敌人喊疼了,说明事情办得有效果了。如果你搜索专栏的时候,只搜索「消消乐」这个关键字,你会发现土味弗朗哥们搞了个「右圈消消乐」,其形制完全就是模仿「左圈消消乐」专栏来的——这点上来说,天天喷他们「求求你们搞点国家工团主义都好」,虽然他们很不爽,但是确实品味提升了,至少快到达他们的偶像的水平了。这点上来说, @Constantine 和 @Sr缪斯Hideyoshi 功不可没w
回到这篇文章来说,这篇文章确实揭批了当前左翼青年学生的一些脱离群众的问题,但是这篇文章对自己的基本论点同时进行了一番完美自嘲而不自知,接下啦我将挨着挨着进行批判。
我很欣慰原作者川哭孙还算是留了点良心,没有把这个数字拉到十四亿。至少说,在我用脚丈量过的这篇土地上,四川人/北方人/广东人/福建人/安西人/韩国人/孟加拉人/巴基斯坦人/埃塞俄比亚人,是可以互相友善沟通的,有着在清真店里面立圣诞树的维吾尔同胞,有着开烤肉店的韩国街坊,也有热心友善提醒人出门把裤子塞到袜子里了的埃塞俄比亚小哥。如果你要断定“十亿人民总保守”,那么至少请把这35.5k㎡的两万常住人口和两万流动人口摘出去。
2. 关于快手抖音拼多多
实际上,近两年来,快手抖音的客户群都发生了迁移。抖音发生了老龄化;快手下沉去了农村,现在是农村lo娘的乐园;真正富士康的工人们在公交车上喜欢用的,是用爱奇艺追剧。
至于拼多多,一个卖货的平台而已,当然是哪个平台补贴多去哪个平台了。实际上现在拼多多的客户群已经快被各种本地超商的活动瓜分干净了。
用“快手抖音拼多多”来嘲讽左圈,不过是对自己的同样不了解的完美自嘲罢了。
3. 关于用杀马特青年来嘲讽“红与黑的贵族”
看到这里我哑然失笑好么。实际上,杀马特青年在十年前那个特定的,网络尚未完全铺开的时候,代表的人群,是城乡结合部里面对城市生活方式首先产生向往的一批人——而这批人,虽然也许成绩不好,但是社会适应性可以把你乎不论左右的键政圈吊起来打。他们的商业嗅觉十分敏锐,可以在一个大学的后门首先开起打印部勤劳致富;他们年轻时候的敢爱敢恨也给他们带来了十分美满的家庭生活。本身按照保守派的观点来说,他们应该是被歌颂的一批人才对,这文章拿他们来当“脑残”的代表,就再次讲中华土味保守派的并不自洽的逻辑,赤裸裸地摆在了大家面前hhhh
最后给左圈的青年们一点寄语,打铁还需自身硬,看书没问题,偶尔出去坐坐公交车,逛逛网吧,逛逛小卖部,你会发现川哭孙的这种文章就是一个单纯的笑话。
别人可能是伪装成无产阶级。
但这位从都是这么直接的排斥和歧视我等,在他眼里我等全族都是国家和汉民族的敌人,这位励志于唤醒被我等压迫忽悠的广大汉族同胞。
代朋友 @齐王韦泽 答一下
我寻思带不动群众还是比把群众带沟里要强的
然后是我个人的一些想法
因为
左juan与共趣圈里的一部分左壬,是全年坐着飞机满世界玩的富小孩。
所以,你们““进步”的佐壬”
是,一个一个一个
后现代沱牌安那其冰镐涂色游戏女装木桶饭日本二刺猿inm废萌野兽先辈西马齐泽克lgbt马尔库塞登dua郎超级缝合弗兰肯斯坦佐佐壬
巧妙的逻辑,先生
其实挺有意思的就是,秩序党出什么问题虽然也乐,但是显微镜的倍数是远不如“左壬”的,甚至有些秩序党根本算不上问题的事情,在左壬这里就是个想当需要注意的问题。
