穷,极度饥饿,可以推动人类极大地扩展食材范围,那才叫翘曲速度,warp speed。一次饥荒,可以创造出一批名菜;开发食材的不得已,也造就了中国人的食用实用主义。
食用动物内脏是旧大陆共通的饮食文化,人类为了生存而选择物尽其用,各个民族探索出了独特的烹饪内脏的方法。
不太食用的外国人,是美国人。因为他们生活相对富裕,内脏并不在第一选择。但是“大萧条”期间,美国官方呼吁人们食用内脏代替肉类。虽然如此,美国人也是会食用内脏的:
用内脏做的食物,全世界各地都很常见。有时候,所谓食材丰富,是被逼出来的。
古时肉比较贵,为了补充必要的蛋白质,不得不物尽其用,于是内脏就成为了重要的蛋白质补充。只是在近代,在某些比较富裕,或者畜牧业比较发达的国家,内脏才成为令人嫌弃的食材。比如说,传统的墨西哥菜里,动物内脏甚至昆虫都是很常见的食材,但墨西哥菜传到了美国,美式的墨西哥菜就用大块的肉替换了这些食材。
国外有哪些用内脏制作的食物呢?举例子——
经常搜索外国罐头的朋友,一定见过肝酱罐头,而在各种肝之中,鹅肝无疑是最出名的一种。早在四千多年前的埃及早期王朝时代,人们就已经通过强行喂食来喂养家禽。古典时代的希腊人从埃及人那里了解到这种做法。传承至罗马时代,有人发现了肥肝的美味,用无花果强行喂食鹅、鸭等禽类,并食用其肝脏的习俗,逐渐流传了开来。
西罗马灭亡后,食用肥肝的传统随着帝国陨落而被人遗忘。有人认为高卢农民们保留了食用鹅肝的传统,一些人则指出犹太人早已从埃及学会了强制喂养,并对肥肝的美味情有独钟。总之,到了文艺复兴时代,肥肝重新进入欧洲人的食谱。出版于1581年的菜谱《Ein Neu Kochbuch》记载,当时犹太人喂养的肥肝,重者可达3磅,可见,闻名于世的丰腴肥肝,在当时就已经出现。
肥肝可煎,可烤,也可炒,另一种常见做法,是把它煮熟做成肝酱。在东欧和北欧,肝酱很常见,这里的肝酱大多由猪或牛的肝脏制成,加入动物油脂和香料调味。在中东欧各地,还有把肝酱灌入肠衣,做成肝肠的习俗。肝酱或者肝肠,都可以配上面包做成三明治。随着罐头的发明,陆地和海洋生物的肝脏又成为了常见的罐头食品。
肝脏是许多脊椎动物体内最大的器官,富含蛋白质、维生素A和脂肪。这是种营养价值丰富,易于获取且便于烹饪的食材。世界各地有不少肝脏菜肴。比如中欧犹太人的肝杂碎(gehakte leber)。这是种将烹熟的肝脏(一般是牛肝或鸡肝)切碎,加入切碎的鸡蛋、盐、胡椒粉搅拌制成的配菜。一般配面包、无酵饼食用。不是每个人都能接受肝杂碎,因此在俗语中,肝杂碎一词又有受忽视、沮丧的含义。
南非人爱吃用网油包裹羊肝烤制而成的Skilpadjies,这道菜据说在罗马时代就已诞生。肝脏是体内的排毒器官,往往富集了很多毒素,它和网油又都是非常高热量,高胆固醇的食物,因此这道菜虽然美味,但不能多吃。
工业时代早期,英国工人阶级常以爽脆可口的牛羊肚补充蛋白质。随着经济发展,如今,很多英国人已经放弃了食用肚子的习惯,不过在法国、意大利、西班牙、乃至南亚、非洲、南美各国,肚子都是种常见的料理食材。
牛羊肚最常见的做法是做汤,在奥斯曼帝国故地(中东和巴尔干),牛肚汤被认为有治疗宿醉的功效,捷克和匈牙利的牛肚汤味道辛辣,德国的牛肚汤则带有一丝酸味,总之,从美洲到欧洲,从热带到寒带,世界各地都能找到不同版本的牛羊肚汤。
西班牙和拉美各地有种把牛肚加上蔬菜炖煮。用牛肚、土豆和花生酱制成的Guatita,味道浓郁,非常下饭,被认为是厄瓜多尔的国菜,在南美洲其他国家,这道菜的变体也很常见。
