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个例子,我不喜欢上帝,我也不允许它存在,我也能让它不存在,你服不服?
事物存不存在,那都是客观规律,并不以你我的喜好而改变,我那么喜欢风神翼龙,风神翼龙也灭绝了,我那么喜欢黑猫警长,黑猫警长根本不存在。
我那么喜欢罗辑章北海,章北海被做成了肉糜,罗辑被压成了薄饼;我那么讨厌程心,程心活了几万年,人类死绝了她可能都不会死。我那么喜欢一些人,但他们都死了,他们的事业都失败了;我那么讨厌资本主义帝国主义强盗,但他们都存在着,还过得不错。
天行有常,不因尧存,不因桀亡。
喜欢不喜欢你我他都能说了算,但存在不存在谁能说了算?一个人一群人允不允许,有屁用?
所以在历史的长河中讨论这些“不喜欢、要存在”话题都没有意义,历史没有情感,自然规律社会规律也没有情感。
天天扯闲屁说废话的人是天下无敌的。
牛顿那个时代,有个贝克莱大主教,他认为一切物质实体、时间、空间都是虚妄。
贝克莱写了一本书,叫做《人类知识原理》,他在书中说:“我写作用的桌子存在,就是说我看见它,觉到它;如果我走出书房我还说它存在,意思是说如果我在书房,我就可以感知到桌子,或者某个其他的灵实际上的确感知到它…它们的存在就是被感知,它们既不可能在心灵之外有任何存在,也不可能存在于感知它们能够思维的东西之外。”
听起来很绕,很高明,在当时的欧洲受不少宗教哲学界人士追捧,但是学过历史的中国中学生都能听懂,这叫“心外无物”,王阳明也有这种创见(蒋介石狂喜)。
但是贝克莱和王阳明有所不同,王阳明说的是桌子存不存在,在于“我”,贝克莱说的桌子存不存在,在于有人可以感知,在于宇宙中有一个永恒存在无处不在的“灵”,可以感知一切,所有人类之所以都有感受到桌子,正是因为有这个至高无上无处不在的存在。
太TM绕了,翻译成中学生能懂的语言就是“主观唯心主义”和“客观唯心主义”,一个信自己,一个信上帝。
不得不说,无论是王阳明,还是贝克莱,你都很难用哲学、罗辑的方法驳倒!绝对的虚无主义者、怀疑论者、唯心主义者,都是饱学大儒辩经大师,他们一生的精力都在思考真空中的球形鸡,你怎么可能辩得过他们?
贝克莱说:“物质不存在,宇宙万物只是观念的集合……”
你确实无法用嘴巴说服他。
当时的约翰逊博士听到他的高论后,用脚踢起一块石头:“老子这样反驳他!”
先问问他。
我拿什么“不允许”他存在?
我是有什么言灵魔法吗?
我不喜欢一个东西,我说出为什么不喜欢它。这没什么可辩的。
如果仅在这个阶段,就被质疑是不允许其存在。
你的辩论对手极其脆弱。
你要剜心刻骨的问他,究竟是什么东西击碎了你那漂亮的小心脏?
为什么别人不喜欢你的小玩具,就仿佛拥有了不允许它存在的能力?
你那晶莹剔透的可爱玩具,在邻家女孩说一句“丑陋”之后,就自动粉碎?
那它到底是什么?
它是不是一个虚构的可悲的,易碎的梦,只要人们不承认它美,它就会消失?
如果不是,你那就是你在那可悲的小玩具身上寄托了太多它承受不了的期待。
你无法接受别人对它的不喜欢,但又不能直说,只能假装是我们不允许它存在。
你想掩盖什么?
你最怕批评,所以才会偷换概念,所以才会预设前提。
不要装作支持“我誓死捍卫你说话的权利”,呸!
你才是最想盖一言堂的那个人。
你拒绝看见别人说你手中的小娃娃丑陋,已经溢于言表啦!碧池!