不过对于这些现象我的意见是什么呢,当年彭湃为了更好的组织农会脱下了西装,放下了理论,用更接地气的方式跟农民交流,还忍受了一些农民非常愚昧反动的思想,如果真诚的面对自己的理想那么我们就要时刻注意我们的一言一行对自己的理想有什么影响,时刻去矫正它。但是同时我们自己就不用太把这些伦理本身当回事,毕竟我看历史,高大的先驱者们也真没几个“洁身自好”的,这也不妨碍什么,不必太当回事,要关注更关键的地方。
顺便在补充一件事,我刚接触左翼思想的时候,就在微工汇的工人群混过一阵,怎么说呢,虽然工人有很多保守反动的思想,但是绝没有这篇文章说的那样不堪,而且微工汇为了防止学生拽理论禁止在主群谈论理论还分出来一个专门的理论群,我在主群跟工人一起交流学习互相观察,但是在理论群,面对有些不太合适的言行就反驳了,面对对面因为我的反驳的愤怒,我是这样说的:“这里不是主群,就是谈理论的,不会因为你是工人我是学生我就会让着你。”虽然现在的我看过去的我有很多不成熟的地方,但是我现在也觉得那时候的我做的是正确的。在知乎就是这么个地方,帝俄时期进步知识分子互相撕逼掐架的花园一样的地方,在这里就不是实践的地方,还没实践就在这谈妥协,“俄罗斯人民有朴素的保皇情绪,我们不能激进的推翻沙皇”,我其实觉得蛮好笑的。
文章批判的“左juan亚文化”很多,这只能侧面反映左壬被资本异化的程度也很深。
批评到点的东西可以接受,但是通篇上下分明就是想借批共趣来影射所有马主义者,进而全盘否定马主义(文章中没有直言,但话里话外潜台词都是这个),这种手段让人作呕。
我点了赞同不代表我全盘接受文章的观点,左juaner的问题很多,挺多批评是很到位;但相应地,对左juan儿的问题不但没有建设性意见,反而妄图引导一般通过路人对左印象进一步变坏。攻击到位,但结论却是“左壬都是脑瘫”,嘴上不明说,心里十有八九是这样想,这就注定了这篇文章没有客观性和中立性,而是情绪垃圾场。
通过抓住左壬甚至是共趣一部分共性,站在传统道德角度无区别攻击,嘲讽,谩骂,甚至歧视少数群体,再结合个人经验,通过具有煽动性的叙事手段来描绘出一副地狱绘图——没有调查,没有数据地描绘出一副地狱绘图,属实反智。
我们,为什么不是行动派,您心里没丶底么?
您又如何呢?您为了工人的利益又踏踏实实地做到什么地步了呢?
既然没有,您又哪儿来的自信占据这个道德制高点呢?
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正是这样。
即便您也确确实实落实到位地为工人权益奔走呼号,上书谏言,左壬实干不实干好像也用不着您来说吧?即便左壬,如您所说,都是小资,您可知道解放运动中最早觉醒的旧势力就是小资?
别人干什么,用得着您来指点江山?您既然也有资格指挥别人,那我想我也可以说,您为什么不去学校当老师呢?
这种寡廉鲜耻的行为请您还是适可而止吧。
既然您这么了解劳苦大众的意愿和诉求,同样地,我也衷心希望您不会有在您歌功颂德的当前体制下过劳的那么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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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有人再拿二刺螈说事儿,我寻思您佬整天去258直播间寻乐子属实好雅兴。
爷没看过美少女战士,也不追番,爷就是看这头像好看,就用了,咋的了?这也是二刺螈?
话又说回来了,沉浸在身份政治里抽象话一套一套的,宁就不是cosplay了?