尼泊尔的Sapu Mhichā是道做法奇特的内脏菜品。人们将牛肚切块,包上牛骨髓后扎紧煮熟,之后油炸。咬开牛肚的一刹那,骨髓淌入口腔,鲜美嫩滑。这道菜是丈夫去妻子家中享用晚宴时吃的特殊食品,通常在主菜之后,甜点之前供应。
除了常见各式香肠以外,世界各地还有不少用肠子制作的重口味料理。虽然对我而言,肠子是种非常暗黑的食材,不过这并不能阻挡爱好者们的热情。
Andouillettes有点像中国的套肠,主要是用猪肠、牛肚和肉类制作的。法国各地都能见到这种重口味的香肠,尤以特鲁瓦出产的Andouillettes最为知名。Andouillettes可以油煎、烧烤,也可煮熟,但并不是每个人都能接受这道菜的独特口味。
在菲律宾,有种叫Isaw的街头食品。Isaw一般由猪肠或鸡肠制成,将其水煮后穿在木串上,加上各种调料烧烤。这道菜常见于下午的街头小摊。可以说是最纯粹最名副其实的烤肠了。
在很多国家,柔嫩而高热量的大脑都被视作美味佳肴。
土耳其人用大脑制作色拉,或者将其油炸、烧烤,印尼人用牛脑烹制咖喱,拉美国家以牛脑作为玉米饼的配菜,在意大利,牛脑也是种受欢迎的小吃。喀麦隆的Anyang人更有分食大猩猩大脑和心脏的习俗。
大脑虽然美味,但胆固醇含量很高。此外,很多动物的大脑里都会有朊病毒,我们熟悉的一些病症,如库鲁病等,就是由朊病毒引起的。所以,这是种美味和风险并存的食材。
睾丸是雄性的生殖器官,在信奉以形补形的人们眼里,这是种大补的食材。作为敏感部位,人们在烹饪睾丸的时候往往不直呼其名,而是以石头、生蚝、鱼饵、宝贝等来代称。
美国和加拿大有种名为落基山生蚝的美食。虽然名为生蚝,但这道菜的原料中并没有什么海产品,所谓生蚝,其实是指公牛的睾丸。将其裹上面粉油炸,就成为了一道有“壮阳”作用的开胃小菜。在西班牙、阿根廷、墨西哥等地,也有类似的做法。
五脏六腑,功能各异,吃到嘴里,却没有那么大的差别。其实,不加区分,或者把各种内脏混在一起烹饪,才是更常见的做法。
哈吉斯(haggis)被誉为苏格兰的国菜。它是用掏空的羊胃,塞进切碎的羊内脏,加上羊油、燕麦、洋葱、调料、高汤,扎紧后水煮制成的。哈吉斯风味独特,一般配威士忌和土豆泥食用。18世纪末的苏格兰诗人罗伯特·伯恩斯曾在诗作中歌颂haggis,为了纪念这位诗人,苏格兰人将每年的1月25日定为哈吉斯日。
殖民时代,随着非洲黑奴的到来,美国南方路易斯安纳的殖民者引入了适应沼泽和河口水质的西非稻。稻米价格便宜,加上各种廉价的动物内脏和边角料,成为黑奴的主要食品。这种用米饭,动物内脏,加上芹菜、洋葱、彩椒以及辣椒、黑胡椒等制作的棕色烩饭(Dirty rice,可以直接翻译成脏饭)也成为当地穷人的常见食物。
南美安第斯山区的人们喜食名为Anticuchos的烤串。这种烤串起源于印加时代,如今已成为秘鲁流行的街头小吃。印加时代的Anticuchos可能是用羊驼肉烤制的,西班牙人到来之后,牛肉和大蒜进入了美洲人的食谱。如今,最受欢迎的则是由牛心制作的Anticuchos。南美许多国家都有野外烧烤的传统,内脏对他们而言也是种常见的食材。
在以色列,有道名为me'orav Yerushalmi(耶路撒冷混合烧烤)的美食。这道菜诞生于Mahane Yehuda市场(始于19世纪末的一个市集,以美食闻名)一般是以鸡心、鸡肝、羊肉等烧烤,加上洋葱、大蒜、黑胡椒、孜然、姜黄、香菜调味制成的。
二战之后的日本九州福冈博多等地,人们以酱油烹饪牛的大肠和小肠,这道乡土料理,日后发展为著名的肠锅,或者内脏锅。90年代后,肠锅逐渐传播至福冈以外,经过多年发展,如今的肠锅口味浓郁,口感丰富,已成为福冈饮食的代表之一。类似的,在韩国也有以牛肠为主要食材制作的牛杂火锅,不过两者的口味和起源并不相同。
