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业社会的政体会发明并强化阶层之间文化的差异性:贵族,武士,牧师,自由民与被捆绑在土地上的农民。在一个相对稳定的农业社会里,要想维持特权群体的独有的特性,将人口明确划分阶层是一个简单易行的办法,国家不愿意也不希望形成一个跨阶层的共同的文化规范(这点上僧侣阶层反而有更高的追求)。因而在这样的环境下,追求一种单一的主导文化是缺乏动力也毫无意义的。
经济的发展与生产力的增长对人所扮演的角色有了更高的要求:人的职业不再是世袭的;识字不再是一种职业而是职业的前置技能;不断地与素未谋面的陌生人交流;时刻准备持续不断的职业变化,接受能够满足任意需求的一般性教育。民族主义就由这种细化的劳动分工产生,这样一个流动性比以往更强的社会必然走向一种更柔和的剥削与更高级的平均,带来一种“人人平等”的经典幻觉。这一切都来自于庞大的教育机器,它灌输给公民尊严,安全感以及将来所从事职业的范围,需要的是一种更高层次,更庞大的文化(“小的”必须附属于“大的”才是美好的),这些是只有国家才能提供也必须提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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