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多了,你只有骂公知的权利,你可没有“封杀”公知的权力,从来也没有啊。
我不知道各位在假装讨论什么?哪个公知是你们封杀的?你参与决策了?
或者说,某些诸如xx之类的真公知却没有被封杀,你们再想封杀又奈何的了吗?
又譬如至今还活蹦乱跳的xxx,人家存在被封杀一说吗?
正如男人里面有穷男人,有富男人
公知里面,也有真动不了的,和跳梁的草民
这个问题压根就没意义,就像太监讨论怎么生孩子一样。
当然,各位拥有的权利就是给我这种草民扣个公知或者五毛或者随便什么帽子,这就是大家最大的能耐了。其他的?
该吃吃,该喝喝,千万别想多,你并没有能量去封杀谁。
封都已经封杀完了,还搁这讨论啥呢。
把左边删除了,中间的就变成左边了
迟早有一天,我们都是公知了
是什么给题主一种公知没有被封杀完的错觉?
而且比封杀更加可怕的,是“公知”这个概念的污名化和帽子化。先把这个概念搞臭,搞得人人喊打之后,“公知”就变成了一个帽子,只要看不顺眼的人,以及看不顺眼的言论,直接就会被挂上一个公知的名号并且群起而攻之。
现状已经恶化到什么程度了呢?前两天在B站上看复旦的王德峰教授的讲课视频,只因为王教授提了出了“社会正义的关键在于法治,而法治又在于权力的制衡”的观点,以及表达了对于hk现状的惋惜,直接被弹幕以“老公知的狐狸尾巴漏出来了”之类的恶语相向。看得我不仅仅是震惊,更是觉得胆寒。要知道,王德峰教授作为学贯中西马的大哲,一直致力于当代中国社会语境下的哲学话语建构。连这样德高望重的,一直在为国家软实力出谋划策的学院派都能被贴上“公知”的标签,那还有谁不会因自己的只言片语被贴上“公知”的标签呢?这种现象不是令人伤心,也不是愤怒,而是恐惧。我是真的害怕了。
事实上,现在的问题已经不是处理所谓“公知言论”的问题了,而是应该尽快遏制“公知”的标签变成一种新型文字狱,从而导致大家不敢在公共空间说真话和真情实感了。对于蓄意造谣的言论,摆事实讲道理进行驳斥即可,网民不能随意对人的名誉进行审判,更不能助长网络暴力的滥用。
最后,我个人永远坚持如下观点:一个健康的社会的长治久安必然需要以批判为己任的公共知识分子群体,如果因为“公知”污名化导致了真正有学识的知识分子不敢出来关心公共话题,不敢提出自己的意见,对于社会乃至国家的长远发展是有害的。我说完了。
“因为我觉得如果一味封杀他们,下一代那些对那个公知横行年代没有印象的人们,就会失去对公知的警惕。而且,合理的舆论环境不应该是谁都可以说话,也谁都可以反驳吗?”
预设立场,一开始就把公知认定为群众的敌人。有引蛇出洞那味儿了。
“Emm看了大家的一些回答,我补充一句,我是知道公知原意(公共知识分子)的,我问的时候疏漏了,我想说的是现在比较流行的那种意义上的公知(其实说实在的,比较流行的这种意义我界定不清楚)”
看起来挑拨成功了,很高兴的样子,还在混肴视听,进一步模糊概念。
“啊我不知道为什么会有人对这种问题敌意这么大,有人说我问这问题不要脸还有人默认我在钓鱼……我真的不是钓鱼啊(哭)”
开始装无辜,但无意中给自己定了性。
“多说无益,你们两派要不掐一架吧?咋解读出来这么多东西的?”
最后还不忘再加强一下自己的目的性,继续制造对立。
传统艺能,挑拨群众斗群众。
把矛盾引向广大人民群众之间,
希望大家不要上当,
再搞下去又要无产阶级专政了。
就这么容易被舆论导向吗?
死老百姓之间有什么好斗的。
台湾统派青年被迫害的很惨。
王炳忠被限制出境,只能在网络节目里宣扬两岸统一的主张,只能去大街上发传单痛批蔡英文当局,不能来我们这边做节目;
石佳音教授更惨,全台被“封杀”,只能老老实实待在中国文化大学里教书,只能通过自己办,自己出版的杂志和偶尔上一些中天台政论节目宣扬祖国统一的主张,太惨了。
而且主张统一的《海峡评论》和《远望》在台湾销售量那么低,一定是被迫害和封杀的结果。
哎,台湾统派,老惨了!
