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

为什么那么多公知都是高校知识分子?

回答


关于“公知”与高校知识分子的关系,这一现象涉及中国社会、教育体系、媒体环境以及知识分子角色的多重因素。以下从多个维度进行分析:



一、高校知识分子的特殊性
1. 教育背景与专业素养
高校知识分子通常拥有高等教育背景,具备较强的知识储备和批判性思维能力。这种专业素养使他们更倾向于参与公共讨论,尤其是在涉及社会、文化、政治等议题时,能够以理性、系统的方式表达观点。

2. 学术研究的开放性
高校是思想碰撞和学术自由的场所,知识分子在学术研究中常需面对复杂的社会问题,这种训练使他们更习惯于在公共领域发表见解。例如,高校学者在研究社会问题时,往往需要与公众对话,形成“学术公共”之间的桥梁。

3. 职业身份的双重性
高校知识分子的职业身份既包括学术研究,也涉及社会服务。他们可能通过发表论文、参与政策讨论、开设讲座等方式,将专业知识转化为公共议题,这种双重身份使他们更容易被贴上“公知”的标签。



二、公知的形成逻辑
1. 公共领域的参与需求
在中国社会,知识分子被视为“社会变革的推动者”。高校知识分子因受过良好教育,常被期待在公共事务中发声,尤其是在社会转型期(如经济改革、文化变迁等),他们可能成为舆论场中的关键力量。

2. 媒体与网络平台的普及
随着互联网的发展,知识分子通过社交媒体、学术博客、公共论坛等平台更便捷地与公众互动。高校知识分子因具备较高的表达能力,更容易成为“公知”的代表。例如,一些学者通过网络平台传播观点,形成“学术舆论”联动效应。

3. 社会对知识分子的期待
中国社会传统上对知识分子有“启蒙者”“批判者”的角色期待。高校知识分子作为知识精英,可能被赋予更多社会责任,从而在公共讨论中更主动地表达观点。



三、高校知识分子成为公知的潜在原因
1. 学术研究与公共议题的交叉
许多高校学者的研究领域涉及社会、文化、政治等公共议题(如教育改革、社会不平等、历史问题等)。这些研究天然具有公共性,使其在学术界和公共舆论中形成影响力。

2. 学术自由与言论自由的关联
高校作为相对独立的学术机构,其知识分子可能更倾向于表达独立观点,甚至挑战主流话语。这种“批判性”立场可能被外界视为“公知”的特征。

3. 社会转型期的特殊需求
在中国社会快速转型的背景下,高校知识分子可能更关注社会问题,成为公共讨论的“意见领袖”。例如,关于教育公平、腐败、文化传统等议题,高校学者可能更频繁参与公共讨论。



四、公知标签的复杂性
1. “公知”的多义性
“公知”一词在中文语境中可能带有双重含义:
正面意义:指具有公共关怀、独立思考能力的学者。
负面意义:指以公共讨论为名,传播偏见、煽动情绪的“舆论操盘手”。
高校知识分子可能因观点立场不同,被贴上不同标签,但这一标签本身具有一定的模糊性。

2. 社会舆论的“马太效应”
高校知识分子因专业背景和影响力,可能更容易被关注和讨论,形成“公知”群体的集中现象。同时,公众对“公知”的认知往往基于其言论的“争议性”,而非其学术价值。



五、高校知识分子与公知的互动
1. 学术与公共领域的边界模糊
高校知识分子可能在学术研究与公共讨论之间游走,这种边界模糊性使他们成为“公知”的典型代表。例如,学术论文中的批判性观点可能被媒体转译为公共舆论。

2. 舆论场中的“知识精英”角色
在公共舆论场中,高校知识分子可能被赋予“知识精英”的身份,成为公众讨论中的“权威声音”。这种角色定位使他们更容易被贴上“公知”的标签。



六、可能的误解与反思
1. “公知”与“学术”并非必然关联
尽管高校知识分子常被归入“公知”群体,但“公知”更多是社会对知识分子的期待,而非其职业属性。许多高校学者可能更专注于学术研究,而非公共讨论。

2. 公知的多元性
“公知”可能包括不同立场的学者,既有支持改革的“进步派”,也有批判社会的“保守派”,甚至存在不同意识形态的学者。因此,将高校知识分子简单归为“公知”可能忽略其多样性。



总结
高校知识分子成为“公知”的现象,本质上是社会对知识分子角色期待、媒体环境变化以及学术与公共领域互动的结果。这一现象反映了中国社会对知识精英的复杂需求,但也需要警惕标签化的偏见。高校知识分子的公共参与,既可能推动社会进步,也可能因立场分歧引发争议,其角色需要在学术自由与社会责任之间找到平衡。

网友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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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时代原因,中国有一批教授水平极差,没有一点自己原创的东西,全靠翻译外国成果回国发表混日子,对于这群人来说维持外国比中国高级这个落差并垄断“取经权”是生命线。

但凡自己有点货的人都是有几分傲气的,谁闲的没事张嘴就吹外国人啊?和小孩觉得吹奥特曼牛逼=自己牛逼一个心理。

现在网络和英语这么普及,这帮人彻底垄断不了取经权了,蹦跶不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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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年接触全国各地教授100+,是有机会听他们深入分享,并且交流那种程度的接触。

接触的过程中,我反复思考“为什么有的教授会变成令人讨厌的那种类型的‘公知’?”这个问题,发现最核心的原因,是高校教授容易把自己通过专业建立起来的自信,迁移到自己并不专业的领域。

自信过头的人生活里随处可见,但大部分,都没有高校教授这样的实力,所以自信很容易坍塌,但高校教授不一样,他们在专业方面确实有大部分无法企及的专长,所以他们的对自己的自信会超过大多数人。

你如果问到一个教授不属于他专业研究领域的问题,大概只有10%的教授会谦虚地跟你说“这个我没研究过,不好回答你”,其他90%的教授都会充满自信地跟你侃侃而谈——这个比例和生活中普通人谦虚与自以为牛逼的人并无二致。

当一个教授把自己建立在专业基础上的自信,迁移到自己并不专业的领域,往往就会冒出很多似是而非的观点,这些观点乍一听可能蛮有见地,但如果你下次拿这个观点请教真正属于这个领域的专家,就会发现前面那个教授基本只是在乱说。

其实仔细想想也容易理解,一个教授对自己没有研究过的领域发表观点,和隔壁老王一样,他们的观点可能只是来自于朋友圈文章,不过是在消费道听途说的言论罢了,最终难免贻笑大方,或者被在这方面更加专业的专家和网友抨击。

如果套用一句官话来说,就是这些教授因为过度自信,丢掉了实事求是、求真务实的精神。

之前记者问张文宏对中医的看法,张文宏说“这个我没研究过,不好发表看法”,很多人解读成他是不想拍马屁,也不想因为批评得罪当局,所以才这么说,我觉得不是,张文宏只是有实事求是的精神,对自己没有深入研究的领域,不随便发表似是而非的观点而已。

文史哲领域貌似门槛低,成了那些乱迁移专业自信的老师翻车的重灾区——这是大学教授沦为公知的第二个原因,和普通人沦为傻逼的路径是一样的。

注意,我上面的用词是貌似门槛低,就比如历史,非专业研究者发表观点时最容易犯的一个错误,是只见树木不见森林,了解到其中的一个片段就过度解读,用片段否定整体,缺乏系统的历史观念。所以他们发表观点的时候,喜欢用一个大家不太熟悉的历史片段,对历史进行再解读。专业研究历史的人当然发现他的观点毛病所在,但如果是缺乏专业背景知识的年轻人,很容易因为对他权威、声望的信任,被这些似是而非的历史解读带偏,甚至历史观被颠覆、动摇。

其实习惯这样做的,不仅是过度自信的大学老师,还有某些以营利为目的的公众号,以及得到APP上的很多所谓的历史课,都存在这个问题,归纳起来,他们其实都是在消费公众的无知,伤害的是整个社会对历史的认同和认知。

容易沦为大家讨厌的公知的大学老师,还有第三种情况,就是错误地把自己在年轻时候建立起来的认知和感受,带到现在来。

某些六七十年代出生的教授,特别容易犯这个毛病——就像一个大学教授分享的,他当年年轻时第一次出国,看到满大街的高楼大厦,他的第一感受是震惊,第二感受是为中国的发展感到自卑——很多教授会不由自主地把自己年轻时感受到的自卑带到课堂,并且传递给学生,所以他们总是觉得外国的月亮圆,外国的制度好,因为看待外国的眼光不够平等、客观,所以很难客观地发现外国制度存在的问题和中国制度存在的优势,结合上面说的第二点——当一个教授跟你批判中国制度吹捧外国制度,而他本人其实不是研究政治的,那你要担心了,他说的东西,很可能只是看起来很对,实际上错到离谱。

那是不是八零后的大学教授就不容易沦为令人讨厌的那种公知呢?不一定!虽然整体来说,八零后一代的教授出国的时候,中国已经发展得不错了,甚至北上广这样的城市已经超过西方某些城市,他们出去的时候建立的是民族自信,他们不太容易因为文化自卑吹捧“外国的月亮都是圆的”这种肤浅的东西,他们沦为公知,如果不是上面说的第二种,最有可能的原因,是他们很精通自己在西方所学的理论,所以回国之后,很喜欢把中国的事实切开了揉碎了填进他们在西方所学的理论的框架内,发表看似专业,实则问题很大的观点——他们这么做,诱惑太大了,一方面是因为这样写出来的论文,很能迎合西方期刊的审美品位,所以容易发表在国际核心期刊;另外一方面是因为这样做,比深入研究中国现实,把西方的理论切开揉碎整合到中国现实、形成真正有解释力的观点要容易太多太多。

所以,采信他们的观点,更需要慎之又慎,因为他们貌似有理有据的论述很容易让人眼花缭乱,让一般人难以发觉他们写的东西本质上狗屁不通,除了可以发表论文以外其实毫无价值。

接触的教授学者多了,看过太多论文听过太多观点之后,最大的感受就是不要迷信教授、学者、论文,因为世界上的任何一个观点,我们都可以找到足够多的案例来证明其合理性。

当我们从一个你认为很牛的人那里知道一个让你眼前一亮的观点,你得小心,仔细去分辨,去想想他为什么会这么说,有没有水分、个人利益渗透其中;再就是他所引用的关键证据,一定找机会自己去看看原始资料,看看他过滤掉的那些东西,这些他选择性过滤掉的东西里很容易发现他选择另外那些素材的动机。

而最后我观察到的一点,就是一个人要沦为大家讨厌的公知很容易,要成为一个真正值得尊敬的学者很难。因为反思自己,正视自己的局限本身就不容易,对充满自信的大学教授更是如此。

举个常见的例子,很多大学老师都会有这样的判断——我一直都这么讲课,而且讲课水平在积累在提高,可20年前的大学生基本都能考八九十分,现在的大学生却只能勉强及格,害得老子需要不断降低考试难度,原因肯定是学生质量下降了,学生质量为啥下降呢,当然是因为扩招,然后推导出决定扩招的教育部不行的看法,再由此追根究底得出中国体制不行的结论。

但事实上,可能并不是学生不行,而是现在的学生和20年前的学生根本不是一类人,吸收知识的习惯和路径变了,可老师本人还在用20年前的方法教学——至少对于985的高校这肯定是对的,但985高校的老师只是简单抱怨学生质量下降而不反思自己教学水平的也不在少数。

写这么多,我没有去举具体的案例,并不是因为手里没有案例,而是不想被杠精们就案例跟我纠缠细节,所以大家不妨结合以上我所说的,把自己所讨厌的公知拿来对照着思考下,看是哪种情况。

建议大家思考,并不是想让大家去批判具体的某个人,而是希望大家通过观察、思考、总结,对讨厌的公知这类人形成理性的认识,而不仅仅是感性的厌恶。

感性认识只能解决现象问题;理性认识才能解决本质问题。

只是感觉到的东西,你无法深刻地理解它;只有你理解透彻了东西,你才能深刻地感受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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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精英意识。

绝大多数高校知识分子都带有强烈的精英意识和精英思维。不过这本身没问题,因为从阶层划分来说这个阶层的确属于精英阶层。但是问题是中国的高校知识分子在经济收入方面大部分人都达不到精英的水平。

于是出现了割裂状态,一方面是身份认同建构出的精英属性,另一方面经济上又不足以支撑起这种身份。

所以大部分人会自然而然的向两个方向发展,一是提高收入,二是强调精神层面的追求。

其中后者的重要途径就是所谓的“启蒙大众”。很多高校老师都是怀着这种情怀的。这一点本身没有问题,知识分子将自己的专业知识服务于大众是正确的,但是要避免两点:一,将自己摆在大众的老师的地位上,二,对非自己专业的领域涉足过多。然而这两个错误很多人都犯了。

在犯了这两点错误的情况下,知识分子就很容易成为所谓的“公知”了。再加上经济待遇上的问题,很容易给一些有所图的人或者组织以可乘之机,一不留神自然就会进一步走向公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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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法学专业就很好解释了:美帝就是律师治国,读法学院是获得权力的标配。

全美法学院 也就是ABA(American Bar Association)认证的法学院也就是202所,

美国司考通过率极高(85%+)≈ 上了法学院就有证。 同时美国又是只能上法学院(大部分州要J.D.)才能考司考。

所以在美国,吊车尾的法学院也能出很多议员、大法官、大检察官、大律师。 毕竟法学院垄断这部分渠道,显而易见。

你可以把这ABA verified (加V认证)的202所法学院,理解为美帝统治人才的后备基地,

他们垄断了美国所有的法律职业和 大部分核心权力职位。 所以你想想这些法学院的Faculty和Dean的隐性权力有多大,地位有多高?


我在美国旁听过10来场总统候选人演讲,90%是法学院毕业的。(克林顿、奥巴马、希拉里.......一连串美帝核心人物都是哈佛、耶鲁法学院来的。)

极少数例外,比如香蕉人杨安泽。 他是哥伦比亚法学院的



我国的部分法学领域教师留学时看到了这种情景,那肯定是兴奋不已,深深哀叹自己生错了国家,否则至少也是州议长起步。

当然他们永远不会去想的是:他们若生在美国,按自己原生家庭的阶层,他们连美国法学院的边门都摸不上。

因为美国法学院根本就没本科教育,读美国法学院两封推荐信+ 一年5w美元学费,一般美国家庭根本拿不出。



当然,我们法学领域就我身边而言,像我这样的 ,深深地爱着这个国家的老师、同学还是很多很多的。

爱国才是中国法学领域的主流,只是太多的这类学者、同学缺乏公众表达的渠道。

所以我就勇敢地吃一次螃蟹,说出我们这类主流的爱国呼声!




更多知识,公众号:wudada12345678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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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共知识分子的存在是必要且必须的。

简单来说,我们目前正处于一个不断分割的世界中,一个A领域的专家可能对B领域完全不了解。举个简单的例子,一个985大学的桥梁专业教授,在买房子的时候,能一眼看出合同里面哪些内容可能是坑吗?