好,如果你的对手脱离了这个层次。
你确实把这个东西上升到“不该存在”的讨论。
那就要阐明,讨论“谁该存在、谁不该存”在是你的自由。
而你没有能力让这个东西“不存在”,更不用经过谁的“允许”。
像这样:
噢噢噢,原来我可以使你喜欢的那个可怜的小东西不存在。你为什么不早说?
我以为我只能靠打字表达我的观点呢,
原来我还拥有如此通天神力。
那我现在很不喜欢你,你能不能给我当场去世?
别回我帖子!我允许你说话了吗?
你敢沉默?我允许你不说话了吗?
我不喜欢你喘气的样子,我允许你呼吸了吗?
你为什么没有听从我的命令?
你为什么还活着?
还不是因为我说什么都决定不了事物的存在与否。
你只要还在心跳,就是证明我只是在论证“该不该存在”
只要呼吸一口气,就是在证明我的键盘并不掌握生杀大权。
只要你还在人世,就是证明你在偷换概念!
你说话啊,你刚才的立场只要活着说出口就是错的。
还有,从论证他该不该出现,到有权禁止它的出现。
相当于从民间讨论、意见采纳、国家立法。
你偷换的概念之间,有整整一个国家权力机构的距离。
你欠我一个国家,还得起么?
如果,你确实有能力让不喜欢的东西消失。
或是指代你对某些事物具有生杀大权。
且这东西不属于你的私人物品,关乎着他人的利益。
那么你该辩驳的是,你为什么让它消失,并提出你的正当理由。你要说明,让它消失的理由不是,或不仅仅是因为你不喜欢。把你的合理性和正义性拿出来辩。
如果你确实仅仅因为个人喜好而决定一个不属于你的东西是生是灭。而没有提出任何正当理由。
那就不要辩驳,因为你确实是错了。
有错就要认,挨打要站好。
郭敬明点评《演员请就位》中某组演员的表演。
郭敬明:完全无法忍受!你们的表演是分裂的,台词、动作也没有内在逻辑,我根本看不出你们之间是什么关系,你们的表演实在太浮夸了!!!
演员:你可以继续不喜欢你不喜欢的表演,但请允许它存在!
郭敬明:MMP……
我一生都会记得本科马哲课老师给我们讲的例子。有人问黑格尔“你怎么证明这张桌子是没有意识的?”黑格尔用他厚重的大皮靴狠狠地踢了桌子两脚:“这世界上有比这重要得多的事情值得去研究。”
明白了吗?
你让我去探究桌子有没有意识,我确实没法探究。它或许确实是有意识的,正在骂我无缘无故踢它,但那又如何?它能拿我咋办?它的意识能对这个物质的世界施加哪怕一丁点儿的影响吗?
它不能。
虚空对虚空的辩经没有任何的意义,“我牛逼是因为我牛逼”的循环论证没有任何的意义。网线一拔,你的喜欢或者不喜欢没有任何的意义。世界是物质的,你的精神要想发挥作用,就要作用在物质上,否则你就是那张桌子。
你在吃饭,你旁边有个人吃屎
你不喜欢吃屎,难道你不会去制止他吃屎吗?
你无非就是三个选择嘛
一个就是忍着恶心
一个就是掀桌子
还有一个,就是换个地方吃。
而实际上,任何一个人他心底的想法绝对是抓住那个吃屎的暴打一顿。
但是通常现实生活中,大家又不会去这么做,为什么?
怕那个吃屎的拿屎糊人。
你可以打赢他,但是他一定不会输
那么问题又来了,我不喜欢一个事物,我他妈为什么要允许它存在?
从来就不是我允许它存在,而是压根你没给我选择的机会
就像我吃饭的时候,你端着盆屎在我面前大快朵颐,我肯定允许你这么做。
因为我怕你拿屎糊我,毕竟你都敢吃屎了,我还能说什么呢?
我允许我不喜欢的事物存在,是因为我改变这种情况,需要一定的抉择成本。
权衡利弊之下,思来想去
算了,算了,今天碰到个傻逼了。
但是当我在吃饭,你端着盆屎在我面前晃悠,然后还跟我说,这个屎才是精华,由万千山珍海味集大成。
然后,你蘸着屎就往嘴里喂,还劝我也尝一下
我不乐意了,你一屎盆子就扣过来,还跟我说
你不喜欢的事物,你甚至不愿意了解,也不愿意尝试,就不允许我吃屎!
