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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悲惨世界》里雨果为什么要这么详细地写滑铁卢战役? 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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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雨果迫切地想要通过文学展现时代风貌之外的最主要原因,我认为,是滑铁卢之战的一个非常重要的特点吸引了他,并且这个特点正与《悲惨世界》所呈现的世界观互相辉映。

这便是:无常。

滑铁卢之战,在雨果看来并无令人信服的胜者。
拿破仑的作战计划堪称完美,然而胜败命运系于炮兵,炮兵命运则系于天气。如果当时能有更便于行军作战的天气,那么被击败的将会是威灵顿,而滑铁卢也将会成为拿破仑野心浓墨重彩的决定性一笔。

可惜当天气预报说有雨的时候,并没有淮左江郎从天助阵。

错失天气并不意味着全盘皆输,拿破仑还有可能在布吕歇尔到来之前打跪威灵顿。即使不能完成这个任务,至少在之后还可以完成一次体面的撤退。

然而并没有。

某些吃饱了没事干的波拿巴分子,一不能控制天气,二没有虐死威灵顿,三不能胜任战略转移,还有什么好说的?
威灵顿的胜利,是二流军事家打赢一流军事天才的胜利,是充满迷雾、匪夷所思的胜利,是天命无常的胜利,所以雨果将荣誉归于挨打要站稳的康布罗纳,并心情极为复杂地写道:

谁是胜利者?是威灵顿吗?不是。如果没有布吕歇尔,他早已败了。是布吕歇尔吗?不是。如果没有威灵顿打头阵,布吕歇尔也收拾不了残局。


笼罩着波拿巴的无常命运,同样也在《悲惨世界》中其他人物的头上徘徊。与此对应的,则是各人面对无常时的态度。

在皈依良心之前,冉阿让因为偷了块面包阴差阳错被判了19年苦役,是无常;在皈依良心之后,马德兰伯伯再次从市长之位跌落,只为避免另一名可怜人碾碎于法律的铁骑之下,还是无常。

沙威一刻不停地追逐着冉阿让,不管后者是变换心肠还是变换名姓。我们不应忽视雨果在这一情节设置上的苦心,面对沙威——这名惟成分论的最坚决贯彻者,曾为马德兰市长的冉阿让,完全有更好的发落办法,比如在沙威认栽的时候按照基本法直接革职,那么冉阿让完全有机会在判决降临之前从容完成芳汀的嘱托,而且这丝毫不能说是有违良心。

但是他并没有,为什么?

因为他对沙威,抱持着某种尊敬。

这种尊敬源于沙威恪守法律,将之列为自己的人生信条——这正如冉阿让将良心列为自己的人生信条一样。

面对世界,冉阿让与沙威一样,都在用恪守人生信条来对抗命运的无常。

这种个人与时代的关系,岂不是跟兵败滑铁卢的拿破仑有着异曲同工之妙吗?
拿破仑是革命的传播者,但同时却又是独裁者,正如他半明半暗的命运一般,他注定要获得半明半暗的历史地位。

沙威与冉阿让亦复如是。

在阅读至商马第案件时,我忍不住设想:如果冉阿让的精神导师主教大人还活着,冉阿让必定会求助于主教,那么主教又会给其怎样的人生经验指导呢?
一个毋庸置疑的事实是:随着市长再次变成苦役犯,滨海蒙特勒伊也再次回归混乱与困苦无告。
主教大人不难预料这一结局,那么在预料到这个结局之后,一向纯真通脱的主教大人,将会持怎样的态度?

