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

为什么渡江战役不和三大战役合称四大战役?

回答
问得好,这个问题触及了历史叙事和历史事件划分的逻辑。渡江战役虽然在中国解放战争中占据着极为重要的地位,堪称战略决战的收官之笔,但通常不与辽沈、淮海、平津三大战役合称为“解放战争四大战役”,这背后有多方面的原因,我们可以从几个角度来详细分析。

首先,我们要理解“三大战役”这个概念是如何形成的,以及它代表了什么历史意义。

“三大战役”的形成与历史意义:

战略转折的标志: 辽沈、淮海、平津三大战役,是中国人民解放军在战略上由防御转入反攻,进而消灭国民党军队主力,奠定全国胜利基础的关键性战役。它们几乎是连续进行的,从1948年9月辽沈战役开始,到1949年1月平津战役结束,整个过程紧密相连,环环相扣。
集中消灭有生力量: 在这三大战役中,人民解放军集中了优势兵力,采取了“集中优势兵力,各个歼灭敌人”的战术原则,连续作战,取得了歼灭国民党军主力部队(关内关外共约150万)的辉煌胜利。这彻底摧毁了国民党军队的战略部署和战斗力,使其失去了继续抵抗的能力。
战略指挥的经典: 这三大战役在战役指挥、兵力调动、后勤保障等方面,都展现了中国共产党和人民解放军高超的军事智慧和组织能力,成为军事史上的经典案例。
历史书写与宣传的重点: 由于其决定性的战略意义和战役规模,三大战役自然成为了解放战争后期最重要的标志性事件。在历史叙事和宣传中,突出三大战役的地位,也符合梳理和概括战争进程的需要。

渡江战役的地位与性质:

解放战争的“收官之战”: 渡江战役发生在1949年4月21日至6月1日,国民党军队在三大战役后已经元气大伤,虽然仍在抵抗,但其失败已成定局。渡江战役是人民解放军发起的大规模的渡江作战,目的是一举消灭长江以南的国民党守军,解放中国南部地区,最终建立新中国。
战略意义非凡,但性质略有不同: 渡江战役的胜利,直接导致了国民党政权的覆灭,解放了中国的绝大部分领土。其战略意义同样无比巨大。然而,从战役进程和面对的敌人来看,与三大战役有所区别:
敌人实力对比: 在三大战役时,国民党军队在北中国和东北地区仍然拥有数量庞大且装备精良的主力部队。而渡江战役时,国民党军队的主力大部分已被消灭,长江防线上的守军虽然人数不少,但其精锐部队已所剩无几,士气低落,指挥系统也已混乱。因此,渡江战役更多的是“乘胜追击”、“解放残余”的性质,而非像三大战役那样是“决定性的主力决战”。
战役重心: 三大战役,尤其是淮海战役,是国共双方主力进行的长时间、大规模的战略决战,双方都投入了巨大的力量。渡江战役虽然规模宏大,但它更侧重于大规模的解放军兵团的跨江作战,以及对已经疲惫不堪的国民党军队的追击和歼灭。其“打垮”国民党主力并“消灭其精锐”的核心任务已经在三大战役中基本完成。
战略阶段: 三大战役标志着战争从战略防御转入战略进攻的决定性阶段,并且是这一阶段的集中体现。渡江战役则是在这一战略进攻取得胜利后,继续扩大战果,解放全中国的关键性战斗。

“四大战役”命名未成主流的原因:

1. 历史书写习惯与叙事逻辑: 在历史的总结和叙事过程中,人们往往倾向于将具有里程碑意义、决定性转折作用的事件组合在一起。三大战役因其连续性、共同的目标(消灭国民党主力)和战略转折的标志性,被自然地作为一个整体来强调。渡江战役虽然紧随其后且意义重大,但在“决定性消灭主力”这一核心叙事线上,其功能与三大战役的“主力决战”性质略有区别。
2. “三大战役”概念的先行性与广泛认知: 长期以来,“三大战役”作为解放战争战略决战的代表,已经深入人心,成为一个成熟的历史概念。后人在回顾和总结解放战争时,沿用了这个已被广泛接受的划分方式。
3. “战略决战”的侧重点不同: 如果将渡江战役也列入“四大战役”,那么这个“四大”的性质就需要进一步界定。是“战略决战”的四大吗?从某种意义上说,解放战争后期一连串的大型战役都可以称得上是战略级别的,但“三大战役”更侧重于“大规模正面战场,集中优势兵力消灭国民党主力精锐”这一层面的战略决战。渡江战役虽然是战略性的,但更多的是一次跨越式的大规模解放,是对前一阶段战略成果的巩固和扩大。
4. “四大”的普适性: 并非所有历史事件的划分都必须是偶数或整齐的。有时,最具代表性或最具逻辑联系的事件组合,并不一定需要涵盖所有重要事件。

类比理解:

可以想象一下,在某个重要历史时期,有几个连续的关键性战役,比如决定性的转折点A、B、C。之后,又有一场规模空前但性质略有不同的收官战D。人们通常会将A、B、C这三个具有相似性质和连续性的事件打包成“三大XX战役”,因为它最能概括该时期的核心斗争。而D虽然也非常重要,但因为它在性质或时间序列上与A、B、C的组合模式有所不同,就可能不会被纳入“三大XX战役”的范畴,而是被作为另一个重要的独立事件来纪念和叙述。

总结来说:

渡江战役无疑是中国解放战争中最具决定性意义的战役之一,它的胜利直接宣告了国民党政权的覆灭。然而,之所以不与三大战役合称为“四大战役”,主要是因为“三大战役”作为一个概念,更侧重于解放战争初期国民党主力尚未被消灭时,解放军通过连续性的战略决战,集中优势兵力歼灭国民党军队精锐,从而实现战略转折的这一核心过程。渡江战役虽然规模庞大且意义非凡,但在敌人实力对比、战役重心以及战略发展阶段上,与三大战役存在一定的差异,更多是作为“收官之战”的角色出现。历史的命名和划分往往会受到叙事逻辑、历史进程的特点以及传统习惯的影响,而“三大战役”这个概念的形成和广泛接受,也使得渡江战役更多地被视为紧随其后的又一重大胜利,而非构成一个统一的“四大战役”整体。

网友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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准备打来着,结果没打起来,荒了小平,乐了老林,粟裕闷头进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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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大战役打完,委座的主力兵团被消灭殆尽,优势尽失,到了渡江战役,国军依然是强弩之末,长江太长,共军百万大军多点齐出,国军兵力匮乏,且多为新建重建之军,保安游杂之众,缺枪少炮,兵员不足,毫无防守之力,委座失长江、失南京、失上海,直到东南小岛,偏安一隅,从1927年4月18日南京国民政府成立,到1949年4月23日南京光复,整整二十二年,十里秦淮,金陵一梦。八个月后的,12月,委座南遁孤岛,果脯在天朝大陆的统治寿终正寝。