封杀?宪法规定言论自由,你算老几?老老实实治自卑病。
阉党固然是不好的,
但都交给东林党,大明也好不到哪里去
现在公知的定义还是一个模糊的概念,近乎于一个帽子了。
而当年的一部分公知并不是真的崇洋媚外,而是单纯博人眼球。
他们在现在的情形下,摇身一变从吹西方变成用同样的法子吹苏联、吹东德、吹朝鲜,照样能收获大量关注度。
在知乎,吹苏联开创八小时工作制、开创双休日、第一个解放妇女、医疗全免费、工人工资比干部高、物价只降不涨的赞同多不胜数,甚至还有意淫如果苏联存在,新冠病毒灰飞烟灭的,这些难道不是公知?他们并没有人人喊打,而是换了一个躯壳美滋滋地存在着
同样是背离事实写爽文。已经变得不一样了
不是因为观众老爷们辨别能力增强了,而是情感态度急剧变化了。
那种见风使舵的,大概才是真公知吧
我个人是不支持对任何言论的直接封杀的,除非该言论的性质进入了严重违法或严重违背公序良俗的领域。
然后,真正有趣的是“公知”这个词本身:这个词在我国的语境下,已经偏离了其应有的定义太多太多了。
“公知”本应用来形容,在本职研究领域之外,还积极参与公共政治事务讨论的知识分子。
于是,不论如何,“公知”首先,都需要是个“搞研究的高级知识分子”。而在博士毕业生成批量地去当中学老师或社区公务员的今天,这个形容基本上可以以“大学教授”+“研究所高级研究人员”为门槛和下限。
在此基础上,我个人还要再多一层定义:公共政治事物讨论,需要在该知识分子的专业领域相关的范畴内展开。好比说,一个中科院院士,就应多参与国家科技发展相关的公共政治事务讨论;一个经济领域的学部委员,就应多参与国家宏观微观经济决策相关的公共政治事务讨论;一个中国语言文学的教授,就应该多参与类似青少年中文素养教育相关的公共政治事务讨论。
围绕此定义,我们起码可以去判断这样的两个问题:
1,谁一定不是公知:一个人并非是从事研究工作的高级知识分子,具体说,一个并非具有大学教授或研究所高级研究员头衔的人,一定不是公知。
2,什么样的言论,一定不是公知言论:一个A领域的高级知识分子,在完全不搭界的B领域的公共政治事务言论,一定不是公知言论。
随便举几个例子:
高晓松一定不是公知,崔永元一定不是公知,方舟子一定不是公知,胡锡进一定不是公知,马督公一定不是公知,百分百的演艺圈娱乐圈人士一定不是公知,几乎全部知乎大V们一定不是公知。这都因为人设不符,资格不够。但这并不妨碍他们去当“公共意见领袖”,毕竟这只是个实然描述,而并没有任何门槛。一个人是公共意见领袖了,那么他就是公共意见领袖了 -- 这是一句废话。
一个文学大家对法制建设发表的政治言论,一定不是公知言论;一个中科院院士对扶贫工作发表的政治言论,一定不是公知言论;一个法学学部委员对微电子产业发展发表的政治言论,一定不是公知言论。这都是因为专业不对口,不具有专业性。
我一定不是公知,因为我连个博士学位都没有,更不用说当大学教授或高级研究员了 -- 我就是个键政,连“公共意见领袖”的名头我都不要,也配不上;某女倒是过了当公知的门槛了,只是她日常更热衷看脱口秀大会。在日常网络生态中,我也反对不同意见者用“公知”这个词来互相攻击。原因也很简答:我们都远没有当公知的资格。
显然,不论是罗振宇还是罗永浩,都一定是不可能当公知的,而是最多只能当“公共意见领袖”。罗翔罗教授是有资格当公知的。而当他在法律领域发表公共政治观点的时候,也是典型且正当的“公知言论”,应当受到特别的保护甚至鼓励。
基于以上定义,我个人是支持对“公知”和“公知言论”进行特殊加强的保护甚至是鼓励的。包括但不限于,不直接封杀,不因言获罪,不被网络暴力,等等。
如此说,是否是要剥夺“非公知”们说话的权利?是否是要剥夺“公知”们发表“非公知言论”的权利?