资深专家尚且如此,就更不用说普通人。所以,我们的社会需要一些知识分子将专业领域的知识介绍给专业之外的人。而在人类目前的知识系统中,对于一类知识最为专业和深入的研究,通常都是在高校或者科研院所进行的。因此,高校中多公共知识分子是非常正常的。

再具体一点说,公共知识分子存在的价值,一方面是推进普通人对某一个专业领域的理解,另一方面是为专业之外的人提供一个新的思考问题的角度。比如说我本科的学校有几位专门做妇女研究的老师,其中有一位还是全国人大代表。她们非常关注女性的受教育、生活等方面的问题,是真正的硬核女权派。她们不仅关注教育、扶贫这类政策对女性的影响,同样也关注一些不被人注意的细节——比如说卫生巾。在很多贫困地区,一个家庭一年的收入只有两三千元,有些贫困妇女或者女童是用不起几十块钱一包的卫生巾的,这就导致很多女性的健康受损,给家庭增加了负担。除此之外,在洪水、地震等各种自然灾害中,大家一般都会捐款或者捐食品、饮水、帐篷等东西,但很多女性也是需要用卫生巾的,而这一点往往被人所忽略。所以,每当有地震等灾害发生的时候,我们这些老师会呼吁大家捐一些卫生巾等用品,有时候也会直接组织学生跟捐助者对接。这种公共知识分子越多,对我们的社会也就越有益。

而今天让人避之不及的浑身散发着恶臭的“公知”,其实在高校里普遍也是不得志的那群人。他们利用了高校教师的身份,或者夹带私货,或者歪曲事实,或者指桑骂槐,或者双标成性。总之,他们非常习惯用批判政府来显示自己的清高与孤傲,但同时又死死地攥着事业单位的编制身份不松手。他们把学生当成傻子,也把自己当成了“众人皆醉我独醒”的救世主。这样的公共知识分子,当然是越少越好。

至于判断一个高校知识分子到底是真的公知还是假的公知,我之前说过一个最简单的标准,那就是别听他们怎么说,看他们怎么做。如果一个法律学者整天呼吁公平正义、关爱弱势群体,却没有替普通老百姓打过一场官司,那么这种学者必是假公知无疑。而类似罗翔老师这样,不仅演绎出了张三的传奇一生,而且还把B站的所有收益全部捐给儿童基金会,即便你说他是作秀,但也实实在在地给人提供了帮助。类似的判断,各个专业都可以做。

用一句略显得拔高的话来说,公共知识分子应当是以公众的利益为先的,而检验公共知识分子成色到底如何,只需要“为人民服务”五个字就够了。公共知识分子逼逼赖赖却不办实事,这就是沽名钓誉。而那些真正为普通人,特别是弱势群体在服务的人,他们才是中国公共知识分子的代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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政治不正确地说两句,

其实呢公知是高校知识份子的说法不那么正确,应该说是年龄比较大的知识份子,差不多可以追溯到60后以上。70后已经比较少,而到了80后这一代,这种“公知病”已经是少数了。

接下来就是政治不正确了,我请各位谨慎阅读,好好思考,喷之前自己仔细查查资料。

最近特没谱谈了谈消毒水治疗病毒的问题,可谓是火遍了全球,这就叫睁着眼说瞎话。对于他个人已经对美国的声誉都有着重大的损害。

如果大家有兴趣,愿意去考据,在中国曾经的某些年里,这种荒诞画风的宣传,口号其实……。

今天00后比较大的理想无非是超越美国,成为世界第一强国;但是60后上大学时期的梦想比现在的年轻人还要豪迈,他们的理想是解放水深火热的美国人民。

对于那个时代的年轻人,他们那个时代有多么自信,后来他们就有多么绝望。反过来这种对国家和政府的不信任就有多刻骨。

从宏观层面我们当然可以说,那个时代路线有错误,也可以说那个时代有不得不如此的理由。这些我个人当然十分认同,如同望梅止渴的典故,政治本身就是复杂且无法每时每刻都完全实事求是的。但是从同理心的角度来看,当你年轻几十年被教育和灌输的信念被海外的繁荣给彻底击溃的时候,你会有什么情绪呢?

这是1958年出品的猫和老鼠里,汤姆在冰箱里找东西的场景。

这是美国1958年一家人在客厅看电视

下图是1960年台湾的农村,至于中国大陆的状态各位自行脑补吧。

也即是说,一个饭都吃不饱的社会里,人民还坚信自己能够拯救一个几乎每家都有车,都有冰箱,电视的国家的人民。

现在的年轻人仅仅是大学毕业没有办法找到一份心仪的工作就要开始疯狂地痛骂教育制度,痛骂高房价。那么想象一下60后在改革开放后有多么的绝望,那种信心被彻底崩溃,信仰崩塌的疼痛有多深,他们就有多容易变成一个刻舟求剑的“公知”。

我从来都不觉得国家当时的大方向上有什么问题,哪怕有些宣传的确做了处理。因为太早把这种巨大的差距暴露出来,对于普通人来说冲击太大,有可能整个民族的自信完全崩溃,最后万劫不复。东亚国家的崛起无一例外都经历了一段所谓的“强权”时期,也即是这个道理。试想谁愿意在饿着肚子的情况下还要勒紧裤腰带去发展重工业,高科技?国家的发展和繁荣,有时候需要牺牲一代人,有的牺牲的是物质,有的牺牲的是精神。

50后,60后,他们年轻时代的精神裂痕,有的人有机会走出来,有的人一辈子就停在了那里。我写这些本意是想告诉现在的年轻人,你们有多么幸运。你们不必在最迷惘的年纪,承受来自时代的割裂,你们更加自信,更加昂扬。但是吧,如果可能,希望你们还要多了解一下历史,了解一下你们今日的自信有多么来之不易。如果可以,更希望你们对老一代的那些封闭自我的老“公知”们更宽容一些,毕竟,他们没有你们那么优渥的条件。

最后,谈一点我个人的看法。

我们的社会需要更多的团结,给别人带一顶大帽子,然后疯狂攻击,并不能真的解决社会问题,也无法缓和社会矛盾,只会让社会变得更糟糕。我们需要更多的倾听,理解和相互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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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因为大部分高校文科教师长期不事生产,除了上课就是喝茶吹牛,其实上课也是吹牛。一个人脱离社会久了,他不觉得自己有问题,他觉得社会有问题。

其次,某些五六十岁的高校文科老师,本身学历、学识也是有问题的,他们恰好遇到了一个特殊的年代,所以他们的学术道路太轻松,以至于今天的大学里,出现中专生教本科生,大专生教研究生这样的现象。学术圈子就是这样,只要进了圈,基本上就不会出来,后来者就很难进去。他们可以维持自己在学术界的权力、地位到死。

第三,文科类知识分子,日子太闲,不用做实验,写论文也不用太动脑子,指派学生查资料就够了。以至于他们精力充沛,精力太充沛的人,容易成为“懂王”,于是本行工作不好好搞,历史也插一嘴,政治也插一嘴,经济也插一嘴……一辈子活成了个出租车司机,因为这些人文社科门槛都不高,本来也有点“玄学”,给了他们不懂装懂、信口雌黄的空间。他们胆子大起来,连物理化学生物医药都敢讲……因为有地位嘛,有地位的人放屁都香。

第四,这群人自视甚高,总觉得自己是人中之龙,都教授了,都“懂王”了,怎么不是人中之龙?那么他们就会觉得世道不公平,如果放在封建社会,他们都是宰辅之材啊,起码也是个人人尊重,平民见了要磕头的“士大夫”、“相公老爷”;放了在民国,那也是军阀政客们大洋豪宅供着的“大师”、“高参”啊,当红的戏子、歌星都得低头做小,不知道可以谈多少场美妙单纯的“师生恋”……然而在今天,好像不是太重视他们?好像他们可有可无?国家似乎更加重视那些理工科出身的“匠人”?荒谬!斯文扫地!

第五,他们一直有个误解,认为他们是人民的“启蒙者”,实际上,从1840年到现在,学术界的文科知识分子,从未做过“启蒙”大众的工作,他们虽然偶尔讲一些“进步”的话,但从来不是对人民讲的,而是对军阀、政客、地主士绅、黑社会杜月笙们讲的……甚至是对西方帝国主义讲的……总的来说,他们是“媚上”的、“慕强”的,虽然有时候批评当局,但只是怪当局不够重视他,不够重用他,类似于小妾对老爷的抱怨。所以,在人民心里,他们也算不得“启蒙者”和“老师”,真正的“教员”,真正让人民觉醒,知道自己为什么而活、为什么而战的,另有其人。

第六,他们大多出身不错,生活优越,在每一个时代,基本上都是幸运儿,但他们对本国的人民毫无同情心和同理心,也不认同国家的道路。明明得了最大的便宜,他们却总觉得自己吃了亏,受了苦,心心念念幻想着从未存在过的“黄金时代”。

第七,他们自以为高贵,自以为和这个国家的民众们不同,所以不愿意同甘苦共命运,总想着“衣冠南渡”,总期待着“王师解民倒悬”。他们在某个历史时期 ,见证了西方的强大,于是有了“皈依者虔诚”,把西方的一切话术,都脑补成了事实,在舆论战中,他们立场和西方一致,甚至比西方还积极。



PS:最后讲个故事,我大学时选修了一门“西方文学鉴赏”的课,老师自称是九三学社成员,书香门第,家族血统高贵。

然而讲起课来,就是拿美国电影举例,如《海上钢琴师》,一口一个“你国永远拍不出这样包容、温情的电影”,“你国人民自私、功利、没有信仰”,“你国对人、对文明、对宗教都缺乏尊重”。

有一个女生站起来提问:“老师,你对我国这么多狭隘的偏见,这也缺乏尊重和包容吧……”

这位教授勃然大怒,手指门外:“滚出去,被洗脑了的X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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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那个给鬼子和慰安妇洗地的,大家一查,中专毕业,八十年代参加工作。

八十年代商品粮户口直接安排工作,小学毕业都行。农村户口高中毕业还是该种地种地

而一个几十万人的县,一年里农村的孩子能考上中专大专大学的,寥寥无几。

这时候,自然就读书无用论了

一个不用读,一个读了也没用。

这个阶段的人,水平如何

我想大家都知道了


这个就是一个哥们从网上随便找找就找到反映这些人的水平的事儿了

而大家如果几年前就看过航天新闻也会发现,那时候航天新闻里一群老头老太太和八零后的年轻人,中间年龄几乎就没有了,中间就是这些所谓的博导门了,他们是不用学的那个年代的产品。


而轻松进入一个很不错的岗位的人,反而对这个岗位百般看不起

以前知乎上有一个央企职工,她是清北博士考进来的,同事是三本小本科亲戚安排进来的,属于编个程序都不会那种

但是不妨碍这个三本天天美国好日本好,我要是在美国日本就怎么怎么样……

同样的,八十年代直接安排工作那一批国企工人,素质也奇差无比,用我一个长辈的话说

泡病号啊,拿工厂的棉纱把自己皮鞋擦的特别亮,骑着摩托车出去浪啊啥的无比精通


那么回到题主的问题

一,她们得到的太容易

二,九八年拨乱反正以后,国家发展很快,他们占据了好机会,比如方厅长那时候别墅就几万,现在千万都买不到。但是,卖不出去,换不成钱……

换句话说就是德不配位,心里害怕,自然紧密联合

方厅长的女儿进大学那个

就可见他们这些学阀之间团结的力度了


那么百般看不起之后,自然要给自己找一个完美的伊甸园

不管是民国还是外国,总要找一个



同样的,我现在最担心的就是,这一批人,马上就要踏入顶级领导岗位了……

这个给鬼子招魂的,和她一个年龄段的都是几年后的校长人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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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类数学题是这样的,60分的普通学生和90+的学霸都不会做错,而70-80分的人很容易做错。

普通学生在第一层做判断,直接做对;

学霸学神看到了二三层的陷阱,从容绕开,在第四第五层做出正确判断;

70-80分的学生,看到了二三层,却看不到四五层,最终掉入陷阱。

国内很多高校知识分子,就是那些70-80分的人,有点文化,有点独立思考能力,但是水平和格局还不足以突破迷障。



普通老百姓,踏踏实实过日子,不听那些花里胡哨的概念,只看谁能对自己好,谁能真正确保自己的利益。

“公知型”高校知识分子,简单把政府和国家剥离,简单把西方的文明归结于其制度的先进,简单把西方的行为与文明的进步联系起来,简单要求西方有什么中国就要学什么。

而真正的智者,明白没有一个制度是万能无缺的;明白中国不能简单照搬西方理论、制度和经验;明白国家的发展阶段、生产关系和制度的相互制约;明白西方的岁月静好,是建立在收割全球高端利润基础上的,一旦这个体系崩坏,谁都可能撕下虚伪的面孔,做出无比流氓的事情;明白国家利益博弈、地缘政治战略下的多元化发展方向。



判断高校人员到底是公知型知识分子还是真学士,注意以下几点:

1、是不是实事求是;

2、有没有深入一线的实践经验;

3、其所说所主张的东西,逻辑基础是否成立,逻辑过程是否合理,逻辑结论是否可行。

一对比你就会发现很多高校的公知型人员发表的言论,往往对自己不了解的事情侃侃而谈,往往脱离人民群众的实际经验,往往说的东西经不起严格的推敲,最终沦为情绪化的撕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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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校知识分子有个天然的缺点:他们有闲,又有点臭文化来思考。

辩证法告诉我们,任何事物都有两面性。除非你放弃思想,别人说什么你信什么,天天咸恩。那么,只要有想法,很容易得出跟别人不一样的结论,发现某些问题。

而我国是绝对不会有问题的,只有一面,那么有问题的一定是他们,所以他们是公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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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那么多医生都上过医学院?

为什么那么多工程师都读过本科?

为什么那么多的军人都下过新兵连?

为什么那么多的会计都学过财务?

为什么那么多的中学教师都出身师范?

…………………………

你乐意生病不就医,去跳大神练“大法”是你的事,而医生指出你这么做不对,指出让你这么做的人居心叵测贻害无穷,阻止其他人像你一样被坑害,则是医生基于自身职业修养和责任的义举。

打倒医生并不能让你跳大神练“大法”的害人害己行为变成正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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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白了就是闲的,知识分子总觉得自己学识渊博,啥都懂。尤其是政治,那说起来都头头是道,实际上呢,这些文科学者之类的整天面对的主要是一堆没有社会经验的学生。社会各行各业的实际情况,他们其实一窍不通,但他们倒是有社会地位,也有大把时间,还有说话渠道,为了显示自己水平超然,就开始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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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术业有专攻+我上我也行的错觉导致的!

公知们扎堆的领域主要就是文科,以爱写文章的居多,但是有两个系公知最少:1.历史系。2地理系。 理科但凡是高科技领域公知系数极低。 为什么?这里我来给大家解释解释。

要想出现幻觉,一定要足够自信,同时要离真相足够远!

历史系,地理系的学者教授们,是真的要一点点了解国际国外历史的,他们看待社会是线性的,是周期的,是有特例的,但绝没有什么制度完美,什么人种优秀。看的兴衰多了,西方的崛起中国的衰落看的都比较淡,因为这是历史的偶然性,和人种政治制度没有半毛钱关系。人类群体的主观能动性,和大自然的法则比起来目前依然是纸糊一样,看新冠肺炎就知道。

所以历史系,地理系非但不公知,学久了中国命运看的都挺淡,因为你折腾没用,历史发展你走运气你就啥啥都好,照着路子踏实认真走下去,别没事儿天天变法革新,死的反而更快。


那么理科高级知识分子为什么公知系数也很低呢?

主要是和国际联合紧密。人家是真的能出国,而且出国不是旅游观光,是要交外国朋友,深入探讨学术,对方的人格品行一清二楚,到底是真自由还是假民主,现实碰一碰。

还有,真的特别热爱西方制度,理科也是比较好出国 和永久居留的,能力出众全世界抢着要。甚至于这方面人才,本来就是在外国培养出来的,人家要考虑的是不是要回到中国,而不是待在中国当公知。本就已经得到了,干嘛退而求其次是不是?



但是文科写小说的各位,出去和别人交流什么?中文写作还是古诗词?对我就是指方方这种,憋在中国走不出去的文科中层知识分子。去外国谁要呢?要他们干啥?

眼看着学术能力超越郭沫若,鲁迅,冯友兰是不可能的了,在位置上尸位素餐,发发内刊,写几本朋友赏光买的书就是人生的天花板。了解国外的一切是靠新闻,读的是翻译的外国书籍,主要是《穷查理历书》《国富论》《梦的解析》+一大堆欧美畅销书(这部分基本上就是闲书)。 对一定是中文翻译的!

同时十指不沾阳春水 有国家养活着,和底层早就脱节了。了解民间主要靠微博,和朋友喝酒蛋逼。

于是这群人对美国的谬误,和对中国的谬误就变得同样夸张。


回到刚开始的答案,什么叫术业有专攻+我上我也行的错觉?

