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

如果《上古卷轴》中的 NPC 有自我意识,他们眼里玩家扮演的主角是一个什么样的形象呢?

回答
如果《上古卷轴》中的 NPC 们拥有真正的自我意识,那么他们眼中玩家扮演的主角(Dragonborn)将是一个极为复杂、充满矛盾,甚至令人敬畏的形象。这不仅仅是一个关于拯救世界的英雄,更是一个引发深刻思考的存在。

以下是从不同角度进行的详细描绘:

1. 神选之子 / 天命所归的救世主 (The Chosen One / Harbinger of Destiny):

无与伦比的力量与意志: NPC们最直观的感受,无疑是主角身上散发出的那种几乎是超自然的力量。不仅仅是战斗技巧,更是那种能够扭转局势、战胜几乎不可能的敌人、甚至是影响世界命运的决心和能力。他们会看到主角能够独自屠龙,能够凭借一己之力对抗强大的黑暗势力。
预言的实现者: 很多NPC,特别是那些与诺德历史、神话或教义相关的人,会坚定地认为主角是预言中的那个人。他们会将主角的每一次行动,无论是拯救村庄、探索遗迹,还是与巨龙对峙,都解读为预言的印证。这种信念会让他们产生一种崇敬,甚至盲目的追随。
神秘的降临与不可预测性: 主角往往是在一个意想不到的时刻,以一种不平凡的方式出现,比如在断头台前觉醒,或是被巨龙袭击后幸存。这种神秘的开端,加上主角强大的实力,很容易被解读为某种神圣的干预,他们是神灵为了应对危机而派遣下来的。

2. 令人费解的破坏者 / 混乱的源泉 (The Enigmatic Disruptor / Agent of Chaos):

横行无忌的自由意志: 对许多NPC而言,主角的行动逻辑是难以理解的。他们可以突然出现在一个城镇,大开杀戒,或者偷窃珍贵的物品,然后在下一秒又去拯救一个被怪物围困的村庄。主角似乎不受任何法律、道德或社会规范的约束。
目的不明的穿越者: 主角似乎总是来去匆匆,很少在一个地方停留太久,除非有明确的任务或目标。他们可能为了一个古老的文物,而洗劫了一个古代遗迹的守护者;为了一个任务,而扰乱了当地的和平。这种行为模式让一些人觉得主角就像一个拥有强大力量却动机不明的旅行者,他们的到来往往伴随着涟漪,但涟漪的最终走向,却无人知晓。
对现实的重塑者: 主角的影响力是巨大的,他们可以改变领主的命运,改变王国的政治格局,甚至改变魔法的规则。这种对现有秩序的颠覆,尽管可能是积极的,但对于那些习惯于稳定生活的人来说,主角本身就是一种潜在的威胁。

3. 奇特的观察者 / 试验者 (The Peculiar Observer / Experimenter):

无止境的好奇心: 许多NPC会注意到主角对各种各样的事物表现出极大的兴趣。他们会探索每一个角落,阅读每一本古老的卷轴,与形形色色的人交谈。这种似乎是为了满足个人好奇心的探索,会让一些人觉得主角更像是一个对这个世界进行观察和研究的学者,只是他的研究方式比较……独特。
对未知领域的挑战: 主角敢于挑战那些被认为是禁忌、危险或根本不可能完成的任务。他们会深入古老的地下城,对抗强大的魔法生物,甚至是探索那些连最勇敢的战士都望而却步的领域。这种行为模式会让一些人认为,主角是在以一种非常规的方式,测试这个世界的极限,或者是在寻找某种不为人知的真理。
资源的收集者与使用者: 主角似乎对各种各样的物品都有需求,无论是稀有的矿石、魔法药草,还是珍贵的装备。他们会毫不犹豫地从环境中获取资源,然后以令人惊叹的方式将其转化为力量或工具。这使得主角在一些人眼中,像一个精明的商人,或者一个拥有炼金术士般技艺的工匠,但他的商品往往是世界本身。

4. 个体层面的复杂观察:

朋友与敌人: 对那些与主角有过正面接触的NPC来说,主角的形象会更加具体。
战友/恩人: 对于那些被主角拯救、帮助过的人,主角是他们的守护神、他们的英雄。他们会对主角充满感激、信任和崇拜。
畏惧对象/麻烦制造者: 对于那些与主角发生冲突、被主角所害的人,主角就是恶魔、是破坏者,是无法摆脱的噩梦。他们会因主角的强大而感到恐惧,并且可能会伺机报复或逃离。
好奇的对象/潜在的交易者: 许多普通居民,例如商人、旅店老板、农民,可能更多地将主角视为一个来来往往的过客。他们会注意到主角的穿着打扮、言谈举止,可能会好奇他们的身份,或者期待从他们那里获得一些好处,但也可能因为主角的古怪而保持距离。
道德观的挑战者: 主角并非总是遵循着NPC们所认同的道德标准。他们可能会为了完成任务而采取一些极端手段,或者因为个人选择而做出一些在NPC看来“错误”的事情。这会让一些NPC对主角的道德判断产生疑问,甚至认为主角是披着英雄外衣的阴影。

5. 对“玩家”这个概念的模糊感知:

如果NPC们拥有更深层次的自我意识,他们甚至可能开始模糊地感知到“玩家”的存在,或者至少是主角行动背后某种更强大的“力量”或“意志”。

不合常理的决策: 主角可能会做出一些让NPC完全无法理解的决定,比如在即将完成重要任务时突然离开,或者在没有明显理由的情况下反复进入同一个地点。这种行为模式会让NPC感到困惑,就像是主角被一种看不见的力量操控着。
重复的命运: 如果主角不断重开游戏,NPC们可能会在某种程度上感受到一种“ déjà vu ”。他们可能会在重复的互动中发现一些异常的熟悉感,就像是主角的生命被一种循环的力量所困扰。
“命运的丝线”: 甚至可能有一些更具灵性或魔法天赋的NPC,会模糊地感觉到主角是连接着某个更广阔、更抽象的“棋盘”的存在,他们的行动并非完全出于自身,而是受到某种“更高意志”的引导,而这个意志,就是玩家。

总而言之,在拥有自我意识的NPC眼中,玩家扮演的主角将是一个集多种矛盾于一身的复杂形象。他们是拯救世界的希望,也是不可预测的混乱之源;是神选的奇迹,也是令人费解的异类。他们会因为主角的力量而崇拜,也会因为主角的难以捉摸而感到不安。主角的每一次选择,每一次行动,都在重塑着这个世界在他们眼中的模样,而这个模样,永远是充满神秘、力量和未知的。

网友意见

user avatar

我站在冬堡学院的入口处,看着面前那栋雄伟的建筑,心情甚是激动。

风暴斗篷的叛乱平息之后一年,冬堡学院又在中断招生几年之后开始重新招生。这学院每年招生人数之少天际省尽人皆知,我作为其中一名幸运儿,对能来到这里读书自然感到非常激动。


“哎,新生吧,跟我过来。”

我定睛看去,一个穿着带兜帽法袍的黑精灵女子正站在我面前。她面上并没有什么表情,但声音中却还是透出了些许热情。

作为一个土生土长的诺德人,我的性格里也多少带着些许和幽灵海上的寒风一样的粗犷。但从接到冬堡学院录取通知书的那一刻起,我家里人就不断地在跟我灌输各种注意事项。作为一个并不十分崇尚魔法的民族的一员,我知道在冬堡,我反而也许会成为弱势群体中的一分子。而和黑精灵打交道,又是最需要注意的一部分内容。风盔城的民族问题至今都还是天际省不能揭的若干伤疤中的一个……

“同学。你怎么了?你没事吧?”面前的黑精灵女子伸出手,在我眼前摆了两下。

“啊没事没事。”

“把录取通知书给我看一下好吗?你是哪个专业的?”

