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个版本的战争与和平译本里,俄语用宋体,法语用楷体,粗略看下来,在对话中,两种字体基本上各占一半。
在十九世纪中叶俄国重新“俄化”前,贵族们的“法国化”确实非常普遍,许多贵族甚至以法语为母语,后来才学习的俄语。
但是对法语的学习和对法国文化的接受并不代表对法国思想的接受,这种“学习”和“接受”,仅仅是局限于表层的,俄国贵族地主奴役农奴的封建局面并没有改变。叶卡捷琳娜女皇可以一边和伏尔泰愉快通信,反手就痛斥大革命和启蒙思想;皮埃尔在安娜的舞会上,向“热爱”法国文化的贵族们赞扬法国人民选择的拿破仑,却被堕落腐朽的贵族们当做笑话群嘲。
托翁对这种“学习”自然也是轻蔑的,因此战和的主角不是帕夫洛夫娜,不是库拉金,而是博尔孔斯基、别祖霍夫和罗斯托夫。老博尔孔斯基总是说“用彼得大帝的方式打一顿,用俄国的方式打一顿”,只是这顿打不是十二月党人打的,而是几十年后被英法在克里米亚打的。
大革命
其他内容懒得打字了,烦
我家孩子过完百岁,湿疹后又感冒了,医生建议输液,这个儿科医生是我同学的老婆,我们平时关系都不错,同学和家属经常在一起玩,这位医生医术也是挺不错,她人善良人品好,一般看病都是开便宜的药,所以找她看病的人很多。她和护士长的关系也不错,就这我儿子输液,也是好几个护士扎,扎的孩子手和脑门都是眼儿(只是形容多,不密),最后她喊护士长过来给扎的,一针到位,脚板上扎的,当时护士长给扎一针25块钱,护士扎针免费,后来没要钱,让我出去给买了2斤橘子 ,护士和护士长大家一起吃了。护士扎针的时候我儿子从哭开始到最后四个大人按住胳膊腿才扎好,扎完后眼泪汪汪的。
至于孩子吐这个情况没见过,也不能做评论,不懂。但是扎针好像就是新护士先上,不行老护士最后护士长出马一针拿下。以前我也输过一次液体,那时候还没有滞留针,小护士扎了两次不行又叫来一个小护士,又扎了两次,没成功,两个小护士脸红红的一直说对不起,再叫老护士,我说没关系,你们可以尽情的练,我不怕疼,她俩红着脸笑了,老护士来也是一针,还给她俩讲了几句,没听懂。
看见孩子哭还呕吐,要我也火大,谁的孩子谁心疼,至于是不是要追责?追责是得先确认是不是有责,你可以去找医院的部门或者卫生局一类的部门,并且先取证,还得了解正确的流程是什么样的,这样确定责任了该追一定要追,不该追咱也明白了事情。
怒是肯定,怒完就该冷静的处理问题,别急,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该不该追责现在谁能回答这个问题?回答了也无效啊。
中俄法三国可以构成一个完整的鄙视环(或者说反过来也是一个仰慕环),俄罗斯本身对法国的仰慕,是我国人难以理解的(说实话,我国就是晚清民国时候,也没怎么瞧得起法国),可以类比于鲁迅的老师藤野严九郎把我国视为“先生国家”和“道德先进国”(当然原因还是不同的)
远的不说,苏俄/苏联国歌在1945年前,直接用法国货,2018年世界杯,你看看谁是冠军?
当然还有大环境的原因:当时欧洲的反法联盟都用法语开会……
现在欧洲的法语地位被英语取代,但除了英国自己,欧洲很多国家你说中国英语可以基本和当地人交流(只要他们听得懂),说英国英语特别是伦敦口音保守点的(比如法国)会立刻变脸不搭理你,再就是像德国和奥地利有时说英语夹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