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

为什么有的医生下了手术台后喜欢去吃烧烤?

回答
这个问题嘛,听起来有点像都市里流传的“行业小秘密”,说实话,很多从事高压职业的人,尤其是医生,下了手术台后,确实会有人选择去吃烧烤,而且还挺乐此不疲的。这背后其实有很多原因,不是你我想象的那么简单,也不是什么奇怪的嗜好,更不是AI能“编”出来的,而是实实在在的人性需求和生理反应。

首先,我们得从“手术台”这个词说起。想象一下,一个医生在手术台上站几个小时,甚至十几个小时。这是一项什么样的工作?

高度专注和精神紧绷: 手术需要医生全神贯注,对每一个细节都不能有丝毫差错。病人的生命就掌握在他们手里,这种压力,可想而知。大脑就像上了发条一样,神经系统时刻处于高度警觉状态,肾上腺素飙升,精神消耗巨大。
体力消耗: 几个小时的站立,精细的操作,有时候还需要穿着厚重的无菌服,戴着口罩和防护眼镜,这种体力消耗也是非常可观的。很多医生下手术台后,感觉身体像是被“掏空”了一样。
情绪波动: 手术的成功与否,病人的生命体征变化,都牵动着医生的心。即使是成功的 But 术,那种巨大的精神压力释放出来后,也可能伴随着一种“后怕”或者“如释重负”的情绪。

那么,为什么烧烤会成为一种“解压”方式呢?

1. 生理需求的满足:
高热量和高蛋白: 经过长时间高强度的脑力劳动和体力消耗,身体急需补充能量。烧烤提供的烤肉、烤肠等食物,往往热量高,蛋白质丰富,能够快速地填饱肚子,给身体“充电”。这种简单的填饱肚子的感觉,是一种最直接的生理满足。
重口味的刺激: 医生们在手术期间,可能吃得非常简单,甚至都没时间好好吃饭。烧烤通常伴随着浓郁的孜然、辣椒、蒜等调味料,这些重口味的食物能够刺激味蕾,唤醒疲惫的身体和大脑。这种味觉上的“冲击感”,可以有效地驱散手术带来的疲惫和麻木感。
烟火气的慰藉: 烧烤摊那种热气腾腾、烟火缭绕的场景,本身就带着一种接地气的生活气息。对于长时间处于无菌、高度专业化的手术室环境里的医生来说,这种烟火气反而是一种放松和回归常态的信号。

2. 心理上的释放和慰藉:
发泄情绪: 手术过程中积累的紧张、焦虑,甚至是一些糟糕的情绪,都需要一个出口。吃烧烤,尤其是在朋友或同事之间,大家一边吃一边聊,可以无所顾忌地吐槽一下手术的惊险时刻,或者分享一下喜悦。这种“倾诉”和“共鸣”,是很好的心理疏导方式。
“仪式感”的转变: 从高度紧张、精确到极致的手术场景,到一个相对放松、随意的用餐环境,这种场景的转变本身就是一种心理上的切换。烧烤,因为其开放、热闹的氛围,很容易成为这种“从紧张到放松”的转换点。
短暂的“逃离”: 手术室是一个严肃的战场,而烧烤摊是一个充满生活气息的普通场所。在烧烤摊上,医生们可以暂时忘记手术、病人、复杂病情,回归到一个普通人的身份,享受简单的快乐,这是一种短暂的“逃离”机制。

3. 社交和情感连接:
团队的纽带: 很多时候,不是单独的医生去吃烧烤,而是同一个手术团队或者科室的同事一起去。共同经历了高压的考验后,一起去吃点东西,喝点啤酒(如果允许的话),聊聊天,能够增进彼此的感情,加强团队的凝聚力。这种“战友”般的连接,对他们来说非常重要。
倾诉对象: 同行之间才能理解同行,医生之间更能理解彼此的压力和不易。在烧烤摊上,他们可以分享一些只有同行才懂的经历和感受,而不是需要向非医务人员解释很多专业术语。

举个更具体的例子:

想象一下,一个心脏外科医生,刚刚结束了一场长达八小时的心脏搭桥手术。手术中,病人血压一度很不稳定,过程非常惊险。手术成功了,病人安全地送回了病房。医生摘掉口罩,全身汗湿,感到一阵强烈的疲惫袭来。这时候,他可能想找个地方,快速地补充体力,然后有人能理解他刚才经历的一切。

这时,一个约好的朋友(可能也是医生),或者科室里的同事,发来微信说:“晚上烧烤,来不来?”医生回复:“来!”

