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说是不是,再说为什么。
不是公知喜欢文史哲,是其他地方不好混。
公知聚集在文史哲领域说明国家发展的好,公众智力在线。
为什么这么说,
因为这些领域只有立场,没有对错。
根据辩证唯物主义的哲学观点,任何事务都有两面性和矛盾性,事物是复杂的。
文史哲有个特点就是同一论点,从多角度都能说的通,逻辑自洽。
当人类社会脱离野蛮,这帮人其实就是无敌的。
因为没有对错,所以可以理直气壮。
而且,公知不要脸。
谁说公知没进过理工这些领域。是这些领域太容易证实或证伪。
咱们一般人还要脸,碰上不熟悉的领域都会下意识的请教熟悉该领域的人。公知之所以让自己名声臭了,就是无知无畏。不了解的也敢喷。
当年公知喷高铁,编了个高铁共振地震波理论。现在哪个公知不坐高铁。
不过这二十年国家发展快,科学工业等绝大多数领域对反对派公知非常不利,
基本等于嘴上开光,说话就被打脸。
想当年公知编造的澳大利亚的苍蝇吃花蜜,只要不是00后哪个没听过。(这里不是歧视,是00后碰不上这种低档次的货了)
公知鼓吹德国工业,日本工业,被打脸打的哐哐的,脑壳都共振了。
公知从各方面打击大家对国家的信心,从政治经济军事文化等多方面出手,宣扬崩溃论,带路论,六国论,共荣轮。现在头都被打掉了。
公知还能搞什么?
搞历史虚无主义呗,
搞唯心哲学呗,
写文暗搓搓骂呗,
还能怎么搞。
哪朝哪代的反对派知识分子无能狂怒后不这么搞。
都这么搞,
所以公知现在这么搞,说明大家智力在线了,聪明的智商又占领高地了,
不在模棱两可的领域就混不下去了,
这不挺好的么。
听历史发明家论证李唐王室是鲜卑人不好么,
难道要听化学理论发明家推广一氧化二氢有毒么。
这就是几千年传统文化的劣根性带来的了。
推荐大家看一本书,《古文观止》。这是干嘛的?其实就是清代的《美国读本》,把他们认为中国古代最有价值的文章,集结起来。
古文观止里,一个出现频率较高的词是什么?
谏。
前十篇,有5个谏。
百度一下:
本意是指向帝王陈述各种可能的选择并提出其中最佳者,引申义是在帝王做出错误选择时直言规劝。
其他没有这个字的篇目,不代表没有这个意思。
这就是古代知识分子的职责。孔子说:“求!周任有言曰:“陈力就列,不能者止。’危而不持,颠而不扶,则将焉用彼相矣?且尔言过矣。虎兕出于柙,龟玉毁于椟中,是谁之过与?”
什么意思?,你别跟我说“这是统治者的意思,不是我们的意思”,你们不向统治者提出自己的反对意见,还当个什么官?
你做知识分子,做士大夫,就是要干这个的。不干这个,怎么配做知识分子?
大家把《古文观止》一篇篇看下去,看看有多少铮铮铁骨,仗义执言,又有多少是歌功颂德,粉饰太平?
我们现在都说五毛,花钱请你说好话。方方总是批判政府,她就不配进作协,拿工资。可是古人是如何的?
“群臣吏民,能面刺寡人之过者,受上赏;上书谏寡人者,受中赏;能谤讥于市朝,闻寡人之耳者,受下赏。”
古人认为,花钱请别人批判自己,这才是好的统治者。
这篇文章,同样收录在《古文观止》里。
这就是知识分子的气节。
可惜文化革命,也没有改造好。给大家添麻烦了!
大概是公知喜欢指点江山、俯视众人的感觉吧!比如 @高林
因为公知这个词儿眼下是大众用来送给一切跟自己观点不一致又看起来比自己懂得多一点的人的帽子。
——那公知又送给反对派什么帽子呢?