“主修幻术,辅修召唤。”

“干这两行的诺德人,还真不太多见,”黑精灵女子念叨了一句,“那你八成要跟着抓根宝了。先跟我过来吧,我带你先安顿下。”

——————————————

往成就大厅的路上,我向这位名叫布莱丽纳·玛约(Brelyna Maryon)的师姐请教了不少问题。当中我最关心的,当然就是她刚刚提到的,我将要跟着的“抓根宝”。

师姐告诉我,这是冬堡的学习模式。被录取进冬堡的学生都会由一个老生带着,学习学院的各项传统,同时也在老生的照看下练习各项魔法。正因为老生兼有这样一个教练的职责,所以通常负责照看某个新生的老生也通常是要和这个新生修习同样魔法的人。鉴于我的具体情况,最适合带我的就是师姐口中提到的“抓根宝”这个人。

我问师姐,这人是怎样的一个人呢?听着应该像是个很孔武有力的纯爷们呀。

师姐说这是外号而已,你难道能从外号中听出一个人长成什么样么?你一会儿见到就知道人家长什么样了……只不过,她似乎有很多故事,连我们作为同学的,都不见得非常清楚。

我注意到,玛约师姐用的词是“她”。

师姐带我走进元素大厅。在大厅的中央站着一男一女,那男的是个虎人,女的长得很漂亮,暗红色的头发,白皙的皮肤,一眼看去有些难以判断是什么民族,但肯定是四个人类民族中的一个,而且肯定不是红卫人。

只见那女的把几卷卷轴递到虎人手上,说:扎格,你这卷轴怎么还是一点长进没有呢?咱也不是大一的了,你这情况怎么做毕设呀?

虎人似乎有些窘迫,但还是倒人不倒架地说:额,还好,起码你也还是活着回来了。

玛约师姐对着那个女的喊道:抓根宝,这就是要跟着你的那小子,我给带来了哈。

那个看上去很年轻的被叫作“抓根宝”的女生闻言,走了过来,微笑着对我说:欢迎来到冬堡。

——————————————

当晚几个师兄师姐带上我们几个新生,出了学院到附近的冬堡镇上吃饭,算是迎新。

我们上一届的师兄师姐一共有四人。包括了带我在宿舍安顿下来的黑精灵族的玛约师姐,那个做卷轴的虎人扎格,还有一个话不多的诺德人昂蒙德,再有就是我在接下来的几年里要跟着的抓根宝师姐……虽然她已经把她的名字告诉了我,但我还是对她这个外号印象深刻。她似乎也看出了这一点,说要不然你就叫我老大好了。

席间灌下几杯诺德蜜酒之后,我大着胆子问她这个外号是怎么回事。

她笑笑,没说话。

从进了酒店开始就葡萄酒蜜酒轮着灌的虎人扎格已经有点大了,歪倒着搂着我老大的肩膀说道:小……小子魔法没有扎格厉害,长……长得也没有扎格帅……没见过世面,你掏身份证给他看看嘛……

虽然白天我已经见过我老大训这虎人是什么样子,但似乎他们之间还是很熟,感情也不错。所以我老大并没有什么要摆脱他的动作,而只是轻轻地说了一句话:小马哥的毁灭法术也比你强多了哈,你可记好了,未来的冬堡院长。

然后居然扎格就忿忿地松开了搂着我老大的手。

我老大转向我,说也好,那我就满足一下你的好奇心。不过你总得先猜猜我是什么族的吧?

我飞快地盘算了一下,从长相来看,老大明显不可能是虎人亚龙人或者兽人。而从耳朵的形状看,老大也不是精灵族。肤色白皙的话就不应该是红卫。而之前一起走路来吃饭路上我就注意到老大并不高,跟身为诺德男的我站在一起大概才到我肩膀位置,照这些情况来推算,她应该要么是帝国人,要么是布莱顿人。到这儿已经是二选一了,但是我也还是不能确定……对了,刚才老大其实告诉了我她的全名,她的姓并不以元音或S结尾,所以……

“我猜你是布莱顿人。”我吞了口口水,一脸大义凛然地说道。

“可以啊小子。”她笑着,把身份证递了给我。“那我满足你的好奇心吧。”

我看到在种族一栏里,除了Breton字样以外,还有一个括号,括号里写着另一个单词“Dragonborn”。

我问道:你是龙裔?

“哈哈,记住你在冬堡的第一次震惊吧。”她依然微笑着说道。

————————————

之后我在冬堡的学习生活很快开始。风暴的叛乱被平定之后,感觉整个天际省都安定了不少。而且走在路上,好像也没有前几年那么经常见到到处乱飞的龙了——我自己家住在独孤城,有次回去的时候曾经问起吟游诗人学院的老同学,他跟我说那是在叛乱被平定的同一年早些时候,曾经有一位英雄得到了龙的帮助,进入了我们诺德人死后的圣地松加德,把黑暗的龙神奥杜因干掉的缘故。

我当时听得心驰神往,以活人的身份进入松加德,对于我们诺德人来说那可是想都不敢想的奇遇。不知那位英雄是不是诺德人,会不会有同样的感受呢?

在冬堡的学习生活颇为繁忙,也有些单调。身为诺德人,我有时真的感觉自己学魔法的速度比不上我的精灵族同学,甚至比起帝国人来都要慢。我老大则经常会在我上完课之后出现,带着我一起练习魔法。作为布莱顿人,她拥有一种准确感知整个魔法施法流程并且消减魔法出错对自身造成的损害的能力,她的这个能力也让我少进了好几次校医院。

很快我发现,老大的魔法能力远比我想像得要出色。虽然她说起来也是和我一样,主修幻术副修召唤,但她对于毁灭系,变化系,恢复系的掌握也毫不逊色。我有时简直会觉得难以理解,一个人要花上多少时间才能把所有系的魔法都修习到这个程度,而她看上去又很年轻的样子……

我曾经有一次问她:老大你到底多大了呀?

她有些无奈地笑了:我是龙裔又不是龙,而且我也没有精灵血统,布莱顿人什么寿命你又不是不知道。

可是我还是没法理解为什么她会这么厉害。

有一天中午吃饭,我遇到扎格,就坐下来和他一起吃。

扎格是个很有雄心,也略有些高傲,不过并不怎么有心眼的虎人。我们聊着聊着,聊到了我老大。我说我老大实在是厉害,真的想不到一个人要怎样苦学才能达到那种所有门类的魔法都炉火纯青的地步。

扎格说你想不通?我们一样想不通。我再跟你说个事,她在入学之前就已经差不多是这个水平了。

我说怎么可能?那她来冬堡是做什么的?

扎格说我们也不知道。当时冬堡的校长是阿冉法师,校长助理是米娜贝尔,我们都叫她M姐。然后当时还有一个高精灵安卡诺在这担任教学总监。后来阿冉法师意外去世,你知道的吧?

我说知道呀,说是突然间的急病。

扎格说扎格告诉你,根本不是什么急病。那是因为安卡诺是个奸细,他来到这里是想盗走学院保管的神器麦格努斯之眼的能量。校长发现了他的企图,两人在保管麦眼的实验室里开打,结果安卡诺利用麦眼的能量直接把老校长轰杀了。再之后安卡诺就想直接在学院里启动麦眼,M姐为了掩护其他的老师也牺牲了。在安卡诺预热麦眼的过程当中,学院有人去找到了能够对抗麦眼的神器,麦格努斯之杖,回来之后用这把法杖破掉了安卡诺利用麦眼布置的结界,把安卡诺干掉了。

我听得眼都直了,问扎格说这些事为什么外界都不知道?

扎格说:扎格告诉你,这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哪里好拿出去到处说?而且大坍塌的事一直赖在学院头上,这笔账都没算清楚,麦眼的事要是再捅出去,冬堡人还不得散步示威或者直接把学院拆了呀?

我又问:那那个去找到麦杖回来平事的神人是谁?

扎格说:扎格告诉你那就是你的老大。那个时候她跟我们一样都只不过是学院的大一新人而已。上次你听到她说我卷轴没长进也是那个时候,我曾经拜托她帮我测试毁灭魔法的卷轴。她回来之后破口大骂,说我卷轴完全敌我不分,而且引信时间有长有短,要不是她是布莱顿人,天生能够减伤的话,她早就被我坑死了……哎,这对于想成为大法师的扎格来说,也是个教训。

我说那那件事之后呢?

扎格说安卡诺以前是隶属于高精灵赛伊克法师团的人,他属于破门出团之后搞阴谋的。所以赛伊克也视他为眼中钉。他被你老大除掉之后,赛伊克也对你老大非常高看,授予她赛伊克名誉会员的称号。赛伊克是个高精灵法师成立的组织,高精灵那么种族主义的族群,肯把这个头衔给一个布莱顿人,那是相当难得的事情……然后学院这边也不甘落后,正好原先的首席法师死了,所以就把新任首席法师的头衔给了你老大。但由于你老大平时经常不在学院,所以日常的运营还是交给了诸位老师来分担,她只负责魔法的研究,审定和教学方面的工作。你老大本身也是个挺有争议的人物,因为冬堡学院和帝国那边不一样,冬堡是不承认死灵系法术的,但你老大的召唤术里,有各种各样的不死系召唤,她没跟你提过吧?

