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娇小的女生,有一天在18层等电梯,好不容易等到电梯上来了,刚进电梯按了往上31层,电梯快关上的时候看到有3个啊三快到电梯口了就帮他们按开电梯门。结果他们进来把我的31按掉了,按掉了!!!然后我说我去31楼,按掉我电梯的那个啊三说我知道呀!然后他按了1楼,原本往上的电梯就这样又往下了!然后他们就下去了!剩下一脸蒙蔽的我在电梯里。mmp……老娘好歹也是个女生!不懂女士优先就算了,总懂个先来后到吧……
在香港看到一个印度小哥摆摊卖电子产品,想买个大陆转香港的转换插头
我拿起一个问:这个多少钱?小哥说:60
我把插头翻了个个儿,看到背面分明写着50
我问他:你这不写的50块吗?
小哥一脸真诚的说:那是人民币的价
我仔细看了一眼价签,上面明明白白写着“HK$50”
同样是骗子,我觉得我们搞电信诈骗的同胞们专业太多了
芭提雅海边椰子树下,一群印度人围着一个妓女在讨论商业活动,旁边中国人感慨:一挑十来个,这生意做的够辛苦!当地导游在一边解释:你们误会了,这一群三哥里面只有一个是付钱从事商业活动的,其他人是来帮忙谈价格的!!!!人才,绝对都是人才!
说去机场接人,把我车借去。
然后卖了……
= =后续就是……
这混蛋把我车卖了之后就回国了。随着之后我的回国,这车这钱怕是再也没有什么着落了。
mmp
讲一个题外故事。2000年秋,我刚上大二。一次在食堂吃饭,人很多,我旁边有个空位。一个印度留学生端一盘蛋炒饭用生硬的汉语问我他能不能坐我旁边,我很奇怪觉得这人这么有礼貌,就说请便。后来和这个学生慢慢熟了,他告诉我他属于贱民种姓,在印度他不敢靠近像我这种比他皮肤白的高种姓,会挨打,打死也没人管。这个印度学生身高一米六左右,又瘦又矮又黑,给人一种自小营养不良的感觉。但人不可貌相,这家伙是在读博士,精通英法德中四国语言,他毕业后没回去,在天津一家设计院上班。他回去是很难找到工作的,博土也不行。印度在欧美国家有大批精英人才,很多都是低种姓,上学就是为了离开印度。
我也补充一个吧,公司是合资公司,有一年派驻了一个印度高管来中国,有一次这个印度人在和我们中方高管聊天的时候说自己家里有十几个佣人,问中方高管家里有多少,中方高管被突如其来的问题搞蒙圈了片刻,回了一句:我们共产党员不搞这一套。
我是一个客车厂的售后服务人员,被公司派在沙特。
我们很多客户都会雇佣很多印度维修工,接触多了,也是槽点不断。
我们中国人的维修技师给客户修车,几个技师配合的好,一天可以大修三台变速箱,大修一台发动机。(这句话有点吹,但速度还是很快的)把东西从车上抬下,打散,清洗,检查更换,重新组装,再抬回车上。毕竟客车的东西都比较大,不像乘用车那么小,我们这个效率其实是很高的。
然而客户自己的印度维修工,要让他们修一台变速箱,基本上一周起步,经常遇到的是变速箱装回车上还能发现维修场地还有几个零件没装回去…然后驾驶员发现车子不能用,印度维修工就说中国车质量就是差,根本修不好,要不就换整变速箱。还是印度车比较好,根本不坏。
一开始听到这种话就只想打人,后来客户见识到了我们的维修能力的差异,也开始基本上不太再用印度人,逐渐开始使用菲律宾人。
我还发现印度维修工对自己语言有迷之自信
才开始跟印度维修工接触的时候,他们问我:Speak English? 他们的口气就是那种中国维修工没几个会英语的,就是想看我们笑话
毕竟我也是通过六级的人啊,哪个西方国家的人我没有接触过,英语沟通从来没有问题啊。我一开口用英语问事,他们就开始魔性的摇头(印度人的摇头真的很魔性,而且可以表达很多种情绪),说you English not good. Arabic?
