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

汉藏语系、南岛语系、南亚语系、壮侗语系、苗瑶语系之间有什么亲缘关系?

回答
要讲清楚汉藏、南岛、南亚、壮侗、苗瑶这几个语系之间的亲缘关系,这可不是件轻松的事,因为这涉及到古语言学、历史语言学以及大量的考古证据。我们得一层层剥开来看,就像剥洋葱一样,一层比一层更复杂,但也能看到更深层的联系。

首先,咱们得明确一个概念:语系。它就像一个巨大的家族,里面的语言都是由一个共同的祖先语言(我们称之为“原始语”)逐渐演变而来的。这个家族的成员之间,虽然在现代可能已经面目全非,但通过对比它们的词汇、语法结构、语音系统,我们就能找到它们共同的根源。

1. 宏观的视角:巨型语系还是孤立存在?

在语言学界,一直有个讨论:这些看起来“独立的”语系,会不会其实是更大、更古老语系的分支?就像你可能不知道远房亲戚和你的家族有多大的联系,但追溯到更久远的祖先,也许就能找到共同点了。

欧亚语系(Eurasiatic languages)的猜想: 有一些学者提出,包括印欧语系、乌拉尔语系、阿尔泰语系(虽然其独立性有争议)在内的许多北方欧亚大陆的语系,可能可以追溯到一个更早期的“欧亚语系”。但是,汉藏语系、南岛语系、南亚语系、壮侗语系、苗瑶语系这些主要分布在东亚和东南亚的语系,是否也属于这个“欧亚语系”的大家族,目前并没有广泛的共识,甚至争议还挺大。它们的地理位置相对偏南,语言特征也有些特别。

“东亚语系”的概念: 更多的时候,语言学家会把汉藏、壮侗、苗瑶、南岛、南亚这几个语系看作是构成一个更广义上的“东亚东南亚语言联盟”或者“泛东亚语系”的潜在候选者。这并非说它们一定是一个紧密的、有共同祖语的语系,而是它们在地理上相邻,历史上有过漫长的接触、交流甚至融合,导致它们在某些语言特征上表现出一定的相似性,这种相似性可能超出了偶然碰巧的范畴。

2. 单独来看,它们有多“独立”?

我们一个一个来看,它们各自的“家族史”有多久远,以及与其他家族可能存在的联系。

汉藏语系: 这是世界上使用人数最多的语系之一,主要代表是汉语。它的内部差异非常大,从语言学角度看,汉语(如官话、粤语、吴语等)和藏缅语族(如藏语、缅甸语、不丹语等)之间的关系,已经像是表兄弟甚至隔了辈儿。要重建一个“原始汉藏语”,是个非常艰巨的任务,而且重建出的原始语年代非常古老,可能在公元前3000年或更早。

与其他语系的联系猜想:
与壮侗语系/苗瑶语系的潜在联系: 有学者认为,汉藏语系和壮侗语系、苗瑶语系之间可能存在一些深层联系。例如,一些原始汉藏语的词汇(如表示“一”、“二”、“三”的数字,或者一些基本动词)和壮侗语系、苗瑶语系有着惊人的相似之处。这可能暗示它们共同的祖先语比我们想象的更古老,或者它们在漫长的历史中发生过深刻的接触和影响。
与南亚语系的联系: 也有一些研究指向汉藏语系和南亚语系可能存在间接或更遥远的联系,但证据相对薄弱。

南岛语系: 这是世界上分布最广的语系,从台湾岛一直延伸到复活节岛,跨越了太平洋和印度洋的广大区域。它最显著的特征之一是高度的规律性(尤其是在词根结构和构词法上),并且很多语言都保留了复杂的介词和格系统。其“原始南岛语”被认为在约6000年前起源于台湾地区,然后才开始向外扩散。