淮海战役以后,国军主力被歼灭殆尽,即欲作困兽斗,又感力不从心。自古守江必先守淮,此时亦无能为此,只有龟缩长江以南,作垂死挣扎。这时国军守备长江的总企图和战役指导思想,从国军高级将领的讲话中可以看出一些。兹将他们的几段有关讲话,引证如下:1949年3月9、10日,第一绥靖区司令官丁治磐在武进召集独立团长以上官员开会时讲话说:“长江天险,并有坚固的江阴要塞,共军要想强渡长江,只有葬身鱼腹,步孙传芳失败之后尘。假如共军要在江阴渡江,一定能达到我们歼灭敌人的目的;就是共军渡到江南一二十万人,那也起不了作用,因为我们有强大的空军和海军,可以在长江遮断其后续渡江部队,并在战斗发生后一小时左右就可以将我们集结在京沪杭各交通要点的装备优良的部队,利用所有的铁路、公路以及水道迅速运至主要战场,在飞机、兵舰、铁甲车、战车协同作战下运用‘火海战术’,将其迅速歼灭。共军可能会因为缺乏交通工具与渡河工具以及徐蚌会战中伤亡过大,需要一个时间休整,我们可以利用这个时间作好准备,在本年5、6月间,我第二线兵团建成后,就可大举反攻了。”
同上会议,总司令官汤恩伯讲话,除对丁治磐所说各点表示了同样见解外,并说:“外传和平不可靠,决不可轻信和平,应加紧备战。长江天险,并有强大后备武装,我们对确保江南,具有坚强信心。我们不但对共军所传4月渡江有准备,如果他们4月不来,我们便5月渡江反攻。”会后他还对各高级军官说:“我们有美国援助,美国有原子弹,我们有现代化装备,现在我们的后备军,已经建立起来了,整训几个月,到5、6月就可以北渡反攻了。”

