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死人比生孩子难的多。
借用 @沃德兰总督 的一句话:只看资产不看负债,把总资产当成所有者权益了。
不要拿着说崇祯即位的时候明朝还有多少州县多少人口多少卫所多少边军多少读书人所以明朝底子还在只是崇祯是个傻逼来解释明朝灭亡,是,崇祯即位的时候是还管着两京十二个半省呢,你说的州县人口卫所边军读书人也都在,可背后的隐患呢?东北女真正北蒙古西北土鞑西南番蛮东南海盗,正西的朵甘已经被蒙古人重新入驻,再加上里边陕西流民、山东白莲教、山西河南宗室、江南士绅、兵燹刚过的四川、仍在交火的贵州、永不落幕的广西猺变,以及马上就要来的北方七年连旱、南方接茬蔓延到广州的三年连旱……计算崇祯有多少家底的时候考虑这些了吗?
除此之外,延续了二百六十年的明代宗室政策、黄册制度、赋税制度、盐法、马政、军制……是一下子就能改革的?贸然改革等于作死,戈尔巴乔夫已经证明了,摸着石头过河,好像崇祯没有可以摸的石头。再说了,崇祯已经开始在改了,宗室开始科举,宗藩俸禄能不发就不发,军事上总副参游转为正式编制而不再是差遣(杨嗣昌主持的,还没完成,死了,五府终止此议),团练也开始在办了(成为了地方士绅盘剥农民的又一工具),挑选人才也开始有恩科(遭到了两榜出身的进士们的集体抵制),西南战事也尽快平息,为此甚至对水西不予惩处(所以水西不久又反了,一直到崇祯十五年才彻底平息)……
积重难返,不知道这个词的话最好去查查现代汉语词典。
所以,考虑如何挽救明朝的真不如想想办法怎么建立大顺。
苟一下还是可以的。
第一,先别忙着做五年平辽和复套的春秋大梦(崇祯复河套的梦都在做着),与皇太极议和,以三岔河为界。稳定东北局势,避免打仗。也就是会背个骂名。
第二,辽东停止修地球,最低限度满足防御即可。把钱省下来先把积欠七八年的延绥等镇饷银补齐了,挽救一下西北边镇脆弱的经济,防止李自成张献忠之流造反。
第三,继续保持对东蒙古各部的扶持。防止蒙古各部倒向后金。
以上三点能做到多苟几十年没什么问题。
想更进一步翻盘,那就学汉代文景,休养生息,用两代人修内政吧,把钱攒足了,期待孙子辈出个汉武,再解决辽东or蒙古的问题。
至于怎么修内政,雍正能穿越来么?
不可能,我实话实说。
首先我们要明白,历史记录有它的局限性。
朱德老总说过,这么多战士的名字我们不可能都记住,因此功劳被记在了将军们头上,但是我们不能因此居功自傲,因为我们是代表了他们所有人的。
朝代灭亡也一样,那么多负面因素和坏事的人,你不可能都知道,所以历史小白总喜欢找人背锅,王朝灭亡了一定是xxx不行,要是xxx在一定不会这样。这是忽视了历史大势,局限于个人英雄主义的浅显的脸谱化视角。
其实到了崇祯的时代已经不是用几个“贤臣”就可以解决的。
崇祯皇帝遇上了严重天灾,外族入侵,严重党争,国家机构严重腐败低能,以及土地兼并带来的财政来源枯竭。
这五个,任何一个摊上都得扒层皮,摊上两个就很可能要关张,摊上三个还挺过来的,恕我直言我是没见过。
先说孙承宗,的确是个能人,但是不宜过誉。
孙承宗为什么后期没有得到支持?很简单,孙承宗只看着他辽东那一亩三分地,仗是打得不错,但是照他那样搞法,明朝还得早完蛋好多年。他的思路很简单,我占一个地方,就修城墙种地,占了我就不撒手,一步一步蚕食把后金推平。问题是他忘了,为了他的战略全国财政收入70%(大致,不完全准确,但是绝对大于50%)都给了他。他是打赢了,然后呢?中央政府连镇压起义的钱都拿不出来了。
像袁崇焕孙传庭卢象升这种人,其实真的很能干,如果给足钱和人,农民军和后金都得被干死。问题是没有钱。
孙传庭是能干死闯王高迎祥,打得李自成生活不能自理,带着十几个人上山当了野人的牛人。
但是那又怎样呢?
