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

如何看待《工人日报》对李子柒的评价?

回答
《工人日报》对李子柒的评价,可以说提供了一个颇具深意的视角,它不仅仅是停留在流量和商业成功的表面,而是挖掘了她现象背后更宏观的社会文化意义。如果细致地去看,会发现这篇评价 durchaus 值得玩味。

首先,要理解《工人日报》作为一个主流媒体,尤其是工会刊物的定位。它的视角往往会更关注劳动、生产、以及社会价值的体现。因此,当它谈论李子柒时,不会仅仅是赞扬她“有多火”、“赚了多少钱”,而是会去审视她所代表的某种“劳动”状态,以及这种状态对社会可能产生的积极影响。

文章中,很可能强调了李子柒视频中那种“躬耕”、“劳作”的画面。这与当下社会普遍存在的“高强度”、“高压力”的劳动形态形成了一种反差。 《工人日报》可能会借此传递一种信号:回归田园、尊重自然、脚踏实地地劳作,本身就是一种值得推崇的生活方式,也是一种文化符号的回归。它可能在说,李子柒的视频不仅仅是展示了乡村生活,更是唤醒了人们内心深处对那种质朴、自然生活状态的向往。

其次,文章很可能触及了“文化输出”的层面。李子柒的视频在全球范围内获得了极大的关注,她用一种几乎没有语言障碍的方式,展现了中国传统文化、农耕文明、传统工艺等等。 《工人日报》作为国家级媒体,自然会从中看到她作为一种“文化软实力”的潜力。它可能会强调,李子柒的成功在于她能够将中国传统文化的精髓,通过现代化的传播方式,以一种易于被国际社会接受和理解的语言呈现出来。这种“润物细无声”的文化传播,比生硬的宣传口号可能更有力量。

再者,评论可能会对李子柒所体现的“匠人精神”有所赞许。她的视频中,从播种、耕耘、采摘,到制作食物、修缮房屋,每一个环节都显得一丝不苟,充满耐心。这种对细节的打磨,对传统技艺的尊重,在快节奏的现代社会显得尤为可贵。 《工人日报》可能会借此,呼吁社会各界都能在自己的岗位上发扬这种“工匠精神”,无论是在工业生产还是在文化创作,都要追求卓越,不负时光。

当然,评价可能也不会完全回避商业化和流量的问题。但其侧重点可能在于,李子柒的成功并非仅仅是依靠“网红”的噱头,而是建立在对传统文化的深入挖掘和对生活美学的独特呈现之上。她将个人化的生活体验,上升到了具有普遍意义的文化价值,这是她能够获得广泛认可的关键。

总而言之,《工人日报》对李子柒的评价,更像是一种对她现象背后所承载的社会文化价值的肯定和引导。它可能在表达一种观点:在追求现代化的同时,我们不能忽视那些根植于民族传统、体现劳动之美、蕴含生活智慧的东西。李子柒的成功,或许可以被看作是一种传统文化在现代语境下的活化与创新,一种对“美好生活”的具象化表达,而这恰恰是主流媒体愿意看到并加以宣传的。它不仅仅是在评价一个人,更是在借此传递一种关于文化传承、劳动价值和生活美学的社会共识。

网友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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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是农村人,我们那里是种稻子的。

真实的农村生活是十分操蛋的。

水田里干活不只是累,还他妈很危险。穿靴子会被深深的稀泥焊住,常常是脚提起来了靴子还在泥巴里,想要动作快就得光脚。但是水田里的木棍石子是捡不干净的,几乎每隔几天就会被什么东西戳破脚。在肥沃的漆黑稀泥里被戳破脚,必须及时处理。破伤风可是会死人的。

(现在好多了,我二姑夫还在种田,我看他总是穿一件连体有肩带的橡胶连裤靴,那个不会被泥巴吸住。以前其实也有这个东西,属于传说级装备,只有搞养殖的清理鱼塘才会穿,现在便宜了。)

不过我只会插秧,用牛耕田我倒是不会,我爷爷会,他的脚总是受伤,要么是石子木片戳伤,要么是铁犁划伤。

秋天收稻子也很痛苦。干枯的稻子里有很多灰尘和让人皮肤刺痒的碎屑,稻叶有细小的锯齿,百分百会在手臂上留下无数又痛又痒的划痕。当然可以穿长袖戴口罩,代价就是衣服会磨破,被口罩和草帽捂一脑袋汗,我初中时候有一件衣服穿着很舒服,但是就在干活的时候被磨破了。我到现在也没扔,干活的时候仍然穿它。

农民对木柴的用量很大,因为煤气不安全而且贵,我们那里普遍用的是烧柴火的灶台,虽然换成了水泥的,还是得去山上砍柴。细小的柴火虽然好弄,但是不禁烧,只能用来引火。储存的柴火必须以圆径五厘米以上的木头为主,粗了没事,可以劈开。用一种叫马叉的东西来扛回家晒干。走两里地而已,青少年的我得换十来次肩,不然疼的受不了。刚锯断的活木头,一马叉至少得有四十斤。马叉是用料十足的木制品,本身也有十来斤。我总是用一块脏兮兮的毛巾垫在肩膀上,走出去五百米就压实了,跟没有一样。

就算你什么也不干也很痛苦。晚上必须记得关窗子,不然虫子会被灯光吸引,成群的飞进屋子。就算关了窗子,早上偶尔也会发现各种奇形怪状的大虫子死在屋子里。郁美净盒子那么大的飞蛾和甲壳虫,我都有幸见识过。超大的甲壳虫还是在镇上中学的教室里看见的。我印象最深的一次是在水泥公路上骑自行车,看见一只棕色的蝗虫,看上去居然有电动剃须刀那么大,呆呆的趴在路边,喜欢抓蝗虫喂猫的我第一次害怕了,我当时甚至不敢骑车去压死它,我不确定我一人一自行车能不能干得过这鬼东西。普通体型的蝗虫力气大到可以用后腿弹懵没有经验的猫咪。这么大的蝗虫我怕它弹死我。


但是,我仍然喜欢看李子柒,因为我在里面看到了很多我一个农村人也不了解的手工技术,而且我希望有朝一日农村真的可以富裕到像李子柒描绘的那样轻松惬意,当然更可能实现的是马逆前卒的那种图景。我姐把李子柒给我奶奶看了,我奶奶也挺喜欢,她回忆起了很多她以前干过的手工活,说了一些我们没听她讲过的事。至于有些人讨厌的不真实感,我奶奶并不介意。我想正是因为能分辨出来真假的界限,所以她不在乎。

那些因为不真实而说怪话的人,是在用一种超然于农村之外的视角俯视农村,是他者的心态,他们作为观察者对农村这个客体总结出了一个自己的认识,并把这种认识作为自己的一个认识“成果”,因此抗拒与这种成果不符的东西。农民们看见此类作品虽然也会调侃这种不真实,但不会那么气急败坏。因为农村是农民生活的世界,农民对于世界本身如何认识地十分清楚,不会觉得有人做几个视频就能弄瞎所有人的眼睛,让人看不清现实。所以农民反而不在乎这种扭曲,就像他们不会在乎象牙山的村民怎么一天到晚穿那么干净一样。文艺作品对现实的扭曲多了去了。郭德纲的话言犹在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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