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设你是一名烈士,牺牲后英魂静静的悬浮在陵园上空,看着人民前来吊唁。这时一群孩子欢笑着在你的旁边放起了风筝,而人群中一个男子突然出现,愤怒的扯断了孩子们的风筝线,说牌子上写了不能做其他事,还在那放风筝。指责他们扰乱了你的安宁。然后场内重新归于一片死寂,人们的脸上都带着悲痛的神情。。。
而你就在看着这一幕。
你作何感想?
去年秋天去锦州的辽沈战役纪念馆,门前就是这样,许多孩子嬉笑打闹,小贩推着车卖冰淇淋、吹泡泡机和国旗。
纪念馆门前的广场上有几排石碑,上面刻着烈士的名字。一个年轻的妈妈抱着孩子,指着这些烈士的一个个名字教孩子识字。
用烈士的名字教孩子认字,我实在想象不出什么更高效的爱国主义教育方式了。
他们甘愿一死,为的也不过就是这幅画面吧。
孩子在烈士陵园玩耍,烈士会怎么想?
“真好啊,哈哈哈,老子打仗不就是为了这个吗,老子值啦。”
“诶诶诶,那个小混蛋怎么能爬碑呢,爷爷老了背不动了万一把你摔到怎么办。”
“王八蛋,你扯孩子们风筝线干嘛,老子就想看他们放风筝,欺负老子说话你们听不见吧?你这样整谁陪我玩啊,一天天摆着那个悲痛的臭脸干嘛,老子这不在这呢吗,草。”
“还是家里好啊,有孩子陪我玩,南朝鲜那头太无聊了,一个个大脑袋脸上开过刀的老子看都不爱看,还一天天这那的净整事,草,要是老子能出去,我再去汉城溜达一圈,不带护照的那种!”
“这几个孩子都挺壮实啊,老子喜欢,该说不说的,隔壁山头的那哥几个还在那边,一时半会看不到这些喽,快气活了吧,哈哈,该,让你们当年跟老子抢美国人的罐头。解气啊,哈哈哈哈哈哈”
“隔壁山头那几个老哥们啊,什么时候能回来看看,国家一切都挺好,还有,老子想你啊……”
我爷爷牺牲在抗美援朝战场,牺牲时我爸爸的姐姐,也就是我姑姑5岁、我爸爸1岁。从小,我姑姑和我爸爸姐弟俩就没有了他们的爸爸。
时过境迁,后来姑姑成了工厂子弟幼儿园的保育员、后来在园长岗位退休;爸爸成了解放军战士、工厂工人,在仓库管理员岗位退休。姑姑有2个孙子,我爸爸有1个孙女。姐弟俩都疼孩子,特别喜欢小孩。
我想,我爷爷要是在天有灵,看到孩子们如果在烈士陵园前开心的游戏,不用担心战争的阴霾、不用担心吃不饱穿不暖,他一定会很高兴。
你把纪念烈士推向神圣化,道德化,最终的结果就是遗忘。
红场背后是亚历山大公园,里面有无名烈士墓,象征卫国战争全部的烈士。
现在是婚纱照胜地,每天欢声笑语,结婚的情侣,来到这里,顺便献上一枝小花,那种对先烈的缅怀,哪怕心中只过那么两三秒。他们就是因为这里环境好才来拍照的,能不嬉笑吗,顺便寄托哀思。我想,这恰恰是记住了烈士。
卓娅和舒拉,俄罗斯家喻户晓的英雄,右边的照片很明显了,由于舒拉的墓碑不好放花,大量花是绑在五星上的,我去的时候很多花已经枯萎了,还有很多枯枝掉在地上,好看吗,不好看,甚至绑花这个行为,就可能是年轻人调皮开创的,但这恰恰说明人民群众喜欢他,自发的给他绑上一枝又一枝花。新圣女公墓里面苏联英雄太多了,绑花,绑红领巾,在墓碑形象上夹一枝花,放一个蜡烛,太多了。。。不说别人,我自己去新圣女公墓是去悼念的吗,不,我去旅游的,看见一个苏联英雄,查查他的故事,致个敬,仅此而已。你能说我是目的不纯,不尊重先烈? 我找到肖斯塔科维奇欣喜若狂,从这里认识米高扬一家满门忠烈,一股子崇敬,看见朗道面前无花,非常伤心,自认为比"墓地有什么好看的"的人更尊重他们。
某个单位组织一下,送个花篮,弄个仪式,再加上党员宣誓,真的就比下面对烈士更尊重?
哪怕有组织的扫墓,有谁,是进了墓园就停止欢笑打闹,全程庄严肃穆的,大多数人都仅仅是在仪式期间保持肃穆吧。老大爷每天来晨练,走前,对着烈士墓碑点个头,小朋友来放风筝,玩了很久,回去吹牛说我天天放风筝的那个公园里面,有个革命的叔叔,叫XXX,还挺厉害的,这就够了。纪念烈士,纪念的是人,对人来说,有尊重,有缅怀就行了。你想着我,就是纪念。不是每念佛号,必须心诚,必须法相庄严的玩意儿
本来过去的先烈故事,大家就缺乏了解,能在一个人一生的某个时刻,有一瞬间的感念,就已经难得了。哪有这种,把大家往外推的。旅游别去,晨练别去,放风筝别去,清明节大家还要祭奠自己的亲人。。。关门算了,划成禁地,每年一次国家公祭,不允许任何人接近,保证没有纪念烈士之外的活动,全年无嬉笑。真这样做,里面埋的是谁,老百姓迟早会忘掉。。。
神话解放军是道德楷模,超级英雄,军人现在如果穿军装坐公共交通,哪怕生病也要站着,如果开车,停车场被敲诈只能认栽,哪怕亲人去世的急事都不敢插队,有些甚至不会游泳也要下水救人。神话医生是白衣天使,救死扶伤,对疫情有迟疑,就污蔑人家贪生怕死,手术失败,就侮辱人家无能。烈士也是一个个的普通人,有七情六欲,在关键时刻体现人性的光辉,本就更希望后代把他们当作人,而非是神。我们也是普通人,既然无法做到永远怀念他们,偶尔,因为玩耍,旅游,单位组织,约会,拍照等等其他的目的,顺便走进他们,说一声辛苦了,这是一个幸福的故事。
这个够嬉笑吗?这恰恰说明王尔德,到现在依然活着。。。
沈阳市区北部有一座抗美援朝烈士陵园,里面安葬着包括孙占元、黄继光、邱少云在内的数百名志愿军烈士。当初建陵园的时候,这里是城市远郊,谁知几十年间城市快速发展,陵园边上的农田逐渐被征用,取而代之的是大片的楼盘。
这其中有一位开发商是我父亲的老朋友,当初他买下这片地打算开发楼盘的时候,就有人劝他,这里离烈士陵园太近,阴气太重,盖房子容易出问题。可这位大叔却不这么想,他说:烈士陵园里头躺的都是什么人,都是为了保卫这片土地而牺牲的人,他们会为难自己的子孙后代?再说了,我也是空降兵15军转业干部,孙占元、黄继光、邱少云都是我们15军战友,要是有野鬼敢来闹事,这几个老班长就能把阎王殿给端了。
房子卖的那叫一个好。
以下是原答案。
1995年暑假,恰逢抗战胜利五十周年。山东省泰安市为了挖掘红色旅游资源,邀请了众多参加过徂徕山抗日武装起义老同志故地重游。