他再天才,领着几万几乎没有任何训练,装备配不齐,粮草也没有的“军队”,刚李自成几十万人的主力,一样得死。
这种局,你就说派谁来吧?即使牛逼到这次打垮了李自成,不要紧,农民军源源不绝,政府军呢?打一个少一个,钱花一分少一分,被拖死就是个时间问题。同样的情况也出现在解放战争,国民党军队先开始强不强?杜聿明,汤恩伯,黄维,白崇禧,孙立人,卫立煌是不是牛人?这些人中好几位让日本人都感觉非常棘手,但是那又怎样呢?部队贪污腐败,不得民心,财政枯竭通货膨胀,这仗怎么打?
看明白了没有?
不是孙传庭不行,是换谁都不行。当然这存在一个崇祯皇帝瞎指挥加速死亡的问题,但是说实话,即使崇祯皇帝再英明神武,也难为无米之炊。只不过是差个几年十几年的问题。
明朝腐败到了皇帝老丈人面对皇帝救国,多次催要请求扣扣搜搜出了几千两银子,后来被李自成抄家抄出来十几万两,皇后已经卖了首饰供军队打仗,崇祯皇帝衣服打着补丁,牙缝里省出来的十万两银子,给灾区赈灾。刚出北京城就被贪了五万两,到了陕西只剩一万两,到了灾区不足五千两。受灾群众有几百万啊。你就说你是皇帝你能怎么办?几个人贪污杀了就完了,所有人贪污你杀谁?
当年的明朝就像一个癌症晚期的病人,哪怕你能妙手回春,也无济于事了。
没有。
任何王朝末期都是疾病入骨,这个时候想要拯救王朝不能靠旧秩序,也不能靠旧集团去管理国家,实际上这个时候需要的不是政治。
需要的是军政府,需要的是铁与血献祭。
崇祯,文不能改革,武不能破立。没有任何翻盘的可能。
从历史上看,不论周,还是汉,续命的都是军事上的胜利。
至于说的那些有将才的人没用,因为军事行动需要的是钱粮,卫青可以统帅大汉重兵集团在草原上决战,霍去病可以在草原来去如风,靠的是文景的底子和汉武帝的要钱不要脸(公然买卖国家刑法,用钱销罪),否则即便有千古帅才也没用。
而崇祯,在北京中想筹集20万白银都做不到,自己老丈人拿不出钱,国丈+满朝文武+各级勋贵+皇家内库+国库,筹不出20万白银,这不是扯淡么?要知道哪怕是清朝小族临大国,在王朝最后时刻也是几千万白银赔偿随便签的。宋朝上百万的朝贡也能给而且还是半壁江山的南宋。
明末情况再差能比清末还差?清末是以小族凌大族,偏偏又遇到三千年一遇的变局。操作难度比明末难太多了。
清末面对的西方列强,其实力可比明末面对的满清要强无数倍。而内部面对的太平天国,捻乱,回乱,又比明末农民起义军强的多。想想当年二次鸦片战争时期,一边是首都都被列强打了下来,一边是东南财赋之地被太平天国占领,满清自己的直属武装力量被打的落花流水,怎么看都是一副亡国之相了。结果呢,不还是续了五六十年,中间还搞出来洋务运动和咸丰中兴。
明朝到崇祯阶段的确是千疮百孔,内忧外患,但是不管是内部的人地矛盾还是外部入侵的问题,和清末比都强很多。如果操作的好,多了不敢说,续命五六十年没有一点问题。如果操作水平够高,能够趁战乱改革掉一些弊政,释放一些矛盾,再加上往海外移民和贸易获取增量利益,搞出一个崇祯中兴也不算难事。
楼上很多人喜欢谈唯物主义历史观,但是在我看来他们就是机械唯物主义。历史的必然性是在大的趋势而言,但是就一国一时的变化,却是具有偶然性的。关键时期的关键人物,对历史发展是具有决定性意义的。打个比方,就好像把岔路口的轨道往左扳还是往右扳,有时候这个扳手在一群人手里,但也有某些极端情况,这个扳手在一个人手里。
