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

医生在现在的莆田系医院工作,是一番怎样的体验?

回答
在莆田系医院做医生,这事儿我挺有发言权的。你想听听里的门道?行,那我跟你唠唠。

说实话,刚开始进去的时候,确实有一腔热血,想着能多救治几个病人,积累经验,把技术练扎实。医院的硬件设施嘛,普遍都不错,装修也挺“上档次”的,毕竟这是人家的招牌之一。各种新设备、新仪器,在莆田系医院里你总能看到,这倒是真的。

但是,事情没那么简单。你很快就会发现,这里的“生意经”的味道要比“医者仁心”浓得多。医生这个职业,本该是治病救人,但在一些莆田系医院,你得学会“经营”病人。

首先,对病人的“挖掘”是贯穿始终的。 门诊的时候,有时候病人进来就带着个小毛病,或者只是来做个常规检查。但上面会给你压力,让你尽可能地“发现”问题,然后“推荐”更进一步的检查,或者住院治疗。这不是说让你骗人,而是有一种导向,让你总想着去“做点什么”,即使有时候病人根本不需要。

比如,一个简单的感冒发烧,你可能就开了点退烧药,然后让病人回家休息。但在某些指导下,你可能就会多问一句:“有没有做个血常规看看?是不是细菌感染?再拍个胸片看看有没有肺炎的迹象?”然后病人一听,心里就打鼓了,觉得不彻底检查一下不放心,一检查,小毛病可能就被“放大”成大问题了。

再比如,妇科。很多莆田系医院的妇科门诊,那真是“门庭若市”。很多时候,年轻女孩来做个白带检查,可能就是因为生活习惯不太好,引起了轻微炎症。按理说,对症治疗就好。但在这里,你可能会听到各种“治疗方案”,比如“阴道灌洗”、“微波治疗”、“Laser(激光)治疗”,还有各种配套的“药物”。而且这些治疗项目,费用都不低。有时候病人已经问了价格,觉得贵,但你还得想办法说服人家,说这是“为了你好”,是“高科技”。

业绩压力是实实在在的。 医生是有绩效考核的,这很正常。但莆田系医院的绩效考核,往往跟“创收”紧密挂钩。你开了多少药、做了多少检查、做了多少手术,都会直接影响你的收入。这就会让你在面对病人时,潜意识里就想着“这个病人能贡献多少利润”。长此以往,你真的很难保持心态纯粹。

有些科室,为了完成指标,甚至会有些“小动作”。比如,给病人开一些非必需的药品,或者推荐一些并不一定最优但收费更高的治疗方案。有时候,甚至会跟一些“合作”的检查机构有利益输送,让你多推荐他们做检查。这在内部是公开的秘密,大家心照不宣。

医生的自主性受限。 很多时候,你作为一个医生,在治疗方案上并没有太大的话语权。上面的管理层,或者说科室主任,他们会给你设定“KPI”,会要求你完成某种程度的“创收”。如果你不达标,可能会被谈话,甚至影响你的奖金和晋升。这就让你不得不去迎合这种“生意导向”。

而且,很多时候医生之间的竞争也很激烈。大家都盯着同样的“患者资源”,想办法让自己的业绩上去。这就更强化了那种“流水线”的感觉,而不是一个一个地去关心病人的个体情况。

培训和学习机会,也可能掺杂着商业目的。 医院引进新设备、新技术,一方面是为了提升医疗水平,另一方面也是为了吸引病人、增加收入。医生们去参加各种培训,学习新的技术,有时候也是为了更好地推销这些项目。

病人的信任问题也很棘手。 你在外面跟病人聊天,他们可能会说:“我上次在XX医院被坑了,花了好多钱,病也没看好。” 当他们知道你是莆田系医院出来的,有时候会有一种天然的戒备心。你得花更多的时间去解释,去建立信任,但有时候,这种信任很难弥补病人过往的负面经验。

所以,在莆田系医院做医生,体验是复杂的。你依然可以见到有良心、有医德的医生,他们也在努力地做好本职工作,甚至是在这种环境中挣扎着坚持自己的原则。你也能看到病人得到有效的治疗,最终康复。

但是,那种以盈利为导向的文化,那种对“创收”的过度追求,确实会给医生带来很大的压力,也让整个医疗环境变得有些“不纯粹”。你得学会如何在这种环境下生存,如何在不违背自己良心的情况下,完成上面交代的任务。这是一种很微妙的平衡,也是一种很现实的考验。

