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是说英国的防疫政策有道理、更科学的人,你可以回他一句:既然你这么认可英国的防疫政策,那么祝您全家早日感染新冠肺炎。
哈耶克在地下知道了这个事情,对你们批评英国的做法非常失望。
他说,你们这群人啊,就是被建构主义正义观洗了脑。你们都信奉一种极端的唯理主义建构论的正义观,都需要代表社会“根本利益”的某个特定个人或者特定权力机构强行推行某种模式,借以实现你们的社会目标。
可问题是,唯理主义建构论要不得啊。你看,人是有限理性的吧,你怎么知道自己觉得对的真正做起来就对呢?你们中国把老百姓当人,每个人都要救,可万一这病毒每年都要来一次,你这样做不就是把人民变成温室里的花朵吗?温室里的花朵禁不住暴风雨的袭击啊,我大英虽然把老百姓不当人,啊呸,是虽然看起来把老百姓不当人,看起什么都不做,可我们尊重老百姓的自由啊,那才是真爱啊,再说了,听说过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吗?听说过扬汤止沸不如釜底抽薪吗?我们的做法是真正从根本上解决老百姓的免疫问题。是真正在授人以渔,是真正的釜底抽薪,切,说了你们也不懂。
你怎么知道我们的这个做法不对呢?凭什么?凭你们的理性?再说一遍理性,理性是有限的呀。因此你凭啥觉得你认为正当的就是正当的呢?照我说,建构主义就是矫情,你们看起来做了好多事情,解决老百姓根本的免疫问题了吗?我们什么都不做,可我们的百姓在进化呀,我们的老百姓通过进化最终能拥有举世无双的免疫力。这才是根本,白痴!
看你们一个个的在网络上批评我们,我就来气,你们肯定没看我写的《通过奴役之路》,肯定没有读过我写的《致命的自负》,哎,你瞅瞅,你们这不行呀。一群糊涂蛋,我替你们捉急啊。
告诉你们吧,个人无力为自己提供任何证明以说明我们遵循或采纳某些正当行为规则的理由,如果你听不懂我书里的这句很长的话,我可以换一种方式重说一遍,没人比我更懂道德,因此,你们就别说话了。听我说,正当行为绝非建构的,而是发现的,是发现的呀!
还不懂?就行为规则是否正义而言,人们由此达成一致的只能是自由主义所信奉的客观的“否定性正义观”。
什么叫否定性正义观?
1、正义不能指称人力不及之事态。所以突发灾难这种事情就属于人力不及的事态,风能进,雨能进,国王不能进。病毒当然是自然界的风雨,因此,没什么大不了的,只要我们大英帝国不让政府权力侵犯财产权,就是在道德上无可指责的。这根本就不是个正义的问题。你看,人家首相都说了,这个病毒全球流行已经不可避免了,也就是说人力所不及了。所以你们就别揪着这个事情不放了,没意思。
2、正义规则本质上具有禁令特征。因为人们理性有限,如果正义规则是去设定某个目标,比方说解放全人类,你怎么知道人类的这个目标是对的呢?就算听起来对,万一做起来错了呢?你忘了我刚才说的吗?你认为对的做起来不一定对,通往地狱的道路是金子铺的,你忘了我书里举的前苏联的例子了?
从根本上说,道德是发现的,不是建构的,有目标就有建构,有建构就有可能带来恶果。所以,正义规则不是要做什么,而是不做什么。因此,我们大英帝国官方拥有不做任何事情的自由。你们这些被建构主义洗了脑的人根本不懂什么叫正义,跟你们说不通!