(这是一个关于饮食历史的系列)
中午刚吃过鹅肝。越来越觉得,法兰西是中国神圣不可分割的一部分。
吐槽一下几乎每月都会有类似的问题,就不说耳熟能详的鹅肝了。
1、Sweetbread,小牛的胰腺,一般是小牛或者小羊羔的胸、胰腺等牛杂羊杂。注意,胸腺不是乳腺,是牛前胸的部分腺体,在法餐中属于是高阶食材。法国通常的做法是,用盐腌制后,裹薄薄的干粉煎一下,然后浇汁。
2、Haggis,苏格兰哈吉斯,是一种羊肚杂做的碎布丁,它是一道传统的苏格兰名菜。它的做法是先将羊的胃掏空,里面塞进剁碎的羊内脏如心、肝、肺,再加上燕麦、洋葱、羊油、盐、香辣调味料和高汤等,制成袋(现在常用香肠衣来代替羊胃),水煮约三小时,到鼓胀而成。如今餐馆通常会把羊的胃袋在上桌前去掉,只留下羊杂给客人享用。
3、Headcheese,猪头肉冻,说成“meat jelly”可能更加容易被接受,“headcheese”是60年代时候,从荷兰宾夕法尼亚(Pennsylvania Dutch)的方言翻译过来的,原话是“souse”。
4、Blackpudding,其实是血肠,并不是黑布丁,这个东西是英式早餐里面最常见的一个主角,是将猪血混合谷麦、猪肝及内臟等剁碎做成馅料,是来自传统苏格兰的吃法。
5、Tripes à la mode de Caen,卡昂式肠子,虽然名字只突出了肠子,但是其实是个牛杂碎,里面汇聚了牛胃、牛蹄、牛肠等,再加上洋葱和胡萝卜一起炖煮。为了去除下水的腥膻味儿,炖的时候一点儿水都不加,而是用2种苹果酒:cidre(酒精度不超过8°)和calvados(酒精度40°以上的苹果烧酒),另外还加大蒜、月桂叶、胡椒、百里香之类的调味品。一顿吃不完,还能冷却做成肉冻,当凉菜吃。
6、Andouillette,里昂大香肠,其实就是肠子包肠子的做法,把猪大肠和其他猪的下水都剁碎了,跟香料混一块儿,再塞进小肠衣里。里昂大香肠一般是烤熟了配炸薯条和法式黄芥末酱(moutarde)吃。也可以炖着吃。
7、腰子,法国一般吃的是牛腰子,吃法同样是烤着吃,但是和国内一般都烤焦一点不痛,法国是烤生一点,中间留一点粉红色,大概和烤几分熟的牛排是一样的套路,也许人家就不怕那股骚味。
8、la saucisse de langue,牛舌香肠,源自德国,这种香肠是用动物血、动物舌条、面包屑和燕麦混合制作而成,气味并不是那么喜人,味道也很咸,香肠经过特殊处理可以直接食用,但当地人更喜欢切片加黄油煎着吃。
9、Caillette,就是猪肝,具体做法是把猪肝、猪五花肉、菠菜、蒜等剁碎了,加上胡椒等调味料,揉成团子,外面包上猪内脏网膜。
重庆火锅怎么来的,据说是朝天门码头的苦力买不起正常的肉类,只能捡一些屠夫丢弃的下水。但是下水味太重了怎么办,重油重麻煮,重庆火锅的雏形就有了。
像是这种饮食文化太多太多,比如农村宰杀一头猪,过去没有冰箱吃不完就坏掉了,于是部分地区的人发明了腊肉和熏肉。也不只是中国人这么干,西班牙火腿也是一个道理。
二战进一步发展,下水加腌制这就是午餐肉。午餐肉一举解决了士兵吃肉的问题。也没想到影响了东亚的饮食,二战后韩国人饮食匮乏,从驻韩美军那弄来午餐肉,搞成了部队火锅。
直到现在我们整个世界也没有解决饥荒问题,过去的几千年更是如此。所以人们才会被动的去吃一些别人不愿吃的食材,中国历代王朝一直面临着马尔萨斯陷阱,所以面临更多的饥荒和贫穷问题,老祖先也在不断地试错,你所看到的别人不愿吃的内脏或者其他食物,都是这种试错试出来的产物。比如和火锅起源类似的珍珠翡翠白玉汤。还有的则就是怎么方便怎么来,食物怎么保存时间长怎么来,比如诸葛丞相发明了锅盔,最早的军用压缩饼干,在比如我去年去济宁出差的时候,吃过当地一种特色菜叫甏肉饭,就是把肉放在甏(一种陶器)里煮,据说这是梁山后勤小组如何解决多个大胃口干饭人吃饭问题的结题报告,当然这可能是后人附会。甏肉饭可能是是依托京杭大运河的产物,船上百万漕工结合鲁菜诞生的一种方便吃法。