妈的,锅的英语还是第一次被人说不行,要说阿语是吧,锅可是专业的,有证的。于是我又用阿语开始问事,他们听了半天,用自己的咖喱味阿拉伯土语说我的阿语不好,听不懂,然后就要走。
叔可忍婶不可忍,我的专业竟然都被质疑了,我拖着印度维修工去了客户老板的办公室,当着人家老板的面说情况。
老板问印度维修工,为什么车子还没修好。
印度维修工说,这个中国工程师的英语不好,我们听不懂他说什么,所以修不好。
老板说,他跟我英语交流并没有问题啊。
印度技师有点懵逼,然后说,这个中国人不会说阿语,所以我们也沟通不了。
老板说,这个中国人的阿语标准语说的比我这个阿拉伯人都好,你说的那叫什么阿语。你就是不想干活是吧?再不把车修好,你连印度都回不去,准备就在沙特当一辈子黑户吧,
我第一次觉得,沙特人民挺可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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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论区有问为什么客户不满意印度技师,后来切换成菲律宾技师,而不是中国技师。
我解释一下。
我司通过沙特经销商客车卖给当地的客户用于运营。车子在质保期内一般由当地经销商的服务站或者我司自己开发的社会服务站提供质保服务。我是厂家的售后服务经理,带一支服务团队派驻在沙特。主要工作是管理当地服务站,维护客户关系。如果当地服务站能力不够,或者客户更相信厂家人员的服务,就会由我们来给客户提供服务支持。
车子在出保以后,或者平时的日常保养以及保外项目都是由客户自己解决的。所以客户都会有一支维保机务队伍。印度技师和菲律宾技师就是客户自己的维保人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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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这个答案会有这么多赞…
我再更新一点吧。
我刚上班那会儿,在部门挂的职务是培训工程师。工作内容除了要做技术培训,还得管受训人员的吃喝拉撒。
当时有一个沙特客户,对,又是沙特的…是个狗大户…
当时狗大户买了我们一批车,派了一群人来我们公司做技术培训。我们的技术培训通常规模也就两三个人,这狗大户一下子派了13个人过来。我也是头痛,上课比较累也就算了,管这么多人的吃喝拉撒才是心累…
这13个人里,带头大哥是个埃及人,管人事,两个也门人是班组长,另外10个都是三哥,都是维修工。
他们才来国内,对一切都感到十分新鲜好奇,每天各种上蹿下跳,见惯了各种老外的我感到还好,三锅们没有给我整太多幺蛾子,我起初觉得还是挺欣慰的。
但是,是事实上,我还是太拿衣服了,他们要么不整幺蛾子,要整就整大的…
那天,我正在给三锅们上课,然后我接到了酒店经理的电话。
电话一接通,酒店经理就说,我要投诉你们!