我姥爷也是参加过徂徕山起义的老战士,所以也在受邀之列,我当时正放暑假,跟姥爷一起去了山东。
当时邀请来的老同志有二三十人,大多数人都在解放后身居要职,但是一听说当地政府要为老根据地建纪念馆,不顾年老体弱毅然前往。
我记得我们当时先是在泰安市内住了一天,参观了位于泰安一所中学院内的泰安萃英中学旧址,这里是我姥爷的母校,也是他革命生涯的起点。而他的革命引路人,后来担任沈阳军区副政委的李伯秋将军,曾经在这里以教师身份掩护,开展地下工作。
第二天我们又到徂徕山区,寻访当年的遗址,从山上下来后,到一个叫良庄的地方吃午饭。午饭期间,饭店的老板过来敬酒,交谈中得知老板也是个退伍军人,老板和老人们的话题一下子多了起来。饭店老板透露,镇子附近还有一处八路军烈士陵园,老人们一听来了精神,纷纷表示要去悼念一下烈士。
烈士陵园位于镇子附近一个不高的山岗上,安葬着十几位烈士,估计是在同一场战斗中牺牲的。烈士陵园外面就是一个规模颇大的农产品批发市场,南来北往的车辆行人熙熙攘攘,讨价还价的声音不绝于耳,喧嚣的市场和静谧的陵园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一个随行的当地政府干部带着几分愧疚和遗憾说:“我们一直想把这个烈士陵园迁走,这地方太闹了,但是现在地方财政实在是没钱。”谁知一大群老同志齐声说不用,其中一位老人还对当地干部说:“其实这地方不错,你看看南来北往的车辆络绎不绝,商家买进卖出忙的热火朝天,大姑娘小伙子有说有笑的谈恋爱,孩子们上学,大人工作,各行其是,井然有序。我们当年革命为的不就是这些吗?我想烈士们,这会儿看到这些一定在坟头里乐呢。”
后来不知道哪位老人提议,买些酒菜来祭奠一下烈士,于是大家分头采购酒菜。九十年代的山东农村并不富裕,老人们买来的东西也仅限于酱肉、烙饼还有些普通的农家菜,酒就是当地的烧酒,不知道谁还买来了一捆大葱和一叠煎饼。
大家公推李伯秋政委主祭,结果老政委一番话,把一大群老人说的热泪盈眶。李伯秋政委端着酒杯对着烈士们的墓碑说:“同志们,现在摆在这里的东西,在当年我们想都不敢想,现在却是咱们老根据地这里的农民们,随时都能吃的到的东西。就冲这一条,我们当年吃的苦、受的罪、流的血,值了!”
所以,烈士陵园里的烈士们,看到百姓安居乐业,孩子们愉快的玩耍,心里一定是乐开了花。
这是我另一篇有关烈士陵园的回答。
“呦,王地主 ,你看那个娃,要是你没死,现在你重孙子是不是也那么大了?”
“老不休的,你看看那个女娃子瘦的,咋不吃胖点,哪来力气干活?”
“吵吵啥,人家现在就讲究瘦,好看,你啥也不懂,埋地下久了你。”
“你懂?老赵,不是我说你,当年要不是我给你拉弹链你能杀那么多美国佬?老子给你扛了多少子弹,还说我。”
“是是是,看把你美的,一开始打仗,是哪个货一听枪声就往我怀里钻”
“哼 ,不唠了,你找班长他们说去,我回我碑里去”
“嘿嘿嘿,你啊,看看咱们国家现在,好啊,好啊,这帮臭小子们傻闺女们,没给咱们丢脸”
(以上名字不当之处,还请见谅,但是我想,如果他们看着我们,他们是欣慰的。他们那辈子的脊梁,我们现在挑着依旧砥砺前行,他们拿命去争取来的,日日夜夜思盼的,就是给后辈创造不受欺压,和谐友善,富强民主的社会。他们做到了。泱泱华夏,不负时光)
给你介绍个网络小说啊答主
作者是 @会说话的肘子 小说叫《第一序列》
里面有一段就写到一个壁垒的广场上有个战士的纪念碑,里面住着很多英灵。他们每天的乐趣就是看着小屁孩们疯过来疯过去,看着小年轻在广场上搞对象,当然,最大的乐趣是看有人送过来的报纸。
我觉得那些为人民战斗的英灵们应该都一样,他们可不是为了看着一群老家伙装模作样哭丧着脸来献花拍照发朋友圈的而牺牲的。
那些逼迫老百姓必须庄严肃穆的东西,
恰恰是他们偷走了英灵们用生命守护的东西。
不是东西!
他们从我们手中盗走的先烈遗产,
总有一天都必须偿还!
挺美的
草长莺飞二月天
英魂乍醒无硝烟
门外稚童归来早
趁着东风放纸鸢
乌贼小说《一世之尊》里,有个角色,叫做冲和道长,天榜第一高手,为了守护一方百姓,守护正道同伴,以一人之力摆下诛仙剑阵,燃烧真灵,和草原大汗古尔多同归于尽。
数百年后,主角孟奇成长起来了,证得了造化之身,用《封神榜》把冲和道长复活了。这时候冲和已经去世数百年了,他同时代的高手要么陨落,要么已经是传说造化,江湖上早就没有他的名字了。
孟奇带他到处游玩,指点天下风物,到了一座城池上空的时候,冲和说:“小友,能不能让我下去看一看,我想看看,当年我拼死守护的城池,现在是什么样。”
他看到了这座城池欣欣向荣,孩子们嬉笑打闹,大家读书的读书,修炼的修炼,做生意的做生意,大家还有了“万界通识符”,进入了互联网时代,信息共享,齐主席传播了“星火大法”,进行了普及基础教育,人人机会平等,整个人间充满活力,生机勃勃。没有当年大战的一点痕迹,也没有人记得冲和这个名字。
冲和哈哈一笑:“人间愿已了,从此仙神事” 。这就是他想守护的世界,他想要的世界啊 。
《谁是最可爱的人》中,战士说道:
“我们在这吃雪,是为了祖国人民不吃雪;我们在这蹲防空洞,是为了祖国的人民可以从容不迫的烧一壶水,泡一壶茶。”
烈士们舍生忘死,打碎旧世界,就是为了新世界的阳光、花朵和风筝啊。
我们这有一个烈士陵园,陵园在山顶,山脚下就是县城。因为离得近,纪念碑周围还有很大的空地,所以县城的人们都喜欢来这里锻炼。
早上四五点,天还蒙蒙亮的时候,部队的战士们率先占领了这里,在这里组织体能训练,是鸟儿叫醒了他们,还是他们叫醒了鸟儿呢。
五点多的时候,四十岁以上的中老年人接下了阵地,老年人散步打羽毛球,中年人上下爬山,踢毽子。
六点多钟,这时山脚的早市是最热闹的时候,中年人开始往回走,买些新鲜肉菜回家准备早餐。一些比较自律的青年人抵达陵园纪念碑,他们跟父母打个照面,用生疏青涩的动作的接下毽子继续玩,或是脚下踩着轮滑,滑板,在塑料障碍物之间穿梭。
七点钟,陵园的人们都开始往回走了,太阳高高挂在天上,山顶不再清凉,严肃的氛围又从树林中钻了回来。山脚下早市的小贩也开始打扫卫生准备收摊。
