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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看待马前卒文章《中产阶级过得轻松 社会必定没有未来 》中的观点? 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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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求美好生活,就像爬山,除了山顶小平台上的食利阶层,大家都努力往上爬。

宁南山想要的,是背后有一个平台,想往上爬的时候去辛苦爬山;想轻松的时候,在平台上轻松呆着。而不是背后是深渊,即使不想往上爬,也得在悬崖上辛苦吊着,避免掉落深渊。

往下梳理:

1、宁南山期望的平台,在多高的位置?在文章里,宁描述了他希望的平台:即使不努力,放手不管,他孩子也能读完本科做个“普通人”。

2、这个平台,多高? 联系现实,这样的平台,估计只有北欧的高福利社会才能达到。

3、这个平台,能覆盖多少人?不少回答也提到了,要维系这样的平台,要么成为帝国主义,剥削全球其它地方的人,如之前的美国。要么对内剥削其它人,如之前体制内市民、工人对广大农村的剥削。

4、宁南山期望这个平台能覆盖多少人? 文章里没提到,或许期望能覆盖所有人但没考虑能不能实现的问题,确实有害怕阶层掉落之嫌,把目前10亿人所在的位置,视为深渊。

5、怎么实现这个期望?文章里也没提,斗争什么更不用想,是在向山顶的人乞求吗?

这么梳理下来,“小资产阶级”的特性跃然纸上。梳理完再看马前卒的文章,至少不会觉得这两文章的论战有什么偏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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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前卒您这么利害,您倒是把评论开喽啊。

正式更新。

中国历史上,对中产阶级的打压是一贯的,是一种经常使用的手段。先说为啥啊,中国作为一个大一统的国家,权力高度集中,而历朝历代又有那些个雄心勃勃的皇帝,要建立不世之功,要完成宏大的国家任务,或者干脆就是要满足自己的穷奢极欲,就需要钱。作为统治者,你去榨穷人,穷人没钱,榨不出几个枣来,你再剥削,他造反了。你去榨高层,你还得指望着他们支持你,当然不能动,不然朝堂上就没有站班的了。所以只能榨中间,既有油水,又没有权力。

汉武帝时期,连年打仗,把他爹和他爷爷攒的钱都花光了,怎么办,算缗令,告缗令,搞的富户豪强纷纷破产,社会秩序大乱。短期来看,对朝廷是有利的,因为汉武帝一下子有钱了,把中产阶级的财产没收了,但是长期来看是有害的,因为这招只能用一次,但是后患很多。最终后人对汉武帝的评价是,有秦亡之失,而无秦亡之祸也。只不过汉武帝还算是知错能改,下罪己诏,但是西汉也是盛极而衰。

明朝末年,一个家庭的赋税能到100两银子,足以使一个小康家庭破产。即使是在明朝中期,就出现了大量的抛荒现象,这地我不要了。是不是不可想象?地主们是不是傻?很好理解,加在土地上的赋税超过了土地的产出。明中期有些地区的地价,是明初的十分之一。这些人抛荒以后,逃离原籍,跑到其他地区,出现了大量的流民。而明朝的户籍政策非常严厉,离家一百里之外,如果没有路引,最高可以杀头。但是流民众多,监牢也装不下啊,皇帝经常派个专门的官,去劝老百姓回原籍,往往是老百姓威逼利诱回来了,没过多久又跑了,因为根本的赋税重的问题没解决。有的官开出各种优惠条件,你回来,免你三年赋税,先不说政策能不能落地,明朝的税收是一个定额,免了你的赋税,其他人就得分摊,结果是之前没跑的人又跑了。

