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初受周边伊斯兰教影响起了回风满满的名字而已
类似后来的癿加思兰、伊斯马因和亦不剌等异姓领主出身的,驻牧在吐鲁番、哈密山北的乜克力部,也经常作为友军加入伊斯兰化的叶尔羌汗国军阵中,受到伊斯兰教的影响很正常,不排除前面提到的这几位曾为了利益考量接受过改宗,但没有确切的证据表明驻牧在北疆的卫拉特部族大规模皈依了伊斯兰教
因此可以说俺答汗崇佛之前,卫拉特诸部的信仰基本延续了元末以来的状态,不存在统一的意识形态,藏佛,伊斯兰教皆可能有之,底层应该仍以萨满崇拜为主
具体卫拉特上层是在何时皈依黄教的,通常认为是在1616年拜巴噶斯汗带领四卫拉特诸诺颜皈依黄教而始。卫拉特闻名遐迩的高僧咱雅班第达正是在此时代替拜巴噶斯汗之子出家,走上修行和弘法之路
皈依黄教对于卫拉特的影响如何,除了众所周知的顾实汗率军入藏之史实外,亦可从《卫拉特法典》中窥知一二
其一是相比成吉思汗的《大扎撒》,此时包括《卫拉特法典》在内的蒙古各地法令,均受到佛教慈悲思想的深刻影响,取消了原本蒙古法律中种类繁多的死刑处罚,代之以没收财产的刑罚;相比喀尔喀法典全面取消了死刑,卫拉特可谓是“武德充沛”,在军事相关的三条罪状上依然保留了死刑,而且还有严酷的子孙连坐,足见作战纪律对于维持卫拉特部族凝聚力的重要性,甚至凌驾了佛法
其二自然是关于保护和优待僧侣的各种条款,但是同样也对僧侣的行为有所约束,随意破戒者要抄没财产一半。这条某种程度上也可以视为世俗法律执行对宗教人士裁判权的体现
至于明朝僧侣,我不太记得具体史料了,不过按照明代灵活运用宗教处理外交事务的惯例,有许多受封进京的藏佛上师本来就会被明廷派遣去藏地或者蒙古充当外交使节,这就类似在明日交往中,明朝侧同样也派遣过汉佛僧侣的例子
瓦剌人早期与穆斯林的接触主要是在哈密,16世纪瓦剌人西迁到额尔齐斯河流域,再进入北疆七河等地,这才与穆斯林群体有了更为频繁的接触。
明朝时期蒙古瓦剌部落改教伊斯兰教是存在的,只是改教且定居的蒙古人被当做维吾尔人了。瓦剌蒙古人取名不仅仅是受影响这么简单,而且区这类姓名的也不是少数,这是普遍存在的一个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