时间来到傍晚,四五点的时候,中学的体育特长生们在这里开始锻炼,爬山应大概是一种很实用的增压训练方式吧。
六点钟,夕阳西下,气温下降,不再适合锻炼,体育特长生们在这里放学。接替他们的是潇洒浪漫的情侣们,站在山顶,整个县城尽收眼底,城市的灯光和天上的繁星交相呼应,谁知道周围的小树林里又藏着谁的青涩回忆呢。
八点钟,烈士陵园回归了寂静,它又记录了县城人们充实的一天。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烈士陵园中的他们见证了一代又一代人的成长,谁贪玩逃课出来上网,谁家孩子考上了大学,谁幸福美满的结婚生子,谁离开县城去往远方,谁又远道而来投资建厂,谁家的老人不幸离去。
他们都知道。
回到问题上,我觉得这样的他们,应该不会觉得被打扰了,我们怕的是将军枯冢无人问,欢笑的孩子们和烈士陵园在一个画框中,应该是对他们价值最好的肯定。
烈士陵园就不该是一个严肃的、限制颇多、限时开放的场所,它应该是一个24小时开放的公园、甚至是一个供儿童们玩耍奔跑放风筝的儿童乐园。
因为作为普通人,特别是儿童,只有轻松的、常去的、没有那么多管束和限制的地方,才能融入孩子们的认知里、记忆里,继而影响着他们的价值观。
现在小朋友们对烈士陵园是什么态度?大多都是一个十分抵触的态度。
每到一个特定的日期,教育局组织各个学校的学生们,穿上校服打上红领巾,在夏天的太阳地儿里或者冬天的寒风里,僵硬的发呆,不许交头接耳,板着强拧出来的严肃的脸,无聊的消磨着时间,然后再听一些领导念几年不用换的稿子,再听老师们选出来的学生代表学着朝鲜播音员似的一番朗诵后,就可以排着队在纪念碑旁边绕一圈了,再排着队走出烈士陵园后,写上一篇让人头疼的作文,才算熬过去。
平日里想去烈士陵园,门都不让进,现在去陵园门口玩耍会儿还要被批评。那孩子们对烈士陵园得是什么态度?继而对烈士们是什么态度?孩子们的爱国教育这么搞,为共和国献身的烈士们恐怕不高兴啊!
爱国主义是什么?
爱国主义应该是一种润物细无声的熏陶。
可是看看咱们生活的方方面面,除了手机里的宣传,极少数城市的一些街道名称,还能感受到烈士们曾经的英勇事迹吗?
我想,大多人应该连烈士们的存在都感受不到吧。很简单的一个例子,想当年近乎半个天朝都沦陷,东部地区哪个地市没出过几个烈士?作为本地人的你,能说出来几个出身你家乡或者牺牲于你家乡的烈士的名字呀?没几个人说的上来呀!因为不知道的呀!
你们看看,传教士看到了不信教的人走近教堂时的态度,售货员看到了不打算购物但靠近商店的人的态度。现在一群最好忽悠的孩子们来靠近爱国教育基地了,竟然不让进?不让放风筝?难道还要把他们推回家看日漫、韩剧和好莱坞吗?
xjbg!
不知道大家是否还记得这篇小学课文?
王愿坚
我爱到天安门广场走走,尤其是晚上。广场上千万盏灯静静地照耀着天安门广场周围的宏伟建筑,使人心头感到光明,感到温暖。
清明节前的一个晚上,我又漫步在广场上,忽然背后传来一声赞叹:“多好啊!”我心头微微一震,是什么时候听到过这句话来着?噢,对了,那是很久以前了。于是,我沉入了深深的回忆。
1947年的初秋,当时我是战地记者。挺进豫皖苏平原的我军部队,把国民党军五十七师紧紧地包围在一个叫沙土集的村子里。激烈的围歼战就要开始了。天黑的时候,我摸进一片茂密的沙柳林,在匆匆挖成的交通沟里找到了突击连,来到了郝副营长的身边。
郝副营长是一位著名的战斗英雄,虽然只有22岁,已经打过不少仗了。今晚就由他带领突击连去攻破守敌的围墙,为全军打通歼灭敌军的道路。大约一切准备工作都完成了,这会儿,他正倚着交通沟的胸墙坐着,一手拿着火柴盒,夹着自制的烟卷,一手轻轻地划着火柴。他并没有点烟,却借着微弱的亮光看摆在双膝上的一本破旧的书。书上有一幅插图,画的是一盏吊着的电灯,一个孩子正在灯下聚精会神地读书。他注视着那幅图,默默地沉思着。
“多好啊!”他在自言自语。突然,他凑到我的耳朵边轻轻地问:“记者,你见过电灯吗?”
我不由得一楞,摇了摇头,说:“没见过。”我说的是真话。我从小生活在农村,真的没见过电灯。
“听说一按电钮,那玩意儿就亮了,很亮很亮……”他又划着一根火柴,点燃了烟,又望了一眼图画,深情地说,“赶明儿胜利了,咱们也能用上电灯,让孩子们都在那样亮的灯光底下学习,该多好啊!”他把头靠在胸墙上,望着漆黑的夜空,完全陷入了对未来的憧憬里。
半个小时以后,我刚回到团指挥所,战斗就打响了。三发绿色的信号弹升上天空,接着就是震天动地的炸药包爆炸声。守敌的围墙被炸开一个缺口,突击连马上冲了进去。没想到后续部队遭到敌人炮火猛烈的阻击,在黑暗里找不到突破口,和突击连失去了联系。
整个团指挥所的人都焦急地钻出了地堡,望着黑魆魆的围墙。突然,黑暗里出现一星火光,一闪,又一闪。这火光虽然微弱,对于寻找突破口的部队来说已经够亮了。战士们靠着这微弱的火光冲进了围墙,响起了一片喊杀声。
后来才知道,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是郝副营长划着了火柴,点燃了那本书,举得高高的,为后续部队照亮了前进的路。可是,火光暴露了他自己,他被敌人的机枪打中了。
这一仗,我们消灭了敌人的一个整编师。战斗结束后,我们把郝副营长埋在茂密的沙柳丛里。这位年轻的战友不惜自己的性命,为了让孩子们能够在电灯底下学习,他自己却没有来得及见一见电灯。
事情已经过去很长时间了。在天安门前璀璨的华灯下,我又想起这位亲爱的战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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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念中国近现代史上的革命烈士而修建的纪念碑——人民英雄纪念碑,它就矗立在周围灯光璀璨、车水马龙的天安门广场的中心,那又何妨呢?