李鸿章的父亲那一辈,就是个地主,但是是小地主,所以经常受欺负。段光清在他的自传里,曾经记载过一个红白封的故事,就是不同身份的人,交税的时候,用不同的信封,那些地位高的交的少,地位低的交的多。段光清本身出身不行,是个举人,属于浊流,但是官不小,当到一品。因为他素有清名,据他自己说,他被老百姓称为段青天。老百姓因为红白封的事要造反,其他的官都不敢出去,他去了老百姓中间,老百姓不打他,听他的。在他职业生涯的后半段,朝廷利用他的好名声,尽让他去干些劝捐的活。何谓劝捐,朝廷缺钱了,你们这些地主商人们,得捐些钱出来,支援国家。尤其是近代以来,清朝日费愈甚,军务繁多,劝捐成了地方财政的一大法宝,搞的民怨载道。

老子在道德经里讲,小国寡民,鸡犬之声相闻,民至老死不相往来。这成了统治者指导老百姓的一个准则,老百姓只要满足于基本的需求,饿不死,日出而作,日落而息,也不要有什么诉求,也别想着到处跑,老老实实的当你的老百姓。一个西方人这样总结中国,说一个商人最大的成功,就是他的儿子能当官。在中国,财富是不可靠的,因为光有钱,没有政治权力,你的钱随时可以被剥夺。只要有了政治权力,财富只是水到渠成的事。

中产阶级在中国是没有政治权力的,他么只是稍微有点钱的老百姓。他们上要为国家的宏大愿景添砖加瓦,下要养一家老小,稍微不留神,就会滑落到穷人堆里去。平时还要时不时的受到像马老师这些人的奚落。

“中产阶级”的焦虑并不矫情。一方面,他们很努力,而梦想很远。另一方面,他们的负担很重。所谓的“中产阶级”,成为了社会中最容易被左右和摆弄的人,他们的选择更少,任何选择的弹性都更小,因此生活的脆弱度更高。这不是我说的,这是中国黄金集团首席经济学家万喆说的。


user avatar   nan-hai-14 网友的相关建议: 
      

开头是很正常的观点,就是太啰嗦,没看到下面了。

我觉得什么是中产才是更值得讨论的。

广义上的中产范围恐怕是很多人不接受的。。。。



在我看来,所谓中产不过是当年工薪阶层的扩大化说法。。。。。

1.稳定的收入

2.加入的社会保障体系

3.拥有完整的公共权益


user avatar   chang-kai-shen-32 网友的相关建议: 
      

这两篇文章都看了。感觉是,马前卒的这篇回文“回偏了”。

这篇回文的核心思路是:你们中产不能为了自己的利益干扰国家的发展,不能损害其他阶层,尤其是底层的利益去满足你们中产地位不下降的企图。

从文章标题也能看的出来:《中产阶级过得轻松 社会必定没有未来 》

但问题是,宁南山的文章真的是为中产阶层的利益喊话吗?

从整篇文章来看,并不是。

宁南山的文章《作为一个中产阶级,我对国家有哪些不满意》亮出中产阶级这个词,其目的是说:“即使已经到了中产的程度仍然苦逼”,而不是说“我们中产阶层很苦逼,求政策倾斜”。

这样做的好处,是排除掉了这样一种可能的回应:你过的苦逼,那你去好好工作,好好挣钱啊,在这里当键盘侠有什么用?

而宁南山拿年入50万的中产来作为观察视角,实际上是排除掉了“自身不努力、收入低”这样一个干扰变量,从而使要讨论的社会问题变得更加清晰。

换句话说,宁南山提到的问题(房价、教育等),并不是中产阶层特有遇到的问题,而是相当高比例国人都遇到的问题。他只不过是从中产这个视角去讨论了这个问题罢了,但马前卒的文章却把其扭曲暗示为“对中产有好处的事情一定对国家有好处,中产不满意的事情改掉,整个国家都会进步。国家欠宁南山和宁南山的朋友们一套廉价深圳学区房,所以整个国策都得为此调整”。

但问题是,房价的问题,仅仅是年入50万的中产在吐槽吗?