你会写小说不代表你懂政治,尤其是异常复杂的国际政治。尤其是在缺乏足够的历史经济知识祭奠下,一切妄图透过现象看本质都是徒劳。你以为自己是犀利点评,神预测,到达第五层。在真的智囊专家面前可能也就在第二层门口呆着,而且可能方向都错了。

这群人的术业,和国家治理的具体工作,或者国家治理得根本政治制度都偏离得太远!所以无论是不是教授,其谬误程度可能和我们普通人没有区别。

如果只是这样那就不是公知了,那就是个装逼得普通人而已,对就是说我自己。错误经常犯,但是还是爱答题,爱评论,这没啥大不了得。

问题就在于 我上我也行的错觉!

高校知识分子首先一定是高考赢家,一路顺风顺水脱离低级趣味,进了象牙塔,爹妈老婆孩子学生那都是要敬畏着滴。老子高考状元,我怎么就不具备第五层视角,给中国设计设计未曾设想的道路呢?

他们并不是憋着和老百姓争长短(极左也配?),是想和中央政治局争长短。他们来微博发泄,主要就是够不上说话,没人理他们,甚至笑话他们。

可中国政治核心都是什么样得人物?哪一个没有治理过上亿人口,有过二十年以上的行政经验,是这群酸秀才能比的吗?

就他们的见识,能力,眼光,魄力,普通人可能看的云里雾里,真行家看他们一眼都算输。

这就憋出病来了,公知上网骂政府,和老百姓骂政府是完全不一样的。

老百姓的潜台词是政府你快解决问题别踢皮球推三阻四的(许州何时了,在线催更)

公知的潜台词:看,出问题了吧!主要就是我不当政,我要是当政能出这事儿?

但是真要给他选上人大代表资格,人家又会说:还要定期开会?还要给提案?那要耽误我多少业余时间啊?

没错,你去好好看看,但凡是大家公认的公知,他们的人大提案基本上都是0,这就能进一步证明他们对改变现状根本没兴趣,最要就是过嘴瘾!

而有提案的知识分子,那就是真的要利用规则改变社会,无论我们能不能理解,我觉得都必须佩服人家的毅力和决心。

而这些公知呢?理想中觉得自己手眼通天,得到了旁人都不懂的真理,现实却是无人问津,满肚"才华"无处宣泄,小事儿不愿干(比如扶贫,支教,或者选人大出提案),大事儿干不了(指点江山,挥斥方遒),那可不就剩下点无能狂怒了嘛!

课堂就是人家主场,终于有人无条件花钱听我说了,不夹带私货那就出了鬼了!

但是大家不必绝望,觉得中国大学烂了。烂的只是他们这一小波人而已。这群僵尸,就是因为身居高位,才会如此显眼,如此让人恶心。如果这是普遍现象,那就真是应了那句话:苏联的今天,就是我们的明天!

高校教授制度改革+香港基础教育改革,我个人觉的都比较迫切,相信局里的智慧,敬候佳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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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生本事不济没法考进士,就觉得是朝廷有问题,不能识人。

又没胆子学黄巢,自然笔杆子发发牢骚。

我们从来不污名化那些真提问题,并希望世界变好的人。

但对于那些捕风捉影,甚至瞎编乱造的,还是踩几脚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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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现如今的社会状态下,我们每一个人在离开象牙塔进入社会之前都是作为一个百分之百的剥削者而存在于社会之中的。

每个人在这个阶段因为不参与生产劳动所以并不创造任何财富,所有花销都来自于剥削包括父母在内的成年劳动者。

于是问题就出现了。

首先是能够意识到剥削存在的人很少,大家都觉得这样的状态是理所当然的。

因为意识里觉得这件事情理所当然,也就导致当很多人面对离开象牙塔进入社会成为被剥削的价值创造者时所产生的巨大落差手足无措。这个时期的年轻人,是无法真正理解劳动与价值之间的关系的。所以即将进入社会的年轻人是自由派的主力军,也是目前知乎上铺天盖地嘲讽华为的主力军。

大部分年轻人进入社会之后会逐渐适应社会劳动与社会竞争,也就是常说的在遭受社会的毒打之后,是会慢慢的理解劳动与价值的关系的。

而有一部分年轻人则直接从象牙塔跨步走入了学校、机关单位、事业单位等“铁饭碗”工作岗位,从而避开残酷的社会竞争。这就导致其中的相当一部分人对社会的认知始终保持在离开象牙塔的那一刻,并一步步走向“公知”道路。

所以,“不仅仅是高校知识分子里有很多“公知”,那些长期远离第一第二产业的“铁饭碗”单位都是重灾区。


这是一个亟待解决的问题,尤其是教育体系与司法体系,个人认为这两个体系不应该直接从学校招聘从业人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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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挨过饿,没加过班,没上堤坝扛过沙袋,没去戈壁治理风沙。

没扶过贫,没打过仗,没在工厂拧过螺丝,没上一线抗击疫情。

社会是什么样,人民过得什么样的生活,他们根本不关心,也不削于关心。

一部分人坐在权力大腿上歌功颂德,期待有朝一日“学而优则仕”,摇身一变成了育良书记,活成自己当初最讨厌的模样。

一部分人领着高薪拿着补助,享受着一年两个大假,读读圣贤书,骂骂当权者。彰显自己“独立思考”,却忘记了“独立思考”的前提是要实事求是。

大家都是文盲,你认字你就是大师。大家人均本科,你不拿个炸药奖你好意思说自己是大师?

育良书记万里挑一,炸药奖想都别想,多累啊。

那就当个独立思考特立独行的公知吧,容易舒服,说不定还有糖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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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按照现在的标准,鲁迅先生也是要被喷成狗屎的公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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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天被骂公知,后来想想还是因为天真,有些人,有些事儿只要不提,最后就死掉了,再也没人知道。我在一个月前写了一篇文章,我在一年前也写了一篇文章。

一个月前的那篇文章主题是相比于被自媒体疯狂鼓动的爱国事件的关心,你当前最该做的是理性的冷静的看待社会,努力的改善生活,想办法把自己的日子过好才是真正的爱国。不然你的利益就会一直被你关心的那群体抢占,老爷是有饭吃的,真的不需要过度关心。

那篇文章很长,两天涨了2.7万个赞,后来我自己删了,为什么?因为我发现一件有意思的事情,很多原生家庭条件不太好的学生,低收入,失业群体就来轮流问候我家人。我这人脸皮厚,你问候了我和家人也不会怎么样,但我想删帖的原因就是我写这篇文章的受体本应该是这群人。但认同我的,却是已经达到了我文中要求的那群人,那我还有什么可写的,不如就删掉吧。

另一篇文章相信很多人都看过,浏览量在知乎破了200万,这篇文章是被知乎官方删的,我很理解他们,因为知乎也只是做生意的,有些事情过于敏感,确实不该存在于公众的眼中。那篇文章讲的是全国各地区高考的录取难度存在很大差异,那篇文章花了我很长时间写,数据详尽,我也觉得挺可惜的。好在现在各大平台上还有人抄那篇文章流动着,我也就不维权了。

嗯,然后我就不写关于这些东西了,为什么?因为吃亏的并不是我,发展一定是要付出代价的,我也有能力承担这个代价保障我的家人和后代生活,我为什么还要去写,天天被人骂公知呢?这段时间很多粉丝在问,老师,为什么“那种”文章没有了,我只能说,我认为这一切都是美好的。但其实是我自己能够承受发展的代价,打破不公平的约束,不公平的事情并没有波及到我。

比如我写的这篇文章:

为什么中国老龄化很深,我们却感受不到?老实说,跟我相关的文中的群体已经过世了,我的爷爷奶奶是农民,我父亲拼了命的读书考上大学,还娶了大学教授的女儿,我母亲。我母亲很长时间都不理解为什么我父亲每个月都要给老家寄钱,因为我外公在上个世纪就开始领一个月三千现在近一万的养老金了,每年公费体检,治病住院几乎不花钱。

我为什么要写呢?就是因为有一群人老了,病了,甚至没人管了,最后没了,这群人并不是没用,他们为了祖国的发展立下的功劳不比任何一个人小,他们在土地,在工地上辛劳一辈子,没赚到什么钱,但大家的粮食,眼前的高楼大厦,身上穿的,用的,衣食住行,都来源于这群人的劳动。甚至包括我们现在的科研条件,没有他们打下的地基,我们什么都不是。但这些人中的一部分老了病了为了不给自己的孩子添麻烦,就用敌敌畏,百草枯结果了自己过于平凡的生命。

上面这些人就是,才是我为什么爱这个国家的原因,世界上再没有比他们更伟大的人,不计功过,不谈荣辱。

但我能做的,也就仅仅是在大家提这么一句,毕竟现在农合,农村建设,家家奔小康也不用扶贫了嘛,越来越好是吧。随着岁月消逝,再提出来也不需要大家正视这个群体了,我们都知道明细着自己的功过,绝口不提这是他们让利的结果。等有一天我们到达目的地时,我们功绩只要往自己身上揽,往公主身上揽,功劳就不会给消失的这群人的一分一毫。虽然,其实,他们才是独一份。他们应该享有权力?不能搪塞他们?其实也只是上流想起弱者的一个选择题罢了。

算了,不写这些了,虽然天天被骂公知,我脸皮厚,也无所谓。爱国在这个时代,不只是一种情怀,它有它的阶级利益取向,当这个利益最大化,达到极端的时候,就有一部分人撑不住,最后消失了,没有后代的延续,活着没有什么自信,最后走的也没什么声响。要解决矛盾,最便捷的办法就是解决掉承载矛盾的个体,而不是矛盾本身。最终享受到红利的那群人,不可能是红利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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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高校脱离社会。

他吃3块钱的食堂,住一个月50的宿舍,周围人均985。

(看评论区,现在涨到食堂5块钱,宿舍一个月100了)

他就以为全国人民都一顿饭3块钱,一个月50块房租,考不上一本的都是垃圾。

2,发达国家不愁吃喝的海外经历。

高校有很多去发达国家的机会,高校晋升需要海外经历。

所以高校里有很多去过见识过发达国家的人。

但因为拿着奖学金/补助金/差旅费,没有感受过海外赚钱的辛苦,也没有海外安家置业的经历,他们接触不到真实的发达国家。

而产生和1一样的,扭曲和美化的认知。

3,学术和道德制高点。

中国人传统上尊师重道,大学教师社会地位高,容易站在道德制高点上。

而大学教师又是天然的学术制高点。

双重制高点,让大学教师容易产生一种,我就是权威,我说的都对,的错觉。

4,有大量时间和经验上网发言。

大学教师至少硕博毕业,查资料写论文是吃饭的本事。

大学教师的工作性质,又决定了他们有很多可以自由支配的时间。而真正的工作中,又有大量用于查资料写论文的时间。

所以大学教师在查资料,写文章,输出观点上,和别的行业相比,有天然的优势。


综合以上四点,就是没接触过社会的专业喷子,吃饱了撑的在网上天天发帖。

我说的是我自己,请杠精们不要对号入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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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TM的是以前。

现在只要嘴里会吐蛆还勉强识字就行了。最近几个知名的公知文化水平分别是小学三年级,小学四年级和小学五年级。

这帮人在国外我很怀疑他们的外语水平,被忽悠按手印被卖了还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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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典型的锅男之问。

但这个问题要反过来想,为什么当年工农兵大学没有延续下来了呢?为什么当初被判为黑五类的臭老九最后成了国家优待的对象,而一颗红心向太阳的红五类国家却弃之不用呢?为什么人民代表从工农子弟成了演员明星资本家?

就像某个回答说的,我当过兵扛过洪背过沙袋种过洪,一心向着中国人民,但我还是社会底层,只能一辈子辛劳拿掉微博的收入,可那些四肢不勤五谷不分养尊处优的大学教授不知感恩天天阴阳怪气国家,却能拿着高额薪水和退休年金享福。这到底是为什么呢?就像过去的农民总会发问,当皇帝的不应该是最会种田的那个吗?

等你想明白了这个问题,恐怕你也要成为公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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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对公知深怀敌意,要习惯这个世界的多样性。就像森林系统,不仅仅有乔木,还有灌木,小草等,是一个立体的。如果只有乔木,这个生态系统就会很脆弱,水土流失也会很严重。社会系统同样如此,我们要习惯不同的声音,如此才能给我们提供反思的平衡。

只有一种声音的社会,会容易走偏。同样的事物,不同的角度,得出的答案可能不一样。就比如俄乌战争,挺俄者觉得是替我们在出气,反对西方的霸权。反俄者看到的是对一个主权国家赤裸裸的侵略,是对国际社会准则的践踏。放到台湾这个问题上,台湾是中国的一个省,台独势力如果突破底线,我们行使平叛权,统一台湾,这是我们的内政,而西方如果干预,那就是侵犯我们的主权。所以从这个角度,我们是不能支持俄罗斯入侵乌克兰的。

让公知的声音存在,不是因为他们的观点正确。而是社会需要有更大的容错率。谁都不能保证自己的所思所行就是正确的,我们需要从不同的角度平衡可能的后果。不偏不倚,适度,是为中庸之道。这是我们民族古老而智慧的生存哲学。当年二战前的日本和德国,就是因为全民狂热,底层好战分子暴走,把整个国家拖入战争深渊。

一个宽容而多元的社会,会更富有人情味,让人舒适,人生体验感更好。谁会愿意自己就因为不小心说错一句话,或者仅仅因为观点不同,就要受到别人的恶意羞辱。给别人空间,也是给自己空间,做人留一线,难道不是吗?

一个正常的多元社会,一定是呈正态分布的。大部分人其实都是处于不偏不倚的中间区间,极左或极右都是少数,这是社会的自动纠错功能。我们如果人为的去改变这种状态,就会导致整个社会容易陷入某种狂热,暴起暴落。这就是为什么哪怕公知的观点是错的,我们也要包容他们的存在。

至于为什么公知大部分是高校知识分子,这个可能是全球现象。美帝也是如此,美帝高校多白左,这些人很多都是民主党的支持者。知识分子在书斋坐而论道者居多,喜欢建构,喜欢批判。媒体界也是公知的重灾区。主要是这些人闲暇时间比较多,而且又是玩笔杆子的,所以就喜欢说多话。用老百姓的话讲,吃饱了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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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没有知识成不了「公共知识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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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开始有六十年代那味儿了

一天到晚批这个批那个

六十年代还有名额,还必须凑够来批,学校的批斗名额没凑够就把我外公这种老实人顶上,人家是被抓壮丁抓进部队的,早就自己跑回来了,又不是主动的,都被凑上了,要不是我外婆彪悍又有能力,我外公这个老实人不知道会吃多少苦

所以在任何时期,一个彪悍的四川女人都能把家照顾好,又有工资,又敢跟欺软怕硬随大流的人吵架。我外婆当时除了自己老公,三个孩子,还有四个妹妹要养。

靠四川男人就算了,估计饭都吃不饱



所以这就又回答了那个问题,为啥女人不爱讨论政治,没有哲学家

因为女人需要把一家人喂饱,而不是天天没事做在网上批这个批那个,连菜市场西红柿多少钱一个都不知道。女人还需要在家里人受欺负的时候,出去跟别人吵架。


有的人,家里酱油瓶子倒了都不扶一下,生活工作经验极度匮乏,一天到晚扯一大堆理论,跟公知有过之而不及


我劝你先戒掉外卖,学会自己做饭,生活能自理了,不用靠父母了,再来扯公知或者高校教师的事儿



我的其他高赞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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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问题回答一下,必须再把范围缩小一下,是高校文科社科知识分子

理工科这种现象比较少

我个人觉得这与自然科学( science)工程科学(applied science)讲究定量有关。有公式,有数据,有计算,有一个定量的结果。所以能客观科学的看待对错。

而不是像文科社科一样,模糊定性,流派横生。

事实上,我在国外接触的自然科学的教授和学生们,大多政治倾向没有那么强烈。

国内文科社科的知识分子确实右得匪夷所思,举一个亲身经历的事情,前几年我们项目组的大牛,二级正研,被某部级报纸要采风写一个个人传记式的专访,当天晚上请两位编辑吃饭,我作陪,饭桌上两位编辑针砭时事,高谈阔论,很多“返冬”言论让我瞠目结舌。我真的没想到这么高级别的喉舌,居然真实想法是这样的。这几年我一直在想,他们一定活得很痛苦。内心里看这世界满是黑暗,却要妙笔生花出满满的光明来。也是同情他们,会不会精神分裂。