Do not stand at my grave and weep
请不要站在我的墓前哭泣
I am not there,I do not sleep
我不在那里,我并没有睡去
I am a thousand winds that blow
我是激扬起的风,千丝万缕
I am the diamond glints on snow
我是雪地里的钻石,熠熠生辉
I am the sunlight on ripened grain
我是温暖的阳光,亲近着稻谷
I amthe gentle autumn's rain
我是秋季里的细雨,轻轻柔柔
When yu awaken in the morning hush
当你清醒于早晨的安宁
I am the swift up liftght rush
我奔放着飞升的激情
Of quiet birds in circled flight
在鸟儿幽静的盘旋种
I am the soft stars that shine at night
我有是释放温柔的朗朗群星
Do not stand at my grave and cry
请不要在我的墓前悲泣,
I am not there,I did not die
我不在那里,我并没有离去。
----------------------------------美国诗人玛莉·伊莉莎白·弗莱《化为千风》
如果是孩子们的话
那烈士们不会怪罪的
我们社区有一对退休的老夫妻,俩都是军人,其中老爷爷以前是特殊兵种,因为辐射原因不孕不育了,身体也不太好了,现在还一直在接受治疗。
老两口闲着没事就在凉亭、滑梯那边乐呵呵地看着小孩们玩闹。
谁家忙没空看孩子,告诉他俩一声,都给帮忙带。
我妈说我小时候比猴还皮,上窜下跳没个消停,追鸟逗狗无恶不作,就他俩不嫌弃我。我妈不给我买糖,我就往人家家跑,次次满载而归,吃不了兜着走。
她说以前还住胡同的时候,大夏天的,我还不怎么会跑呢,就扛着那种塑料呲水枪,凑大孩子堆里跟他们一块打水仗。
小嘛,打不过他们。就往老两口院里跑。
气得老头跳脚,老太翻出来一根特别长的橡胶软管,一头接到院子里的水龙头上,教我捏扁另一头,空出一点点缝,那水就能顺着缝呲出去好几米远了。
水柱呲得他们吱哇乱叫,老头和我就搁那笑出猪声。
今年春节的时候,我还跟着工作人员一块去看望老党员来着,他俩一见我就是:“文静了啊XX,以前你那个皮啊……”
临走了老太还非塞给我一罐水果糖,直说我小时候就爱吃这个了。
放完假离家的时候,路过凉亭,又看见他俩坐在那,喝茶下棋看小孩。
跟老两口打了声招呼,说要上学去了。
他俩义正辞严地说着“上学好啊,少年强则国强……”
他们那么说着。
那些大道理摆在了嘴上,
藕断丝连的眼睛却看着我离开,
就那么一直看着。
埋在里面的人们,非常高兴有人,特别是孩子们在陵园外嘻嘻哈哈,打打闹闹,他们生前就知道,他们的牺牲,就是为了这些笑声。
但我们在外面的人,要知道他们永远地牺牲在了那么年轻的年龄,永远看不到我们现在的幸福,那是一种极大的遗憾,是为了今天做出的贡献,这份牺牲与贡献值得我们虔心地尊敬,我们要尽量肃穆庄严。
毁掉一样东西最好的方式就是把它捧起来,使它脱离群众。
比如京剧,相声,本来就是广大人民群众喜闻乐见的艺术形式,结果非要跟高雅、歌颂强行联系,甚至还被捧成了国粹。束之高阁,没有了最广泛的群众基础。
所以现在都是苟延残喘地活着。
烈士陵园的意义,是为了让人民记住英雄,纪念英雄。
而不是让人民对他们心生畏惧,只敢远观不敢靠近,生怕一句话说错就人头落地。
门口拉上警戒线,时刻派人看着,看谁过来晨练,遛狗,带孩子,放风筝就直接带走拘留。
这tmd叫独裁,叫军国主义。
毛主席早就批评过:脱离群众的都是纸老虎。
什么叫军民鱼水情,什么叫军民一家亲。
我们的军队是最不会跟老百姓摆臭架子的军队,无论是活着还是牺牲。
我们的英雄不是神明,不需要老百姓耗尽积蓄去供奉香火,毕恭毕敬地请求保佑。
他们是小孩子眼里的大哥哥大姐姐,他们是中年人眼里和自己孩子岁数差不多大的年轻人,他们会让老人想起六七十年前那个笑眯眯给他糖吃的抗日部队连长。
真正的纪念不在于形式,而在于内容。
就像一个战功卓著的老人,慵懒地坐在门前晒太阳,然后眼前跑过几个嬉戏打闹的孩子。
父母在后面喊,别撞着爷爷。老人笑着说,没事,孩子嘛。
这个画面不是很和谐吗?
也许孩子们早就听说过爷爷是个老英雄,只是不拿他当外人,在他面前很轻松而已。
如果孩子们遇到他的时候真的吓得一句话说不出来,甚至还想跪下磕两个
那才叫有问题。
有一次,我见到一个战士,在防空洞里,吃一口炒面,就一口雪。我问他:“你不觉得苦吗?”他把正送往嘴里的一勺雪收回来,笑了笑,说:“怎么能不觉得?我们革命军队又不是个怪物。不过我们的光荣也就在这里。”他把小勺儿干脆放下,兴奋地说,“就拿吃雪来说吧。我在这里吃雪,正是为了我们祖国的人民不吃雪。他们可以坐在挺豁亮的屋子里,泡上一壶茶,守住个小火炉子,想吃点什么就做点什么。”他又指了指狭小潮湿的防空洞说,“再比如蹲防熔洞吧,多憋闷得慌哩,眼看着外面好好的太阳不能晒,光光的马路不能走。可是我在这里蹲防空洞,祖国的人民就可以不蹲防空洞啊,他们就可以在马路上不慌不忙地走啊。他们想骑车子也行,想走路也行,边遛达边说话也行。只要能使人民得到幸福,就是我们最大的幸福。”
《谁是最可爱的人》魏巍
《灯光》是我上小学六年级的时候学过的一篇语文课文,当时让小小的我几度泪流满面,可以说和《金色的鱼钩》并列是我童年的两大白月光,作者是王愿坚。
我爱到天安门广场走走,尤其是晚上。广场上千万盏灯静静地照耀着天安门广场周围的宏伟建筑,令人心头光明又温暖。
清明节前的一个晚上,我又漫步在广场上,忽然背后传来一声赞叹:“多好啊!”我心头微微一震,是什么时候听到过这句话来着?噢,对了,那是很久以前了。于是,我沉入了深深的回忆。
1947年的初秋,当时我是战地记者。挺进豫皖苏平原的我军部队,把国民党军五十七师紧紧地包围在一个叫沙土集的村子里。激烈的围歼战就要开始了。天黑的时候,我摸进一片茂密的沙柳林,在匆匆挖成的交通沟里找到了突击连,来到了郝副营长的身边。
郝副营长是一位著名的战斗英雄,虽然只有二十二岁,已经打过不少仗了。今晚就由他带领突击连去攻破守敌的围墙,为全军打通歼灭敌军的道路。大约一切准备工作都完成了,这会儿,他正倚着交通沟的胸墙坐着,一手拿着火柴盒,夹着自制的烟卷,一手轻轻地划着火柴。他并没有点烟,却借着微弱的亮光看摆在双膝上的一本破旧的书。书上有一幅插图,画的是一盏吊着的电灯,一个孩子正在灯下聚精会神地读书。他注视着那幅图,默默地沉思着。
“多好啊!”他在自言自语。突然,他凑到我的耳边轻轻地问:“记者,你见过电灯吗?”