马前卒的文章中类似下面这样的文字很多:

如果积极一点,我只能建议,脱离本阶层视角,抛弃中产局限性,和大多数人站在一起,马克思主义会让你天高地阔。眼下中国的最主要内部矛盾并不是中产和大多数人的矛盾,我们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解决。

我觉得如果宁南山看到,会觉得很莫名其妙——我这篇文章本身就不是说“中产和大多数人的矛盾”啊。是你通篇先把我的文章扭曲成“中产和大多数人的矛盾”,然后最后再一本正经予以批判否认,这是不是有点……

用一句话总结一下:

宁南山:即使是中产,在下面这些问题面前,也显得很不轻松

马前卒:中产如果轻松了,社会就没有未来了

因此,这篇回文的思路,我认为在根子上就是跑偏了,把原文并没有的观点和倾向给批判了一番。说的严重一点,有歪曲原文意思和偷换概念的嫌疑,把宁南山原文提出的具有社会普遍性的问题,窄化成一个仅仅困扰中产阶层的问题,这样就可以把中产和普通人对立起来,从而否定宁南山文章提出的问题和建议的合理性。

如果接下来又有一个城市贫民阶层的网友写了一篇《作为一个贫民阶层,我对国家的不满》,还是写到了同样的房价和教育问题,不知道那个时候又该怎么写回文呢?


马前卒这篇回文中,不知道为什么,有很多诛心之论,比如下面这段:

我只是提醒你,在一个大多数家庭都意识到教育重要性的年代,在一个阶层流动还非常明显的年代,中产阶级——从你的描述看,其实是顶层中产,占人口5%以内——要保持住自己的教育优势,本来就要比下面的人多花一些力气,多承受一些成本。
所以,无论教育怎么改革,你的“中产阶级”意识和“下一代不能比我差”的目标一定会带来沉重的教育压力。如果你把教育方面所有的压力都归结为政策错误,我担心在政策调整后,这个社会还是离你的预期太远,还请尽早调整心态。

哪怕宁南山文中其实根本没有这种意思,哪怕宁南山反复强调:

我对我的孩子从来没有很高的期待,我当初读书的时候,尤其是读小学和初中的时候,是班上仅有的几个没有报名补课的,因为我觉得我每天学习8-10个小时足够了,学习要注重效率,如果没学好那肯定是在课堂上没有用心听懂,高效率的学习没有必要补课。
只要学校能给我的孩子正常教学时间和质量,我根本没有必要也没有意愿送我的孩子去参加什么补习班,因为去补习班,是耗费我时间成本和资金成本的行为。我对孩子没有考上清华北大的期望,甚至也不期望能考211,985
我只希望他能正常的完成本科教育,做一个普通人即可。我想周末带我的孩子到处去玩,和大自然亲近亲近,但是你不给他足够的学习时间,那我只能自己想办法来弥补。

所以,这两篇文章我都读完之后,产生的想法居然是:我之前读的宁南山的文章和马前卒读到的是同一篇文章吗?

马前卒的文章,写的好的精彩的非常多,《大目标》这本书我给不止一个人推荐过。但是就事论事,这篇回文的内容让我感到不解,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任老师没有仔细读宁文就开始写回文了。


============2018.8.14补充===========

早上起来,看到督工自己回答了这个问题,但很遗憾的是,个人感觉,这篇回答仍然存在明显上纲上线、强词夺理、故意引开话题的问题。

下面是节选的督工的回答:

这篇回答,反反复复强调和暗示一个问题,就是要把宁南山的诉求,和普通民众的诉求分割开,甚至塑造成对立的。

马前卒引用了宁南山文中的一段话,以此来说明宁南山的意思是“要比普通人受教育水平强”,那么我们看看宁南山文章中这段话的前后文,实际是怎么写的呢?