一、国军作战准备及重要措施

国军对长江防守注意力多集中于下游,即京沪地区,在芜湖以上至湖口之漫长防线上,不但兵力薄弱,部队素质亦差。国军在京沪地区的作战准备和措施,有以下几个方面:
1.先后多次举行军事会议及政工会议,企图安定军心,维持士气据了解自1949年1月以后,先后举行之重要军事会议及政工会议共达4次,除前项业已述及者外,尚有以下3次:1949年1月蒋介石下野前3天,首都卫戍总司令张耀明在南京国府路桃源新村其司令部所在地召集南京附近各部队团长以上人员举行会议,蒋介石亲自出席训话,特别着重训诫两点,大意是:
(1)我们官兵之所以打败仗,是太不注意军风纪,部队军容不整,像叫化子一样,换防部队在南京大街上挑着稻草走,到处拉的是马粪,这样叫外国人看不起我们,以后换防部队,不许通过城内。
(2)我们的官兵太不争气,要是这样下去,打不过共产党,将来我们会死无葬身之地。
1949年3月31日,京沪杭警备总司令汤恩伯在南京孝陵卫召集所属军长以上(首都卫戍部队则为团长以上)人员举行江防会议。参谋总长顾祝同、国防部长徐永昌、海军总司令桂永清、联勤总司令郭忏以及行政院长何应钦等均出席。
何应钦宣读了校长的亲笔信,大意是说:我已离开,中央尚有200万军队,这是党国的基石,希妥为爱护。接着,何应饮讲话说,总统虽已离开,仍在惦念我们,大家应当好好努力。三次大战,必然爆发,美国会继续援助我们,京沪地区必须保持(大意)。以后顾祝同讲话说,我们只要守住长江就有办法。你们都是军校学生,共产党来了,我们想当白华亦不可能,希望大家努力工作,消灭共产党,才有光明前途。
最后汤恩伯讲话,他大骂板桥起义部队,并说要悬赏5万银元捉拿起义人员。
所有各次军事会议,并无作战检讨及江防研究等内容,完全是为给部队打气。另外在3月间,国防部政工局还召集一次军师政工处长会议,局长邓文仪讲话,要求加强部队政治教育,鼓舞士气,并严密注意官兵思想等。
2.不断派遣高级将领沿江进行视察,督促部队加强防务,美国军事顾问团也派军官参加活动1949年2、3月间,第一绥区司令丁治磐偕同海军第二舰队司令林遵(后来起义了),从崇明岛起到仪征止,视察江防,严令部队加强工事,扫清射界,塞河布雷(如在瓜洲河口凿沉铁驳船数只并布雷等),控制船只,在江岸直后重要地带构筑二线预备阵地及游动炮兵阵地,并加紧训练工兵爆破、架桥、布雷技术以及步兵乘船登陆动作等。
在丁治磐视察至仪征时,曾发生一幕趣剧。仪征为前线城市,家家闭户,景象荒凉。丁治磐来到时驻军未发动人欢迎,其随从军官低声暗示第四军副军长李子亮说:“我们司令官平时爱与老百姓谈话,你叫守备部队找些人来见见司令官。”李知其用意,马上就叫一个副团长去办。过了一会儿,首先找来了5个老头“当街迎接”,按照预先的招呼说了一套恭维话,“主席关心人民疾苦,爱民如子”,“驻军纪律严明,秋毫无犯”等等(装逼遭雷劈)。丁治磐及陪同视察之该军军长王作华听了均甚得意。继续前行至城门附近街口,那里又集合好了一群妇孺和老头,约60余人,“夹道欢迎”,并按规定呼喊“欢迎爱国爱民的丁主席”等口号。丁治磐频频摆手,回答说:“你们辛苦。”又问:“驻在你们这里的军队好吗?”起先谁都不敢作声,停了一会儿,一个老太婆开口说:“那个茅棚里住的老总把我的棉被拿走了。”接着,许多人抢着说:“我家的门板给老总搬走了”,“我家的锅给老总搬走了,还有两只鸡也抓走了。”一时诉苦纷纷,有的还一边说着一边哭泣,弄得无法下台。丁治磐尴尬地说:“老婆婆不要哭了,我叫王军长查明,把你们的东西还给你们。”王作华就把守备团长骂了一 顿:“丢那妈,还没有打仗你们就乱搞,赶快查清楚给他们赔偿。”这就样了结一场风波。(只要你不尴尬,尴尬的是别人)
1949年4月中旬,京沪杭警备副总司令李延年(李司令官高升了)率领高级参谋3人,偕同美国军事顾问团中校及上尉级军官各11人,从上海起,溯江而上,视察江防。18日视察了江阴附近的二十一军,19日视察了江阴要塞及扬中附近的五十一军,20日及21日视察了镇江、金山、焦山及大港一带,20日晚宿第4军军部,21日视察至南京为止。沿途指示部队加强工事及训练,并到处打气说“防守长江要有信心,等二线兵团建成,即可反攻”云云。在第4军军部时,李延年还对王作华说:“如果共军在你们当面渡江,我会马上调两三个军及两个游动炮兵团来增援你们,放心固守好了。”
无独有偶,在李延年一行人等20日于第4军军部晚宴中也发生了一件趣副。席间副军长李子亮为借机向李延年敬酒,说:“总司令给我们派两个炮兵团来,那我们作战就有办法了,我代表全军官兵敬总司令一杯酒。”这时在座的那个上尉级美国军官问了翻译以后,就转问李子亮:“你们这个军有多少炮,有美国炮没有?”李子亮答:“只有12门日本炮,没有美国炮。”(应该是12门沪造山炮,也可能委座给换了新炮,不过杂牌军有炮就不错了,要啥自行车)
这上尉马上摆出主子面孔,大发雷霆说:“那么多的美国炮哪里去了?都运到台湾去了吗?这样怎么不打败仗?”正在兴高彩烈之际来这么一下,弄得大家哭笑不得,最后还是李延年陪着笑脸说:“现在还是喝酒,暂时不谈这个问题。”这样才把场面敷衍过去。所以说国军越来越回去了,把自己弄得跟伪军一样,一个日军中队长能指挥伪军一个团长的既视感。
除了以上两次重要视察,另外在4月初美国军事顾问团还特别派了上、中尉军官各一人到江阴要塞视察。最后在司令部吃午饭时,那个上尉说:“我们美国坚决支持你们,但当前形势是困难的。”
3.清剿中共游击队,企图巩固后方。在京沪杭警备总部辖区内,皖南及浙西地区素为人民游击根据地,在国民政府总崩溃时期,这些地区的人民武装颇为活跃,成为江防心腹之患,因此国军虽在兵力分配上捉襟见肘,仍力图抽调部队从事清剿
1949年2月,汤恩伯命令第73军李天霞部(李军长金条没少花,官复原职了)由宣城移驻歙县整训,同时负责对徽州黄山地区中共游击队进行“搜剿”,先后捕获许多“嫌疑犯”,关押于歙县县政府,至4月25日夜间准备逃跑前,李天霞命令军特务营将其中一部分活埋在军部所住徽州中学后面的山坡上。(李军长杀良冒功)
1949年2月中旬,汤恩伯饬第七绥区转令驻芜湖鲁港一带之暂编第1纵队移驻南陵、泾县及茂岭镇等地,“清剿”中共游击队,直至3月中旬该部开往浙江临安为止。
1949年4月7、8日,驻皖南宁国附近之第106军(属七绥区序列,原伪军郝鹏举部)军长王修身对其所属部队下达了如下要旨之命令:“我军为巩固江防,决心肃清宣城、宁国、泾县、旌德等县之共军游击队。军奉命执行任务。兹区分:第281师担任黄渡、青田、周王村、港口、东岸、甲路、胡京司之间地区的清剿任务;第282师担任水东、竹锋铺、排湾店之间地区的清剿任务;第192师担任泾县、晏公堂、榔桥河、旌德之间的清剿任务。各师应自4月10日开始行动,部队并列由北向南联系前进,对各山区进行反复搜索。”
这一行动直到渡江战役发生后,于21日夜间才奉绥区命令停止。
1949年4月12日,驻汤山整训之第99军(京沪杭总部直接控制)军长胡长青命令其所属之第268师前往茅山地区清剿中共游击队,并对该师师长李慎言说:“汤总司令认为茅山是江防盲肠,必须彻底肃清该处中共游击队,要我认真负责,迅速完成任务。”后因汤恩伯与顾祝同意见不一致,茅山清剿计划中止实施。
4.其他措施
第一,举行江防演习。1949年2、3月,守备南京近郊之第45军军长赵霞奉准在龙潭附近举行“江防演习”,并邀请南京附近驻军派员参观。演习历时一日,参加演习的部队有该军的两个团及海军舰艇数只,演习内容为阻止共军渡江及防止人民游击队之策应行动等。
第二,封锁长江交通。自1949年2月起,封锁长江交通,禁止南北通航,上下船只亦须靠南岸行驶,并经过检查,停泊在南岸河汊内之木排一律冻结,不准驶出。
第三,增筑沿江公路。长江南岸原有若干并行公路段,但不成体系,不合军事使用,因此令各部队就近协同地方政府增建必要之临时公路,连接原有公路,以利部队机动。
京沪杭警备区拥有部队及其实力概况
1949年1月委座下野前,任命汤恩伯为京沪杭警备总司令,九江以东之江南广大地区所有武装部队均归其掌握,担任长江防守及后方治安之维持。所辖部队计有:正规部队:21个军,下辖60个师,177个步兵团,1个军属炮兵团和1个军属骑兵团,此时国军各军以重建军居多,大部分军直属特种兵部队匮乏,只有步兵。
准正规部队:7个交警总队(军统武装),3个宪兵团,3个高级指挥部特务团,1个总统府警卫团(后合编为第97师)。
特种部队:1个装甲车团(装甲汽车)、1个战车团(战车第1团)。
要塞部队:江阴、江宁、吴淞3个要塞所属共3个要塞炮总台(每总台相当于1个重炮团)、1个游炮团、3个要塞守备总队(每总队相当于1个步兵团)。
保安部队:2个保安总队(总队相当于师)、1个保安旅、6个县保安团。
警察部队:3个警察总队、1个水警总队(均相当于团)、2个水警分局(约4千余人,小炮艇若干)。
海军第一、二舰队。
空军3个大队。
全部兵力共计60至70万人,大炮400至500门。
国军这些正规部队一般素质低劣,能作战者甚少。其中战斗力比较强的,有第54军、第28军、第52军、第4军、第75军、第20军、第50军、第68军等8个军,这8个军大体上没有被全歼过,建制装备比较完整。其余,第66军,系在宋瑞珂、李仲辛任军长期间,先后在山东、开封两次被歼后重建;第99军系在梁汉民、戴之奇任军长期间,先后被歼两次后重建;第51军系由第59师残部重建;第73军于莱芜被歼后重建;第88军于1948年在大别山区大部被歼后重建;第96军于山东战场被歼后由潍坊地方团队编成。再加第21军虽为美械装备甲种军编制(只是编制,装备差的远),但因在王雨卿、王克俊任军长时期于苏北如皋地区连续遭到人民地方部队打击,被歼3个团以上,士气低落,战斗力弱;第37军及第12军也与第21军类似,无甚战斗力。更差的如第106军、第123军、暂1军等,系由苏北伪军、地方团队以及散兵游勇流氓等编成,乌合之众,不堪一击。非正规部队只交警总队有一定的战斗力,其余均不堪作战。