与其他语系的联系猜想:
与南亚语系的潜在联系(“南岛南亚语系”猜想): 这是目前学界比较活跃的一个研究方向。一些语言学家,特别是澳大利亚的语言学家,提出南岛语系和南亚语系可能同属于一个更大的语系,被称为“南岛南亚语系”或“南太平洋语系”。支持这一观点的证据包括:
词汇对比: 发现了一些在南岛语系和南亚语系中都存在的、看起来非偶然的对应词汇,例如表示“水”、“眼睛”、“吃”、“说”等基本词。
语法结构: 两者在某些语法特征上也有相似性,比如对词序的重视、一些介词的使用方式等。
考古和人类学证据: 结合考古发现和遗传学研究,认为这些语系的分散和迁徙过程可能存在某种关联。
挑战: 然而,这种联系的证据仍然不够充分,很多学者对此持保留意见,认为这些相似性可能是由于长期的地理接触和语言借用造成的“等同”,而非来自共同的祖语。

南亚语系(Austroasiatic languages): 这个语系分布范围很广,主要在印度、孟加拉国、缅甸、泰国、越南、柬埔寨等地。代表性的语言有越南语、高棉语(柬埔寨语)、蒙语(缅甸)、孟语、尼科巴语等。它的内部差异也很大。

与其他语系的联系猜想:
与南岛语系的联系: 如上所述,这是最被关注的潜在联系,可能构成“南岛南亚语系”。
与汉藏语系/壮侗语系的联系: 也有学者认为南亚语系和汉藏语系、壮侗语系之间存在更早期、更模糊的联系。例如,南亚语系的一些核心词汇和声韵模式,被认为可能与原始汉藏语有微弱的对应。

壮侗语系(TaiKadai languages): 这个语系包括泰语、老挝语、缅甸的掸语,中国南部的壮语、侗语、水语、苗语(部分地区)、黎语等。它的一个显著特征是广泛使用声调,并且词根结构通常比较简单。

与其他语系的联系猜想:
与汉藏语系/苗瑶语系的联系: 这是壮侗语系与其他语系最常被提及的潜在联系。如前所述,一些研究者认为壮侗语系与汉藏语系、苗瑶语系可能共享一个更古老的“泛东亚语系”祖先。它们之间的相似之处可能体现在:
声调系统: 虽然声调的起源复杂,但一些原始声调系统的重建可能指向它们之间的早期联系。
基本词汇: 一些核心词汇的对应关系,尤其是在数字、人称代词、自然现象等方面。
语法特征: 例如,一些词序模式、量词的使用等,在这些语系中有时会出现相似的现象。

苗瑶语系(HmongMien languages): 主要分布在中国南部、越南、老挝、泰国等地。代表性的语言有苗语(中国境内的各种方言)、瑶语。苗瑶语系也被认为是高度声调化的语言,并且其词汇和语法结构与壮侗语系和汉藏语系相比,有其独特性,但同时又有一些模糊的相似性。

与其他语系的联系猜想:
与汉藏语系/壮侗语系的联系: 如上所述,苗瑶语系常被认为与汉藏语系和壮侗语系一起,可能构成一个更早期的“东亚”或“泛汉藏苗瑶壮侗”语系。它们的联系主要体现在:
词汇借用和相似: 尤其是在古代,苗瑶族群与汉族、侗族等族群的长期接触,导致了大量的词汇借用。更深层的联系则可能体现在一些更古老的词汇上。
声调的演变: 可能与壮侗语系一样,都经历了声调的演变,并且有一些模式上的相似。

3. “语言联盟”还是“语系分支”?

现在我们面临一个选择:这些语系之间的相似性,究竟是源于一个共同的、非常古老的祖先语言(语系分支),还是由于长期的地理接触、文化交流、甚至是语言混合,而形成的一种“语言联盟”(language area)?