一个最简单的问题,有个兄弟就来咨询我的意见,他在深圳有一套房,
卖了之后可以拿到300万现金,他希望换一个福田和南山学位还过得去的90平米住宅,住宅品质一般即可。
但是看来看去,一套不那么破的,学位还说的过去的学位房,至少也有800万人民币以上,,首付5成就需要400万,另外还要贷款400万人民币。
这个兄弟已经三十多岁了,他现在非常犹豫,卖房有300万,加上手里的100万总共400万元,这是他和老婆奋斗至今的所有积蓄,加起来刚好付首付。
另外还有几十万的税和中介费,准备去借。
犹豫的是什么呢?贷款400万,即使是30年,一个月也要还两万多,一年就是二十五六万贷款,家庭年入50万看着多,扣掉个税和社保,到手也就是四十万左右。
这四十万还掉房贷后,剩余十五六万负担一家三口+老人的生活,一年还能剩下多少钱?
买房的税和中介费加起来也有三四十万,他还没凑齐,还得去借。
更何况,他已经三十多岁,失业的焦虑随时萦绕在心头,因此担心换房会带来失业问题。
那能不能不换房呢?
我现在是在和时间赛跑换房子,我孩子还有三四年就要上小学了,我不追求好的学位,能在深圳排在几十位就行了,但是我现在房子的学位实在太差了,一个学校几百个学生,一年就一两个能考上深圳八大高中”。
然而这种八百万的住宅,如果你真的去看了,会发现居住品质还不如内地三线城市的新楼盘,深圳那种学位靠前,居住品质也不错的楼盘,一千万现在也只是起步价。

其中斜体字的部分,是马前卒的引用。

那么宁南山举的这个例子实际在表达什么?

1、房价太高,买房成本相对于收入而言难以接受

2、房子和教育绑定,要想获得好的教育水平就要买高价房子

而马前卒仅仅因为文中出现过一句吐槽“我现在房子的学位实在太差了,一个学校几百个学生,一年就一两个能考上深圳八大高中”就指责宁南山实际上是“你自己已经明言了,要的是“差异”,要的是比普通人受教育水平强”。这逻辑是否有点太强词夺理了?

要知道,文中的这位同学,他并没有表达过“我是中产,所以我要占据一个八大高中的名额”这种想法,他只是客观描述了他所在的学区升好学校的可能性太低而已,而这个学区里面住的,难道都是月入50万的中产?其他人同样也可能有这样的焦虑啊。

如果按马文的逻辑,那我们前一段时间讨论的“寒门难出贵子”、“北大清华农村学生越来越少”,到底是在讨论什么?

如果按马文的逻辑,那我能不能指责那些提出“北大清华农村学生越来越少”的人——你们农村人实际上要的是超过普通水平的教育(北大清华级别),你们瞧不起中国普通的大学教育,明明有那么多专科学校、二本学校,你们为什么老想着北大清华?我看你们要的就是差异,就是要骑在别人头上,要的就是比普通人强……

能这样去指责吗?

就像提出“寒门难出贵子”的讨论者实际上是在论述阶层固化问题而不是试图给自己留一个清华北大的名额一样,宁南山这篇文章同样也是如此。我认为不需要太高的阅读理解水平就能读明白这一点。

马前卒通篇刻意把宁南山提出的问题和“平民”做切割。那么请问,平民难道不需要买房吗?即使是远离一线中产的农村居民,在接下来可能的城市化中,不还是要面临教育和房价的问题吗?这怎么成了中产独享的问题了?

没错,宁南山自己是住在深圳,但是这篇文章表达的问题并不是只适用于一线城市,你要非把一线城市居民和“底层”割裂开,那二三线城市呢?很多快速发展、有点活力的小县城难道房价相对于当地居民收入水平就不高了吗?

