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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丰泽去非洲建设水电站了,并成为 2021 清华大学年度人物候选人之一,他的选择给你哪些感触? 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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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在黑龙江边,我问他你觉得你是一个马克思主义者吗?明月的清晖流淌在低吟的江面上,他说他觉得他是。

在这个时代,一个马克思主义者在多数时候都不会愿意称自己是一个马克思主义者。一些人对于马克思主义者这个概念揉进了太多狂热的幻想,他们对马克思主义者提出种种没有丝毫科学而更像是救苦救难活菩萨的荒唐要求。而另一些人把马克思主义当作政治正确的无害神像,他们发誓就像喝水一样,跟这些人一起称自己是马克思主义者,也挺丢人的。

出发非洲前,在大兴安岭的高速上我们下车放水的时候,那天高速两边的田野和远山都笼罩着仙境一样的雾气。我问他你觉得未来会有什么困难吗?他沉吟了一下:唔,应该都是技术上的困难。

马克思主义者会走在一条正确的道路上,这条路有千辛万苦,千难万难,但都只是技术上的困难。我们走在大路上,意气风发斗志昂扬。我们的歌声传遍四方,我们的前程多么辉煌。

马克思主义者不是圣徒,至少不能拿自己当圣徒,哪怕是保尔柯察金,他也是热血酣畅地按他狂野的性情自由地燃烧了自己的一生。对马克思主义者提出圣徒的要求就更荒唐了,马列毛全都是傲慢狂妄的老喷子,马克思可能是其中最偏激的一个(还是个酒懵子),恩格斯在生活方面,那可不是一般的“会”。(会打仗会赚钱还会做大餐)

列宁对青年提出学习科学知识建设社会主义的任务,毛泽东告诉大家在各行各业上勤勤恳恳的为人民服务。列宁曾经说过年轻人肯定要在一段时间内说一些蠢话的,毛泽东年轻时候的暴论也发了不老少。

一个马克思主义者,应该充分考虑自身情况,清晰认识自己擅长与不擅长的,再根据自身情况结合时代条件去做最合适的事业,将个人理想和人民的事业统一起来。

一个马克思主义者,就应该平衡好个人情况和时代命题的辩证统一,因为这样才能把事情做到最好。中国人讲为了谋国也要谋身,身体是革命的本钱,为了事业而做事业虽然比为了钱做事业要好一些,但就不见得能比做自己喜欢的事情来的效果好。

一个土木工程的高级技术人才,一个喜欢空旷厌恶拥挤的东北人,一个痛恨帝国主义对全世界各方位压榨剥削的反抗者,一个希望自己能为贫困落后地区的人民做点事情的好小伙。

他是一个马克思主义者,他做出了一个马克思主义者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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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青年人中充斥着天然追求阶级社会中的人上人地位,但因感到阶级提升无望,进而转为开始日常cosplay左,用各种虚无的话术来自我保护,乃至和资产阶级自由化的鼓吹者们沆瀣一气的小布尔乔亚犬儒主义废物的年代里,这显得尤为可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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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资思想对学生影响太大了,特别是在逼乎上。“赤色黎明”里有个形容说的很好,有些人就是把尽量少劳动多拿工资当成一时的成功,把脱离劳动生产,剥削别人,当成一辈子的成功。

人生的幸福不是在于住多大的房子,买多豪华的车,娶多漂亮的老婆,吃多少顿炸鸡。当个人的生命和国家的命运、人类的命运绑定在一起的时候,就会感受到无上的意义,感受到利己主义者远远感受不到的幸福感。

马斯洛在5层需求理论最高的个人成就感之上,还提出了超个人心理学,就是利它、慈悲和类宗教体验。

高峰体验中的人比其他任何时候更富有责任心、更富有主动精神和创造力,更加感到自身就是自己行动和感知的中心。他更加真切地感到自己就是第一推动者,自己决定着自己的一切,而不再是被引动的、被决定的、被支配的、无能为力的、暮气沉沉的、只能够守株待兔的弱者。他感到自己就是自身的主宰,自己就是自己命运的主人,他充分体会到自己的“自由意志”,他既感到重任在肩、责无旁贷,又感到信心百倍、无坚不摧。

人生的意义是自己赋予的,有人把年薪百万住大房子开豪车做为人生的终极意义,但也有人把其他的追求当作自己人生的意义。

曹大佐是去追寻他的人生意义去了,祝愿他走得更远,获得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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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选择是我不愿做、而以不能做的理由不去做的事情。

Mungu Ibariki Afrik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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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前就读到这个问题了,今天抽空强答一下,也确实想说一些东西。