有小孩私信我,要跟我讲道理。末了还把我拉黑了。

我想借着追更,对还是学生的小朋友说,社会没有那么黑暗,上升的通道还没有关闭,有真才实学的还是可以实现阶层的跨越。年轻的时候没必要学公知那样,把人生的一切失败都归咎于体制。

最后还是要说,实业兴国,空谈误国,夸夸其谈的公知还是少一点对国家对社会比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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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问题的出现说明,

有些年轻一代,连公知两个字全称是啥都不知道,但已经坚定清楚地知道公知是坏的了。

当然,一个人连麻雀有几条腿都不知道,也清楚麻雀是四害,这是不难理解的。但总有哪里不对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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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有点长,个别评论员属于看不了三行字,就喊二营长当头炮的作风。

帮您注明一下:

主要讨论方方那个年代的人。

亲此。

勿忘双击下图。


您要是五零、六零、哪怕七零后,说你同学啊、大学老师、前女朋友啊,都可以。

不过您最好自己开回答,我们拼个例好像也不说明问题。





这个问题很有趣。


昨天的真事。

一个国外工作朋友终于买到票回到国外,开始隔离,被安排到一间还不错的四星级酒店,然后发朋友圈:出国这么多年第一次住酒店。

我有一点震撼,这个朋友拿永久居民好多年了,家庭条件不差,至少家庭收入等等比很多我认识的大学老师好。


我也认识一些大学老师,是的,出个国好像很多都是过滤眼镜,只看见美好,和我出国感受完全不一样。


当然,我也不是只看见糟粕的。

比如都说过的段子,我去北欧,赞叹人家工地上蓝领工程师生活好滋润,还有空调房午休室和手工咖啡机,很好喝,嗯……

我去法国羡慕人家服务员一个个衣着个性,不愧时尚之都。

其他不说了,不是旅游频道。


可是,我也看到北欧高物价和难以定居;法语听不懂而且吃饭太贵了……


可能,这就是我和大学老师的观念区别。

我认识的大学老师,出去不管几周还是几个月,包吃包住包玩包翻译,看到的是风景区是商业区是CBD;他们不考虑在这生活会如何,本地人到底怎么过日子……他们去就是贵客,于是以为自己永远是贵客,而对方国家永远把你当贵客。

而我出去,看的是实际工作实际行业,自己去超市,公交车饭馆自己问自己琢磨,接触的本地人都是比较草根的,我可以想象如果公司内部transfer我过去,会不会饿死?

所以,视角不一样。


再说一个段子。

我以前说过,因为英语敢招呼,做过一段涉外三陪工作,外国客商同事过来负责全程陪同和翻译。

各位,这个角色里面,外国过来的客人,就好像我们出国的大学老师;而我就是他们出去以后负责本地接待工作的人。

印象很深,也是一个北欧同事过来,第一天晚上我就带他去上海凯悦酒店顶楼那个无敌夜景酒吧,这货跟个乡巴佬一样乐得直蹦。很简单他们那个城市的landmark是五层楼高。

原话是:打死我也没想到上海是酱紫的!

后来我陪着去北京,杭州,成都觐见了大熊猫陛下,乐得傻逼一样。

回去果然就是一个铁粉了,说被迫答应女儿以后每年必须来一次中国,要看大熊猫。

真事。


以上文字,想说明的就是,人都一样。你一次把他伺候舒服了,他一辈子脑子里只会有那一个片面印象。

中国就是眼花缭乱的夜景➕风景区➕大熊猫吗?中国有一百万一亿甚至更多个侧面,你只看见这几个特别的。


美国只有时代广场,曼哈顿,自由女神像,百老汇,赌城?可是有些出去公费“考察”的大学老师眼里,这就是美国。

美国人天天人手一杯星巴克,逛时代广场,中央公园野餐,曼哈顿去签几个国际贸易合同,然后百老汇看崔娃脱口秀或者音乐会?


就好像我告诉我同事,中国不是天天西湖荡舟喝茶,下午秀水街磨牙,晚上三里屯听相声或者摇滚,然后没事大熊猫馆吃个宵夜。

可是说了洋鬼子也不信啊?


所以我瞎白活半天,估计上面的段子,您也不信。




评论里有替大学老师平反的。

我想了一下,在这回答吧。


是我的错,表达能力不够,不能把所有人所有情况,所有话讲完全了,以后我努力吧。

一方面个例总是存在;

另一方面我忘了提,为什么我认识的大学老师出去“竟然还需要翻译”!

魔鬼都在细节上。


因为我忘了说,我提到的这些老师,年纪都是60年代为主,70年代都不多。

现代人尤其知识阶层出个国……等等,要是近年大学老师,基本上多半都得是国外回来的对不对?

所以时代变了,情况也变了。


回到题目,其实隐含的一个意思“高校知识分子”是方方那一代人,多多少少也得经历一点文革尾巴,后来一路领先时代同龄人,充满优越感,有机会出去公费“睁眼看世界”然后一脸震撼回来的。

就是坐飞机还有茅台酒提供的时代。


仅供参考,别忘点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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显然没答到点。

公知肯定是最反动的,但核心原因其实是“不公平”。

在发达地区,高校同级别教师工资收入是不如中小学幼儿园在编的!!!

在发达地区,30岁的公务员工资是30岁助教(现在博士毕业才能当助教,没关系的三年助教然后转讲师,时代不同了)工资的三倍以上!

高校工资,其实主要是因为各地大学基本是统一某高校的,非完全由地方财政负担。所以在甘肃宁夏,可能高校老师和公务员没什么区别。

我现在三十出头,在长三角地区,16年第一年入职某高校加上杂七杂八有六万不到;17年辞职后前两年换高校再入职,这次没有编制,一年到手只有五万了(每周18课时左右);在编的老师,现在要求一定得是博士(虽然拿到编的基本还是硕士你们懂的),学术好的毕业两年三十岁,也就七八万一年,要35左右混得好才能拿一年二十万,这是要带课题申报等等杂项的。

但我的学生,大学毕业在杭州小学当老师的,入职第三年一年就有二十万了。

所以我们老师聚餐,基本上都是骂自己的职业的,说得最响的是这么一句话:以前大学老师那是先生,是受人尊敬的,现在连(代入某低门槛行业)收入都不如,就是臭狗屁!”

现在都喷国内大学教学质量差,我完全不否认这点。这十年杭州,上海的房价翻了四倍,中小学教师工资翻了一倍,教培行业课费翻了三番,事业单位或gwy实际收入少说翻了两倍,但高校教师收入却不升反降(以前课题工资申报,各种灰色收入现在都不能有了哦),只能说很滑稽。我们学校大课的课时费是100/节,已经算高的了,我16年入职那个才60/节,这课从课件备课笔记等等都要通过层层审查,不定期检查每年期末还要让学生书面评价你的课好不好。

2021年,100元/课,可笑不。当然包括我自己在内,还是无数人削尖脑袋,动用各种关系和金钱想要入职,因为“有面子”。

曾经一个图书管理员,8个银元一个月可以买北京3平方的房;现在内卷到死每年论文,评价肝爆的大学老师,8000一个月,可以买玉门10平房的房。

唯有感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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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面的讲,中国高校知识分子队伍里出“公知”,主要有文化因素历史因素现实因素




中国文化可能是世界上十分罕见的热衷于“自省”的文化之一,甚至大胆一点,就是唯一。人类的普遍心理其实是责任外推,当有什么事情发生的时候,首先想到的是将责任推到别人头上、推到无法掌控的客观因素上、推到虚无缥缈的对象头上,所谓“shit happens”。


只有中国传统文化,十分热衷反躬自省,这在一些古训里面有所体现,诸如“吾日三省吾身”,“行有不得、反求诸己”,“克己复礼”。中国人的文化信仰体系里占到很大比重的儒释道三家,都十分强调对于自我的约束与反省,强烈反对将责任归咎到客观因素,而是首先自省。


这种文化上的传统,体现在民族集体潜意识上,就是乐于自我剖析,自我批评,将遇到的一切不如意都首先在自身因素上找原因。


比如对于近代以来遭受的欺凌和侵略,侵略者与强权的野蛮、粗暴、残忍、唯利是图,成了整个民族叙事的背景板,没有人把这些东西当做主要因素。反过来,是自己的落后、愚昧、软弱,才是中华沦丧的主因。某个角度来看这么说并不是没有道理,“自体不强,疫病外侵”,这是中华文化哲学根深蒂固的哲学出发点。


这种民族集体潜意识当然无所谓优劣,或者说从根本上讲是有优势的,不允许“shit happens”那么很多时候shit 真的就不happens了。


坏就坏在千万不能被打断脊梁。


一旦被打断脊梁,这种民族集体潜意识,文化上的基因,就会导致层出不穷的“反思专家”,遇事不决先反思,该反思的要反思,不该反思的也要反思,本来是天要下雨娘要嫁人的事情他也要反思,别人揍他一顿他反思是不是自己长了一副欠揍的样子,别人骑他头上拉屎他也要反思自己是不是长得像马桶。



当然如果事情只发展到这一步,并没有什么不妥。你固然在反思你的,我不想反思也是我的自由,咱俩井水不犯河水,你觉得自己长得像马桶,但是不要来说我长得像马桶。


可惜shit真的会happens。


当大家都意识到“反思专家”不过尔尔的时候,反思专家们就不干了。差异性不等于优劣性,有优劣之分肯定有差异,但是有差异不等于就一定有优劣,这是个非常简单的例子。三岁小孩都知道泥巴可以捏个房子、房子却不一定都是泥巴捏的,偏偏就这些反思专家们不懂。


当然他们不干了,这事儿并不一定是因为老百姓看穿了他们连三岁小孩都不如,而是取消了他们“专家”的待遇。本来也是这样,把一个大道糊涂、不明就里的人评为“臭老九”,也算是公平公正。这些“反思专家”应该去书斋里好好待着,弄点自娱自乐也是无伤大雅。当然并不应该揍人家,打人是不对的,特别是不能打脸,三岁小孩也不应该打脸,打屁股就行了。


群众运动嘛,总有一些群众是有火气的,以前以为你是高高在上的先生,现在看来跟三岁小孩似的,难免有火气,有时候就会动手打人。


“反思专家”被打了,那岂能善罢甘休?取消待遇也就罢了,你还动手打人?这怎么得了?


群众运动的年代过去之后,国门打开,巨大的内外落差进一步激发了失去待遇的愤恨,脸上的“五指山”则强化了这种愤恨,所谓怒火中烧、怒不可遏、怒发冲冠是也。别看他们嘴上总说“不患寡而患不均”,内心里可从来不觉得自己跟那些泥腿子能“均”,是必要留起长指甲、穿起长衫子,慢慢的在柜台上排出“九枚大钱”,教你“回字有四种写法”的。


你让我穷也就罢了,你居然还不给我特殊待遇?


如此一来,文化的、历史的、现实的因素,就齐活了。




我一般称这种人叫做“反思怪”,乃是比反思专家更为犀利的存在,堪称文化上的丐帮帮主,斯文界的“犀利哥”。君子固穷,但是架子不能丢,输阵不输人,耗子见了猫固然逃命要紧,见了你一个青蛙还不得炫武耀威一把?现实里百无一用是书生,所以必须要把你拉进他的战场去,如此才能用丰富的经验打败你嘛。


丐帮帮主那也是帮主,总比你武当派的小喽啰少林寺的烧火匠要牛逼一些。


久而久之,居然还形成了正向竞争,真是奇哉怪也,怪物界的奇观。


你说制度有缺陷,我就得说文化有硬伤;你说文化有硬伤,我就得说人种有问题;你说人种有问题,我就得说这是恶之花绽放的土地。总归就是一条:谁骂得狠谁就是丐帮帮主。如此一来真的是你方唱罢我登场,生怕落了个下风,也算是暴论频出、语不惊人死不休。


总关注量就是那么多,这是个存量市场,你不整点出格的东西,有几个人鸟你?




事情发展到“反思怪”这种程度,就由不得你了,你反思也得反思,不反思也得反思,反思得不够就得加油反思,反思姿势不符合反思怪的要求,那就打到你姿势优美、体态匀称。


这是反思怪的本性决定的,他把一种人人都接受的普通伦理,发展成了自己手中争取特殊待遇的工具与习惯做法,比吃饭睡觉还重要,在我们看来固然是走火入魔、利欲攻心,在他自己看来则是天经地义、顺理成章。心理学上有个非常重要的概念:大部分心理有问题的人是不能自知、自救的,我们那些象牙塔里的反思怪们就是这个毛病。


这时候,病程发展到这一步,他是不允许这个世界上存在着跟他不一样的人的。


因为要是大家都跟他不一样,逻辑上说,那就是他不正常。这从根本上否定了他的精神世界,属于釜底抽薪一般的反向证明,他是受不了的。


于是一定要报团取暖、重拳出击、歇斯底里、无所不用其极。




病程终于发展到了最后一步:公知


普通人的文化上的自省——反思专家——反思怪——公知,病变的最重要一步就是在象牙塔里发生的,病程的终末期会在哪儿呢?要么还是在象牙塔里,要么只能去青龙山精神病院了。


精神疾病可防可控可治,尽早介入有利于预后良好。然而精神疾病还是非常凶险的,任何一种很正常的日常行为都有可能发展成严重后果,我就见过写字写疯了的。反思这种事情本来就凶险,遇事反思一下自己的过错固然没问题,习惯性反思就有一定概率走火入魔。但是总不能因噎废食吧?有人写字写疯了,不等于咱们就得禁止写字。


反思还是要的,我们总不能学人家“shit happens”,确诊人数上百万都是“shit happens”,不能因为几个反思成瘾最终发疯的人就废了这一条。


大家只要多想想:


1、这事儿值不值得反思?


2、这事儿反思了有用吗?


3、这事儿我反思到什么程度算完?


就能将病程遏制在正常水平以内,不至于走上一发不可收拾的进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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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用一个回答,把这些公知的皮都扒干净看看吧。
我把他们分为四种人。

第一种人,公知、带路党。

他们中有很多其实是受国外直接资助的,或者是受西方媒体操纵的利益群体。

这里面又分为两类,一类非常直接,就是为了一点利益,甘愿卖身为奴。

还有一类比较复杂,属于自甘堕落。这类人由于各种原因,对我们的党和政府充满敌意,竭尽所能地诋毁攻击,基本没有说服/同化的可能。

你跟他们讲道理是没有用的。

这种敌意是根深蒂固的。

很多,都是40岁往上走的中年人。有的是父辈在社会主义改造中吃过苦,有的是自己遭遇过社会的不公,于是全部的怨气都撒到了党和政府身上。

有的是曾见到过西方社会的如日中天,发自肺腑的屈服,有点像《三体》里的ETO,不管三体人究竟怎样,只是表现出的碾压地球的科技水平,就让他们心甘情愿去当走狗。

他们成长的年代,中国还比较贫穷,国外的产品/工业/资本/文化包括餐饮,都是碾压地姿态进入中国,给他们的思想造成了很大的冲击。

有句话叫有人用童年治愈一生,有人用一生治愈童年。

这群人就是典型的用一生治愈童年,把童年到青少年时感受到的和发达国家的巨大差距、见过的社会黑暗,全部的怨憎恨都倾泻到了自己所在的国度上。

但随着时间的推移,越来越多人、特别是年轻人的觉醒,网络也不再是法外之地,他们越来越难以隐藏自己了。

于是,他们开始试图用煽动情绪的话来刻意挑起对立和矛盾;或者用“理中客”的姿态来跟你分析,为什么要批评、唱衰中国。

如果立场不坚定或者缺乏判断,很容易就受他们影响了。

这里面最值得警惕的,是有些人甚至托庇于体制内,吃着饭,骂着娘,砸着锅。

你看他们做的事、说的话,明明很反动,你忍无可忍去揭露、拆穿,却发现他们居然利用在体制里获得的公权力来对付你!

