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一个画画的去治国?还不如上郭德纲于谦呢。
双核比单核安全多了,听相声还能图个乐……
简单直白的讲
因为tg当政,打破了财阀、学阀、地主对话语权的垄断,打破了信息和文化的壁垒。
横扫了一切牛鬼蛇神、土豪劣绅和封建余孽,让为“官三代方知穿衣吃饭这样的特权和礼仪享受”,下放到了每一个泥腿子身上。
在他看来,为泥腿子当家做主的党谈不上什么精神追求,没有文人气质和精致感,更没有长久剥削奴役他人养成的“人上人”高级感。
当然,他在大放厥词文脉已断的时候,肯定不会想起“文以载道”四字。
他要的文,是“谈笑有鸿儒,往来无白丁”的文,是“躲进小楼成一统,管他春夏与秋冬”的文,要的是“为赋新词强说愁”的文。总之一句话,矫情的文。其实也可以看出他是九年义务教育的漏网之鱼。
新中国的成就有目共睹,谁建设的,谁付出的?
文脉断绝了,当今国民文盲率是多少?受高等教育的同学越来越多?中国专利申请论文发表近年连续保持前三…
他纯粹是坏…
2021.01.11,2.3万赞,还有几百关注,让我小激动了一下。
点赞的多,也有在评论区喷的,更有私信追着骂的,问题不大,反正也不扣工钱…
有两个问题说一下:
第一,有人问我“你也配谈中国的文脉,你懂吗?”。答:配也不配,又不配;似懂非懂,又不懂。
第二,又有人问,“你懂陈丹青的说文脉吗?”
我举手回答,这个题目我好像会…
他们还唱了合一首《光阴的故事》,视频三分多钟,众所周知,视频是不能造假的,微博上还有。
众所周知,时光容易把人抛!
地主是草根?逗我?
后来想想,在陈丹青眼里好像确实如此。他评价建党伟业时曾经这么说:
《建党伟业》是一部向北洋军阀政府致敬的电影,该片用生动的镜头,精彩的案例,温馨的细节,为我们描述了这样一个时代:报纸可以私人控股;新闻可以批评政府;大学可以学术独立;学生可以上街游行;群众可以秘密结社;警察不可随便抓人,权利有边界;法律有作用;人权有保障;穷人有活路;青年有理想。
乍一看十分有理,原来这部电影是在变相黑我党。仔细看看不对呀:
私人控股报纸的是谁——资本家
新闻撰写者是谁——知识分子
学术独立主体是谁——知识分子
学生是什么——将来的知识分子
民国时期谁在秘密结社——资本家和知识分子
警察不能随便抓【资本家和有影响力的知识分子】;权力的边界、法律的作用、人权的保障对于【资本家和有影响力的知识分子】有效。比资本家穷的知识分子有活路,青年知识分子有理想。
在陈丹青先生眼里,所谓“人”就是指资本家和知识分子,因此穷人就是穷知识分子,草根自然就是出身农村地主家庭的知识分子。
那在陈丹青先生的眼里,全国有多少人呢?
一、城市人口估算
首先我们来估算他眼中的城市人口:
(数据来源于1948年编写的《第二次中国教育年鉴》)
1935年,全国共有专科以上学历者81900人(死活都算上),再加上一些准备读大学的“未来知识分子”和资本家,减去一些在此过程中死亡的,姑且算作10万吧。
结论一:处于民国“黄金十年”的1935年,全中国城市中共有10万人。
二、农村人口估算
好,现在开始估算农村人口,也就是陈先生所谓的“草根”。
(数据来源于著名经济学家钱俊瑞1934年发表的《中国现阶段的土地问题》)
受个人条件所限,钱俊瑞先生所调查的总户数是不准确的,但阶级比例基本合理,地主阶级户数占比约4%。据内政部1936年进行的普查结果,全国共有近8万6000户,约4亿8000万人,据此粗略估计共有地主1920万。我们帮陈丹青先生假设,小地主也是草根,于是可以得出
结论二: 处于民国“黄金十年”的1936年,全中国农村共有1920万人。
三、总结论
10万城市人口再加上1920万个草根,在陈丹青先生眼中,中华民国人口总数约为1930万。
那剩下4亿6000多万的是什么东西?
猪啊驴啊什么的,差不多吧。(但绝不能是狗,因为狗是人类的朋友,那群东西配不上。)
如此看来,两千年文脉确实断了。这全要怪土地改革,本来草根地主阶级处于人类社会最底层,已经够可怜的了,你们还非要斩草除根,摧毁这文化摇篮。
你们这群人啊,尤其是领头的张麻子,明明考进大学挤进人类社会,明明可以用刀宰猪吃肉,用鞭子抽驴干活,却反过来攻击我们人类。
你非要让笨猪有书读,让蠢驴饿不死。你忙活了一辈子,让驴平均可以活70岁,可自己连儿子都死光了;让80%的猪都识字,可现在还有几只为你说话?