算了,你说是,那就是,不反驳。
爷今天太开心了,爷也是二刺螈了耶,爷也想变得可爱,呐呐呐呐呐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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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撒泡尿照照自己再来说左罢,要比烂?宁还真没好到哪里去,宁倒是也把民族大义打在一般通过日子人胸上114514次啊,看看人家是不是也觉得宁脑阔被夹了。建正人骂建正人不上街,何苦呢?我看不是建正太多魔怔了,就是想让←上街然后被关起来接着拍手称快。之所以在宁面前装孙子,宁也得自己想想这是为什么,到底是宁魔怔了,还是我魔怔了,这还有待考量,反正今天咱们两个必须疯一个。我就直说了吧,这个号我不要了,攻击也好辱骂也罢被封了就被封了,但是宁也别得意得太早:
这篇文章总结起来就是:人多就是左、穷就是左、粗暴就是左。你们接受不了穷、人多、粗暴、没有鉴赏力,所以你们不是左。这样说有没有道理呢?
有啊!但用这个道理来看看这篇文章本身呢?作者自己穷么?三和老哥即使知道红场也懒得说。私人飞机什么的富士康工人也知道,但他们关心么?显然不关心。
那这位高举三和老哥和富士康弟兄的朋友和他批评的人有什么区别呢?恕我看不出什么区别。说到底无非是磕革命的五石散还是嗑乡村土味fxs的五石散罢了。
有人在他眼里想装成无产阶级,他觉得装的不像。于是自己跳出来演示一种斯丹尼斯拉夫斯基体系下的键盘无产阶级而已。
可以这么起劲的演无产阶级之前,能不能搞清楚什么是无产阶级。您趁套房就不是无产阶级了?再买辆车就能脱离苦海了?别说一套房就算几套房十几套房,顶多也就是个小业主呗。文革都没收拾小业主,您还自我反省什么呢?
“左派”被转基因了。
一开始是女权,LGBT这些还算沾边的东西,但当我意识到现在大麻合法化居然是“左派”的主张的时候,就知道左派肯定已经被转基因了。吸大麻为什么左呢?说白了就是,因为美国六十年代那帮反战学生吸大麻,所以吸大麻就左。但是这个逻辑明显是扯淡,反战可以拯救越南人民的生命,大麻却只能让吸食者麻醉成瘾,甚至为追求更大的刺激走向海洛因,到底也解释不了这玩意对人民有什么好处!
这么扯淡的东西究竟是怎么来的呢?原来,六十年代那个运动是伪装成无产阶级革命的资产阶级文化大革命,他把旧时代的那些道德,老资产阶级不愿意放弃的封建时代留下的道德,一扫而光了。资产阶级利用了这种伪装,把一些和左派无关的东西硬塞到左派里面。但是当索罗斯居然都是左派的时候,他们难道还能蒙蔽人民吗?
首先要承认一点,这篇文章确实指出了一些问题:无产大众经常以一些左圈人士难以接受的姿态来表示阶级诉求。
最经典的莫过于【山东大学三个学伴】,【easygirl】这类话术,左圈人士难以容忍这类充斥着物化女性,交配焦虑的言论。但是如果你换一个视角去想,底层男性用于表达阶级不满,最直接的渠道就是以性的形式表现出来,其次这些看似侮辱女性的话术难道不也是一种对官僚以及特权阶级表示不满情绪的一个泄口吗?
同理,提起微博上的一些精资女权 新自由女权,社达女权,粉红女权之类的,很多人估计都想要分袍,是很不屑与这些欠缺革命性,“转移阶级矛盾”的工贼为伍。然而对于底层女性而言,不一定能感受到资本家对她的剥削,更多的,更容易感受的是家庭里,底层男性依仗性别红利对她们无止境地歧视,欺凌。她们反而会认为市场化,新自由化给了她们更多机会去和男性“平等”地竞争。
这奇怪吗?