这才真的是举着红旗反红旗。



第二种人,受影响、被带歪的人。

这样的人,越来越成为了网络和社会里的公知主力了。他们都读过书,很多学历还不低,出了国,喝了洋墨水,自以为“思想自由”。

实际上却成了“有知识没见识,有观点没立场”的典型。

这些人以70后、80后居多。学成归来后,很多人进入高校,成了高校里的知识分子。

他们很多人对当年我们的一些教育,特别是马哲、毛概等的教科书非常反感,对政治学习的那一套更是深恶痛绝。

于是,在成长的关键时期看到一代公知的“自由言论”后,很容易就受蛊惑和影响了。

相对于宏观层面,他们更关注自身的感受和情绪,把国际间的政治角力/话语权争夺,简单等同于两小儿辩日之类的文字游戏。

对整个人类社会和历史的残酷发展,缺乏深刻的认识。

将国家利益和个人利益割裂甚至对立起来,鼓吹强国无用论,嘴里喊着“不在乎大国的崛起,更在乎小民的尊严”。

放在《三体》里,大部分就是圣母程心或者拥戴她这样的人。

稍微看看人类历史就能知道,现实世界中,只有个别小国能在国家竞争的夹缝中生存;而对于像中国这样的大国,一旦被打下来,就是亡国灭种。

覆巢之下,安有完卵。

我们现在的幸福生活,都是流血牺牲而来。

但他们现在可能会呼吁去反思流血牺牲应不应该,呼吁不要战争。

问题是,近代以来百年屈辱史,到底是谁在制造战争?到底谁是受害者?又是谁在真正保护我们?

对他们,我是真的怒其不行,哀其不争。

他们可能本质并不坏,但是言论又往往无比愚蠢。

你说他们天真吧,又往往文化程度很高。

现在回头去看,疫情初期那些天天喊着要中国道歉的人,大部分都属于这类人。

现在国际上那么多国家耍流氓,吵着闹着向中国索赔。

如果不是我们国家强大了,掌握“真理”了,可能就真的要弄出“庚子赔款”来了。

而那些鼓吹中国要道歉的“二道公知贩”无疑是在给对手送弹药啊!



第三种人,跪族,精神移民。

清明节前的一个月,广州女护士被确诊新冠的黑人男子打伤,咬伤;上海某社区为洋女婿网开一面。

南京日报为基层工作人员殷勤服务外国友人写长文叫好,而青岛的美国人在抗疫一线插队撒泼、扬言让中国人“get out“。

中国发展这么多年了,但有些人就是站不起来。

要么盲目自大,要么全盘否定,都是典型的不自信。

那些出个国就能回来秀优越感的。

那些还在鼓吹要为“外国人”搞超国民待遇的,十万一年送奖学金的,搞个什么伴读伴学。

都属于骨子里没有自己根的人。

都什么年代了,还以为国外的月亮比中国圆?简直是睁眼瞎。

第四种人,头脑不清醒、立场模糊的人。

觉得这个也对,那个也是。

多数普通人,都处在这个层级里。

因为缺乏思考和立场,相信什么,支持什么,会作出怎样的选择,纯看当时的情绪。

所以,一篇刻意炮制的情绪化文章就能让很多人高潮。

很多人以为自己是在转发、点赞某个观点,其实很多都是时候只是因为文章恰好触碰到了自己的某个情绪点,愤怒、难过、悲伤、焦虑……

你只是在为情绪买单而已。


总体上,第一种人,也就是一代公知们已经越来越难混了。

难混,但不是不混了。

相反,他们越来越厉害了,很多人由明面转入幕后,开始走资本、老板或者获取公权力的道路了。

然后,资助、发动、忽悠第二种人去当打手。

同时,通过各种混淆视听、渲染情绪的传媒产品,最终目的,是为了去鼓动第三种人、第四种人,搞颜色革命,街头政治,素人政治之类的把戏。

而至于像我这样的人,估计会被他们列入黑名单吧。

不是因为我有多大影响力。

而是因为我把他们看得太透了。更因为我的立场非常坚定,几乎不具备被他们同化的可能。

我的这种坚定,除了一些朴素的情感,更多的是来源于自身认知的巨大转折。

我从小就很离经叛道,当过好学生,也当过坏学生。

这些年里,更是经历了否定之否定的过程。

从差点被这帮公知带入沟里的愤青大学生,到参加工作后,终于开始学会如何思考和判断。

知道了要做一件事到底有多难,知道社会的一点点改善进步有多不容易。

与之相比,鸡蛋里挑骨头,故意找茬实在太容易了。

再到去深入看历史,自己也出国看了看,和各种行业领域,定居国外的朋友反复交流,对比得出的结论,才有了如今的坚定立场和信念。

而我为什么要来写这些东西?

因为责任感推着我。就像《黑客帝国》里那些觉醒了的人一样,一旦你看穿了这些人的本质,你再看他们如跳梁小丑般故意混淆视听,故意误导大众,挑动情绪,就再也没法视而不见了。

关键是,他们这一套至今还很有市场,还是有很多人会被他们蒙蔽忽悠。

大是大非问题,要敢于亮剑啊!

说到底,我不能把这个蒸蒸日上的社会,这个我所珍视的国家,让给那些根本不负责任,也不热爱这个国家,随时准备把我们忽悠乱了、搞垮了就跑的人。

而我也想不通的是,到底从什么时候开始,这个社会可以让他们理直气壮地抹黑、打压中国,而我们自己只能小心翼翼地谈论爱国、支持政府了?

舆论的阵地,什么时候要靠普通小老百姓、小年轻们自己去战斗、去坚守了?



对上面这四类人,我们不能一刀切,一概而论。

总体上,应该是教育引导第三、第四类人,要敲醒他们。

努力争取第二类人,但也要防范他们借机生事。

永远也不要忽视和放过第一类人。

曾经,有过群魔乱舞的时代,对这些人而言,很可能是他们“最美好时代”。

随便振臂一呼,写一篇文章,都能有一大群人为其摇旗呐喊。

还有一堆人把他们看成是敢说真话的斗士,是思想家,是启蒙者。

用了十多年的时间,很多公知都做到了名利双收。

但现在,很多他们赖以生存的社会土壤和民意基础已经越来越弱了。

这才是现在的公知弄得“过街老鼠,人人喊打”的根本原因。

以前,随便找一个城管、拆迁之类的,都能掀起情绪对立和舆论热潮。

但现在,政府的应对已经越来越积极,也越来越现代化和透明。

你看,现在的很多执法行为,包括之前处理大闹重庆机场或者澳洲归国女高管的时候,都是全程录像。

以前是怕别人拍了发网上,现在是不怕你拍,我们自己还拍,放到眼前,孰是孰非一目了然。

以前的政府完全不知道该如何应对舆论,面对公知带节奏,只会被动应对,支支吾吾、自乱阵脚。

现在都有了新闻发言人,主动回应关切,虽然还没有完全让所有人满意,但已经比之前进步太多了。

就像差点酿成重大问题的“李文亮事件”一样。

当时一堆国内的公知以及境外媒体都借李文亮事件掀起风浪,妄想把他塑造成西方的民主斗士。

那天夜里我彻夜未眠,一直在关注事件的发酵。

这里面既有很多自媒体和网民自发的同情和悲恸,但也混进了不少带节奏的人,靠着极具攻击性的话语、大量未经证实的“现场报道”,很多人的情绪都被煽动起来,整个网络群情激愤,大有要改天换地的局势。

然后一天之内,我们沉着应对,舆论反转。

第一, 我们先明确了,真正的吹哨人并不是他,而是比他更早、按程序上报的张继先。

第二, 在之前撤销训诫的基础上,及时宣布要对李文亮事件进行彻底调查。

第三, 也是最重要的。我们亮明了李文亮的真实身份,他绝不是什么西方话语体系里的“吹哨人”,更不是被他们利用的旗帜。

他是我们的身边人,是我们自己教育出来的优秀年轻人,是中共党员,是有责任心的医护人员。

这才是真相。

真言一出,群魔退散。

这以后,我们还给予了倒在抗疫一线的李文亮医生“烈士”称号,举国默哀致敬。

前段时间,我看到美国想要把中国驻美使馆前面的路更名为“李文亮广场”,以此来挑衅中国。

我觉得挺好,美国要以中国的一名优秀共产党员,在抗疫一线牺牲的烈士命名自己国土内的道路,充分体现了国际主义精神

巴不得,哪天我们去了美国,遍地都是雷锋路、黄继光大道,邱少云广场。


最后我再大胆预测和分析下,我们和这些公知败类们的斗争还将经历几个阶段。

第一阶段,你强大了、就说你霸权。

无论世界如何针对、打压,中国仍然在走向强大的路上坚定前行。

以前,你弱你活该。现在就变成了,你大你不应该。

我们褒扬下中国的发展速度,不行,这是自大;我们讨论下中国的军事实力,不行,这是秀肌肉;我们看到中国发挥大国责任,参与全球维和,更不行,这是在搞霸权。

总之,看着你变强就不爽,就千方百计地找到一个缺点、不足,使劲地贬低、攻击。

我就想问一句,学霸就没缺点了?

批评有两种:一种是为了你好。一种是巴不得你坏。

那些无脑黑的,恶意辱骂的,大概就是后一种。

我们需要的,是善意的批评。

借用一下网络上的段子,这就像你们家儿子一岁的时候刚学会走路,摇摇晃晃。

你是为他走出的这一步而喝彩,鼓励他多走几步呢?

还是一巴掌糊上去,大骂一句:

会走路有什么了不起,老子三十年前就会走了。你看人家隔壁博尔特,一百米九秒多,你就是不行。

孰是孰非,显而易见。

大家都在提问题,但我们需要的是解决问题的人。

中国改革进入深水区,每一步都非常难,你要提就真的提出建设性意见,站在旁边说风凉话,谁TM不会啊。

第二阶段,你受挫折了、就说你本来就不行。

十多年前上网的人,大概都知道在人人网、贴吧、博客,有一类文章经久不衰,那就是唱衰中国的。诸如:中国必将崩溃,中国已陷入全面后退,中国被围追堵截……

其结果就是,中国在一路唱衰的声音中高歌猛进,直到GDP走到了全球老二的位置。这样的言论才开始渐渐式微,没有市场。

但是,只要未来的发展道路上,中国一旦出现局部的转折、调整,这些公知马上就又会跳出来死灰复燃:中国再怎么发展,仍然逃脱不了崩溃;中国再次崩溃;中国果然崩溃……

问题是,我们都知道,前进的道路不会一帆风顺。

伟大复兴不是敲锣打鼓就能实现的,更何况现在欧美国家已开始联合起来针对中国(我明天将发文来深入分析这个事实)。

所以,相信我,我在这里立此存照,未来的某天他们一定还会跳出来,开始说中国怎么怎么不行。

就像这次疫情里,美国欧洲如何应对不力,他们从来不说;中国一开始被突如其来的疫情打个措手不及,立马就被他们描绘成了社会大乱、民不聊生的末世景象。

中国要是真被他们给唱衰了,他们转身可以去抱大腿,才不会管你十几亿人民吃啥喝啥。

第三阶段,你成功了、就说这没有意义。

这是最可怕的阶段,当他们发现用尽手段仍然不能阻止中国真正崛起的时候,就会想方设法去解构这种“成功”。

就像无法打败英雄,那就把英雄庸俗化一样。

“中国强大了又有什么用?”

这才是最可怕,哪怕你取得再大的成就,都能给你消解了。因为世间万物,本来就是可以解构的。

任何事物都是一分为二的。其实说白了,他们都是消极的抓住其中一个方面,无限放大。

什么不利于凝聚共识、不利于发展、不利于社会稳定,就重点讲什么。

我们搞国家公祭日,说你记仇;我们推崇那些英雄,说你宣扬暴力;我们发展快了,说你要等等灵魂、等等道德。

就像方方日记里那句经典的:疫情没有胜利,只有结束。

好一句“没有胜利,只有结束”。我们这么多人的付出,这么多人的牺牲,就白干了?

我就问一个灵魂问题:美国那么牛逼,确诊人数都过百万了,怎么还没结束?

结束。说的真是轻描淡写啊,啥都不干就能结束了?说这话的人得有多不要脸哪!

就像网友楚江笔谈说的:

如果只有结束,没有胜利,正义与邪恶、光明与黑暗、不屈与投降、坚持与放弃、深陷泥潭与快速摆脱有什么区别?如果历史只写着结束、只写着悲痛、只写着哀情,一代代的人们面对瘟疫、洪水、海啸等不尽的天灾和战争、侵犯、掠夺等人祸时,何必排除万难去争取胜利?

更有意思的是,70多岁还在武汉坚持抗疫数月的张伯礼院士,最近在演讲中反问某些知识分子“家国情怀”何在?

方方毫不客气对号入座,要求张伯礼道歉。



最新的一条新闻里,我看到中纪委网站点赞张伯礼的思政课。




非常欣慰的是,对付这些人,总算不是只靠民间力量了。

鲁迅写过一段话:仰慕往古的,回往古去罢!想出世的,快出世罢!想上天的,快上天罢!!现在的地上,应该是执著现在,执著地上的人们居住的。

这句话,送给所有的这些既得利益、精致利己的软骨文人。

——

最后,多说一段。

主席当年说过,堡垒最容易从内部攻破。

只要我们自己不出问题,这些人再怎么闹腾,也不过是跳梁小丑,秋后蚂蚱,掀不起什么风浪。

可以说,中国的大兴盛就在我们这一代人身上,成败在此一举。

我对此充满信心,更相信我们只要我们自己不乱,通过我们所有人勤劳的双手,一定可以走到这样的位置。

有生之年,我们终将见证中国崛起、民族复兴。

而那些公知败类们到时候大概率也还活着,只是已进入到风烛残年,忍受病痛的折磨、内心的不安,见到自己的期盼不断落空,见到自己最不希望的事情不可阻挡地发生。

我相信,这才是对他们这样的人最残忍、最痛苦的报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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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留校教书的,都是食什么,什么不化的二三流人才。

真正领悟了规律的人,怎么可能不拿来变现成权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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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着体制给的饭,打着批评体制的旗号赚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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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择原理+幸存者偏差。

民众能够留意到的“公共知识分子”是市场筛选出来的。

就像我们看到了很多有名的“网红”,但有很多不出名的“网红”你并不知道。

市场筛选出来的获胜者有啥秘诀呢?

1,有头衔可以吸引目光,有“权威性”。比如大学“教授”,留洋“学者”。

2,职业吸引眼球,所以经常看到“明星”公知和“创投”公知。

3,话题吸引眼球,比如教给你创业,比如知识学习,比如信各种教派,比如跟乔布斯和盖茨是好哥们。

你看到很多是高校的,因为顶着专家的名字忽悠,出镜率高一些。

其实跟“民科”一样的“民间公知”大有人在,只是没出名而已。

慕强者广泛存在的情况下,头衔、学历、炫富等等标签是吸取流量、获取乌合之众信任的最重要基础。

所以你看到名片上或者个人介绍上一大堆的各种头衔,或者经常晒各种不解地气优越感的。

要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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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邀。

公共知识分子,就是依据自身专业知识及经验参与社会公共事务讨论的知识分子。

大学扩张都这么多年了,不以高校知识分子为主,难道以小学知识分子为主?


罗翔老师就是典型的公共知识分子。

他有着行业认可的法学专业水平,也具备丰富的法律实践经验,他以此来点评时事,提供一个具有可延展至专业讨论的角度。

这不就公共知识分子该干的事嘛。

公共知识分子的一个重要存在价值,就是大众面对社会议题,不仅缺乏提出答案的能力,更缺乏发问的能力,是“无知的无知”。

他们不知道他们不知道什么。

妈呀,套娃了。

就像男女平权,大众可以给到情绪和态度,为治理决策提供风向判断。但是具体到女厕所的坑位要比男厕所增加多少、要不要法律来规范、这决策是属于平权还是给了女性特权。

你不得要让公共知识分子参与讨论,为社会共识提供基础知识?他们把问题提出来,大众一想:哦,原来还有这块。

大众也会有很多想法是决策机构无法获得的,讨论过程中,公共知识分子也可以把这些想法提炼出来。上面一看,哦,原来还有这块。

最后大家妥协一下,得个折中方案,这就是政治。


有人说,要不别讨论,直接专业机构来采集意见并决策就好,一讨论就乱。

这种想法没有意识到,国家大量具体决策,都需要足够的民意共识为基础。否则做了好事,民众只有朴素感知,无法理解好在哪里;出了岔子,民众不理解决策逻辑,所有锅都是国家背。

咱不讲意识形态,咱就讲社会治理成本:民众如果无法理解决策机制,实际上就是在消耗国家信用。

我都不知道你在干啥,那关我啥事?