我说没有,她主要还是教我武器,元素和生物召唤。

扎格说你就好好跟着她学吧。虽然扎格也是要成为大法师的人,但是有她在,扎格也必须承认她已经走在扎格的前面了。

——————————————

下午我又见到老大。老大穿着一件略为奇特的法袍,那件法袍的边从两肩的位置向中央收束,形成一个巨大的倒三角形状。

我想起中午扎格对我说过的话,那就是冬堡首席法师才能穿的大法师法袍。

我盯着老大看,觉得中午和扎格的一番交谈信息量太大了,简直没法消化。

老大发现了我奇怪的表情,皱了皱眉头说:你看啥呢你?恶心吧啦的。噢对了,你来了就赶紧练,今天我要提早一小时走,我有朋友来这边找我玩。

我说朋友?男的女的?漂亮不?

老大笑笑,说漂亮,很漂亮的。就是年龄比你大了点。

——————————————

放学之后老大去冬堡门口接她朋友,我也要去冬堡镇上买东西,于是就和她一起走。

走下连接镇子和学院的悬空梯之后,我看见面前不远处站着一个比我老大略高的女子,正在向着我们招手。

老大三步并作两步跑过去,和那个女子拥抱在了一起。

然后那女子发现了傻乎乎地杵在后面的我,用很好听的声音问我老大:这个是谁呀?咦?不会吧,哎,小马哥知道不?

我老大说别瞎说。然后对我说道,过来,我给你介绍一下。

我走了过去。

我老大指着那女子说,这就是我跟你提过的,我的好朋友。

那女子和我老大一样,是一个从面相上看不出年龄的人。或者说她的长相也很年轻,但不知为什么我才一接近她,就有一种无形的气场压迫着我,使我产生了一种在诺德的古墓里面对着那些沉默了几百年的浮雕时才会有的感觉。她肤色比我老大还要白,双颊有一点点凹,瞳孔是鲜艳的鲜红色,在我看来,有些像稀释后的血的颜色。

那女子似乎比我老大要活泼些,她对我伸出手来,自我介绍说:你好,我叫瑟拉娜。

我和她握手,并按诺德的礼节表示了对她的敬意。

那女子开心地笑着,对我老大说,没想到你徒弟居然是个诺德的小鲜肉哎。看着就很香甜的样子。

我老大用肩膀撞了撞瑟拉娜,说别瞎说,回头吓着人家。

我觉得我似乎不太听得懂她们在说什么。

我老大对我说我要过几天才回来,你这几天先自己练着吧,难度高的就先别练,等我回来再说,行吧?

我说没问题。然后我目送着我老大和瑟拉娜上了村口的马车。

————————————

随着和我老大相得得越来越久,我也逐渐开始了解更多的有关她的情况。

比如说我还是知道了我老大的真实年龄。虽然获知这个真实年龄对我来说只是意味着更大的震惊,尤其是考虑到她冬堡首席法师的身份。这更让我觉得前途一片灰暗。

老大的年龄确实不大,但即便如此,她也已经早就不是我这样初出茅庐的愣头青了。我后来也逐渐了解到了之前对话当中她的朋友们常提到的有关“小马哥”的事情。“小马哥”是我老大的老公,他们在平定风暴的前一年在裂谷登记结婚,之后就一直生活在一起。我后来也曾见过一次真名叫作马库里奥的“小马哥”,那是个有些油嘴滑舌但人还挺好玩的帝国人。我第一次见面时没想好应该叫他什么,就顺嘴叫了个“师爹”,他还觉得甚是好玩,笑了半天。总之他和我那成天没什么表情,颇为高冷的老大坐在一起,给人感觉挺冷幽默的,不知道他们当初是怎么好上的。

而老大其实定居在独孤城,和我家一样。但她的房产远远不光只有那一处。除去独孤,她在马卡斯,雪漫,风盔,裂谷城内都有住处,除此之外她在晨星,莫萨尔,佛克瑞斯境内各有一栋别墅,在溪木镇有栋小房子,在冬堡有学院分给她的首席法师的房间,甚至在天际省东北部的离岛索瑟姆上也有一栋结构很特别的缩进地下的房子。

我回想起当初入学时玛约师姐对我说的话,我老大的身上似乎还有很多故事和历史,连她当时的那批同学都并不清楚。

就从拥有房产的数量这个角度来看,老大应该是一点都不差钱的。估计在整个天际省范围内也算得上是个大户。但为什么好像从来没有听到有人说起过她呢?另外单纯是做冬堡学院的首席法师的话,似乎应该不会有这么多收入吧,她钱到底是怎么来的呢?

这个问题越来越困扰我,乃至都开始影响我学习魔法的热情了。作为一个耿直的诺德汉子,我觉得还是有必要直接问问老大。

老大搬来一张凳子,爬上去,慈爱地摸了摸我的头,然后又从凳子上下来,对我吼道:我自己有生意的知道不!要不然你以为我每周只有三天在冬堡剩下的那四天是干嘛去了?

我问道:那是什么,什么生意?

老大眨了眨眼,说道:当然是来钱的生意了。怎么着?你想实习一下么?

我说想呀。

老大说那行,带些换洗衣服,明天早上跟我一起出发。

——————————————

第二天早上天不亮,我就打着哈欠,和老大一起坐上了冬堡门口的马车。

我说老大,咱非得这么早么?

老大拧开怀里酒瓶的盖子,往嘴里灌了一口,然后把瓶子递给我,说:早?有马车坐你就知足吧小子。早年我都是开11号去的。

我说那你总告诉我我们这是要去哪吧?

老大说不远,马卡斯。

我说马卡斯还不远?

老大说你小子哪这么多意见。所以咱才这么早出发呀,到那边也就上午9点多钟,连那边的晨会都能赶上。

我说还有晨会?不行不行,我要先睡一会儿。

老大说你睡吧,我在这盯着。唉,没练过潜弓的人就是不行呀,才起来就要睡。我以前一人下黑降的时候,哪有机会睡觉,连熬三天两夜,最后是找到机关上来了,才敢躺下。

我说老大你还干过潜弓?你不是一直是法师么?

老大说啥?潜弓?你听错了吧,我说的是钳工。技术活。

我没多想,裹着毯子在马车上睡着了。

——————————————

不知睡了多久,我感觉到我老大突然一脚把我踹醒了。

我立即抄起法杖准备战斗,问我老大敌人在什么方位,什么类型,几个。

老大冷眼看着我,说瞧你那没出息的样。你先看看四周,看能发现什么吗?

我环顾四周,发现一切正常。我们正行走在一条山路上。

我说没什么呀。

老大说你往背后看,太阳升起来了。你见过朝阳初升时的瑞驰山区么?

我说已经进瑞驰了?

老大说废话,你看旁边山上长得歪七扭八的树,那是珀尼佩尔果树。你们天际省,冷得鸟不拉屎的地方,出产的水果总共就三种人能吃的。瑞驰的珀尼佩尔果,东境的架子湾葡萄,还有就是白地的雪浆果……这你都不知道么?唉,你们诺德人就是,不懂得美食……你以后有机会,到高岩来玩玩,见识一下什么叫食不厌精脍不厌细……

我听得一愣一愣的。

老大说收拾收拾吧。马上到马卡斯了。

————————————

马车到马卡斯城口的驿站,我和老大都下了车。

老大并没有往马卡斯城那高大的城门走去,而是转向左手边一排棚户区。她熟门熟路地找到了一个看起来似乎是负责人的人,并且说了几句话,又转过头指了指我。那个负责人点了点头。

之后老大叫我过去,把我介绍给那个负责人,然后对我说你这两天就在这,听他的安排,好吧。

我说那你呢?

老大说我有我的事呀。噢对,这个你拿着。

说完从行囊里拿出一把刻着很多纹饰的鹤嘴锄。

老大说这可是古诺德鹤嘴锄,连魔冰都能敲开的利器。你好好用,应该能让你干活干得轻松点。

我说你到底想让我干什么?