当然不是。人人都可以也有权利就公共政治事务发表言论。仅是,“非公知”的政治言论,和/或“公知”们的“非公知言论”,并没有受到额外保护的任何理由。这些发表政治言论的行为,就是和你我他日常键政性质完全等同的存在。日常键政有多理性,对他们的言论就该有多理性;日常键政有多极端,对他们的言论,也就该有多极端。这里并非是在号召“更理性”或“更极端”,而仅是强调,“没必要区别对待”。
“公知”这个词被污名化的过程,很关键的一步,本就在于有太多的“非公知”和“非公知言论”,被包括进了“公知”这个定义中了。而这些“非公知”和“非公知言论”,因其民间政治的属性,被非理性地污名化,本就是个普遍的必然。“小粉红”被污名化,“目田壬”被污名化,“Libertard”被污名化,“Redneck”被污名化......数不胜数。如果一个人,对此有绝对的洁癖,那么不论是在全球哪个国家,他都应该安安静静地呆着才对,而不应该参与任何公共政治讨论。
然后,回到“公知”应有的定义:以大学教授和研究所高级研究人员为门槛的高级知识分子,积极参与与其研究领域紧密相关的公共政治事务讨论。稍作观察,我们不难发现,有资格当“公知”,且有兴趣“积极参与公共政治事务讨论”的,在现有的治理体系下,本来就都有坑有位。具体形式,包括但不限于去当人大代表、政协委员、国务院参事、政策智囊、科学院和工程院院士、社科院学部委员......他们不但本就没有必要以“独狼”的形式去裸奔,而且有现成的通道,能直接获得政治权力,从而对公共政治施加直接的影响,甚至是直接参与国家级决策。
从这个角度讲,“对公知和公知言论进行特殊保护”这个我个人很认同的主张,貌似又并没有什么现实的存在基础,因为这很有可能是与类似“对人大代表、国务院参事的言论进行特殊保护”的主张性质等同 -- 谁保护谁啊?
而说到此,有趣的点就在于,那些明显符合“公知”和“公知言论”应有的定义,却在历史和现实中,没有受到应有的保护,具体都是哪些“公知”,哪些“公知言论”,以及更为重要的:这些人,这些言论,到底是为何没有受到保护?
总结来说,“公知”的污名化,其原因的核心在于,在定义层面,其现实指代已经远远偏离了其应有的定义太多太多,使得很多“非公知”和“非公知言论”,被包括进了这个定义里,才有了被污名化的基础。真正符合“以大学教授和研究所高级研究人员为主体的高级知识分子,积极参与与其研究领域紧密相关的公共政治事务讨论”性质的人和言论,是应当受到更多的保护的,也理应受到民众合理的尊敬。但在今日我国的治理体系下,符合这种人设的人,本就有现成的路径,不但能够发声,甚至能直接获得政治权力,直接参与国家级决策,使得这种“更多保护”的主张,变得似乎没有太多存在基础。但确实也存在,明明符合人设和言论范畴的人和言论,被打压下去了。这些人和言论的性质,其被打压的原因,确实值得探究和思索。
高级知识分子围绕其专业领域进行公共政治的输出,在任何国家,都是重要的、必要的、理应受到特殊保护的。而作为普通民众,为了维护一个更好的意见表达机制,理应为“公知”的正名,做出日常的贡献。如果“公知”这个词的污名化,已经是既成事实的话,那么就去努力维护替代这个词的下一个代词的正当性。
而我们日常能做的,维护“公知”这个词的最核心工作,也就在于,日常去分辨并指出,哪些个体,根本没有资格被认作是“公共知识分子”,或以“公共知识分子”自居;日常去分辨并指出,哪些言论,根本没有资格被认作是“公共知识分子在本专业范畴内的公共政治言论”。
谁来封杀?谁来界定封杀?
总不能是网上这群动辄批发4v、公知、50W、二鬼子、非蠢即坏、膝盖挺不直、跪着站不起来......帽子的这些人来决断吧?