不过有些时候,你是可以完全不需要公共知识分子。特别是这些决策在相当长时期内会严重损耗民众利益,但是又能在更长的时期内得到持续回报。

说白了,为了效率可以暂时放弃共识。

但是随着发展,你总会走到一个节点上,共识要高于效率,或者需要形成更大的共识。

过去有很多事,你是老师、你是医生、你是工人,上。但是走到一个临界点,你再喊上,人家不愿意了。

共识是一种动员资源,民众理解决策机制,等于理解社会共识是怎么形成影响到自己的具体决策的。而公共知识分子,则是帮助民众理解决策机制的翻译,还是双向翻译。

你要当这个翻译,不得有两把刷子?高校知识分子有不错的专业背景,又常常要教教孩子,天然适合干这个。


每次讲到这,都有人说:王哥,逻辑我能理解,但你看现实都是一票啥玩意。

废话,我自干五这么些年能不知道么。

但你不能因人废岗。照这个逻辑,二十年前咱们可以放弃高尖精工业的投入,你那时候技术水平是个啥玩意?

你当年知道工业体系里需要这些生态位,所以舍得投入;现在社会体系里也需要这些生态位,但嫌现有的货不好,就整个不要了?

努力的方向应该是明确公共知识分子的机制:

像日韩,谁学历吓死人听谁;

像美帝,谁企业牛逼听谁;

像北欧,谁粉丝多听谁:

真的不放心,你把本能寺的职能翻十倍,每项社会治理都有专人面向公众来分析阐述反馈,也可以。

哪种机制都可以,你在公共知识分子里搞私有制、公有制、混合制都行。

但现在就是废了。


公共知识分子的机制基本残缺,主动净化逻辑被打断,再加上一些操作和引导,最后就只能眼睁睁看着这个群体自行劣币驱逐良币,自我污名化。

于是出现了很多神奇的画面:

一方面,很多人干着公共知识分子的活,旗帜鲜明反对公共知识分子。以前还会稍加区分,说反对“公知”,现在已经懒得提了;

另一方面,多数知识分子越来越远离公共事务讨论,但是这个生态位又确实存在,于是大量商业利益驱动的营销号们进来抢占空间。结果是进一步恶化这个生态位的氛围;

还有不少工业党和自干五们,已经不满足于社会治理的分析,尝试提出方向意见。但一旦发出不一致的声音,就迅速被打成“公知”。

大家一起愉快地消灭了这个名词,回头一看,给自己挖了一个大大的坑。

公共知识分子萎靡了,剩下了一顶“公知”的帽子。


只要你需要公共事务的讨论,你就需要公共知识分子。而社会越发展,利益就越分化,就越需要公共事务的讨论来形成共识。

消灭这个名词,短期来看很轻松,世界一下清净了。但长期看肯定是给自己找不自在:

公众对公共事务讨论的意识也被消灭了。

有着越来越强烈的讨论需求,又没有一个稳定的中间层做双向转化,那氛围嘛,你也不陌生,就在中国当代史里。


说得颓了点,整点好康的。

还是要寄望于00后,他们基本没负担,就算他们很多人已经形成了对“公知”一词的本能厌恶,但是他们一定会形成更良性的生态位。

这个过程肯定很绕,会有很多恰烂钱的、别有用心的、大字报的、口嗨的。

但是我们这票中年大叔阿姨们,应该坦诚地告诉年轻人:

那条路再磕磕绊绊也别过来,此路不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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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类似 @申鹏 这样的拿钱写手,是大家伙爱看啥,他写啥。至于写的有没有依据,他不管的。

这样的人,最喜欢忽悠的就是小白。让他们做公知,他们也没那个能力更没那个闲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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讲知识分子和公知,就不得不讲新中国几次整风运动。

1956年9月,中国共产党第八次全国代表大会召开。

毛主席在会上指出:“我们还有严重的缺点。在我们的许多同志中间,仍然存在着违反马克思主义的观点和作风,这就是:思想上的主观主义,工作上的官僚主义和组织上的宗派主义。这些观点和作风都是脱离群众、脱离实际的,是不利于党内和党外的团结的,是阻碍我们事业进步、阻碍我们同志进步的。”

毛主席强调:“必须用加强党内的思想教育的方法,大力克服我们队伍中的这些严重的缺点。”

这实际上提出了整风的任务。

1957年4月27日,中共中央下发《关于整风运动的指示》,明确提出在全党开展深入的反官僚主义、反宗派主义、反主观主义的整风运动。

整风运动的本意,是发扬民主精神,发动广大群众和党外人士,向党提出批评,纠正官僚主义和脱离群众的问题。

毛主席对党外人士寄予厚望,但是整风运动开始后,毛主席就大失所望,因为他发现党外的民主人士和知识分子们,提出建设性意见的很少,很多都是要为自己争取更多的自由和权利,甚至出现很多反动言论,如认为共产党搞“党天下”,提出“轮流坐庄”,想要另搞一套。

一些知识分子在报纸上发表文章,抨击社会主义制度。

在一些人的煽动下,局面日趋失控,北大贴出第一张大字报,引发铺天盖地的“大字报”。

民主党派人士卢郁文,在会上对一些过火的言论提出批评,竟然在会后收到匿名恐吓信。甚至一些中央领导也收到恐吓信,对方扬言要其“家人小心”。

对于当时情况,时任中央委员会总书记的邓小平在20多年后追忆说:“确实有一股势力、一股思潮是反社会主义的,是资产阶级性质的”,“那时候有的人确实杀气腾腾,想要否定共产党的领导,扭转社会主义的方向”。——《邓小平文选第二卷》。

再结合当时的国际背景,东欧刚发生著名的“波匈事件”,社会主义国家制度受到前所未有的巨大冲击。

这样一来,事情的性质就变了。

就好比,你做好一锅饭请人来吃,虚心请大家指出哪道菜不好吃,以便改进,结果人家直接想把锅砸了。

这些现象让毛主席很警惕,他意识到,很多旧知识分子只是迫于无奈加入新中国,其思想并没有改造成功,仍然是右倾反动的。

诚然,纵观整个中国封建王朝历史长河,知识分子都是依附于统治阶级。到了近代半殖民半封建时期,他们大多数人又依附于买办地主阶级,仍然是人上人。

新中国成立才短短几年,他们怎么会甘心和无产阶级人人平等?

当时党外的知识分子,都是成长于民国时期,接受的基本是西式教育,政治思想上普遍亲美恐苏,对我们“一边倒联苏”的政策颇多指责,对国家政策施行产生了负面影响。

毛主席迅速作出判断,认为这是一场思想上的阶级斗争,必须打赢这一仗,不然社会主义是建不成的,并且有出匈牙利事件的危险。

6月8日,中共中央发出组织力量准备反击右派分子进攻的党内指示,于是三反运动转向大规模的反右派斗争。

矫枉必须过正,不过正不能矫枉。好比一根弯了的竹子,你想扳直,那么扳到正中间是不够的,考虑到惯性反弹的因素,你必须往反方向扳弯一点才行。

反右扩大化之后,确实有一些无辜的知识分子被冤枉,给国家造成损失。

1958年夏,整风运动结束。

很明显,这次运动中途偏离方向,有点虎头蛇尾,并没有达到目的。

这就为下一次十年运动埋下了伏笔。

中国共产党第一次整风运动是1942年的延安整风运动,那次整风是十分成功的,是一个伟大的创举,对中国革命和建设事业产生了深远影响。从此之后,整风运动成为中国共产党政党建设的一个重要法宝。

但是建国后1950年和1957年连续两次整风运动,都没有取得预想中的效果,我认为主要是因为当时面对的形势已经完全不一样了

延安整风,当时党内党外情况都比较简单,涉及范围主要就是苏区,党内目标一致,革命斗志昂扬,个人腐化现象也不多;党外主要是苏区革命群众,都是经过了较长时间思想教育了的,思想统一觉悟较高,所以整风运动非常顺利,没有多少阻力。

但是新中国成立后,情况就大大不一样了。

党内,很多人认为革命已经成功了,失去了奋斗目标,官僚主义享乐主义开始抬头。

底层人民群众,大部分是属于原来国民党统治区,并没有受过共产主义思想教育

党外,上层的民主人士以及资本家,大部分是统战过来的,自身缺乏共产主义信仰,很多人甚至身在曹营心在汉,一有风吹草动就蠢蠢欲动(比如1950年朝鲜战争爆发时,民主人士、知识分子张东荪,时任中央人民政府委员,害怕打输,竟然私下和美国特务联系,把抗美援朝的计划和国家核心机密交给司徒雷登)

连续两次整风运动,都没有取得预想中结果,毛主席可能认为单纯的整风运动已经不行了,需要一场更彻底的革命,公开的、全面的、自上而下地发动广大群众来揭发各种阴暗面,才能解决问题。

那就是文化大革命。

而在接下来的十年文化大革命中,又有更多知识分子受到冲击。

纵观建国后的每次整风运动,知识分子几乎都是改造的主要对象。想一想这个群体历史的荣光,对比一下在新中国的地位和遭遇,心怀愤恨者自是不少。

现今高校的知识分子,有很多人要么是当年被批斗者的后代,有的是其学生,思想难免会受影响。

毛主席是建立我们国家体制的核心领导,对他个人的怨恨和攻击,很容易就会转变成为对体制的攻击,就成为所谓的“公知”。

我的宗亲群里就有一位老宗亲,退休教师,出过几本书,也算是知识分子,其父当年就是被批斗的右派,很显然他就铭记于心,三天两头在群里转发那些批判WG的文章,但是从没有引起过讨论,大家基本都装作没看到。

有时候他发的太频繁,也有人会转发一篇深度“粉红”的文章暗暗回应。

要讨论公知的产生原因,就不能避开这段历史。

我们今天评价这段历史,容易陷入两个极端。

一部分人,认为错误很小甚至没有错误,这是不客观的,也对当时被冤枉打击的人不公平。

另一部分人,则借此错误大肆攻击,歪曲事实,说发动运动的目的是为了排除异己、树立个人权威,甚至彻底否定毛主席的功绩。这些人里面,应该有不少就是当年受到打击的知识分子或者受他们影响的人。

毫无疑问,毛主席是中国几千年历史上最伟大的人之一(或许可以去掉之一),但他毕竟也是人,也会犯错误。他所领导的中国共产党所创建的伟大事业,是前无古人的,没有现成的路可以走,必须摸着石头过河,自己走出一条新路。在这个过程中,难免会犯错误,但是他们敢于自我批评,知错就改,所以能一直进步。

有人就说,中国共产党的老师不是苏联么,怎么还要自己摸着石头过河?

其实苏联和中国社会主义革命差别是很大的,要说清楚篇幅太长,这里就不展开了,简单说两点。

首先,新中国成立后不久,苏共党内已经出现严重问题了,甚至中共1957年之所以开展整风运动,都有与苏联划清界限清除其影响的目的。

其次,苏联革命相对中国来说,顺利很多,阶级仇恨没有那么深,列宁斯大林等很多苏共高级领导人都多次被流放,最后还能东山再起领导革命。

反观中国呢,别说共产党高级领导,被杀了一茬又一茬,哪怕只是一般党员,只要落入国民党之手,很少有逃出生天的机会。据统计,从1927年412事变到1928年,蒋介石杀害的共产党员和革命青年达33万多,到1932年,超过了一百万。十年内战时期杀害的老百姓,更是不计其数,很多红军战士都有亲人被杀害,大将徐海东一家被杀害66人,其中27个近亲,39个远亲,他家乡整个黄陂县姓徐的几乎被杀光了,连婴孩都不放过。

这个阶级仇恨是非常深的。

新中国成立后,当时阶级对立还非常严重,很多工农群众包括党内干部,对善待原来属于国民党阵营的人士都不能理解,“早革命不如晚革命,晚革命不如不革命,不革命不如反革命”,这样的话广为流传,所以当运动扩大后,很容易就会释放出这些对立情绪,这些都是导致运动扩大化的一个客观因素。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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针对评论区的问题,我也谈谈对于个人命运和国家命运之间关系的一些看法。

孙中山先生说:世界潮流,浩浩汤汤,顺之者昌,逆之者亡。

毛主席说:革命不是请客吃饭,革命是暴动,是一个阶级推翻一个阶级暴烈的行动。

在剧烈的社会变革中,新的社会秩序建立,新的社会制度代替旧的制度,必然有一部分人利益受损。评价一个制度的好坏,要看是不是对大多数人有利,是否符合大多数人的利益,是否有助于大多数人生活水平提高,只要符合这些条件,就是一个好制度。

很明显,目前看来,毛主席带领的中国共产党建立的这个国家制度,就是一个适合我们的好制度。

对于在变革中遭受不幸的个人,只有顺应历史潮流,向前看,拥抱新时代,建设新生活。而不是自怨自艾,与时代为敌,与广大人民为敌,无异于螳臂当车。

我家在新中国成立时候,因为有几十亩田地,请了一个长工,被划为地主。当时我太爷爷还在世,但是年纪大了,我爷爷不忍心太爷爷受苦,主动替他接受批斗,最后在贫病交加中去世,死时不到四十岁。奶奶不堪重负,加上有埋怨(怨我爷爷去替太爷爷挨批斗),改嫁离去,我父亲八岁成为孤儿,在旁人歧视中长大,因为家庭成分原因,也没读过几年书,历经千辛万苦才拉扯起一个家。

但是我记忆中,我父亲很少抱怨不公。他虽然不懂什么世界潮流之类道理,但是他有一个朴素实在论:现在生活比以前更好了。他说现在普通人生活都比以前地主好,在旧社会,就算是地主也朝不保夕,既担心土匪找上门,又担心一无所有走投无路的流民闹事,总之没有几天安生日子。

其实辩证来看,虽然当时个人利益受损,但是只要制度是好的,社会发展越来越好,长远来说对于个人也并非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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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古以来,中国人都有个毛病

书念得多一点,就觉得自己应该去拯救苍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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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公知的知本来就指的是高校知识分子啊。

公知是一个行业概念,就像“独立音乐人”、“金融民工”一样,而不是一个政治观点。你们所批判的政治光谱概念上的“公知”其实指的是自由主义者和国际主义者,与之对应的是集体主义者和民族主义者。

有的高校知识分子比较低调,要么不说话要么只在上课的时候说,这就叫“私知”;有的比较高调,喜欢写文章或者上网发言,就叫“公知”。

难不成你们以为公知的知是知乎的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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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就是懂帝人格+史书读少了。

这位老哥说的好,中文系和历史系,一般出不了公知,暴躁老哥和愤青倒是层出不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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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他们从一开始源头上就不对劲。

我也是最近才怀疑这个问题的。

以前的历史书经常讲一个事情,就是农民起义胜利果实被窃取的问题。好像农民起义就分成两种,一种是被镇压了,一种是被窃取了。

我就是觉得很奇怪,为什么农民起义的胜利果实总是被篡夺被窃取呢?

这个胜利果实被窃取的观点流传很广,以前的历史书基本上都是持有这样的观点。说起来似乎还被认为是很马列主义的观念。现在这个观点也仍旧在保持,有的人在这个基础上进行分析,总结出了“农民阶层目光短浅、缺少远见”、“被胜利冲昏了头脑”、“不重视读书人”、“心胸狭窄”之类的问题。

我总觉得哪里不对,因为这些话说白了就是侮辱农民,明摆着就是和“人民群众是最伟大的”观点针锋相对。那么这种结论真的没有问题吗?

