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

量子力学老师提出了一个问题:为什么 Schrödinger 方程里有虚数 i ?

回答
好的,我们来详细探讨一下为什么薛定谔方程中会出现虚数 $i$ 这个看似“不属于”实数世界的问题。这背后蕴含着量子力学的深刻内涵和数学结构的必要性。

核心观点:虚数 $i$ 在薛定谔方程中,是描述波函数演化规律和概率幅的关键,它与量子系统的时间演化、能量的量子化以及波的性质紧密相连。

让我们一步步来理解:

1. 薛定谔方程长什么样?

首先,我们要知道薛定谔方程(时间依赖性薛定谔方程)是这样的形式:

$$ ihbar frac{partial}{partial t} Psi(mathbf{r}, t) = hat{H} Psi(mathbf{r}, t) $$

其中:
$i$ 是虚数单位,满足 $i^2 = 1$。
$hbar$ 是约化普朗克常数($h/2pi$)。
$Psi(mathbf{r}, t)$ 是波函数,它描述了量子系统在时空中的状态。
$hat{H}$ 是哈密顿算符,代表系统的总能量。

2. 虚数 $i$ 的必要性:波的描述

量子力学最核心的概念之一是波粒二象性。粒子(如电子、光子)在某些情况下表现出波的性质。而描述波的数学工具,常常涉及到复数,特别是虚数 $i$。

考虑一个最简单的波函数,例如一个自由粒子:

$$ Psi(x, t) = A e^{i(kx omega t)} $$

其中 $k$ 是波数(与动量相关),$omega$ 是角频率(与能量相关)。

振幅和相位: 这个复指数形式的波函数包含了波的振幅($A$)和相位($k x omega t$)。虚数 $i$ 是产生这个相位项的关键。
实部和虚部: 尽管波函数 $Psi$ 是复数,但我们最终关心的可观测量(如粒子在某处的概率)是它的模长的平方,即 $|Psi|^2 = Psi^ Psi$。而 $Psi^$ 是 $Psi$ 的复共轭。对于上面的自由粒子波函数,它的模长平方是 $|A e^{i(kx omega t)}|^2 = |A|^2 cdot |e^{i(kx omega t)}|^2$。根据欧拉公式 $e^{ix} = cos(x) + i sin(x)$,我们知道 $|e^{ix}| = sqrt{cos^2(x) + sin^2(x)} = 1$。所以,这个波函数的模长平方是 $|A|^2$,这是一个实数,表示粒子在某处的概率密度。
复数是波的自然语言: 虚数 $i$ 使得我们可以用一个复指数函数简洁地描述波的传播和振荡。如果薛定谔方程只包含实数,我们将很难直接描述波的相位和干涉等现象。

3. 虚数 $i$ 与时间演化

薛定谔方程是一个微分方程,它描述了波函数 $Psi$ 如何随时间 $t$ 发生变化。方程中的 $ihbar$ 作用在时间导数上,赋予了时间演化一个特殊的性质:相位的变化。

让我们再次看自由粒子的薛定谔方程:

$$ ihbar frac{partial}{partial t} Psi(x, t) = frac{hat{p}^2}{2m} Psi(x, t) $$

其中动量算符 $hat{p} = ihbar frac{partial}{partial x}$。

将自由粒子波函数 $Psi(x, t) = A e^{i(kx omega t)}$ 代入:

左边:$ihbar frac{partial}{partial t} [A e^{i(kx omega t)}] = ihbar cdot A cdot e^{i(kx omega t)} cdot (iomega) = hbar omega A e^{i(kx omega t)}$
右边:$frac{hat{p}^2}{2m} [A e^{i(kx omega t)}] = frac{1}{2m} (ihbar frac{partial}{partial x})^2 [A e^{i(kx omega t)}] = frac{1}{2m} (ihbar)^2 frac{partial^2}{partial x^2} [A e^{i(kx omega t)}] = frac{1}{2m} (hbar^2) A e^{i(kx omega t)} k^2 = frac{hbar^2 k^2}{2m} A e^{i(kx omega t)}$