3、应该妨碍的不正义行为乃是对于其他人所受保护的领域之侵犯。政府的资源来自人民,因此极其宝贵,不能什么事情都管,那些不正义的行为,只有某些人侵犯另一些人的行为才要政府出手,其他事情,政府没有道德理由去管,这是自由的要求。我们让老百姓在家,人家的自由不就被侵犯了吗?你怎么知道我们自由世界的人民为了生命愿意放弃自由呢?我们自由世界的人民就是喜欢自由,你咬我啊?我们就是要保障我们的人民在任何情况下都能有自由的权利。
4、这些正当行为规则本身是否定性的。因此,只能通过同属否定性的普遍使用的检测标准而适用一个社会即受来的任何这类规则得到发展。发展也不能靠人的建构,发展靠证伪。你们现在觉得你们的对,你们这叫“致命的自负”,你怎么证明我是错的?既然你证明不了我是错的,那就别在这BBLaiLai,不服现实碰一碰!
以上四个规则,第一个具有前提性意义。正义不管天灾人祸,再说一遍,正义只考虑人的行为问题,也就是国王不能进,风雨能进的问题,正义不管。
你们肯定忘了吧。我早就说过,由我上面的这些正义规则为基础的自由自发的市场秩序要比任何一种命令支配的组织型社会更可欲。
因此,如果一个自由世界里的公民患了这病,我希望他在英国。虽死犹荣!
所以,我大英帝国贯彻自由主义正义观,蛮好,蛮好。
PS:就是这个哈耶克,把我中国法学界的脑子都洗成了内裤。今天把他的一些言论搬出来,让吃瓜群众也洗一洗。
这正是英国政府想要的,下一步群众舆论会扩大,英国政府会顺应民意不情不愿开始防疫工作,并向会民众提出什么过分的条款,比如要求捐钱之类的,具体拭目以待。
英国的防疫政策完全没有问题。虽然有数百名英国学者公开质疑。但是在距离英国千里之外、疫情已过高峰的中国,有一群“良心”媒体和网络“意见领袖”、大V都在大力的为这一政策辩护,他们掘地三尺的找出各种角度力证英国政策可行性。他们的力量更胜于这些英国学者。所以我们要相信英国政府。相信英国的体制。
三联生活周刊:这是更高级的人道主义。英国实施这一政策是为了寻找更有效率的方式。
财新网:虽然群体免疫充满了不确定性,但仍然对未来的结果充满期待。
财新网以前就《流浪地球》电影情节:放弃全球一半人口。联想到某国的生育限制和户籍限制。这种联想能力真的很强大。
海外华人记者:疫情不要中西药,需要的是自由和民主。英国拥有自由和民主。所以英国没问题,有问题的是。。。某国。
微博大V:英国人是最强的,最强的人能够创造一切。他们的政策最好。
英国政府是最会沟通的政府。告知民众目前的状况,让民众加强防备。
虽然此人在之前严厉批评过中国。但英国的体制更加优越,所以中国有问题,但英国没问题。
德国华裔教授:德英的群体免疫法有其科学性,且一旦他们成功,某国就危险了。
不过在之前他痛斥中国:每个死者都有名字和家庭。他们不是数字。但到了英国政策这里,他就丝毫不提有可能引发大量人员死亡的事情了。
旅英华裔作家:英国全民免费医疗可不是吃素的。你们不相信英国政府就是不相信科学,你们是愚蠢至极。英国的医生专业素质极佳。
她都怀疑英国人感染的不是同一种病毒。
中国台湾的专家虽然也觉得英国政策可行,但是还不敢像大陆这些人一般强力背书,指出有点可怕。
不过英国女王有点不给这些人面子,直接离开白金汉宫躲避疫情去了。女王作为大不列颠王国的Queen,此刻不应该留下来作为群体免疫的表率吗?