我不由得一愣,摇了摇头,说:“没见过。”我说的是真话。我从小生活在农村,真的没见过电灯。
“听说一按电钮,那玩意儿就亮了,很亮很亮。”他又划着一根火柴,点燃了烟, 又望了一眼图画,深情地说,“赶明儿胜利了,咱们也能用上电灯,让孩子们都在那样亮的灯光底下学习,该多好啊!”他把头靠在胸墙上,望着漆黑的夜空,完全陷入了对未来的憧憬里。
半个小时以后,我刚回到团指挥所,战斗就打响了。三发绿色的信号弹升上天空,接着就是震天动地的炸药包爆炸声。守敌的围墙被炸开一个缺口,突击连马上冲了进去。没想到后续部队遭到敌人炮火猛烈的阻击,在黑暗里找不到突破口,和突击连失去了联系。
整个团指挥所的人都焦急地钻出了地堡,望着黑魆魆的围墙。突然,黑暗里出现一星火光,一闪,又一闪。这火光虽然微弱,对于寻找突破口的部队来说已经够亮了。战士们靠着这微弱的火光冲进了围墙,响起了一片喊杀声。
后来才知道,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是郝副营长划着了火柴,点燃了那本书,举得高高的,为后续部队照亮了前进的路。可是,火光暴露了他自己,他被敌人的机枪打中了。
这一仗,我们消灭了敌人的一个整编师。战斗结束后,我们把郝副营长埋在茂密的沙柳丛里。这位年轻的战友不惜自己的性命,为了让孩子们能够在电灯底下学习,他自己却没有来得及见一见电灯。
事情已经过去很长时间了。在天安门前璀璨的华灯下面,我又想起这位亲爱的战友来。
看到这个问题的时候,不知为什么,我又想到了这个让年幼的我感动不已的好课文,不知道现在有没有被删掉。
我想,像郝副营长这样无数的先烈流血牺牲,希望看到的是祖国的孩子们能够无忧无虑的玩耍和成长,而不是人们的毕恭毕敬或真或假的哀悼。
他们在天上笑着看我们呢。
三十岁了,眼泪还是和小时候一样绷不住啊。
看来我是死透了,我记得美帝的机关枪把我身子打成了两截,肠子内脏飞出去好几米。
这不是我家没多远的小土坡吗?我小时候经常来这里玩,天晴朗些,村子可以尽收眼底。
XXX烈士之墓,我的名字,字写的漂亮。
那边走来的,正是我爹娘。
爹,娘,儿子不孝,不能给您们老尽孝了,我给您们磕头!
我儿啊,刚你们排长来了,给我跟你娘带了许多东西,还说国家和党会替你养着我们,你就不用操那个心了。
我儿呦,你娘我哭不动了,看到你的碑也哭不动了,泪都流尽了,没一天不想念你,我儿好样,有你这个儿子,我跟你爹脸上有光,咱祖宗脸上也有光,我儿呦,娘想你,你听到的话,给娘托托梦,娘还想见见你。
人鬼相隔,就算我再怎么大声喊,他们怎么能听得到!爹娘,儿子下辈子还是你儿子。
五六十年了吧,我一直在这土坡上,在这碑前。
每年都有小学生在我碑前敬礼,稚嫩小脸下的红领巾,是我们过去,也是现在和将来的他们要守护的东西。
之后小土坡被改建了公园,村里给我的碑周围围了一圈铁栏,前面是一块稍微大一点的空地。
清晨,最先来的是一群老头,提着剑,一上来先是耍太极,之后才是舞剑,之后是晨跑的年轻人,再之后是买菜的主妇、上学的孩子。
放假的时候,村里人喜欢来这玩,小孩子放风筝嬉戏奔跑,大人们闲聊,家长里短趣闻八卦,欢天笑语。有时候,他们也会给我带点东西,一朵盛夏野花,一片秋意落叶。
小胖是个有趣的孩子,我不知道他的名字,只知道他是村办小学二年级的学生。
每天放学他总会在我这坐一阵子,给我带个糖果或者一把瓜子,给我分享生活的点点滴滴,作业没写完被老师批评啦,考试不及挨格挨板子啦,被隔壁班的大胖欺负啦,暗恋同桌小美啦等等等等。
今天他问我,志愿军叔叔,上课的时候老师给我们讲上甘岭的故事,说你们不怕牺牲坚守阵地,你们为啥一定要守住阵地啊?
你要说为啥啊,为了国家安定,为了人民不受苦难欺凌,为了能看着你们无忧无虑的嬉笑打闹放风筝,看着你们茁壮成长,看着你们成为国家栋梁。
明天周末了,又可以看到你们的笑容,我也开心的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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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用老兵的语气,念这句话:
“真好啊,哈哈哈,老子打仗不就是为了这个吗,老子值啦。” “诶诶诶,那个小混蛋怎么能爬碑呢,爷爷老了背不动了万一把你摔到怎么办。” “王八蛋,你扯孩子们风筝线干嘛,老子就想看他们放风筝,欺负老子说话你们听不见吧?你这样整谁陪我玩啊,一天天摆着那个悲痛的臭脸干嘛,老子这不在这呢吗,草。” “还是家里好啊,有孩子陪我玩,南朝鲜那头太无聊了,一个个大脑袋脸上开过刀的老子看都不爱看,还一天天这那的净整事,草,要是老子能出去,我再去汉城溜达一圈,不带护照的那种!” “这几个孩子都挺壮实啊,老子喜欢,该说不说的,隔壁山头的那哥几个还在那边,一时半会看不到这些喽,快气活了吧,哈哈,该,让你们当年跟老子抢美国人的罐头。解气啊,哈哈哈哈哈哈” “隔壁山头那几个老哥们啊,什么时候能回来看看,国家一切都挺好,还有,老子想你啊……” 作者:雷霆嘎巴 链接:https://www.zhihu.com/question/386917670/answer/1359537201 来源:知乎 著作权归作者所有。商业转载请联系作者获得授权,非商业转载请注明出处。
只是为了骗个赞。溜了溜了
谁都知道,朝鲜战场是艰苦些。但他们是怎样的呢?
有一次,我见到一个战士,在防空洞里吃一口炒面,就一口雪。
我问他:“你不觉得苦吗?”
他把正送往嘴里的一勺雪收回来,笑了笑,说:“怎么能不觉得!咱们革命军队又不是个怪物!不过我们的光荣也就在这里。”
他把小勺儿干脆放下,兴奋地说:“拿吃雪来说吧。我在这里吃雪,正是为了我们祖国的人民不吃雪。他们可以坐在挺豁亮的屋子里,泡上一壶茶,守住个小火炉子,想吃点什么,就做点什么。”
他又指了指狭小潮湿的防空洞说:“你再比如蹲防空洞吧。多憋闷的慌哩。眼看着外面好好的太阳,光光的马路不能走!可是我在那里蹲防空洞,祖国的人民就可以不蹲防空洞呀。他们就可以在马路上不慌不忙地走呀。他们想骑车子也行,想走路也行,边溜跶边说话也行。那是多么幸福的呢!所以,”
他又把雪放到嘴里,像总结似地说:“我在这里流点血不算什么,吃点苦又算什么哩!”
我又问:“你想不想祖国呀?”
他笑起来:“谁不想哩,说不想那是假话。可是我不愿意回去。如果回去,祖国的老百姓问:‘我们托付给你们的任务完成得怎么样啦?’我怎么答对呢?我说‘朝鲜半边红,半边黑,这算什么话呢?’”
我接着问:“你们经历了这么多危险,吃了这么多辛苦,你们对祖国,对朝鲜有什么要求吗?”
