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谈见解前我先讲个故事。我在内蒙当驻地方记者的时候,采访过75岁的著名蒙古族歌唱家金花,她年轻时曾是内蒙红色文艺团体“乌兰牧骑”的演员,她讲述了1965年乌兰牧骑全国巡演进入到西藏时的亲身经历,令我非常难忘:
“乌兰牧骑每到一地,就要学唱当地的民歌。在西藏,我们学会了藏语的《北京的金山上》《毛主席的光辉》等歌曲,藏族观众听到毛主席、共产党就会放声大哭,他们从心底里感谢毛主席和共产党。当我们演出结束后,准备上车离开时,藏族男同胞突然四肢跪地,让我们踩着他们的背上车。原来,西藏的农奴主们千百年来都是踩着农奴的背上马下马,他们已经习惯如此。(此时西藏已和平解放14年,西藏自治区第一届人民代表大会第一次会议于当年在拉萨召开,西藏自治区人民政府正式成立。)我们见状赶紧扶起藏民,大家抱头痛哭。在西藏,我们受到了深刻的阶级教育。”
我的见解就是,没有共产党就没有新中国。
实话说,我没有看这个纪录片,按说没有发言权。
可是我的房东看了。在刚刚到的那天是巴黎气候峰会,房东老头老太能把中国污染的一个法国记者偷拍的纪录片存下来第二天拉着我们一起看,每天一开口就是问中国是不是还是禁止说中国不好,共产党为啥要入侵西藏等等等等。
我给他们从唐朝的吐蕃讲起,讲中国的大一统历史发展,都是一脸:噢这样啊,可是我还是不信,你们一定是被洗脑了。
结果今天下午,房东老头自己跟我讲:我看了一个关于西藏的纪录片,真的很让我震惊,奴隶制度真的应该废止……
就冲这一点,我觉得这个纪录片还是有价值的。
识字率和计算能力,就是字面意思,指人们是否识字是否计数。历史证据比较令人震惊,因为从一个墓碑的研究表明,在罗马时代,即便是上层社会里,也有40~50%的人完全不知道自己的年龄。因为这帮家伙非常喜欢在墓碑上留下记录表明这个家伙活了120岁或者更长时间的记录,以当时的人均寿命去推算,这基本上是在扯淡。
有一个公式可以用来计算一个社会中不识数的人群比例,Z=5/4(X-20) 。X代表每一百个人中有多少个声称他们的年龄以0或者5结尾,比如20,30,35,45等等。从逻辑角度推论,大量样本中间,以0和5年龄结尾的人应该是在20%左右,所以,如果X>20,那么这一部分人实际上就是不清楚自己年龄的人,因为从心理角度去看,不识数的人倾向于取个整数来笼统描述自己的年龄。所以,逻辑上来说,不记得自己年龄(乱报0和5结尾的年龄)基本等同于不识数,不识数和不识字又是高度相关的,那么,不记得年龄的人口比例基本可以被视为不识字的人口比例。
对了,顺手黑一下印度......知乎:印度的人口年龄分布为何每五年出现一个高峰?http://www.zhihu.com/question/24929287
另一个证据来自中世纪的英国,61%的上层社会不识数,和罗马一个水平。而1427年的佛罗伦萨,意大利,在一个全面的调查中,只有13%~15%的人不知道自己的年龄。工业革命前夕的英国,只有6%~13%人不知道自己的年龄了。令人悲伤的是,Clark教授认为,这很有可能是因为识数识字的高富帅们(识数识字是商业资产阶级非常重要的技能)在不断增加他们后代在人群中比例的结果.......又想起那个冷笑话,妹子们对高富帅的向往是保证人类基因进步的源动力。
其他几个比较冷僻的笑点也顺便提一下,比如在中世纪的英国,一个人如果犯了罪,他只要在法庭上读一段圣经就可以免于刑罚,甚至随着时代的变化,那段需要读的圣经内容居然被固定下来了,这简直就是........另一件事是,古代英国人对数字相当不敏感,研究发现,他们特别喜欢说8000,比如经常出现描述说一支部队有8000人,或者一个城市里有8000居民诸如此类,频率相当高,有点像中国古人没事喜欢说十万。
