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邀
很多内地朋友对边疆区的近代史十分模糊,根本不了解当地的近代历史,甚至有人误以为近代边疆区比内地更和平。
民族主义的一大特点是激发民族自豪感和民族认同,形成个人对民族身份的追崇。民族主义的激发需要大量宣传该民族历史伟业和祖宗们的壮举,需要标立个历史敌人和现实敌人,需要编个不如自己的劣等民族。对于独立国家的主体民族而言,民族主义是好东西,可以空前的团结一个民族的部分人,为一个共同的目标集中力量。
而边缘民族的民族主义也会加强他们的民族自豪感和民族认同,边缘群体历史上往往跟多数群体存在很多纠葛,容易成为多数民族伟业的“垫脚石”,而且他们在生活中各方面都处于劣势地位。所以边缘民族的民族主义很容易演变成敌视多数民族的独立主义。
新中国建立后的那个混乱和薄弱时期,由于国内没有盛行民族主义,阶级矛盾运动的号召力碾压了民族主义,少数民族并没有形成很深的民族主义,加强了少数民族对国家和执政党的认同,出现了各少数民族前所未有的认同这个国家的局面。
多数民族的民族主义爆发肯定会引起边缘民族的民族主义,多数民族以经济文化落后为借口的施恩式民族主义可能暂时得到部分少民的认可,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就会引起反感,而且还会反作用激发出更多的分裂倾向者,不可能在多数民族主义加强的同时削弱边缘民族的民族主义和民族意识。
如果多数民族没有发展明显的民族主义,那么随着经济的发展,边缘民族中的民族主义就失去土壤,其追随者、支持者和拥护者会越来越少。
所以,多数民族在搞民族主义时做好怎么应对边缘群体的民族主义,在多民族国家里民族主义的另一个刃的破坏力往往来自于边缘民族区域。
其实我从小到大见到的残障人士并不是很多,小时候以为是残疾人数量很少,长大了才知道是因为我们给与他们的支持可能还太少,不足以让他们可以自在地出现在大街小巷。
所以看到这个康复师在镜头前侃侃而谈的样子,我觉得很高兴,因为他自信、耐心、温和,和大多数人没什么两样。如果我是一个听障患者,我一定能从他的身上汲取到继续生活下去的力量。有他的帮助,越来越多的听障朋友才能鼓起勇气走上大街,过正常的生活。
小时候接触到的残疾人士,大多不是这样。比如我印象最深的是一个哑巴爷爷,他应该是从小听不见,所以也不会说话,日常就是默默地坐在老城小巷的一个角落,勤勤恳恳地给顾客修鞋。我上下学常常会经过他,但是没什么交集。
后来有一次,我妈让我把家里的鞋拿去给他修,修完以后要给钱的时候,他居然摆手不要。旁边一个卖菜的大妈解释了我才知道,原来是爷爷看我年纪太小,不收钱。说实话,我日常经历的更多的是看我年纪小,多收钱的(比如买菜),第一次被“免单”,对象还是个赚钱不易的聋哑老爷爷。
结果回家我和爸妈说没给钱,我爸妈还开玩笑说以后都让我去,给我整生气了,后面家里有鞋要修的时候,我都让我爸妈自己去。
现在基本上也没人修鞋了,不知道老爷爷还在不在世,愿善良的人永远被温柔相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