举例来说,没有列宁,就不会有十月革命,布尔什维克夺取不了政权,自己造反搞不好在内战中失败。关键时刻,列宁都是力排众议做出来正确决策。而没有十月革命,整个二十世纪历史都会面目全非。同理,没有李德胜,没有他这样关键时期的几次神操作,中国革命没准就失败了。某些人可能认为,没有李德胜中国革命也会胜利,顶多会推迟几十年成功——这种观点是完全错误的。因为现代社会变化太快,很多时候时间窗口就那么一点,错过了就是错过了,不要妄想再有机会。机会,尤其是历史性的机会,就那么一瞬即逝,你抓不住错过了,就会被别人抢走,而你在做梦也没用。这也是为什么我反复说,关键时刻的关键人物,是具有决定性意义的。
20200206更新
针对评论区的一些问题,简单回复下。
首先,两个高赞答案说是因为列强没有意愿灭掉满清,所以才会帮满清维护统治,这里说的没错。但是假如满清和崇祯一样头铁,既不投降,又不妥协,而且统治者又不愿意逃跑,我估计第二次鸦片战争满清就亡国了。要知道,当年李自成在北京城下,其实他也没想着灭亡明朝,他也打算和崇祯讲和妥协来着。你看下我们的朱由检皇帝是如何应对的,最后结局又如何。
有人看到这,大概会觉得我三观不正,难道崇祯这样刚烈不屈硬钢到底是错的,难道满清这样逃跑妥协加卖国是对的?嗯,没错,搞政治不需要道德,搞政治比的是谁更能忍,比的是谁更现实,比的是谁更无下限。从这个角度来说,崇祯完全就是不合格的水平。而反过来我们看清末,满清朝廷在太平天国和二鸦的操作就完全是可圈可点。妥协、卖国和逃跑,这些都很丢脸但是都无所谓,能够保住苟命,能够保住政权,做什么都行。放开团练,地方势力坐大,汉族军事政治力量崛起,这都不是问题。上面能够跪舔洋人,让洋人帮忙收关税,帮忙提供军火甚至帮忙打仗,下面能够拉拢住湘军,还想方设法搞了个淮军来平衡。等太平天国平定之后,又用各种政治手腕把湘军拆散了,让曾国藩晚节不保,避免了尾大不掉丢失政权的风险。最后满清统治阶级还主动搞起来洋务运动,平法镇日,一时间仿佛同光中兴,重新成为了亚洲一霸。这各种各样的骚操作,求生欲不可谓不强。
如果不是甲午之后,满清顶层的统治阶级内斗,慈禧晚年昏聩对万国宣战,再往后皇族内部没有人才,搞出一个皇族内阁大失人心,也不会有辛亥革命一声炮响,各地的实力派立宪党一拥而起换招牌的情况。真的有一个高明的操盘手,没准满清还可以多续一二十年。
我说这么多,不是为了给清末歌功颂德,而是告诉大家一个简单的道理:作为一个政权的统治阶级,想方设法给自己的政权续命才是第一要务。存在主义哲学大师阎锡山说过一句话:存在就是一切,一切为了存在。
回头再看看明末,崇祯上台的时候,可以说不管是内部矛盾还是外部压力,都不是特别尖锐,辗转腾挪的余地大的很。也不要求有很高的操盘能力,最终借着海贸和殖民再度中兴(关于这个路线,推荐大家一本书《拯救大明朝》),就是发挥出清末慈禧那种水平,崇祯再续五六十年都是问题不大的。但是崇祯只是一个十几岁的小孩,相当于后世高中生的年纪,他也没接受过什么很好的教育,完全只能靠一点儒家传统教育的信条和个人的本能,在统治整个国家。就这样,他夙兴夜寐宵衣旰食的折腾,还折腾了十七年才最终亡国。
明朝要翻盘重来再创辉煌,那是难,很难,难上加难。
如果只是要明朝继续苟延残喘下去,保证至少在崇祯朝不倒掉,再续个几十年国祚,那很容易。
明朝就像一个老房子,房梁已经腐朽了,土墙也开始风化了。这个时候如果你想把屋子翻新,你需要一个很厉害的工程师以及一批有经验听指挥的工人。可惜明朝没有。
但是如果你选择不去管他,这个房子还可以屹立上很多年。毕竟根基已经打下了多少年,只要屋梁还没有折断,这个屋子就会一直站着。甚至屋梁断了以后,这个房子还能靠着土墙再撑上一段时间。