我认为英国的方案没问题。
英国是一个海岛国家。和周边国家都不接壤,这就使他们的防疫思维和其它国家不同。
一个岛,有充足的条件可以进行封闭式的管理。
至于群体免疫,理论上是存在的。封闭的岛屿就更可以去测试这个理论。
英国人的测试标准大概是60%到70%群体感染,但是根据对一般传染病的研究表明,很多传染病要求实现85%以上的群体感染,才可以获得群体免疫。不过那也没关系,无非就是多个500万到750万英国人感染一下而已。
一般认为,英国人需要4000万人感染病毒。然后参考武汉和意大利的死亡率(在医疗手段高度介入的前提下)在3%-7%之间。没有医疗手段介入的英国(不会有医疗手段介入了,这么奔放的感染,没有任何医疗系统还能够正常运营,都会挤爆的。),我乐观估计其死亡率在10%左右。也就是400万人。
对于大英帝国这样有5000万人口的国家来说,死个400万人还多吗?一点都不多,想想吧,毕竟有4600万人有可能活下来呢……
嗯,据说这个病毒会对男性睾丸造成损害,影响生育。但是没关系的,没证据说这个病毒对子宫也造成损害。所以母系那一方一样可以将免疫力遗传下去的。当然,这样一来很多英国人的家庭,新生子女也许不是父亲的遗传性子女,但是大概还会是“法定子女”吧?我对英国的婚姻法继承法了解不多……
嗯,有人说这种RNA病毒会变异,所以即便你对当下的病毒免疫,明年一样会感染,没关系,那就明年继续搞群体免疫实验啊!多搞几次总是可以的。搞成功了,诺贝尔医学奖就有希望了。
万一不成功?
没关系的,一开始我们就说了,英国是海岛。如果都死绝了,病毒就不会再扩散了,再过上几年,病毒就失活,不列颠群岛就又是一组干净的海岛,没准就是世界上最干净的海岛呢……
不过,我还是认为,如果要这样追求群体免疫,英国政府还应该采用更积极一些的手段,学习一下伊朗人舔圣墓的办法,或者直接全岛喷洒新冠病毒,医护人员上门进行鼻腔病毒喷雾来加速传染病扩散,不是效果更好?
提出这么高效的扩散手段,唐宁街应该给我打一笔咨询费过来,在这儿直接点赞赏就行。
学者和咱网民比较耿直,而且大家善良仁慈,所以不太懂政治。
不过这样挺好的。
关于防疫政策,我贴一下昨天发的想法。
来,有朋友问躺平流的决策动机,我来说一下。还真不是人家傻,老英政客憨归憨,但是文职可不缺精明人。我打过交道,那可绝对不是白给的。
咱们容易产生认知惯性,习惯性认为领导人说啥就真是啥。其实人欧美老百姓党派轮替惯了,并不拿政客多当个卵事。
英国的疫情,如果不谈整体地缘博弈,和脱欧那点小九九,如果单从防疫战的角度看:
防疫与其说是与病毒的战争,不如说是zf与管区公民的自由意志,和生活预期的战争。
而物资和供给水平没法迅速提升,那就只能从这个方面下手。
其实“行为疲劳“这点是成立的,这是基于其民情和剩余资源的合理判定。
躺平流最主要的原因,并不是所谓的科学依据和,那是幌子。真正是因zf自身,对于疫情带来的政经变化趋势,产生了判断失能和决策分歧。其所谓科学依据只是背书而已。
而这种分歧根源还是在于百姓的群体意识,而群体意识又源自于社会过滤,以大英媒体舆论一贯的低智塑造,我们不难发现传统俗话的真理性:
搬起的石头,早晚会砸到自己的脚。
在这样的现实条件下,在盘点梳理现有资源后,zf分析认为,在现有情况下,是无法凝聚起民众及各党派信心力量,进而主动去实施强效防治的。
于是在这样的分散局面下,各方势力也就均不愿意,过早的介入经济金融和社会秩序的干预。而是选择优先达成后续利益协议,同时留存党派和阶层利益。这就是英国目前整体所表现的如此“冷静“的原因
恐吓宣传是民众拖延策略的一种,这种做法,是由于zf眼下缺乏组织民众全面隔离的能力,于是只能选择适度延缓,防止金融经济快速坍塌。
再等到疫情全面爆发后,民众因为对病痛和死亡惊惧而全面让步。之后再动用国家机器进行强效干预。
(恐吓宣传与恐怖实际相结合才有宣诫效果)
那时,政府和背后的手才会考虑着手介入,加强干预措施,安排替罪羊,递补生存生产资料,收割民众好感和财富。
如果民众还真能一直如此韭皇,那它也就干脆群体免疫算了,毕竟是诞生过边沁的国家。
但显然,这种群体免疫,除了日本,其他国家基本不可能做到。
至于地缘
噼里啪啦小算盘之后,一般都是哒哒哒冒蓝火。估计全球各大政治咨询公司,都已经调高了今年底和明年中旬,对于xx,xx,xxx地区的战争冲突预期了。
害,再见吧,我剩下的头发。
明年你们就不属于我了。
头铁警告.jpg
这个国民党老反动派死了
百度百科还整了个灰屏
可见国内媒体的政治生态多么扭曲
台湾这个岛,只要是支持统一的,就是我们的朋友
可见中国大陆底线多低
这么低的底线能够带来统一和复兴么?