并不奇怪,传统左翼总是在用一种使受害者缺席的形式去同情,去施舍底层人民,他们堵住底层群众的嘴,然后堂而皇之声称:我们是在为群众发声。他们把人民放在圣坛上,放在了十字架上,但是只有他们有资格去宣判,去解读圣经。
如果再虚伪一点,他们会像五四的平民主义者一方面将自己视为人民中的一员,号召到社会去,到农村去,到基层去,另一方面,又视自己为民众的先知,负有教导和动员民众的责任。李大钊在《青年与农村》一文中,将农村与城市对比,城市是罪恶的、黑暗的、空气污浊,是鬼的生活,乡村是幸福的、光明的、空前清洁,是人的生活。农村成为一个抵抗现代文明的象征符号,他号召青年人离开鬼都城市,像俄国的民粹派知识分子那样,到农村去生活。李大钊认为,农村虽好,假如没有知识分子的足迹,也就成了地狱。将清新雅洁的田园生活,埋没在黑暗的地域里,这正是知识分子的罪孽。然而他们嘴中的农村是真正的农村吗?
一种隐蔽的精英意识和深刻的唯意志论始终贯穿着传统左翼。莫里斯·迈斯纳分析说:平民主义思想的特征,是一种深刻的唯意志论信念,想象人的意识力量能够改变社会的现实。社会主义在道德上是令人神往的,但并不是历史注定的,要使理想成为现实,最重要的是要有合信仰、愿望、信念与能力于一身的新人。
当认识到现实之后,这种对人民的幻想和希望就立刻转化成了失望,乃至绝望,怨恨。是的,历史上农村永远是保守主义的阵地,十九世纪镇压革命的先驱是农民组成的军队,而将美共埋葬的恰恰是急于与之决裂的美国工人。这也难怪为什么战后大批大批的美国托派人士变成了滋生新保守主义的温床。在我们这里有更鲜明的例子:1921年,陈独秀放弃了五四时期的平民主义的想法,他抱怨“中国人简直是一盘散沙,一堆蠢物,人人怀着狭隘的个人主义,完全没有公共心。……一国中担任国家责任的人自然是越多越好,但是将这重大的责任胡乱放在毫无知识、毫无能力、毫无义务心的人们肩上,岂不是民族的自杀!”结果就是立刻转向了一小撮精英自负力强,带领乌托邦十字军实现远大抱负。
这一从多数人的平民主义到“少数人专政”转变的内在逻辑,张灏做过很深刻的分析:“面对这种困境,浪漫性的全民主义(即平民主义——引者注)很容易发展为先知型的全民主义。因为要解决这个思想困境,一些知识分子很自然有这样的想法:既然全体人民的总体意志与精神难以捉摸,只有以少数先知先觉的精英理想作为他们的总体意志,认为他们的理想真正代表人民的利益和意志,代表总体的‘大我’或‘真我’而非个别的‘小我’。即使人民一时不能了解与认同这些理想也没有关系,甚至在必要时可以强迫他们接受这些理想。顺着这个想法推下去,很自然达到以开明专制来领导人民的观念,这就是先知型的全民主义。”
这种精英式的先知情节是最容易招致腐败与堕落,结果最后再高尚的情怀也只剩下了哀怨以及,日子。我的朋友阿姆罗雷说的很对:革命总是由知识份子发起的,因为他们有目标和理想,总是会干出一些激进事来想要改革。但每当革命过去之后,本来还是很高尚的革命精神也会被腐败的官僚主义吞没,而那些知识分子就会从此厌恶政治厌恶这个世界,变成愤世嫉俗的人。
那么有情怀,有理想的青年人应该如何做?首先应该抛弃庸俗人道主义的情节,这点加缪在他晚年反思性小说《堕落》所揭示的那样:人没有资格去爱人(这是一种致命的自负以及虚伪)。其次,放弃所谓的启蒙情怀,这也是加缪在他更早更为出名的《局外人》中提到的:人没有资格去审判人。
那么,剔除了这些东西以外,我们还剩下什么?我们还剩下的恰恰是我们本身(而不是一个被有意制造的“人”、“XX主义者”),这并不意味我们要去把自我消融于日常生活之中。我们不再向任何意识形态去妥协(皈依任何一种意识形态都意味着对我们本身的化约),或者借助它们去表达情绪,我们首先需要做的是尊重自己的主体性,然后再这个基础上去制造更多的事件,去生成更多的意义。至于如何处理主体间性问题,如果有机会的话,我会再我下一篇文章讨论这个问题。
