪过的)可你不能自己发表意见的时候前后自相矛盾自打脸吧
评论区玩映射玩上头连指责这些个基本失误的一个都不见了 可见水平也着实不咋地嘛
回到题目,卢森堡作为议会制下的党团领袖,只要能保持正确的姿态和认识就足矣。你要说有没有点志大才疏,后人也很难否认,但关键时刻人家总是站对位置摆正姿态作出贡献的,包括反对一战和第二国际切割,这些就足够保证其历史地位不会太低。就像是某首任ZSJ只要在412之前作出切割的动作,事后就算不领导具体的行动,其后世的评价肯定会高出现在许多。
还是那句话,对真正行动的人不能要求太高,否则很容易对中立方和投机方的人员评价失真。毕竟正儿八经办事的人也是通过这些失误的纠偏才会走上正确的道路。说是不辨经倒也就不辨经了,可真要在实践中吸取血淋淋的教训并加以避免也不是骂一句废物就能实现的。说得直白点我看下来真有种智不足而诈有余的感觉(宇文泰对高欢的评价)。
至于山高桑的这句话本身,各位是真可以“看都不看”的
同志们,我想很多人对于这个问题的关注点压根就错了。这个问题的核心是,山高“能不能”说罗莎•卢森堡是废物。
首先,罗莎•卢森堡是“废物”和罗莎•卢森堡是“革命之鹰”一定矛盾吗?当然不矛盾。“有缺点的战士终竟是战士,完美的苍蝇也终竟不过是苍蝇”,罗莎•卢森堡是作出过巨大贡献的人。这一点是有历史定论的。但这并不意味着她所做的一切事都是对的,也不意味着她能力很强。谭嗣同为了中华民族抛头颅洒热血,但他的能力并不怎么样。谭嗣同在讨论能力的时候完全可以说是个“废物”,但这无损于他是在千年未有之大变局中努力拯救中国的仁人志士。因为历史地位和能力压根是两件事,是要区别开的。
其次,我要开始瞎说大实话了。罗莎•卢森堡的“废物”标签是钢铁同志亲自盖的。任何真正的钢铁主义者不能也不可能反对这一点。我们随便举一个罗莎•卢森堡对伊里奇的批判吧!《狱中书简》里她批判伊里奇和托先知胜利后立即解散“立宪会议”代之以“最高苏维埃”是错误的——天呐!这可是少数从王陶陶到入关学拥护者、从温和钢铁主义者到极端钢铁主义者一致认为伊里奇雄才大略的地方。居然被认为是错的?她作为一个屡战屡败的人有什么资格居高临下的讲这种不当家不知柴米油盐贵的话呢?是的,理想中的成功应当是完美的,但这也是“梦里什么都有”的体现。王莽还指着在汉朝建立大同社会呢。窥一斑可知全豹,她一生中屡战屡败不是没有原因的。昔日德国局面对她并不算差,最终伊里奇成事而她不成,是不能光找大环境原因的。诸位扪心自问,如果你穿越到那个时代,是愿意追随伊里奇呢,还是罗莎?怎么就不能说她是“废物”了?何况说她“废物”又无损于历史地位。
最后,我要说,拿只言片语上纲上线是卑劣的,其心可诛。大家在不那么严肃的场合或者非主要命题的讨论中无可避免的会出现一些过于放松以至于说出“政治不正确”的话来。这个很正常。也完全不意味着当事人三观不正或人格下作。拿“文字狱”大棒子打人那是当今美国的搞法,大家看看美国都什么样子了。个别煽风点火者请自重。至于当前局势,我始终认为现阶段两波要肩并肩走好久共同敌人特别多特别猖狂的人,没有互相大打出手的必要。集中精力一致对外不好吗?
言尽于此,抛砖引玉。
作为入关人来答一下吧。
作为入关人里信仰马克思主义的人,我认为诸位在批判山高县之前,首先要搞清楚三点:
首先,山高县他是不是左派——或者再确切一点,马克思主义者?
很显然不是。虽然山高的很多作品表明他的确看过马克思主义者的著作,但是他从未在任何时候明确表示自己是一个马克思主义者。
既然如此,我想在座诸位里很多人的回答,实际上已经落了下风了,除了自我感动和让同样反对入关的神、自乐一番外没有任何其他用处。入关学里有个词,叫剖腹证粉,这个问题下一切自证卢森堡不是废物的回答,都属于这个词的范畴。剖腹证粉有什么用呢?什么用也没有,六子不会因此而活,胡万不会因此而死,山高县最多删评走人,下次小心点。
其次,入关究竟是山高县个人的政治饭圈理论,还是从未有过的网络群众运动?