其实陈丹青没必要这么悲观,他所谓的这断了的两千年文脉,在张麻子死后已经开始慢慢接上了。
梁启超在东大时,门人罗时实、朱雨锋问曰:“国粹将亡,奈何?”
梁反问:“何以国粹将亡?”
对曰:“先生不见今日读经之人少乎?”
梁勃然拍桌曰:“从古就是那么少!”
有次清明没事扫完长辈的墓在公墓里面转来转去,观察墓碑上人的生卒年,发现一个奇怪的现象——
出生在清朝末年到民国初年的人,男的都叫“三富”、“二蛋”、“老八”,女的直接叫“曹王氏”、“张李氏”云云。
到了30年代以后出生的人名字就有了变化,虽然“国富”“进财”“桂英”“淑秀”还比较俗,但起码有个名儿了。
这段时间谁来了,大家都知道。
“刘季”“朱重八”这种名字在那个文脉没断的时代是普遍现象,现在你党一来这些泥腿子和小脚丫头居然和我一样能有名字了,你说这成何体统呢?
陈丹青这类的文化人,最常做的就是吃你的饭,砸你的锅。他没有什么真知灼见,只会发牢骚,讲怪话。他喜欢的是有话语权,是他高高在上,凌驾于人的话语权。他梦境中的理想国是他这种人可以成为人上人,只需动动手指头,动动嘴皮子就可以成为“大师”,万人敬仰。而老百姓的疾苦,他老人家是看不见的,更不用提如何去解决,那都是有辱斯文的俗物,拿来讨论,都有辱清听。至于说国家建设啦,社会发展啦,那都是色,五色令人眼盲,五音令人耳聋。他老人家追求的是最高尚,最高层次的空,一干凡夫俗子岂能领悟?
也不能说他一无是处,他一个擅长清谈,犹如魏晋名士,高谈阔论,实无一物。另一个擅长画大饼:大洋彼岸是他的精神家园,人间天堂。
总之,他是有中国人的皮,又有印度婆罗门的骨。穿越到了现代中国,百般无奈,只好利用自己的影响力试图改造新中国变成旧中国。
如果一个人怀念一个只有少数人垄断文化和知识的时代,称非此不足以承文脉,非此不足以保斯文,那么其真实想法必定如下:
嘴上说的:成为鲁迅。
真想要的:被叫老爷。
嘴上说的:文脉已断真可悲。
心里想的:垄断难续咋优越?
嘴上说的:没有当年热血青年。
心里想的:草民竟作奋臂螳螂!
嘴上说的: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
心里想的:给自己镀金,给老爷造神,给私计继家业,给百姓戴枷锁!
总而言之:本来他们家族人上人做的好好的,人民得不到教育,自然威胁不到他们。所以可以假惺惺的怀念当年如何。
现在人民得到了知识,有了自己的想法,他反而骂人民愚昧、骂人民没有思想和气度。这已经不是叶公好龙了,是睁着眼说瞎话了!
这样的人还继承文脉?还号称斯文?
斯文后面怕是要加个后缀!
你们要抓的山村草根鲁迅和我周树人有什么关系?
我周树人,浙江绍兴府出生,绍兴,越国王都,自古江南重镇。
我周家乃是江南名门望族,爷爷翰林进士,虽然官途有阻碍,但耐不住家里有钱卖田捐官捐出个内阁中书。从此奢华天伦,日记里写的不是买姨太太就是姨太太吵架。写的都是啥啊我都看不下去一把火烧了。只可惜周家小孩不争气老头子一时糊涂还想贿赂考官才被双规的。
我家住浙江绍兴市中环的中心,绝对的黄金地段还得是个带院子的大house!那个园子叫百草园。也不贵,就一万五千现大洋。也就一般草根努力一辈子也买不起的程度吧。
(根据1918年清华教员狄登麦调查:当时北京城的五口之家,每年的最低生活费是100块大洋。换句话说,一万五千现大洋够北京城草根五口之家吃150年。)
我爹秀才,拿着国家固定工资和家底也是衣食无忧,虽然中间爷爷的事情受了打击,但是凭着家底典当一下,那抽烟喝酒看名医还是够的。
我自己从小就是少爷,家里有保姆长妈妈伺候,从小养尊处优吃香喝辣,上最贵的学堂看别人看不起的书,学别人根本接触不到的洋务。十二岁以前比城里其他的孩子都叛逆且无忧无虑。
十二岁的时候爷爷出事情去乡下避了三年,第四年家族想起来要分爷爷留下的房产,我家爹虽然死了,我们孤儿寡母虽然被欺负但终归还是分到了,而且又不用再给老爹看病抽鸦片,这些遗产终归是够用还有富余的,于是又搬回了市里。
再后来我去南京读书,再后考的前三来公费留洋,凭着公费和家里的底子,我能长住东京和仙台,回国后又游走于北京上海南京杭州厦门等各大城市。
我这一生只在乡下呆了3年,老家的地爷爷那辈就卖光捐官了。我小时候是官三代,长大了是有遗产的富二代。你们说的鲁迅,那个山村地主家的穷苦逆境少年和我到底有什么关系?我爷爷我爹这还能算草么?我搬家赵孟頫等古董字画懒得搬,就地称斤卖的,我也能叫草根?