毫不客气的讲,这文章思维还是飘香那套。
飘香那套的本质就是把一个社会大众不熟悉亚文化群体强行堆砌在一起,塑造一个“亚文化共同体”,再以“共同体=精日”的逻辑加以批判。这篇文章里对于伪装成无产阶级的“左壬”这一群体的论述还停留在两三年前的阶段,只不过把飘香式的“亚文化共同体”是精日这一逻辑的主题替换成“亚文化共同体”是伪装成无产阶级的“左壬”。
所以你总会感觉文中所谓的的伪装成无产阶级的“左壬”群体似曾相识。
回到这篇文章本身。这篇文章很多地方都是捕风捉影。
举个例子,喜欢苏联又有大少爷作风的“高华”,在所谓“左壬”群体中一只手都数的过来。但是大多数人心中的人选肯定没嗑色谱龙。
除此之外,文中还大量充斥着“左派无限可分”、“除你左籍”这种用于内部自嘲的话语。我倒是很好奇的想知道,下次作者会不会引用“托派萝莉控”来论证“左壬”人均炼铜术士?
除此之外该文章暴露出作者的个人知识也挺欠缺的。
日本赤军粉丝(如果真的有的话)要想实地缅怀“赤军先辈”一般是去神奈川,心大点甚至还可以去群马和长野看看,但为什么要去东京?还是说作者除了东京这个地名和赤军这个派别名以外,其他情况一点都不知道?
皇汉人指责左人除了建政和旅游以外不会干别的事情……
那皇汉人除了建政外又会干啥,穿汉服嘛…?
yysy,我认为有被骂到,但是这个孙哭川刻意制造了一个不存在的对立——劳工与性少数。如此种种,他自己不过又一次表演了传统艺能,,,
我还是想复读我那句源于阿尔都塞的话,似乎所有人的批判都在把自己排除于这个意识形态结构之外,仿佛自己高高在上的超然物外,却没有发现这个意识形态结构攫住的包括他自己。
对敌手采取批判的态度,对自己本身却采取非批判的态度。这不是这个圈子一贯的传统艺能又是什么呢?
以上
论怎样把一句话“我前现代我有理,我反智我有理”扩充成一整篇夹杂着人身攻击和蹩脚笑话的长文lol
至于怎样伪装“窝佬代表的是群众的意愿”,小胡子表示还需要学习一个……
估计是作者打键盘仗输了之后的无能狂嘲
作为前左壬,促使我当年退出左圈(juan)的缘由主要有二:一是你圈人士对某些实质性不公平现象的故意视而不见;二是我发现某些左壬的政治光谱能与逆民实现无缝过渡。
尽管曾经有过各种不大不小的活动,但现如今的,「左」已然成为了一种话术而非思潮。譬如说在知乎上经常可以观察到粉红、精美、逆民和沱派使用同一种左派话术分别论证多个水火不容的观点。这其中的一部分人并没能意识到左派话术的可变性,以为某种辩论技巧和自己的某些观点高度绑定,并对那些使用同一种话术的反对派冠以「缝合怪」的美名。被挂出来的这篇文章讽刺的便是这些人。
对这些人来说,左派话术主要起到两个作用:
一是作为「赎罪券」来缓解负罪感:只要把某些反感的人冠以「左性不够」的帽子,就可以心安理得地一边环游世界吃喝玩乐,一边将本民族内真正被压迫的农业人口称为「衣b」大肆羞辱,全然不顾其背后隐藏的实质性不公平。
二是利用「左派话术」组成一个战无不胜的亚文化圈子。就跟「淫梦」曾长期作为逆民的亚文化圈子一样,利用圈外人听不懂的某种语言习惯,于辩论时实现「讽刺性胜利」。而最极端的演化形式,便是「怪话壬」。
而得益于当今左圈(juan)的群体特点,这种话术腐败自然而然就延伸到了对内批判民族性的方面。至于那些真正符合左派话术的对象,自然是视而不见的。
一直搞不清楚知乎和其他平台的各种圈子。包括——他们都有谁?他们从何而来?他们要干什么?