像昨天台湾停电,然后就更多不好好说话的人出现了,你说句话,他不同意不需要正经反驳,他就说仨字“来电了?”然后跑路,就心满意足的认为今天又播种正义了。你给这些人封杀别人的权力是不是等于把核弹开关给一个熊孩子玩?
从过去公知骗老百姓的环境到把公知驳倒,真理是越辩越明的。
现在换墙头的新公知代替了老公知,难道老百姓不能再次看穿?
2000>3000都有了,这和下水道油纸包有啥区别?不都是一样轻轻松松就能反驳的么?反驳完了,这个公知牌子就砸了,都不需要封杀就没人听他BB了。
再说“公知”现象——
A:提论点讲理由BLBLBLBL
B:你是50W
A:放屁
B:破防了?急了急了
A:不想跟你扯淡,拉黑了
B:说不过就拉黑
另一个问题下,
B:昨天我骂一个公知,他说不过我把我拉黑了
C:他们也就这点本事了,挣钱嘛,不寒掺
——上面这种存在在知乎遍地开花,且多数都是不足十回答的三无账号,难道他们自己随随便便给别人贴上的“公知”标签都可以作为别人被封杀的理由?
真理是越辩越明的,重点在辩。
你让人辩,假话就会被戳穿。
还不如整治整治动辄用“你是公知”代替讲道理和小号门槛太低、大量三无污染环境的现象。
只要你能正面反驳掉“公知”的言论,那公知就已经没有立足之地了。
该封杀的,只有在政治问题犯错误的“公知”。
斗了他们嘛,后来就一批判资产阶级反动路线,结果这些青年都变资产阶级反动路线了。好,那么那一批牛鬼蛇神或是资产阶级反动权威就自己站出说自己解放自己。我要批判资产阶级反动路线,就把那批青年同志关进牛棚。我说就是不正常的现象,这究竟是一个什么问题,我希望文艺界的同志们你们自己想一想。我建议把牛棚撤消,不要搞牛棚,让那些青年出来说话,让他们有错误自己检讨,关在那里有什么用处呢?关在牛棚里他又不变成牛,还是个人,他们的思想问题根本解决不了,而且可能把好人关在里面。我建议文艺界的同志,如果对别的单位有牛棚,我赞成你们不要搞牛棚,不要关起来,有道理辩论嘛!我们跟陈丕显、曹荻秋辩就辩嘛,有什么好怕?真理在我们手里,不要用这种办法。[1]
在我看来,题主将反驳与封杀并列在一起,实际上在内心深处恐怕已经有了“就不能由着这些人说话”的倾向性。不过没关系,我们不搞诛心之论,就事论事。
在我看来,任何一个事物出现都是有其时空背景的,如果要评价一个事情,就要“捯根”,把前因后果搞清楚,再来思考我们应该怎么做。这就是所谓的“以史为鉴可以知兴替”。
首先要说所谓的“公知”,或者说“崇洋媚外”,是怎么来的呢?实际上很简单:一切都源于人民对美好生活的向往。趋利避害,过更好的日子,这是一个人最朴素也是最直接的情感,更可以说是作为任何一个国家任何一个社会的成员的合理要求。
倒退回四十年前,正是欧美发展的黄金期,苏联在冷战的拉锯中也渐显颓势,改革开放让很多从未真正做过横向比较的人如梦初醒,一看合着这欧美也不像说的那么日薄西山气息奄奄啊,这是怎么回事?于是就有人通过各种渠道介绍欧美人是怎么生活的,他们的体系是怎么运作的。那么好了,你想过好日子,而一个现成的成功例子就这么摆在你眼前,换了你你怎么做?当然是要学啊!