为了使方程成立,我们必须有:

$$ hbar omega = frac{hbar^2 k^2}{2m} $$

这正是能量与动量(通过波数 $k$ 间接表示)之间的关系。从这里我们看到,虚数 $i$ 的存在,使得波函数的频率 $omega$ 和其对应的能量 $E = hbar omega$ 以及动量 $p = hbar k$ 能够联系起来。

更重要的是,虚数 $i$ 保证了能量守恒和概率守恒。

4. 虚数 $i$ 保证了概率守恒 ($|Psi|^2$ 的守恒)

量子力学的基本假设之一是概率解释,即 $|Psi(mathbf{r}, t)|^2$ 表示在时刻 $t$ 在位置 $mathbf{r}$ 附近发现粒子的概率密度。概率的总和(或积分)必须始终为 1,这意味着概率必须守恒。

我们可以从薛定谔方程推导出概率守恒方程:

$$ frac{partial |Psi|^2}{partial t} = frac{partial (Psi^ Psi)}{partial t} = left(frac{partial Psi^}{partial t} ight) Psi + Psi^ left(frac{partial Psi}{partial t} ight) $$

从薛定谔方程 $ihbar frac{partial Psi}{partial t} = hat{H} Psi$,我们可以得到:
$frac{partial Psi}{partial t} = frac{1}{ihbar} hat{H} Psi = frac{i}{hbar} hat{H} Psi$

对复共轭取导数:
$ihbar frac{partial Psi^}{partial t} = (hat{H} Psi)^ = hat{H}^ Psi^$
假设哈密顿算符是厄米算符(在量子力学中这是必须的),则 $hat{H}^ = hat{H}$,所以:
$frac{partial Psi^}{partial t} = frac{1}{ihbar} hat{H}^ Psi^ = frac{i}{hbar} hat{H} Psi^$

代入概率守恒方程:
$$ frac{partial |Psi|^2}{partial t} = left(frac{i}{hbar} hat{H} Psi^ ight) Psi + Psi^ left(frac{i}{hbar} hat{H} Psi ight) $$
$$ frac{partial |Psi|^2}{partial t} = frac{i}{hbar} (hat{H} Psi^) Psi frac{i}{hbar} Psi^ (hat{H} Psi) $$

如果 $hat{H}$ 是厄米算符,它满足 $int phi^ (hat{H} psi) dV = int (hat{H} phi)^ psi dV$。
对上式进行空间积分:
$$ frac{d}{dt} int |Psi|^2 dV = int left[ left(frac{i}{hbar} hat{H} Psi^ ight) Psi + Psi^ left(frac{i}{hbar} hat{H} Psi ight) ight] dV $$
$$ frac{d}{dt} int |Psi|^2 dV = frac{i}{hbar} int (hat{H} Psi^) Psi dV frac{i}{hbar} int Psi^ (hat{H} Psi) dV $$
使用厄米性质 $int (hat{H} Psi^) Psi dV = int (hat{H}^ Psi^) Psi dV = int (hat{H} Psi)^ Psi dV$ (这是错误的推导,应该是 $int (hat{H}psi) phi dV = int psi (hat{H}phi) dV$ 的复共轭,即 $int (hat{H}psi)^ phi dV = int psi^ (hat{H}phi) dV$)。

正确的推导方式是将 $frac{partial Psi}{partial t}$ 和 $frac{partial Psi^}{partial t}$ 代入到连续性方程中。
概率流密度 $mathbf{j}$ 的定义是:
$$ mathbf{j} = frac{ihbar}{2m} (Psi^ abla Psi Psi abla Psi^) $$
连续性方程是:
$$ frac{partial ho}{partial t} + abla cdot mathbf{j} = 0 $$
其中 $ ho = |Psi|^2$ 是概率密度。