到了烧烤摊,噼里啪啦的烤制声,空气中弥漫的烤肉香,大家一边往嘴里塞着烤串,一边讨论着刚才手术的点点滴滴,有人会说:“哎呀,刚才那个XXX病人差点不行了,幸好XX医生反应快!” 这种带着点儿夸张和戏谑的分享,反而是对压力的最好释放。吃着焦香四溢的羊肉串,喝着冰镇啤酒(当然,也可能是无糖饮料),感觉身体重新“活”了过来。

所以,医生下手术台去吃烧烤,并不是什么奇怪的行为,而是他们在巨大的压力、繁重的劳动之后,一种生理、心理和社交的综合需求表达。烧烤提供的那种烟火气、重口味、高热量以及与同行的互动,恰好能够满足他们这种特殊时期的“治愈”和“抚慰”。这是一种非常实在的生活方式,也是对自身的一种关怀。

网友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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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袋里手术不小心切下来的腰子,脂肪肝,大肠,蛋蛋之类的。隔夜了就不新鲜了。赶快烤了。


很严肃的说,其实我家三代学医,远近十里八村都很有名,家族内继续从医的尚有数人。只是现在我家改行了。

对了,是兽医。

这不是段子,阉割完猪仔的蛋蛋我们都打包下酒。


既然提到烧烤,就补充一下吧,猪腰子不解释了,我的最爱没有之一。有一天食用十几个腰花的记录。烤腰花最爱,爆炒腰花也赞。脂肪肝,猪肝汤,炒猪肝,猪肝腰花汤。大肠肥肚那都是名菜啊。至于丁丁睾丸系列?必须火锅,爆浆的感觉那叫一个完美。

其实我小的时候也不吃内脏系列,后来在外面吃饭吃多了,基本上鱼只吃头,痴迷各种内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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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人为什么这么做我不知道具体理由

1.反正我实习时,亲师兄是这样的:

“小Y(我名字),开胃(剪开胃)没?”

“准备了。”我说。

“啊好,仔细辨认一下死者胃内容物具体成分啊。”

“好。”

沿胃大弯剪开,止血钳固定拍照。我说:“师兄,是没消化的饭和菜!”

“具体点!”

“呃…就是…米粒…还有菜…”

“什么米?”

“呃…白米吧…”

“什么菜?”

“什么…菜…?酸…酸菜…?还…还有菜心…?呃…还有…还有鸡蛋…?还有…还有…木耳…?”

“好,组合起来总结一下死者早餐吃的是什么?”

“我…好像…好像是…艇仔粥……还有菜心…还有……”

“好咧,收工我们去吃艇仔粥!”

2.还是亲师兄。带我们出一个火灾现场,两具尸体。现场味道挺大(香)。

勘察完现场,师兄扭头看看我们几个:“走啊,去吃烤肉?”

别想太多,没有那么多为啥,他只是不知道中午吃什么好,从死者身上受到了那么一丢丢启发。而已。

而已。

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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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很多人认为,我的描述不尊重死者,我想我们每个人对尊重的定义不大相同。在我们认认真真做完了尸检,仔仔细细勘察过了现场,尽自己全力做出正确判断,努力还死者一个真相之后,我不知道这哪里没有尊重死者。如同很多圣母要求医生都要和患者及其家属一样感受痛苦愁眉苦脸才行一样,我们每天面对那么多死者,难道要每天都哀伤才是尊重?