好了,时间回到现在,我们的经济在这三四十年间发生了质的飞跃,在民生领域很多地方不要说赶上,甚至真的已经反超了欧美,而欧美呢,由于新自由主义经济占据主导,资本发展导致产业空心化,政治体制的问题也随着社交媒体的兴起和资本对政治的长期渗透越来越严重的暴露出来。同时,富裕起来的国人开始走向世界,出国旅游修养、工作学习,有意识无意识地将两套不同的价值体系不断地进行着比较,其中的优点缺点各人心中也越来越有那么一杆秤了。
从这个时间线上一看,我们就发现,其实所谓的“公知”从原来的让人艳羡到现在的名声扫地,伴随着一个欧美和我们的实力差距逐步缩小的过程的。四十年来,我们逐渐走进了发展的黄金期,而欧美由于各种原因(新自由主义经济理论占据主导,社交媒体造成民粹主义取代民主主义,资本对于政治体制的渗透,科技发展进入瓶颈期)日显颓势。如果说,四十年前的我们主要是看着对面的优点,那么四十年后的今天我们看到了更多他们的缺点。不过公平的说,这里有很多“缺点”实际上这是由越来越发达的科技和越来越好的生活造成的反噬,不能怪过去的人们看不到——退回那个大款们还在用bp机大哥大的年代,谁能想到“社交媒体”这种东西会对一人一票的制度造成如此巨大的负面冲击呢?
那么,既然到了今天,“公知”是否仍然有存在的必要呢?是不是就不该让他们说话呢?我的看法是:不,我们仍然应该鼓励“公知”发表自己的意见。首先我需要为公知二字正名,公知,是公共知识分子,首先你得先有知识储备,然后才配被称作公知。换句话说,无论与主流是否冲突,你的观点必须要合乎逻辑——哪怕它可能因为各种原因有些片面甚至有些肤浅。那种睁眼说瞎话的、拿钱办事的、给人扣帽子的、无理搅三分的,根本配不上这两个字。刨除这部分人(无论是什么立场),剩下的事情我们必须本着实事求是的精神进行探讨。对于有道理的地方,要认可。对于别人确实做得好的,要肯定。对于自己确实做得不好的,要承认。这才是一个开明的、正向的讨论态度。这也就是为什么我很反感“反驳”这两个字。所谓讨论,是双方都在吸纳对方观点才能成立的。观点不全面的,可以补充;理解有偏差的,可以探讨;逻辑有谬误的,可以纠正。一说“反驳”,就给人一种先天以立场站队然后对面说什么不管三七二十一先来个异议再说的印象。那不叫讨论,叫杠精。而公开、开明的讨论,是社会和国家都需要的,这就好像一个国家的智库一定是需要各种立场的人无保留地发表意见的,这样才能更加全面的去审视问题,提前做好准备。否则自己想怎么干就怎么干,别人只能同意,那还要智库干什么?
个人感觉,现在我们的网络环境还远远达不到“公开、开明地讨论问题”的水平。无论是所谓的“公知”还是所谓的“小粉红”,都不是在以解决问题为目的,而是纯粹在发泄感情,不管怎么样一定要把别人驳倒,你们都不能对,只能我对。这种人,你叫他键盘侠也好,叫他键政也好,一直都存在。如果这种东西仅仅出现在民间,倒也无伤大雅,毕竟键政离开了键盘什么也不是,但是,如果有官方力量下场拉偏架站台,性质就不一样了,这只会促进其中一种声音变得越来越极端,而另一方也只能采用更极端的方式试图重新占据上风。如果你想象不出这是什么场景,可以参考一下当今的美国。我可不希望我的国家和美国在这方面“殊途同归”:我们太大了,人太多了,经不起这么折腾了。国家力量只能用来打击那些最极端的价值观,包括那些明显是胡说八道的,而不能只是片面的去打击自己不喜欢听的那一些人,而对于吹捧自己的,哪怕是明显是在胡说八道来蹭热度的,也不闻不问。我们的实力,还没强大到能够无视任何其它制度优点的地步,更没有强大到能够把种种问题轻描淡写的说成“瑕不掩瑜”的那个程度。多少关系国计民生的事情给老百姓带来的痛点那都是实实在在的,这个时候制造一个只允许胡乱吹捧不允许理性批判的舆论氛围,对于国家,并没有好处。大家嘴上也许不说什么,甚至会跟着歌功颂德,但下次再被生活戳瞎双眼的时候,心里都肯定还会骂街的。
对这居然还有疑问?
