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票扯什么文化的简直辣眼睛,什么叫对国内女性“荡妇羞辱”?1942年11月德国全面占领法国,德法1940年停战协定就已经被完全破坏,此后德法再次进入全面战争状态。已知德国从未在法国强征慰安妇,那么主动和敌人上床是什么行为?要是单纯上床也就罢了,可很多女人是和德国军人同居,要给德国军人提供住处,还得给人家洗衣服、做饭,以此换取德国军人的金钱与物质。与此同时,法国内地军正在山上、乡下、城市下水道里和德国军队、盖世太保“捉迷藏”。要说法国人有什么错,就是对这帮女法奸太仁慈,要是像对待男法奸那样直接全毙了也就没人说三道四了。另外,不止法国,所有被德国占领的西欧国家都是这么对待德国人上床的女人的,荷兰、比利时、卢森堡也一样。
题主知道法国人和中国人的思维有差异,这是评价历史的客观态度。
@大海里的针 用抗日战争去类比德法战争,是一种用东方思维去推导西方思维的时空错位。他认为贝当政府类似汪精卫政府,和德军有染的法国女性类似于中国的自愿慰安妇,甚至拿川岛芳子这样的职业间谍作例,其类比有根本性的错误。
在这个答案中我已经阐述过法国投降的问题。
希特勒给法国的投降条件,算是相当宽大,这种事儿在欧洲历史上太普遍了,跟春秋时代诸侯争霸差不了多少,不开上帝视角根本谈不上什么亡国灭种的危机。这才是欧洲处置战败大国的老惯例。
同时,我们必须注意到:战争爆发前法国远远没有从一战伏尸百万的创伤中走出来,人心颓唐涣散,经济问题严重,国家开始逼近革命的边缘。真要打一场流干血的战争,一战俄罗斯和德国内部爆发革命的事儿大家可没忘。对于法国政府,投降纳粹远要强过沙皇德皇的下场,什么法国的荣誉,民族大义,在革命的威胁面前,算个屁。
所以,在1940年夏天,法国民众面临的情形是:惨仗已经打怕了,再也不想扔进去一代人了,投降固然比较丢脸,但从欧洲历史惯例来看,德国人要把我们亡国灭种是天方夜谭;另一方面政府也很清楚这一点,害怕革命,防着老百姓,干脆先和纳粹勾肩搭背,妥协和解。这是典型的西式投降观:在没有输光的时候,用投降进行利益交换,尽可能保留自己的核心利益。
自由法国和法共当然有继续抵抗的权利,但维希法国绝非南京国民政府这种傀儡,它在二战前期是受到多数国家承认的法国合法政府,并且在二战前期具有相当的独立性,也切实缓和了矛盾,减少了纳粹对法国的残暴统治。
在这么个历史背景下,一无灭族之危,二来从上到下都默认投降和解并非不可理喻,法国人就有这样不成文的潜规则:不必把全体人民绑上战车,想抵抗的抵抗,想苟安的苟安,想鬼混的鬼混;信上帝的归上帝,信真主的归真主。在大反攻到来之前,法国社会本身就处于意识形态暧昧和撕裂的状态,抵抗和怀柔市场并存。
不仅第三共和国的主体继续延续为维希法国,地方长官争相让德国承认自己为不设防地区避免德军的严酷统治,多数普通民众也因为对一战那场虽胜犹败的战争的绝望和失败主义情绪,以及德军相对宽大的条件而基本丧失了抵抗的意愿。这和不死不休的苏德战争、抗日战争完全是两个维度。
这也是罗斯福和斯大林一直看不起自由法国,对戴高乐的民族主义鼓吹相当不感冒,甚至于到盟军收复巴黎以后才顺应大势承认戴高乐临时政府的原因。他们对法国人的整体消极心态门清得很。
既然自上而下一开始就没想着拼死抵抗,以相当合法的方式接受了与纳粹的妥协和温和相处,并一度得到多数盟国的承认,那到战后再来清算,就显得上不了台面了。前面你老爷们害怕革命,不想打了迅速投降,正好符合法国人的厌战情绪,大家也都默认了,然后原班政府大部保留,除了英国大家都承认它,德军也并不是非常残酷,那民众各寻出路,或无视,或以末日狂欢、破罐子破摔的心理和德国人眉来眼去也就没什么奇怪的了。
这本来就是当时的法国社会集体消极的意识形态的必然结果,在这样的背景下,即使和德国人来往,只要没有帮着他们故意残害本国人民,本来也谈不上什么罪过。结果你们这帮逃到海外的法国人自己没本事打赢德国人,靠英国人和美国人杀回来,现在要对我们搞清算?是不是有点无耻了?