二、江防序战

(一)江防作战,实际包括4个部分,即:
1.序战,包括共军渡江前扫荡桥头堡及夺取江心洲先后发生的多次小战斗,时间可追溯至3月底;
2.江阴地区守备战,即对抗共军渡江的战斗,当事部队为21军及江阴要塞,兼及54军之增援,时间为4月20日晚迄22日晚;
3.荻港地区守备战,亦为对抗解放军渡江的战斗,当事部队为第88军,兼及第20军左地境一小部之行动及第268师之增援,时间与上同;
4.浦口地区守备战,此为南京外围保卫战;与一般桥头堡战斗有别,守备部队为第28军,时间为4月21日晚迄22日晚,兼及其前数日警戒阵地之战斗。
(二)这里介绍一下江防序战的情况。
自1949年3月底起,共军对长江北岸各桥头堡阵地开始进行扫荡,第八兵团第55军在土桥及枞阳所设营据点首先被歼,至4月初,第68军在华阳所设营据点亦被歼。第88军原来在荻港对岸油坊嘴与汤家沟南江心洲等三处所设连据点,见势不妙,自动撤销。从此以后,在南京以上,除裕溪口还有第20军的一个团,安庆还有“华中剿总”的一个师据守而外,其余北岸据点均被肃清。在同上时期内,共军还曾一度攻占第88军左侧的太阳洲及第55军当面之枞阳江心洲。
南京以下地区,自4月上旬末起,解放军亦开始扫荡行动。4月10日黄昏,第一绥区第4军当面大港对过江心洲苏保2旅第4团一个营所守据点受到攻击,经4、5小时之战斗被歼灭,该营长仅率十余人逃出。江心洲对掩护海军巡逻活动及南岸主阵地均具有重大意义,绥区司令丁治磐对之甚为重视,据报后随即指派绥区预备队第54军驻丹阳之198师前往反攻。该师于11日黄昏到达大港,进行侦察准备,12日拂晓开始攻击,在军舰3艘及飞机3架配合下经半日战斗,伤亡百余人,始夺回。再派工兵加强工事,仍交保4团固守,第198师于13日上午返回原防。
4月15日至17日之间,第51军守备北岸龙梢港及口岸地区之第113师也受到攻击,经过一天多的战斗,其第339团所守据点被消灭。
4月18日,第4军当面守备六圩之新4师(归第4军指挥)又遭到攻击,该师只两个团,约6000人,经过两天战斗,伤亡约400至500人,撤回南岸约千人,其余被俘,战斗于19日夜半结束。
(三)江阴地区守备战
1949年4月20日晚,共军以强大攻势于江阴附近及荻港以东地区同时突破国军防线,随即向纵深穿插分割,使国军防御体系迅速肢解,历时仅两天两夜即告全线崩溃。江阴当面共军发起渡江,约在20日18时。江防舰队及江阴要塞及时起义,未加入战斗;第21军的抵抗,迅速被击溃,嗣后虽经第一绥区派其预备队第54军增援,亦无济于事。
(四)第21军之守备战
该军系美械装备甲种军编制,自1948年8月从台湾调到苏北参战,经过如皋、李堡、清江、黄桥及两泰地区历次战役,伤亡损失在3个团以上,兵员不足,士气消沉,除第146师战斗力稍强外,其他两个师战斗力薄弱。1949年2月初撤至江南后,忙于整理补充,对防守长江缺乏信心,希望和谈成功。同时认为,即令和谈破裂,共军也得3个月以上准备,短期内不至渡江;渡江地点会在南京上游,不会在江阴附近,因江阴附近有要塞,又有长江舰队能确保控制江面。因此该军除积极构筑八圩桥头堡工事外,对南岸防务有些松懈,仅筑成简单野战工事,至4月初始奉令加强工事,增筑掩体及掩蔽部等,并修筑沿江公路。4月18日及19日,副总司令李延年及绥区司令官丁治磐先后指示在沿江构筑营据点,在后方申港等处构筑团据点,尚未及实施。总的说来并无真正作战打算。
4月20日18时,共军开始渡江,事前守备部队全未觉察,并且在20分钟以前尚有长江舰队的一艘军舰和江阴要塞的炮艇在江面游弋,突然北岸共军以压倒优势之炮火向南岸猛烈轰击,约10分钟内将沿江防守部队之有线电联络大部摧毁,团以下联络中断,致使高级司令部一时情况不明。约1小时后,得悉江阴附近之第145师433团之守备队被共军登陆部队突破,正激战中;第230师当面之共军在猛烈炮火掩护下,大部队正在渡江。
约至22时,第230师沿江阵地大部被共军炮火摧毁,并突破该师690团第3营申港西北阵地。共军登陆后由突破孔向两翼及纵深扩大战果。
战斗至21日拂晓,第146师第436团赶来申港。此时共军正向申港附近之第230师积极进逼,该师即令第436团立刻投入战斗。当时阻止了共军向正面前进,但发现共军一部从两侧迂回到申港东南之舜歌山附近地区。
21日12时许,援军第54军第291师在武进到申港途中被阻击,第146师在夏港附近被阻击。与此同时,第230师得知情况,第433团正面共军大部已渡江,该团已退至黄泥港附近抵抗;申港至江阴公路已被共军截断,并正向第689团及第146师部队进攻;共军大部在江阴至武进公路集结;申港当面登陆共军分割国军后向两翼席卷,积极向师部进攻,并以一部迂回师部向纵深穿插,有形成包围之势。第230师遂决定缩短战线,调整部署,决心突围,从申港南逃。至舜歌山南端,受到共军截击,师及直属部队大部被歼,师长骆周能,参谋长梁国光,第436团团长郭政被俘。第690团团长在共军南进集结的空隙中,率残部约两个营及团直属部队逃到无锡附近。第689团在第146师的掩护下撤至青阳镇。
其余各部之情形;第145师第433、434团残部约4个营随军撤至青阳镇(第433团团长张劲竹被俘);固守八圩桥头堡之第145师师部及师直属部队残部南逃至青阳镇。第435团在八圩向解放军投诚。
23日,第145、146师及230师之698团、690团残部撤至无锡集结,随即乘火车撤至上海。
是役第21军损失共约4个团。共军渡江,以迅雷不及掩耳之行动一战成功,江阴要塞起义有重大作用。
(五)江阴要塞的守备和起义
江阴要塞原计划以江阴城北黄泥港为中心,西至申港,东至后滕,为防守地区。至1949年4月,改以江阴城东之黄山为中心,东起肖山与第123军衔接,西至君山与第21军衔接,利用这三座高达三四百米的高山山顶的固有炮位和山麓既设阵地工事进行固守防御,对北岸四墩子、六圩港、八圩港及南岸肖山港实行火力封锁,并于黄山储备粮弹3个月,准备在最后必要时将两翼部队撤至黄山固守。中央地区以黄山为中心,包括黄山东西山坡及黄山港,由要塞副司令杨安国指挥(战役发生前一日去上海,改由守备总队副总队长沈震遐指挥)。右地区以肖山为中心,包括山脚,由游炮团长王德容指挥。左地区以君山为中心,包括山脚,由总台长唐秉琳指挥。其余部队如工兵营、勤务连、通信连等,都集结黄山营房,由守备总队长李云葵指挥。要塞指挥所原在江阴城内,以后移至黄山营房。
据起义的总台长唐秉琳与游炮团长王德容说,4月20日晚,当共军渡江之际,总台长唐秉琳在君山,游炮团长王德容在肖山,分别率部起义,对顽固的黄山中央地区部队形成包围态势,并由起义人员将黄山通信网全部破坏,使要塞司令戴戎光与其亲信失掉联系。这时戴戎光手忙脚乱,由黄山营房指挥所跑到黄山顶地下室,派专人将守备总队副总队长沈震遐召至地下室,一面与沈商量怎么力,一面迫令黄山炮台(实际上这个炮台也是起义的)向肖山方向发炮。这时,威海舰林舰长打来无线电话:“请司令讲话。”戴要“林舰长派汽艇来接我,我现在在黄山顶”。话刚说完,起义的工兵营长唐秉煜、共军一位教导员和四位战士走进地下室,戴戎光被活捉了。沈震遐见事不妙,便由地下室后门溜到黄山顶第一大台部,碰到副总台长陈明耀,就和他商量怎么办。正说着,起义的总队长李云葵来了,就把沈等一起带到黄山营房,交给了共军第29军军部。
这就样,江阴要塞的大部人员参加了起义,要塞回失陷了。

