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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熙皇帝晚年昏庸到什么地步? 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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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看问题描述,我怀疑题主是不是搞混了康熙和乾隆,康熙不咋写诗,流传至今的一只手就能数过来而且质量上看不像代笔的(因为太一般,虽然比乾隆强),而且这玩意有啥说服性嘛,嘉庆的诗倒是写的比他爹强多了,但论政治水平……话说回来写诗得看心性,政治动物不太适合写诗

以下是正经回答

说康熙晚年昏庸其实是过了,至少不是传统意义上的“昏庸”,他并没有和很多老皇帝一样表现出明显的偏执且多疑好杀,康熙晚年应该叫 倦怠政事

其实也很正常,从十几岁亲政开始,597到六十多岁,换谁都倦怠。到这个年纪还有旺盛斗志的,朱元璋是一个,他孙子是一个,没了。曹操说是老骥伏枥志在千里,你看曹操六十岁以后的诗,基本都是修仙题材

而且对康熙来讲,外部的敌人已经摆平的差不多了,至少在他看来是差不多了——虽然准格尔在他嗝屁后再度席卷西北

剩下的就是内部一摊烂账,对这些康熙觉得自己管不了,主观上也不想管了,从他提前拟好的遗诏中可以看到他极度的消沉

1.立储,这个是民间从雍正时到现在都津津乐道的话题,康熙废太子后一直在纠结立谁,可能在他眼里每个儿子都有可取之处但都又没那么称心如意

2.财政,终康熙一朝,使用的田地资料仍以明万历年间为主——换句话说是张居正的政治遗产用了一百多年,重新清丈土地阻碍太大,所以康熙对此基本完全放弃,爱咋咋吧老子不想管了

对于税制,也是因袭晚明的改革,如丁役折两,减少地方留存比例等,自隆庆年间开始的一条鞭法到康熙朝算是终于差不多落地了,康熙建立了库平银制度,进一步统一了征税标准。这当然算功绩,但由于康熙一朝经常用兵,打仗是要花钱的,摊派到地方横征暴敛,且由于地方留存比例少,所以地方额外课税极多,然后这些钱主要用来贿赂上司和贴补衙门开销,也没用来改善民生,所以农民负担仍旧很重,逃亡者不少,因此康熙中后期地方盗匪横行。

人口是康熙在内政上最大的“成绩”,因为他宣布滋生人丁永不加赋,所以各地纷纷报出藏匿的人口,因此康熙年间人口的高速增长。不过这也是康熙彻底甩手的结果,某种意义上也可以视为你们地方爱咋咋吧我不管了。

江浙等税收大省在康熙末年积欠税赋极多,康熙大手一挥,免了,假使国库充盈,这么做当然是大大的德政,但结合康熙一朝的开销和康熙在财政土地制度上的消极态度,其实这就是弃疗

治大国若烹小鲜,但康熙晚年由于其精力下降,对内政的管理是比较粗放的

康熙晚年的倦怠被大臣称为“仁”,但他儿子和孙子在位期间一直在竭尽脑汁的想怎么搞钱,最终的结论是认为皇帝还是不够强力,因此他儿子和孙子皆一改康熙朝的宽松作风,罗织罪名,抄家籍没乃至议罪银无所不用其极,盘剥士绅更加盘剥百姓,虽然也有普免钱粮以示仁政,但是社会的活力也被进一步扼杀了

————此处是康熙和雍正分界线——————

雍正的改革也是个挺有争议的话题,雍正对康熙朝弊端的改革其实倒不在真的多收了多少钱,主要还是在延伸中央、或者是皇帝个人的控制力

摊丁入亩、耗羡归公减轻农民负担还是在其次,毕竟在有的地方好有的地方施行的不是很好,而且摊丁入亩的阻力非常大,施行的也极为缓慢,但是清查田亩和灰色收入的整顿对于建立朝廷的控制力是有很大积极意义的,建立军机处则极大强化了皇权,将内阁和议政大臣的权力边缘化,这才是乾隆一朝皇帝能够对国事如臂指使的基础——虽然这极大的依赖于皇帝个人的勤劳

而雍正的改革对于一个封建王朝的维系当然是积极的,但从社会变革的角度来看或许是不利的,特别是乾隆朝的高度集权造成了整个社会的凝滞。

其实中国社会两次变革的曙光都是出现在皇权比较松动的时候——明朝万历年间和清朝道光年间,康熙时期是否有些机会?这就不得而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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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情提要:摘抄的史料很长,如果看不完的可以看标黑的字体。

既然题主说康熙帝晚年昏庸,那么我们不妨来看看康熙帝自己是怎么评价他自己的。

康熙五十六年遗诏:

朕少时天禀甚壮,从未知有疾病。今春始患头晕,渐觉消瘦。至秋月塞外行围,蒙古地方水土甚佳,精神日健,颜貌加丰,每日骑射亦不觉疲倦。回京之后,因皇太后违和,心神忧瘁,头晕频发。有朕平日所欲言者,今特召尔等面谕。
从来帝王之治天下,未尝不以敬天法祖为首务。敬天法祖之实在柔远能迩,休养苍生,公四海之利为利;一天下之心为心,体群臣子庶民,保邦于未危,致治于未乱,夙夜孜孜寤寐不遑,宽严相济,经权互用,以为国家久违之计而已。
自古得天下之正莫如我朝,太祖太宗初无取天下之心,尝兵及京城,诸大臣咸奏云当取,太宗皇帝曰:“明与我国素非和,我今取之甚易,但念中国之主不忍取也。”后流贼李自成攻破京城,崇祯自缢,臣民相率来迎,乃翦灭闯寇,入承大统。昔项羽起兵攻秦,后天下卒归于汉,其初汉高祖一泗上亭长耳。元末陈友谅等并起,后天下卒归于明,其初明太祖一皇觉寺僧耳,我朝承天顺人,抚有区宇,以此见乱臣贼子,无非为真主驱除耳。今朕年将七旬,在位五十余年者,实赖天地宗社之默佑,非予凉德之所致也。朕自幼读书,于古今道理粗能通晓。凡帝王自有天命,应享寿考者不能使之不享寿考,应享太平者不能使之不享太平。自黄帝甲子至今四千三百五十余年,称帝者三百有余,但秦灭以前三代之事不可全信。始皇元年至今一千九百六十余年,称帝而有年号者二百一十有一。朕何人,斯自秦汉以下在位久者,朕为之首。古人以不矜不伐,知足知止者为能保始终。览三代而后帝王践祚久者,不能遗令闻于后世。寿命不长者,罔知四海之疾苦。朕已老矣,在位久矣,未卜后人之议论如何,而且以目前之事不得痛苦流涕,预先随笔自记,而犹恐天下不知吾之苦衷也。

自昔帝王多以死为忌讳,每观其遗诏,殊非帝王语气,并非中心之所欲言,皆昏瞀之际觅文臣任意撰拟者。朕则不然,今预使尔等知朕之血诚耳,当临御至二十年,不敢逆料至三十年,三十年不敢逆料至四十年,今已五十七年矣。《尚书·洪范》所载一曰寿,二曰富,三曰康宁,四曰攸好德,五曰考终命。五福以考终命列于第五者,诚以其难得故也。今朕年将七十,子孙曾孙百五十余人,天下粗安,四海承平,虽不能移风易俗,家给人足,但孜孜汲汲,小心谨慎,夙夜不遑,未尝少懈。数十年来,惮心竭力有如一日,此岂仅劳苦二字所能概括耶?前代帝王或享年不永,史论概以为侈然自放,耽于酒色所致,此皆书生好为讥评。虽纯全净美之君,亦必抉摘瑕疵。

朕为前代帝王剖白,盖由天下事繁,不胜劳惫之所致也。诸葛亮云:“鞠躬尽瘁,死而后已!”为人臣者,惟诸葛亮一人耳。若帝王仔肩甚重,无可旁诿。岂臣下所可比拟!臣下可仕则仕,可止则止,年老致政而归,抱子弄孙,犹得优游自适;为君者,勤劬一生,了无消息。如舜虽称无为而治,然身殁于苍梧;禹乘四载,胼手胝足,终于会稽。似此皆勤劳政事,巡行周历,不遑宁处。岂可谓之崇尚无为、清净自持乎!《易》遁卦六爻,未尝言及人主之事,可见人主原无宴息之地可以退藏,鞠躬尽瘁,诚谓此也。

昔人每云帝王当举大纲,不必兼总细务。朕心窃不谓然,一事不谨,即贻千百世之患,不矜细行,终累大德,故朕每事必加详慎。即如今日留一二事未理,明日即多一二事矣。若明日再务安闲,则后日愈多壅积。万机至重,诚难稽延。故朕莅政无论巨细,即奏章内有一字之厄,必为改定发出,盖事不敢忽,天性然也。五十余年,每多先事绸缪,四海兆人亦皆戴朕德意,岂可执不必兼总细务之言乎?