其次,这么详细描写滑铁卢之战,跟雨果的师承、个人经历也有很大关系。

雨果奉浪漫主义的夏多布里昂为精神导师,写起文章汪洋恣肆,加上他自己本身就有着强烈的政治诉求,还曾因反动拿破仑第三发动政变离开法国19年,所以几乎是忍不住在作品中发表政见、妄议巴黎,这就像梅尔维尔在《白鲸》里忍不住普及鲸类知识一样。

除了滑铁卢之战,《悲惨世界》里还花费极大篇幅描绘巴黎地图、修院历史,如果非说这也是其名著的闪光点我不敢苟同,但至少也应该对这名因为其它原因不得不离开其心爱的巴黎的长者,保持最大限度的克制吧。

最后,雨果同时代的作家,都有着极强的分析社会风俗、记录时代的自觉心,这种自觉构成了他们的创作方法。雨果这么搞,巴尔扎克这么搞,就连写通俗故事的大仲马都忍不住这么搞,包括后来的福楼拜、左拉们,实际上也在这么搞。
既然大家都这么搞,那你资瓷还是不资瓷呢?



......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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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没那么复杂。雨果的老爸是拿破仑的部下,作为自己老爸的老领导,又是一个非常彪悍的老领导,雨果显然是非常崇拜拿破仑的。

而滑铁卢作为拿破仑辉煌的终结,某种程度上也是雨果老爸的理想的终结,作为拿粉和儿子,雨果肯定对这场会战的结果痛心疾首的。

所以说悲惨世界里大段对滑铁卢会战的描写相当大程度是为他的偶像翻案的。既然会战结果不能改变,雨果就各种不厌其烦,各种歪曲事实,把拿破仑描写成“天亡我,非战之罪。”式的悲情英雄。比如说天要下雨,耽误了我们的英雄,比如说地上有坑,耽误了我们的英雄。最终得出的结论是二流的将军靠运气打败了一流的将军。可怜威灵顿一世英名,战无不胜,被雨果大笔一挥,永远打上二流的烙印。

所以说,永远不要得罪笔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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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邀。

把这种说法,归咎于“雨果喜欢铺陈一切细节,连个巴黎下水道都能写几万字”,是种很安全的策略。但在我看来,这不是问题的关键。

首先,《悲惨世界》是一部野心巨大的史诗。而托尔斯泰和雨果这些人,都相信自己可以复原整个历史。

而稍微读一读原著,尤其是《滑铁卢卷》的后半部分,注意这些句子:


假使我们从最高处观察问题,就可以看出滑铁卢是一次有计划的反革命的胜利。是欧洲反抗法国,彼得堡、柏林和维也纳反抗巴黎,是现状反抗创举……滑铁卢是神权的伥鬼。的确,帝国既然专制,由于事物的自然反应,王国就必然是自由的了,因而有种不称心的立宪制度从滑铁卢产生出来了,使战胜者大为懊丧……滑铁卢想阻挡时代前进,时代却从它头上跨越过去,继续它的路程。那种丑恶的胜利已被自由征服了。
……总之,无可否认,曾在滑铁卢获胜的,曾在威灵顿背后微笑的,曾把整个欧洲的大元帅权杖,据说法国大元帅的权杖也包括在内,送到他手里的,曾欢欣鼓舞地推着那些满是枯骨的土车去堆筑狮子墩的,曾趾高气扬在那基石上刻上一八一五年六月十八日那个日期的,曾鼓舞布吕歇尔去趁火打劫的,曾如同鹰犬从圣约翰山向下追击法兰西的,这些都是反革命。都是些阴谋进行无耻分散活动的反革命。他们到了巴黎以后就近观察了火山口,觉得余灰烫脚,便改变主意,回转头来支支吾吾地谈宪章。滑铁卢有什么我们就只能看见什么。自觉的自由,一点也没有。无意中反革命成了自由主义者,而拿破仑却成了革命者,真是无独有偶。一八一五年六月十八日,罗伯斯庇尔从马背上摔下来了。

……
独裁制度告终。欧洲一整套体系垮了。
帝国隐没在黑影中,有如垂死的罗马世界。黑暗再次出现,如同在蛮族时代。不过一八一五年的蛮族是反革命,我们应当把它这小名叫出来,那些反革命的气力小,一下子就精疲力尽,陡然停止了。我们应当承认,帝国受到人们的悼念,并且是慷慨激昂的悼念。假使武力建国是光荣的,那么帝国便是光荣的本身。凡是专制所能给予的光明,帝国都在世上普及了,那是一种暗淡的光。让我们说得更甚一点,是一种昏暗的光。