说实话,那时候我是懵逼的。我只听说过住客投诉酒店,没听说过酒店投诉住客的。
酒店经理说,他们每天早上早餐都会准备鸡蛋,一般都是根据酒店住店人数来准备的,他们连续几天都准备了180多个鸡蛋。三锅们每天早上都是最早吃早饭的,然后10个人就吃光了180多个鸡蛋,连续吃了近一周…
听到这里,我是崩溃的,三锅们真的不在乎自己的胆固醇指数么…
酒店经理继续投诉说,这群三锅每天总是用他们拙劣的英语调戏酒店的前台小妹们,前台因为她们自己的身份也不好直接怼三锅,每天只能去找酒店经理哭诉,搞的酒店经理很头疼。三锅们每天晚上还凑一起在一个房间里开趴体,当然他们的趴体就是群魔乱舞,搞的其他住客都纷纷投诉酒店…
最后酒店经理说,你给三锅们换个酒店吧,这段时间的房费就免了,不要再给他们找麻烦了…
我只能反复给酒店经理道歉…然后安排了另一个我们公司的合作酒店…入住前,我跟酒店经理说,让他们早饭多准备点鸡蛋,三锅们比较能吃…
这个酒店是可以让住客自己做饭的。三锅们说我们每天提供的饭菜不合口味,非得要自己做。我也是挺高兴的,毕竟每天管他们的伙食也很麻烦,而且费钱。我带着三锅们去超市采购食材,买了好多鸡蛋,我估摸着数量怎么也得有两百多个吧…
第二天,三锅们又要让我带他们去采购,又是买鸡蛋…也就是说,他们早上吃了人家近两百个鸡蛋,晚上又吃了两百个鸡蛋,你们究竟是有多么爱吃鸡蛋…
我好心疼那些被吃掉的鸡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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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那群三锅。
他们刚到国内的时候,每天各种骚扰前台小妹,保洁小妹,我们总是接到各种投诉和抱怨。我们一开始还抱着理解的心态,毕竟他们在沙特被憋坏了…
他们来了两天之后就开始各种提需求…要喝酒啊,要去夜店啊,要马杀鸡啊,要特殊服务什么的…
我说你们都是MSL,不能喝酒,不能去夜店,不能做特殊服务…总之,我拒绝了他们的一切要求。
三锅们看我不好说话,就去缠我的搭档,让我搭档带他们出去哈皮。我搭档禁不住三锅们的软磨硬泡,最终同意带他们去了一家可以提供特殊服务的夜店。
第二天,我问搭档前一天的腐败生活。他说,他带着一群三锅去了夜店,夜店老板高兴坏了,看到一下子来了这么多客源,结果10个三锅就点了一个妹纸,然后一群人一人要了一杯可乐看妹纸跳舞,期间各种咸猪手,也没有人敢要特殊服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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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一年,我去了狗大户那里,问起了这群三锅的近况。
狗大户一提这群三锅就上火,说以后再也不会派人去参加技术培训了。
我问狗大户怎么了,我们的培训做的不好么…
他说这群三锅技术没怎么学会,回来之后就因为接受过原厂技术培训,纷纷要求涨工资,要不就不干活。狗大户给他们涨了工资,他们就以老师傅自居,自己不干活,指挥着其他人干活。一年之内,他们自己纷纷以接受过原厂培训为资本,纷纷跳槽走人,一个都不剩了…
我有点心疼狗大户…
坐标武汉。一次在山姆会员超市买东西,排队结账,前面一对印度年轻情侣没会员卡,当然无法结账,在收银员一脸嫌弃的表情下,于是我刷了我的会员卡,让他们顺利结账了。他们也不走,就在电梯口等着我。等我弄完,印度小哥跟我说让我把山姆的会员卡送给他!我说你们自己办一个多方便啊,印度小哥说260块的会员年费太贵了!