关于这个问题,我认为应该顺便谈谈我为什么成了入关人。
我在知乎本来只是一个讲冰火的答主,偶尔看看键政圈的群魔乱舞,那么,是什么让我走向键政呢?是入关学的兴起。对于山高县个人,我并无太多想法,入关吸引我的点有二:1.其中反美帝的思想抓住了当下世界的主要矛盾;2.这个词已经不可控地扩大化,冲出了键政圈,又或者说,极大地拓展了键政圈,最终在我的首页上无数次地出现。
正是这两点的结合,让这个本就琅琅上口的词和它背后的诉求在中美贸易战的背景下迅速群众化,大量过去没兴趣参与政治讨论的群众都加入到了入关学的队伍里来。三教九流的网民加入网络政治讨论是入关学的转折,到这里,它彻底脱离了山高县的掌控,成了一场网络群众运动。如果诸位记忆力好的话,应该记得最初的入关学是悲观的,而它的中心思想在迅速扩大化后却转变为了乐观,至于山高县本人,即便经过了疫情的洗礼,他仍然抱着悲观的思想,以至于前些日子被黑枪锤了一通。
讲到这里,我作为马克思主义者加入入关派的原因也很好理解了——两年前因入关的共同倾向结识 @李北方 时,我们曾一起讨论如何辩证地看待入关。北方说在当下的背景下,入关反美帝的核心思想必然会团结全国因贸易战而受影响的人民群众,但是想要这个社会意识所催生的群众运动长远发展甚至取得效果,就必须要用无产阶级叙事取代现有叙事。如果马克思主义者不参与到这场群众运动中,争取以无产阶级的意识形态去领导它,那么基于贸易战对中国经济的影响所诞生的社会意识将会被浪费,甚至因为右化而转变到马克思主义的反面。
而这就引出了最后一点——作为马克思主义者,我们该怎么看待入关?
即便是反压迫的民族主义,没有马克思主义的指导,最终也会倒向右派甚至沙文主义。我想诸位不想看到互联网上出现一个庞大的右派群体对抗马克思主义吧,更不想看到已经完成了历史使命的山高县重新回到入关派的中心吧?到那个时候,你们为了反对入关“团结”起来的神友、目田,早就回到你们的反面去了。
那么,我们应该怎么办?是继续决裂,从此孤军奋战,还是动员起来,努力建立以无产阶级的意识形态为指导的统一战线?
我的答案是后者。
我完全支持你们推倒山高县,甚至直接了当地指出他的帝国主义立场,但是在这个过程中,必须清楚这场运动的主体,并不如诸位那样人人都对政治有什么深刻地了解。在我认识的与入关有联系的人中,有被批发帽子“被迫”入关的,有 @林布 这样认同入关学中反美帝的思想的,支持反帝的马克思主义者,还有 @一拳打哭女神 这样对政治理论没什么了解,对马克思主义持疑惑态度的,还有从事外贸行业,比在坐很多人都更深刻的知道打破现有的世界经济体系甚至在世界范围内发动新民主主义革命的必要性的。我可以拍着胸脯说他们中的绝大部分在入关兴起以前对键政根本就没有兴趣,是入关学让他们开始参与网络上的政治讨论。他们大多不具备高深的政治理论知识,但是他们蕴含着一股庞大的力量,这股来自过去沉默的大多数的力量,就好比五四运动里的工人、整个新民主主义革命中的农民,是中国网络思潮里一个崭新的群体,如果马克思主义者不去争取这个群体,难道要皇汉、目田甚至神友去争取吗?