转手在北京工作几年的我就全款买下了两套房,而且我买的房就和我的枣树一样。一套在市中心,另一套还是在市中心。
请注意了朋友你们买的房是房,人家买下的是一整个四合院,人家家不算瓦房,光是园子就比篮球场都大!
你就不要说那个年代,你就说现代,有多少学生能和我比?有几个小学生家里有给正部级领导做秘书的爷爷?有几个大学生家里有赵孟頫的画可以称斤卖?有几个大学生的爹娘能在绍兴和北京市中心想买房就买房?而还是全款买两套院子?!他们都不叫草根我周树人倒成了草根了?
为了避免误会我连名字都改成树人了,就差直接叫思聪了,这你们还要抓我,污我是草根?!还有王法吗?还有法律吗?
这都新中国了为何就不能放过我?这是我无法理解的,想来可能有些人真的是不提我就不会说话了的。
有人没看明白。我说简单点
陈丹青的这种说法,就相当于
Peter Parker(蜘蛛侠)说:以前能进复联的都是社会上的草根和人民战士,那些养尊处优的大少爷是进不了复联的。比如我,鹰眼,黑寡妇,美国队长,绿巨人,雷神托尔,以及钢铁侠。但现在的大学生,家里都富得流油,住在城市的高楼大厦里,花天酒地,花钱大手大脚,挥金如土的。复联的文脉已经断了。
托尼·史塔克:exm?我怎么觉得你是在骂我?托尔你觉得呢?
托尔:你们凡人讨论草根,和我一个神族王子有什么关系?
布鲁斯·韦恩:虽然我是隔壁市的,但是我也有被冒犯到的感觉。。。
依据就是他自己啊。陈丹青以子议父,可谓十分忤逆不道。本身就是文脉已断的例证:
————他所怀念的北洋,是被他父亲加入的黄埔推翻的。。。。
这是我老家一带的卫星图,具体位置在安徽省太湖县山区。
这里有多偏僻呢?图中的公路是2000年之后修的,在此之前要到离我家最近的公路必须先走至少半小时的山路;如果想到镇圩坐车,则需要步行至少一个半小时。
而乡镇的班车开往县城,单程就需要至少3小时。
当然还有另一种途径是水路,机动船每天两个班次,单程也需要3个小时左右;到达码头后换乘三轮车,半小时后才能抵达县城。
在我上大学(2003年)之前,老家还有不少人一辈子都没有去过县城;
一般过年才有新鲜猪肉,平时只能吃腊肉,而且只有家里来客人才舍得做一碗;
小孩子每年生日的时候能吃上几个水煮蛋,大人……很多都自动忽略了生日;
邻居家一位爷爷因为去县医院看病享受了一次旅馆的空调冷气,这次经历他讲了一辈子;
……
我不知道这样的乡村,如何培育出陈先生所述“文脉”;
但如果培育“文脉”的前提是要我们的父老乡亲继续受苦,那这样的“文脉”,断了也就断了吧。
陈丹青怎么起家的?搞西方油画起家的,因为80年代完全临摹西方古典风格油画的人很少。他抢了一波time,然后赚了点小钱,跑到美国“大展宏图”。可惜,美国人的绘画技巧本来就是西方古典风格泛滥。他的三脚猫忽悠下改革开放初的中国人可以,忽悠不了美国人。所以,陈丹青就转型搞什么“文学”。写了基本不知所以然的“书集”“诗集”,后来借着第三波浪潮,在国内到处吹自己当年吃救济食品、住美国地下室的“人上人生活”,成功转型为媒体人。
其实,这哥们无论是绘画,还是文学。都不甚精通。以前听他一期节目,讲苏联文学的,一句俄语都不会,整场拽英语念作家人名(俄语非重音原因都要变音,英语发音不受此限制)。我的尴尬症都整出来了。里面有谈到托尔斯泰、阿合马托娃、陀思妥耶夫斯基等。整场就是宣传:专制、压迫等等固定口号。喷泉宫的历史都不了解,以赛亚伯林的访谈录都没看过,连这些作家基本的创作背景都不知道,也敢谈阿合马托娃(俄罗斯诗歌的月亮),纯属搞笑。
就听了这一期,直接屏蔽“陈丹青”三个关键字。其实,中国不缺大家,只不过陈丹青这种人是万万不会打开知网搜索一下,或者买几本难啃的大部头学习学习,更不会有什么名家学会请他来开学会。自然他只能靠着,读了几本不甚精通的西方小说,意淫学界发展、大放厥词。
归根到底,陈丹青伪装的再好,也终究是媒体套路。学界脉络,他们不关心,只关心说出这句话,能够给他带来多少流量,能割多少韭菜。