我的普外科老师说过一句话:让你来当医生,是让你来治病的,不是来哭丧的。

我尊重我遇到的每一个死者,用我认为有意义的方式。

不撕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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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北京,医生几乎每天都要面对巨大的焦虑、误解、危机,而烧烤,就是程丝和她的朋友们对抗压力的一种办法。




2017年,程丝和身为肿瘤科医生的朋友王建,联合其他14名医生,筹钱合开了一家名叫柳叶刀的烧烤店。王建说,他最大的初衷是办一个“医生的据点”,给医生一个自己的地盘,既能在这里自由切磋业务,也能下班了来放松放松、倒倒苦水。在这家烧烤店里,每个人都有一点填饱肚子以外的愿望。程丝说她更大的愿望是,在这里让更多人知道,医生究竟什么样。



清华大学南门对面开了一家烧烤店。白天,它看上去跟周围餐馆没什么差别,可一到工作日晚上9点以后,来吃饭的客人说起话来,常常像是在使用某种暗语——“来瓶啤酒庆祝下,我今天拿了个瘤子。”“你今天麻得不错呀!”“哈哈哈,你再乱说,回去我给你插尿管!”


只有店员说得出这背后的缘故:拿瘤子的肿瘤科医生、技法进步的麻醉师、泌尿科大夫下班了,现在是他们的聚会时间。


这是一家叫做“柳叶刀”的烧烤店,一个在北京遇到下班的医生几率最高的餐厅。经营它的同样是一群医生,发起人之一程丝就在北京一家医院工作。在北京,医生几乎每天都要面对巨大的焦虑、误解、危机,而开一家烧烤店,就是程丝和她的朋友们对抗压力的一种办法。





这个主意也是从饭桌上发现的。刘安鹍毕业于北京大学医学部,现在成了柳叶刀烧烤店店长。跟同行聊天的时候,他发现大家都喜欢参加医学学术会议,这不完全是为了提升业务,而是因为每次开完会,晚上总有聚餐。“干我们这行的,太需要理解了,”而只有医生才最能理解彼此的难处,大家热闹地撸串喝酒,毫无顾忌地聊聊天,“每次开会晚上那顿饭,才是本质。”


2017年,程丝和身为肿瘤科医生的朋友王建,联合其他14名医生,筹钱合开了这家烧烤店。店名源自他们上班的时候最常见到的词——顶级医学学术期刊《柳叶刀》。除了刘安鹍全职负责烧烤店的经营,其他股东医生平时并不参与烧烤店的工作,他们还是每天在医院出诊看病,只在休息日偶尔来转转。


在这家烧烤店里,每个人都有一点填饱肚子以外的愿望。程丝说她更大的愿望是,在这里让更多人知道,医生究竟什么样。


上学的时候,她想象过当医生的样子——就像美剧《实习医生格蕾》里面那样,穿着帅气的刷手服走向手术室,白大褂飘飘的,“走起路来带风的那种,超酷的。”


然而现实中,医生工作从来没有这么酷。光是白大褂飘飘这一点就做不到,当医生要随身带着好多东西,白大褂口袋里装得满满的,它飘不起来,也带不了风。




对程丝来说,真正的医生工作,意味着永远不能松懈的神经,总要加号加班加床位的工作量,还有一整鞋柜的跑鞋。她曾经和同事们非常认真地讨论过跑鞋的重要性,每个医生都有跑鞋,这是“工作必需品”。一是因为出急诊时要跑步,穿跑鞋能快点去救人;另一个理由是,万一遇到医闹,讲什么道理都是白搭,只有一条路——赶紧跑!


“我觉得我做这一行最大的苦恼是,我想做一个好医生,想让病人信任我。可是有时候看着他们的眼神,又怀疑,又渴望帮助,那种感觉很无奈,也有点凄凉的。”她说。


在医院,她经历过治愈瘫痪老人的喜悦,也见证过命运的残酷。当住院医师第一年,她遇到了一个肿瘤病人,妻子残疾,父母瘫痪,全家都靠他,这时候他病倒,相当于整个家都垮了。程丝试过很多种解决方案,最终还是无能为力。


“看到报告的时候特别压抑,我不知道怎么去告诉他这个坏消息。特别让我意外的是,我看过好多家庭号啕大哭,怨天怨地,但是他们家却异常平静。他隔了一天,非常理智地告诉我,他要出院,不看了。”出院前,他还特意跑来嘱咐程丝,要注意休息,别太辛苦。“我觉得特别受触动,一个病人走投无路了,却还想着关心别人。”