其实前些年我还遇到过一个类似的问题,就是所谓“为什么草根出身的开国皇帝更喜欢杀功臣”。

后来我调查了一下,发现所谓草根出身的开国皇帝云云,这不就是说的刘邦和朱元璋吗?然而这两个皇帝在这件事上都是不成立的。

刘邦所谓杀功臣,就是消灭了异姓王。异姓王属于反项同盟,在实现国家统一的道路上本来就要消灭他们啊。最著名的就是杀韩信。而且杀韩信还是吕后自作主张,在萧何的配合下杀的。萧何算不算草根出身呢?问题在于,韩信是在刘邦危难时刻要挟刘邦、从下属身份变成诸侯身份的。这样不肯做功臣非要去做异姓王的人,刘邦在捕获他之后也仅仅是废为淮阴侯。刘邦手下封了一百四十多个列侯,有人统计说,包括韩信在内,总共可能就杀了两个。像阳夏侯陈豨,公开造反,结果被刘邦亲统大军斩杀。这杀得没什么问题啊。

而朱元璋就更有意思了。所谓“火烧庆功楼”,说他假意邀请功臣饮宴,趁机烧死了他们。这干脆就是谣言。这个谣言干脆就是把明朝初年战病死的功臣全部说成是被朱元璋杀了。而著名的空印案蓝玉案胡惟庸案更了不得,干脆将所有波及人员全部算成被杀。然而人们考察史料发现一些案件里面点名论死的要犯都没杀,并且史书本身记载的也是几起案件合起来有可能上万。结果被说成每次都杀了好几万。于是轻松得出了朱元璋嗜杀的结论。

这样一来,观点根本不成立。然而这样不成立的观点却流传得到处都是。

人们很容易就会注意到,所谓“草根出身的开国皇帝更喜欢杀功臣”,本质上就是在嘲弄人民群众。说得直白一点,这些人骨子里就是想嘲弄我国。

农民目光短浅?“肉食者鄙”出自《左传》。

农民心胸狭窄?仗义每多屠狗辈、负心多是读书人。

这样我们回过头来看所谓的农民起义胜利果实被窃取的问题就清楚多了。

我们可以仔细看看历史。第一个农民起义建立的王朝是汉朝。汉朝的时代是什么样的?在汉朝之前,经过春秋战国几百年的社会改革,封建领主制时代走向终结,以学习三晋厉行耕战而崛起的秦国废除了分封制,确立了地主私有制。但是,“贵族出身”(这四个字专门加粗)的秦始皇残忍好杀,横征暴敛,好大喜功,穷兵黩武,导致秦朝民怨沸腾、二世而亡。随后刘邦重新打下天下,建立了汉朝。汉朝建立后,迫于形势,继续实行了分封诸侯的制度,但是刘邦消灭了异姓王,缩小了各地的分裂性。随后汉朝继续努力,平定七国之乱,打击了诸侯国。最后实行了推恩令,将诸侯国实际上架空,最终实现了大一统。经过汉朝多年的发展,地主私有制取代贵族领主制成为主流。战国社会革命最终取得了彻底成功。可以看到,汉朝显然是具有历史进步性的。

那么我们就不明白了,为什么当初的学者就非要提出一个“农民起义胜利果实被窃取”的结论呢?你们那么有本事,你们来说一下,刘邦这个时代,能够建立什么样的国家?他不建立封建王朝他建立什么?

按照当时那个时代的历史标准来说,汉朝是不是进步的?

进步的怎么就失败了?

胜利果实怎么就被窃取了?

西周封建制恢复了吗?

春秋战国分封制恢复了吗?

来来来,你说说看,这失败在哪儿?

要说失败,东汉王朝建立才能谈得上是农民起义失败。而且这个也不是胜利果实被窃取,就是失败了。赤眉军被刘秀消灭,起义失败。就这么简单。刘秀搞的是豪强地主经济,是对于西汉王朝后期逐渐严重起来的土地兼并问题的妥协和让步。刘秀当然也认识到这样不行,也想搞点改革,但是搞不定。刘秀这个事情说窃取还差不多。

然后三国魏蜀吴都算不上窃取胜利果实,因为他们本质上都是镇压农民起义起家的。而且最后他们归并到了西晋王朝里去。西晋王朝是东汉以来社会反动性的集大成者,结果就是社会进一步反动,很快就神州陆沉了。

你看,农民起义胜利了,我们迎来了西汉王朝封狼居胥的绝世辉煌;农民起义失败了,我们迎来了神州陆沉亡国灭种的惨烈危机。

农民起义的进步性和剥削阶级的反动性,对比过于鲜明。

那么他们怎么就得不出这样的结论呢?

我们再看隋唐。隋朝是贵族篡位建立的。隋文帝横征暴敛,灾荒不救,一味囤积粮食。隋炀帝更加是好大喜功,劳民伤财,据说这货干出过一次赏赐突厥上千万匹布的事情。于是经过十四年胡作非为,隋王朝灭亡了。农民起义遍地都是。最后同样是贵族出身的唐朝建立了起来。唐高祖李渊充分表现出了贵族的心胸狭窄。他把抓起来的反王都杀了,不管说得好不好听,哪怕是拐着弯奉承他的,他也听不出来直接杀了。蠢成这样,就因为有个好儿子李世民。那么唐朝是怎么过日子的呢?均田制。打土豪分田地,这就是唐朝执行的政策。而且唐朝初年,各地士绅因为惧怕农民起义,甚至到了宁死不肯去做官、需要被唐军绑起来押送就任的奇观。旧文人不敢直说原因,就说当时士人不乐仕进。我呸!不就是杀怕了吗?

还有说朱元璋如何的。朱元璋是在什么样的条件下建立的明朝?你们喜欢的不杀士大夫的宋朝把整个天下都葬送了,老百姓混得连字都不太认识了。朱元璋在这样的情况下能够重建一个比较传统的中原王朝,这已经相当给力了。还要什么自行车啊!再说明朝干得挺不错了。人们甚至总结说中国古代王朝寿命越来越长,举例子的时候就是拿两汉唐宋明清说的。但是没有明朝的话,这个所谓寿命越来越长是不存在的。而且清朝比明朝短。就时代的进步性来说,明朝明显比宋元进步,而且明朝的统治又比大兴文字狱的清朝进步。

这些观点,又是什么草根出身心胸狭窄啊,又是什么农民起义胜利果实总是被窃取啊,归根结底一句话,就是拐着弯子骂人。

我们很多人脑子里的古代社会,实际上就一段儿:清朝入关。

李自成山海关失败,是某些人日思夜想都幻想着重演的历史,所以他们讲历史想历史都是围绕着这一段来讲的。他们讲这一段的目的,就纯粹是为了影射。

这是从根子上就有问题的一群人。

其实这也很好理解:在民国时代那个风雨如晦国难当头的时代里,能够安安稳稳拿着高薪扯闲篇的学者,不说没有好人,主体肯定是有问题的人居多。就比如说胡适这样的自私自利的人,全面抗战爆发前,形势那么紧张,他和汪精卫这些人一起搞低调俱乐部,声称不要刺激日本,抗日的调子要低些再低些。就连1945年还在和日本秘密和谈的蒋介石都看不下去了,把胡适送到美国去争取抗日援助。结果胡适大概是觉得中国完了,一心一意在美国给自己争取利益,甚至阻挠美国援华。近些年还有人吹胡适年青时的一些人文主义言论,说他这个人多好多好。我看不是胡适多好,而是有些人喜欢卖国求荣。

在这样的氛围影响下,即便后来有人真心想开展历史研究,也很容易被带偏,以至于很难得出可靠的结论。

不是说以前的学者都有问题,而是在这样的氛围下,他们很难突破这样一个谬论圈子。

但是,不论有心还是无意,这些谬论都已经足以在高校知识分子的头脑中制造巨大的认识误区了。

原先手机还只能发短信的时候,我就因为一些人说抗美援朝得不偿失损失巨大的问题和其他高校的人发短信吵这个问题。我们从鸭绿江打到汉江,先后收复平壤攻下汉城,从美军手里夺取了两个首都,怎么就输了?就在此之前五年结束的抗日战争中,日本还屠杀我们的首都呢,我国付出了军民伤亡三千多万的代价,那还是赢了呢,怎么抗美援朝打得美军今天说死了三万明天说死了五万连到底死了多少人都讳莫如深的地步,你就说我们输了?你们说的“我们”是美军吗?

还有的人在中美贸易战的时候说,站在美国的立场上说美国制裁中国是正常的,你一个中国人为什么生气。我就不明白了,我分析问题的时候能够从美国的角度看美国制裁中国的原因,但是我依旧站在中国的立场上生气。我觉得我才是理性客观的。你一个中国人为什么站在美国的立场上?你那叫中立吗?中立什么时候等于站在欺负人的立场上了?就是中立你也应该生气!

这就是高校实际流行的风气。

厦门大学汉奸博士公开发表反华言论,这种事情其实在几十年间长期存在。有的学者因为痛恨这样的风气,一怒之下拒绝评级,终身去做讲师。可是这除了让他自己缩小影响力之外,并无意义。

公知是高校知识分子,不是偶然现象,而是因为他们从一开始就是这样的。他们不是农民,所以农民被侮辱他们不敏感。他们不是开国功臣,所以开国功臣被侮辱他们不会感同身受。这些人以为自己超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然而他们并不知道,他们其实就是一群猴子。

掌握知识财富的知识分子群体往往来自于和依附于旧的剥削阶级,通过讨好散在各处的中小剥削者以分得一杯残羹冷炙。这就导致他们的主流必然站在剥削阶级立场上。过去我说儒家就是这样。他们对剥削阶级往往从道德上进行口头约束,对被剥削阶级则往往动用国家暴力机器进行实质性约束。那些依附于剥削阶级的知识分子往往都具有强烈的儒家潜质。这些人在迎来送往间都要仰人鼻息,要依附于社会上那些豪强地主层次的人士获取利益。而且由于这些人热衷于从社会公共利益中盗取财富,所以这些依附型的知识分子和被他们依附的中小剥削阶级,天生就和巩固统一的国家政权矛盾。不论国家政权是封建主义还是资本主义还是社会主义的,这些团团伙伙都喜欢挖墙脚。无限制地获取超额利润是他们的唯一目的。原先和这些人打过一些交道,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一个个都是写作文的好手,至于写的什么,只要不妨碍他们的利益,只要可以获得利益,那么他们全然不管。

猴爬杆儿,不过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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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实际上,小粉红和民族主义暴论者才是高校知识分子。

比如那位对内劝少数民族归化,否则肥皂见对外让我们通过去美国抢普通白人房子和牛排来提高自己生活水平的某大V。

他的暴论影响了知乎几十万人。让他们学会把个人生活水平和民族对立,国家对立持续、稳固地联系了起来。让他们相信在美华人天天活在ak枪击和集中营的威胁之下,让生活在不同国家工作、学习的中国人受到不同程度的恶毒嘲讽。

这才是高校知识分子能产生的对人类社会和人类文明产生的最大的危害,堪比中国红脖子

ps:入关学有很多可取的部分,但似乎这位大v的贡献只有将其暴论化。真的是去其精华,取其糟粕。辅以只输出情绪,不输出逻辑的不辩经,在重大关键问题上不表态,笑看民族主义愤怒之火在周围燃烧,真乃民族脊梁青年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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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他们渴望政治权力,又脱离基层,缺乏实务能力,如果从政是不可能被现有体制吸纳的,只好想办法另辟蹊径了。

我最早认识到公知群体对权力的愿望,大概是大三时,我们有一门市场经济的选修课,上课的老师——我都忘了他姓什么了——就是现在所说的公知一类人,不过那时还没这个词。有一次他在课堂上点评起改革开放以来的经济政策,肯定市场改革的大方向之后,对1980年起政府的每一个具体的做法全盘否定,按他的说法就是做一件错一件,一直混到现在也是奇迹了。我坐在下面也不在意,你姑且一说,我姑且一听就得了。然后说着说着他突然停下来,站在讲台上侧对着我们,双目失焦,似乎是自言自语的念叨:"什么时候,大学教授能坐在市长的椅子上,事情就好办了……"

中国大学文、史、哲、经济圈子里的那些学者教授,古代社会可以对应的就是"士大夫"这个群体。虽然经济基础大为不同,但现在这些人也算高收入群体,而且生活环境相对宽松闲适,经常有机会对政策问题发表意见。受到历史惯性影响,他们自然会产生一种士大夫的意识:在古代,他们是能够与君王"共天下"的,是事实上的国家统治者。曾经阔气的要复古,他们想恢复往昔的荣光是很自然的事。

士大夫作为统治集团,只管决策,具体的执行要靠胥吏阶层,有点西方政务官与事务官的意思。现在中国实际走的是官吏一体的路子,想从政要从基层公务员做起。公知们不愿走这条路,一方面是面子上拉不下来,另一方面也是实在干不了。所以他们觉得还是民主选举好,对自己的嘴皮子功夫有迷之自信,好像拉选民也像讲课一样,没人敢反驳我。其实政客也要深耕基层,见选民说各种讨好的话。那种高高在上教诲人的态度谁都不喜欢。中国就是搞了西方式的选举,他们也是没机会的。

说点题外话,搞经济研究的,不论什么流派,都只能作顾问和幕僚,不能作官。因为他们接受的全部训练,就是给社会运行建模,据此提出解决方案,这就不可避免的要把问题简化,将一些因素"忽略不计"。偏偏那些被忽略掉的可能会要人命。社会工程之复杂,无法通过任何固定的模式来管理,人的经验和直觉这些偏玄学的东西就会派上用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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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许多高赞答案,觉得缺了一个视角。知识分子的这个特征可以从东林党时期找到根子。而更深的根子是精英心理学(全世界通用)。

你可以想象一下,你从科举(高考)的千军万马中搏杀出来,你对自己的定位是什么?精英没错吧?

咱们持中一下,假设你去企业上班,你会对一个“本事一般般”(这里用引号的意义既有可能是真实的,也可能是单方面认知的)的上司或老板服服帖帖吗?

这个时候,最吸引你的口号或价值观是什么?

没错,东林党信奉的是“天子与士大夫共天下”。说白了,精英们要的是话语权,就是影响世界的权力或解释世界的权力。所以东林党特别喜欢对这个世界逼逼刀刀。

现代最打动精英的口号自然变成了“脂油与皿煮”。这社会的问题,我能看出来,你不让我参与,不让我四处说,那简直是不共戴天。

到这里,精英心理在东西方都相同。其后有了小小分歧。

西方把话语权范围稍微扩大到了表面的“人人”,人人生而平等嘛。但黑人,妇女,非欧洲人算不算人,以后再说。所以他们的精英意识扩大到了人种区分。双标到这个阶段才显现出来。也就是说,你中国人,日本人可以随便BB, 我把你们当土鳖,听都懒得听。(新冠这次又一次实操了一遍吧?).

但中国精英是想把话语权留在”士”这个阶层。所以他们被禁言时想的是“脂油”的口号。但他们如果被怼,行动起来却是“删贴,拉黑,扣各种帽子”。

当然,他们和西方精英也没本质区别,都是认为欧美是精英,中国的普通人不应该有话语权。他们渴望与欧美共天下。告诉他们,我跟你们想得一样,与这帮low b不同。

他们不能意识到:

  1. 对许多普通人来说,话语权并不重要(或那么重要),他们更在意他们自己获得结果的公平公正。而这个并不是光“皿煮脂油”可以给的。
  2. 非精英与精英真正平权对喷时,祖师爷欧米也解决不了。最近的乱象就是移动互联网时代的大爆发。之前是被资本主流媒体这套体系控制住了。
  3. 自己的精英可能只是精英在学习能力和某个专业领域。写小说的,画画儿,教书的,可能在社会政治领域实际是个白痴。
  4. 实践经验的极度匮乏。

这些可能都是通病。

真正显示一个人非蠢即坏的,是:

双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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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校(尤其是我国的)这一特殊平台,营造了公知的生存环境。

不少高校知识分子有编制,有职称,有地位,有稳定且相对优厚的收入。

他们就特殊在有这一亩三分地。

向下,脱离了劳苦大众,不用像苦哈哈们那样疲于奔命忍气吞声。

向上,绝大多数又尚未涉足权力中心,不需要心系万民如履薄冰。

向内,铁打的高校,流水的学生,而学生的地位自然低于他们,极难发生平等的对抗。就算跟其他知识分子有冲突,也局限于高校这个小圈子。

向外,有机会借助市场经济的大潮变现,却又不至于被资本鞭笞得很惨(前面说过,他们有高校体制内一亩三分地,算是有所倚靠),相反,资本慑于他们的人脉,地位,多数时候还得陪着点儿笑脸。

由此便形成了国内高校的特殊生态圈。

他们像不像古时候的“举人老爷”?