今天可以说,很遗憾,我认为内地一线城市已经在去往香港模式的路上,二三线城市房价这两年也在猛涨,数亿中国人涌入一二三线城市,参与永无止境的牢笼游戏,大量的努力成果在激烈的互相竞争中被白白消耗。


实际上,宁南山的文章中很多地方都是站在平民立场上,担忧现在的教育模式会导致阶层固化。如果按照马前卒的诛心之论,年入50万的宁南山,恰恰会得益于现行的教育模式,这样的教育模式恰恰能让宁南山的子女相对于“底层”的子女拉开更大的差距优势:

更为重要的是带来阶层固化的问题,减少最为平等的在学校接受统一教育的时间, 把更多的时间让孩子去比拼家长们能够提供的教育资源,那自然是越有钱的家长越有能力提供了。
有钱人的家庭,很多都是全职妈妈,有大把的时间孩子送去参加各种培训,我周围就有家长把孩子送去学习击剑,这毫无疑问是贵族运动。
而我在下午四点多路过深圳某工地附近的铁皮屋小卖部,进去一看是两个学生在看店,家长不在两人就在里面抽烟和卖东西,明显这是穷人家的孩子,这个时间他们要是能在学校集体学习文化知识,该多好!


为了证明宁南山提出的问题并不是底层关心的问题,马前卒文章中还有下面这样一段:

2018上半年居民消费数据 平均来说,教育开支的压力一点也不大
教育+文化+娱乐总计9.7%,这还是把中产家庭的培训费和底层一起平均的结果,所以不要随随便便说宁南山的焦虑代表全民,绝大多数中国家庭根本不操心培训班和学区房的问题。

这段话的逻辑更是难以理解,因为教育+文化+娱乐总计9.7%,所以说底层根本不操心培训班和学区房的问题?难道从另外一个角度看,这不恰好说明了在公立学校把教学内容扔给培训班的背景下,底层是根本难以支付子女在学校教育之外的额外培训班费用的,从而导致宁南山所担心的阶层固化问题吗?到底是底层没有能力消费,还是没有这个需求?


用几万字挑动无产阶级内部的矛盾分裂,拉一派打一派,挑动群众斗群众,以此来掩盖宁文实际提出的阶级间的矛盾和社会问题,我认为这样做是不合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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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南山:产业升级好,房价高不好,汉族比例下降更加不好。

马前卒:这是应该的,忍到中国牛逼了就好了。

我觉得这种东西没有什么好评价的。不需要评价嘛,一个是五十万以上的中产的抱怨,一个是觉得五十万以上算个屁的反击,这能代表什么问题,又能解决什么问题呢?

我还是那句话,羊吃人的路线你们不走,那就只能走卢梭路线了,卢梭路线如果都不想走,就只能走列宁路线了,自己看着办吧。这个套路取决于统治阶级有多爱这片土地,不爱,比如沙俄贵族,那就跑路算了,跑到中国去当俄罗斯族,家人全部宁古塔,哦不,全部西伯利亚完事。比较爱,比如法国部分贵族,那就赶快行动起来。非常爱,那就妥协,建立一套法律制度去监护经济竞争,失败的一律干死,贵族爵位可以买卖。

说白了,这是三个国家的结构问题。英国是帝国结构,本土还有非英语区,城市不太强大,法国是专制结构,法语区太强大,巴黎打死所有人,毛熊是部落联盟结构,谁都是傻逼,那只好等着列宁和格鲁吉亚牧师进来帮你们续了。

我个人还是觉得,我们虽然已经成共和国了,帝国的底子还在,还有大量的边疆区作为保底,帝都也不能碾压全中国,还是有希望走羊吃人的路线的。就是有些城市第三等级的人现在正在上蹿下跳,觉得收税改革会议刀砍在自己身上,自己却进不去,连说话的资格都没有,非常蛋疼。然后有些流氓资产阶级分子看到了这个情况,把自己代入到1793年,想搞事情。问题是你们说来说去都是穿皮鞋和运动鞋的,怎么可能搞得过穿解放鞋和高仿鞋的呢?你们搞事情不要紧,如果把天朝的现代化搞成了法国模式,你们是要负责任的。

等不到拿破仑来,等到雅科宾上台你们就交代了。

所以还是应该努力为羊吃人的路线而奋斗,学习先进的市场经济体制,严厉惩罚违反市场规则的人,不要拍脑袋。拍脑袋是药丸的。

托克维尔那本书你们读过没有啊?