其实我最早关注曹大佐应该是在18年左右上大学时,因为读的专业也是道路桥梁方向,觉得大佐、鹤运等大V都是相关专业的顶尖学历,就想知道他们当时怎么看待土木专业,于是就关注比较多。

当时受到大佐当“每个人都该找到属于自己的非洲”的理论,觉得去海外确实挺不错的,挺契合自己想挣钱的想法,于是在临近毕业找工作时,刚好有海外施工单位招聘,也刚好被分到了西非片区。

不觉间也都两年多了,一路过来,也有过后悔,也有过彷徨,看着国内的同学一起游戏,一起聚餐,我也非常羡慕。也想过回国休假后再也不来了,能挣几个钱啊,受这个洋罪,但其实很多时候,坐着皮卡走在道路施工沿线,看看周边的小小村落,有的今年才刚刚通上电…

很多时候也发自内心的觉得这里太需要建设了。并不是所有的黑人都是又懒又馋,我们也有早上5点半到岗的工人,他们也都期盼着早日把路修好…

人世间的苦难是相通的。


大佐的理论或许简单粗暴,但我作为一个来到非洲,也干了两年的牛马力工来说,我确实被大佐的观点影响到,在自己实践之后,我也真的感觉,当时读大佐青苹那篇文章时,我也会觉热血沸腾,觉得自己的坚持也不光是为了自己,特别落实到施工日常,我也确实想运用自己的技术,去帮他们非洲人民将项目做的更好,质量更有保障。

说这么多,其实也很啰嗦,但核心想表达的就是,我对三清毕业的大佐表示敬佩,他能真正在这种环境下说出这些豪言壮语也确实感染到了我,特别是在浮躁的当前,我们真的需要一些理想主义,需要一些奉献精神。

放几张图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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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国之法,鲁人为人臣妾于诸侯,有能赎之者,取其金于府。子贡赎鲁人于诸侯,来而让,不取其金。孔子曰:“赐失之矣。自今以往,鲁人不赎人矣。取其金则无损于行,不取其金则不复赎人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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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穷匕见的话在

坦桑尼亚是一个很值得尊敬的国家,政局稳定,人们吃苦耐劳,且十分爱国,只是和其他亚非拉欠发达国家一样,长期受到不公正的国际秩序压制,难以汇聚财力进行工业化推进。

如果这座大坝不能顺利建成,我们这座工地外面上千万个坦桑尼亚人,那些住在草棚里没有电灯、没有井甚至没有玻璃的人,可能一辈子都没有机会知道被泡沫涂满全身是什么感觉。进而我就更忍不住去想,有的国家把国力透支到极限,挣扎着迈开苦难的第一步,有的国家却可以动动手指就割下全世界几万亿的劳动成果,让几亿人可以躺在24小时的17℃空调房里不劳而获,把玉米糖浆源源不断地抽吸到他们的胃里。

艰难工业化的话在

工业化是一个尴尬的过程。要想获得电,首先你需要有电。
在一个水电站工地,施工现场,材料加工,运输,个个都是时刻吞噬电力的无底洞。每一粒碎石到达它的指定位置,都至少要经历五只电老虎的嘴。甚至我们每一个中国人,按照坦桑尼亚的标准来看,个个都是行走的电老虎。我们随便开几天空调,就是一个坦桑人一年的用电量。

浪漫主义的话在

作为一个中国人,我们也有过顶着全世界的敌对和打压奋勇前进的年代,看到此时此刻,恰如彼时彼刻,怎能不叫人热血沸腾。

工业化是一个荒唐的过程。要改变这套荒唐的秩序,需要的是钢铁一样的人们。
我希望这人们中能包括我。

而开篇让某些人生理不适的“狗链子”言论,是曹草草已经不再在意的抱怨

我回想起半年前的自己,龟缩在有层层叠叠文明屏障保护的温室中,会为了自己一点屁大的得失抱怨不休。在层层叠叠的现代科技的庇护下袖手空谈,是多么荒谬可笑的一件事。

一篇兼具讨美檄文、工业赞歌、国际主义、个人觉醒的浪漫主义文章,高学历批判者却只不忿于其将清华博士文凭视为狗链子

格局小了,各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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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看完这篇文章,真的是颇受触动。

我个人感受最深的,是文中完全不回避理想主义在实践中面临的困难:

我曾尽可能地想象了在非洲长期工作可能遇到的困难。什么吃得不好,住得不好,各种传染病,生活无聊,等等等等。
但现实永远比我想象的更简单,也更真实:
所有我想的这些,其实都没啥艰苦的,唯一的也是最令人头疼的艰苦,永远都是工作本身。