实际上去各地的小饭店,经常会有些美食小传说,大多是乾隆微服私访或者慈溪西狩为背景,都是误入农家,一吃之下惊为天人。这些确确实实都是附会,但是来源都是劳动人民的智慧,和干饭人苦中作乐的精神。
哪怕是家里只有一碗面条,武汉人还是整成了热干面,江南地区的人整成了葱油面,重庆人做出来重庆小面,北京人弄出来炸酱面,李云龙给大家端出来意大利面……
所以,中国人饮食文化源远流长,一方面是和食物保存有关,这也是现如今奶酪酸奶泡菜腌肉兴起的共同原因,还有的则是劳动人民的智慧,毕竟大米饭吃多了也想换换口味,吃不起猪肉不给吃牛肉,那我吃下水行吧,下水难吃那我就搞火锅总行了吧。细究又和地域有关,曾经去临沂的时候,滴滴司机知道我是从南京来,他给我推荐当地炒鸡,他说没有一只鸭子可以游过长江,也没有一只鸡可以走出临沂,相似的还有成都的兔子,这些地方食物又形成了当地的特色。
最后又由于中国人流动性强,美食也走向四方,典型的例子就是台湾的夜市,台湾的夜市什么都吃的到就是和国民党老兵把全国的饮食都带到了台湾,造成了美食最大一次融合。
这种美食的融合也形成了咱们全民族的记忆。
看大家感兴趣,给大家推荐一些不是那么广为人知的地方特色美食。
先说江苏,南京的盐水鸭烤鸭(来当地吃,网上买的不行)皮肚面鸡鸣汤包鸭血粉丝,苏州的生煎和面食,镇江锅盖面,无锡小笼包,还有扬州(我们江苏人有个说法去扬州一定要住一夜,就是为了吃扬州的早餐,和广州早茶一样丰盛),南通的跳面糯米圆子,宿迁的瓦块鱼,徐州的地锅鸡和羊肉汤。
再说说出差比较多的山东,青岛的鲅鱼饺子,济宁的甏肉饭,临沂的炒鸡,德州的扒鸡,潍坊的朝天锅。还有齐鲁大地比较常见的糁汤,真的超级好喝。
再说浙江,杭帮菜这两年比较火,外婆家新白鹿和桂满陇都比较出名。宁波的汤圆和海鲜面都很好吃。
福建去的比较少,但是沙茶面确实很棒,但当地的奶茶“张三疯”味道太怪了,除了当地烂大街的酥和猪肉脯其他都很好吃。福州的鱼丸和鱼滑确实很好吃。
其他城市要不没去过,要不都比较有名,就不说了。
各位大爷,我只是从游客角度来写写自己的体会。了解的肯定不如你们本地人,所以想指教的可以好好说话,如果非得想强按着我的头谢罪,那您说的都对,是我错。
饮食是承载意识形态最好的工具,对于一部分人来说,东西方文化交流的目的仍然是搞“华夷之辩”。
吃内脏的族群为“夷”不吃内脏的族群为“华”。“华”是意识形态的主流价值观,“夷”乃蛮夷,“夷”要接受“华”的教导和驯化。
自近代以来,通过现代工业文明的发展,掌握了现代科学技术知识的西方用枪炮战胜了东方,以炫耀武力的方式,高调自称为“华”。在科学技术上全面落后的东方,被贬低为“夷”。
这个观点因为东方国家在竞争中失败,绝大部分东方人承认了自己落后的事实,希望“全盘西化”主动接受“华”的教导和驯化,在此基础上,也自愿接受西方的饮食文化教化。
然而,东方人高估了西方人的诚实和道德品质,被一些甘愿充当西方买办的人蒙蔽,实质上拿到了二手的被精心包装过的西方饮食文化,误以为这就是西方饮食的精髓。
不吃内脏的西方人,其实是过度包装的结果。
所谓现代工业文明的核心,并不是一种文明,其实质是一种技术。文明很难学习,但是技术可以。