该说不说,不把你屎打出来,算你肛门紧。
所以,这句话你们不觉得扯蛋嘛?
我既然不喜欢,我为什么要允许它存在呢?
我允许它存在,无非就是我改变不了,我只能装作大气的样子摇了摇手表示无关紧要
但是这有个大前提,你不能端这屎跟我科普这个屎有多牛逼。
这种情况,绝对不是你应该顺着杆子往上爬,并告诉其他人说,你看你看,别人都允许它存在,你为什么不允许?还不就是你心眼小!!
谁不希望这个世界照着自己的想法走啊?
只是有些很离谱,很反人类的事物,或者反大众化的东西
你非拿着这种傻宝观点来作为挡箭牌,端这盆屎不知道臭,还自以为与众不同,标新立异
寒碜不寒碜啊?
自我高潮吗。
我不喜欢的事物,只要在它不影响我的前提,我允许它的存在
但是,请麻烦给我选择的权利好吗?
你问我吃不吃屎,我说不吃,你就跳脚骂娘,说我不懂欣赏,未了还用道德绑架逼迫我承认你吃屎很牛逼
但是我想说的是。。。。
吃屎,并不牛逼。。。。我家的狗,也吃。
我是狗子
希望你幸福
“你可以继续不喜欢负面的看法,但请允许它存在”
我寄吧谁啊,能不允许它存在它就不存在了?
你寄吧谁啊,能「授权」我可以我才可以了?
答非所问,只是想到了很好玩的事:
A:你可以继续不喜欢你不喜欢的事物,但请允许它存在。
B:所言极是!自己不喜欢看《无职转生》《DARLING IN THE FRANXX》也就罢了,关掉不看就是了,还得举报下架害得别人也看不了。不爱看AO3上的耽美文也就罢了,非得举报封禁。最坏的“大举报时代”来临了!
A:…不,我说的“你不喜欢的事物”是指肖战。
你跟美匪说这话去啊!
你让他别杀印第安人啊!
你让警察别打黑人啊!
你让飞机别满世界扔炸弹啊!
你让美匪把钱拿出来救难民啊!
我不准备回答你我喜欢不喜欢你的那点腐败情感的小破烂,但你要跟我玩柴静味,那我只有一个回答——
对付侵略者,就要用他们听得懂的语言跟他们讲话。
不用反驳,因为说这句话的人用心非常险恶,用一句话偷换了两个概念。
一,把一个实实在在的明显的客观的有问题的事情,偷换成一个抽象的主观的概念“你不喜欢的事物”。
二,把别人质疑这个问题的权利,偷换成“不允许存在”。把自己塑造成一个受害者的形象。
什么叫存在啊?存在在哪儿啊?存在在这个舞台上?还是存在在这个世界上?
简单的说,就是通过把具体问题模糊化来美化自己的丑恶,丑化别人的正义。
举个例子,张三不喜欢吃香菜,郭敬明往他碗里放了一大把香菜,然后和他说“你可以不喜欢香菜,但是请允许它存在”。
张三怒了要揍郭敬明,郭敬明说“你可以不喜欢我,但是请允许我存在”
问题是张三没有不允许香菜存在啊,他只是要把香菜倒垃圾桶里,垃圾桶里的香菜就不是香菜了?就消失了?
他也没有不允许你郭敬明存在啊,他只是揍你一顿而已。揍你一顿你就消失了?气化了?分解了?
你往人家碗里扔香菜这件事儿呢?就这么被你混过去了啊!
所以郭敬明这种话完全只是扯犊子而已,李成儒老师没有不允许何昶希存在,他只是要求你郭敬明不要把一个给优秀演员的s卡给一个垃圾。
你郭敬明不把这张卡给何昶希,他就不存在了?当然不是。
是不是每一个被你淘汰的演员都可以说“郭敬明你可以不喜欢我,但是请允许我的存在”?