语言联盟(Language Area/Sprachbund): 举个例子,欧洲的巴尔干地区就有一个典型的“巴尔干语言联盟”,这里的语言属于不同的语系(如印欧语系的希腊语、保加利亚语,阿尔泰语系的土耳其语),但它们之间在语法结构、句法、词汇等方面表现出惊人的相似性,这是因为长期的互动和融合。

东亚东南亚的语言联盟猜想: 许多学者倾向于认为,汉藏、壮侗、苗瑶、南亚等语系之间的很多相似性,可能更多地属于“语言联盟”的范畴,而非严格意义上的“语系分支”。这意味着,它们可能各自有独立的、非常古老的起源,但由于地理位置的邻近和历史上的互动,互相影响、借鉴,形成了一种“同源”的假象。例如,声调的出现、某些句子结构的模式、或者某些词汇的使用习惯,可能是在这个区域内反复出现的现象。

真正的语系分支: 当然,也有少数研究者坚持认为,存在一些更早期的“超级语系”,这些语系是真正同源的。例如,前面提到的“南岛南亚语系”或更广泛的“泛东亚语系”。但是,要证明这些联系,需要非常扎实的语言学证据,而且很多证据仍然是初步的、有争议的。

总结一下,亲缘关系有多远?

汉藏、壮侗、苗瑶: 它们之间可能存在最密切的潜在联系,尤其是“泛汉藏苗瑶壮侗”语系或者一个早期东亚语言联盟的猜想。它们在词汇、声调、语法上可能有一些更古老的对应点,但具体是同源还是接触影响,还需要更多证据。
南岛、南亚: 这是另一个被广泛讨论的潜在联系,“南岛南亚语系”的假说,也有一些支持性的词汇和语法证据。
汉藏/壮侗/苗瑶 与 南岛/南亚: 它们之间的联系就更遥远、更模糊了。如果存在联系,那可能意味着一个更宏大的“超级语系”,甚至可能是所有这些语系都出自一个极度古老的“原始人类语言”的分支。但目前,这种联系的证据非常薄弱,更像是“猜想”而非“定论”。

需要强调的是:

1. 证据的充分性: 语言亲缘关系的认定,需要大量、系统的证据,特别是核心词汇(如数字、亲属称谓、身体部位)和语法结构的可靠对应。目前,很多联系的证据还不够充分,容易受到巧合、借用或语系内相似性的干扰。
2. 年代的久远: 这些语系如果存在更古老的亲缘关系,那意味着它们的祖先语生活在几千甚至上万年前,要重建如此古老的语言,难度极大。
3. “语言联盟”的干扰: 长期的地理接触和文化交流,很容易让不同语系的语言产生相似性,模糊了真正的亲缘关系。

所以,简单来说,汉藏、壮侗、苗瑶三者之间可能的亲缘关系相对更近一些,而南岛和南亚之间也有一个较为被关注的潜在联系。至于这几者与另外几者之间的关系,则更加模糊和不确定,更多地被视为区域性的“语言联盟”影响,而非紧密的同源关系。语言学界仍在不断地探索和研究中,未来也许会有更清晰的答案。

网友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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词汇相似性的不同解释

在不同语言当中,如果一个或一系列词汇在语音与语义上都存在相似性,那么存在以下几种模型来解释这一相似性(Thurgood, 1994):

  1. 偶然相似。例如,伪同源词。
  2. 语言接触与语言借用。这种接触既可以是零星的,如Wanderwort,也可以是系统的,如汉语的域外方音。
  3. 严格意义上的亲缘关系(genetic/genealogical relationship),即两种语言确实是同源(genetically related)的。2和3一般统称为“历史联系”(historically related),即它们是通过真实的历史事件而不是巧合发生联系的。

某种程度上,比较语言学家的思路可以按照以下的贝叶斯式的思路来理解:在现有证据的条件下,我们可以比较不同模型所对应的后验概率,进而采纳后验概率最高的那种模型。以下是一些例子:

  • 如果在一系列语言中只能找到一两个这样的词汇,且只有一两个音位能对得上,那么偶然相似或接触借用的后验概率显然比这些语言都同源的后验概率高得多。例如,假设A语言的*C.muk、B语言的*may、C语言的*maCa、D语言的*mat的意思是一样的,那么我们充其量只能构拟出诸如*mA-这样形式的词根,而这一证据用来说明A、B、C、D四种语言都同源显然是远远不够的,相比而言偶然相似和语言接触都是相比之下简洁得多(且概率也高得多)的解释模型。
  • 如果有一对语言中有足够多这样的词汇,且语音形式是系统、有规律地对应的,那么这两个语言的相似性用同源来解释的后验概率就显然比用偶然相似或零星接触的后验概率高得多。例如,我可以考虑这几百个词汇全都独立地产生偶然相似的概率。

当然,采用频率学派式的思路也是一样的:如果两种语言有足够多的同源词且存在规律的语音对应,那么,这时候在零假设(亦即偶然相似或零星的语言接触)的前提下观察到以上现象的概率(=p值)是非常低的,这时就应当拒绝零假设而认为两个语言确实是同源的。当然,区别系统的接触同源这两种情况则更加复杂。

“超级语系”的迷思

远距离的语言亲缘关系,例如在两个语系之间建立可能的亲缘关系,一直以来都是一个争议非常大的问题。这并不是说在足够久远的历史中这些语系的祖语就一定不可能追溯到同一个祖先语言,而是说在只有零星关于词汇相似性证据的前提下,两种语系真正同源和这些相似性是由接触/偶然巧合造成是无法区别开的。当然,现有被广泛接受的语系划分往往是保守的乃至稍显滞后的,所以在新证据出来之后原本的两个语系未必就不能被合并为一个新的语系——只要新证据能足够支持其亲缘关系。

对于南岛语、仡台语、苗瑶语和南亚语而言,其中任意两个组合基本上在历史上都有人提出过关于同源关系的假说。在这其中,目前有充分证据支持同源关系的只有南岛语和仡台语这一对,亦即最早由白保罗(Paul Benedict)提出的南-台假说(Austro-Tai hypothesis)[1]。其他假设,例如关于苗瑶语和南亚语亲缘关系的假说,虽然也有一定证据支持其存在着一定的历史关系而非偶然相似(Ostapirat 2018),但这种相似究竟是真正的同源还是早期接触所导致的尚无定论。其中一个原因是目前只有原始孟高棉语的构拟,而对原始南亚语的构拟则尚未完成。

南-台假说

仡台语与南岛语的共享核心词汇

如图一所示,从许家平(Ostapirat 2018)所列出的这个核心词汇表(即最不容易被借贷的一批词汇)中,尽管有部分词汇没有对上(如Sikan vs bala:),但是南岛语和仡台语的核心词汇之间总体上存在着显著的语音对应关系,且这种对应关系的水平和汉语与藏缅语的对应关系的水平是相当的。反之,汉语和南岛语或仡台语中只有零星的相似,这就基本上排除了汉语和南岛语或汉语和壮侗语的同源关系。

同源还是借用?

当然,成体系的语音对应未必一定是由于同源关系所造成,也有可能是历史上大规模的语言接触。杜冠明(Thurgood 1994)就认为,白保罗所指出的许多南岛-仡台同源词是由于仡台语借用了南岛语而非这两个语系同源所导致,而杜冠明的主要论据则是语音的不规则对应。之后的研究则显示了更多关于两者同源的证据,而之前认为的“不规则”很大程度上是由于以下原因所造成:

  • 仡台语中一些相对保守的支系,尤其是仡央语(Kra),在当时的构拟中未被充分利用;
  • 早期的构拟形式本身存在着一些问题,导致看上去对应不规则;
  • 仡台-南岛同源词未被充分发掘,导致一些条件音变没被识别出来,因而被误认为是不规则对应。例如,在Smith (2021)中就发掘了不少仡台语(尤其是原始台语)中和原始南岛语可以系统对应的条件音变,而Norquest (2013)则发现了一些新的南岛-仡台辅音对应关系。