要认真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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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一下督工的文章,这次我来唱个反调。

倒并不是我觉得宁南山所有想法全都是对的,只是我对这个“中产阶级过的轻松,社会必定没有未来”是感觉很不愉快。

不是因为这个论点,而是督工在讨论这个所谓的“中产阶级过的轻松,社会必定没有未来”的时候不但挑动无产打中产,而且还忽略了另一个事实——大城市的贫民窟、类似美国的城市实际上已经有形成的趋势,社会并不是发展成了无产阶级——中产阶级——资本阶级这种级别。

而是发展成了无产阶级——高级无产阶级(或者可以叫做“伪中产”)——资本阶级这种奇怪的分层,三条线把无产阶级和高级无产阶级(伪中产)卡的死死的。

即通勤距离、居住成本和繁衍成本。

我之前写到一个问题就谈到了这一点:

问题中我是这么提到的:

然后我就扯开本子算了笔帐,得出一个结论,那就是月薪2K的人勉强可以在广州活,3K基本上是一个大学生活下去的最低标准,毕竟有些苦吃不了,5K左右可以过得舒服一些,但是存不下钱,至少月薪要拿到8K以上(实际到手大概6.5K)才能稍微存点钱,但照样扛不住风险,稍微有点风吹草动可能就要崩盘,如果想在广州买房,月薪要超过20K。
而且至少要努力10到15年。
而20K以上的人在广州有多少?只有1.6%
相反,2~8K这个从“社会底层”到“稍稍喘气”的人数在广州占到了77.7%,如果把上限扩大到10K(到手大概8K)左右的“浮出水面”的话,那么人数会达到88.7%。
然后,我就得出了一个很无趣的事实。
知乎上一直在喊的“房地产”问题,其实已经和广州89%的人没什么关系了,近似一点,我们也可以谈到是9成,虽然不知道北上是多少,但我估计也差不了太多。
剩下的10%呢,只有其中的1%不到2%可以想“在市里(实际上是郊区)买房”这个事儿,剩下的8%~9%可以想想去所谓的“一小时城市圈”买房子。
同样,也需要努力10年左右,如果没有六个钱包的话。
说一句不客气的话就是,知乎在很多问题下,都是那10%人的天下,从来没几个人考虑过那89%,你高呼买不起房子,焉知有人连在广州租房都租不起被赶到佛山!
我不懂什么经济问题,我就知道一件事情——只要消费价格再上涨10%,就足以把一群人逼到无路可走的地步,所谓的“家乡”没有工作,也没有什么发展空间,只剩下了和大城市收入/房价比差不多的房子,消费高到更是活不下去!
是的,我不属于这个群体,但谁知道下一把刀会不会砍到我的头上呢?

刚毕业的大学生,除了自己水平高、学习成绩好或者学校不错的那一批人,可以直接进入大平台工作以外,进中小企业又能好到哪里去?

市场上80%的中小企业都是六天工作制,加班还非常频繁,公司大多数集中在两到三个圈内。

加上通勤时间的限制,导致大多数大学生居住成本被限制死,因为看公交车和地铁就知道你在哪个地方上班,而现在绝大多数房东都是二房东,甚至有不少直接形成私下联盟(非在平台),你去哪里租房都一个价,租不租都一样,去就是这个价,不怕你不组。

城中村也贵啊现在,一年涨30%了解一下?而且整条街一块涨,根本不怕你不租房。

我从学校出来一年多,我和女朋友还能在广州撑下去,我们俩同学里能扛得住广州生活成本的加一块十个都没有,回去家里的,早早结婚的,去佛山、东莞找工作的。

我在前面提到了通勤距离、居住成本和繁衍成本。

通勤距离和居住成本,就限制了大多数大学生的存钱速度,要知道的绝大多数大学生的第一桶金不是来自己父母,就是存钱,家庭条件稍微好一点的可以问父母要,我等穷逼只能自己存了。

然而很多同学毕业一年多出个事2000块钱都拿不出来。

繁衍成本,又限制了大多数大学生成长起来以后的发展前途,一方面是房子的问题,另一方面就是教育的问题,为什么现在都佛系了?