更何况,这种所谓的“清算”,与其说是法国人民自发,不如说充满了极为强烈的政治说教。戴高乐深知战时法国社会有多么消极和堕落,充满了失败主义情绪下的自暴自弃,也知道自己在美国和苏联看来缺乏合法性,但是凭借自由法国在海外仍然拥有大量殖民地的筹码和与纳粹战斗的旗帜,成功说服美国让步,允许法军首先光复巴黎,并通过著名的巴黎演讲,进一步塑造了“反法西斯战争中英勇抵抗的战斗中的法国”这一政治概念。
人总是不愿意记住自己灰暗的历史,哪怕这段历史是切切实实发生在自己身上的历史共识。但历史就摆在那里,不是说无视就无视的。戴高乐临时政府的政治宣传,对一战以后几十年间法国人民被压抑的民族主义情怀不啻为一剂自我麻醉的兴奋剂。法军随后在德国境内的残暴行为相当普遍,远超美军和英军,与其说是法国人对德血海深仇的疯狂报复,不如说是对历经两代人的,充满压抑和悲观主义的意识形态的反噬。
反噬之火一旦点燃就很难控制,在集体病态情绪的主导下,基于对四年战败历史的掩耳盗铃式的逃避、粉饰和掩盖,越发激进的民族情怀迅速发展为集体狂热下对本国人民的大迫害。虽然确实惩处不少法奸,但绝对不能简单视为对背叛者的清算,一定拿中国作类比的话,更类似于50年代后期的扩大化运动,在意识形态上是对过去数十年的历史旧债的肃反式清洗。
只是由于国情不同,法国人的行为比我们温和,没有杀太多人。而为什么对女性的荡妇羞辱十分突出,和一战后法国人的民族主义情绪和雄性征服欲被客观环境所长期压制、阉割有相当大的关系,一经反弹就难免过度激进,人类生理本能和兽性的释放在所难免。东方国家同样存在对幸存慰安妇的孤立和迫害,也都是基于完全相同的人性。
这场政治舆论话术的影响所无法忽略的集体迫害,由于反法西斯战争的政治正确被历史所忽视,被彻底解构为法国人民对叛徒的仇恨,至多是有情绪的过激。理中客地说,从政治角度看,这确实是战后法国扫除阴霾,重拾社会自信心和凝聚力的客观需要,不能简单贬斥为残暴的反人类行为。拿中国作比,也恰如某些确实激进、打击面严重泛化的历史事件,在特定历史时期下是很难避免的,也不能一棍子打死。
但至少作为70年后冷静的旁观者,不应该被身在局中的狂热所裹胁,滥用宏大叙事,用一个冠冕堂皇的名义,对集体狂热主导下的清洗扩大化受害者进行理所当然的污名化。这种错误,并不是只有法国人犯过。
最后来句总结吧:评价某个事件,一定不能脱离历史背景,无视国情生搬硬套,否则会闹大笑话。
你们看见了她们被剃头、泼油漆、游街的狼狈模样。
理应想到她们也曾穿着奢华,与德军盛装出席于各种酒会场合吧?
你们看到女法奸被“荡妇羞辱”。
理应看到男法奸被枪决甚至被随便处死。
法国在战后是有气,是没了尊严,可是他们对法奸有表现出区别对待吗?
是的,确实有,那就是对待女法奸要比男法奸宽容多了。
这样的锄奸运动不是只在法国大张旗鼓进行,战后其他的很多国家,都有过这样的清算活动。
就拿二战后的苏联来说,他们把“苏奸”部队送到了北极圈内。那样的极寒之地,大部分苏奸都是被冷死、冻死。苏联用最残忍的手段,处死弗拉索夫,还现场直播了整个过程。很多的女苏奸都是直接被扒光衣服,放在外面游行,最后活活的冻死的。
法国当时大约有五万多名法国人被指认在德国占领期间涉嫌出卖法国民族利益,你们看到法国对国内女性“荡妇羞辱”,也应该知道男法奸当时都是直接被随便处死的,个别有点名气的法奸走个审判,其他大多数男法奸都是老百姓爱怎么弄死就怎么弄死。
这些评论不予作评,只觉得好笑。
战争的确使这些人民受苦受难了。可一个国家若都是叛国者,那么这个国家迟早是要完蛋的。因此,对于叛国者就应该受到惩罚,男女都一样,又何必管你是妇女还是老人?