(六)荻港地区守备战
荻港地区为第88军所守备。第88军为两个师的军,在国民党军中属于二、三等部队。1947年9月,其所属第62师在安徽六安张家店被歼后,撤销番号;随后不久,其所属新21师亦脱离建制;1948年5、6月,军部及其残破的直属部队由砀山调至皖南当涂重新编组整补,辖第230师及第149师;同年12月,第230师拨出,另外由军新成立第313师。至江防战役发生时,第313师尚未完全编成;其第149师虽成立较早(1947年冬或1948年春),但一直在砀山修建营房,缺乏训练。1949年1月,因原任芜湖以西地区江防之第106军之第282师起义,第88军始奉命接替该军防务,此时整训尚未完成,实际还不堪使用。
军部之部署及防守正面,前后变动多次,至1949年4月中旬,才最后确定。第313师担任右地区,右自油坊嘴东约3华里之瓦窑起,左至荻港以西约1华里处止。第149师担任左地区,右接第313师,左至铜陵(含)。军野炮营有75毫米野炮12门,配置于油坊嘴附近8门,灯标(旧县镇西3、4里)附近4门,均对江面直接瞄准射击;另外上面配属的一个平射炮连(其隶属关系忘记),配置于黑沙洲东北部。4月中旬,上面派来了一个设雷组,在江岸重要地区如油坊嘴及灯标附近等处敷有若干地雷。整个工事甚为草率,工事有掩盖者甚少,据点工事才开始工作,还不能使用。
这个军不但战力低弱,战志也极消沉:
第一,军师主官没有到过江边,也没有颁发过守备计划;
第二,平时团营连长谈话,不是说新兵枪都不会放,没法打仗,就是说部队士兵如流水,今天抓来一批,明天又逃走一批,连维持都感困难,大都不想干;
第三,战役发生前10天,原任军长马师恭见势不佳,经其再三活动,口头获准辞职,不等命令公布,即将职务交与副军长杨宝毂,自己匆匆离去,大家都说他是找替死鬼。全军上下,人心惶惶不安,对作战完全无信心。
4月20日21时许,共军开始全线炮击,随即在黑沙洲东西两侧发起渡江。具体登陆地点,一为油坊嘴,一为旧县镇西3华里灯标附近。22时许,油坊嘴及黑沙洲同时发生激烈登陆战斗,油坊嘴附近的抵抗迅速被击溃,1小时后共军即确实占领了该渡口。这时第313师驻旧县镇之前进指挥所派预备队营(欠一连,仍留置旧县镇)前往增援,企图堵塞突破口,到达其附近时亦被击溃,嗣后即无作为。至21日1时许,守备该地区之第939团完全被歼灭,团长孙奉夔被俘,抵抗被肃清。守黑沙洲之团有半数老兵,并以连为单位筑有据点工事,凭工事顽抗,到21日拂晓前始被彻底消灭,团长杨椿柏阵亡,其余被俘。灯标附近,约在20日22时30分左右,发生登陆战斗,守备该地区之第938团一触即溃,团长谢大成化装潜逃,部队溃散,荻港迅速被共军占领。
共军于突破南岸守备后,对两翼仅稍扩张,主力即向纵深迅速挺进,约在21日4、5时,先头部队即已越过繁昌县城。第88军军部、直属部队及第149师,于21日拂晓前后被迫南逃,此时繁昌通南陵公路已为共军截断,到处受到阻击,部队大部溃散,少数漏网南逃之残部,以后亦在南陵附近被解决。其残留于旧县镇的约两个连,于21日9时左右,由第313师副师长邹彬率领南逃,至大磕山(旧县镇南约5里)东侧与共军行军部队相遇,全部被俘。至此,第88军全部被歼灭,惟团长以上人员大部逃脱,全军只被俘了两个副师长和一个团长。
(七)浦口地区守备战
浦口、浦镇为南京之直接屏障,国军对之甚为重视。
1949年1月蒋介石下野后,还特别写信给守备该地区之第28军打气,大意说:我请假退休回奉化,国事托付副总统李宗仁料理,共产党对和平谈判无诚意,你们不要轻信和谈,还是要坚守阵地,希望全体官兵恪尽职守,为党国效忠。此信曾经该军军长刘秉哲在全军干部会议上宣读。
第28军为国民政府在大陆末期最精锐部队之一,装备稍次于第54军,兵员充足,而且老兵多,在以往战斗中一直表现顽固,因此深得蒋介石的信任和倚重。
1948年12月,该军由湖北调到南京后,即在浦口、浦镇、江浦等地区布防构工事,准备固守,保卫南京。1949年4月初以后,又加强了工事,因此阵地防御设施颇为强固,阵地完全由据点构成,主要工事,均有掩盖,阵地前外壕、铁丝网、地雷等障碍设施很完善。
渡江前数日起,该军在主阵地前所设警戒阵地,先后为共军所攻占。约在4月17、18日,共军向该军第238团据守花旗营车站的第八连进行攻击,战斗约1小时,该连阵亡排长1名,伤亡士兵34名,被迫撤回主阵地。21日晚,共军之一部又以炮兵火力掩护,向该团守备大顶山之第三连进攻,从12时开始战斗,至拂晓前结束,该连被歼一个排,另伤亡士兵10余名,被迫撤回主阵地。大顶山为制高点,被共军攻占后,浦镇地区完全被瞰制。守备高丽店至石佛寺一带高地之第156团在17、18日以后,不断受到炮战的打击,该团团长姜雪军负伤。21日晚共军在攻击大顶山之同时,向第155团据守高丽店警戒阵地的一个连进行攻击,拂晓前将该处占领。21日晚12时,共军向江浦城进行攻击,守备该城的为第154团,激战至翌日天明,该团大部被歼灭,只第2营及团直属部队一部分逃出,共伤亡官兵600至700名,阵亡连长3名。
22日拂晓前,共军已全线进至该军主阵地前一二百米处,并构筑了工事。至晚上8、9时,开始对浦口、浦镇地区发起总攻击。至夜12时许,浦镇方面之第80师(配属快一纵队被全歼那个80旅)开始向浦口车站撤退,天明后上船完毕。第52师第155团正面战斗更为激烈,当晚10时左右,由高丽店、石佛寺方面前进的共军一部已进至浦口至浦镇间的公路和铁路附近,由江浦方面前进的共军进至三北码头附近。这时全军主力陆续上船南逃。
至23日午前8时,国军全部撤走,共军解放了浦口、浦镇整个地区。
(八)江防总撤退及溃逃被歼经过
1.刘汝明第八兵团方面