属于知识分子的、百家争鸣的键政时代已经结束了,如果还像过去那样,纠结于亚文化小团体,搞点自我感动的党同伐异,说好听点叫十二月党人起义,说难听点叫唐吉诃德斗风车。
群众就是阵地,你不去争取,自然有人争取。要搞清楚,我们究竟要斗争谁,是以克里姆林宫里的沙皇为代表的封建主阶级,还是连带着把支撑着封建主阶级存在的农民也给图图了。
最后,虽然马克思主义者的阶级立场永远站在无产阶级的人民群众这边,但这并不意味着无产阶级人民群众生下来就注定了要跟马克思主义者走的。不搞清楚这个道理,没有资格谈团结群众。
不是卢森堡废物,而是德国社会整体太费拉,实在带不动,搞不起革命。
这不是我说的,而是卢森堡的同时代人、出身德国中部的小镇做题家、野生国师、慕尼黑贫民窟里的单身狗、日耳曼的殇朝人、“费拉”一词的首倡者、阿姨和其高仿们的前世和缪斯,斯宾格勒,在一战德二入关刚失败、卢森堡死前一年发表的德语版《读者》大合集里,主要表达的意思。
斯宾格勒的“理论”基本都是垃圾,但这个判断是很真切的,可能因为作者自己就是活体样本之一,想躲也躲不开。
《读者》里那些什么德国爸爸闯红灯、日本奥特曼小学生等等,相比这位的大作,简直是小巫见大巫,根本不够看。人家拍拍脑袋,一口气哐哐认下了足足八位大爹,上至埃及巴比伦,下到正是在下普鲁士,中间还有我们中国……可以说是相当反思了。总之你读过这本大合集后,从此对世界上任何一种殇朝神友文化,均可百毒不侵,国内那些徒子徒孙们的仿写段子,洒洒水啦。
斯宾格勒的著名命题之一,就是随着城市战胜农村,文化就变成了文明,走向僵死与毁灭。这其实高度反映了所有第一代城市化的农村小有产者的生活经验,他们从有机的乡村和小镇社会走出来,进入大城市后发觉自己失去了一切身份和社会关系,又不习惯也不甘心将自己等同于无产阶级,因而开启浪漫模式,以国家为超越一切阶级的偶像进行崇拜,并且在老市民阶层面前,需要援引一个外部或历史上的虚构文化身份来支撑自我认同,也就是殇朝人的主要来源,等等,这些我们都很熟悉了。
德国城市化进程的高峰,正是出现在斯宾格勒他们生活的年代。1891年德国城市人口比例首次超过农村人口,到20世纪初,城市人口比例超过60%。所以我们就明白,那代人中像斯宾格勒、尼采、施米特、元首戈炮乃至海德格尔这类思想为何此起彼伏地受到热捧,因为基本盘一直是这代人。另一方面,德国是第二次工业革命中完成城市化的欧洲主要大国,相比此前的英法它更“整齐”,也就是给相近经济地位的人所提供的,是一套更整全标准的生活方式。柏林是近代出现的大众社会1.0版,在当时现代城市景观被以柏林为代表的新一线城市重新定义了(与此同时高速城市化的美国,以及稍晚一些的苏联,可以看作大众社会1.5-2.0版,中国则是2.5版,正在朝3.0版过渡)。
这些同代人的集体记忆,可以参考20年代德国的那一批表现主义电影,最著名的自然是《大都会》
这种首次出现的大众社会城市化进程,对身处其中的人来说是双面的。一方面,他们可以免于可能绵延几个世代的身份挣扎,较为干净利落地接入到大都市生活和所属阶层之中。另一方面,正像电影里的空间次序、火车站的建筑结构那样,城市用以接纳他们的“管道和平层”,也就是各种新的身份,包括阶层、职业、群体和亚文化等,是自上而下人为规划好的,互相间几乎是平行和隔绝的。同时,他们原本的身份,其实就有很鲜明的德国式的行业领域、地域、教派亚文化等等平行特性,又快捷低损耗地切入到新的城市生活,原有特质被保留下来的也就更多更完整。
这是一种很经典的德式分层-多轨-相对平行的社会空间观,运行在不同轨迹上的人遵循着自成一体、相互无涉的伦理和逻辑。《大都会》只是将其投射到外部物理空间之中,实现了可视化。至今,如果你仔细留意,在公共场所,比如地铁上,还是可以很明显地辨别每个人的家庭背景,谁是工人家庭出身,谁大概来自知识分子家庭:
在这种社会,无论是纵向还是横向,一个人超出自己所熟悉的那个阶层、领域和群体的舒适圈,突然完全凭借自主判断和计划,自己去着手开启某项新活动的几率其实很小很小。主流的德国人直到今天也还是这样,在空想的王国无比浪漫,在现实中的战术和执行层面勤奋,但完全无法离开某种预先敷设好的“轨道”,否则顿时无所适从。这其实是一种内在非常懒、非常拉胯的性格和习惯。