在看这篇回答前,可以先看下这张照片。
(心理承受能力差者慎点)
这是一个因化学毒气而死的印度儿童。
1984 年,印度爆发了一场震惊世界的「生化危机」。
博帕尔毒气泄漏事件。
这是世界上最为严重的工业化学事故,灾难程度堪比苏联的切尔诺贝利。
最关键的是,这根本不是天灾。
而是人祸。
下面将深度梳理「博帕尔毒气泄漏事件」始末,部分图片可能造成心理不适。
时间:1984 年 12 月 3 日凌晨 2:00
地点:印度中央邦博帕尔市
这天深夜,博帕尔老城的贫民区一片寂静,几乎所有人都安然入睡。
可一个名叫杰米拉·比的年轻女人,却睡得很不安稳。
她感觉自己的喉咙有点发痒,眼睛也止不住地想流泪,鼻尖的空气甚至还有些异味。
杰米拉以为自己生病了,想着熬到天亮去看医生。
可结果没多久,窗外就突然传来了一阵尖叫。
杰米拉下意识地起身,跑向窗边,想查看一下外面的情况。
就在推开窗户的一刹那,一股刺鼻的异味扑面而来。
而映入眼帘的一幕更是让她惊愕得说不出话来——满街都是「尸体」。
有人的,也有动物的。
那每一具尸体,都好像是自己昨天、前天走在路边还擦肩而过的人。
杰米拉用手捂着口鼻,探出脑袋观察外面的情况。
她看到熟悉的挤奶工人,想弯下腰抱起自己的孩子,可再也没站起身来。
隔壁行动不便的残疾人,趴在地上吐出了黑色血块。
还有的穆斯林妇女为了挡住「难闻」的空气,径直扯下了头巾挡在口鼻前。
可这根本不起什么作用。
这个妇女最终还是倒在了地上,再也没有动弹一下。
杰米拉看向不远处,越来越多的居民推着手推车,像无头苍蝇般地乱闯,直至倒在大街上。
遇难印度儿童
杰米拉终于清醒了过来。
她立刻回身叫醒自己的丈夫,慌乱地指了指窗外,又翻出几块布子用水打湿。
她感觉到自己呼吸的时候,一口一口吸进来的不是空气,而是刀子。
就在这时,杰米拉突然想起了自己的一个朋友,他是附近「博帕尔农药厂」的员工。
这个朋友曾说过,工厂在使用有毒物质生产农药,一旦发生泄漏,先用湿布子蒙面逃离。
记忆涌现在最关键的时刻。
杰米拉和丈夫照做,并且快速地朝农药厂反方向跑去。
然而,在杰米拉坚定地跑向安全地带时,博帕尔市的绝大部分居民,他们却完全不知道该如何保护自己,也不知道自己该逃向何方。
这晚,博帕尔市像被丧尸围了城,每个人脚下都有尸体。
甚至还有人仅仅因为踉跄了一下,就被汹涌的人群踩踏成了尸体。
有的人眼睛瞎了,有的人直接吐出血来,嗓子再也发不出一点声音了。
一旦倒下去,就再也站不起身。
这些没有成功逃生的人,到了呼吸停止的那一刻,仍然不知道这片土地上究竟发生了什么。
每一个尸体都瞪大着双眼,好像在问:为什么?
时间:1984 年 12 月 2 日晚上 10:00
地点:博帕尔农药厂
让我们把时针拨回五个小时之前。
这天是个星期日,博帕尔老城的贫民区一如往常地热闹。
街头小贩在狭窄的街道上大声叫卖,孩子们在巷子里跑来跑去,不想回家睡觉。
但与此形成鲜明对比的,是贫民区不远处的一座化工厂。
这里一片寂静,偶尔发出一些机器发动的声响。
这座工厂正是此次事件的主角——联合碳化物印度有限公司(UCIL)。
这是一家美国公司和印度政府联合开办的工厂,主要生产一种名叫「Sevin 西维因」的农药。
因此当地人一般都叫做「博帕尔农药厂」。
这也正是前文里杰米拉朋友所在的那个农药厂。
由于是大型跨国合资企业,博帕尔农药厂近 30 年来为当地创造了上万个工作机会。
很多贫民区的男人们都在这里工作了很多年。
这天晚上,一个名叫拉哈曼·汗(Rahaman Khan)的农药厂工人正在值班。
他是一名异氰酸甲酯操作员。