应当承认,我们干的确实是一份相当光荣的工作。
我们目前建设的水电站,建成后将成为撒哈拉以南的非洲最大的水电站。
坦桑尼亚是一个很值得尊敬的国家,政局稳定,人们吃苦耐劳,且十分爱国,只是和其他亚非拉欠发达国家一样,长期受到不公正的国际秩序压制,难以汇聚财力进行工业化推进。
为了建设这座水电站,坦桑尼亚政府倾尽全力,让坦桑尼亚的工业迈出从零到一的最艰难一步。
作为一个中国人,我们也有过顶着全世界的敌对和打压奋勇前进的年代,看到此时此刻,恰如彼时彼刻,怎能不叫人热血沸腾。

只是到了具体工作时,画风就变得好像不是那么回事儿了。
碾压混凝土仓面没有清理干净,需要安排人把之前没刷掉的塑料皮刷干净;
排水管堵了需要通开;夜班卡车司机喝了酒要怎么处理;
两列拉材料的火车同时到了,应该先拉水泥还是火山灰;
廊道出了个裂缝,这个裂缝要不要紧?
这个不要紧的话,那对面那个裂缝要不要紧?
当然“大事”也有,比如为了钢筋保护层的厚度到底应该是5厘米还是10厘米,我们和监理单位扯了一周的皮,双方唇枪舌剑,连会议室桌子的螺丝都被拍松了。
我们探索出了一百种委婉的说法,用来替代不够礼貌的“你在教我做事?”
还有朋友问我在非洲寂不寂寞,笑死,我这觉都不够睡,哪有时间寂寞。
这还是理想主义吗?咱就不说理想了,所有这些工作,好像和任何一个“主义”都搭不上边。

理想主义者的生活从来都不酷,理想主义的道路也从来就不豪迈。
“但这正是理想主义,这才是理想主义!”
理想主义者的本质是一种人类,而不是神,不能用血肉之躯徒手搬起两座大山,一厝朔东,一厝雍南。
理想主义者在绝大多数的早晨醒来,需要面对的并不是“临危一死报君国”,也不是走到台上振臂一呼“不许跪”,而是谈判桌上永无休止的扯皮推诿,是繁杂琐碎的财务问题,是连篇累牍的制度设计,是与形形色色的人合作,斗争,再合作再斗争,是日复一日不见天日的思考与劳动,劳动与思考。
甚至,掰着手指头算日子,被动地熬过那些艰难的时光,也算不得什么本事。
而是,在日复一日的艰辛与失败中,不停息地思考如何工作,如何解决现实中不停涌现的既不酷也不豪迈的千百万个问题,永不停息,这才是理想主义者。
非独贤者有是心也,人皆有之,贤者能勿丧耳。
匹夫一怒,三分钟热血,谁人皆可,并不难,可也无用。
真正难的,是“勿丧”,是坚持着把一件事做成,是让一切的付出和牺牲都有价值。
有点浪漫的事情,往往是快乐的。
而特别的浪漫,往往意味着特别的艰辛。
但也正是这种特别的艰辛,成就了特别的浪漫。

这段话,真心建议所有有志成为理想主义者的人认真读一读。

去过工地的人都明白,曹大佐对现实工程面临种种困难的描述非常真实,绝没有任何夸大之处。

稍有工作经验的人都知道,几乎所有行业,大多数人的大多数工作,基本都是由繁重、琐碎、程序化的各项事务组成的。

现实的引力很沉重,浪漫化的场景终究是少数。

面对这样的现实,坚守理想主义必然需要勇气与意志力。


言行一致,知行合一,听上去不是太高的要求。

但在如今这个时代,能做到的人并不是很多。

坦白说,曹博去非洲肯定会有不少困难,甚至人身安全都有可能遭到威胁。

但比起某些壬的阴阳怪气,我更希望曹大佐发展顺利,物质和精神上都获得回报。

甘愿为理想付出牺牲的精神固然很可贵,适当的物质保障也能激励更多人走上相似道路。

我也相信,曹大佐和千千万万建设者的心血不会白费。

终有一日,非洲也会涌现出工业化、现代化的国家。


同为理想主义者,我自认做不到曹大佐如此洒脱。

“走现实主义的道路,心中怀着理想主义的憧憬”,这是我ID的涵义。

希望未来我们都能向理想一步步迈进,与君共勉。


PS:附上原文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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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曹丰泽一同去非洲的有普通985、211、二本、三本、专科、和技校毕业的很多很多人。为什么单单在清华大学出了这么一个人就成为重大新闻和稀罕人物呢?

难道是默认清华大学出来就该安逸地进入体制和享受高官厚禄?