那么李成儒不让存在的是什么呢?李成儒不喜欢的是什么呢?是你郭敬明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权力。
但是郭敬明他故意模糊了概念。听起来像是李成儒不允许何昶希存在。但是实际是:
你可以不喜欢我郭敬明任性胡来的权力,但是请允许它的存在。——老娘就是要胡来,你管不着。
那么,你可以不喜欢我李成儒的评价,但是请允许我继续骂你这个垃圾。谢谢!
你们要允许言论自由,允许他说这种话。
但是你们没有言论自由,不能批评他说这种话。
老言论自由了。
郭敬明这一句话的潜台词,实际是「存在即合理」。
但这里的「合理」,明显就是东方语境的滥用。
黑格尔“存在即合理”,实际德语原文是:
Was vernünftig ist, das ist wirklich, und was wirklich ist, das ist vernünftig.
翻译为英文为:
What is rational/reasonable is real/actual and what is real/actual is rational/reasonable.
汉直译:
凡是合乎理性的东西都是现实的;凡是现实的东西都是合乎理性的。
「现实的」等同于「存在的」问题不大,但「合理」却和「合乎理性」具有天壤之别。
因为哲学范畴的“理性”,并非汉语理性二字的意旨,而是源于本体论。
古希腊哲学家发现了精神(理性)和物质(体验)世界之别,为了解释这个世界,构建了理念论和实体论。
精神世界有一个至高的本体,柏拉图称之为“理念”,现实世界是理念的折射,现实世界的美是不完美的,真正的完美存在于理念世界。而亚里士多德作为实体论的代表,则有精神实体的概念,甚至认为上帝就是至高无上的圆润实体。
他们都相信,现实世界之上有至高无上的本体。
近代知识大爆发之后,人们无法解释后天经验和本体世界的断层。
为了解释这个矛盾,康德提出了先验哲学,认为人存在先于后天的经验。
而黑格尔作为古典哲学的终结者,近现代哲学的开端者,无异于是集大成的。
他通过概念的方法,把实体和主体真正的统筹了起来,认为:实体即主体。
在这样的概念之下,他的理性,本质是精神的“理性世界"范畴,但同时又和现实的经验世界是密切不可分的。
所以,黑格尔的原话,实际相当于是这样的:
凡是合乎「理性世界」的东西都是「现实世界」存在的;凡是「现实世界」存在的,都是合乎「理性世界」的。
注意,这里的「理性世界」,在黑格尔的眼里是客观存在的。
黑格尔作为哲学集大成者,利用逻辑学、辩证思维,统筹了他以前的整个哲学史,但"理性世界"依旧是他的内核。这也是为什么从黑格尔那里吸收了大量血液的马克思,认为黑格尔属于客观唯心主义。
阉割化的「存在即合理」在中国可谓是深入人心,几乎没有什么人了解甚至关心它的原旨。
黑格尔的原话是无所谓对错的,确切的说,哲学本身是无所谓对错的,而是一种认识世界的观点,它可能随着人对世界认识程度的不同,不断发展。除了具体的确切的某一个真理范畴,你可以认为前人的认知和后世是割裂的,但不能认为是错误。后世的所有认识,本质上都是建立在前人认知的基础上。很多对于世界本源的看法,本身就是远远大于科学本身所知范畴的。
本质上来说,近现代科学的大爆炸,和近代哲学的发展也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阉割化的汉语语义下的「存在即合理」,天生赋有「合乎天理」的华夏文化原生概念。如果说道家的天理和黑格尔的理性还有些类似,那么董仲舒、朱熹等后儒化的「天理」,则更加接近于神权、王权、人间秩序的合理性,一种理所当然的概念。
于是「存在即合理」自然便从一个世界本源认知的范畴,滑坡成了「道德伦理」范畴:
你不喜欢的事物的存在性是理所当然的,所以,你需要允许它的存在。
其实这是根本不用反驳的。
就好比父亲放了一个贞子布偶在孩子的床头,并告诉他:
你虽然不喜欢这个贞子娃娃,但她的存在性是理所当然的,所以,你需要允许它的存在。
但这个孩子长大之后,父亲老了之后,得癌症要死了,孩子也可以见死不救:
你身体内的癌细胞的存在是理所当然的,所以,你需要允许它的存在。
用「存在即合理」的逻辑耍流氓,谁不会?
