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志们,请不要失去信心,如果知乎让你焦虑,就删了它放下手机去读读理论,去和真实的人类聊聊天。
共产主义一定会实现,虽然不知道这条路还有多长,但是希望,或者叫信仰这东西,它和安慰剂有异曲同工之妙,就是哪怕你知道你所希望/信仰的东西很难实现或也并不妨碍你从这种信仰中获取能量或幻想它真正到来时的场景。
宗教的存在给予了陷身于现实苦难之中的灵魂以安慰,信仰一种非宗教的理念同样也可以给精神迷失的人以最基础的救赎。宗教和意识斗争不再存在的一天只有当全体人类彻底脱离苦难的时候才会到来,所以毋需因此而觉得困扰。
我们不需要真正活在理论中完美的世界才能获得快乐和希望,信徒也不需要上帝或阿拉是真实存在的证据然后才愿意实践他的信仰。任何一种信仰的实践都更重视你的思维和行动本身。请不要担心未来世界的发展和他人的观点,主动回到你自己能掌控的那一部分物质世界里去吧。
借赫曼之言,现代社会是“全球性的精英和地方性的穷人对立的社会”。
“各国政府仅仅只是新自由主义下跨国资本的保安”,会为了所谓“经济发展”为这些跨国资本不断创造有利条件。
因此,英雄纳特维尔(international)是无错的,是群体发展的最优解,只有这样才能创造最大的力量去改造或者控制社会,
奈何,穷人被限制在一个地域里,压根没有资本去和其他地域的穷人交流,全中国有百分之八九十的人坐不上飞机,会说一门或者两门外语的更少,会的也是一些准精英分子。
这种情况下,拿什么和跨国资本斗?
以印度《苦涩的种子》里那些被孟山都集团的高价格种子剥削的印度农民为例,我第一次了解到这个事情,还是在一个精英的人类学家的会议上看到的,这些莫说中国的农民共情了,大多数中产阶级都未必知道这件事,
现在的实践着的左翼,很少追求国际主义,而是追求本土知识,说白了就是统战价值,要让一个地域的穷人,利用他们一直有的传统知识里优异的那部分,活出统战价值来,为自己争取权力,实现自己地域的团结。
国际主义这事,终究只能是少数左翼知识分子的事情,比如我,确实认识一些德国美国的同志,经常在一起为社会不公而义愤填膺,但我们自己也承认,这很是小布尔乔亚。
国内的一些工人自己的地下组织,人别说和外国人团结不起来了,就算对我们这些本国的左翼知识分子都提防得很,有段时间一直想和一个工人诗社联系,也不做啥,就参加一下他们的一些诗歌比赛组织的工作,涨涨经验,可惜最终也没能取得他们的信任,至今也甚为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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