只可惜崇祯的骚操作葬送了这一切。他知道主梁已经腐朽,土墙已经风化的事实,但是在没有对房屋进行加固处理就直接开始了维修工作。他决定先从墙开始,他派人把土墙打掉了,准备砌新墙。但是管家突然告诉他钱不够了,他又不甘心把原来那些烂泥给糊回去,于是没有砖墙就上一点新泥巴墙吧。只可惜他也不会糊泥巴墙。结果来了一阵大风,这时候没有土墙帮忙支撑的房梁终于撑不住了,于是大明这屋就塌了。
历史上像大明这么大的家业的朝代,从外部被灭的如此之快的唯大明一家。
中国古代的封建王朝到了中后期就走向不可逆转的衰亡之路,其根本原因,就是土地兼并的情况已经严重到不可挽救的程度。
农业社会的生产力发展水平十分有限,长时间的太平就会导致阶级固化,财富(土地)日渐集中到极少数的大官僚、大地主阶级手中,从而导致中央政府慢慢走向财政枯竭,只能够通过不断地加重人民群众的赋税徭役来其维持运转,以至于普通老百姓生活困苦,最后实在是受不了了,不得不揭竿而起,用暴力革命的手段将封建王朝推倒重来。
于是,在残酷的战争中,政权易主,人口锐减,整个社会完成了大洗牌,各种资源得以重新分配。兴衰成败,周而复始。这就是所谓的历史周期律。
既然如此,那么,到了明朝后期,土地兼并已经严重到什么程度了呢?
明朝后期,皇族对土地的贪婪达到了极点,就连远离京城的长江沿岸都密布皇家田庄。藩王占田的情况也是空前绝后。
万历年间,明神宗就给河南的福王赏赐了两百万亩田,是两百万亩!搞到最后,河南的土地不够赏,还把山东,乃至千里之外的湖广地区的良田拿来补足数。
天启年间,明熹宗又把大量田地赐给了桂、惠、瑞三王和遂平、宁国二公主,少者七八十万亩,多的达到三百万亩,以至于各州县已经无田可拨,只好勒令各地人民分摊银租,简直是丧心病狂。
据不完全统计,天启年间宗室所占的庄田总面积达到了五十万倾。河南一省甚至半数土田尽归藩王的囊中。据史书记载,成都府更是夸张到王室庄田占到了七成,军队的占了两成,民间仅剩下一成。
王室庄田占有十七,军屯十二,民间仅十一而已。(《明神宗实录》卷四二一)
大官僚地主对土地的兼并也让人震惊。那个让人恨得咬牙切齿的大学士徐阶退休的时候,名下居然有二十四万亩田。
(徐阶)有田二十四万亩。(伍袁萃《林居漫录》前集卷一)
明朝末年,在宗室藩王和各级官僚的疯狂扩张下,土地兼并已经达到了一般的地主都很容易倾家荡产的地步。
连年天灾,剧烈程度空前绝后的土地兼并情况,再加上明朝末年国家的沉重赋税和劳役,激化了严重到不可调和的社会矛盾,于是在风起云涌的农民起义中,明朝加快脚步走向了灭亡。
小学:项羽如果不好面子,多重视里子,天下归楚。曹操如果不上头,就能统一中国。关羽如果不大意,汉室就能复兴。李隆基如果不用安禄山,大唐就不会由盛转衰。崇祯如果不表现得像个睿智,大明就能再兴。乾隆如果重视马嘎尔尼,中国就能提前现代化。蒋介石如果不背叛革命,国民大革命就能成功。
中学:显然,皇帝是一个对能力要求极高的职业。那么,皇帝的产生,应该重重选拔,多年培养,长期实习,竞争上岗。
应然:皇帝的产生,应该在全国几千万上亿人中选最贤能的那个。
实然:皇帝的产生,是某姓家族成员中,上代皇帝最喜欢/上代皇帝认为他最贤能/某权臣认为他最贤能/某些人认为他最容易控制 的那一个。
应然:一个人之所以是皇帝,应该首先因为他的贤能。
实然:一个人之所以是皇帝,首先是因为他的血统。
于是,理解了为什么总是有那么多的昏君、暴君、蠢君、懒王、行为艺术家。。。。。。。
总之,不能胜任皇帝一职,却当了皇帝。因为此种制度,必然产生此种结果。
大学:和同学起了矛盾,老师叫过去,明明是一件事,两个小屁孩嘴里说出来就完全不一样。
按李雷的说法,完全是韩梅梅的错。
按韩梅梅的说法,完全是李雷的错。
老师若是想知道真相,可能要多方调查了解。
甚至可能永远都不知道真相了。