大多数的女法奸在当时都是主动对德军投怀送抱的,到底是为了自保求生还是为了活得更好而背叛国家?答案已经很明了了,哪还有争论的余地。
诱因是她们凭借他们的性别获得了宽大处理。
应该把她们像男性法奸一样排队枪决。
因为英美苏从来没有放弃把法国踢出战胜国的尝试,英美也有在战后肢解法国的想法。为了维持法国的独立和统一,法国的名誉容不得半点污点,所有在战争期间和法西斯合作的人都要被献祭。
美国和英国在二战期间为了肢解法国用了无数黑招,有的给戴高乐通过外交手段挡回去了,有的靠戴高乐通过军事手段熬过去了。自由法国稍微在战场上多输那么一两场,或者戴高乐在外交场合不小心说错一个词,法国搞不好就按战败国处置。
丘吉尔一开始就是把法国当作傀儡政府对待,戴高乐和他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吵硬生生让法军保持了一定的独立性。罗斯福认为戴高乐就是军变军官,拒绝和他谈判,戴高乐亲自去非洲成立政府,并扬言要让美国人知道,自己才是合法政府。
在北非战场,英国根本不想带着法国玩,结果法军在沙漠里步行行军300公里硬生生拿下意大利的据点,给法国拿到了参战的门票。英国被隆美尔打的全军溃退的时候,法军在隆美尔主力面前硬抗到几乎弹尽粮绝,最后还打破德军的层层封锁跑路了。最后英国不得不承认法国的贡献。
盟军打法国在中东殖民地的时候,罗斯福和丘吉尔想偷偷瓜分那些地方,戴高乐通过一系列的军事和外交手段保住了那片领土。盟军打意大利的时候,法军各将领在戴高乐的支持下大肆出动,疯狂抢镜,最后在发表宣言的时候戴高乐赢得了独立的演讲,法国第一次在盟国中有了席位。
解放法国的时候,巴黎的反抗运动如火如荼,一度把德军打到上不了街。但艾森豪威尔却以巴黎缺乏军事价值为理由作壁上观,坐视德国军队镇压法国起义。戴高乐直接打电话给罗斯福,强迫美军出击,自己亲率法国军队一马当先解放巴黎。
解放法国以后,法国领土遍地疮痍,外部三巨头磨刀霍霍,内部原反抗武装为非作歹。法国必须通过一系列行动证明自己政局稳定,同时还要和维希法国做切割。所以严格审批投德分子是一个必须的选项。法国为此判处了大量投降分子死刑,然后戴高乐想办法找理由把其中可用之人找理由一一特赦。相比之下和法西斯合作的女性处罚是比较轻的,和法西斯合作的男性人均死刑——其中被戴高乐特赦的十不足一。
戴高乐通过一系列操作安抚了国内各大势力,解除了游击队武装,镇压了各地暴乱。在法国解放三个月后,三巨头才承认法国政府,半年后才承认法国是战胜国。
诱因?诱因难道不是因为——上百万人对德国人投怀送抱?占领区的年轻漂亮的女性总共才多少?这还不叫荡——
咳,虽然维希法国的皇协军吃了枪子,但与英俊高大的德国兵自由恋爱的小仙女们可是遭受了羞辱啊,这能相提并论?为什么受罪的总是小仙女?气哭了……
还有,明天就学法语,后天就去法国,打车去麻溜的。
戴高乐带回来的军队可是抓住法国疑似纳粹的直接枪毙,不走流程。
@Coldstream 所以冷大师你错了,这些被剃光头的法国女人也可以选择如图所示的下场。
诱因就是,这群人投降了,成为了德国人的狗,对着德国人摇尾乞怜,对着同胞痛下杀手,无论男女。
对国内女性“荡妇羞辱”,是对所有女性荡妇羞辱呢?还是对那些心甘情愿把肉体奉献给德国人,做德国人的狗从而做同胞的主人的女性法奸呢?
二战时期法国地下抵抗组织如火如荼,也有大量女性加入了地下抵抗组织,她们在田野里作战,她们在工厂里作战,她们在房屋里作战,她们在下水道里作战,她们在街道上作战,她们从来不是天生的战士,她们战战兢兢又有一种莫名的坚定,她们可能连年就没睡过一晚好觉,生活在对死亡的恐惧和对侵略者的愤怒的交织之中。
你握着玫瑰,和侵略者愉快地在餐馆里吃着免费的烛光晚餐(老板敢收你们两个的钱?),期间还说着一些不堪入目的俏皮话,把牛排送入自己的涂着口红的嘴里,脑子里想着今天要和眼前的这个军官缠绵用什么体位。
她握着冲锋枪,在你吃着烛光晚餐的时候在肮脏的下水道里穿行,今天她的任务是送信,已经几个星期没有洗澡了,本来俊秀的脸庞变得粗糙不堪,冬天冰冷的污水没过她的小腿,她必须小心被发现,如果被抓到了那必然是生不如死的折磨。
你觉得这些女战士如果落入德国人的手中,或者落入了这些后来被“荡妇羞辱”的女人手中,她能被“荡妇羞辱”一顿,剃光头发就能回家吗?