关键还是在于——
拳头究竟是谁的够硬。
最后提醒下题主,你假设的「如果所有人都这样认为的,那么人类的文明恐怕还停留在原始社会阶段」是建立在不存在的假设上。这样反驳的逻辑出发点,只会让对方和你进行无限循环的辩论。毕竟人的想象力丰富,总是可以为了自己的想法,假设出无数种「不可证伪」的场景。
所以,真正需要做什么,我想你应该懂了。
指出大部分人的一个误区,辩论的目的不是说服对方。
辩论的目的是说服旁观者和中间派,所以你要看你要说服的中间派是什么……
明确了你要争取的那部分人才能找出最合适的策略,譬如说:我没有不允许它存在,反倒是阁下不允许批评……
一个东西的存在不需要得到我的允许,同样的对一个东西的批评,也不应当得到旁人的允许……
这个问题,根源在身份和地位的自认,而非语义和逻辑。原话是郭敬明对李成儒说的,而且说了两遍。第一遍是《演员请就位》第一季,节目中,李成儒评价郭敬明的作品,导致郭敬明不满。于是郭敬明对李成儒说:「你可以永远不喜欢你不喜欢的东西,但请允许它存在」。
第二遍是《演员请就位》第二季,李成儒不认可郭敬明的S卡决定,认为郭敬明是在任性妄为,破坏标准。郭敬明于是说:「你可以继续不喜欢你不喜欢的事物,但请允许它存在」。这也是为什么这句话里会有「继续」一词,因为第一季,李成儒已经不喜欢过郭敬明一次了。
为什么说这句话跟身份和地位的自认有关呢?举个例子,以前我爸叫我不要玩得太疯,我通常的顶嘴就是:难道我玩都不能玩了吗?郭敬明面对李成儒,明面上是晚辈,实际上也是晚辈。面对李成儒堪称尖锐的评价和激烈的反对,其实郭敬明当场除了回避和转移话题,很难有别的更合适的反应。
视批评为攻击,视反对为打压,是弱者在与人沟通时最常见的心理反应。这里的弱者不是指心理脆弱的人,而是指下者。你说我玩得太疯。那我就要认为你是不准我玩。你说我书写得不好,对S卡理解有误,那我就要认为你是在不让我写书,不让我做决定。你本来想讨论「我的存在质量」,我却逼着你讨论「我是否可以存在」。
如此一来,我就回避了你设定的事实讨论,引导话题走向价值讨论。一旦进入价值讨论,下者就有天然的优势,尤其是舆论优势。正如每次我委屈巴巴对我爸说:难道我玩都不能玩吗?我爸总要张口结舌好一会。这时一旁的家人,往往就要护我进怀里,让我爸住口,同时责备他管得太宽。
回避批评,可以护卫下者的自尊。毕竟没有谁愿意一直待在被批评和被评价的位置上。你尽管比我年长,比我有经验,比我有成绩,甚至比我正确,那也并不意味着,我要低头聆听你的教诲。另一方面,对个人甚至是社会而言,一旦在沟通和交流中,习惯于以弱者和下者自居,往往也就意味着,你在频繁回避真正的问题,也在拒绝沟通。
如果不仅是在沟通中如此,在日常生活中,也长久地以下者自居,那就很可能,你只是在想办法理直气壮,做尽坏事。就像郭敬明将奢侈品放上微博的同时,写文章透露他曾经面对庞大的上海,多么地茫然无措。因为上海曾经伤害他,因此此刻他蓬勃的物欲,就成了伤口愈合后,额外的凸起,合理且自然。就像这个问题下,有答主说到「美匪」。按理这个问题,八竿子也打不到北美洲那地,但人一旦以弱者自居,以受害者自居,就往往要趁一切机会,话说尽,事做绝。哪还有空顾及其余。
谢谢。
我确实可以允许它存在,但麻烦你也不要拿它在我面前刷存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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