你看来无论股市还是房子都是投资目的。作为专业投资人给你个建议。
投资投自己更擅长的,更有把握的,而不是看起来别人能赚更多钱的。别人能赚的收益率跟你没关系。所以你衡量一下,你们到底有能力炒股票吗?如果你们很懂股票炒股非常专业,有把握获得较高的风险收益,那你们就炒股票,否则放在房子里面,是大多数人比较安全的选择。
你知道你们看见那些炒股赚了很多钱的人,为什么能赚很多钱吗?就是因为有很多本身不会炒股票,但是觉得自己炒股票能赚钱的人参与了股市。
农民工穿着简陋有什么问题?一个卖衣服的店,还不让穿旧衣服进去?那是不是得带礼帽,穿燕尾服才算得体?建议改成进店需要开收入证明。
当然,耐克嘛,正常操作,耐克现在真当自己在卖奢侈品了,反正有鞋孝子买。接下来的剧情我也看过,战神归来,一声令下,十万鞋孝子把耐克搬空。
目前只是农民工一家之言。不过8月13日的事,到现在7天了,耐克没有做出任何回应,既然不屑于对中国人解释,那就只能当这就是事实了。耐克就是这样,一边赚你的钱,一边看不起你,心里总觉得这是在赏赐你。
这个牌子已经摆明了看不起中国人和中国市场,买回家里放着晦气,穿在身上出来丢人,让它凉就好了,何必还去给它送钱呢?
西元15世纪,在一个闷热的夜晚,君士坦丁哼着感伤的希腊民谣,加布里尔嘴里嘟囔着诘屈聱牙的拉丁语祷词,李华默默写着永远寄不出的信,穆罕默德闷了一大碗葡萄汁,跳起了苏菲派的神秘舞蹈,纪念他们的毕业,也纪念他们的走散
这几个意气风发又彼此间惺惺相惜的年轻人不会想到;几百年后,他们中的三位会在一个叫《欧陆风云》的游戏中成为热门角色,另外一位则会成为全国中学生挥之不去的梦魇,也绝不会想到;几十年后,他们会在战场上再次碰面
我不得不承认,自从V走后,我变得愈来愈像一条懒狗,研究论文才打了几个字,就像一滩淤泥一样瘫倒在新公寓并不舒服的单人床上
我现在搬离了我和V曾经的家,与其说我是想逃避曾经和她在一起的回忆,倒不如说我微薄的津贴实在支付不了市区高昂的房租,我来到了郊外一座破旧的小区楼,房东是一个带眼镜的大龄青年,他热情的接待了我:
“我叫阿杰,他们都叫我杰哥,我一个人住,我的房子还蛮大的,欢迎你来租我的房子,不想住了就直接退房,没问题的”
从此我就成为了杰哥的房客,不得不说,虽然他看上去很奇怪,也经常带一些小朋友来家里过夜,但总得来说还是个不错的人,只是有时候,我会想:摘下眼镜的他又会是什么样子
还是说回我自己吧,在这个疯狂追捧理科专业的年代,一个学文科而且还是学历史的,要么就是钱包没问题,要么就是脑子有问题。我认为我只是暂时不属于前者,V却认为我永远属于后者
为了远离一个脑子有问题的人,在发完最后一条微信之后,V离开了我。按理来说,我这种没有未来的家伙,应该在午夜的天台抽完一条烟之后纵身一跃,给清洁工留下一个大大的麻烦。不过一位山西籍舞蹈家曾经说过:“存在就是一切,一切为了存在”我谨遵前人的教导,继续制造学术垃圾以求在这个世界上存在下去
事情正在起变化,在剿灭了北美奴隶主匪帮最后一个据点之后,伟大的领袖曹丰泽宣布,帝国的历史研究将以何新同志的理论为标准进行
何新同志认为,西方所谓的历史都是一群在几百年前被蜥蜴人进行基因改造的白皮猴子编造出来的。他的思想成为了官方学说,这对于研究西方历史的我来说打击是非常巨大的,毕竟,如果研究对象根本不存在,那么你怎么靠他混饭吃呢?