江防国军的撤退,以八兵团刘汝明部为最早,4月21日上午,即撤离防地;其次为第一绥区,22日黄昏开始撤退;第七绥区和南京卫戍总部行动较晚,23日上午开始撤退。各部撤退、溃逃及被歼的概要情况如次:1.第八兵团刘汝明部4月21日拂晓,刘汝明接到所属第55军守备大通的第74师师长李益智的电话报告:“敌人已在我侧翼铜陵以东第88军正面大举渡江,并渡过不少。据说那里的部队有一部分‘叛变’后,立即擅自决定放弃江防阵地,全线撤退。”刘随即亲自用电话对所属3个军长下达口述撤退命令下:
(1)敌人现正在铜陵以东大举渡江,我决定放弃江防阵地立即向东南方向撤退。八兵团司令部及55军即于本日上午8时开始行动,由青阳经太平、徽州向屯溪方向撤退。
(2)96军即于本日上午8时开始行动,由殷家汇取捷径向祁门方向撤退。
(3)68军即于本日上午8时开始撤退,由至德经石门街向江西浮梁方向撤退。
刘汝明的口头命令下达后,即于上午8时许亲率其兵团司令部及55军由青阳向太平撤退。其余两个军均按指定路线行动。
汤恩伯获悉刘汝明撤退后,即于当日打电报给刘,要他“务必坚守江防阵地,阻止共军渡江”。刘汝明未理。23日刘到达太平附近时,又接到汤的电报,“着该兵团就地停止,集结所部协同七绥区的20军、99军反攻,围歼已从荻港渡到江南的敌人。”刘汝明仍然不理,继续径向屯溪南撤。
刘汝明率55军到达屯溪后,召集兵团司令部参谋长杨然、副参谋长李诚一等研究继续南逃的目标。经过一番争论,决定前往福建漳州。就是因为刘逃得快,所以当时没有受到损失。刘汝珍率领的68军因行动较缓,在乐平地区受到共军的截击,其119师大部被歼,师长张勋亭、参谋长董治良被俘;其143师向上饶以北大山逃窜,最后亦为共军包围,大部被歼,师长阎尚元被俘;其81师后来逃至弋阳时,由副军长王振声率领起义。
2.第一绥区方面

4月22日18时,第一绥区司令官丁治磐用长途电话下达命令,要旨如下:一、奉总司令汤命令,共军在突破我荻港、江阴地区江防阵地后,正大举渡江中,我军决即放弃沿江阵地,转移上海,杭州附近地区,再与敌人决战。二、本绥区司令部决于本日19时以后由武进出发,向杭州移动,尔后司令部设杭州。
第4军军长王作华接到这个撤退命令后,破口就骂:“丁治磐这个老油条,前天对我吹牛,要抽几个军同江阴渡江的共军作战,今天就下撤退命令,真是开玩笑。现在全线撤退,没有一个军担任掩护,离上海近的跑掉了,远的都要吃亏。”
命令是要第4军22日19时开始撤退,因为军部久住城市,前线部队撤退凌乱,迟至23日零时20分才由镇江附近出发。中途复遇雨,小路又难行,至23日20时才于宝埝全部集中。24日黄昏到达天王寺以南时,京杭国道上撤退部队如潮涌至,拥挤不湛,行军速度甚缓。25日中午到达南渡附近,又与南京撤退下来的45军相遇。这时王作华企图脱离部队逃上海,对其副军长李子亮托故说:“鉴泉,我们这样各不相顾地撤退,不是办法,请你招呼部队,我先到溧阳或吴兴找陈沛商量,我军与45军一道行动,都归他指挥(陈沛为南京卫戍副总司令兼45军军长,与王作华为小同乡,私交甚厚),互相掩护撤退,以保安全。”话后,他自驾吉普车直奔溧阳、吴兴。至溧阳附近时,得知溧阳在1小时前被共军占领,因即返回。自途(离南渡不远)与部队相遇,当即决定部队脱离公路向南走小路,当晚又与45军会合。26日,45军在西,4军在东,分路南窜,行约40里,至杜渚附近,与由郎溪东窜之66军又相遇交叉,阻塞达3、4小时,部队被插乱,通信营被挤掉,与绥区联络中断,加之山洪暴发,前面不远有一河流,不能通过,被迫与45军一道在杜渚附近宿营。27日拂晓,45军径向南走,4军向大山脚东行,上午10时通过狮子口山地区后,得知共军已有三四百人于26日晚到达广德县城。4军正在搜集架桥材料准备渡河之际,20军、99军、66军等部拥挤而来。28日拂晓4军到达岗背附近,得知45军102师拂晓前在广德附近通过公路时被消灭。上午9时许,先头部队90师及军直属部队到达泗安以北20华里地区,后卫部队59师不明下落。至午后2时,59师仍无消息,却发觉军部已被共军包围,当即决定与附近占领山头之66军靠拢。29日天明后,部队回头北窜,行约2华里,59师一个营长刘云标率少数残余人员来到,报告说:该师于昨日中午被共军消灭,师长林方策、团长李绍汤、安蜀疆、参谋长林季荣等均被俘。又行约3、4里,受到共军的包围攻击,部队溃散缴枪。军长王作华逃到村庄内躲入床下,等共军离村后,到河边用巨款买通一小柴船逃往上海。副军长李子亮、参谋长罗旷、九十师师长唐连、参谋长黄伯英以下被俘官兵共计2万余人。
其他各部,51军于22日20时以后由扬中撤出,23日上午到达丹阳集结,以后经金坛逃至吴兴,其所属新4师残部千余人(其余已于4月18日在六圩被歼)被截住歼灭,师长丁作彬被俘,以后又脱逃,换便衣赴上海。军长王秉钺率41师及113师残部共约五六千人由吴兴逃往上海浦东。123军于太仓集结后,开往松江。江苏省政府特务团,因行动迟缓,在金坛、溧阳地区被歼灭,团长冯志修被俘。江苏省保安第2旅,至丹阳附近被击溃,大部被歼灭。江苏省保安第1总队,撤退时总队长周某单身脱逃,部队溃散。江苏省保安第2总队,其保安第11团在吴江地区,情况不了解;保安第10团26日在宜兴张渚被歼,总队长许少顿被俘。溧阳保安团及金坛保安团亦同时被歼。
3.首都卫戍总部所属各部