直接人身攻击,当然,在高先生眼里我是属于“比他懂得少一点”的人,所以扣起帽子、乃至人身攻击毫无心理压力。
高先生反对X卫兵,但问题是,阁下的手段和你讨厌的并无不同,挂人、人身攻击、群嘲,阴阳怪气,看来你并不反对X卫兵,只是恨自己不是X卫兵罢了。
又比如阁下的一篇雄文:
什么叫“歧视学历低的好歹有个毕业证”“歧视穷人的好歹有点财产”?这不是立场论是什么?阁下挂我时我记得您说“不该只有立场”,怎么到了你的文字里全面都是立场?我可不敢这么武断,因为歧视学历低、歧视穷人的有不少是相同境遇的人。
阁下又说
这些可笑的反智言论背后都有一句没说出口的真正理论,那就是“虽然我不如你,但中学课本是对的!”
而我们的中学教育刚好就是提供结果让学生背诵的。你可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一定要背下来它的结果和影响。这种教育是传教的最好办法!
但蠢货只看到人民有信仰,聪明人却能看到有信仰的人民就是韭菜。
“应试教育”在阁下的文章频繁出现,我不知道应试教育对您做了什么,也不敢问,我非常了解你这个年龄的人,因为我过去可你激进多了,也你公知多了,但应试教育下的历史我还可以,即便当时我不信教科书一个字,我以我的经历可以很负责任的告诉你,教科书改变不了你的政治观点,但是生活可以。如果应试教育真如你所说,是“传教”,那岂不是太失败了?
阁下说“有信仰的人民就是韭菜”,那美国历任总统哪个不是韭菜?再看看那些以宗教为国教的国家?啊,全球都是韭菜田,精资狂喜。还是说阁下认为凡事信仰马列毛的都是韭菜?你又凭什么提前预设立场评价呢?
公知的信仰自由是“只允许信仰我的自由”
公知的言论自由是“只允许我言论自由”
但凡提出异议者都是蠢货、韭菜,打着柿油主义,行的还是X卫兵那套。这也是为何公知恶臭的原因,君不可不思之!
可能一部分原因是理工科容易跑掉,每年你T你P理工科那么多留学,然后转码留在当地的,我们不能说他们都不是patriot,但他们的脚告诉我们,他们总归是对哪里不满意对不对?
但理工科既然容易跑掉,也就没必要整天在网上说些不好听的了,大说漂亮话不好吗?跟主流一致不好吗?
文科就倒霉了,跑不掉,又满肚子怨气,就只好整天阴阳怪气的了。
我不知道……但是我认为……
这个学科领域目前存在如下四个大问题,其中最迫切的问题就是……
文人集团……
被收买……
跪久了……
河殇派(根据最近在我乎的见识,这个派别的代表人物,已经被追溯到民国了)……
我认为这个学科的研究已经出现严重的方向问题……
程心,罗辑,三体人,降维攻击(用于任何领域,作为一种普适性的解释框架)……
现当代文学最高水平的作品就是……
你这个观点停留在第一层,我在第三层,而他已经到了第五层(别问什么意思,量化到这么精确了你还要啥自行车)……
三观……
恶心到我了……
你是方方(汪主席)粉丝……
我们泥腿子……
那谁谁谁、谁谁谁、谁谁谁(举一大堆压根不是在某领域、却发某领域暴论的人,然后让他们强行代表自己想让他代表的领域)的存在,充分说明了这个圈子如何如何……
听听,有逻辑嘛这都。
崔永元是研究转基因的吗?还是高晓松是史学大拿了?
如果不是在一些人眼里这个领域门槛已经低到这些人自己都算圈内人了,又怎么会把高晓松、崔永元当做这个领域的代表呢。不说你捡个硬茬捏捏,你至少也得抓个正经是圈子里人的人,在他自己领域犯了低级错误,结果这个圈子还没发现愣是被你先发现了,这样才能证明这个圈子门槛低到你的脚下了吧?
田余庆驾驭不了,来捏捏阎步克好不好?是不是顶多到了袁腾飞这个段位,才算是“文史哲领域”的人?那再往上算什么?有些弟弟你摸到门槛了吗,就在这儿这门槛那门槛的?