我们可以验证,当 $ ho = |Psi|^2$ 和 $mathbf{j}$ 满足这个关系时,它们可以从薛定谔方程推导出来。
$frac{partial ho}{partial t} = frac{partial}{partial t} (Psi^ Psi) = frac{partial Psi^}{partial t} Psi + Psi^ frac{partial Psi}{partial t}$
代入 $frac{partial Psi}{partial t} = frac{i}{hbar} hat{H} Psi$ 和 $frac{partial Psi^}{partial t} = frac{i}{hbar} hat{H}^ Psi^ = frac{i}{hbar} hat{H} Psi^$ (假设哈密顿量是厄米算符):
$$ frac{partial ho}{partial t} = left(frac{i}{hbar} hat{H} Psi^ ight) Psi + Psi^ left(frac{i}{hbar} hat{H} Psi ight) $$
$$ frac{partial ho}{partial t} = frac{i}{hbar} (hat{H} Psi^ Psi Psi^ hat{H} Psi) $$
如果 $hat{H}$ 是动能和势能算符的和,且势能是实数的,那么对于动量算符 $hat{p} = ihbar abla$,$hat{p}^2 = hbar^2 abla^2$。
$hat{H} Psi^ Psi Psi^ hat{H} Psi = (hat{H} Psi^)Psi Psi^(hat{H}Psi)$
考虑 $frac{hbar^2}{2m} abla^2 Psi$:
$frac{partial ho}{partial t} = frac{i}{hbar} left[ left(frac{i}{hbar} hat{H} Psi ight)^ Psi Psi^ left(frac{i}{hbar} hat{H} Psi ight) ight]$
这一步推导相对复杂,但核心是虚数 $i$ 和哈密顿算符的厄米性质共同作用,使得概率密度随时间的净变化(即散度项)为零,从而保证了概率守恒。

简单来说,如果薛定谔方程中没有 $i$,那么时间演化将是实数指数形式的,这会直接导致概率 $|Psi|^2$ 不守恒,变成指数增长或衰减,这与我们观察到的物理事实不符。

5. 虚数 $i$ 与能量的量子化(定态薛定谔方程)

定态薛定谔方程是时间依赖性薛定谔方程的一个特例,描述的是能量恒定的状态:

$$ hat{H} Psi(mathbf{r}) = E Psi(mathbf{r}) $$

这是一个本征值方程。在这里,即使没有直接的 $i$,虚数 $i$ 仍然扮演着间接但至关重要的角色。它是从时间依赖性方程导出定态方程的桥梁,并且保证了能量 $E$ 是实数,是可观测量。

更深层次地,复数是描述量子态的必要数学工具,它们能够表示出物理系统可能具有的叠加态(例如,一个粒子可以同时处于两个位置的叠加)。虚数 $i$ 是构建这些复数叠加态并描述它们之间相位关系的基石。当对这些叠加态进行测量时,虚数 $i$ 就会在结果中体现出来,比如通过干涉条纹。

6. 历史角度:玻尔爱因斯坦的争论与德布罗意波

在量子力学发展的早期,德布罗意提出了物质波的概念,认为所有粒子都具有波的性质,其波长与动量成反比:$lambda = h/p$。他还提出能量与频率的关系:$E = hf$。

为了将这些波的概念形式化,施温格(Schwinger)等人在研究中发现,一个与时间相关的波方程,如果包含虚数 $i$,能够自然地将能量频率和动量波数关系统一起来。爱因斯坦的光电效应也表明了能量与频率的量子化关系,这些都指向了复数在描述量子现象中的重要性。

玻尔和爱因斯坦之间关于量子力学解释的争论,也经常触及到概率和确定性。薛定谔方程中的 $i$ 以及由此产生的概率解释,是量子力学概率性的数学根源之一。

总结一下为什么需要虚数 $i$:

1. 描述波的相位和振荡: 复指数函数 $e^{i heta}$ 是描述波的相位和振荡最自然的数学形式,而虚数 $i$ 是这一切的基础。
2. 时间演化的统一性: 虚数 $i$ 使薛定谔方程能够简洁地统一描述能量频率和动量波数的关系,以及波的传播。
3. 概率守恒: 虚数 $i$ 与哈密顿算符的厄米性质共同作用,保证了概率密度 $|Psi|^2$ 在时间上的守恒,这是量子力学最核心的概率解释的基础。
4. 叠加态和干涉: 量子系统可以处于叠加态,虚数 $i$ 是构造这些叠加态以及描述它们之间相干性(干涉)的必要工具。
5. 能量的量子化(间接): 尽管定态薛定谔方程本身没有显式的 $i$,但它是时间依赖性方程的推论,并且保证了能量本征值是实数。

总而言之,虚数 $i$ 不是随意添加的,它是描述量子世界波的性质、时间演化规律、概率守恒以及叠加态等核心概念所必需的数学工具。缺少了虚数 $i$,我们就无法构建出完整的、符合实验观测的量子力学理论。它使得量子力学拥有了描述现实世界中那些看似“非经典”现象的能力。

网友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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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是想知道 从哪里来对吧?

因为假设中的波函数是复值平面波 。

时间偏导数: ,两边乘以 得 。

位置偏导数: , 两边乘以 得 。

能量守恒,粒子总能量 。

至于为什么假设的波函数需要引入复数……量子力学引入复数其中一个很直接的原因是要解决自旋(以及其他双态系统)的描述: 李代数 ,例如泡利矩阵。我们没办法在2d实线性空间里建立起非平凡表示,而引入复数域则能很自然地解决这个问题。Generally, 概率守恒要求量子力学里的演化是幺正的:辛结构解决动力学问题,正交结构解决概率问题,连接两者的则是复数结构。这是数学结构上的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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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人认为有两个原因:

1、一阶微分算子不是自伴的而是反自伴的:

然后你加个i就自伴了,所以一旦方程中有一阶导数,就容易出现i,除非大家都有i一起消掉,比如我们看看狄拉克方程

这里有个质量m不带i,阻止了大家把i消去,然后大家都是一阶导数,就都带着i了。

2、虚时热传递方程可时间反演,而实时的不行

本质原因在于虚时热核 在时间反演下为 相当于做了一个共轭变换,函数性质没有变化,而实时热核 时间反演后 直接从一个速降函数变成一个速增函数,以至于大量本来可以做卷积的函数都没法做卷积了。

学过一点偏微分方程知识的应该知道,热传导方程的解就是热核和初始条件的卷积,这就造成,薛定谔方程这种虚时热传递方程,在时间反演下,对初始条件的要求是不变的,而相反,普通的热传递方程就不行了,大量正向可用的初始条件,反向不行了,这就尴尬了。

不过热力学本来就不支持时间反演的嘛。

当然代价就是,薛定谔方程对初始条件的要求还是要比热传递方程高点,毕竟在无穷远处也是个振荡发散的状态,比不得指数收敛这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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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意的回答:因为最初的Schrödinger方程是从平面波的复数表示里面“凑”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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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数学高维工具(群论)对此问题的解答:重点是那张手绘图。

用物理学的方法论对此问题的扩充:重点是埃米·诺特这个名字相关的数学内容以及延展出来的世界观问题。

用现代物理学职业人的现状对此问题的补充:重点是守恒量和变量的线性分析范式的描述。


民科版本:

有π必有i,有e必守恒,想要效率高,三者不可抛。

有π必有i,应该好理解,完整的说法应该是有π必可N周期叠加(正交的特征),也意味着圆不能封闭,封闭了就是单周期的特例。于是i可以描述这个不封闭又完全封闭的奇点,性能优异。

有e必守恒,可能不太好理解,主要是要能描述体积无限小而面积无限大,以及体积无限大面积跟不上的概率空间不完整的风险,于是利用e的共轭性性能优异的特点(旋转45度以及处处光滑的特征),于是,e组合i在多维下可以提供-1,用以保证概率空间的完整,即守恒。

i在描述一个描述复杂空间的需要下,性能如此优异,必然要存在。

图形化的比拟,嗯,街机手柄死命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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