有了这个基本背景,再回过头来看卢森堡。她在理论和组织路线上,其实与列宁是AB角,两人同为那个时代以德国社民党SPD为柱石的第二国际最卓越的叛逆。可以说,卢森堡是我们真正理解列宁的一面镜子,一种“剩余”,不明白她是怎样“错”了,也就不可能明白列宁是怎样“对”了,而且这点不限于组织理论,也包括资本扩大再生产图式、危机理论和世界体系理论等等方面两人的“分歧”,或者不如说,两人如何相互看是错的,但从外部看同时是对的。总之,失去其中任何一方,另一方以及整个对第二国际进行扬弃的历史进程,也就丧失了辩证性和真实性。
简单举一个例子,就是卢森堡常为诟病的“自我集中制”建党路线。首先你要明白,列宁的“民主集中制”也完全不是今天我们常见的那种极端简单化版本的描述,仿佛有一个中央负责总揽一切思考一切命令一切,其余个体成员只要严守纪律拼命执行,革命就成功了。那不是列宁,那是尤里。用来制定和解释制度与规则的言说话语,必须放回到各自具体的历史社会语境,才能呈现给我们完整的意义。俄国当时作为一个前工业社会,开会能不打架,党内斗争能不靠真人吃鸡,党员能分清理论工作和徒手捏炸弹的区别,就已经算组织很成功了,貌似有次布党在船上开会打起来,慈父因为身高太矮,就被一脚踢到水里去了。你把德国党的纪律和岗位描述搬到当时俄国,党百分百会变成键政带师们的吹水沙龙或搏击俱乐部,而把俄国党的搬去德国,德国人会说that's why I 悲愤!我需要的正是这种只要一切听命令,上班刷卡下班刷剧,遵守劳动法五险一金全,而且这样就算参加革命了的伟大Partei。日子人干饭魂,手动笔芯哦。
所以,莎姐的意思放在当时,大概接近于,费拉你德的宅男宅女键政废物们,做个(社会)人吧,求求了。党不是工农兵一键三联自动革命机,如果你自己不支棱起来,只会在党内发弹幕占公屏玩直播,面对真的工农只会结结巴巴复读念经,“只要工农发动进攻,一切都会好起来的”,那党是不能用八抬大轿把你抬到革命里去的。
这个说来话长,本文先不展开了,以后有机会慢慢讲。在这里我们只需记住,当时的第二国际和SPD,以及它们所依托的德国社会,表面十分强大和生机勃勃,实质却都是非常费拉不堪的,长年处于半社死的瘫痪状态而不自知,那批人其实都难说具备了独立政治行动的能力,更别说搞革命了。罗莎尽力啦,失败不怪她,换列宁本宁来结果也未必就不同,就算换成吉思汗来大概也只能夜里起来安地板。带不动就是带不动,不能赖司机不够老,你换教员去印度,那两辆摩托车也是能坐70人。以她同时代社会普通人的眼光看,她自然是loser加废物,但那只能反过来说明,这种社会及其成员本身有多废物,根本配不上她和革命。
如果你在现实中与SPD的人接触一下,或许能更深地感受到卢森堡当年面临的是一种怎样的无力感。去年我跟一个为该党工作的德国小姐姐聊天,她也是那种很典型的做题家,诚恳上进勤勉,与她交往会很舒服,但完全不会联想到革命啥的。我问明年大选,是不是绿党要统治德国了?她略一吃惊,你还了解这个呀?有可能吧。随即叹了口气,略带无奈忧伤地说,年轻人要么跟绿党,要么跟左翼党(Die Linke),大家都在抛弃我们SPD了。
我心里想,已经抛弃了一百多年了,贵党竟然还是第二大党,衩不多德了。
没说出来。
Dem Karl Liebknecht dem haben wirs geschworen
Der Rosa Luxemburg reichen wir die Hand
她的英名和事业将永垂不朽。
这就是山高县不了解佐人的乌托邦崇拜了
在佐人眼里没有成功过的才是值得崇拜的偶像
一旦成功了就成修正主义分子了。
比如在佐人眼里 托洛茨基 西班牙共和军 阿连德的声望远高于列宁 斯大林 教员
因为没有成功过的能给他们一种乌托邦的幻想、
一旦成功了的政权,必然要从虚空回到地上,必然也就修正了。
罗森卢森堡当年真要成功了,就会从如今被佐人追捧的圣像一脚踩成修正主义分子
要习惯了
“你们来自德意志,近代思哲的启蒙之地,你们在二十世纪初的大变局里一定搞得很成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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