李雷和韩梅梅曾谈过一段时间恋爱,但最后大闹一顿分手。又分别找了王刚和刘艳做下任男/女友。
在王刚那里,两人分手完全因为李雷是个渣男,而且韩梅梅全寝室都知道了李雷是个渣男。
在刘艳那里,两人分手完全是因为韩梅梅作天作地,而且李雷全寝室都知道了韩梅梅很作。
逐渐知道了朝堂上竟然有这么多大臣,大臣们手下,各中央机构属官无数。他们背后还有他们错综复杂的社会关系,如同一张遮天蔽日的大网,笼罩在整个帝国社会中。
而地方上,省部级的负责人有几十个,地厅级的有几百个,县级上千个。
他们每个人,都是如上面的李雷和韩梅梅那样令人头痛的人。
或者说,比李雷韩梅梅头痛得多,且能量和数量乘以几千几万。
作为皇帝。
第一,记住他们的名字和脸,全记住是不可能的,但掌握重要权限的那群人必须记住。不要再出那种皇帝问侍中是个什么官的笑话。
第二,了解并掌握重要人物的职权,背景,立场,利益,个性。
第三,了解帝国的日常运作,人怎么选,怎么任命,怎么考核,怎么奖惩。钱从哪里来,怎么来,谁在管,收支如何,哪里花得最厉害。各项事务是由谁负责?谁参与谋划决策,谁草拟政令,谁审议批准,谁执行,谁监督,出事了谁负责?
第四,军队怎么征调,驻扎在哪里,对付谁,谁指挥,将领是否忠心,军心是否涣散,军纪是否严明,日常花销如何,战时花销可能会达到多少?
如果遭遇内外敌人,优先用谁,他们的优劣势如何?谁是又能打又放心的,谁是能打但不太放心的,谁是不能打但放心的,谁是又不能打又不放心的?
然后你就知道,哪怕那些你看来很睿智的皇帝,其能力都胜过了绝大多数人。
进入社会:
原来一个县处级干部,都不是你想见就能见的。
原来一个县的负责人,都有如此威势。
某县负责人半天安排:
两点半参与常务会议。四点出门,四点十分到达本县自来水公司视察。
四点半结束,前往本县高中视察。
五点钟视察学校结束,前往本县某著名景区。五点半结束,前往某乡镇与乡镇负责人会谈并用餐。
为了迎接这二十分钟的视察,自来水公司、高中、景区、乡镇都是鸡飞狗跳。
这样的人全国有两千多个。
在古代会少一些,但也有上千个,他们管着治下数万到数十万生民,仅仅是芝麻官。
后来,你逐渐懂得自然经济、封建制度、阶层分化、土地兼并、财政危机、改革成败、农民起义之间的逻辑联系。理解了几百年几亿人的运动积累的磅礴力量,这是历史的浪潮,是无法阻挡的。
无论哪个皇帝穿越成崇祯,哪怕他带着一套文武班子过去,哪怕击败李自成一万次,又有毛用呢?人家农民军是信春哥的,具有满血满状态复活的能力。
洪承畴孙传庭他们是能力不够吗?够得很,但是杀了高迎祥还有李自成,杀了李自成,你猜还有谁?17骑逃脱,一会儿又是百万大军,你哪怕韩信孙武复活,你遭得住?面对开挂的人你如果不开挂,下场就是“不要以为你赢了。”
农民军为什么有这么变态的外挂?因为无法在征三饷的同时又不让农民破产,只要农民在不断破产,农民起义军就有无限复活的能力。
除非他能带上几百万上千万户自耕农过去并有相应的土地。
可是如果大明真有那么多自耕农,有那么多可以征税的土地,他还会灭亡个锤子哦。
人家能续是因为王朝还没烂透,君有疾在血脉,不治恐深。君有疾在肠胃间,不治将深。
而传到崇祯手上的时候,就已经是续过的烂摊子,手上掌握的户口居然还比不上洪武年,欠饷近千万。政治经济社会各方面都不知道糜烂了多少年了,再加上除了后金/清和农民军还有天灾:
至于物价更是早就暴涨了的:
除了军饷,宗室就要花官吏要花,这两个你还不能砍,不然第三个反对你的势力就要出来,你就不是两线作战而是三线。
这种情况下,军费爆炸,后期居然占到收入的百分之八十,除了加赋还能怎么办嘛?