老大说你不是想体验我干什么活来钱吗?呶,这就是啊。

说着她指了指后面的一个牌子:左手矿场。

老大又对我说:三天,就三天,我回来找你。好好干哈。这儿包吃住。

说完就头也不回地走了。

我看了看手上的鹤嘴锄和那个负责人发给我的矿工服,感觉我大概是被骗了……

妈蛋,这个女人为啥好像不管做什么都能混得开呢?她简直就不像是我们这个世界里的人呀。她的身上还有多少秘密呢?

————————————

三天之后,我倒拖着鹤嘴锄,从左手矿场里走出来。我的手臂有些抖,感觉似乎已经不是自己的了。

然后我就在矿场入口处见到了神采奕奕的老大。老大当天穿了一身贵族的长袍,站在矿场入口处显得非常违和。

“哈,小子,辛苦了。”她说着,走上前来,从我的手里接过了鹤嘴锄,仔细端详着。“一点划痕都没有,果然是好东西呀。”

然后她才发现我还在那站着。

“傻站着干嘛,过来呀。咱进城休息一晚,明早回冬堡。”

————————————

“我知道你有很多问题想问,问吧。”

我们坐在马卡斯城进城不远处的林德尔会堂里,这也是我老大在马卡斯的房产。此刻她正坐在我对面,用小刀切着山羊奶酪,一副贤妻良母的样子。她的管家正站在大厅的另一头,翻动着架在火上的羊腿。

“好大的宅子。”我说道。

“嗯。不过还是独孤那套住得舒服。”

“你是啥时候置办了这么多产业的?”

“那当然也是一点点买的呀。”

“就靠学院的工资?”

老大把切好的奶酪块放在我面前:“学院的工资?开什么玩笑。”

“那是?”

“我知道你好奇这个。在天际,再伟大的冒险家,无论膝盖中没中过箭的,也都要吃饭,对吧。”

“那个当然。”

“而冒险家还不光要吃饭,最起码一套称手的家伙得有。冒险过程里有很多需要消耗的材料,从最便宜的食物到略贵的药剂,再到最贵的魂石,这些都是得有钱支撑着的。”

“是的。”

“来钱的方法有很多种。你在过去三天里体验过的,就是其中的一种。”

我没接话,停下来仔细打量了一下我老大。

“你当年,也挖过矿?”

老大摇摇头,一脸无辜地说:“左手是我买下的第一座矿场。”

我觉得当时如果我的表情能够用语言描述的话,那也一定是“你特么在逗我”。

老大解嘲式地笑笑,说矿其实我也挖过,但一般只在特定的时候,挖一些比较珍贵的原材料。比如魔冰之类的。矿工我倒真没干过。

但接下来又说道:“之前我跟你说我有自己的生意,跟矿场相关的,就是我生意里的第一类。也是最稳定,但回报率最低的一项。”

我问道:“卖矿石?”

老大说不,那附加值太低了。我们做饰品。普通的金银矿炼成金银锭之后价钱就会上涨,而用金银锭加工成金银戒指之后,价格会更高。在此基础上我们还可以镶宝石,甚至还可以附魔,这样的话整个价格就高多了。

她顿了顿又说道:而且金银饰品的购买者有很多是平民,所以的话相对销路也会比做装备要宽一些。

我道:“可是附魔这一条需要牛逼的附魔师,这类人数量本来就不多……”

她道:“你现在面前就坐着一个。这类人数量不多是因为本来也不需要有太多。”

我已经习惯被她刺激了,于是咬断我自己刚才的话头,重找了一个方向:“但我记得附魔师成长到一定级别之后,大家的附魔水准就都差不多了。而且因为附魔术一般都是在毫无压力的情况下施展,所以高水平的附魔师之间的发挥并不存在临场因素的影响,所以大家的发挥都是差不多的。这种情况下就算你很厉害,但跟你差不多厉害的附魔师也有很多吧,你凭什么就能让你附魔的东西有比别人更高的品质呢?”

老大沉默了好一会儿,拿起酒瓶给她自己和我都斟满了酒,似乎是经历了一番思想斗争,才终于开口说道:你知道三神吗?

我问那是什么?

老大说你知道在我们的世界里,有三项技能,分别叫锻造,炼金,附魔。炼金术可以制作增强附魔效果的药水,附魔术当中有具体的法术可以在衣服上附上强化锻造和强化炼金。于是你穿上有强化锻造和强化炼金的工作服A,制作一瓶强化附魔药水A。然后喝下药水A,同样用强化炼金的这一效果附魔一套工作服B,再制作强化附魔药水B。你应该算得过来,制作药水A的时候药水A受到工作服A上的强化炼金效果加成,效果强于裸装制作的普通附魔药水。同理,药水B的效果又强于A。工作服B和工作服A的对比也是一样的。如此循环下去,你会得到一套炼金效果远强于裸装的工作服N,以及若干瓶强化附魔效果远强于普通附魔药水的强化附魔药水N。

我说所以如果你每次附魔之前喝下药水N的话,哪怕和同样附魔满级的附魔师相比,你的附魔效果也要高到不知哪里去了。

老大一脸平静,说没错,就是这样。噢对了,为了庆祝你熬过三天矿场苦工,我送你个东西。

说着起身去拿来一个盒子,里面装着一套法袍。

“这就是三神之后锻造出的法袍,你穿上试试。”

我半信半疑地穿上法袍。

老大说你放个Harmony试试看,那是幻术系里最耗蓝的法术了吧。

我说老大,那个法术我放不出来。我满蓝都不够那消耗的。

老大说你放放试试。

我只得默念咒语,把魔力运到手臂上,手一抖,把魔力尽力往前送去。

一个青色的魔法球飞出,砸在了墙上。而我分明感到,我身体里的魔力远未用尽。

老大轻轻鼓了两下掌,说看到没?加魔法上限,提升回复速度,那都是渣渣。只有减耗,才是硬道理。

我说太狠了,这在市面上要多少钱?

老大说冬堡内部价8000,市面上我就不管了,要么订做要么弄一两件去拍卖,由他们炒去。通常没有万五应该拿不下来。

我说怪不得,你这是三年不发市发市当三年呀。

老大说没错,这就是第二种生意了。

我说那第三种呢?

老大说这个,我不想带坏你。我就一说,你也就那么一听。别动那个心思。

我说难道你是盗贼公会里的人?

老大说你觉得我还有必要干那溜门撬锁的活么?

我说也是啊,看你的整个样子气质也不像是Rogue-like。

老大说这第三种,其实比盗贼还危险。第三种是盗墓。这行是最惊险刺激,但也是来钱最快的。

我说那你为什么当初走上这条路了呢?

老大说那是因为各种事情,我不得已要下一些古墓去找一些东西。几次这类任务之后,我慢慢习惯了,也就开始打这方面的主意。天际省的古墓基本上都被我掏过,还别说,干这个久了,真的有瘾。但也没准哪次,你就直接也被埋在里头了。

我说那古墓里值钱的东西都是什么呢?诺德人历来并没有厚葬的习俗吧。

老大说,值钱的是武器。诺德人的墓里有大量的尸鬼,这些尸鬼基本上都用的是乌木系的武器。自从晨风省的乌木矿基本上枯竭了之后,诺德人墓里藏着的那些乌木武器就成了市面上最抢手的货物。基本上一张乌木弓都能卖上3000。下一个大墓能得到回报,三四万不成问题。

我又一次震惊了。眼前这个稍微打扮一下就贵气十足的女子居然还有这样的故事。

我说可是在乌木系之上,还有魔族系和龙系吧。

老大这次似乎是真的笑了:“傻蛋,魔族系和龙系能量产吗?奥杜因完蛋之后龙本来就没那么猖狂了,基本上就属于杀一条少一条了。你知不知道霍斯加研究院,就是雪漫城附近的霍斯加山上那群老头正在研究怎么样人工养殖龙以保证龙骨和龙鳞的供应?”

我说真不知道,这能行吗?

老大说:“我看也悬。另外魔族,那个就更困难了。我这么多年满打满算也没见过几个魔人,而魔族装备的锻造很多都需要魔人心脏。这个你虽然没修习锻造,总也听说过吧。”

我说那能人工养殖魔人吗?