我坐着绿皮火车来到了伟大的帝都,这里到处充满着欢乐的气氛,不过正在操心下半生饭碗的我并没有心情加入他们的游行
在第七次上访后,有关人员终于接待了我,她以一种领袖家乡的口音对我说:
“害搁这儿捣鼓世界史啊,国师都说了,什么希腊罗马通通都是假的,不存在的,崽啊,找个厂子看门吧,不丢人”
“如果,我能写一篇论文,证明西方历史是存在的呢?”
她以一种极其怜悯和鄙视的眼神看着我,仿佛面前的不是一个知识分子,而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疯子,她抛出一句话
“那到时候政府会另行考虑”
对于这句明显敷衍的外交辞令,我却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拼命构思我的论文。我用原本打算和V买房的钱,在某个要倒闭的博物馆买了四封信,据说是一名古人写给他的外国朋友的,我相信,通过对这些书信的研究,我一定能证明西方文明存在过。说不定V听到这个消息,也会回到我身边
第一封信是用阿拉伯语写的,在我们这个年代,除了躲藏在沙漠里的一些反曹份子,几乎没人会用这种语言。不过我恰好是例外,经过我的一番解读,这封信的内容终于能以汉语的形式展现出来:
亲爱的穆罕默德
你好
毕业之后我们已经五年没见啦,不知道你现在是不是还是不吃猪肉?我真的搞不明白,猪肉这么美味,你们的圣人为啥不让你们吃?
你的信上说,加布里尔那小子在罗马干的不错,已经成了主教,我就知道他行,我在大明这边也挺好,皇上很宠幸我。你知道君士坦丁那货在搞什么吗?我离的实在太远啦,麻烦你们多照顾照顾他,他读书的时候脸色就臭的跟咸鱼一样,真是担心啊。
我知道你喜欢喝酒,特意拜托郑公公带了一桶我家乡绍兴的黄酒,还有几斤茴香豆。你记得温一温再喝。放心,我知道你们的规矩,酒缸上面写的是葡萄汁。
皇上叫我斗蛐蛐去啦,这信就写到这里吧,祝你安好,再见。
你的老伙计
李华
落款的日期已经模糊难辨,不过从书信的文法和羊皮纸的成色来看,应该是在公元15世纪左右写的,而那几位人的身份,我也模模糊糊的猜到了些许
紧接着,我开始了对第二封信的破译:
穆罕默德
见信安
你知道吗?我曾经很羡慕你和君士坦丁的友谊,你们是那样的亲密无间,甚至连上厕所都要在一起。可是我没想到,你现在居然会那样对他,和他的国家
你当年不是很向往我大明儒释道一家的氛围吗?你还说回国之后要劝你父亲放下屠刀,为什么你现在像变了一个人似的,写给我的信满口都是圣战?我希望你能听我的劝,回头是岸,这个世界很大,能容下两个罗马
如果你实在执迷不悟的话,我就只能找加里布尔了
李华
那天晚上,我做了一个梦:年轻的君士坦丁在被西方拒之门外时,同样年轻的穆罕默德在他身后大喊道:“他们是一帮混蛋,他们加起来都比不上你!”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