不加赋就等于放任后金和农民军发展,肯定是个死。加赋吧关外能多顶一会儿,但农民军反而发展得更快,还是个死。
本来就是一具从坟里抢救回来的尸体,还能翻什么盘。要救你从嘉靖朝开始救啊,早期病情啊,晚期了还救得活什么。
大明亡于崇祯不重用统帅90+?玩三国志呐?
然后你就知道,庞大帝国的崩溃,不是你一个人就能扭转。
————
科普
《现代汉语词典》翻盘:指居于劣势的一方反败为胜。
没想到有人看,特此说明非原创,忘记在哪里看的,大概就是这个意思
崇祯上吊死后,见到了阎王,知道了满清入关夺取天下。阎王表示同情崇祯的遭遇,问崇祯,如果再给他一次机会投胎当皇帝,他会怎么做。崇祯已经明白了自己失败的原因,狠狠的说,自己要加强厂卫,狠狠镇压读书人,还要建立一支嫡系部队,让那群狗日的军阀在前面死战,自己的嫡系捡便宜。还说,要和最有钱的商人们建立关系,以他们为依靠,没有银子解决不了的事。最后,崇祯还说了一句,先平流寇,再讨建奴,攘外必先安内,对了还要盯紧衍圣公!阎王最后问了一个问题:如果你必然亡国,你希望谁最后得天下?崇祯说道,宁亡于流贼!阎王说,好,你可以投胎了,这次你姓常名凯申。
感谢
@sxc邀请。非常非常感谢。
为了防止邀请我的sxc老师撤销邀请,我不得不截图。
@朱峰女士,你的答案,为了防止你进行修改,我已经截图了。没错,如你问题当中所说,礼貌是不是软弱?
当然不是。
我自问是一个普通人,在知乎得到关注多,也只是因为我勤勤恳恳,一个字一个字写得多,仅此而已。
我去咕咚网之前,当过记者,做过公关,我也不是什么名校毕业,但是我深深知道,原创是品德,是节操。做记者,报道要如实,要客观,要中立,要还原事情的本来面目。
我为什么要在微信群“红包体育”里面和你抬杠,为什么要质问你,想必你已经不记得了,然而我记得清清楚楚。
我不关注你的微信号,那是有非常重要的原因的。朱峰女士,你说你没做过亏心事,那么想必在你看来,未经他人许可引用、转载他人原创的内容,不算是亏心事了。
你不记得的事情,我一点一点帮你回忆起来吧。事情当然没有这么简单。
当你加入“红包体育”的时候,我对群主说了一句话。【我很高兴,我有不删除任何聊天软件当中聊天记录的好习惯。】
这里截图当中的日期是一直就存在的。至今我的iPhone 4S也一直在用呢,不可能改掉。
你为什么和我说抱歉,你忘了?2015年3月3日你所说的,是真的都不记得了?
当时我的反应,算是很克制的了,毕竟当着“红包体育”群里这么多人的面。
为什么我过了这么久,才再次在“红包体育”群里质问你,我想你应该明白。我知道每个人做自媒体不容易,想靠着才华变现,更加不容易,当时你肯道歉,说你会改,那么我也就得过且过了。
问题的关键在于,你改了吗?如果你改了,你就不会不经过
@式微同意,转载她的答案,而且还将她列为“第二作者”。
你的所谓声明,夹杂在你的正文内容当中,而不是正式开辟一个子栏目道歉,被诸多的信息噪声遮盖着,这就是你的诚意?