不佛就活不下去了。

每次看到知乎上鼓吹XXX的我真想拉他来广州这些城中村转转,负面能量爆棚,走动的男男女女脸上一个比一个麻木,天天有店倒闭天天又换店继续开,一年不到对面换了七个招牌,路上行走的情侣会为几十块钱吵架,间或还从小道里蹦出一个穿校服的小孩子,脸上虽然看上去很快乐,但真的不健康……

这里就是中国。

跨过这条小巷,走出城中村唯一算得上漂亮的大门,高楼大厦鳞次栉比,一路上过十辆车两个宝马奔驰,再往前走几公里路就是珠江新城CBD或者琶洲会展中心,早上五点都打扫的干干净净,还有广州地标小蛮腰,去利苑吃一顿早茶的钱大概可以在广州城中村租一两个月房子……

这里还是中国。

我小县城出身,家里住到差不多10岁才买房,虽然家里有长辈是体制内退休,但确实没攒下什么人脉和财产,从小随着老爹全国各地跑工地,毕业以后因为女朋友图省钱又在城中村住了一年多,底层我见的多了。

我反对督工的原因就在于此,我并不觉得“中产阶级过得轻松,社会必定没有未来”,当然,我也不是全盘支持宁南山的观点,因为50万年收入我还有很大差距,我还没有孩子,也暂时不是特别关注教育方面。

但是中产阶级已经如此困难了,无产阶级真的会轻松吗?

我不觉得,我从我家走到广州,就是从第三世界走到发达国家核心。

我从住的地方往西走十公里,可以一路从贫民窟看到区域中心景观。

我从来不相信这种屁话,事实就是当中产(伪中产)都过的如此困难的情况下,底层要么自暴自弃,要么开始转向互相碾轧,在这两年“佛系青年”如此火热的情况下,督工还能说出这种话,我是真的佩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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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产阶级的存在本身就已经是奇迹了。

自食其力拥有一套房子难不难呢?说难也难,说不难其实也不难,从平整土地,挖地基,搬砖和水泥做起,夫妻二人盖一套几十平的房子,即使不雇工不找亲戚帮忙,也用不了三年,用不了三十万。

但是这种房子,在京沪是违建,是会被拆掉的。

而京沪参与建造很多大楼的民工不在少数,他们却也没有自己的房子。

古诗云:陶尽门前土,屋上无片瓦。北京的瓦是琉璃瓦,高档产品,陶者岂能有乎。没有瓦的房子虽然不是很好看,但是住还是可以住的,也没什么不舒服。

但是官商禁止了这种拥有房子的途径,取而代之的是:

十指不粘泥,鳞鳞居大厦。

谁都想不盖房子就拥有房子。但是这么好的事,是要付出代价的。是要升官发财的。是要ABCD轮的。是要发空气币割韭菜的。是要水论文申长江珠江钱塘江学者的。是要开直播傍大款的。是要写微信公众号收打赏的。

总之,是要出卖灵魂的。

具体到这次的争论,我认为马前卒老师基本上是正确的。一个真正按劳分配为主的社会,房子应该是由盖房子的优先拥有,炼钢铁,造水泥,种粮食的次之,如果你有本事在纳米尺度盖房子——芯片,那你也可以和盖房子的一样拥有住房优先权。

那么到时候大家都想盖房子,职位不够分配的怎么办?实行四小时工作制,每人每天只需要工作四个小时就够了,这样,就可以提供三倍的建筑工人职位,而且大幅度减轻了建筑工人的体力负担。以现代的建筑技术,四小时工作制足够供应充足的房子了。如果将来技术再进步,可以降到两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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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帮工业党,跪强凌弱软弱妥协却还振振有词,歪理邪说一套一套。