陈丹青的成就怎么就无可替代了?没了他,火箭不飞,老百姓吃不上饭了?他是传说中的台湾螺丝钉?我奉劝所有臭老九:永远要有自知之明,士不事生产,因为这口饭是国家人民赏的。如果屁股还坐歪,那就是违背臭老九的本分。
我对这类臭老九不包有一点尊重。
依据大概是:他这么大的文人,出门居然没人低着头叫他老爷了。
陈丹青是个好人。当年《退步集》我也好好读过的。现在在有些人眼里陈先生已成为大号的方韩之争以前的韩寒,7.23动车事故后第二天就有假消息说陈丹青愤而放弃中国国籍,跟总在凤凰卫视播出了大新闻被掐的白岩松伯仲之间。韩寒当年说文坛算个屁,没人真跟他过不去,毕竟才二十出头,现在他自己也反省。而以陈先生的身份和地位,炮管口径果然不是韩寒这种后辈能比的。他自称是一个老愤青,然。我要把他批判一番,仅仅是因为我反对他的说法而已。我没有任何不尊重陈先生的意思,传播上出了差错,源自我自己表述过于混乱,是要负责任的。评论中出现一位大神,表示陈丹青先生这种说法就像生起气来诅咒人断子绝孙。一旦接受了这种设定,想起来还真是萌萌的呢。
昨晚 @空如 先生写了一篇很好的答案,文采斐然,格调高尚,有理有据,令人信服,顺便把我批判了一番。因为我很喜欢他的这篇文章,所以觉得有必要写一点回应。我和他显然走了不同的路子。若在高中时代来写,我大概也会写成他那种想法。当初身边人纷纷认为我会成为一个文人,但后来我刻意压制,掩饰,改变身上的文人气,而去学习粗糙庸俗的东西,最终成为一个热爱凤凰传奇的工业党,膜蛤,能背葛底斯堡演讲,混过帝吧,高雅文人眼里大概是低俗的三次方。促成改变的原因之一是我明白了一个事实,在旧秩序下我与蝼蚁无异,其实是当代文明发展的既得利益者,急匆匆跳起来摆弄起精致的文化,不如再为大家的食堂添些砖瓦。养贵族至少三代,我也不可能挣脱童年时代的朴素感情做起精神贵族,保持低下和粗鄙让我觉得世界可爱得很,不然总觉得哪里堕落哪里不合心意,也不开心呢。这些事情自然有人操心。现在略习过琴棋书画,看过一点点书,懂点中西方的道理,这样也总算是有点文化的人了,对吧。但我和空如先生这样的文人,互相之间毫无说服的必要,观察点完全不一样,不应该要求看到同一幅图景,我能欣赏他就很好了。要是太较真,就非得把陈丹青的原文一条条拉出来辩一番。没必要。
其实高雅文化圈一直只有那么点人。十月份我到海南大学试图瞻望张志扬老先生未果,便去拜了鲁萌的灵。国内搞西方哲学的那一批人,大多曾是鲁萌家沙龙的座上宾,他们就能形成一个氛围很好的小圈子。你得承认大多数人在文化方面没有文化圈里的人的深度,说白了,没空。专长不在这。人人都跟文化圈里的一样有深度,有情怀,有学养,那专业文人存在的价值是什么?崔卫平在自述里说,一个没有专长的人在现代社会难以立足。我个人希望,文化圈的人做文化圈的事,也别太为难大家,人各自都有事。等人们不用为了生计从早忙到晚的时候,可能大家就会多附庸点风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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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文化自身有演进的逻辑,正如繁体字简化是几千年的趋势,不是一个土共能主宰的。新中国颁布的第一批简化字基本是文化传承之中已经出现的符号以及以此为依据创造的新字,而一九七七年颁布的第二批简化字就因为不合汉字的简化逻辑而迅速废止。白话文的发端发展成熟历经千年,也不是新文化运动一时之功。文革曾毁灭的东西,在一一归来。焚书坑儒也烧不尽一腔热血。外力可以影响一时,终究不废江河万古流。
2:江河万古流,也会改道。