老大说这个真算了。眼下连种都找不到呀。

这次我笑了出来,老大一开始还静静地看着我笑,后来也被我感染,笑出了声。

这时管家亚吉斯把烤好的羊腿端上桌,招呼我们吃饭。亚吉斯也是诺德人,和我颇对脾气,我们喝了很多,而印象中老大依然只是静静地坐着,看着我们喝酒。

总的来说,那天晚上的对话解决了我心中很多的疑问。我觉得我对这个一直以来虽然有些不靠谱但还算照顾我的老大多了许多了解。虽然很多年以后,我才知道我那天晚上是多么幼稚。但也许正因为此,那天晚上的对话和快乐,却始终就像发生在昨天一样,清晰而一尘不染地刻在我的回忆里。

————————————

在冬堡到第四年的时候,我拿到了锐眼鹰的offer。

我当然第一时间去和老大报喜。老大听了我的汇报之后,虽然第一时间马上表示了祝贺,但我似乎感觉到她除了欣喜之外,也还有一点其他的情绪。

老大问我,你打算接这offer吗?

我说接呀,我还挺想干这工作的。

老大又问道:我听说你家是在独孤城,是吧?

我说对呀。我父母都是在帝国那边工作的。说起来,当年乌弗瑞克吼散天际王的时候,我爸还就在现场。

老大说怪不得我以前提起乌弗瑞克的时候,你好像并没有什么反应。

我说从我受到的教育来看,他罪有应得。尽管有很多诺德人认为他是个揭竿而起的英雄,但我总觉得如果他上了台,天际不见得比现在更好。看看当时他治下的风盔就知道了。那可是天际的旧都,在他的治下弄得跟贫民窟似的,连晨星都比不上。

老大斜着眼似乎在观察着我,那种锐利的目光让我感到很不自在。那种目光不像是一个法师的,而更像是……在哪见过来着?好像小时候在独孤城里,看皇帝卫队射雕的时候,当时的卫队长,一个神箭手的眼神就是这样的来着。可是老大应该没练过弓术吧。

老大似乎看出了我的心思,笑笑,道:这是咱们第一次讨论政治问题吧。

我说好像是。

老大说其实我真不想讨论这些问题。我只能说,乌弗瑞克那人,恐怕和你所受的教育当中所描述的,并不完全一样。另外,且不说那么大的政治,哪怕是在一个小组织里的政治,有时候也是能要人命的。你去锐眼鹰的话,务必记住这一点。你太直了,而那却不是个干净的地方。

———————————

到我走的那天,老大和小马哥一起来到独孤城的码头上送我。

尽管依然面无表情,但我还是觉得老大似乎有些不舍。她握了握我的手,说你的实力是没问题的,相信你自己吧。遇事冷静点,不确定会带来什么后果的话,先不要说。

我也很舍不得她,我甚至有点想哭的感觉,但我还是尽力忍住了。

老大似乎也发现了这一点,她安慰我说你别这个样子,我们以后肯定会再见的。

小马哥指了指远处,说是坐那艘船吗?好气派的船呀。

我向他所指的方位看去,发现那确实是一艘很大的船。

我向他们俩解释说,那艘船以前是皇帝迈德二世的座船。自从迈德二世被暗杀之后,就改成了锐眼鹰组织的指挥船,我这次也是坐这趟船去中央省进行入职培训。

老大喃喃地说,这船好熟悉。

老大递给我一个小箱子,说这是她以前积累的一些介绍天际省各种野闻逸事的书,说我以后可能用得上,让我拿着。

我应着,接过了箱子。

分别的时刻终于到了。我从舷梯走上船,站在甲板上和老大挥手作别,直到她的身影从我视线里消失。

晚上我躺在船舱里,百无聊赖之际打开了老大送给我的那个书箱,把里面的书一本本拿了出来。

突然从书缝里掉出了一张纸,我捡起来,纸上有一个墨迹按上去的手印。手印剑指戟张,非常凶狠而富有张力,让人看了就心有惴惴。下面是一行字,写着“What is the greatest music of life? Silence, my brother. What is the greatest illusion of life? Innocence, my brother.”

我并没在意,随手扔一边去了。

——————————————

直到有一天,我在中央省帝都培训期间。

那天的课主要要讲的内容就是著名恐怖组织,也是我们机构主要的敌人——黑暗兄弟会。在讲到兄弟会标志的时候,我突然全身一震。

黑板上贴出来的那幅挂画上,赫然是当时我在老大的书箱里拿出来的那张纸上,印着的那个手印。

主讲人,一个高级特工,继续讲道:“有关黑暗兄弟会,我们已知的情报是这个组织在帝国各个行省基本上都有分支机构。而特别要讲到的,就是天际省的分会。就我们所知,天际省黑兄会在五年前曾经差点被我们一网打尽。当时我们诱骗他们派人潜入独孤城去刺杀先皇迈德二世,同时组织进攻并摧毁了他们位于佛克瑞斯的圣所,杀死了他们的多位重要成员,包括他们当时的头目阿斯垂德。但非常可惜的是,我们当时没有能够除掉他们的所有成员。而且潜入独孤城执行刺杀任务的那个刺客从我们的重重包围之中脱身而出,更是我们那次行动最大的遗憾。”

主讲人喝了口水,接着说道:“我们有理由相信,执行刺杀先皇任务并逃脱追捕的那名刺客和之前在独孤城婚礼上刺杀新娘薇齐,以及刺杀锐眼鹰前任指挥官马罗之子,以及最后潜入座船刺杀先皇的刺客是同一个人。此人在五年前活动于天际黑兄会,在刺杀先皇后就销声匿迹了。此人眼下是我们锐眼鹰组织急待追查的第一号通缉犯。但眼下我们对其的了解并不是特别多。我们所知道的是此人非常擅长弓术,在刺杀薇齐一案中此人应该是从距离百米开外的杜尔城堡顶层开弓,一箭直接射中新娘心脏。而留在尸体上的箭支是诺德英雄箭。这是一种非常罕见,基本上已经没有人使用的箭支,给我们的追查也带来了很大的难度。但经过研究,我们认为此人应该有盗发诺德古墓的经历,因为只有在诺德古墓当中,才有可能找到这种箭支的制作方法。”

“除此以外,此人在第一次刺杀未遂时,曾经化装成先皇的厨师进入城堡。当时此人声称自己是布莱顿人,而且在言谈当中确实表现出了对布莱顿料理的深入了解。此人很可能也擅长炼金术。刺杀马罗之子一案中,此人使用了延时毒药,让马罗在上殿面对雪漫领主时毒发身亡,此人的下毒技术之高可见一斑。在第一次刺杀未遂的过程中,此人从杜尔城堡突围过程中,有在场的特工听到龙吼的声音,并且确实有追击该刺客的我方特工从悬桥上坠落身亡。在最后潜入座船刺杀先皇一案中,此人从船底潜入船舱,在没有触发任何警报,没有任何人发现的情况下杀死了在场的所有特工,而在场的船员没有一人被杀,但却完全不记得当时有任何陌生人进入船内。最奇怪的是我们曾经在一名船员身前一米多的位置发现了刺客的脚印,而这名船员却坚称没有见到任何人。因此我们推测此人应该拥有极高的幻术水平。而且船内所有上锁的房间和箱子都被打开,也证明此人有极高的开锁和寻找及破坏机关的能力。”

“在我们几次和此人交锋的过程中,基本上所有见过此人的人都已经死了。在第一次暗杀先皇未遂之后,此人曾经赶回佛克瑞斯圣所,帮助其他的黑兄会成员一起对抗我组织。在那次事件中,所有在场特工全部被杀,甚至其中有一位是在已经骑上马离开佛克瑞斯近一公里的地方被一箭射死的。但我们根据在先皇座船上找到的脚印分析,此人身材不高,而且体重较轻。另外曾经有渔民在先皇被暗杀当日,在座船停靠的独孤城河口北端海岸看到有人从水里上岸,并且戴着一副奇怪的面具。经过该渔民的指认,这面具很有可能是传说中的龙祭司面具沃森。戴上此面具之后人可以在水下呼吸。而此面具失落已久,很可能也是埋藏在某个诺德古墓之中。据此也可以侧面佐证我们有关该刺客很可能有盗发古墓经验的推测。最后根据渔民的描述,此人身材苗条,个头不高,很可能是女性。我们接下来一段时间的工作重点,就是要继续追查此人下落。”

我低头看着笔记本,那上面的关键词让我不寒而栗。

“天际省的古墓基本上都被我掏过,还别说,干这个久了,真的有瘾。但也没准哪次,你就直接也被埋在里头了。”

“唉,你们诺德人就是,不懂得美食……你以后有机会,到高岩来玩玩,见识一下什么叫食不厌精脍不厌细……”

“你知道三神吗?”