首先,不是白丁,自然少受民间疾苦。

其次,不是进士,远离朝堂刀光剑影。

又不是纯粹的商贾,称不上彻底的自负盈亏。

恰好只是举人。

各个盘子的便宜都能沾点儿,但又不完全承担各个盘子的责任和风险。

这种特殊的生态会形成一个特征:

他们其实根本就没有稳固的立场和阵营。

就连崇洋媚外都只是假象(否则,同样是外国,有多少人吹嘘利比亚,伊拉克,叙利亚,南斯拉夫?)。嫌贫爱富,恃强凌弱才是信奉的真谛。

他们唯一的天敌恰恰是赐予他们一亩三分地的体制(能赐予自然也能剥夺)。

而为了制衡体制,保住自己那一亩三分地不被剥夺,他们也需要动脑筋。

他们也许不懂大事,但在小事上相当鸡贼。

团结群众?不屑于。

向上爬,执掌权柄?多半没那本事。

驾驭资本?其实很可能不擅长。

便宜要占,既得利益要保,又不想太累太难太险,怎么办?

最好的办法就是当公知。

一旦南明小朝廷,吴三桂,耿精忠,尚可喜,史可法,郑克爽,准噶尔……都亡了,大清就可以肆无忌惮的摊丁入亩,官绅一体纳粮。

他们必需虚构完美的“外国”,“圣君”,“别人家的xxx”,以道德绑架自家体制,令其时时刻刻有所忌惮,不敢随便动他们的一亩三分地。

“公知”从来都不是一种主义,而是一门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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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高校中的环境所致,跟权力容易滋生腐败一样!

《神雕侠侣》中杨过为什么会相信黄蓉编造的小龙女是被南海神尼救走的,这种放在普通人身上绝对不会相信,但杨过却深信不疑的谎言?

主要是因为杨过的成长体验所致。杨过的成长可以算的上是把奇遇当吃饭睡觉一样普通来过的,蛤蟆功、全真派的独门内功心法、玉女心经、九阴真经、打狗棒法、玉箫剑法、弹指神通、独孤九剑练功法门,这些任意一门功夫都是绝学,普通人获得一样就已经很了不起了,结果都被杨过日常搞定了。

放在杨过身上和认知上,肯定觉得这很普通,奇遇少才有问题。所以当黄蓉随后编造的谎言放在普通人肯定不信,但是杨过却深信不疑,无他环境也能影响人。


高校这种环境,有不少老师是不参与生产,不参与政治,不参与文化传播,放在毛选的标准里,是属于脱离通过实践来提升认知的环境。换句话说,高校的生存环境跟现实接触很浅,很容易给高校的知识分子们造成错觉。

高校的学生还好,学个几年步入社会步入职场,参与了实践,会在实践中慢慢看到真相,但是高校的知识分子,特别是那些一直在高校,一直没入社会的部分知识分子们,容易在这样环境中产生幻觉,以为高校的生存环境就是真实的世界。

在不生产的环境中待久了,很难去关注生产的不易,生产好的一面,也就是社会好的一面,社会中进步的一面,但是对社会中不好的一面却会格外关注,最后就容易产生社会本来就这么阴暗的观念。其实只要切身实地的去深入到了实践,了解社会进步的一面,努力的一面,很容易就会改变,连农民都知道国家这么多年的改变,让农民享受到了社会发展的好处,不好的一面跟好的一面对比起来,当然是好的一面更多。

然后再道听途说,或者去国外游玩一次,凭借国外好的一面的印象再跟国内不好的一面做个对比,尤其觉得国外好,最后成功进化成公知。

站在了公知的立场,最后很多观点都会带有色眼镜来看,脱离客观事实,变成恨国党。

不过高校的生存环境只是环境的一部分,周围的家人、亲戚、朋友在生产环境中的实践也会影响到这些人,现实中的交集会把人拉回来,只有少部分人本身就是立场有问题,或者中毒已深实在是拉不回来,最后成了公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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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月20日,湖北大学通报了对梁艳萍的处理结果,包括开除党籍、取消研究生导师资格、停止教学工作,并且记过处分。

由于梁艳萍常年发布精日、港毒言论,这个处理结果不算重,只能说正常。

然而,方方老师看不下去了。

她在微博上说:“湖北大学给中国的大学丢脸了,也给湖北丢脸了......极左团队和网络流氓绑架了湖北官方。”

看看方方老师的话术,太精妙了。

她的意思是,官方处理梁艳萍是被迫的,其实官方也不愿意,梁艳萍没有错,方方更没有错,错的只是一小撮极左分子。

短短一句话,就把官方和她们绑定在一起,深得统战的精髓。

但是方方老师,时代变了。

不管话术再怎么精妙,那个任由她们纵横捭阖的时代,再也回不去了。





方方有很浓的旧时代烙印。

在网上随手一搜,就有很多方方家族的资料,有别人扒出来的,也有她自己接受采访时候说的。

比如方方的曾外祖父杨赓笙是同盟会元老,辛亥革命之后做了江西都督府的高级顾问,随后又做了讨袁总司令部的秘书长,亲手撰写讨袁檄文。

这份履历放出来,就是妥妥的党国元老,家族成员在民国很吃得开。

方方母亲一直跟着杨赓笙生活,直到结婚后依然没有出去工作。因为不需要,大家族的产业足以维持优越的生活,不用小姐出去抛头露面。

比如方方的曾祖父辈出过状元,在翰林院做编修,祖辈也横跨政界和知识界,不仅是同盟会员,还能和邵力子、于右任交朋友。

所以方方的父亲才能到上海交大读书,经常穿一身白色西装,通晓五国语言,做一个风度翩翩的民国佳公子。

当然,他们都曾为中国做过贡献,我们也不要对他们太过苛刻。

但这样的家世进入新中国,必然是重点关照对象,具体细节在影视剧里都有,这里就不细说了。

可以想见,1955年出生的方方,在青少年时代遭受过太多白眼,也对她的人生造成不可磨灭的印象。

1978年考入武汉大学前的人生,对方方来说是阴暗的,没有任何值得留恋的。她回想起24岁前的人生,必然只能看到自己经历的凄惨,却看不到国家积极奋进的努力。

于是,她对那个时代产生了恨意,然后对国家产生了恨意,进一步便会无限怀念祖辈生活的民国岁月。

所以方方笔下的知识分子,命运都是沉重悲哀的,其他文字也总有一种哀怨的调调。

其实她写的不是文学,而是自己。

我们之前说过,初代恨国党都有类似的心路历程。

换句话说,她们都是旧利益集团的遗老遗少。

她们对新政权新国家的不满,是娘胎里带来的天然基因,根本没法改变,除非让她们回到曾经坐过的位置上,但是可能吗?

而初代恨国党,恰恰又经历了东西方落差极大的时代。

方方是1978年考入武汉大学的,紧接着便是改革开放国门大开,她们做为知识分子可以最先接触外国信息,并且出国做学术交流,不可避免被西方世界的繁荣震惊。

再回头看看土气的中国,方方们很容易得出结论:

美国行,中国不行。

90年代初,方方已经35岁了,此时的大背景是苏联解体。

这件事对中国的影响实在太大,学习多年的苏联老大哥就这么崩溃了,社会主义阵营也失败了,亲身经历过那个时代的人,恐怕都很难接受。

于是,很多人又产生一个概念:资本主义行,社会主义不行。

这种概念对于方方等知识分子尤其有效,因为她们能接触到最新外国信息,对中国的悲观感受的更为深刻。

反而是生活在农村乡镇的人,由于接受信息不对称,感受不到那个时代的悲观。

我家就是这种。

所以说方方有很浓的时代烙印。

青少年的生活阴暗、西方国家的经济繁荣、社会主义国家的大溃败......时代的发展路径,完美契合了方方从小养成的恨国心理。

能满足她们对美好生活向往的,只有大洋彼岸的灯塔美国。

这种事对她来说,简直是梦想照进现实。

而那时候的方方已经奔40岁,人生走到此时,三观已经定型了。不管时代再怎么变化,生活条件和人生地位再怎么改善,她都跳不出那个圈子。

所以她一辈子都活在那个时代,写什么文字都是哀怨的,说什么话都是阴阳怪气的,包括《武汉日记》也一样,她只能看到疫情的悲惨,却看不到全国人民战斗的姿态。

这也可以解释一个问题,为什么知识分子的河殇情节很严重。

因为方方、梁艳萍和高校教授都是同代人,甚至挺方方的也是年纪差不多的人,她们的人生和阅历都是相同的,当然会产生相同的话题。

这种事基本没办法解决。

人的职位可以换,可是思想很难换,只要他们不玩火,官方睁只眼闭只眼就算了。

等这代人退休,河殇情节也会慢慢退潮的。

但现在中国已经逐渐起来了,不再是方方经历过的悲观中国,她写下的哀怨文字,说的恨国语言,在年轻人中间再也没有情感共鸣。

附和方方的,基本是那些同时代的遗老遗少,或者是生活不如意的人,她们也只能在小圈子里抱团取暖。

她们纵横捭阖的时代,终究是回不去了。

这是国家进步给方方们的第一个代价。



做为祖传的知识分子,方方曾经掌握着知识的垄断权。

直到现在,她还认为知识是自家事。

方方挺梁艳萍的微博,里面有几句话:

“请你一定记下那个强行要处理你的官员的名字。以后你的文章以及我们的文章里,不能少了这个人。让历史记住你的同时,也记住他。”

这叫什么话,我看的很不舒服。

或许在方方的脑海中,知识分子依然是掌握话语权的清流,一言可以兴邦一言可以灭国,谁要惹恼我们,就写文章骂你,让你遗臭万年。

这是古代文人的拿手好戏。

因为古代的技术和传播渠道很狭窄,导致国家绝大多数人不仅没钱读书,更没有渠道得到书籍,所以知识被少部分家庭垄断。

他们连人口的1%都不到,却由于垄断知识,进一步垄断国家官职、以及舆论话语权。

于是古代文人组成利益共同体,谁敢得罪他们,就挥舞舆论话语权的大棒,让你在精神上永世的不得翻身。

这玩意太厉害了,但凡有点追求的人都怕。

直到新中国成立之后,进行多年扫盲运动,并且大力发展基础教育,让老中青三代都能识字,然后通过阅读掌握知识,才打破文人对知识的垄断。

这也是民国大师消失的原因之一。

毕竟大家都可以拥有知识,就不用通过大师来传递知识,那么大师也就失去摆上神坛的资格。

方方等知识分子怀念民国,除了怀念祖上的荣光以外,其实就是想垄断知识重新走上神坛,做俯瞰众生的大师。

所以她才会说出“把名字写进文章里”的话。

可是方方老师,时代真的变了。

新中国的人民再也不是封建王朝的黔首了,普及教育已经打破文人对知识的垄断,那个“大师辈出”的时代早已过去了。

想要站在神坛上指点江山,只能是那些遗老遗少的梦呓。

最近20年的互联网崛起,更是打通全世界的联络壁垒。

每个人都能在网上学习世界顶级大学的课程,不用再和过去一样,受制于技术和地域,与知识擦肩而过。

每个人也能在网上阅读新闻,了解世界各地的变化,不必再听偶尔出国的人信口胡诌。

而在2、30年前,去过欧美的中国人是极少数,他们利用中外的信息差,又垄断了欧洲和美国的信息。

于是什么德国油纸包、日本夏令营、俄罗斯福利高、法国政府爱人民的谣言满天飞,反正出国的人只有极少数,不管说什么别人都无法反驳。

你要是稍微提出质疑,他们就劈头盖脸的反问:“泥腿子出过国么?”

你没出过国,又怎么和他争辩?

虽然现在依然有很多人没出国,但他们能通过网络了解全世界,这种中外信息垄断又被打破了。

现在公知的名声越来越臭,就在于他们从来没有进步,只想把人民拉回由他们垄断的旧时代。

方方老师是典型的例子。

人民已经爬上山顶见识到美妙风景了,他们还站在山脚哀叹:“你们不认识路,小心掉进悬崖,赶紧回来吧,我给你们指路。”

这是国家进步给方方们的第二个代价。



斯塔夫里阿诺斯在《全球通史》中,数次提到一个相同的观点:“技术变革和社会变革之间,存在一个时间差。”

怎么理解呢?

比如汉朝已经发明造纸术,但是唐朝才大规模普及到社会,加快了知识和学术的流通,让科举制度成为可能。

那么中间的几百年时间,就是技术变革和社会变革之间的时间差。

于是,汉朝知识分子利用祖传的书籍,垄断知识流通,然后通过朝廷选拔文官的政策,垄断了官职。

最终的结果就是,这批知识分子家族成为门阀士族,在汉朝到唐朝的几百年间,站在历史舞台的中心。

比如英国爆发工业革命,产生了技术变革,导致英国拥有先发优势,迅速在全世界开拓殖民地,建立起世界霸权。

随着英国技术向世界扩散,各个国家都有了一定的工业基础,英国便不能利用技术代差,奴役殖民地的国家。

再加上两次世界大战给英国造成的创伤,曾经的日不落帝国便解体了。

前一个时间差成就了门阀士族,后一个时间差成就了大英帝国。

方方们也一样。

世界格局和国内转型的变革,让方方们吃到第一波红利,顺势掀起河殇情节,他们成为站在历史舞台中心的人。

互联网从草创到成熟,国家经济从落后到崛起,这个时间差让方方们吃到第二波红利,成为指点江山的风云人物。

这两波红利,方方等老派公知们吃了一辈子。

但是现在,这个时间差已经过去了。

中国再也不是土气的落后国家了,中老年人享受到国家发展的红利,完全没必要跟着她们瞎起哄。

年轻人更是听着“大国崛起”长大的,在年轻人看来,方方写的哀怨之词到底是什么鬼?

方方们就像黄昏夕阳,想努力发出耀眼的光,却总有一种无力感。

下一刻,夕阳就要落山了。

技术变革的兴起,到社会变革的落幕,这个过程中总会有人得利,有人付出代价。

方方们曾经得到过巨大的利益,而现在即将成为最惨痛的代价。



方方在微博里说:“极左团伙赶紧去投诉吧,赶紧去找你们认识的网管官员,并抱着他们的大腿哭喊着举报吧。”

“除了这个,你们还会干什么?”

可是,方方动不动就给人扣极左团伙的帽子,这又叫怎么回事呢?

难道只有什么都听她们指挥,所有事情都按照她们的心意来办,才不是极左,才是国家和社会的正常状态?

真是死道友不死贫道啊。

方方们除了数十年如一日的哀怨,沉浸在过往的记忆中不可自拔,以及对美国不切实际的幻想之外,又为国家做过什么呢?

要论起祖上辉煌,冯巩比方方厉害多了。

可人家冯巩从来没有沉浸在过去,反而凭一己之力闯出一片天,他连续说了32年“我想死你们啦”,大家也想死他了。

而方方折腾一辈子,将来又有谁会想起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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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知识越多越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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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各学科体系都是外国人建立的。

理科学者都知道道法自然,科学无国界,虽然科学家有国界。

文科学者就懵逼了,被洗脑洗的妈都不认识了,而且洗脑越彻底,混的越好。

这样的情况下,当然就认为西方一切都是最优解。

这里面确实有名利方面的考虑,但确确实实是结结实实的洗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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