我见过一些年轻医生,刚进去的时候雄心勃勃,但慢慢地,也被这种环境磨平了棱角,或者选择了离开。也有一些人,他们找到了自己的“生存之道”,在里面做得风生水起,但问他们内心的感受,估计也就只有他们自己知道了。

总的来说,如果在莆田系医院工作,你得做好心理准备,这里不只是看病的地方,它也承载着很重的“商业功能”。你可能得学会“多问一句”,学会“推荐”,学会如何在经济利益和病人的健康之间找到一个“大家都满意”(至少表面上)的平衡点。这跟在一些公立医院,或者真正以科研和临床学术为导向的医院,给你的感受,可能会是截然不同的。

你问我具体是什么感觉?大概就是,每天早上走进医院大门,手里拿的不是“医学指南”,而是一份“业绩目标”。当然,这不是绝对的,但这个“目标”确实会在很多决策中,悄悄地影响你的选择。

网友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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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目前为止,该问题之下,除了道听途说,就是一些在莆系医院做企宣策划的人前来回答。

作为第一个以来自莆田系医院的医生身份来回答的人,我受到了一片“洗地”的指责。嗯,你们是想听你们希望听到的,还是想听听鄙人的经历呢。我只是从个人经历的角度回答这个问题。不具有普遍参考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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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答题的都是做企宣的。小医生弱弱地来凑热闹。鄙人莆田人,211医学院出身,刚刚毕业时也曾在老乡的医院里混过(已转行)。原工作坐标某特区某三甲专科,那家医院报出名字来相信大多数不知情者都不敢相信它是莆田人开的私立医院。首先从技术个人成长的层面,我还是感激当年科主任(某省会三甲退休院长,跑厦门发挥余热的)的栽培的。至少在5年的临床工作中我积累了受益终生的技能和龟毛严谨的处女座风格。

收入嘛,饿不死也撑不死,属于出比公立医院多的力(高峰期日我门诊峰值超过100人的我会乱说),拿略高于公立医院的收入吧(主要是所在学科略好)。大家通过一定的点数拿钱咯,老板只要动动手指头变个点数,大家就知道应该怎么哼哧哼哧地开单了。这一块,公立医院也差不多吧?对于技术人员,医老板还是愿意投入的,只要你肯学肯上进,遇到职称评级医院都能帮你做工作。成长和晋升速度未必慢过那些高手如云又排排坐次分果果的公立三甲。当然啦,公立医院的隐形福利各种补贴年终大礼包出国旅游啥的,在莆田老板那你就不用多虑了。

至于各种盛传的医疗黑幕,比如没病给看出病啊做假手术啥的由于我们学科的特殊性,还真没遇到过。我们医院不缺患者,老板的能耐在于养了一个很牛的公关团队,游说了差不多本省各个地市县级的医院把不能做的,不愿做,不敢做的手术都转诊到我们这来,地方医院的医生抽成照拿,病人我们管手术我们做,大家其乐融融。久而久之,我们的手术量和手术水平在省内已经无人抗衡,而地方公立医院的医生们,不用手术照拿钱,被老板当财神爷供着,又规避了医疗责任,自然也不吭声啦。

你说,这算不算一种另辟蹊径的商业模式呢?(好吧,或者说针对现有医疗资源不平衡的解决方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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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面是评论所说的洗地文,好了,接着不黑一下莆田医院的话,民怨就不平了~~

1)个体付出和收入不对等——我想你问任何一个中国的劳动者,10个有9个会有这样的怨念吧。没有谁会念着自己拿太多了是吧?如果真要谈收入,我建议大家多关注中国的普通基层医生更有意义一些。此处不再展开了吧。

2)乱开单——是的,是有业绩指标搁在那里的。但,你告诉我中国的哪个医院的哪个科室是没有业务压力的呢?五十步笑百步。万事皆有因果。当然,开得狠或者不狠,跟单位的指挥棒或者个人心态就有很大的关系了。于我,日均七八十的接诊量,我多希望你只要进一次我的诊室的门就能帮你把问题解决了。当然,我确实也见过有医生能把病人的路费都开光了的情形。