他想了一下,才回答我:“我们什么也不要。可是说心里话,我这话可不定恰当呀。我们是想要这么大的一个东西,”他笑着,用手指比个铜子儿大小,怕我不明白,又说:“一块‘朝鲜解放纪念章’,我们愿意戴在胸脯上,回到咱们的祖国去。”
这有什么,我们那烈士陵园是一个很大的园林,小时候我同学最喜欢去烈士陵园偷桃子,扫墓的时候,等他们搞完流程,我就溜去花坛里摘花,除了几颗松树,那里的花花草草全都被我们祸祸过。
明明到处是坟头,可我们这些孩子从来都不会怕,
这就是最成功的爱国主义教育。
“莫春者,春服既成,冠者五六人,童子六七人,浴乎沂,风乎舞雩,咏而归”
暮春时节,穿上春天的服饰。五六个青年,六七个少年,在沂水河里洗澡,在舞雩台上吹风,然后唱着歌回家。
夫子向来看重祭祀,“国之大事,在祀与戎”,舞雩台是鲁国求雨的祭坛,和烈士陵园差可比拟。丰足的年岁没有求雨的需要,兴许没人管理,所以这些少年能登上舞雩台,临春风而高歌,待到衣服头发干透后离去。
这时他们哪怕唱诗经中的篇章,想必也不是什么周颂鲁颂。然而夫子可曾因为此吹胡瞪眼?相比其他几人,子路“摄乎大国“而”加之师旅”、冉有“三年足民”后“俟君子”、公西华于“宗庙”“为小相”,分别阐述了儒家理想的三个阶段。然而最终谁又愿意在宗庙里当一个面目可憎的木偶,只在诸侯会盟这样的场合才被请出?
如果烈士陵园这样的场所被推向道德化、神圣化,用严格的行政命令或道德约束来管理,那么此种纪念最终会变成异化的符号。
孩子们在告诉先烈,“这盛世如你所愿”。
个人观点:
孩子还不懂事,该跳跳,该玩玩,别过分就行,这是革命先烈想要看到的。
如果带孩子去了以后给孩子讲革命先烈们的故事,让他谨记,孩子不闹了,这也是先烈们想看到的,后人牢记着他们,红色精神也在代代流传。
大人或者说成年人,走进烈士陵园,满脑子应该是先烈们为我们前仆后继、浴血奋战,我问问,怎么能高高兴兴的进去,还有说有笑?哪怕没有那么悲伤呢,也该有敬畏之心和悲伤之情。自己的壮举受世人尊敬这也是先烈们想看到的。
如果说去了好多趟了,就当做公园逛,也应该在园中安静、小声,做一些日常的娱乐活动也是可以的,既是享受自然,也是为了先烈安眠。自己和自己保护的人和平、有爱的生活,互相包容理解,这也是先烈们想看到的。
至于说跳广场舞和蹦迪的,那东西活人都嫌烦,不要说先烈了。
不请自来。
姥爷是幸存者。是个经历了渡江战役,抗美援朝等等的老兵。
他老了以后,最喜欢的事情就是在院子里,晒着太阳,看孩子们玩耍和看一群老人们下象棋打麻将。有时候,孩子跑急了冲撞他了,他也会笑眯眯的说慢点。
如果他们还活着,大概和我姥爷一样吧。
我想,如果是我的孩子,我应该会告诉他们,可以来走走,看看,玩玩,但是不要打闹。
如果我是劝阻的人,应该不会折了孩子的风筝,带他们去稍微远点的地方就好。
谁都没有错。谁都有错。
题目说的是门前,不在里面。这样做没有任何问题。
再者,如果做这些的是小孩子,大概他们无法明白这里是什么地方。不同人懂事的年龄不一样,但是在这之前就是不可能。小时候我也去过烈士公园,当时只想着哪里有玩的地方,父母说的教育的话都被我直接屏蔽了。
这难道不是烈士们想看到的吗?
问题换一个问法试试,为什么在烈士陵园门前甚至在里面就嬉笑打闹?而在一般墓地就没有呢?不是没有,应该也不敢吧。
我大学宿舍阳台正挨着烈士公墓,我外公就在那,四年的大学时光全体学生不都打打闹闹过的嘛。也从没听过什么灵yi故事,怎么会有呢?为什么没有呀? 我都没机会听他老人家讲抗战革命的故事,大概因为无产阶级革命家都是无神论者吧。
想想祖辈抛头颅洒热血不就是为了中国的国泰民安吗?他们办到了,我们也办到了,孩子的笑声我觉得也属于他们的。我们一般人在烈士陵园不也是感到宁静和安心嘛。
我猜如果我将来带孩子去烈士公墓,孩子们打闹我还是会告诫他们要安静点。但先辈们如果能说话,估计也会笑着说“让他们玩吧,这么严肃吓着他们了”
这个话题,让我想起了当年在俄罗斯托木斯克的生活。在俄罗斯的一些事情,可以为我们提供一些思考。
请允许我从一部很老的手机中翻出当年画质颇为糟糕照片,它们就像一个个故事,把我拉回曾经。
每个在托木斯克生活过的人,都会对这个地方非常熟悉。在托木斯克理工大学十号楼的右侧,进入城市的大桥边,就是托木斯克市的烈士陵园。
托木斯克的雪可以从头一年的的十月一直下到第二年五月,亚洲腹地极寒的气候使这里平时幽静甚至冷清。烈士陵园步道尽头是祖国母亲将钢枪交给儿子的铜像,铜像的前边,是永不熄灭的长明灯。
塑像周围十几堵纪念碑的两面,镌刻着托木斯克在战争中为国捐躯者的名字。他们有些人成为了苏联英雄,但是大多数人只是纪念碑上的一个名字。
这个幽静的地方,两侧是白桦林,秋天满地落叶,情人们会在这里散步。
冬天这里寒冷而安静,甚至可以听到雪落的声音。
只是在大雪的时候,会有轰轰作响的扫雪铲车经过这里。
春天到了,河水会上涨,河床附近低洼的地方就会被河面填平,对岸的平原都会显得平整了许多。烈士陵园坐落在托米河北岸的高地上,仿佛逝去的人们会静静地看着这里。
平时会有年轻人在这里散步,也会有人在陵园下边的空地上赛车甚至玩滑翔伞,但是他们仿佛都不会打破这里的宁静。
但是到每年的五月,这里都会热闹起来。五月九日胜利日,陵园外托理工十号楼前边都会插上彩旗,托理工和对面商店上都会挂出标语:胜利的五月。
这一天托理工的学生们会列队到主楼对面向牺牲在卫国战争中师生的纪念碑献花。
年轻人会穿上战争爆发时的军服向烈士陵园列队行进。
老战士们精神抖擞,走在群众游行的前列。
老装备会被拉出来跑一跑。
托木斯克的人民会用“不朽军团”纪念参加战争的人们。
甚至连狗狗也会出来凑热闹。
但是这一天的托木斯克,并非沉浸在悲伤之中。烈士陵园中,孩子们在嬉闹,年轻人在这里驻足,老人拿出手风琴,琴声悠扬,把人们的思绪带到很久很久之前。
在这个地方,不论我们肃穆,或者欢乐,我们要用恰当的形式,表达对烈士们的怀念和尊敬。但更重要的是,我们要铭记,那些死去的人,用他们的生命,换来了我们的生活。
俄罗斯的过去告诉我,生活不会永远是快乐的,事情不会总是顺利的。我们活着的人,可以享受生活的快乐,沉湎于生活的悲伤,但是我们仍然在生活。
永远不要忘记,那些为了使我们拥有生活而付出生命的人。
只要我们记得,他们就活着。
只要我们记得,他们就活着。 https://www.zhihu.com/video/1246103806288973824烈士们为之奋斗,为之流血牺牲的,不就是孩子们能无忧无虑开开心心的嬉笑打闹放风筝吗?