异氰酸甲酯,简称 MIC,一种用于制造农药的中间体化学品,通常被冷却后液化储存。
但 MIC 具有极强的刺激性和毒性,对人体健康危害非常大,曾在二战中被德军用作屠杀犹太人的「生化武器」。
所以对于此等有毒物质,博帕尔农药厂单独设立了一条生产线,雇佣了专业的技术工人。
拉哈曼·汗就是其中一员。
按照国际操作手册,拉哈曼需要每天都去 MIC 的存放地,仔细检查设备是否完好。
在博帕尔农药厂,有三个专门储存液体 MIC 的不锈钢「大罐子」。
为了避免储罐内温度因暴晒而升高,博帕尔农药厂将储罐都掩埋在地表以下。
并且在罐壁间装有制冷系统,确保罐内毒气处于液化状态。
这三个储罐容量均为 68000 升,有专属的编号——E610、E611、E619。
其中,E610 和 E611 主要用于储存 MIC,但填充量不得超过 50%,其余空间全部用惰性氮气加压。
这样一来,既方便从罐子中泵出所需的液体 MIC,又能将外界的杂质和水分彻底隔绝。
要知道,液体 MIC 的沸点 36℃-39℃,一旦与水接触便会瞬间汽化。
毒液也就变成了毒气。
当罐内压力逐渐加大,就有储罐破裂、毒气四散的危险。
博帕尔农药厂的管理者们,也显然知道这一点,所以设置了第三个储罐 E619。
不过,E619 储罐是空的。
它主要是为了当其余两个储罐发生泄漏时,可以将剩余 MIC 转移至空罐中。
视线拉回到 1984 年 12 月 2 日,晚上 9 点 30 分。
拉哈曼·汗作为 MIC 生产小组的技术工人,被上级安排去检查储存设备。
他有些不情愿地来到了地下操作室。
在这里,拉哈曼按部就班地察看着每一个仪器表,在记录册上写写画画。
然而,正当他检查到储罐的某个连接口时,发现了异样。
拉哈曼注意到虽然储罐与外部管道连接的阀门关闭了,但「密封片」却没有滑过来。
要知道这个「密封片」作用巨大,可以直接阻挡水分通过阀门进入储罐。
可以理解为防止水分进入储罐的双重保险。
拉哈曼凑近看了一眼阀门,发现没有什么气味传出,说明没有泄漏。
况且还有多重安全保障,即使泄漏了也不会是什么大事。
于是,拉哈曼利索地转身离开了。
可是有时候,心中那一闪而过的隐忧,也许会导致一场致命灾难。
时间:1984 年 12 月 3 日晚上 12:45
地点:博帕尔农药厂
拉哈曼离开后没多久,有人就发现了异样。
晚上 11 点左右,MIC 控制室的一位操作员发现 E610 的压力值从 2psi 上升到了 10psi。
由于最高预警值是 25psi,所以操作员并没有在意这一点。
晚上 11 点 45 分,几名异氰酸甲酯(MIC)生产线的工人在储罐区溜达时,发现在距离地面 50 英尺的地方,有一滴不明液体。
他们疑惑地抬头看去,发现液体是从错综复杂的储罐设备上滴下来的。
最关键的是,液体滴落的同时,还伴随着黄白色气体。
工人们有了不详的预感。
其中一个名叫辛格的工人,立刻将情况向主管库雷希汇报。
然而这时的库雷希,正在喝茶休息。
他对辛格的焦急不以为然,淡定地说在茶歇之后去看看。
辛格见主管这副态度,索性也放松下来,天塌了有个子高的顶着。
于是他和工友们也去休息室喝茶了。
到了凌晨 12 点 15 分,主管库雷希才晃晃悠悠到了 MIC 储罐区,身后跟着一个检修工人。
经过一阵检查,工人汇报说确实有一个小泄漏点,但是泄漏速度非常缓慢。
库雷希一听,直接转身对辛格等人说:「找到了。很小。」
如果没什么大问题,就锁定这一个故障,之后上报就可以了。
可就在时,控制室的操作员猛然发现 E610 号储罐的温度急速升高,罐内压力也超过最高预警值 25psi,直逼 40psi,之后又持续增压到 55psi。
储罐区域内的情况急转直下!