3)人力压榨——一入民营医院确实就跟签了卖身契一样。医院可以给你各种学习的机会,协助你的职称晋升(正儿八经地培养一个专业人才对他没啥坏处的吧)。但是,想走,真心就不容易了。扣执照打劳务官司等各种狗血剧情大家都司空见惯了。这一点,泥腿子上田的莆田医老板的法制意识还真有待提高。但换一个角度看,哪个企业都不希望自己幸幸苦苦养出的人才被别人挖走吧?答主最后能脱身,倒也确实凭了一点乡谊的情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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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所谓原罪,怎么说呢,民营医院的逐利本能就摆在那了,医老板每天一睁眼就是巨大的前期成本摊在那,搁谁都没法清高。我一向认为生存和繁殖的生物本能决定了人性的一开始注定不会选择个体执行成本较高的善行,只有从道德到制度的多维度钳制下,群居属性的个体在为躲避受集体排斥的压力驱使下才能选择有利于大多数人利益的相对高成本的善行。把你放在莆田老板的位置,为了生存,你有更好的选择?如果没有,那么请自省我们的这套约束机制是否有纰漏。

莆田系的黄昏又不是今天才到。魏则西事件,不过是城门口的一场火罢了。池鱼中进化出腿的,跳出水洼的早已爬走了,留下来的鱼就等着泽涸而亡。对于城门放火以及打水救火的人,鱼是死是活,who care?套用三体的那句话,毁灭你,与你有何相干?

.....................................

看大多数的评论都怨念颇深,甚至不乏地域及人身攻击。

还是一句话,我只是从个人经历的角度回答这个问题。不具有普遍参考意义。

另,本人已经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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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体验,单纯撕目前高票答案!

刚刚看到这个问题下的高票答案

(在莆田系医院工作,是一番怎样的体验? - 萧楚白的回答)

,惊得躺在床上刷知乎的我跳了起来!

不是因为这个答案有多骇人听闻——事实上,比这恶劣的事情,我也有所耳闻——而是,这个答案,几乎就是我在:

如果百度、阿里巴巴、腾讯打算毁灭世界会怎样做? - Daniel FC 的回答

里面开的脑洞的20世纪末翻版。

高票文字部分信息量不大,引人关注的,反而是答案开头的那幅朋友圈截图。

(事实上,这幅截图已经在各大网络媒体中流传开了,高票答案的图,右下角微博水印已经叠得看不出原貌了。)

为了方便大家阅读,我再贴出来一次:

注意看划线部分咯……

医院把所有避孕套投币箱的套子都搞成漏的,然后这些漏的套子还发到学校去!

太可怕了,对不对!

然而是真的吗?

明显不可能嘛!

年轻人,造谣也要按照基本法啊……

不要觉得能骗得了从九十年代过来的前辈……

你说冈本会漏,杜蕾斯会漏,我TM都可以全信了;

但是你说投币箱里的避孕套会漏,我们这种90后一万个不服好吗?

给青少年们普及一下90后的童年生活吧。

以当年的物价,一块钱可以买到两包咪咪(后来升价就只能买到一包了,泪目。),可以买到一个棒棒冰(超!好!兹!),好像还可以买到那种既没有香菇、也没有肥牛的香菇肥牛。

但是当这些东西都吃腻了的时候,精力过剩,零花钱还没花完的小朋友会买什么呢?

Bingo!

猜对了!

去投币机买安全套啊!

这简直是顽劣的街头儿童能找到的最有意思的玩具了!

戴手上,当手套;戴脚上,当鞋套,是最没想象力的玩法。

哪怕最白痴的小学生,都能想到,把套子灌满水,打个结,当水球丢。

哗啦哗啦一袋子水灌进去,灌得套子比小伙伴的头都大。拿起来,举高高,左晃右晃……

滴水不漏!

比国父吹过的牛皮还结实!

用户评价是清一色的五星:

厚!
皮实!!
又厚又皮实!!!
比包皮还要厚!!!!

这种套子,从来不会有人在生死攸关的场合中使用。

但倘若有医院敢偷偷换成穿孔漏水的安全套,一定瞒不过我大环市西中国少年先锋队队员们的火眼金睛!

而这样一支机警的,时刻为建设社会主义和共产主义的做预备的强大队伍,遍布我华夏大江南北。所谓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岂容你院置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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蹭热点、开脑洞、给公众号拉粉丝都无可厚非。但至少不要造谣传谣,无中生有。

更希望,不要编造些耸人听闻的消息,让更有价值的答案因此而埋没下去。

莆田系医院的恶行早已是无可争议的了。但希望能实事求是,没必要对其进行莫须有的中伤。

毕竟,用谎言,去攻击恶行,是最愚蠢的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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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希望拉流量注意一下吃相:


不是大骚、也不是二骚的Daniel FC

2016-05-03

(感觉自曝了黑历史,以后都不怎么好意思撩妹了……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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