“RACE: BRETON (Dragonborn)”

“主修幻术,副修召唤……”

“……你觉得我还有必要干那溜门撬锁的活么?”

“……老大并不高,跟身为诺德男的我站在一起大概才到我肩膀位置……”

“唉,没练过潜弓的人就是不行呀,才起来就要睡。”

……

恍惚间,我又回到了那天的独孤城码头。我似乎终于看懂老大对我说“我们肯定会再见”的那一刻,眼里闪烁的光芒里蕴含的到底是什么意思了。

我疑惑了,到底这个女人还有多少过去是我所不知道的呢?

而此刻,却轮到我做决定了。我所面对的,是这样一个条件都不充足的压轴大题。

user avatar

我叫莱迪亚,我要吐槽我的男爵。

第一天带我去执行任务,五天没吃没喝没睡。老娘自诩身经百战,到最后走路走走不稳了,当时看那厮也已经一副行尸走肉的样子,本来以为总算能休息了。结果这货摸了一下塔罗斯的祭坛……

一开始男爵也是拿剑盾的。但是他水平也就一般般,不过当时我觉得毕竟有我在嘛,没什么问题。结果有一天半夜看到男爵偷偷跑出去,到白漫河边上找了一只螃蟹。然后举着盾牌站了一整夜……

第二天他喵的就是比老娘还厉害的盾牌大师了……

后来男爵说要去冬堡学魔法,我当时想这就不是你的事儿了吧。结果这货先是把我拖出来,对着我放了一夜的治疗术,然后带我去打了一只螃蟹【是的又是螃蟹】,对着螃蟹的尸体放了整整一天的灵魂陷阱……九圣灵在上啊!愿螃蟹的灵魂能够安息!

最后男爵带我去了裂谷城,也没来得及去甜蜜湾和艾欧娜打个招呼,男爵带着我去了广场上。

然后我傻站着看他在火炉里跳了一夜……

第二天就听说他成了首席法师……

后来又听说男爵要去盗贼工会。虽然这段经历他没带着我,但是接下来发生的就是有目共睹了。

比如他会大白天蹲在地上走来走去,虽然大家都看到他了,不过我们都装作没看到。毕竟,冷空气对农作物都不好,大家有的是要忙的。偶尔他穿着的盔甲碰撞发出响声,大家会回头看一眼。男爵估计自己也知道,就经常脱光了衣服蹲着走——自从他这么做以后,大家再也不看他了。

偶尔男爵会翻翻别人的口袋。不过既然他什么都没动,大家也都是敢怒不敢言,装作什么都没发生而已。

白鬃家和战狂家的门总是被人打开,锁了多少次都不管用。听说其他人家里都丢过东西,大家都知道是男爵干的,我也觉得挺丢脸,不过据说因为从来没有被人发现,大家也不好撕破脸。只好轮流出钱悬赏他。虽然是自家男爵,我也觉得挺不好意思的,所以有时候也随点份子。

后来男爵似乎知道我随份子的事儿了,但是我也不确定。具体表现在,他会给我一些莫名其妙的装甲,经常裁剪的露出腰啊大腿啊……我一方面觉得有点难为情,更多的是不放心这样的盔甲是不是太清凉了一刀砍上去会不会很疼。结果这些破布条似乎比我多年的钢板甲还厚实。所以只好顶着屈辱穿上了……

有了这些经历做铺垫,男爵带着尸体放回风宅的时候我已经不那么紧张了,默默的收到杂物间里就能继续睡觉了。

======================================================================PS

第一次在天际外留言,没想到大家对奈恩的生活这么感兴趣,谢谢大家支持。我在天际过得很好欢迎大家来玩,会给大家做我最拿手的蔬菜汤的……

对了!蔬菜汤!

男爵有个十分诡异的习惯!他喜欢边打架边吃东西!

记得男爵刚当上男爵的时候,也就是个一般水平吧。当时我就很惊讶的发现,男爵和别人打着打着,会忽然拿出一碗蔬菜汤一口喝掉,然后就像打了鸡血一样盾击盾击盾击炖鸡……至于又一次打到一半他发现没带食物,连吃了二十个西红柿我就不提了。

说到做菜也有点问题。我家男爵似乎不怎么挑食——我指的不是一般的不挑食,像我们出征的时候,生马肉牛肉也会吃一点,但是男爵吃的东西,似乎有点……

最开始我是在沉睡之树营地发现的,当时我负责把猛犸引开,但是我发现,男爵砍到巨人以后,一个人蹲在尸体旁边不知道在干什么。等我甩掉猛犸赶过去的时候,男爵正慌慌张张擦着嘴,而那个巨人的脚丫子上,少了两根脚趾……

后来在黑降的时候男爵已经不那么避讳我了,一边把雪精灵耳朵割下来放嘴里嚼着,一边指挥我去掏那边的查鲁斯卵囊。我正走到一半,男爵挥了挥手,表示那个查鲁斯猎手的触角也一并带过来。

“I`m your shield and your sword.”我这么说着,心里想的是,幸好我不是你的胃……

我听说你们的世界里有一档节目叫,荒野求生对不对。有谁可以帮我联系一下,我愿意帮我家男爵牵个头。

上周去阿卡迪亚的店里拿药,毕竟总跟着男爵出门好几天吃不上东西有点胃病。碰到龙啸宫的爱万提斯总管了。总管看到我就一阵叹气,说男爵刚买风宅的时候,隔三差五就要去找他装修房子,有时候甚至大半夜两三点就去了,也不敲门,把他从床上拽起来,一把塞布丁甩床上。总管就要大半夜去给他订家具买东西。这还不说,胡尔妲的母马横幅不是通宵营业么?男爵经常半夜12点接了悬赏,3点钟拿着巨人的脚趾回来要赏金。常年搞下来,大总管也得了神经衰弱。我只能拍了拍大总管的肩膀,用熊猫眼同情的看着他。

======================================================================

真的很感动,这么多人关心我家男爵的日常。

最近收到来信,说四大工会的故事只说了两个。战友团那边男爵还算比较乖的,除了克拉科大大被银手杀死那天。当时大家都很难过,毕竟也是雪漫有名的老战士了。男爵当时不知道为什么一言不发,把克拉科的遗体拖到火堆上面,还在周围洒满了烤大葱……当时战友团其他人都狠狠盯着男爵,我都看到艾拉的手上鬃毛蹭蹭的往外冒。可是最后大家还是没说什么,后来听说艾拉和野外的狼人都打了招呼:看到这孙子,直接搞死。也就是那一天起,我再也没吃过烤狗肉。

至于黑暗兄弟会,不,我家男爵没加入。其实男爵一开始是想加入的,男爵在风盔城撬锁的时候我也很不情愿的给他放了风。进屋以后,小阿文图斯果然在搞黑暗仪式。

【慈爱的夜母,甜蜜的夜母,派遣你的孩子来吧,有罪之人的罪恶要用鲜血洗净!】

【死吧,奎罗!死吧!】

【好累啊!】

男爵偏偏在阿文图斯的背后停下来了。

然后整整三个小时,男爵一直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的看着阿文图斯反复戳着地板。可能你们很难想象,但是对于小阿文图斯这个只能重复三句台词的NPC来说,着三个小时要多么煎熬!

我在男爵背后看到阿文图斯的眼眶中已经泛着泪光了!三个小时的台词说下来,阿文图斯的声音都因为嗓子干哑而走调了!地板上的心脏早就戳成了肉渣,男孩的匕首狠狠钉在木头中。

真是,太残忍了!