3:语言文字在文明早期是一种魔法,识文断字者具有崇高地位,掌握在少数人手里,他们是祭司,是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者。话语即权力,语言也是政治。蒋公早期也颁布简体字,去了台湾发现被土共抢先,怒而回归满清之“正体字”,就是一种政治。我去过一些农村至今有惜字纸的说法。识字的就是官老爷。在古代生产力水平下,能够支撑一个十年苦读不务农事的读书人的基本是地主家庭。穷书生真的不穷。语文在简化,根本上是因为生产力的提升,有能力接受教育的群体不断扩大,从极少数专职从事“巫术”的肉食者扩大到一个数量可观的读书人群体,必然带来稀释和改变,口语和书面语日趋接近,平民化的要求渐渐增多,如同知乎开放注册后灌水增多,而新潮迭起。到现代社会几乎人人接受教育,大量“粗鄙”而短寿的表达进入公共话语,精英和平民在话语权上的斗争也体现于此,知乎精英magasa就反对使用网络语言,其实我以为大浪淘沙,能留下来的自然是金子。维科在《新科学》中将民族发展划分为“神的时代”、“英雄时代”、“人的时代”,我们可以说处于人的时代,这相对于神来说是粗鄙的时代,但平凡如你我,幸运地因此有了文化。从集权于神祇英雄到取诸民众是大的趋势,语言从符咒到工具也是。现代社会的主要推动力是科学和工业,文人地位下降是必然。不止文人,科技也不再是高高在上,而是为人服务。不似从前的宗教,口口声声拯救,却是要人为之服务。马克思早在一八四八年的《共产党宣言》中就已宣布:“一切固定的古老的关系以及与之相适应的素被尊崇的观念和见解都被消除了, 一切新形成的关系等不到固定下来就陈旧了。一切固定的东西都烟消云散了, 一切神圣的东西都被亵渎了。人们终于不得不用冷静的眼光来看他们的生活地位、他们的相互关系。”
4:在中国二十世纪激烈革命(无论这是好是坏我不评价)带来的现代工业发展之前,绝大多数人的信仰真的只是陈丹青所说的,活下去。你别无选择。没错我就是粗鄙的工业党,我们的前辈制造了污染土地的农药化肥,我们相信普通人在谈文化谈环保谈仁义道德之前要填饱肚子,一九四二年人吃人的时候文人们混在流民中间下场很可能是被吃掉,普通人不是伯夷叔齐。现在,是时候了。
过去农村的淳朴厚实的田园牧歌形象,倒真的是文人墨客编造的乌托邦。“人相食”在史书上屡见不鲜。陶渊明能悠然南山是因为他有银子领。家贫仍不得不考虑做官。唐朝隐居终南山的诸君,哪个不是家产殷实。农民被牢牢钉死在土地上靠天吃饭,每次由于生产力极限而朝代更替的兵祸动辄整个中国三分之一的人死去,到当代才终于可能解放,陈丹青居然口口声声人口流动毁坏了文化氛围——
陈丹青:不仅上海改变了,到处都是一样。改革开放前30年,1949年到1979年,就是我们这些城市人都给送到农村去做农民,“城市乡村化”很成功的做到了,我做了8年的农民;1979年到现在,“乡村城市化”,农村人往城里跑,变得城不城、乡不乡,没有像先进国家那样的大都市,也没有先进国家那样纯粹的农村区域,就这样混在一起过。
是文化重要还是活下去重要,我选后者。我没有文化人的骨气。
至于文革毁灭建筑和传统文化,秦始皇焚书坑儒,汉武帝罢黜百家,北朝拓跋焘宇文邕、唐武宗李炎、周世宗柴荣先后四次灭佛,蒙古入侵,明清文字狱,项羽烧了阿旁宫,未央宫毁于汉末,大明宫毁于唐末,紫禁城倒是土共力促傅作义投降给留下来了。文革之乱诚然可恶,却不见得甚于历史上多次浩劫。中华文化至今未断,屡毁屡建,代代有脊梁,现在说断是几个意思?
倒是文革之前的土改,彻底毁灭的乡绅地主存在的土壤。陈丹青所言的“草根文化”断了,他举鲁迅之类的例子,说这叫从农村来的草根。
那么大多数民众只是尘埃。他的情怀,顾及到了“尘埃里的花”,但不会顾及齑粉。
我之前的吐槽已经很轻了。现在是挂路灯。
5:从前”文化人“是个很高级的词。但现在,抱歉大家多多少少有点文化,你们做文化宣传的不比做科学普及的高级,你们传承千年文脉的不比我们传承四百年科技的高级。我会做电机伺服控制做逆变器你不会,你会考证曹雪芹的爷爷和康熙的关系我不会。谁也不比谁高一点点。你要觉得自己高一点点,那就让你们高一点点咯。你把社会批判一番,就以为自己比别人高到哪里去了,蛤丝们会自动回复一句naive.
