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地说就是远方的和尚好念经。欧洲因为海外贸易,一部分人先富起来,又粗鄙无文,以暴饮暴食为乐,需要泻药来缓和胀气和消化不良。而欧美当时的医学也是一团糟,偶尔有几次成功案例,就把大黄这种普通的泻药神秘化,泡制各种药酒,制造各种补品,宣称包治百病。那些远东贸易商,尤其是俄国人为了赚贩运利润,也竭力吹嘘这东西的药效,导致大黄需求居高不下。
西方对大黄的认识一直有误,当时育种能力不行,用陈年种子种不出好大黄,没想到中国人往往是切芽茎来种植,保持优质性状——中国人给西方的大黄成品都是切块烘干的。再加上中国优质大黄产地都在西北,远离沿海港口。结果欧洲一直到19世纪才培育出优质大黄,此前越是稀缺越要制造神秘感,越是神秘感越有需求,结果就是被中国人赚了几百年的钱,一斤大黄差不多一两银子(广州出口价)。等到欧洲自己能搞定了,现代医学也发达了。
种子繁殖:选择3年生,无病虫害的健壮植株……待种子部分变为黑褐色而未完全成熟前(熟透易于落粒),将种子剪下阴干或晒干,再选其饱满成熟的种子供播种用。种子宜储于通气的布袋中,挂于通风干燥处,勿使受潮,影响发芽率;但不可储于密闭器中。 芽茎繁殖:在大黄收获时,采取母株根茎之芽或有芽的侧根栽植,其分离或切割的伤口,容易腐烂,应涂以草木灰。用芽茎繁殖可以缩短种植时间,且品质优良,不易变种,但难获大量种芽扩大栽培,因此可因地制宜,两种办法同时采用。
西方人不断尝试从中国移植大黄。很可能从18世纪初叶起,与中国相邻的俄国就寻求从中国人或“布哈拉人”那里获得“真正大黄”的种子。但这些早期尝试均以失败告终,引进的任何种子都没有产出同样优质的大黄。 最初人们以为是大黄种子质量欠佳,来华耶稣会士巴多明则提供了新的解释:“入华耶稣会士巴多明神父于1737年(引者注:乾隆二年)6月10日,对于由皇家科学院寄去的调查提纲,报道了四川一名官员的言论,从而解释了这种植物无法繁茂生产的原因。据这位官吏认为,最好是选择大黄的优质根茎而不是其种子。大黄确实很容易通过分株或根茎切块,而不是通过播种而繁殖。”巴多明的说法并非来自他本人的实地考察,而是转述中国四川官员的看法。 巴多明逝世前一年(1740年,乾隆五年),法国耶稣会士汤执中抵达北京。汤执中是西方著名植物学家、法国人朱西厄(Jussieu)的学生。他在北京及其周边收集到不同种类植物的种子,寄给朱西厄等欧洲植物学家及园艺学家。汤执中曾在京郊采到大黄的种子,朱西厄曾提供大黄种子给瑞典植物学家林奈。(24)可见,汤执中应该也推进了西方社会对大黄的移植。清代前期欧洲诸国引种大黄取得了一定成效,尽管无法产出与中国正品大黄同等优质的大黄。 晚清时期,天主教传教士等各类西人纷纷进入大黄产区,推动了大黄移植西方的进程。1867年(同治六年),法国巴黎外方传教会川东教区传教士梵索(Jacques-Pierre Francois Vincot或作Père Vincot),提供一株大黄给法国驻汉口领事布里·德·蒂埃桑特(Claude P.Dabry de Thiersant)。该株大黄随即被送往巴黎引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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