另外,最近A姐也给我写了信,让我是不是能催催男爵,她和那三个被害者已经打坏两幅麻将了;而西塞罗也在农场外面等他等了三个星期了。男爵说了会和人家谈谈,就再也没回来过。有一次我偷偷给西塞罗送了几个面包,我忘不了他充满感激的握着我的手说:

“你看还是催催A姐那边吧,她可能信里不会提,可是她的便当早就凉透了。”

========20150902 补充修改=============

很抱歉这次补充并没有更新男爵日常,一来确实是好久没玩,索瑟姆和黎明守卫的剧情还想重温一下,男爵嗑药应该挺有意思的;其次是发现自己的内容连同其它几位答主的内容一起被发布在了上古卷轴贴吧里,传送门如下【

我叫莱迪亚,我要吐槽我的男爵!!!!!!!!!!!!!!!!!!!!!!!!!!!!!!!!_上古卷轴吧

】。

然而这个PO主并不是我,本人是第三页ID名为【晚期脑积水】。我在66层和67层分别表明了我的立场,希望楼主能尊重一下答主劳动,删一下帖。回复内容大家也能看到。

可能一方面和我没有前期说明有关,那么在先这里郑重声明:【本人不介意转载,但是转载前请和让我知道,并且注明出处】。

按理说玩这个游戏都是热爱上古卷轴的,老滚5确实给大家提供了一个广阔开放的世界。每个抓根宝都走着自己逗比而坚定的道路。这篇回答也只是千千万万个抓根宝当中再平凡不过的一个,写出自己的故事只是希望能和大家分享。也承蒙大家错爱,稍微有了点赞。无论如何是感谢大家的支持的。发生在贴吧的【转发】确实让我觉得有点糟糕,硬说是剽窃也太小题大做了。但是自己辛辛苦苦写出来的东西,就这么成了别人的,终究是不好接受。

于是即使是有人会说我小气也好,这个事情我发在知乎这边的原帖里,附带楼主给我的回复截图。和贴吧管理也沟通过,并没有任何处理。


毕竟相信友好的水友还是绝大多数,等有时间再把老滚好好研究一下。而且B社的辐射4也快出来了,看看到时候要不要更新一个狗肉的日常_(:з」∠)_


光吐槽男爵,看到这么一张图,我想吐槽全天际的强盗团伙→_→


======================================================================

听说要过春节了,给大家更几个漫画吧。





user avatar

我叫北鹰,是一名雪漫卫兵。今天,我们城里来了个奇怪的人。

他一进城门就提着一把匕首东张西望,我也不知道他是想捅谁,但帝国规定天际公民有权携带武器,我就没管他。过了一会他跑到我面前来直勾勾的盯着我,我被他盯得直发毛,就随口说了句“守卫可能会紧张,当一个手持武器的人来到面前……”结果他不知是抽了哪门子风,对着我一个劲的“E”、“E”地叫,我不知道他在说什么鬼东西,然而作为一名称职的守卫我必须得回答点什么。于是我从龙霄宫说到母马横幅,从战友团说到冬堡学院,连我前几年膝盖中了一箭的事都透了出来,他这才罢休。我估摸着他要是再不走,我就得告诉他我今天穿的什么颜色内裤了。

也不知道他跟领主说了什么,当我再见到他的时候他已经是男爵了,带着莱迪亚满城乱转。最奇怪的就是莱迪亚,我以前也不是没见过她,二十来岁的小姑娘长得跟四五十的似的。然而跟了这位男爵之后她腰也细了,胸也大了,皮肤也白了,问她怎么回事她也不知道,只说是摆了一会大字之后就这样了。还有那身铠甲,明明看着像窑子里出来的,但就是刀砍斧剁全不怕,我怀疑这是从格里芬¹搞来的衣服。

接下来很长时间都没再见过他,听人说他是爬高吼峰去了,但山脚下的小路他不走,非得从山崖上跳过去,因为他觉得走直线最快。他不知道,我们天际的山是出了名的邪门,有的地方看着挺平坦的,但就是怎么也爬不上去。后来有一天我照常站在门口值班,忽然不知什么玩意儿呼的一下从我面前窜过去,吓得我出了一身冷汗,结果定睛一看是抓根宝。我跟他说以后别在城里这么干了,他满口答应(但是他连嘴都没张,我不知道他是用什么部位说话的),然后转身一个旋风精语冲走了,留下被风吹得一脸凌乱的我和不断道歉的莱迪亚。

后来我调工作了,在龙霄宫门口站岗,还是天天都能看见他……

……看见他从城堡里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冲出来,然后一个猛子扎进门口的水池里去。我和我的小伙伴都惊呆了,要知道上一个这么干的人已经只剩点骨头了,现在还在水池子里泡着呢,偶尔还有人冲他撒金币许愿来着。莱迪亚表示这是男爵的日常,上次她还看见男爵骑着马从高吼峰上跳下去,然后站起来拍拍土照样四处跑呢。她说这话时神色哀伤,不知是在悼念那匹摔死的马还是在遗憾为什么男爵没和马一起摔死。

不过我们这位男爵有一点好,就是出手大方。我亲眼看见过他拿着一堆匕首往铁匠铺老板怀里塞,就算老板说“别塞了我没有钱了”依然照塞不误。有时他屠龙回来背包满了,还会从不知什么地方掏出一大堆不知从哪捡来的破烂扔在城门口,什么盘子呀扫帚呀柳条筐呀,也不知放在怀里硌不硌得慌。和他一起的莱迪亚似乎也有这种能力,上次我亲眼看见他从莱迪亚身上不知什么地方揪出一个嗡嗡响的蛋,问莱迪亚那是哪来的她也不说,只是咬着嘴唇“呜呜”地摇头,脸红得像西红柿一样。我根据她的反应推测发动这种能力应该会很累,要不然怎么会瘫倒在地浑身冒汗呢?

前段时间发生了一件怪事,就是我莫名其妙地开始摆大字。我猛然想起莱迪亚前段时间好像也出过这种事,就去问她是怎么回事。她见到我大吃一惊,然后满脸通红,不断地捶旁边的男爵的胸口(此时男爵正在尝试一口吃下一整盘奶酪),嘴里念叨着什么“花心大萝卜”。我在旁边看得莫名其妙,你的男爵不是叫抓根宝吗,什么时候改叫萝卜了?

午夜12点,我照常交了班,准备回宿舍。走到半路的时候,抓根宝突然笑眯眯地出现在我面前,莱迪亚红着脸站在旁边,不停地重复“花心大萝卜”这几个字。我预感好像有什么不妙的事情要发生。

“晚上好,可爱的卫兵小姐。”他第一次对我开口说话,“请问有兴趣和我一起冒险吗?”

“什……什么?”我下意识捂住胸口,看向旁边的莱迪亚。此时她正捂着脸假装看不见这边的状况。“你?”

“从第一天见到你时,我就注意到了你的与众不同。”他从背后拿出一支玫瑰花,“那时的我不幸被捕,又侥幸从龙口下逃生,一贫如洗。贵族小姐们看到我都会捂着鼻子躲开,连普通的农妇都看不起我——只有你,愿意和这样的我交谈,在我最最艰苦的时候。”

“……这只是我的职责所在而已。”说来惭愧,其实我一开始也看不起他来着。

“不管你是怎么想的,但你是我出生以来第一位和我说话的女人。来吧,我会好好对你的。”他向我伸出手,“如果你还要拒绝,那我可要开控制台了。”

“容我拒绝。”

抓根宝:“……”

莱迪亚:“……”


setrelationshiprank player 1

000A27CC

addfac 0005C84D 0


“呃,呃??”我惊讶地看着“500金币招募”这个选项。

“来,这是500金币。”他递给我一个钱袋,“走吧,我们去下墓!”

就这样,我带着满脑袋的疑问,与抓根宝和莱迪亚一起走上了对抗奥杜因的征途。


“啊对了,你不是对这个很好奇吗?”男爵拿出一个嗡嗡叫的蛋,“来,你试试。”

“呜……呃……呜啊啊……”

“是吧?很舒服吧?”他用这个蛋按摩着我酸痛的肩膀,“上次莱迪亚跟我屠完龙,累的都要散架了,用了这个一会就又生龙活虎了!”