让中国人民志愿军士气大振的,
是祖国儿童的慰问信。
当年在飞夺泸定桥铺木板的老红军陈绍清最喜欢的,
是到学校里和孩子在一起讲革命传统。
我是廊坊的。廊坊干休所的老红军陈绍清,应邀给学生讲革命教育,但是发烧了。
于是隐瞒病情,讲话时身上烧得直打哆嗦,讲完了走下讲台,就被送卫生院去治疗。有人说:“陈老这不是玩命呢吗?”
陈绍清却笑笑说:“我的命是党给的,为了党的事业后继有人,自己把命搭上也心甘情愿。”
许多志愿军烈士当年直到牺牲,也没有人人都拿到小学生寄来的红领巾。现在看到满园嬉闹的孩子们,想必不会寂寞。
十几年前,有过二货在烈士陵园COS日本武士。
那时候陵园建设没现在好,游人不多。
要是现在——丫早被游人打死了。
游客正常游玩,其实对园林也是一种动态保护。
看情况。
如果是祭祀的日子,这种人我祝他——:)
如果是平常,烈士生命换来的好日子难道是让你天天对着他们愁眉苦脸苦大仇深用的吗???
来看看这两个烈士陵园(无名烈士墓)吧。
第一个,位于哈萨克斯坦的阿克套,里海之滨人流稠密的市中心地段。
这个纪念碑,造型来自哈萨克人居住的传统的毡房,远看非常静谧的样子。
走近一看是什么样的呢?
有很多小朋友在里面玩,还有的玩累了直接坐在长明火边上。哈萨克斯坦人口稀少,位于荒漠深处的阿克套人口更少,这样的小朋友的密度已经算很高了。
这样的场景你说不好吗?不,我觉得就很好,这个纪念碑设计和建设得很有震撼力,从1941到1945,从苦难中走出来的母亲,最终张开双臂拥抱自己的孩子们。
这些溜滑板车的孩子们,也是母亲的孩子们啊。这个场景,想必设计这个纪念碑的时候,正是设计者想看到的。
再看一个地方。这是哈萨克斯坦最大城市阿拉木图,你猜猜这些中学生热热闹闹做体操的场景,是在什么地方?
看这风格熟悉的大门和红五星可能就能猜到了,是个博物馆,而博物馆的对面,也就是这帮中学生的身后是什么?
是阿拉木图的无名烈士陵园,陵园在一座公园里,这个公园叫做潘菲洛夫28勇士纪念公园。
在这个陵园里,有声名昭著的潘菲洛夫28勇士纪念碑,潘菲洛夫师原是苏联红军步兵316师,1941年,这个师正是从阿拉木图开往莫斯科参加莫斯科保卫战。这个以哈萨克族人为主要构成的英雄师团为莫斯科保卫战立下了不朽功勋。
雕像底座上的字是:
“俄罗斯虽然幅员辽阔,但我们已无路可退,我们的身后就是莫斯科!”
这是杜博谢科沃会让阻击战时,316师1075团第四连政治委员季耶夫的讲话,而这个连队的28名战士在炮弹用尽的情况下,用燃烧瓶,手榴弹阻击德国坦克,甚至抱着集束手榴弹蹲在弹坑里在坦克经过时和敌人同归于尽。为了完成阻击任务,28名战士全部牺牲。这也就是著名的潘菲洛夫28勇士。
步兵316师在战斗中的英勇表现使中央决定对其授予近卫军的番号,近卫军苏联红军中战斗力仅次于红海军的军种,步兵316师荣升近卫步兵第八师。而就在被授予近卫的当天,师长潘菲洛夫少将也牺牲在战场。不久,中央对近卫步兵第八师授予“近卫红旗潘菲洛夫师”称号,后来再提及这个师团,大家都会尊称为潘菲洛夫师。
虽然现在苏联已经不在了,但潘菲洛夫师和潘菲洛夫28勇士依然是哈萨克斯坦的骄傲,在这样的陵园面前跳广播操,有不尊敬的感觉吗?
再看看这尊雕像的造型吧。
英雄与敌人战斗,是为了保护自己的家园。他们的牺牲就是为了换来家园的和平和安宁,就是为了几十年后大家可以不用担心生存和命运,开开心心想跳广播操就跳广播操。
这是多美好的一个画面,英雄看着他们所保护的人们,正在像他们所希望的那样生活着……
所以这没有什么不妥。相反,这正是陵园和纪念碑存在的意义。
长征途中,红军四渡赤水、北上长江时,国家政治保卫局局长邓发的妻子陈慧清临产。当时,中央纵队正以急行军的速度通过贵州境内的一个山口,陈慧清被抬到路边的一个草棚。因为难产,她痛得在地上打滚,发出撕心裂肺的叫声。她的身边只有几个小战士,连个医护人员都没有。别说手术,连最基本的消毒和药品都没有。
董必武和修养连连长侯正焦急地守候在一边。枪声越来越近,董必武对警卫员说,“告诉董振堂,这里生孩子,让他把敌人顶住!”
眼前的困难让董振堂有些揪心,也让这位素来精于指挥作战的老兵难以抉择。他明白,想摆脱敌人不难,但这兵荒马乱的,原本就难以保证陈慧清母子平安。如果要确保母子平安,就必须延长战斗,因为要是敌人的援兵赶到了,就会有更多的同志流血牺牲。
考虑再三,董振堂咬紧牙关,下定决心。他立即找来39团团长吴克华,告诉他说,“生孩子要多长时间,你就给我顶多长时间!”吴克华坚定地点了点头,重新投入到激战之中。
仅仅1公里以外,董振堂与红军将士一起拼死作战。眼看着顶不住了,董振堂拎着枪冲回来问:到底还有多少时间能把孩子生下来?可是,没人能够回答。于是,董振堂再次冲入阵地,大声喊道:“你们一定要打出一个生孩子的时间来!”结果战士们死守了两个小时,硬是等陈慧清把孩子生了下来。
孩子终于出生了,许多英勇的红军战士却倒了下去。部队急于摆脱敌人,陈慧清也因身体虚弱而昏迷了过去。不久,陈慧清苏醒后,知道了一切,心中无限酸楚和愧疚。
战斗结束后,一些目睹战友流血牺牲的战士对陈慧清颇有微词,经过她身边,都露出不友好的神情,甚至怒目而视。有人抱怨说,为了一个孩子让一个团打阻击不值得。董振堂听到后大发雷霆。他说:“我们今天革命打仗,不就是为了他们的明天吗!”