朕自幼强健,筋力颇佳,能挽十五力弓,发十三握箭,用兵临戎之事,皆所优为。然平生未尝枉杀一人,平定三藩,扫清漠北,皆出一心运筹。户部帑金非用师赈饥,未敢妄费,谓此皆小民脂膏故也。所有巡狩行宫,不施采缋,每处所费,不过一二万金,较之河工岁费,三百余万,尚不及百分之一!幼龄读书,即知酒色之可戒,小人之宜防,所以至老无恙。自康熙四十七年,大病之后过伤心神,渐不及往时,况日有万机,皆由裁夺!每觉精神日逐于外,心血时耗于内,恐前途倘有一时不讳,不能一言,则吾之衷曲未吐,岂不可惜!故预于明爽之际,一一言之,可以尽一生之事,岂不快哉!

人之有生必有死,如朱子所言,天地循环之理,如昼如夜。孔子云“居易以俟命”,皆圣贤之大道,何足惧乎!近日多病,心神恍惚,身体虚备,动转非人扶掖,步履难行。当年立心以天下为己任,许死后而已之志,今朕抱病怔忡健忘,故深惧颠倒是非,万机错乱,心为天下尽其血,神为四海散其形。既神不守舍,心失怡养,目不辨远近,耳不分是非,食少事多,岂能久存?况承
平日久而人心懈,福尽祸至,泰去否来,元首丛脞而股肱惰。至于万事隳坏而后必然招天灾人害,杂然并至,虽心有余而精神不逮,悔过无及,振作不起,呻吟床榻,死不瞑目,岂不痛恨于未死!昔梁武帝亦创业英雄,后至年,为侯景所逼,遂有台城之祸;隋文帝亦开创之主,不能预知其子炀帝之恶,卒至不克令终。又如丹毒自杀,服食吞饼,宋祖遥见烛影之类,种种所载疑案,岂非前辙?皆由辨之不早,而且无益于国计民生 。

汉高祖传遗命于吕后,唐太宗定储位于长孙无忌。朕每览此深为耻之,或有小人希图仓卒之际废立可以自专,推戴一人,以期后福。朕一息尚存,岂肯容此辈乎!

朕之生也,并无灵异,及其长也,亦无非常。八龄践祚,迄今五十七年,从不许人言祚符端应,如史册所载,景星、庆云、麟凤、芝草之贺,及焚珠玉于殿前,天书降于承文,此皆虚文,朕所不取。惟日用平常,以实心行实政而已。今臣邻奏请立储分理,此乃虑朕有猝然之变耳。死生常理,朕所不讳,惟是天下大权当统于一。十年以来,朕将所行之事所存之心,俱书写封固,仍未告竣,立储大事,朕岂忘耶?天下神器至重,倘得释此负荷,优游安适,无一事婴心,便可望加增年岁,诸臣受朕深恩,何道俾朕得此息肩之日也。朕今气血耗减,勉强支持,朕有误万机,则从前五十七年之忧勤,岂不可惜!朕之苦衷血诚一至如此。没览老臣奏疏乞休,未尝不为流涕。尔等有退休之时,朕何地可休息耶?但得数旬之怡养保全,考终之生死,朕之欣喜,岂可言罄!从此岁月悠久,或得如宋高宗之年,未可知也 。

朕年五十七岁方有白发数茎,有以乌须药进者朕笑却之曰“古来白须皇帝,有及朕若,须鬓皓然,岂不为万世美谈乎!”初年与朕共事者,今并无一人后进新升者。同寅协恭奉公守法,皓首满朝,可谓久矣!亦知足矣!

朕享天下之尊,四海之富,物无不有,事无不经。至于垂老之际,不能宽怀瞬息,故视弃天下犹敝履,视富贵如泥沙也。倘得终于无事,朕愿已足。愿尔等大小臣邻,念朕五十余年,太平天子,丁宁反复之苦衷,则吾之有生考终之事毕矣。

此谕已备十年,若有遗诏,无非此言。披肝露胆,罄尽五内,朕言不再。

今朕年将七旬,在位五十余年者,实赖天地宗社之默佑,非予凉德之所致也。

我快70岁了,在位也50多年了,我能活这么长时间全靠着上天的眷顾。

朕已老矣,在位久矣,未卜后人之议论如何,而且以目前之事不得痛苦流涕,预先随笔自记,而犹恐天下不知吾之苦衷也。

我老了,我将来死了之后不敢想史官、书生会怎么写我,所以我自己先写一份吧,以防世人不明白我的苦衷。

自昔帝王多以死为忌讳,每观其遗诏,殊非帝王语气,并非中心之所欲言,皆昏瞀之际觅文臣任意撰拟者。朕则不然,今预使尔等知朕之血诚耳,当临御至二十年,不敢逆料至三十年,三十年不敢逆料至四十年,今已五十七年矣。

以前的皇帝都忌讳“死”这个字,他们的遗诏也都是文官们胡乱写的,并不是他们自己的本意。我和他们不一样,我不忌讳“死”这个词。

今朕年将七十,子孙曾孙百五十余人,天下粗安,四海承平,虽不能移风易俗,家给人足,但孜孜汲汲,小心谨慎,夙夜不遑,未尝少懈。数十年来,惮心竭力有如一日,此岂仅劳苦二字所能概括耶?