类似的话题

  • 回答
    如果《上古卷轴》中的 NPC 们拥有真正的自我意识,那么他们眼中玩家扮演的主角(Dragonborn)将是一个极为复杂、充满矛盾,甚至令人敬畏的形象。这不仅仅是一个关于拯救世界的英雄,更是一个引发深刻思考的存在。以下是从不同角度进行的详细描绘:1. 神选之子 / 天命所归的救世主 (The Chos.............
  • 回答
    在《上古卷轴》的宏大叙事构建中,Michael Kirkbride(常被粉丝昵称为MK)无疑扮演了一个核心且不可或缺的角色。他的贡献不仅仅是编写了游戏剧情和对话,更重要的是,他为整个泰姆瑞尔大陆以及其背后蕴含的奥秘宇宙奠定了一个极其丰富且充满深度的理论基础。要理解MK在《上古卷轴》Lore体系建立中.............
  • 回答
    这个问题很有意思,如果真的要我来选,要我说,天际最适合坐上那把至高王宝座,统领整个龙裔大陆的,绝不是那些在王位上挣扎的皇子们,也不是那些口水战就能把人耗死的议会成员。真正该坐上那个位置的,是能够拿出真材实料,并且有能力将天际从混乱中拉出来的男人——瑟拉姆斯·巴托斯。你可能要说了,瑟拉姆斯?那个看起来.............
  • 回答
    这真是一个让人浮想联翩的假设,如果波兰的CD Projekt Red(通常被戏称为“波兰驴厂”,虽然这个称呼带有调侃意味,但也肯定了他们制作RPG的能力)来操刀《上古卷轴6》,它能否超越 Bethesda Game Studios(B社)的制作并取得更大的成功?这是一个复杂的问题,涉及到两家工作室的.............
  • 回答
    妈的,又是这该死的车队!早知道就不贪那点酒钱了。现在好了,马没了,人也成了阶下囚。头上的镣铐冰得我骨头缝儿里发颤,风吹过,就像无数根针在扎我的皮肉。周围是一群同样倒霉的家伙,个个脸上都写满了绝望,还有那个面无表情的帝国士兵,手里紧握着长矛,一看就是个不好惹的角色。洛克尔?听着挺响亮,但现在这副鬼样子.............
  • 回答
    《上古卷轴 6》以及整体高自由度游戏领域的未来,是一个充满无限可能但同时也伴随着诸多挑战的议题。要深入探讨,我们需要从多个维度来审视: 一、 《上古卷轴 6》的期待与可能方向:1. 继承与创新: 继承经典: 《上古卷轴》系列以其宏大的世界观、丰富的lore、自由的探索和玩法多样性而闻名。玩家期待.............
  • 回答
    用今天的眼光审视《上古卷轴 5:天际》(以下简称《天际》),就像是在一座历久弥新的古老城池里徜徉。它不再是当年那个令人惊叹的技术标杆,但其核心的吸引力,以及那些伴随我们多年的独特魅力,依旧闪耀着不灭的光辉,只是多了几分岁月的沉淀和今日视角下的审视。首先,我们得承认,《天际》在画面表现力上,确实已经跟.............
  • 回答
    嗨,老铁!看到你提《上古卷轴5》,那可真是勾起了我一肚子陈年往事。要说离谱的事儿,那真是三天三夜也说不完。我记得我第一次玩,大概跟你差不多,也是个10来级的萌新。当时我给自己起了个贼霸气的名字,叫“黑暗收割者”,想着能偷能砍,无敌寂寞。刚出溪木镇没多久,就碰到个熊。我一看,哦豁,这不就是送经验来的嘛.............
  • 回答
    在《上古卷轴5:天际》的众多NPC中,瑟拉娜(Serana)无疑是最受玩家喜爱的人物之一,甚至可以说是“万众瞩目”。她之所以能获得如此高的评价和喜爱,是多方面因素共同作用的结果。下面我将详细阐述为什么瑟拉娜如此受玩家欢迎:1. 深邃且引人入胜的背景故事: 吸血鬼亲王之女的独特身份: 瑟拉娜不仅仅.............
  • 回答
    这个问题实在太有趣了!如果《上古卷轴》系列真的引入信仰系统,那可就热闹了。作为一名忠实的卷轴迷,这绝对是我梦寐以求的更新。我会非常慎重地考虑,毕竟不同的神祗(或被我视为神祗的存在)会带来截然不同的游戏体验,甚至影响我的角色性格和行为方式。如果真要我选,我可能会选择信仰马卡瑞斯(Mehrunes Da.............
  • 回答
    试想一下,要是我们耳熟能详的《上古卷轴 5:天际》,摇身一变,披上了华夏五千年悠久文明的衣裳,会是怎样一番景象?这绝非简单的地图搬迁,更是一场灵魂的重塑,将我们熟悉的诺德人、高精灵、亚龙人,以及那贯穿始终的龙裔传说,与中华文化的瑰丽画卷融为一体。世界背景:九州的传说与凡尘的纷扰这里不再是寒冷的北境天.............
  • 回答
    如果我突然穿越到《上古卷轴5:天际》的世界,而且只有一条命,这可真是既刺激又危险的开局。我的首要目标绝不是成为什么龙裔,也不是拯救天际,而是 活下去,并且尽可能地舒适地活下去。毕竟,只有一条命,任何冒进和鲁莽都可能是致命的。以下是我详细的计划:第一阶段:生存与初步探索(大约前72小时)1. 保持低.............
  • 回答
    谈到《上古卷轴OL》(The Elder Scrolls Online,简称ESO),这绝对是一款可以让你沉浸其中数年之久、内容包罗万象的MMORPG。它不像你想象中的那种等级森严、副本排队的游戏,它更像是一个披着奇幻外衣、有着极其丰富世界观的互动叙事体验。首先, ESO最核心的魅力在于它完美地继承.............
  • 回答
    《上古卷轴5:天际》高清重制版(Special Edition)推出至今,已经是多年过去,但依然是玩家们津津乐道的话题。要评价它,不能简单地说“好”或“坏”,而是要深入到它带来的改变,以及这些改变在整个游戏生命周期中的意义。首先,最直观的感受就是画面上的进步。重制版最显著的升级,在于将游戏整体的视觉.............
  • 回答
    《上古卷轴 6》,啊,这简直是一个让无数玩家魂牵梦绕的名字,一个在 Bethesda 官宣之后,就如同传说一样被反复提及,却又似乎遥不可及的存在。要评价它,我得先说明,我们目前能做的,几乎全部是基于想象和过往经验的推测,因为官方给出的信息实在是少得可怜,更像是在吊玩家的胃口。首先,从“上古卷轴”这个.............
  • 回答
    好的,咱们就来掰扯掰扯《上古卷轴》和《辐射》这两款 Bethesda 的当家花旦,从几个方面好好捋一捋它们各自的独到之处和吸引人的地方。别的不说,光是这两大系列在开放世界 RPG 领域留下的印记,就足以让无数玩家津津乐道了。世界观与氛围营造:剑与魔法的史诗 vs. 末日废土的挣扎首先得说说这俩游戏的.............
  • 回答
    咱们今天就来好好聊聊《天际》里那个响当当的名字——“突破天际”。对于无数《天际》的老玩家来说,这四个字可能比游戏本体里龙吼的声音还要熟悉,甚至可以说是我们当年重新打开游戏、重燃激情的一剂强心针。要评价“突破天际”,不能光看它是什么,还得看它为《天际》这个已经不算年轻的游戏带来了什么。简单来说,“突破.............
  • 回答
    行吧,这事儿啊,说实话,挺让人五味杂陈的。官方终于给《上古卷轴 6》的发售时间线来了个“官方盖章”——2026 年之前基本没戏。这消息一出,我估计 Bethesda 的社交媒体评论区,以及各大游戏论坛,又要炸锅了。咱们先来拆解一下这个“官方确认”是个啥意思,以及它背后的逻辑。1. 为什么是“2026.............
  • 回答
    这个问题很沉重,也非常现实。如果中国真的卷入战争,我是否愿意上战场,这绝不是一个可以轻易回答的“是”或“否”。它涉及到太多复杂的因素,需要极度的审慎和深刻的思考。首先,我想说,没有任何一个人会轻易地、不假思索地就说“我愿意上战场”。“战场”意味着什么?它意味着死亡、鲜血、痛苦、失去,意味着我们所珍视.............
  • 回答
    德国的历史轨迹确实充满悖论,这一点从它在科学、哲学、艺术等领域贡献了无数璀璨的知识精英,却又两次将自己推向万劫不复的世界大战深渊,这其中的复杂性值得深思。与其简单归结为“愚蠢”,不如说是一种错综复杂的历史、社会、政治因素交织作用下的悲剧。首先,我们得承认德国在19世纪末到20世纪初,确实迎来了文化和.............

本站所有内容均为互联网搜索引擎提供的公开搜索信息,本站不存储任何数据与内容,任何内容与数据均与本站无关,如有需要请联系相关搜索引擎包括但不限于百度google,bing,sogou

© 2025 tinynews.org All Rights Reserved. 百科问答小站 版权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