你有反驳任何人的自由,你想反驳谁都没有什么不应该的。
你没有封杀任何人的权力,并且你也没有什么权力定义什么叫做“公知”。谈论应不应该纯属想多了,就像是养鸡场里的鸡讨论应该黄焖还是应该油炸一样。
事实上,定义和封杀的权力都属于衮衮诸公,你只能围观别人被封杀或者被别人围观封杀。从你自己的屁股出发,你最好希望没有任何人应该被封杀。
更新:
有人给我私信,给我逗乐了
这叫封杀吗?你觉得你有封杀的权力就有吧,反正我原本怎么说话现在还怎么说话,你把自己圈起来嗨也算是有很高的可笑性了。
有人对封杀总是混淆。比如说上面那一位,他只是拒绝和我的对话而已。他当然有这个权力。封杀吗?他还真做不到。
比这个稍微大一点的,还有评论区老有人提推特封杀川普的事情。
这些人不明白,一个平台选择什么样的立场是它的自由,有左派媒体也有右派媒体,有自由派也有保守派,有鹰派也有鸽派。推特的此种行为是“我不允许你使用我的平台”,而不是“我不允许你发声”。前者它当然有权力这么做了(在不违反商业法律和用户协议的前提下),因为它是平台的拥有者,它当然可以拒绝和某些人做生意;但是后者它无权 - 它既不是立法者也不是执法者。推特的此种行为,其后果就是对自身的中立性有所影响 - 但是立场是它自己的选择啊。
如果是公权力出手封杀什么人,那就是另一回事了,它需要的是法律授权 - 除了授权外,还要受到法律的限制。要对违法行为有明确的规定,需要有严格的调查流程,需要有确凿的证据,需要司法部门的宣判,需要嫌疑人有抗辩和抗诉的权力。
另外我不明白,为何无论讨论何种问题(我以前的回答中,涉及到女性权益、儿童权益、社会新闻、时事评论、法律法规等方面的几乎所有回答),总有人会来说美国blabla,跑题了你不知道吗?
ps. 刚发现,评论区竟然自动变成了筛选了。即使是我自己的评论区,都没有办法完全控制的。
一群鸡,在热烈的讨论那些叫的让主人和某些鸡不开心的鸡,该不该红烧。
还特别热烈。
简直就是离谱+搞笑。
“公知横行的年代”其实是2000~2014年这段时间。
这段时间有一些很有意思的故事发生,
1,“最牛钉子户”这个词就出现在这个时期,有个人面对强拆时,死守在屋顶,用汽油做成燃烧瓶,誓死捍卫着无论从情理还是法理都属于自己的家。
2,那个时段有一群提都不能提的人,他们规定500米内只许有一家拉面店,他们会去炸毁任何没被自己授权的面店,哪怕这家店先比他们早出现好几年。
3,那个时候公务员的工作是斗地主和接龙,所有人都默认他们的收入不止工资,“会来钱”是他们的必备技能。
4,那个时候你去某个城市打工,在路上走路唱这歌,会突然冒出来一群人,把你收容3~5年。原因是因为你没有暂住证。
5,那个时候会有一群奇怪的大妈,把处女拉去强行做结扎。
6,那个时候,北京火车站附近会有一些没有门牌的地方机构。他们的工作是把从家乡出来申冤的村民,第一时间押解回去拘禁起来。
7,那个时候中国有一个凌驾于任何法律以上的组织-城管。
8,那个时候有一个旷世魔王——临时工。
……
在公知横行的年代,河流污染,环境破坏,动物绝迹,世间处处不太平。
还是现在好,公知少了,世间也太平了。岁月静好。
题主,你在问题描述里写到的疑问有些道理。如下引文和题主的思路比较类似,写得更详细:
数学真理的证据有其特殊之点,就是所有论据都在一方。这里没有反驳,也没有对反驳的答复。但是在每一个可能有不同意见的题目上,真理却象是摆在一架天秤上,要靠两组互相冲突的理由来较量。即使在自然哲学当中,对于同一事实也可能有另种解释:例如有以地球中心说代替太阳中心说的,有以热素论代替氧气论的;这就必须能够表明为什么那个另一说不能成为真理;除非到这一点已经得到表明,并且我们也知道它是怎样得到表明的,我们就不算懂得我们所持意见的根据。至于再转到一些远较复杂的题目,转到道德、宗教、政治、社会关系、生活事务等等,那在每一个要争执的意见上倒有四分之三的论证须用于驱除一些有利于不同意见的现象。