我快70岁了,子子孙孙也有几百人了,虽然没做到天下安定,人民安居乐业。但我在位这么多年来,一直都是小心翼翼的办事,从来不敢懈怠。殚精竭虑了50多年,仅用“劳苦”这两个字就能概括我这一生吗?

人之有生必有死,如朱子所言,天地循环之理,如昼如夜。孔子云“居易以俟命”,皆圣贤之大道,何足惧乎!近日多病,心神恍惚,身体虚备,动转非人扶掖,步履难行。

生老病死乃世间常事,我有什么可以害怕的呢?只是最近身体不太好,精神有些恍惚,走路也不太方便了。

朕之生也,并无灵异,及其长也,亦无非常。八龄践祚,迄今五十七年,从不许人言祚符端应,如史册所载,景星、庆云、麟凤、芝草之贺,及焚珠玉于殿前,天书降于承文,此皆虚文,朕所不取。惟日用平常,以实心行实政而已。

我没有古代帝王那种出生就有的灵异事件。我也和天下人没什么不同,只是个普通的人而已。那些做做样子的事情我也不愿意去做,那些都是虚的,并不真实。我只想认认真真地办理政务,仅此而已。

朕今气血耗减,勉强支持,朕有误万机,则从前五十七年之忧勤,岂不可惜!朕之苦衷血诚一至如此。没览老臣奏疏乞休,未尝不为流涕。尔等有退休之时,朕何地可休息耶?

我现在的身体已大不如前,勉勉强强地支撑着帝国,如果一旦犯下一个错误,那我57年的殚精竭虑,岂不全是白费了吗?我看着你们申请退休的奏折,我很伤心,你们都有退休的日子,我什么时候可以休息一下呢?


讲真,我认为这是所有中国历史上的皇帝里,最诚恳的一位皇帝。,没有之一。

相比那些妄图长生不老的皇帝,我更喜欢这个有血有肉的、更像是个人的皇帝。

而且就算康熙帝晚年昏庸,亦未出现类似汉武帝、梁武帝那种后期行政呈断崖式崩塌的现象。这就足以解释这个问题了吧?


真是够逗的,“雍正累死”这种话都能说得出来,你怕是没见过《雍正斗兽图》和雍正修的园子长啥模样吧?

但凡读过《世宗实录》都不可能说出这种令人智熄的言论。

顺便,会考府这个玩意儿我不知道怎么能证明出个什么东西。

反正我只知道,这张图我能用到知乎倒闭。

还有这句话,我也能用到知乎倒闭。

雍正十三年之间,江南赈项,凡用一百四十三万,已不为不多。而乾隆元年至十八年用至两千四百八十余万。

那么反贪反出来的钱都去哪儿了?

修个河堤都能给修塌了,也是服气。钱都去哪儿了?哦,都用去修园子和炼丹了。

还有踩汉武帝,凭啥不能踩?汉武帝后期往土里埋小人来借势打击老臣,皇子都被刘彘杀了。他晚年有什么脸碰瓷康熙?嗯?

@李秋水


来来来,不是扯雍正朝的改革政策吗?姑且认为你说的是火耗归公、士绅一体纳粮当差和摊丁入亩。

咱好好掰扯掰扯。

摊丁入亩,不好意思,康熙57年就开始施行了。

准广东所属丁银就各州县地亩摊征,每地银一两,摊丁银一钱六厘四毫不等。—《石渠余记》卷3<纪丁随地起>

士绅一体纳粮当差?这种逼着官员和读书人站到清廷对立面的政策也好意思吹?我都不好意思说这算是个政策,这tm就是个火坑,逼着人往里跳。

从头到尾,也就火耗归公这个政策算是雍正的一个亮点。但仍然不好意思,火耗归公这事儿康熙朝就提起过。

秦省火耗每两有加重二三钱,四五钱者,请酌留各官员用度,其余俱捐出,弥补亏空。--年羹尧,康熙61年

所以除了耗羡归公可以算是雍正有亮点的政策之外,还有哪个?

和曾静对线互喷能把皇室丑闻自己抖落出来,这骚操作也是没谁了。指望雍正能实现吏治清明?派鄂尔泰去江苏担任布政使,干了两年江苏给整出了20万两白银的亏空。雍正的眼神可真是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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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同意,中国体育代表团这次挺正常的,疯了的是中国网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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