曹丰泽当然是值得肯定的。然而,曹居然成为罕见现象和凤毛麟角,恰恰说明清华在人才培养一定程度上是值得反思的。一带一路都搞了这么多年了,一线艰苦环境中名校生的缺位恐怕是不应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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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经历过考验的理想主义,不敢妄言坚定。

这句话是我看完这篇文章最大的感悟,也是我一直以来秉持的观点。

知乎上有一种观点,就是在学校涉世未深的学生很多是“小粉红”,而一旦他们工作后遭受社会毒打就会立马“粉转神”。

我相信一定有这样的人,因为在现实中遇到了挫折,就放弃了曾经高喊的理想主义。这个问题的本质是:当你发现理想和现实的差距时,要如何选择?

你以为当了警察就能除暴安良破获大案,其实更多的时候要调节邻里纠纷、家庭矛盾,最常见的犯罪类型是小偷小摸。你以为驻村扶贫肯定受到当地群众的热烈欢迎,但有可能部分群众对你的工作不理解、不支持,甚至不愿意脱贫,你会怀疑自己当初的选择吗?

理想主义很容易让人热血上头,但现实和平庸才是生活的常态,在日复一日繁琐、细碎、忙碌的工作中,大家是否还能记得心中的那团火焰?

理想主义要在现实中落地生根,才能焕发出勃勃生机,空中楼阁的念经很容易,但知易行难。

我们目前建设的水电站,建成后将成为撒哈拉以南的非洲最大的水电站。坦桑尼亚是一个很值得尊敬的国家,政局稳定,人们吃苦耐劳,且十分爱国,只是和其他亚非拉欠发达国家一样,长期受到不公正的国际秩序压制,难以汇聚财力进行工业化推进。为了建设这座水电站,坦桑尼亚政府倾尽全力,让坦桑尼亚的工业迈出从零到一的最艰难一步。作为一个中国人,我们也有过顶着全世界的敌对和打压奋勇前进的年代,看到此时此刻,恰如彼时彼刻,怎能不叫人热血沸腾。
只是到了具体工作时,画风就变得好像不是那么回事儿了。碾压混凝土仓面没有清理干净,需要安排人把之前没刷掉的塑料皮刷干净;排水管堵了需要通开;夜班卡车司机喝了酒要怎么处理;两列拉材料的火车同时到了,应该先拉水泥还是火山灰;廊道出了个裂缝,这个裂缝要不要紧?这个不要紧的话,那对面那个裂缝要不要紧?当然“大事”也有,比如为了钢筋保护层的厚度到底应该是5厘米还是10厘米,我们和监理单位扯了一周的皮,双方唇枪舌剑,连会议室桌子的螺丝都被拍松了。我们探索出了一百种委婉的说法,用来替代不够礼貌的“你在教我做事?”还有朋友问我在非洲寂不寂寞,笑死,我这觉都不够睡,哪有时间寂寞。

上面这段话,就是理想和现实的真实写照,当你日复一日地面对残酷、冰冷、无情的现实,理想主义的火焰会不会熄灭?这才是考验每个理想主义者的终极问题。

我的个人标签是:现实的理想主义者 & 悲观的乐观主义者。翻译一下:当你不够悲观的时候,其实也没法真正地乐观;当你不够现实的时候,其实也没法坚定理想。

有些人承受不了现实的巨大冲击,就会构建一个想象中的“理想国度”,再反过来用不切实际的“理想”指责现实,这样既不能适应现实,也无法完成理想,最后既不能过日子,也不能谈理想,沦为只会念经的魔怔壬。

人生漫漫长路,践行理想主义的路上不仅有艰难困苦,更有腐蚀诱惑。有很多落马高官在后悔椅诉说曾经的理想,悔恨自己在金钱、权利、美色的诱惑前抛弃了理想。我相信他们有些人曾经也真的是一个理想主义者,但是面对现实的诱惑,他们一步步堕入深渊。

曹丰泽在理想主义的道路上出发不久,无论你是否同意他的观点,但你得承认去非洲当打灰佬是一项大部分人都不愿意从事的工作,我就不说有多么正面了,至少不是一件值得批判的事吧?

有些人在大洋彼岸敲着代码,吃着一美元炸鸡,回过头到中文互联网寻找优越感,他们在乎坦桑尼亚人能不能用上电吗?他们在乎中国人能不能吃上一美元炸鸡吗?或者我换句话说,我们和坦桑尼亚人一样,在他们眼里根本就不算壬。

这世界上只有一种理想主义,就是从现实的泥泞中挣扎着向上,用力擦拭遮挡太阳的灰尘,让那束光照进来。

行百里者半九十,希望每一个理想主义者都能在残酷、冰冷、无情的现实中看到光,或者,成为那束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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