江宁要塞于4月23日晨,开始撤退,司令胡雄率第1炮台沿京杭国道向上海撤退,至昆山附近被歼,胡雄逃脱。守备总队长谢耀华率领该总队第1大队向南逃窜,至句容附近自行溃散;其2、3大队在龙潭附近自行溃散,均未与解放军接触。其余在南京附近未逃出的,还有总台长黄端,第2大台副大台长李祥麟等。
45军于4月23日晨由南京出发,沿京杭国道南逃,兼军长陈沛自己脱离部队乘车逃上海;部队由副军长兼97师师长陈阵指挥。25日行至南渡,得知溧阳已被共军占领,赶快脱离公路向南逃窜,来到广德附近,被全部歼灭。
28军,4月23日上午10时由浦口、浦镇撤到下关后,军长刘秉哲召集团长以上指示:“本军沿京杭国道撤退,到宜兴集结整理后转杭州待命。”中午来到孝陵卫,德悉京杭国道已经发现了共军。军部又赶快决定:各部队尽量轻装,就地将棉衣裤之棉花拆除,本晚夜行军兼程前进。新7师各团于23日在汤山集中后,当天晚上,副师长张少武率第1团起义,并向第3团发起攻击,除第2团和师直属少数部队由师长袁英率领南逃外,该师主力由张少武率领投向共军。26日上午,军属其余各部到达溧阳之南渡镇,又受到了共军的进攻,公路上人山人海,骡马、车辆、山炮、辎重、通信部队,混乱不堪,全军特种部队从此脱离掌握,以后均在溧阳附近被歼。嗣后全军改为“各部队分路出发”,“最后到杭州集结待命”。军长刘秉哲率领的部队,28日来到广德东北,被解放。刘带着参谋长陈宜群化装逃芜湖转上海,上海解放后准备逃台湾时,在轮船上被查出。副军长兼80师师长刘建伟率部来到煤炭山大隘路时,受到共军的伏击,被歼灭。
刘只身化装逃上海,6月被捕。52师师长朱丰和副师长段建嵩率部,行至宜兴与溧阳交界的山区,大部被歼,朱、段化装逃走。52师参谋长熊介生率部,向浙江孝丰、梅溪方向逃窜中,大部被歼,部分逃杭州。
4.第七绥区方面
七绥区原来只有66、20、88、106等4个军,临撤退前调来一个99军(欠99师)。七绥区之撤退始于22日拂晓前,23日晨全部撤离防地。
106军主力驻宣城、宁国间地区,一部分遣在附近各县担任“清剿”任务,4月22日拂晓前,接到准备出发命令,午后,又奉令“轻装向徽州迅速撤退,凡不携带之物资一律烧毁。”由于执行掩护任务,该军在绩溪、徽州一带停留约2日,25日黄昏前,徽州城郊发生了激烈战斗,281师之841、844团被歼灭,841团团长刘立卓只身脱逃,844团团长肖琛被击毙。剩下的843团逃到淳安时,团长陈永灿率领部队夜间化装共军进村庄要粮,为共军围歼,陈永灿化装脱逃。4月29日左右,282师之846团在寿昌西南之上方附近被歼,团长王牖民下落不明。4月30日以后,军长王修身率残部约两个半残破团,由浙江龙游、龙泉经福建松溪、政和、周宁等地窜往福州。
99军奉绥区司令张世希命令,沿湾、宣城间青弋江东岸布防,保障宣芜公路交通,掩护绥区司令部及江防部队撤退。军长胡长清当即命268师担任北段防守,92师担任南段防守。268师于黄昏前到达湾,晚饭后未及部署,共军先头部队即已渡过青弋江,与其担任警戒之搜索营发生接触。92师深夜到达湾以西地区,不久即受到共军的攻击,该师很快被击溃。共军接着就进攻宣城,在宣城的军长胡长清以手枪自杀未死,由副军长刘建修救出,并收容92师残部约1个团,向东疾逃上海。军人力输送团长陈国华所率领的军直属部队,23日行至团风关、九里山附近,被共军击溃。以后268师师长李慎言和陈国华带少数人员向东逃到广德西北,作了俘虏。至此,该军除所属之99师驻龙潭直接逃往上海,副军长刘建修在宣城附近所收容的92师残部的1个团逃往上海外,其余均被歼灭。
4月23日晨,绥区司令部及江防守备部队(20军、66军)全面撤退。由于绥区司令部全部用汽车运输,清晨由芜湖出发,中间经过宣城、徽州、淳安,算是逃到了福州。
20军于23日晨开始由芜湖及鲁港等地向宣芜公路上撤退,当夜就又接到了“速向宣城撤退”的命令。可是24日晨,134师刚出镇,即被共军包围,400团的副团长文学科阵亡,团即溃散。402团在芳山镇被阻止,伤亡很大。401团在团长蒋国钦率领下,总算逃出一部分。至午后2时,共军的炮火更为猛烈,军长杨干才在附近被中炮阵亡,官兵伤亡过半,乱逃乱窜,溃不成军,全军除军直属之工兵营、通信营、辎重营脱逃,133师之399团及134师之401团部分突围外,余均被俘。被俘主要人员计有:副军长陈亲民、军副参谋长胡显荣、134师师长李介立、副师长朱太安、参谋长吴文光等。
66军溃逃情况不够了解,只知4月29日该军全部窜至泗安北10余里之门口塘附近被整个歼灭,军长罗贤达亦被俘。
5.京沪杭警备总部直辖各部
京沪杭警备总部直辖之野战军有3个单位,除99军随第七绥区溃逃外,尚有73军及暂编第1纵队两部。
4月28日,第73军由皖南歙县原驻地出发,向浙江淳安前进,预定最后目标为福建莆田。这时沿路已很拥挤,当天只走了30里。某日中午,部队正在遂昌以东之二十里铺大休息,共军一部乘汽车追至,战斗至当日黄昏,全部被击溃。
暂编第1纵队后来改编为85军(军长吴求剑)辖100师,5月4日于义乌举行起义。
6.总结
1949年4月中下旬,渡江战役中,京沪杭地区国军损失总计:有7个军部(第4、20、28、45、66、68、99等军部),19个整师(268师、92师、59师、90师、230师、新4师、80师、52师、新7师、102师、97师、312师、133师、134师、149师、313师、13师、185师、195师),3个独立团(第一绥区司令部特务团、20军军部特务团、20军军部炮兵团);非正规军有1个旅(江苏省保安第2旅),3个总队(江苏省保安第1及第2总队、首都警察厅保安警察总队);1个团(南京总统府警卫团),1个要塞炮兵总台,1个守备大队(江宁要塞),2个水警分局(江苏水警第1及第2分局)。以上各部估计约30万人左右。当时在战场起义的有1个要塞和1个舰队(江阴要塞的1个总台、1个守备总队、1个游动炮兵团和海军第二舰队的大部舰艇)。
其他如55军、68军、106军、73军等残部虽侥幸从京沪杭地区撤到福建,亦先后在福州战役及厦门战役中被歼,估计共约6至7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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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这三大战役,双方都有赢面。

辽沈战役是KMT赢面最大的一次,只要打下塔山或者成功撤走廖耀湘兵团,就可以继续在辽宁一带牵制关内的解放军。

然而,输了。

淮海战役是规模最大的一次,只要按照杜聿明的激进计划或国防部的保守计划去打,都可以减少淮海战役的损失,说不定可以平安撤走到长江一线,混就一点等柏林危机结束,说不定就划江而治了。

然而输了。

平津战役的胜利是必然,所以问题就在于能否争取到傅作义的起义(要是不起义,这块骨头可不好啃)

然后傅作义起义了。

渡江战役的问题在于,这是一场KMT没有赢面的战争,淮海战役中50万主力被吃干抹净,江南无险可守也无兵可守。只要战役发起,必然是长江防线一溃千里,解放军千里追歼国军贵物。

渡江战役,KMT才几个能防守的师?吃下了一大堆解放战士的华野和四野又有几个师?