某些人连圈子里在关注什么问题都不知道,自己跟着一些二道贩子装复读机,用自己朴素的中学教育基础,争论一些吓人的、连问题成不成立都两说的问题,完了还以为自己看到了本质。
就这还天天笑话民科吧的老哥是民科呢。
啥也不说,立红号志就完了。
哎对了,立红号志算哪个领域的?
回来了,回答里面一些内容要修改一下了。
再加一个法律。
坐标某行业院校,我来这个学校两年,已经听说有三个老师被带走了,其中还有一个是学生去带走自己的老师(据说这位老师的行为有点出格了),很讽刺。
别的先不说,很多老师学法研究法学魔怔了,真的。最简单的一点,就说依法治国,按照老学究的说法:依法治国字面理解(包括在西方的逻辑叙事下)就是法最大,法至上,法律之上再无其他,可咱们的国家性质就决定了凡事要坚持党的绝对领导,依法治国也要坚持党的领导。导致很多老学究就觉得这不悖论了嘛,这还叫啥法律至上啊。再加上国内与西方尤其是英美法系国家的律师的地位、收入以及社会影响力差距确实有点大。就有了落差感,同是法律人,凭什么你们过的比我们好。而且现在国内的法学研究相对西方还是有差距的,很多理论和体系都是按照欧美来的,研究海洋法系的尊英美,研究大陆法系的尊德日,在法学这个重要的领域没有自己的一套体系架构,自然而然的就进入了别人的逻辑里。慢慢的就成了西方的坚定拥趸。
再说一句,之前和一些校外人士交流过,他们和我说:你们学校里面的恭豸比例可不低啊
憨批提问。
不管在什么斗争中,都应该把敌人切割成尽可能小的群体再分而治之。
切割,切割懂吗?
打一个“文史哲领域净出公知”的大旗只会促进所有这一领域下的人团结起来互相辩护,还会让真收了钱的反贼得到机会把自己归进更大的共同体里求得自保。
正常一点的打击方式是
“发表xxx显然双标言论的人不具备基本的学术素养,不配做一个合格的文史哲法领域的研究者”
别tm把这一领域里的正常人逼得去站反贼!
爱因斯坦在描述自由的时候是这么说,
爱因斯坦在描述民主的时候,是这么说,
我的政治理想是民主主义。让每一个人都作为个人而受到尊重,而不让任何人成为崇拜的偶像。我自己受到了人们过分的赞扬和尊敬,这不是由于我自己的过错,也不是由于我自己的功劳,而实在是一种命运的嘲弄。其原因大概在于人们有一种愿望,想理解我以自己的微薄绵力通过不断的斗争所获得的少数几个观念,而这种愿望有很多人却未能实现。我完全明白,一个组织要实现它的目的,就必须有一个人去思考,去指挥,并且全面担负起责任来。但是被领导的人不应该受到强迫,他们必须有可能来选择自己的领袖。在我看来,强迫的专制制度很快就会腐化堕落。因为暴力所招引来的总是一些品德低劣的人,而且我相信,天才的 暴君总是由无赖来继承,这是一条千古不易的规律。就是这个缘故,我总是强烈地反对今天我们在意大利和俄国所见到的那种制度。像欧洲今天所存在的情况,使得民主形式受到了怀疑,这不能归咎于民主原则本身,而是由于政府的不稳定和选举中与个人无关的特征。我相信美国在这方面已经找到了正确的道路。他们选出一个任期足够长的总统,他有充分的权力来真正履行他的职责。另一方面在德国的政治制度中,我所重视的是,它为救济患病或贫困的人作出了比较广泛的规定。在人类生活的壮丽行列中,我觉得真正可贵的,不是政治上的国家,而是有创造性的、有感情的个人,是人格;只有个人才能创造出高尚的和卓越的东西,而群众本身在思想上总是迟钝的,在感觉上也是迟钝的。