现代中国人已经学习到了现代科学技术知识,并且在一些领域开始领先,更多的中国人走出国门,认真品尝到西方饮食文化的色香味,充分认识到西方饮食文化的原貌,开始对西方的教化嗤之以鼻。
“华夷之辩”的高墙开始崩塌,只是在目前还没有达到轰然倒塌的程度,一些人因为思维惯性,难以接受,难以承认。
而在人类漫长的历史长河中,“华”是指中华,除中华以外的族群才是蛮夷。要想颠覆这个观点,只有文明的原生内核能够办得到,再精心的包装也不行。
古语有云:“民以食为天”
人活着就要吃,人肚子饿了就要吃,这是最基本的科学常识,是地球生物的自然属性。
不吃动植物的人类,不是人。
所谓宣称这不吃那不吃的人,无非是炫耀自己拥有大量财富,可以从容挑选食物。鄙夷其他族群的食物,其本质就是一种炫耀,妄图让自己立于“华”的高地,以此俯视“夷”。
现在是全球经济一体化的时代,地球物产可以共享,智利的樱桃,四川的夫妻肺片,可以在世界上任何一个地方享用,爱斯基摩人完全可以一边吃涪陵榨菜,一边欣赏北极光,一点问题也没有。
伦敦人早上吃一片夹着重庆出产的包包白的汉堡,有问题吗?并没有。食材本身早就超越了地域的限制,利用世界物流系统,通达世界各地。东西方餐桌上的食物丰富程度其实是一样的。
到了21世纪的20年代,在饮食上搞“华夷之辩”这是很可笑的一件事情。
旧时代已经过去,网路直播彻底打碎了信息封闭的藩篱,世界人民在吃什么东西,一点秘密也没有。
如果一定要在“华夷之辩”上搞出名堂,那么真正有效的工具只有一样-------文明的原生内核。
要比较孰优孰劣,请展示你的文明。
在这个问题下最愚蠢的争论,就是去纠缠什么鹅肝、什么猪下水。好像证明了洋大人也是要吃的,于是便心安理得起来,自以为得意,你洋大人也是要亲自去解手的。
我不和你去争个高低,我只要想个办法把洋大人拉下来,和我一般高便可。
这就是没志气。
骨子里依然觉得洋大人毕竟是了不起的,最好还是不要惹洋大人不高兴,洋大人要吃一吃鹅肝,与我等无异,可见洋大人毕竟算是好人,猪下水也是顶好的。
“华夷之辩”的高墙开始崩塌,只是在目前还没有达到轰然倒塌的程度,一些人因为思维惯性,难以接受,难以承认。
可见这句话是对的。
把这个问题下沉到猪下水要不要吃的问题,那还有什么说头?
大家一起愉快地吃猪下水就完事了。
猪下水就这么吸引人,就这么美味,和洋大人一起吃就是人间美事,就是天下大同?
辩白了洋大人要吃猪下水,就是一场完美的胜利?
所以我有时候一边写文章,一边鄙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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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物内脏是一种很普通的食材,和大米面粉没有什么不同,你会专门去说洋大人吃米饭吗?事实上有一部分洋人不吃大米,是不是也要去辩白一番?不吃芫荽的洋人也很多,不吃鲤鱼和小龙虾的人也不少,都要去辩解吗?
这是一种什么样的心理?
无非是以为洋大人的标准就是标准,认为吃动物内脏是一种不好的事情,于是拼命去证明洋人也要吃内脏。
这是吃内脏的事情吗?
洋人极其吹鼓手根本不去解释,要的就是你们接受这种观念:以洋大人的意见为标准。
洋人不吃大米,吃面包。吃大米的容易营养不良,思维迟钝。你们就跟着这样的思路,天天去争辩。当一个快乐的卑微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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