这些感受,在医院里没空跟人聊,出了医院朋友又听不懂,所以不用去医院上班的时候,她就会到烧烤店坐坐,跟听得懂的人聊聊,“算是一种调剂吧,换换心情。”


在店里,有时候她甚至还会遇到患者。她发现有的客人就算吃完了,还是一直留在店里不走,到最后才不好意思地承认,他们想碰碰运气,想等某某医院的大夫来了咨询一下。


加号似乎并不现实,但程丝说,她还是会试着帮他们分析,应该怎么办。有时候,病情并没有严重到一定需要看诊住院的程度,只是医患双方信息不对称,他们不知道该去什么样的医院,也不知道该看什么科室。


“我们自己知道的(信息),能帮就会去帮。我知道他可能确实挺难的,要不是走投无路,也不至于上一个烧烤店咨询来。”


王建说,他最大的初衷是办一个“医生的据点”,给医生一个自己的地盘,既能在这里自由切磋业务,也能下班了来放松放松、倒倒苦水。“我们的门面,是不是很像《柳叶刀》的杂志封面?你一推门,就像是走进书里面,我们想让医生有种回到家园的感觉。”程丝说。





今年春天,店面重新装修,他们还特意跟设计师强调,要让这家烧烤店能为医生所用。烧烤店一楼近50平方米的就餐空间,在每天下午3点到5点的闭店期间会变成会议室,租下场地的医生打开投影仪,就可以随时开始讨论。


店里的服务生小哥已经经历了好几场类似的医师讨论会。店铺两侧墙上贴着发表过的高分SCI论文,这些医生坐在论文下面,守着烤串、水果还有炒方便面,边吃边激烈争论。“都是医学名词,我听不懂。”服务生很认真地回忆,“但能感觉到,他们说的事好像特别要紧。”


烧烤店刚开业的时候,SCI是他们试图聚集同道中人的暗号。因为医生大多有发论文的要求,所以他们提出,凭借SCI文章吃串打折。一开始设计的优惠规则是“发了SCI就免单”,但很快发现不行,“中国人发文章能力太强了,这么吃下去直接就得倒闭了”,现在改成了根据影响因子打折,最高打7折。


尽管打折力度大幅减小,这里还是渐渐成了最容易发现医生的地方。去年秋天,《柳叶刀》高级执行主编 William Summerskill 博士趁着出差,和《柳叶刀》亚洲区总编辑一起,专程跑去排队吃串。发现他的身份后,店里客人纷纷递上名片找他合影,直到那时王建才发现,店里居然同时坐着广东省人民医院心内科主任、南医大附属医院心内科主任,以及许多“正在撸串的国内专家学者”……


刘安鹍说,让他最意外的是,经常有大夫带着老婆孩子一家人来的。“他们发了文章,自己又不好意思炫耀,跟家里人解释也听不懂,就带着家人来,通过打折体现一下价值。”他模仿着他们的心声,“你看,我的文章能在这儿打折,能当钱使,爸爸厉害吧!”


连续出急诊的那段时间,程丝每时每刻都很焦虑,长了好多痘,内分泌失调,非常疲惫时总在想,是不是要放弃了。结果,就在急诊室,她见到了自己过去的病人。他因为半边大脑主动脉闭塞,一度半身瘫痪,没法说话。结果,老人并不是来看病的。“程大夫……我现在……会说话啦!”逐渐恢复了语言功能的病人,用非常缓慢的语速告诉程丝。“不是看病……只是来……谢谢你……”


程丝说,就是这样的时刻,支撑着自己继续努力做一个好医生。不过,在烧烤店里,她恐怕算得上一个有点糊涂的老板。她会搞错店里办学术活动的时间,直到有人翻账本,她才意识到账务危机,“才20多天已经打了3万多的折出去啊!”


不过,这并不是最要紧的。对那些参与其中的医生来说,更珍贵的是在这间烧烤店里,所能拥有的那些暂时不做医生的时刻。





文 | 李斐然

编辑 | 金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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