我觉得挺好啊,孩子们觉得这里有空地,打闹玩乐,先烈们看到如今孩子们多生活,九泉之下也会欣慰的吧
这个问题让我想起高中的一段回忆。
某一次语文模考,作文题目是“如何评价烈士陵园跳广场舞的行为”。看完整个题解之后,我隐约觉得出题人是要我们批判这种不分场合地点的行为,但总觉得这么写哪里怪怪的,于是还是遵从了内心的想法,写了一篇“陵园跳舞未尝不可”。
作文的细节已经记不清了,但几个主要观点印象还比较深刻。第一段讲应该遵循法律的框架,只要国家法律与园区规定不禁止,那么这种行为天然就是可为的,不应该受到额外的道德谴责。当然,如果跳广场舞扰民了,那就按照相关的条例办法去约束管理。第二段烈士陵园的本质也是公园,自然可以承载公园所具有的职能。大家基本都是在距离墓碑很远的地方的空地或者林荫处跳舞,又不是真的坟头蹦迪。第三段写烈士们努力一生的意义就是让后代子孙过上好日子,假如泉下有知,他们看到当代人已经衣食无忧,甚至可以一起跳舞,想必内心也是很开心的。
结果这篇作文被语文老师在总结课上挂了出来,当成负面典型一边念一边嘲讽:“你是怎么想出来这么写作文的?”尤其着重嘲笑了“如果烈士泉下有知看到了会很开心”的部分。直到那时我才知道我是全班唯一一个写了在陵园跳舞没错的人。我只好假意解释“我就试试故意这么写能不能写出来”。最后整个尴尬的对话以语文老师一句“写作文要讲道理,不能胡扯”作为结束。
单从文笔来说,我那次作文写的挺烂的(事实上我整个高中阶段作文都写的不好),尤其是那次我在写的时候就惴惴不安于是否会被直接判成不及格,写的尤其紧张。但我至少确信我清晰的表达了我的立意观点,但却被认为是胡扯。要知道我所在的高中是全省最好的中学、语文老师也堪称名师。因此我在很长一段时间里都在反思,真的是我自己错了吗?
后来我读了更多革命抗战的史料,我才明白问题的核心在于陵园下的烈士们是有双重身份的。他们是在战场上抛头颅洒热血的战士,也是生活中活泼开朗的真实的人。两种身份都不可以剥离,因此我们强制要求公众在公祭日默哀,但也允许平时大家去陵园踏青游玩乃至跳广场舞。陵园该庄重时要肃穆悼念,但该活泼时也不能少了生机。
最后套用一句俗套但很合适的话作总结吧。看这盛世,确如你所愿。
我上小学的时候,有一年清明学校组织去我们当地的烈士陵园搞爱国主义教育,当时学校希望可以有老革命可以来给同学们讲讲革命传统。我就想起我家楼上的那个老爷爷,因为他总跟我们讲以前他跟日本兵拼过刀,日本坦克从他头顶开过云云。老师说应该是八路军老战士,就让我想办法去邀请。
然而,在去烈士陵园的路上,我们才了解到老爷爷原来不是什么老八路,而是国军战士。后来上台讲话的有志愿军战士、剿匪英雄还有参加过抗战的民兵班长,老爷爷全程就坐在我身边,没有人介绍他,他也跟着我们一起静静的听。尽管临近中午时天气渐渐热了起来,他却一直将右手插在衣袋里,大概是不想让人看见他右手的残缺,据说那是被机枪打断的。
终于,所有流程结束,同学们等待着车子来接去吃饭然后下午参观展览馆。小孩儿哪能老老实实呆着,就在烈士陵园纪念碑前的一片大草地上追逐打闹起来,有些扛不住饿的孩子拿出零食就地野餐起来。各班老师都在竭力维持纪律,我们班主任也抓了几个典型在一旁教训。
“这是什么地方!是庄严肃穆的场合。你们在这儿打来打去的根本就是不尊重这些革命前辈!”
我搀扶老爷爷去上厕所回来正好路过,他笑眯眯的在我耳边用浓重的乡音说:“要是我们那时候的连长现在看到你们这些死娃儿啊,怕是睡着了都要笑醒哦!”
晚些时候我们坐车去参观展览时,老爷爷也跟着其他革命前辈坐另一辆车先行回家了。等我傍晚回家的时候,他依旧如往日一样靠在单元门口的藤椅上迎接着下班放学的人们。由于今天临时取消他讲话的事情我内心实在是有些愧疚,反倒是他先跟我打起招呼:“胖娃儿,今天耍累了哇,搞快回家吃饭哦。”
关于他的事迹,大概情形是这样的:
老爷爷原本是川军,出川抗日的时候还不满十七岁,带着一腔热血一路奔波跑到战场,还是等到几天后才拿到了第一把枪。武器装备跟组织能力的差距确实太大,虽然国军战士一直苦战,然而一直被压着打追着打。老爷爷的部队被打散了,他被编入了另一个部队,这之后的时间就一直跟着之前他说的那个连长当通讯兵,其实就是跑腿儿的。那位连长是个北方人,战前是个小学教员,后来参了军,特别喜欢孩子。他常跟战士提起,他参军就是要把鬼子赶走,让孩子们都能在教室里安安心心读书,读好书才能不被人欺负。在后来的一次战斗中,连长带队突围牺牲了,老爷爷的手也是那时被打残的。
如果我们这群不知好歹的熊孩子,穿着整洁的衣服,背着漂亮的书包,在草地上无忧无虑的追打、野餐,能让那位扔下教鞭端起钢枪的连长看见,他也许真的会高兴吧。
说点题外话,我家搬去别处几年后我去原来的院子找一个老师补课,本想去看望老爷爷的。可是听院子里的邻居讲他已然仙逝,大概是因为他的子女不尽赡养职责,最终贫病交加,孤独的在小屋里离去了。我依稀回忆起曾经在家中听到过他的儿子对他破口大骂,说他是臭刮民党。可怜老爷子躲过了枪林弹雨,走过了峥嵘岁月,最终落得如此凄凉境地,实在令人惋惜。
我们来到了烈士广场,这是我们美好生活开始的地方。
这句话我忘了在哪里看到的了,只记得是一篇刚开始被判了低分的学生作文。
但是,那的确是我们美好生活开始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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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人觉得嬉戏打闹放风筝不严肃,就把放风筝的娃都赶走了。
烈士a:这货谁啊,一副苦大仇深的表情看着我们。
烈士b:该不会是个鬼子吧?我听说鬼子那边的天皇会一种“司马脸”表情,就是这样的。
烈士a:妈的现在鬼子真是嚣张。
烈士b:早就投降了,嚣张有毛用。
几年前我家乡刮起一股歪风。结婚不让唱歌跳舞欢乐,必须得板着脸办婚礼。葬礼又不让哭和悲,必须得压着对亲人失去的悲伤。现在这种行为都列为极端思想。
《谁是最可爱的人》节选
谁都知道,朝鲜战场是艰苦些。但他们是怎样的呢?有一次,我见到一个战士,在防空洞里吃一口炒面,就一口雪。我问他:“你不觉得苦吗?”他把正送往嘴里的一勺雪收回来,笑了笑,说:“怎么能不觉得!咱们革命军队又不是个怪物!不过我们的光荣也就在这里。”他把小勺儿干脆放下,兴奋地说:“拿吃雪来说吧。我在这里吃雪,正是为了我们祖国的人民不吃雪。他们可以坐在挺豁亮的屋子里,泡上一壶茶,守住个小火炉子,想吃点什么,就做点什么。”他又指了指狭小潮湿的防空洞说:“你再比如蹲防空洞吧。多憋闷的慌哩。眼看着外面好好的太阳,光光的马路不能走!可是我在那里蹲防空洞,祖国的人民就可以不蹲防空洞呀。他们就可以在马路上不慌不忙地走呀。他们想骑车子也行,想走路也行,边溜跶边说话也行。那是多么幸福的呢!所以,”他又把雪放到嘴里,像总结似地说:“我在这里流点血不算什么,吃点苦又算什么哩!”
人烈士,抛头颅洒热血就是为了让人民安居乐业,你不让烈士们分享一下祖国繁荣和谐的美好生活景象,还想把人民与烈士隔绝开来,让烈士们冷清寂寞。
是何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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