有评论说我不懂“文化人”的意思。我想来想去,可能是在说文化人是有情怀的。你有情怀,我也有。情怀远不止值一千块,至少要一七九九。
6:文脉从前集中在少数人手里,现代已分流,学术部分浇筑为专业人士,清有乾嘉,民国有各路大师,今日分化极精,不为外人知,地位不彰,作家相对好点,以前也没有专职作家,专业化是现代之趋势;宽泛的“文化”则流淌为全民的受教育,公共知识分子的角色倒是新冒出来。陈丹青之言,诚然出自公知的一片赤诚,符合他一贯的激烈措辞。
7:陈丹青不是第一个,也不会是最后一个说文脉断绝的人,知乎上也有大量知乎已死的说法。确实会死,不会死的知乎不是好知乎。现在有知乎,以后也许会有者也。我不怕。我们现在或许”激进“,如江河时而湍急。二十世纪的变幻让所有人难以置信,其实我个人觉得,这些事情,大多身不由己。至今同样有很多人认为我们近现代的衰落,是由于传统文化的固步自封。个人觉得,面对三千年未有之大变局,温情脉脉的小清新恐怕玩不转。汹涌之后等待我们的也许依旧是大浪。但江河会改道,仍旧万古流。
8:我受教育程度有限,身为一个工业界人士参与这种话题,性质和陈丹青身为画家掺和文化类似。纯粹自己的想法,不专业之处甚多。取匿,原答案留来挂路灯。
PS:题主给的链接已经失效。凤凰网的文稿在此:
-----------------------------------------第一次打分割线,是这样打的没错吧-------------------------------------
前面的人已经简明扼要阐述了答案,本来已足够。我这个纯吐槽来的,就匿了几天。
希腊人觉得,起初,人类处于黄金时代。嗯,这个人类当然只包括男人。这个时候人人都是高尚的。
后来就是一部堕落史。一直到了黑铁时代。而且两千多年前就是黑铁时代了。照着元素周期表掐指一算,我们现在大概处于锂电池时代。
犹太人觉得,起初,人类居住在伊甸园。然后堕落到需要大洪水清洗一遍。你们这些背负原罪的愚蠢的人类啊,荣耀永远归于万军之耶和华。耶稣是什么,这么晚才生出来,能吃吗。
中国人觉得,起初尧舜时代是人间天堂。从孔夫子就觉得礼崩乐坏啊。最起码有一百二十一万三千六百二十五个文人说过“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当然,有人还是很厉害,“江山代有才人出,各领风骚数百年。”
鲁迅笔下的九斤老太太的口头禅是,一代不如一代。
七零后没经历文革没有历史感。
八零后独生子女自私自利。
九零后幼稚可笑。
零零后都是七零后生出来的。
壹零后都是八零后生出来的。
一代不如一代。
有些人爱说,想到年,老子也是海淀银枪小霸王,今日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啊。
凤凰传奇出来的时候,人们纷纷摇头,这他妈是个啥子哟,哪里有邓丽君好听,这他妈也能叫音乐?
格里高利圣咏最高,巴赫亨德尔次之,贝多芬莫扎特又次之。门德尔松肖邦,凑合。施特劳斯烂俗,勋伯格已入魔道,当代流行乐啊,这还能叫音乐吗?乐脉已断啊。
69年Woodstock之后,再无摇滚。
红磡魔岩三杰之后,中国摇滚已死。
崖山之后无中华。
民国之后,再无大师。
最后的大师季羡林。跟上一句放在一起怎么这么喜感。
再也没有真正的淑女名媛了。
文革毁灭了中国传统文化。
高古的诗人荷尔德林。
古早。古早。古早。
公民凯恩不可逾越。
黄帝内经教你长命百岁。现代医学都治标不治本。老中医在民间。
周易包罗万象。道德经已经差了那么些味道了。
半部论语治天下,朱子注释战五渣。
今上不喜欢奇奇怪怪的建筑,众人道:我们家蛤蛤,会夏威夷吉他,会唱小夜曲,不知比他高到哪里去了。
过去的东西嘛,总归是好东西。现在的都是渣。
人类从长远来看是进步而非堕落,人类的智慧和能力是一代代积累下来的,这种观念其实从进化论出现和科技成为社会主要推动力的十九世纪才大量出现。因为科学家和工程师有叠罗汉的特殊技巧。而过去文人们做的事大多只是为祖师爷续一秒。
当然,现代就算在人文社科的学术领域,基本上大家觉得是越来越强的。学术圈里,不管理工农医文史政经,每个成熟学科都有各自的研究方法,大家用论文专著叠罗汉,大多数掉下去了,但无名山总在不断增高,那都是前辈学人的皑皑白骨啊。你说断就是断啦?
有一点可以确定,现在的人类确实不一定比古代来得幸福。因为欲望永远大于能力。
有一点也可以确定,未来的人类大部分能力都比现在强,因为欲望永远大于能力。
还有一点也可以确定,好些东西会渐渐消亡,譬如黑胶唱片,柯达胶卷。总会有人唱一曲挽歌。运气好的可以在博物馆里展览供人凭吊。总有人觉得它们更好。
那么问题来了,文脉怎么算断了?
以往文人们跟宗教的祭司似的,享有最终解释权,没几个人识字,你对平民说这是鹿,没人说是马。现在你想靠完全的信息不对称唬人,恐怕很困难。
汉赋唐诗宋词元曲明清民国小说当代段子郭敬明,这文脉清晰着呢。词刚出来的时候被写诗的人嘲笑,士大夫写词只是消遣。明清小说主要在卖肉方面发力,大量小说不署名因为这个活计丢人。现在你就敢拍拍胸脯说段子手和郭敬明没有春天?