和白昼相比,那简直是黑夜。黑夜消失,却逢日蚀。

路易十八回到巴黎。七月八日的团圆舞冲淡了三月二十日的热狂……十九世纪的一种最完整的社会保安制度在法国和大陆上建立起来了。欧洲采用了白色帽徽……这些事当时是这样处理的,而且各国君王都登上了宝座,而且欧洲的霸主被关进了囚笼,而且旧制度又成了新制度,而且整个地球上的光明和黑暗互换了位置,因为在夏季的一个下午,有个牧人在树林里曾对一个普鲁士人说:“请走这边,不要走那边!”
…… 一八一五是种阴沉的阳春天气。各种有害有毒的旧东西都蒙上了一层新的外衣。一七八九受到了诬蔑,神权戴上了宪章的假面具,小说也不离宪章,各种成见,各种迷信,各种言外之意,都念念不忘那第十四条,自诩为自由主义。这是蛇的蜕皮而已。
人已被拿破仑变得伟大,同时也被他变得渺小了。理想在那物质昌明的时代得了一个奇怪的名称:空论。伟大人物的严重疏忽,便是对未来的嘲笑。人民,这如此热爱炮手的炮灰,却还睁着眼睛在寻找他。他在什么地方?他在干什么?“拿破仑已经死了。”有个过路人对一个曾参加马伦哥战役和滑铁卢战役的伤兵说。“他还会死!”那士兵喊道,“你应当也认识他吧!”想象已把那个被打垮了的人神化了。滑铁卢过后,欧洲实质上是昏天黑地。拿破仑的消失替欧洲带来了长时期的莫大空虚。

各国的君主填补了那种空虚。旧欧洲抓住机会把自己重新组织起来。出现了神圣同盟。佳盟早已在鬼使神差的滑铁卢战场上出现过了。 对着那个古老的、重新组织起来的欧洲,一个新法兰西的轮廓出现了。皇上嘲笑过的未来已经崭露头角。在它额上,有颗自由的星。年青一代的热烈目光都注视着它。真是不可理解,他们既热爱未来的自由,却又热爱过去的拿破仑。失败反把失败者变得更崇高了。倒了的波拿巴仿佛比立着的拿破仑还高大些。得胜的人害怕起来了。英国派了赫德森。洛去监视他,法国也派了蒙什尼去窥伺他。他那双叉在胸前的胳膊成了各国君王的隐忧。亚历山大称他为“我的梦魇”。那种恐怖是由他心中具有的那种革命力量引起的。波拿巴的信徒的自由主义可以从这里得到说明和谅解。他的阴灵震撼着旧世界。各国的君主,身居统治地位而内心惴惴不安,因为圣赫勒拿岛的岩石出现在天边。

拿破仑在龙坞呻吟待毙,倒在滑铁卢战场上的那六万人也安然腐朽了,他们的那种静谧散布在人间。维也纳会议赖以订立了一八一五年的条约,欧洲叫它做王朝复辟。


在雨果的历史观里,滑铁卢就是这么关键的存在。他既然要写全欧洲的大历史,就一定要把滑铁卢说清楚。命运、革命、复辟、拿破仑的倒下、路易十八的归来,这些全都要写尽。实际上,《战争与和平》末尾,托尔斯泰也加了老长的一大段历史论述。实际上,巴尔扎克每部小说一开始都要有三页以上的描述试图说清楚一整个城市的风土人情。


这就是福楼拜之前小说家们写作的方式。他们相信小说可以包揽一切。雨果只是恰好是这些人里最博学的之一,又最爱抒情,于是写得格外长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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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人是在校大学生。最近集中阅读了雨果以及和他同时期诸法国文豪的作品,其中包括《悲惨世界》。当时读完《悲惨世界》,就有颇多感触。看到题主这个问题觉得有很多想法想说出来,就不自量力来回答一下吧。