那些对着侵略者摇尾乞怜,用肉体讨好恶魔的女性还可以在战后假惺惺地哭诉“我只是个女人,你看还有那么多男人也投降了,我能怎么办啊。他们还对我进行荡妇羞辱,呜呜呜”
可是法共的女战士,抵抗组织的女战士,她们难道不是柔弱的女人么?难不成你还要假惺惺地哭诉“她们只是死在了街道上,死在了下水道里,死在了田野上,被枪杀,被砍杀,被先奸后杀,被分尸,被折磨致死,我可是被荡妇羞辱了啊,我头发都没有了”
如果这也要说是荡妇羞辱,是冤枉了这群法奸,我建议成立怂权组织,为怂人争取权益,把那些战后对男性法奸的惩戒称之为“懦夫羞辱”。
“那些当兵的都投降了啊,我只是一介平民,手无寸铁,我只想活下去,这有什么错,你们还骂我懦夫”
当兵的也有理
“贝当元帅也投降了啊,我只是一个大头兵,我连重武器都没有,我只是想活下去,这有什么错,你们还骂我伪军”
贝当也有理
“那指挥权在我手里的时候,防线已经全面崩溃了,我根本组织不起有效的反击,我只想不让法国成为尸山血海,我有什么错,你们还骂我”
每个人都想活下去,每个人都有为侵略者效力的正当理由,每个人都觉得自己无辜。
回到回答开始的地方,是谁对这些女人进行“荡妇羞辱”?
是抵抗组织,是参与到法国解放的平民,是参与了各地起义的人民,他们最有资格参加对这些人的惩罚。
这群人,是眼睁睁看到英勇的女同志被残忍折磨杀害的地下党人,是那些对着侵略者有深仇大恨而起义的百姓,是那些为了法国的解放和自由,在这些荡妇跟恶魔缠绵的黑夜中跟侵略者斗争的男男女女,他们习惯了死亡,习惯了牺牲,见多了那些高尚的女同志,理所当然对这些卖国求荣的荡妇而不齿。
你以为对这些人荡妇羞辱的只有男性么?法国的男男女女都加入了这些斗争,我依旧认为荡妇羞辱,剃光头发是轻的,是仁慈的。
抵抗组织的女同志怎么被折磨致死的,也得让这些法奸尝尝滋味了。
我其实一直认为战后法国的清算对女性非常不公平,极大损害了女性的权益。
抵抗组织的男性同志牺牲了,所以杀光了那些和侵略者狼狈为奸的男性法奸,告慰了抵抗运动男战士的英灵。
然而抵抗组织的女性同志牺牲了,她们最憎恨的那群跟侵略者狼狈为奸的荡妇,却只需要剃个头被骂两句就能跟个没事人一样,她们的英灵谁来告慰?她们的大仇怎么得报?
要我说,就应该让抵抗运动的女战士给这群混蛋开膛破肚,以告慰在地下战线里牺牲的女同志。
凭什么男战士的英灵可以被告慰,而女战士不行?
其实我也不清楚为什么当代某些人在试图给这些法奸翻案的时候,总是把自己设身处地地把她们看成和自己是一类人。
绝大多数人其实都是会同情法国抵抗组织而不是纳粹法西斯侵略者和其走狗,但是有些人总是反其道而行之试图给这些走狗翻案,我不能理解。
直到我看到世界女权先驱,有些人奉若神明的波伏娃说过她对侵略者有一种“不自觉的友爱”;德国人对“身体的膜拜”让她感到神魂颠倒的时候,我才明白为什么。
有些人,从来就没想过成为一名抵抗者,她们已经把自己和法奸的命运牢牢绑定在了一起。
不是怎么就急眼了呢?
我也没说过平头老百姓也是汉奸啊你自己立个靶子自己打还要假定我的先祖。
我至始至终都说明了这些人是主动往侵略者身上贴的那部分人,你们非要说我把中间派打成汉奸啥的。
对不起,我没说过,谁说过找谁好吗?
现在所有的女拳叙事,无非就是刻意忽略男性受到的损害,只叙述女性受到的损害,而因此构建她们所想象的“男权社会”。
只讨论法国女性被剃头,而忽略法国男性被杀头,这是将民族矛盾转化成性别矛盾。
这还算好的,毕竟只是论证一下外国人。
但是北师大爱与生命组织,直接将老年人困境也转换成了性别矛盾。刻意忽视老年男性,只强调老年女性,从而神奇地将双十一购物都用来打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