古代有个除一人而外的最大演说家留有记载说,他对于敌方的情事,即使不用比研究自己的情事时所用的更大的强度,至少总要用同样的强度来加以研究。西塞罗用这种办法当作在公开辩论时获得成功的手段,这正是为了达到真理而研究任何题目的人们都需要仿效的。一个人对于一件情事若仅仅知道他自己的一方,他对那个情事就所知甚少。他的理由也许很好,也许不曾有一个人能驳倒它。但是假如他也同样不能驳倒反对方面的理由,也不尽知那些理由都是什么,那么他便没有根据就两种意见之中有所择取。这时他的合理立场应当是把判断悬搁起来;他若不甘心于这样,他便不是被权威带着走,就是象世界上一般情况那样采取他自己情绪上所最倾向的一方。进一步讲,一个人之听取敌方的论据,若仅听到自己的教师们所转述的样子,其中并伴有他们所提供的作为辩驳的东西,那也还不够。那不是对待论据的公正办法,也不会拿它们真正触到自己的心。他必须能够从实在相信那些论据、真诚替它们辩护、并为它们竭尽一切努力的人们那里听到那些论据。他必须在那些论据的最花巧又最动听的表达形式之下来认识那些论据;他必须感受到那种为真确见解所必须遇到并予以解决的难题的全部压力;否则他就永不能真正掌握到足以对付并解决那个难题的真理。
……
要在一些道德的和人文的题目上取得一个真正的理解,这是一条最根本的纪律,甚至在一切重要真理上如果没有反对者,我们还不可不想象一些反对者,并供给他们以最技巧的魔鬼辩护者所能编出的最有力的论据。
这段引文来自于密尔的《论自由》第二章“论思想自由和讨论自由”,如果题主有兴趣,可以上网找全文读一读,相信可以部分回答题主的疑问。我觉得题主的直觉挺敏锐的,这是件好事。
1934年,德国公知集体覆灭之年
1936年,日本公知集体覆灭之年
1956年,中国右派(算是当时的公知)集体覆灭之年
历史经验告诉我们,在公知覆灭之后,接踵而至的就是战火、毁灭、饥荒、屠杀
你只是潜在被封杀的对象,你不是掌握封杀权的人。
你支持封杀,如同奴隶向奴隶主提供鞭子
总把自己代入到统治者的角色,这是病,得治。
别封杀了,自信点,去掉封,直接杀吧。
这不就是有些人一直想做的事么?
在中国,没有人会因言获罪。——外交部发言人赵立坚
我坚定相信我的国家。
当然是应该反驳了,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摆事实讲道理,让公知们哑口无言,彻底批倒批臭。
如果动不动就是封杀,那就说明根本无法反驳公知,只能封杀堵住嘴,那这不恰恰证明公知说的对吗?
只有“反驳”和“封杀”这两个选项吗?一个民主的社会,是不是还应当有“中立”、“认同”和“支持”?
有些回答真是活久见。
2012年朝阳公园周燕带人围殴吴法天才过去8年而已,现在就有人公然塑造网络虚假记忆了。
删除不利观点,留下极端言论,塑造网络悲情,这手段不就是当年微博贴吧猫扑南方系等玩剩下的么?装啥清纯呢?
有些人真X都赶热乎不上香的。
站务通知 你的评论被删除 这不就是臭港那帮烂崽的不割席么?不管真公知假公主,互联网早期呼风唤雨的时候也没过去几年,搞互联网失忆还是其所作所为都当做不存在? 我也没见到哪个公知去批评阵营里的臭鱼烂虾,报团跟着发帽子比谁都勤快。
主持人:“对于意见不相同的人,暴徒就会对其进行殴打。9月,一名49岁的香港人周晓东,对一群示威者喊道‘我爱中国,我是中国人!’,但暴徒把他打到失去意识,必须送往医院接受治疗。刚送医的时候情况危急,但他活了下来。这是你们对待意见不同人士的方法吗?”
邵岚不敢正视,回答:“额,这当然不是理想的方式……”
主持人追问:“理想?你甚至不谴责?”
邵岚眼神躲躲藏藏:“我们什么都不谴责……”
主持人问:“那你们没有原则了是吧?如果你们连这种非人道的行为都不谴责的话。你甚至不能看着我的脸,谴责这种非人道的行为吗?”