读《悲惨世界》的想法从初中语文老师提过以后就一直都有,但真正促成我读《悲惨世界》的经历本身很偶然。当时我在学校图书馆复习期末考,复习间隙喜欢在浏览室游荡,路过一个书架,瞟到了一整套巴尔扎克《人间喜剧》。我脑中顿时浮现出了一个“宏伟”的想法“为什么不在大学把19世纪这一批法国文豪的书都读一遍呢?”

我们学校是三学期制,在秋季学期期末考后还要继续冬季学期的课程,而冬季学期被寒假分割成两段,秋季学期结束以后在放寒假以前都没了考试的压力,于是在摆脱专业基础课考试的折磨之后我就一头扎进了法国文学的海洋。第一本书我专门挑了可看性比较好而且原来就有所了解的大仲马代表作《基督山伯爵》,由于故事流畅紧凑,没多久我就读到了那句著名的“等待与希望”。在选择第二本书读什么时我曾经犹豫了一下,“是先把《三剑客》等大仲马的作品一口气读完呢,还是读从来都是只闻其名,不识其里的《悲惨世界》呢。”最后是由于当时传出消息:由改编自小说的百老汇歌舞剧改编而来的电影(改编也要来两次啊)《悲惨世界》可能要在内地上映。我不想因为看了电影而导致丧失读原著的动力就选择了先看《悲惨世界》。

读《悲惨世界》和读《基督山伯爵》的感觉完全不同。

《基督山伯爵》总体上来说是通俗小说,剧情是整本书的关键。而《悲惨世界》则相反,不但故事不像《基督山伯爵》那样曲折蜿蜒,雨果还特别喜欢加上大段的和剧情毫无关系的分支故事和细节描写,使得剧情的推进非常缓慢。初读时我还不太适应,觉得不好看。但大概就是读到对滑铁卢之战那一部分时,我不但适应了《悲惨世界》的叙事风格,还越来越被雨果深邃的思考和洞见所吸引。最终还是坚持仔细地把整本书逐行逐句读完了。

读罢,抚卷一声叹:“《悲惨世界》真史诗矣!

要想弄明白为什么雨果要花大篇幅描写滑铁卢战役,必须要弄明白雨果的写作目的。

冉阿让的故事虽然是全书的叙事主线,但是若只盯住这个故事的剧情发展不放,那就是对雨果最大的误读。雨果耗费十余年时间写就这部小说不只是想写关于一个向善罪犯自我救赎和救赎他人的故事。他真正想写的是一部反映大革命后那段特殊时期法国世间百态的史诗,一篇诉尽他对法国社会乃至人类社会发展史反思的论文,一篇探究人性多面的不朽乐章!

不知题主有没有想过该书的译名为什么要翻译成《悲惨世界》而不是按其原名Les Misérables直译为《悲惨的人们》?初译者一定是看过全书的,知道《悲惨的人们》这样的译名是无法概括原著宏旨的。雨果的这部小说不限于描写那些悲惨的个人命运,而是以小见大,以冉阿让充满传奇的一生为引线串起19世纪中早期法国历史的几大事件,折射出社会整体的状态。