这是一次开局就注定了结果的战役,没有讲头自然就不会讲。

分割线------------——

我认为的输赢不是单纯的哪个政权干掉哪个政权,柏林危机结束以后国共被迫划江而治,我认为这也算输。

我不能容忍一个分裂的中国,也不能容忍国民党这样的屑人政权可以苟活而不被清算。

所以我不认为解放战争已经胜利,我们并没有签署任何的停战协议,那个屑政权还在海峡对岸耀武扬威,中国也已经被分裂了70年仍然没有统一,这是失败。

我永远希望今天一觉睡去明天起来的时候说解放战争胜利了,我会永远等待那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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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孙权治下的白衣渡江,孙吴にとって是何其关键的一场战役,但也确实让人注意到一个现象:在这场堪称“奇袭”的战役中,我们似乎很少见到那些我们熟知的荆州士族的身影。这背后到底是什么原因呢?咱们细掰扯掰。首先得明白,白衣渡江这事儿,发生在赤壁之战后不久。当时曹操统一北方,孙权割据江南,刘备则在荆州站稳脚跟。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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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军南下,直指江南,一路势如破竹,攻占了建康(今南京)、杭州等重要城市,甚至一度追着宋高宗赵构逃到了明州(今宁波)。眼看江南唾手可得,为何后来却选择了撤军北返,没有像后来的清军那样一鼓作气,彻底征服南方呢?这背后其实有着多重原因,是当时政治、军事、经济以及自然环境等复杂因素交织作用的结果。首先,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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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近年来,自由主义在全球范围内的影响力确实呈现出明显的衰落趋势,这一现象涉及经济、政治、社会、技术、文化等多个层面的复杂互动。以下从多个维度详细分析自由主义衰落的原因: 一、经济全球化与贫富差距的加剧1. 自由主义经济政策的局限性 自由主义经济学强调市场自由、私有化、减少政府干预,但其在21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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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俄乌战争期间,虚假信息(假消息)的传播确实非常广泛,其背后涉及复杂的国际政治、媒体运作、技术手段和信息战策略。以下从多个角度详细分析这一现象的成因: 1. 信息战的直接动因:大国博弈与战略竞争俄乌战争本质上是俄罗斯与西方国家(尤其是美国、北约)之间的地缘政治冲突,双方在信息领域展开激烈竞争: 俄罗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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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政府与军队之间的关系是一个复杂的政治与军事体系问题,其核心在于权力的合法性和制度性约束。虽然政府本身可能不直接持有武器,但通过法律、组织结构、意识形态和历史传统,政府能够有效指挥拥有武器的军队。以下是详细分析: 一、法律授权与国家主权1. 宪法与法律框架 政府的权力来源于国家宪法或法律。例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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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关于“传武就是杀人技”的说法,这一观点在历史、文化和社会语境中存在一定的误解和偏见。以下从历史、文化、现代演变和误解来源等多个角度进行详细分析: 一、历史背景:武术的原始功能与社会角色1. 自卫与生存需求 中国传统武术(传武)的起源与农耕社会、游牧民族的生存环境密切相关。在古代,武术的核心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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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关于近代历史人物是否能够“翻案”的问题,需要结合历史背景、人物行为对国家和民族的影响,以及历史评价的客观性进行分析。袁世凯和汪精卫作为中国近代史上的重要人物,其历史评价确实存在复杂性和争议性,但“不能翻案”的结论并非基于单一因素,而是综合历史、政治、道德等多方面考量的结果。以下从历史背景、人物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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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关于“俄爹”这一称呼,其来源和含义需要从多个角度分析,同时要明确其不尊重的性质,并指出如何正确回应。以下是详细解析和反驳思路: 一、称呼的来源与可能的含义1. 可能的字面拆解 “俄”是“俄罗斯”的拼音首字,而“爹”在中文中通常指父亲,带有亲昵或戏谑的意味。 若将两者结合,可能暗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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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民国时期(19121949)虽然仅持续约37年,却涌现出大量在文学、艺术、科学、政治、哲学等领域具有划时代意义的“大师级人物”。这一现象的出现,是多重历史、社会、文化因素共同作用的结果。以下从多个维度进行详细分析: 一、思想解放与文化启蒙的浪潮1. 新文化运动(19151923) 思想解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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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航空航天领域在待遇和职业环境上确实存在一定的挑战,但国家在该领域取得的飞速发展,主要源于多方面的国家战略、技术积累和系统性支持。以下从多个维度详细分析这一现象: 一、国家战略与长期投入:推动技术突破的核心动力1. 国家层面的战略目标 航空航天技术往往与国家的科技竞争力、国家安全和国际地位密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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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吴京作为中国知名演员、导演,近年来因《战狼2》《英雄联盟》等作品及个人生活引发公众关注,其形象和言论在不同语境下存在争议,导致部分人对其产生负面评价。以下从多个角度详细分析可能的原因: 1. 个人生活与公众形象的冲突 妻子被曝光:2018年,吴京妻子的近照和视频被网友扒出,引发舆论争议。部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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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近年来,全球范围内对乌克兰的支持确实呈现出显著增加的趋势,这一现象涉及多重因素,包括国际局势、地缘政治博弈、信息传播、经济援助、民族主义情绪以及国际社会的集体反应。以下从多个角度详细分析这一现象的成因: 1. 俄乌战争的爆发与国际社会的集体反应 战争的爆发:2022年2月,俄罗斯对乌克兰发动全面入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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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大臣》《是首相》等政治剧之所以能在编剧缺乏公务员经历的情况下取得成功,主要源于以下几个关键因素的综合作用: 1. 构建政治剧的底层逻辑:制度与权力的结构性认知 政治体制的系统性研究:编剧可能通过大量研究英国议会制度、政府运作流程、政党政治规则(如议会制、内阁制、党鞭系统等)来构建剧情。例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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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关于“剧组中男性可以坐镜头箱而女性不能”的现象,这一说法可能存在误解或过度泛化的倾向。在影视拍摄中,镜头箱(通常指摄影机或固定设备)与演员的性别并无直接关联,但若涉及性别差异的讨论,可能与以下多方面因素相关: 1. 传统性别刻板印象的延续 历史背景:在传统影视文化中,男性常被赋予主导、主动的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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