邵岚回答:“我们不会进行任何公开的谴责。”
呆若木鸡.JPG
总得来说,区分人民内部矛盾和敌我矛盾是非常重要的。敌人(类似刘阿姨这种)当然不应该享有言论自由,这没意见吧?
有的人说话是为了人民争取利益,另一些人说法是为了争取与人民群众对立的私人利益。
对于前者,多多益善;对于后者,赶紧封掉。
不过要如何区分这两种人呢?
只能看批评者的根本利益所在了。要是一个批评者无法证明其根本利益与广大的中国人民群众捆绑在一起,那么他也就无法证明他的观点是真心为了人民好,那么他也理应不享有批评权。(就算不为人民争取利益,至少也不能与人民对立吧)
那么该如何证明一个人的根本利益是否与中国的广大人民群众在一起呢?哼哼
这个问题,就留给那些学业、工作、生活、社交全在米国,却急不可耐地对国内指点江山的人去考虑吧
我是因为支持彼得罗夫。
我是因为反对彼得罗夫。
我就是彼得罗夫。
现在已经没有公知了。公知这个概念,本身就是某些人自封的。他们有的嫖娼,然后跑了柬埔寨割韭菜去了。有的替旁氏盘站台,还把小三千进监狱。有的脱离组织,自己也被打成了五毛。
不是你批评几句体制你就有资格当公知,人家看不上你。
并且现在如方方这些人,大家也不把他们当做公知。
因为这个“公共性”,他们装都装不出来。
“公知”是个主观的对人不对事的判断,没有客观标准,不应作为具体动作的依据。
该判断的,是观点的对错,是发言者的动机。该警惕的,是错误的观点、居心叵测的言论,而不是某些具体的人。不是公知,其言论必然就是有价值的、正确的么?是“公知”,其所有的言论都是错误的?
对于判断发言者恶意、故意的造谣蛊惑、纷争议题,有裁判职责的岗位就应该行使审核、屏蔽的权力,观者可以通过反驳提示有裁判职责的岗位,以利其行使审核、屏蔽的权力。
但是,处置的对象,是具体的言论,不是具体的人。此之谓,对事不对人。
从来没有过“谁都可以说话”这种情况,FB、TwT有这种现象么?任何一个舆论平台,都有运营方,运营方根据自己的判断筛选、推荐具体的观点,屏蔽、封杀具体的观点,是必然的。这也是种“法治”现象,他们的奖惩赏罚,也是执法过程。只要做到公正无私,就可以了。
用不着担心谁的封杀会“失去警惕”,需要警惕的,不是“公知”,而是居心叵测的言论、谣言、议题,这类东西永远都会存在,“封杀”并不可能“绝杀”。你会因为担心你丧失自己对病毒的免疫力,而故意去接触新冠病毒么?
真理越辩越明,除非是那些恶意侮辱国家和烈士引起公愤的需要处理,其他的绝对不应该封杀,公知是我们道路的修正标,说的错的我们该反驳就反驳,说的对的我们照样要听进去。
对自己的道路自信,怕别人一两句闲言碎语作甚。
现在的趋势已经是越来越极端化了,以前知乎上常用的一张图就是拿着放大镜找别人言论错误的网络喷子,现在这些人也充满知乎了,如果知乎不进行管控,迟早也会沦陷。这些人的目的只是盲目的输出情绪,根本没兴趣讲道理,以前公知占上风的时候他们跟着公知踩爱国者,现在爱国主义占了上风他们跟着踩公知,本质上只是一群没有自己思想的乌合之众。
随着这样的用户越来越多,知乎上很多回答根本不需要深思熟虑再回答,只需要把别的地方的回答剪辑一下洗洗稿就能赚个几千上万赞。
如果我们把言论肃清到只剩一种声音,那到时候比的不再是谁说的对,而是谁喊的最大声谁就是真理。那样的结果,绝不是你们认为的结果。
为什么要封杀?列个墙把所有言论前前后后的对比一下。就爱看他们舔着西方屁眼儿嚎中国,然后又被米国抡圆了抽他们耳光的样子。
就我个人感情上而言,应该放任公知
等真的有脑子不好使的人听信公知言论而武装造反了,再出动军警消灭这些人
封杀吧,朗朗乾坤干干净净清清爽爽,只留下人民日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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