在理解雨果写作的目的后,就不难理解为什么雨果要详细描写滑铁卢战役了。

从1789年法国大革命爆发直到1875年法兰西第三共和国建立这近百年的时间,法国经历数次社会动荡,拿破仑执政时期是这近百年动荡中对法国有着深远影响的时期。首先,拿破仑上台终结了大革命爆发以来持续数年的社会混乱(题主自行去查大革命相关的历史资料吧);其次,拿破仑征服对欧洲大陆各国的征伐,《拿破仑法典》的推广极大的改变了自中世纪形成以来欧洲的政治、经济格局(通俗点说就是所谓的对外“输出革命”);还有拿破仑本身的争议性(初期的革命派军人出身、政变上台、为法国在欧洲地位提升和社会进步做出的巨大贡献、个人军事才华、个人展现出的一些浪漫主义特质以及后期的独裁统治......非常多的因素造成了对这个历史人物评价的复杂性。这一点倒和我朝太祖有相似之处);最后,其倒台以及由此引发的法国政权数次易主和社会动荡在某种意义上推动了法国思想界的反思与前进。所以,想要写好这本反映19世纪除法国社会百态的书,雨果总是要提一提拿破仑的。而提拿破仑又不能多到影响主线剧情发展,同时还要反映拿破仑对法国社会的影响,那对后世欧洲格局和法国社会进步历程产生极大影响的滑铁卢战役是一个极好的切入点。

在对滑铁卢战役进行描写时,雨果不只是单纯记叙了战役经过。他在对战役的宏观纪录中穿插了相当多详细的环境描写、深邃的个人思考对战役中个人活动的描写(好像有拿破仑、威灵顿还有法国的一个骑兵长官,细节记得不是很清了)。并且在表达了对拿破仑指挥艺术及其身上所散发出的浪漫主义特质高度赞赏后,雨果也毫不犹疑的指出了拿破仑的统治是有历史局限性且必然失败的。全方面且不分巨细对战役的描写充溢了雨果大量的思辨,早就超出了记叙战役本身的意义。前面对主教和老国会议员那段满溢对社会和人性深刻思考的对话描写以及后面对黑暗深邃的地下巴黎世界描写也都与此有着异曲同工的效果。仔细阅读,会发现雨果在小说各个部分中加入的这些大量无关剧情的描写与思考在思想上是可以联系起来。雨果要描绘的是一个“世界”,而不只是讲一个故事。既是站在其中向周围看,也是站在高处向下看。雨果一生的思想经历了相当剧烈和深刻的震荡,其思想深沉、客观、辩证、冷静而不乏对社会发展和个人生活的关注。而《悲惨世界》正是一部反映其一生思想财富的著作。如果我们跳脱出剧情来看雨果在字里行间的这些思索,甚至有种在看社会学或者哲学著作的感觉。这对了解当时的法国社会、法国历史和当时法国人的思想大有裨益,也很有意思。

雨果的这种通过大量无关剧情的描写反映思想的写作手法在当时的法国文学界并不鲜见,典型之一就是巴尔扎克。即使是以写通俗小说为主的大仲马,在《基督山伯爵》中对罗马狂欢节的描写以及对侠盗路易吉.万帕的刻画等和剧情联系不紧密的部分的描写实际是大仲马通过展现当时社会万象来表达自己的思考。

换个角度想,这种写作手法本身也是对那个各种思想碰撞、社会动荡的历史时期法国文学和历史的一种纪录吧。



PS:说句题外话,作为一个影迷我觉得想拍一部反映原著思想精髓的《悲惨世界》电影非常困难的,现在拍出来的大部分版本也印证了我的这种想法。已有的电影版本都算是质量不俗的片子,但能达到原著高度的可以说没有。绝大多数导演拍电影时对电影的叙事空间的安排几乎无法容忍像原著里对滑铁卢战役描写这种脱离主线剧情的游思。举个例子:最近这部《悲惨世界》中学生起义中的表现给我的感觉就是愤青,对他们的感情仅停留在肤浅的同情层面。但原著中给人的感觉则完全不同,这些学生可能是理想化和浪漫主义的,但绝对是有血有肉会思考有思想的人,而不是脑子一热就乱冲的愤青,我对他们的情感有敬佩、悲叹而非简单的同情。当然这些都是电影时间限制给思想表达带来的硬伤,不能因此说电影的表达就不好。题主这么一提,倒提醒了我:啥时有人拍个前半小时都是描写滑铁卢战役的《悲惨世界》电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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