讲到这里,我想起了群众生活中最坏的一种表现,那就是使我所厌恶的军事制度。一个人能够洋洋得意地随着军乐队在四列纵队里行进,单凭这一点就足以使我对他轻视。他所以长了一个大脑,只是出于误会;单单一根脊髓就可以满足他的全部需要了。文明国家的这种罪恶渊薮应当尽快加以消灭。由命令而产生的勇敢行为,毫无意义的暴行,以及在爱国主义名义下一切可恶的胡闹,所有这些都使我深恶痛绝!在我看来,战争是多么卑鄙、下流!我宁愿被千刀万刮,也不愿参与这种可憎的勾当。尽管如此,我对人类的评价还是十分高的,我相信,要是人民的健康感情没有被那些通过学校和报纸而起作用的商业利益和政治利益加以有计划的破坏,那么战争这个妖魔早就该绝迹了。
爱因斯坦描述爱国的时候是这么说,
1921年,爱因斯坦撰文指出,“社会或者国家不是他盲目崇拜的对象;他把社会要求个人作出牺牲的权力,完全建立在社会应当给个人的个性以和谐发展机会这一责任之上。”
1931年11月22日,爱因斯坦发表了《主权的限制》一文。这篇文章精辟地阐述了他的国家观。他指出,“国家是为人而建立,而人不是为国家而生存。……我认为国家的最高使命是保护个人,并且使他们有可能发展成为有创造才能的人。……国家应当是我们的勤务员;而我们不应当是国家的奴隶。”(文集,页82)与此同时,他直截了当地对国家主义与爱国主义提出批评,“国际秩序最大的障碍是那个被可怕地夸大了的国家主义精神,这种精神取了一个好听的但却是被滥用了的名词:爱国主义。在最近一个半世纪中,这个虚假的偶像到处产生了很坏的和极其有害的影响。”(文集,页83)爱因斯坦的话似乎有先见之明。“国家主义”与“爱国主义”,是“二战”后诞生的那些威权国家特别崇尚的意识形态。
在《他们为什么憎恶犹太人》一文中,爱因斯坦说:
(仅哲学角度来讲)因为大家都在搞政治哲学,不搞形而上学。
泻药,
其实我的观点可能和绝大多数答主都不一样。像文史哲这样的人文学科,如果彻底的象牙塔化和技术化,成为少数专业学者卖弄概念和发核心的领域的话。那才是真正的灾难。既然自然科学需要向大众进行科普,法律需要向大众进行普法教育的话,人文学科,特别是作为其核心的批判性思维向大众进行普及也是特别必要的。而这样的工作必须得让公共知识分子来做。
而现在互联网上的文科公知的问题不在于他们讨论的公知化,而在于他们本身不够学院化或者说基本功根本不扎实。如果我们参考欧美的经验的话,所谓的“public intellectuals”,应该是具有一定的专业背景和学术素养(其中拿到一个博士学位起码是个最低要求),同时愿意关心公共事务,愿意通过大众传媒向普通民众进行知识普及或者进行社会批判的学者。要成为一个真正的公共知识分子,首先得是一名学者。而在这样的定义下,我们会发现欧美社会的公知代表是像哈贝马斯,桑德尔,以及阿甘本这样的本身就是名校的教授,在学术上有所成就,但同时热衷于公共事务,愿意面向大众表达自己的观点的学者。
很明显,如果我们中国自己的公知队伍里也能有像哈贝马斯,桑德尔这样的公知的话。那么对于文史哲领域的大众化来说非但不是一件糟糕的事情,反而是一件令人开心的事情。只是目前为止,因为众所周知的原因,国内的公知的专业素养严重欠缺,甚至“公知”这个名词现在也已经成为了一种贬义。然而,一个成熟的,健康的现代社会和现代的公共舆论空间是不能缺少公共知识分子的存在的。而公共知识分子的缺失,将直接导致整个公共舆论失去了思辨性,从而彻底成为了工具性娱乐的游戏场。而每个公民也没办法真正在公共空间中学习与成长。知识也可能彻底成为象牙塔里被垄断的话术。
综上所述,我本人是欢迎真正的公知关心和参与人文学科话题的讨论的,这甚至是我们的现代生活发展到今天的必然要求。“公知”的名号必须进行去污名化,而它的去污名化与它的专业化和学院化应该是同步进行的。为了国家长治久安和社会繁荣稳定,我们需要,也必须拥有一批我们自己的哈贝马斯,桑德尔式的公共知识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