上述三张截图,是2015年6月17日早上8:43时截的。我现在还很怕诸多水军说我图片造假呢。下面两张图,是2015年3月3日晚上20:49时截的。那个时候,你的微信ID还没有“太阳表情”。
这个总不能说我作假了吧?
而你在面对我的质疑的时候,说了些什么话,你还记得吗?这就是我为什么要截图的原因。
二次编辑加了些东西,就可以等同于你自己的原创,是吗?
事实证明我当初心一软得过且过,才是真的错误。
你说了“最初开时,格式内容混乱,但转载内容标明了作者”——我还是那句话:用了我的东西,问过我吗?
你说了“微信对于转载格式有了新要求后,我们也跟着学习,把之前来源不明的全部删除。之后再也没有出现不合规的转载“——来源不明?请看看截图,你自己说过的话,怎么就这么快忘了呢?”是从虎扑、知乎、直播吧很多来源的文章“,这还算是来源不明?
你说了“暴力行为冠以道德名义,缺又恰恰选择了一个认真做事的自媒体下手,无论是出于要稿费,还是炒作涨粉,都不会实现的”——暴力冠以道德的名义?我质问你,就是暴力,你不告而拿,拿了我的答案,也拿了知乎上别人的答案,这种偷窃行为,就是道德的?
另外,请弄清楚,到底谁在炒作?我只是把原文作者式微老师带到了“体育红包”群,让她自己和你说清楚,这就是炒作?式微维护自己正当权益没有成功,自己写了篇专栏,以正视听,这叫炒作?
你说了“另外。。。您在背后诽谤我的许多聊天截图我已经给了律师。我们没做亏心事,我们礼貌但不软弱,真的,用法律途径解决,只对我们单方面有利啊。但您若真的要这样苦苦相逼,请也不吝给我一个您的地址,给您去一封律师函”。
我在背后诽谤你?请把截图放出来,让知乎用户都看看,我到底怎么诽谤你了。
你没做亏心事?没做亏心事我会质问你为什么不经过我允许转载了我的内容?
说我苦苦相逼?到底谁逼谁?“咕咚-李旸”是我在“红包体育”群里的ID,那是因为之前说过要标清楚所在的企业、媒体和姓名,所以我这样写。
我再说一次:质问你,是因为你在知乎未经我许可,擅自转载和引用了我的内容;我质问你,是因为你在知乎未经式微老师的许可,擅自转载和引用了式微老师的内容。
知乎上的回答问题,是我业余时间所为,工作忙的时候我只能下班回答问题,晚上写公众号内容,或者把知乎的答案放到我自己的公众号上去。关于足球篮球的内容,和咕咚网没有一点关系,全部是我自己的业余创作。
而你,直接找到了咕咚创始人、CEO申波先生,也就是我的最高领导,去质问我的行为是代表咕咚,还是代表个人。
我在知乎的ID和个人说明写得清清楚楚,没有和咕咚有任何的关联。你没有经过我个人的允许,转载引用我在知乎的内容,被我质疑你转载了别人的内容,居然好意思说是“法律层面的诽谤”?居然还去和我供职的企业对质?
到底是谁苦苦相逼?
所谓认真做事的自媒体,是把知乎用户的文字答案,变成自己的声音和话语,放到视频当中去,是吗?
所谓认真做事的自媒体,是未经他人许可,擅自转载、引用他人在知乎的原创答案,是吗?
最后我很想问一句:你既然深知自媒体人的成长有多么不易,为什么你还要去做“未经许可,擅自转载和引用其他自媒体人的内容”这样的事情?
最后,是我放出的所有截图的具体信息。
我在这里声明:我是知乎用户李暘,在知乎的每一个答案,在知乎的每一篇专栏文章,不敢保证完美无缺,逻辑严密,没有错别字,但全部是我自己的原创内容,任何人未经我许可,转载、引用、抄袭我的答案,即为侵权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