不知为何,在我看来这里面有一股我这种网络中老年人搞不懂的饭圈气息。
就像这个题目,被提问的文章,和大多数回答我都看不懂。
此时,作为一个老五毛,我心里只有一个问号——到底发生了什么?有没有哪位同志给我解释一下?
请不要以“对问题和其他答案的评论”来举报我,让人搞不懂就是我的评价,谢谢。
结尾会有图片,为防止个人隐私泄露,先匿了。
我从不否认左人(暂时采用这个说法),包括我本人在内都有各种毛病。我每天进行的自我批评并不比这少,程度也不比这轻。
就左圈人看来,这篇文章的情况实属一般,论起把左圈骂的狗血淋头,羞愧不已这件事情还要左自己人干。从理论上的认识错误,到实践上的幼稚,足以让很多人自我检讨,如“共趣”“幼稚病”,大家平时也没少批判。这批判也是真正能对左圈起到作用的内容,作者还是要学习一个,再加上互开“左籍”时的大堆论战,发几篇见识一下:
对于这些文章,我会坦然接受,进行下自我反省,个别还会摘抄一些内容,至于这篇文章就一笑了之,为什么呢?
简单来说,这篇文章的一个错误就是,把复杂的问题简单化了,归于出身,大致就是富家子弟cosplay,可惜啊我也想是富家子弟。我就是个黑龙江农民家庭出身,目前就读于县重点高中,一周七天只有半天休息(结尾附证明照片)的苦命文科生。
那么,我为什么参加这个“富家子弟cosplay”呢,因为我对身边问题的思考。我在思考,为什么书上写的更先进的“包产到户”,每逢水旱抵抗力是如此的弱?为什么学校教学时间一年比一年多,结果还是拼不过市里省里的学校?为什么我身边的环境都暗示我脱离自己不太好的阶级出身?为什么长辈看到“我不下岗谁下岗”那句就骂骂咧咧换台?这些问题,只有他们完整的解答了我的疑问,或者说他们的解答最令我信服,只有在左翼网站中才找的到关于环卫工的调查。在马克思主义中,我清楚的看到了答案,看到了我所处的位置和我们拥有的力量。
我见过每日不到6点起12点睡全年如此的同学、见过冬季早起在寒风中工作的环卫工、见过开着农用机械奔波的叔伯婶娘、见过路边吃着榨菜就馒头的建筑工人、见过对着只有十几个学生讲课的乡村教师、见过初中没读完就辍学的学生……我以前为过我的出身自卑,而现在,我为它骄傲。
我,从他们中来,到他们中去。
(图片来自不同时期,会有注释)
(拍摄于今天网课间隙,等待春耕的田地,远处的烟为焚烧秸秆产生的烟气)
(农村住房)
(农用机械)
(贫困户住房,图为18年进行社会实践时拍摄)
(贫困户脱贫证明)
(最后附本人借阅于县图书馆的理论书籍)
最后说句,对于我的农民叔伯婶娘们,如果对他们空喊口号,甭管是“共产主义”还是“民族大义”,他们只会当你这个娃是读书读魔怔了,民族大义,血统纯正?能吃能穿能给孩子挣学费还是能多打几斤粮?他们关心的,是县里对秸秆怎么处理,操心的是今年的春耕,左的很多人都脱离群众空谈理论,这是我们的缺点,但其他人就很贴合群众吗?我咋没看过你们搞过什么特殊时期环卫工调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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