工人脚下的混凝土板子开始剧烈晃动,他们下意识低头看,板子下面就是储存罐。
此时,储罐中发出了巨大的声响,像是一种沸腾的声音。
紧接着,储罐的各个连接口处开始溢出白黄色的气体,味道非常刺鼻。
工人没做多想,拔腿就往控制室跑。
就在他们逃跑的途中,脚下的混凝土板子裂开了一个 18 米长、至少 15 厘米厚的大裂缝。
当工人全部进入控制室后,立刻听到了一声巨响。
主管库雷希也意识到了危险。
凌晨 12 点 45 分,库雷希下令关闭储罐区所有的水源,并安排对泄漏处喷水。
但这根本没什么用。
几分钟过去,工人们的眼睛开始发痛,纷纷开始流泪,甚至伴随着此起彼伏地咳嗽。
这时,一个工人打破了警报器的玻璃,向全厂发出警报。
实际上,这套警系统可以触发两个警报器:一个在工厂内部,第二个指向外部。
面向外部的报警器是用来提醒博帕尔市居民的。
并且这两个警报系统是完全相互分离的,如果关了一个,并不影响另一个继续运作。
然而,就在毒气泄漏最紧要的关头,管理者竟然把「公共警报」关闭了。
而他们这样做的原因是:避免因微小的泄漏而惊动工厂周围的公众。
库雷希也在大喇叭里宣布:「MIC 发生了泄漏!尽快离开!」
在警报的指引下,工人们迅速从工厂撤离,逆风逃跑至安全地带,最终全部逃离死神的魔爪。
凌晨 1 点 30 分,MIC 毒气开始吞没储罐区控制室和相邻的办公室。
白色的云团已经包围了整个控制室。
不久后,与储罐相连的高烟囱中就喷出了巨量的「毒气」,这是 30 吨 MIC 形成的白色云团。
它飘过工厂上空,飘向了不远处的贫民区。
我因为在印度工作的原因,和当地一个非常有权势的婆罗门有工作往来。印度男人的德性大家都知道嘛,见到中国女性都是不要命的。
我是非常反感印度男人的,但大概因为他是高种姓,追我的期间比起其他的印度人相对不是那么奇葩,还是懂得礼仪的。他和我的接触也仅限在工作场合,没有单独相处过,他虽然邀约过我很多次,但我从来没答应。
他追了我快一年,我在期间得知他已经有未婚妻了,我更加疏远他,结果他锲而不舍的,我觉得我是他未婚妻的话,该多悲哀。对了,他未婚妻还是他的近亲,差不多有血缘关系那种。
事情的经过是这样的,我和一个中国男同事要去新德里采购,向导却临时有事。他知道之后说,不介意和我们去新德里玩两天。他和我同事轮换着开车,一路上没什么异常。我喝了一瓶他递的水之后,就感觉晕头转向的,我不好意思说我不舒服,我也只认为自己是晕车了,但意识越来越沉重。我只知道到了一个加油站,加了油之后。男同事说要去上厕所。车子继续开动,过后我才知道他开着车甩下男同事,带着我离开了。
我现在回想起来,我肯定是被他下药了,没喝酒,没感冒却晕头转向的。事已至此,我对他唯一的要求就是戴套,他说,不戴套,要我给他生孩子。在我的坚持下他戴套了,但是做到一半,他却偷偷的把套取了。别说感觉和痛苦,我压根就没什么意识。
完事之后很久我才清醒一点,他还洋洋得意的说他把避孕套取了。我当时安全期,但还是吃了紧急避孕药,心里恶心得要死。
我以最快的速度回国了,再也不愿意想起这个伤我至深的地方和那里的所有人。我确实是很懦弱,受到伤害只想逃跑。可我的领导并不希望我维权,暗示给我赔偿,希望不要闹大,不断的给我施加压力。强奸我的男人毫不惭愧的去我公司找我,说我已经是他妻子。这一切,我真的不堪忍受啊。
逃离印度之后,回到家里,又不知道该怎么向父母亲戚诉说这件事,在渴望维权和不想再提这件事之间徘徊和犹豫。我原本是个很乐观的人,可是去一趟印度就把我彻底毁了,对未来迷茫,不知道该做什么选择。
印度是一个不能用中国思维去揣度的国家,你永远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所以我希望用我切身经历告诉想去印度旅行的女孩子,千万不能去。无用的情怀不值一文,不要用在中国的生活经历去思考印度。等到受到伤害,不管是否追究到底,所受的伤害永远不能弥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