陈丹青先生说这话毫不意外,他是个忧国忧民的文人,具有两千年文脉传承下来的文人魂,眼见难继往圣之绝学,于是和前辈们一样感叹文脉要死要死要死。
说现在文人趋炎附势浮躁不堪啦。以前当官的难道是文盲?
说现在文人谄媚圣上摇尾乞怜啦。李太白写云想衣裳花想容是写给谁的?
说现在文化钳制思想不自由啦,可怜魏巍秦汉诸子百家尽凋零。
中华文化史绵延至今,那么多大风大浪,几入绝境,至今生生不息。是谁扛下来的?
陈丹青先生是个艺术家,文人。文脉断不断,跟他关系比较大。他可以去续一秒。
关我屁事。
中国目前有三种人比较可怕
第一种是搞文艺却喜欢谈历史政治的
第二种是搞传媒却喜欢谈转基因雾霾的
第三种是搞生物却喜欢天天上央视弄个大新闻的
对应的谁大伙肯定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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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一个画匠出身,装什么文人
其实我应该也算个有“文脉”的人吧!就来说说文脉是怎么一回事吧!
我奶奶出身于书香门第,还是个老牌的。连续六代祖先都是举人出身,还出过一个进士。
虽然没有两千年,但也有一百四十多年。
但这个“文脉”怎么来的?是因为我奶奶那位祖先当过一个进士的书童,这个进士有个女儿,却没儿子。我奶奶的这位祖先也算努力,考中了举人,还得了个老婆,代价就是从此后代改了姓。
所以我奶奶的姓,就是那位进士的姓。那位进士祖先又是怎么能成为进士的呢?
那就要说到明朝的时候了,当时有位著名官员(历史书里有,不说名字了)被贬,生活极度困难,这位进士祖先的祖先原本是个农民,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宁可自己节衣缩食,也要帮助那位知名官员。这位官员出于感恩,收了他二儿子为弟子。
这条“文脉”又有二百三十多年,加起来快三百八十年,差不多都快到两千年的五分之一了。
够得上老牌“文脉”了吧?
为什么会这样?
因为那是一个圈子,外面的人再牛,你也进不去(比如我外公的爷爷,清朝时人,学问就很好,我看过他写的诗,很不错;反倒是我奶奶的几位举人祖先,诗都写成打油诗,还有错别字,毛笔字也写得和螃蟹爬过差不多。但我外公的爷爷就是考不上秀才,我奶奶这边可是代代举人。原因大家都懂的)
所以,看似书香门第,快四百年,可这些祖先写的东西,包括书法在内,实在不敢恭维。就这样,还是我们县历史最悠久的书香门第了呢!
不要以为科举时代就没有世袭,只是没写在纸面上。
这就叫“文脉”。
我相信:从底层混上去,尤其是暴得大名的人,都应该是喜欢这种“文脉”的,哪怕后代字写得像螃蟹,哪怕做的都是打油诗,也能世世代代把那些有真正才能的人压住,不让他们出头。
至于陈丹青,他们家也就一两辈子的发达,这种人家,我想大概既不配谈什么“文脉”,更不配谈什么两千年吧。
想搞世袭,就直说嘛!扯什么文脉!
谢邀。按照这个逻辑,文脉在2000年之前就已经断了。
春秋以前,诸侯大夫之间都是用诗经来相互问答的,多风雅!更早的说,诗经是谁写的?是人民群众吟诵的,周朝的采风官记录的!3000年前人民群众如此文雅,可谓文昌高照。到汉朝的时候,人民群众就只会编一些“刘秀发兵捕不道”,“十日卜,不得生”之类的顺口溜了,哎呀呀,斯文丧尽啊。所以文脉断于秦汉,罪魁祸首是郡县制和皇权集中制剥夺了了人民群众创造的文学的土壤和枯竭了文艺的灵感。现在已然断无可断了^_^
这不是还有陈丹青么。
陈丹青等一众“恨国党”无比缅怀民国的原因,也许这张照片可以窥探一二。
大家应该认识,袁腾飞。曾经百家讲坛的主讲人,号称史上最牛的历史老师。
他在被中文互联网封杀后,目前在油管上自诩“天桥说书人”,继续讲着他的历史故事,除了一个寻迹漫聊的节目之外,在拜登当选,民主党上台后,他的个人油管号也突然活跃起来。这张图就是出自他个人油管号的谈到两任师娘都爱京剧的一期节目。
他很得意的晒出照片并言道:现任小师娘和前任师娘相处的很好,等等。
–––––插一句–––––
(好家伙,原配在时说自己是丁克族不喜欢孩子嫌吵,换个比自己小二十岁的立马就生,还给儿子小名起名叫“八顿”(这舔美舔的),女的在B站叫“八顿麻麻”,开育儿经割韭菜…)
–––––插回来–––––
知道为啥他们怀念民国,为啥抨击49年后,抨击咱们社会主义制度了吧。
大老婆唱戏,小老婆养娃,多民国范啊!