结合前两点,Clark教授还发现了一个非常反直觉的规律,skillful labor和unskillful labor的收益比率随着时代的发展是在不断下降的。以英国为例,1300年时,这个比例为2.25,1800年时下降到1.5,2000年时,进一步下降为1.3。这不仅显示出人们对于投资倾向的不断上升,也体现了识字率的不断上升,因为大部分skillful labor都是要求长期投入教育的。同样,也反过来证明了古代社会,人们对于教育和投资的兴趣有多么低。
欧洲根本不识字根本不会数数比较你家产无从谈起,至于如何做问你都可以,读书是阉割过才可以的,欧洲选择禁止读书识字,没有选择的权力了自然怕城管
来让我跑个题,央视一天到晚除了盗图能不能干点人事了?盗图还要盯着同一个人来……也是大写的不要脸……
有些东西,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
如今这个世界是越来越扁平化了,纽约、上海、巴黎、伦敦最时髦的衣装打扮,过不了几天就有可能出现在拉萨街头。上个世纪50、60年代可不是这个样子,地球上最繁华的地方跟最落后的地方差距之大,完全就是两个星球。
这就是1950年代。
地球上,有的人在海滩上把自己的皮肤晒成小麦色因为看起来好看,有的人的皮肤被剥下来作画;有的人衣着光鲜的逛街,有的人沿街乞讨、枷锁缠身;有的人立志做医生、科学家、工程师,有的人生下来就是奴隶。
他们晒的是同一个太阳,沐浴在同样的月光中,生理结构上没有任何区别,却根本就不是同样的东西。居于恶劣处境的人,不知道也就罢了,一旦知道了这种区别,不起来反抗命运的不公,那是不可能的,那不是人类这个生物的天性。
在中国,有一帮人对于这种天壤之别愤怒的说了一个“不”字,并且用了28年时间奠定了勇敢说“不”的基础,牺牲了无数的生命,挥洒了无穷的汗水,用自己的双手活生生的把这个“不”字说的斩钉截铁、惊天动地。
这才有了今天拉萨能够跟纽约平起平坐,纽约有的,拉萨也能有。
所以呢,看不惯的话,有本事来把拉萨打回石器时代去,叽叽歪歪是没有用的。
1950年代,农奴制度的末期,西藏的统治者已经愚昧、颟顸到了匪夷所思的程度,很难相信一个社会的统治者居然可以愚蠢到这种程度。这可是西藏毋庸置疑的精英,是“人中龙凤”,营养、健康、知识文化都是居于最顶层的那一批,居然可以蠢到连轰炸机是什么都不知道,跟太平洋小岛上的原始人差不多。
以下为引文:康巴叛乱发生之初,中央仍对参叛头人进行劝说争取,因而要求空军既要设法解围又不要投实弹造成杀伤。面对这一难题,杜一4轰炸机只好采取震慑方式,到达指定空域后在地面聚集的叛众头顶低空俯冲,并投撒传单。绝大多数参叛者遇到从未见过的伴有巨大轰鸣声的“铁鸟”,一时吓得各自窜逃,守城人员才得以出城取水。为防止叛匪夜间再聚集攻城,杜一4还通宵盘旋,不时投下照明弹,使叛众误以为是“天灯”而不敢靠近。 1957年末,青海许多土司头人和活佛图谋举行暴动,兰州军区闻讯后派一个连用几辆卡车将百余名心怀不轨的上层人物“请”到西宁机场,让其“参观”飞行表演。空军先以两架苏制拉一11活塞式战斗机对事先布置好的汽油桶进行低空扫射,接着用三架杜一2轰炸机投下几枚250千克级炸弹,一时靶区烈焰飞腾、大地震颤。据在场的空军人员回忆:喇嘛、活佛们都是很迷信的,对于飞机形象地将其称做“神鹰”,真感到解放军是“天兵天将”了。当时就有人经不住这种场合瘫倒在地,甚至有人尿了一裤子,还有人高呼:“共产党万岁!毛主席万岁!”真是丑态百出。随后这些惊魂未定的家伙被请去座谈,个个争先发言,表示拥护政府和维护民族团结,“那个热闹劲就别提了”。
靠这样的人,怎么可能完成社会变革,怎么可能带领藏族人民过上好日子,怎么可能弄出一片“人间乐土”来?
而同属一个国家,中央政府决定改革落后地区、发展落后地区,这是任何一个中央政府当然的权力和义务,是没有任何值得质疑的。
可惜的是,今天还有许多人居然觉得这些被轰炸机吓得屁滚尿流的家伙能够有什么“神通”、“法力”、“修行”,怕不是要把图波列夫先生活活笑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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