另外,即使抛开语音系统对应不谈,足够数量的核心词汇的共享这一事实本身其实就可以作为同源关系的证据之一。核心词汇中发生零星的借贷当然有可能,但到了如图一所示的规模的概率是相当低的。同时,沙加尔(Sagart 2004)也指出,南岛语和仡台语共享的文化词汇是很稀少的,而在借贷的过程中文化词往往比核心词汇更容易被借用。再者,即便假设仡台语中非南岛、非汉藏、非苗瑶、非南亚的成分来自一个未知底层语言A,那么仡台语也应当和南岛语而非这个未知底层A同一系属。否则按照类似的逻辑,也会得出汉语族和其词汇中非藏缅的未知底层B同一系属而非与藏缅语组成汉藏语的错误结论。

仡台-南岛的元音系统对应

Smith (2021)中介绍了以下一些在仡台语,尤其在原始台语(Proto-Tai, PT)中发生的系统元音音变。其中一些条件音变可以规则地解释PT和原始南岛语(PAN)中一些看似不规则的对应现象。以下C1、C2、C3表示PAN中第一、第二、第三个辅音。

  • PAN C1a/əC2əC3> C1.C2əC3 > PT C1.C2aC3

即PT末音节中ə无条件低化为短a。如,PAN * tanəm > PT *t-nam A

与之平行地,PAN C1a/əC2iC3> C1.C2eC3 > PT C1.C2eC3;PAN C1a/əC2uC3> C1.C2oC3 > PT C1.C2oC3。如,PAN manuk > PT C.nok D “鸟”。

反之,PAN 中的短a在PT中则变成长a:。同时,PAN末尾的开音节-u和-i在PT中则会变成-aw和-aj。

  • PAN C1uC2aC3> C1.C2uaC3 > PT C1.C2ɯəC3。例如,PAN bulaN > PT ɓlɯənA “月亮”。

这就可以解释为什么PAN的a既可以对应PT的a:(如PAN bəlaŋ vs PT ɓlaːŋB)也可以对应ə (PAN bulaN vs PT ɓlɯənA)。

类似地,PAN C1iC2a> C1.C2ia > PT C1.C2wɯː,例如PAN qalima > PT mwɯː A

同时,这一系统的音位变换也能系统地解释PT中ɯ介音和长元音的来源(即便在尚未与南岛语找到同源词的词汇中),并且能够支持早期仡台语是系统性地以双音节而非单音节词素为主的。因此,这些词早期的双音节形式与其说是仡台借用南岛的证据,不如说是仡台与南岛同源关系的佐证。


PS: 以上的一些议题都是比较语言学内部的方法论问题。在讨论语言亲缘关系的时候,一个严重得多的问题是用遗传学的证据代替语言学的证据来论证语言的亲缘关系。语言的起源、演化和传播自然和人群的迁徙是有着密切联系的,但两者很多时候并非是一一对应、完全平行的,而遗传学的证据,不论是古人还是现代族群的DNA,只能用来直接论证后者而非前者。因此,语言学的论证和遗传学的论证是相互独立的,两者只能用来相互印证(corroborate),而绝不能用其中一个代替另一个的论证。并且,由于不完全谱系分选(incomplete lineage sorting)和人群混合的存在,Y染色体和线粒体树的树形经常和人群分化是不平行的,所以用Y染色体的分化直接等价于语言的分化则是更加不可靠的。

参考文献

  1. Thurgood, G. (1994). 'Tai-Kadai and Austronesian: the nature of the historical relationship'. Oceanic linguistics, 345-368.
  2. Ostapirat, W. (2018). '7. Macrophyletic Trees of East Asian Languages Re examined'. Senri Ethnological Studies, 98, 107-121.
  3. Sagart, L. (2004). 'The higher phylogeny of Austronesian and the position of Tai-Kadai'. Oceanic Linguistics, 43, 411-444.
  4. Smith, A. (2021). ‘More Austro-Tai Comparisons and Observations on Vowel Correspondences’, SEAL 2021.
  5. Norquest, P. (2013). 'A revised inventory of Proto Austronesian consonants'.

参考

  1. ^ 由于中文语境中“澳”往往是和Australian或Australasian联系在一起的,这里就和“南岛语”这一译法进行统一,采用意译而非音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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