多“文人”啊!
对“老爷/夫人/姨太太”的婚制心驰神往,
他们脑海中构建的“民国风雅”是:
出生于地主阶级家庭,上个私塾,再留个洋,拿一个“克莱登大学”的博士学位,回国后在文盲率百分之九十九的国家里当一位“国学大师”。
纵然理工科技全不懂,不置生产,每日只顾皓首穷经,寻章摘句,坐立议谈。也能拿到比三轮车夫等“x民们”高出一百多倍的工资。
纵然国土沦陷,依旧“太太客厅”,“低调娱乐部”,日日聚会,夜夜笙歌,听戏写诗和歌逛窑子,强买九房姨太太并称为“佳话”。
这,就是他们推崇的“民国风雅”!
他们鼓吹的民国,鼓吹的文脉,就是鲁迅笔下的吃人礼教!
这种所谓的“风雅”,“文脉”,我宁愿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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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上人的待遇没了,不甘心啊
中国三千年文脉没有断,就是因为我们三千年来一直在不断抛弃这种装逼的人。
依据就是他平常说的那些啊,什么古代的书生啊平常都是怎么怎么
现在的书生都是怎么怎么
今不如古啥的
(虽然我个人觉得现在一个县里搞文学的都能轻松爆掉古代那些所谓的大师)
套用督工的一句话
工业革命以来
世界上哪个国家的文脉都早就断了
火车刚出来,女王和贵族为要和贫民百姓做到一起敢到文脉断了
汽车出来,
这个出来,
哪个出来
老祖宗没预见过这么多新东西出来啊···
我再套用督工的一句话
督工在大学讲课的时候
提到三国时期,全国的书加起来也就一个图书馆书架的量
这就是从三皇五帝到三国这三千年所有的资料了
所以全国的大贤啊,名士啊,也就那么千儿八百的···
现在一本从零开始就比二十四史字儿还多···········
(额,记错了,我记得从零开始写的很多读者都太监了,五千多万字,结果刚才一查,才2000万,科科···二十四史是四千万字····科科··要不,再加一本陈二狗的妖孽人生?)
不是文脉断了
而是随着教育的发展
老式的读书人垄断知识不用很费力很清闲的没事读读书看看书就能指点天下事享受供奉的时代
一去不复返了
他们痛心啊!
人家隐藏了几个字而已。
两千年(地主)文脉已断,两三千年(文人)文化(做官)摇篮完全不存在了。
说得再粗俗一点,现在的路径是做官的退二线了去当作协主席文联主席,而不是反过来作协主席文联主席能高升一步当官,有的人当然不爽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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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发现我犯了个巨大错误……
某人的身份,在过去那是匠户和包衣啊……
于是我就想不通了。
你试着接一下,文学、诗歌、戏剧、建筑、服饰、完整的祭祀、任何仪式、音乐、生活等等,你接上了他就闭嘴了。
不学无术。
今年是2018年,两千年前是西汉末期,还没有科举制呢。三千年前就更麻烦了,还是西周时候,还是封建世官制度。不知道两三千年前哪来的山村地主,草根文化?
就再退一步,我不抬杠,东汉以还,门阀鼎盛,也没有多少草根山村吧?中国政治、文化的参政议政大权,下放到乡野,最早已是隋唐了,哪来的两三千年。
自古以来,一代有一代之制度。形势事态变了,制度文化必然随之发生改变,这是再简单不过的道理。今人学习先贤,是学习先贤制变之道,而不是因循守旧、泥古不化。这才是历史的价值所在,这才是文化源远流长的优势所在。
可偏偏有许多不学无术之辈,喜欢拿着古代人语言写的生涩难读的书,炫耀给只熟识现代白话的今人,说:看,你不懂吧,不懂就老实点,老子教给你。古人语言带来的距离感和陌生感,让许多今人就这么被忽悠了。没办法,不懂就心虚,这是人的天性。
我这里放一句,如果只说古人陈迹,那么当今显学如儒学道教阴阳术数之流,真是名高实秕穅了。吃着秕穅的人,怎能有资格教育吃着五常精米的现代人。
总而言之,一切从前为绅士们看不起的人,一切被绅士们打在泥沟里,在社会上没有了立足地位,没有了发言权的人,现在居然伸起头来了。不但伸起头,而且掌权了。他们在乡农民协会(农民协会的最下级)称王,乡农民协会在他们手里弄成很凶的东西了。他们举起他们那粗黑的手,加在绅士们头上了。他们用绳子捆绑了劣绅,给他戴上高帽子,牵着游乡(湘潭、湘乡叫游团,醴陵叫游垅)。他们那粗重无情的斥责声,每天都有些送进绅士们的耳朵里去。他们发号施令,指挥一切。他们站在一切人之上,从前站在一切人之下,所以叫做反常。
——《湖南农民运动考察报告》 毛泽东 1927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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