从来只说做蛋糕做蛋糕,把蛋糕做大,却绝口不提分蛋糕。

表面上说蛋糕做大了,自然就人人都多了,却仿佛不知道人类贫穷饥饿的存在不是因为生产力不足。

(也不知他们是真这么认为的,还是装的。看样子倒还挺讨上面有些人喜欢。)


然而做蛋糕就是分蛋糕,二者是同步的。拿刀的可不会等蛋糕做大了以后再跟你商量该怎该分。你做出来的瞬间,甚至在你做出来之前就已经被决定好该怎么分了。就这样,你还只谈做蛋糕,只管鞭策做蛋糕的人。这样有意思吗?

而掌握最多蛋糕的人,他们连提都不敢提。只敢向弱者挥鞭。这样有意思吗?


张口闭口国家国家,却不把人当人。要我们干活,吃我们的肉,喝我们的血,给我们和我们的孩子下毒,还嫌我们吃得多,把我们当牲口还要怪我们不愿意多生小牲口。

这些工业党统统都装看不见。只顾着一方面忽悠无产阶级做机器运转的耗材,充星海战舰的燃料,另一方面仗着有点儿话语权欺凌无权无势就有点肉的中产阶级。随时还往后跳一步捎带手挑拨离间。


你说这样的所谓工业党,跟大资本家大地主及其走狗们又有多少区别?有时候我还真分不清工业党和儒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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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业党也终于到了左右分离的时刻

过去,以马前卒为代表的工业党鼓吹工业发展解决一切问题。但他们始终回避了一个问题:“工业发展是为了谁”。

只管做蛋糕,把分蛋糕的问题搁置起来,这在经济快速发展的时期是可行的。因为这一时期阶层尚未开始固化,各阶层只要努力工作都可以享受社会发展的红利。

然而一旦进入经济停滞时期,各方面的矛盾就开始凸显。正如马克思所指出的:在工业社会,资本利得一定大于劳动所得。因此当经济放缓进入存量博弈阶段,资本利得的增加必然带来劳动所得的相对减少。进一步会出现财富向资本集中(阶层固化),资本向龙头集中(垄断化)的趋势。

在这种情况下,分蛋糕的问题就无法再搁置下去了。而围绕这个问题的讨论就会出现左和右的分歧。马前卒主张在现有分配模式下继续发展工业,但又无法回避韭菜已经不足的事实,于是才会提出“社会化抚养”、“消灭农村”等荒谬的政见,其目的是通过提高韭菜的利用效率强行为工业机器续命。这是彻头彻尾的右翼思想。而宁南山能看到分配中存在的问题并提出一定的改善方案,则像是温和左派的主张。至此,工业党的左右分化已经完成。

至于哪一种主张会占上风,关键还是看外部压力(如中美贸易战)的大小,以及本国经济基础的发展变化。如果中美冲突继续加剧,本国经济加速垄断化,可能事态会向马前卒的设想靠近。而这对大多数人来讲未必是一件好事。


user avatar   shi-ke-33-75 网友的相关建议: 
      

其实马前卒这篇文章看似是为无产阶级发声,实际上不过是挑动无产斗中产,给资产阶级打掩护。

大致形容一下好了。

小无:学习好幸苦,我想休息会。

老马:你现在还小,努力学,吃点苦,等你长大啦,想怎么玩怎么玩。现在不努力,长大就要要饭去啦。

老中:老板我想休息。

老马:你特么当你还是小孩子啊!


无产抱怨压力大,就拿大国梦去糊弄。

中产抱怨压力大,就拿无产阶级当挡箭牌。

合着只有资产阶级才有资格轻松过日子。

中产吱个声都是错的。

无产?

无产连声都吱不出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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